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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31-40】,1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1910 ℃

31

叁拾壹·腰刀

沙辛说罢,手指穿过叶铭昕的指缝去触摸那将要被黏滑的湿液包裹的艳色性器,有些薄茧的指腹再次在茎头圆润的轮廓上缓慢摩挲,一旦接近铃口处就立即收回,不肯予以最终的刺激。他老神在在,仿佛在细细观摩一件教中法器,只是远没有那般虔诚,甚至充满了挑逗性。他口中故意呵出热气,喷洒在不善与人亲近的躯体薄弱的表面,手上的动作也是有条不紊,立起指尖,看似是要陷入在那冠顶的凹陷里,可还未及皮肤相贴的触感传来,他便抬起了食指,指腹上裹着的液体连成了可见的细丝,娇柔垂落的样子如同是在挽留这份确有怜惜之感的抚弄。

叶铭昕受不得持续的亵玩,嘴巴已经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合不拢,全身的感知只集中在下腹,有难以言喻地轻微酸胀之感在小腹最下的位置,他不解舒缓之法,只本能地扭着髋骨,去寻那自己定然不会说出口索求半分的舒爽感。

他身子陷落在了西域人暖融的怀抱里,肢体摩擦和情欲的攀升使得接触到的地方会感觉到远超实际的滚烫,但他也没有半分想要挣扎着远离这般处境的清明意志。感官的陷落叫他像只寻到了肉腥味的猫咪,软了腰身四肢,在沙辛怀里调整了更舒适也略微带了些谄媚的姿势,假装自己没有在祈求和放低身段。

当然,他自己也意识不到这些,肉欲的支配令他的行为变得目的性非常单纯,远没有那么多不诚实的欺人欺己。

头倚在环抱之人的肩窝里,只要睁开点眼睛,就能看到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颌骨。

沙辛生得本就俊美,连这种极其考验容貌美丑的角度都完美得无懈可击,叫叶铭昕一时怔愣,此刻混沌的头脑中连半句能够坚定自我的憎恶之语都想不起来。

明明是个恶徒,又为何拥有一张无俦的脸,可是把世间的好都独占了,要是他有心向善,该是如何的天之骄子,获得他渴求的一切,而不是窝在这冰天雪地里,囚禁着另一个男子,做些腌臜事来度日。

他心中喟叹,但所能做的,也仅仅是闭上双眼,叫自己别叫这难以抗拒的难耐那么快收买,至少要心怀些对沙辛的怨怼不满,留个心眼才是。若放在平时,容貌是最直观的可以攻击的方向,怎奈实在是天有不公,他都不愿意多想多看,生怕连发掘出的细节都是完美的,便更觉五味杂陈。

叶铭昕明白自己这心思里是承认了沙辛面孔的俊朗,同为男子,这看法倒也算得心甘情愿,不负君子之道,却着实没有考虑过,如果这明教叛徒真是丑陋不堪,那被侵犯的自己肯定是要更加难过到快要疯魔了,又如何有这些犹豫。

有细碎的亲吻落在了耳畔,痒痒地搔着他的耳廓,沙辛微微合拢了牙齿,尖利的齿缘刮蹭了一下他的鬓角,而后又是熟悉的低柔吐字滚入耳道:“睁眼。”

叶铭昕感觉背后稍微空了些,是男人往后挪了些身子。他沾满晶液的手也顺势向后滑动而走,自腰胯上留下一片盈亮的掌印。小少爷情欲正盛,来不及分辨他此般移动意欲何为,就被用了些力的手掌抵在了腰眼,身子也被更往前推了推。

男人另一只手的抚慰没有停下,还在挖掘着硬挺茎物的每一处潜藏的敏感。他只剩单手,不足以强制叶铭昕的双手都维持着捧起鼓胀欲望的姿势,但他还是用掌根压在他的手背上,使得小少爷依旧无法摆脱这赧人的姿势。长指来回刺激着茎物周身,即便隔着一只薄软的手掌,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快意袭来时那秀气器官的跳动。

推抵的身躯其实无力得像春雨过后的松软泥土,却还在顽强地挺起小腹渴求极乐,沙辛见状唇角微弯,略带赞许之意地好心松了些推力,同时另一手掌弯曲着上探,用四指托起完全张扬在皮膜之外的红嫩冠顶,食指的指腹在冠沟和铃口凹陷的下连处小幅度地拨弄着那一小段似乎是连接着两处的筋状凸起,竟是如此都引起了无数暧昧的滑腻水声。

叶铭昕在他的触碰下腿间的尿意满涨,却是怎样都倾泻不出,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被一下子摸到舒爽处,可闭眼之下收效甚微,这才依沙辛所言,睁开了迷蒙的双眼。视线才恢复了些光感,便自镜子里瞧见了自己跪坐在床上,张着腿挺着腰性器直立着被亵玩的模样。

亲眼所见的难以置信令他一时不慎,完全没了抵抗之意的器官自然被托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白黏的精水从前端喷吐而出,落在了床沿甚至是地上。

他从未想过会对着镜子做这种事,高潮的突然伊始也令他的头脑彻底昏沉,没能马上有所反应,直到第二第三股体液落下地发出轻微的声响后,巨大的耻辱感才迅速布满了全身,把一身皮肤都染得泛了些粉色。叶铭昕眼眶湿了更多,心里也蓦地委屈得要命,更不要说他竟因此而停不下来,当精水泄了个干净后,接连着就是像小儿一样被沙辛把出了尿来。

“小少爷流了不少水,”沙辛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手指还未停歇,摸着高潮后低垂下来的湿润茎物一路摸去了腿间垂坠的圆卵,“弄得到处都是啊。”

他嘴上说着抱怨,调子里却听不出一点生气,低柔着嗓子贴耳吐息,终于有粗重的呼吸喷洒出来。囊袋被惩罚似的拉扯,可在高潮的余韵中使用这般力度反而只会让叶铭昕哼叫出一个婉转的喉音来。

背后的支撑彻底松了,修长纤瘦的身体也重新陷入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他在痉挛中被熟悉的,属于沙辛的气息侵蚀,连带着穴口都不自觉松松紧紧地咬动起来,仿佛是对接下来必然的侵犯抱有着期待。

叶铭昕也顾不上自我厌恶,就感觉自难以启齿之处传来阵阵紧绷之感,是沙辛的手松了囊袋后摸回了茎物周围,用指头绕上了自己的短且稀疏的体毛拉扯着。他没有太用力,但也不似在善待它们。缠卷,拉扯,搓揉,痒而不痛。很快,他不再对毛发本身感兴趣,而是立起指甲抠了抠毛发的根部,施加在小腹边缘的力道足以叫叶铭昕再度绷紧了身体,可在快意之后的身子并不服从他的支配,又是一小股不知成分的液体淌了出来,还有热度停留在茎物内部,灼得他脖子上的美人筋绷紧了些。

他不该如此孟浪的。

不知沙辛这次短时的离开是否是别有用心,如果当真如此,叶铭昕也必须要认可这男人的成功。明明也只是一次和自渎没什么两样的高潮,可他对情欲的感觉是在熟悉中又隐藏着一丝陌生,且正是这一丝的陌生牵扯住了他的心神,化为星星点点的好奇探究,令他的身体比之先前放弃抵抗时还要来得迎合沙辛,理所当然地被玩弄于鼓掌之间,溃败得一如初见尚不明情欲为何时一般予取予求。

他的力气可能随着快意的释放一道离开了经络骨骼,贴着沙辛胸怀的四肢都有少许的酸软感,沉重地低垂着,反而能明显感觉到西域人身上那鼓胀而紧实的肌肉如何撑起了他的身躯,让他有种被托起的漂浮感。

跟先前离开时一样,眼下沙辛的耐性还是好得出奇。他没有和往常一样着急着将粗硬的长茎埋进他的身体,而是饶有兴致地一只手在早已熟稔的腿间抚摸揉掐。明教叛徒并不热衷于留下长久不褪的印子,可短时的刺激后留下的红粉血色似乎很讨他的喜欢。

叶铭昕迷迷糊糊地捋顺自己的呼吸,瞥见他拨开自己在高潮后绵软的垂在腿间的茎物,好能去用他那同中原人不太一样的,有些弯曲的拇指第一指节的根部发力,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留下了糜烂的肉粉色,终于所有的羞耻之感一股脑涌上面庞,耳畔的轰鸣之声不亚于高潮时,而想躲开不看也只有更深地埋进沙辛的颈侧这一个选择,委实是尴尬。

地上的水渍没有干掉的迹象,根本不受天寒地冻之地干燥的气候所影响,一如叶铭昕潮湿的腿间。屋里泛着浅薄的腥气,一想到这全是自己造成的,叶铭昕自小习得的礼教便叫他觉得此刻是度日如年一样难过。可沙辛玩性正起,不肯跟他个痛快,长指兜兜转转又回了来,把稀疏体毛沾湿后捋得贴身,再用指头搓开,等他抬手,指尖上就多了根落下的毛发。

他没有坏着心眼递给叶铭昕看,只是轻笑着偏了头,咬了一下叶铭昕的脸侧后,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用着商量一样的口吻说着不容置喙的决断:“长长的很烦恼是不是,让我来帮你处理这些不听话的东西吧。”

说罢,他一手搂着人,另一手从腰后摸出了一把短腰刀来。那本应是明教破军衣袍上的装饰物,对于一般的明教弟子来说,这短腰刀虽能出鞘,可并不用来行暗杀之事的。腰刀一般是个缀满了西域矿石,算是一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不过象征着一种层级,亮闪闪地也很受喜爱和欢迎。毕竟身为杀手,也不一定一心只是杀人和为了杀人无所不用其极,可能跟信仰也有关,明教弟子对武器本身还是保有一份敬重和珍视在,这也是沙辛没有把叶铭昕的轻重剑留在龙门荒漠置之不理的原因。

但他现在拿出来的其实并不完全是那把装饰用的腰刀了。这把是货真价实的凶器,开过刃,杀过人,是他曾经因为无趣而用来锻炼自己潜行能力的证据。那一阵子他会不带平时常用的双刀出门,只有短腰刀傍身。所谓“一寸短一寸险”,他兵刃短又没有多少还手的能力,便要尽可能地接近要刺杀的目标且尽可能一击必杀,所以他暗尘弥散的段数远要高于活跃在杀手界的其他明教弟子。

他用搂着人的手抓住刀鞘,另一手把刀身拔出。武器的边锋没被温暖的室内同化,亦或是这刀的材质就是属寒,在出鞘之时那一缕寒气惊得叶铭昕蜷起了身子。他紧抿着嘴唇,看着那刀落在了他的腹面,完美的薄刃距离歪倒在一边的肉茎侧面也就不到一指宽的距离,这肯定还是沙辛留情了,没刻意去吓唬他。

他毫不怀疑,如果沙辛有意为难他,这刀可能就悬在缩在皮膜里一些的器官之上,只是呼吸的起伏就足够他皮开肉绽。

沙辛似乎为了证实自己并非他想象的那般没有人情味,刀锋更向外移动了些,开始一点点清理起那些服帖的毛发来。薄刃掠过的地方冷得叶铭昕久不得锻炼的小腿有点抽筋,一颤一颤地疼,几乎要整个人从沙辛怀里弹起来,不顾一切。

比起如今这种直接的生命威胁,先前那些情事上的欺辱都算不得数了。叶铭昕明白沙辛不可能杀他,也不可能故意给他留下皮肉伤,他坚信这个男人有更直接和更令人胆寒的手段来折磨他的目标,自己显然得到不了那种程度的对待。然而当真的看到沙辛玩弄凶器还是头一遭,跟在龙门时被偷袭的突然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他头皮发麻,没有办法抑制住害怕,这是人之常情,怪不得他年少。

这把刀极其锋利,用不着贴紧皮肉发力,就足以斩断脆弱的毛根,让深色的毛发断裂,在苍白的皮肤失去存在的痕迹。沙辛用刀多年,动作不慢,在刮净一边后抬起了刀,把另一手握着的刀鞘放在了在他怀里几乎快要平卧的叶铭昕的胸口,而后把刀换了手,不再扶着叶铭昕半悬着的胸膛或腰际,只让他倚在自己肩膀上当成支撑。

沙辛不是个左撇子,即便明教擅长双手持双刀,但用这非寻常控制得更熟练的手来操刀,可是比方才要更加吓人。叶铭昕松了自己咬得发麻的嘴唇,想将视线放在虚空的一点,尽量不去紧盯那不知轨迹是否能被把控得好的刀锋,却一转眼落在了忠实呈现着一切的镜子上。

他看到沙辛用右手把那完全瑟缩起来的器官握住,而左手从他的小腹中间开始往左面平推,有毛发轻轻落下,掉在腿根和躯干相连的地方,痒得他快要挺不起腰身。身子在贴着沙辛的胸口缓缓下滑,他惊得绷紧了腰线,否则不是脆弱之处被想抓住他的沙辛用力捏紧,就是被滑动的左手刀割裂皮肤,甚至割到那男子性征。

经了这么一遭,他宁愿被沙辛插入做上一天一宿,也再也不想面对这种说不上胁迫的胁迫了。

男人的呼吸又是吹到了他的耳畔,是热烫的,不比握着茎身的手心差上多少;但男人所持的刀锋是冷的,不比在炉子里炭火燃烧不足时屋里的冷气要温暖上几分。

他就盯着镜子出神,不知道沙辛何时已经把刀掷出,钉在了远处散落的一些木材之上,只是觉得耳朵痒痒湿湿的,像是被舔了,而后有熟悉的低语声从耳朵一直扎进胸腔里。

“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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