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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31-40】,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2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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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肆·难言之欲

“不......”向来在性事中不多言语的叶铭昕这次也在失神之中开了口,他才经历过一次湿粘淋漓的高潮,但体内的那根茎物却还没尽兴,一遍又一遍毫不留情地碾过他体内的酥麻处,刺激着他高潮后空虚得身体,连带着身前才吐过白黏的器官都酸痒着,叫他不禁绷起小腹,想要抑制濒临失禁一样强烈的尿意。

他无法接受自己一日中两次的不能自持。

沙辛定然是不知他心情的,还是怎么爽利怎么来。男人双手撑在软了四肢而只得弯曲起膝肘贴在镜面上着力的叶铭昕的两肋旁,用腿将身下人的两腿分得更开,小腿都紧贴在镜框边缘,无法远离身下反映一切的镜子。

小少爷的屁股里还在淌着汁水,不说一片湿泞的镜面,沙辛的鼓胀卵蛋也被沁湿了表面,颜色显得更深了些,伴着动作拍在叶铭昕会阴时还会迸起些小水珠,衬得每次抽插时的水声也更加孟浪,终是让带有尿意的软肉热穴的主人快要坚持不住,一声高过一声地抗拒起来。

西域人听得那声音软糯,便轻笑着放松了脱掉白袍的光裸身子,一双手往前收紧,就将身下人彻底压在了镜面上。垫在叶铭昕身前的双手让他的身子自然弓起,后背和紧贴上来的胸膛严丝合缝,不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差上些。

后颈处是粗重的鼻息,似乎炽烫到连脖颈上的铁项圈都丢进了熔炉里锻冶过一样,要烙在皮肉上一个抹不去的印子。额角有汗流下,叶铭昕试图眨眼,却觉眼皮肿痛,心里一慌,不知自己何时有痛哭过。思前想后加起来不过一瞬,意识却一下子又飘远了,变成考虑手臂之下的温度到底是滚烫还是冰冷,他已分不太清。

穴里一抽一抽的,在每一次高潮后都一样的反应。可能是习惯了男人在自己淌了精后藉着这种痉挛猛插,这时候只是用穴肉含着那肉刃还嫌不够,在对方彻底停下伐踏后不知廉耻地扭了臀,想那快意处有磨蹭刺激,偏偏自己又弄不对动作,是搔不到痒处的难过。

沙辛能半途停下,耐性自然是好得出奇,连浅浅的抽动都没有。下身没得动作,他正好打起了别的主意。埋头向下,用高挺鼻梁拨开一些盘散在白皙颈侧的长发,他凑近了去咬露出在项圈之外的青色血脉。尖齿叼住一点点皮肉,轻轻厮磨,好似在进食前的大猫,在给猎物最后的了断。小少爷紧绷的皮肉很容易在并非用作狩猎的齿间脱走,男人也不急着追去,就换了薄唇负压其上,在撕咬处吮出一个红印来,如同作下了标记。

水声惊扰的消失让叶铭昕如释重负,下身鼓胀的排泄感也随着高潮的远去而慢慢消失,可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叫嚣着要求更多的抚慰,连自己胡乱地扭动也缓解不掉。他以为沙辛那膏脂的药劲仍在,不解掉便恢复不了先前对性事不够热忱的自己,于是也不做他想,烫着面颊耳尖,绷紧了腰线再放松,主动地让阳物小幅度进出起肠道来。

他的小心翼翼,间或用不上力的轻哼,全数落到静观一切的沙辛的耳目中,煽情无比。男人无声地舔了舔唇,感觉自己才泄了一半的欲火像引燃了一整座山林,火苗蚕食着一切可燃之物,疯狂而持久,还有滚烫的烟尘燎得喉间一阵阵干渴。

他趁着自己还能控制,一手慢慢滑下,扶住了正在借着他的阳具自娱的小少爷的窄胯,另一手则向上,手指轻拨了一下紧皱乳晕之上的肉粒,感觉如同在拨弄三味净琉璃,稍微动弹下便能听得动听的呻吟变了调子。亵玩还没持久,怀里的身子就软了,整具躯体落到了镜面上,击起一点镜面上淤积的淫水,同样溅到了自己的腿根上。

“你讨好到了我,”沙辛的嗓子也哑得发起了颤,他弓背起身,在叶铭昕的背上吮吻出一道湿痕,“很乖,很好。”

他毫不犹豫地将茎物从漾水的软洞里抽出,好能让亲吻延伸到那对好久不曾爱抚过的腰窝之间。在雨露均沾似的立起舌尖舔舐戳刺了那两个肉窝后,他才彻底立起腰背,睥睨着那暂时闭合不上的褶皱被混着白浊的黏液附着的模样,良久才呼出了口气。

随便把人从硬质的镜面上捞起,抱着丢进了更为柔软些的床上,让叶铭昕仰躺在床边,再两手从他腿侧滑动,指腹在小腿上摸到了镜子边沿压进肉里留下的花纹凹痕,如同刀柄上的花纹一样,他顺着那一直延伸的趋势一路向下,奇妙的手感到凸起的踝骨处才消失不见。男人手掌大开,一把抓紧了细瘦的脚腕,轻易分开小少爷用不上力气的长腿,再将自己硬挺着的阳具贯穿了这具情欲上涨便发了骚的身子。

明教的叛徒满意于现状,勾着嘴角笑得英俊。

他压制下的小少爷的黑眸水润,眼皮的肿不碍于美貌,倒是在眼窝里润了一层薄粉,让微微凸起了点的眼皮看上去比三生树落下的花瓣还娇柔。叶铭昕的眼角还湿着,辨不清是滚下的汗还是落下的泪,都顺着脸侧跌进发边,沾湿了额边乌黑的碎发。他生得就是好看,再覆上情潮的调和,更使一张小脸美中带艳,勾人得很。

床上铺着方才情事途中沙辛脱下随手丢过来的破军衣,衣服背后一根红色的翎子被压得翘起,搭在了叶铭昕的侧肋,赤色的翎毛毛尖就随着身子在顶动中的摇晃而搔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比他的脸撩人更少。

沙辛张嘴喘息,肏弄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快。

欲火难熄。

拥着人,手上的力道失了控制,捏出的指痕凌乱着,再淋上乳色的精液,明明是肮脏淫乱的模样,却好似美味的点心,叫人恨不得一口口细咀,压榨出全部的香,再吞进肚子里。液体边缘圆滑又不规则的曲线紧贴着腰线淌开扩散,覆盖了侧腰,再一滴滴躲进他身下的阴影中。沙辛为这种平滑的感觉着迷,于是也顺势扭转着叶铭昕的身体,让液体滚动在他身上留下均匀的液膜,同时以一种又一种奇异的姿势,掰开他的腿,把自己的昂扬炽热送到最深处,搅乱那里暂存着的汁水,让圈圈震颤的水浪撼动着躯体,传递着爱欲。

他其实早已把小少爷里里外外全部占有,该倦怠的念头却像沉睡在了昆仑寒冬里,不仅丝毫不见踪影,还叫快意得逞,绞断了清醒,完全酣于一场似乎无休无止地交合。每一次的射精都不是结束,而是陷落更深,难以自拔。

他也无所谓这突然的癫狂从何而来,对于他这种压抑久了的人来说,偶尔一次真正的放纵倒也用不着太过在意,宣泄出去就够了。可能叶铭昕会觉得他从前就很是过分,然而那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正常的需求,和这次的燎原的冲动完全不一样。

叶铭昕昏了再醒,身子还是在男人身下摇摇晃晃。他喉咙干痛,口渴得很,却除了咿咿呀呀地哑声哼叫,再难吐出半个字。身体还是忠实于性事,伴着难耐,手掌四处胡乱摸索,可摸过的地方都是潮湿的,不知道是汗还是那些腌臜的东西浸了布料。

下半身有些麻木了,但沙辛那粗大的硬物在体内时还能感觉到,敏感处烫得发疼,像蹭破了皮的乳首一样难受。他又被肏进了床铺里面,颈侧就是棉被,吸去了不少汗渍,连发梢都比另一侧的干上一些。他的腿也劈得难受,可合拢更觉不适。腿根和小腹相连处有点酸疼,被沙辛推腰卷腹肏得更深时才发现左边那里还有一道渗血的牙印。

稍稍抬头,想要枕上棉被放松一下自己被铁项圈磨疼的脖子,但感觉压在身下的长发阻止了他的轻举妄动。似乎因为动作幅度有点大,一直埋头耕耘的西域人瞥见了,探首过来吻他。

两人的舌头卷在一起,口中多了些涎液混搅在一起,叶铭昕也一时顾不上了礼法,勉强着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不许他离开,一边缠绵着,一边把津液吮进自己嘴里,好能润湿干疼的口腔唇瓣。他以为自己做得不动声色,却不知上下两张嘴都吸得尽兴。沙辛在他的索要下泄满了肠道,让穴肉把那些精液一口口咽得深入。

分开了唇舌后,男人就趴在他身上没动弹,臂膀倒还是搂着他,是不若他一样的脱力的紧缠。叶铭昕觉得如同回到了拎不动重剑的孩童时代,应师父要求,强迫自己一连砸上十几个不完整的夕照雷锋一样浑身酸痛,所以就算此刻他无比疲倦,闭眼也睡不着。

似乎过了好一阵子,沙辛才爬起身子,也将深埋的茎物抽了出来。他不知从哪拎了块巾子,当着叶铭昕的面擦着湿透的腿间,在一双乌黑眼瞳的注视下挑了一边眉头和两侧嘴角,带有得意和无耻的表情中并不少有颇具温情的戏谑,莫名有种亲切感,不再同平日里一样,满脸柔和神情地残忍着。

叶铭昕本就打定主意少招惹他,见了他这副神情更是戒备非常,闭眼扭头不吃这怀柔政策。沙辛轻笑出声,之后也没再多刻意维持下去。拣了干净的衣服穿上,再拿了床很新的被褥出来放在一边,用旧被子把叶铭昕裹了放在了一旁的一张大木桌上,他丢了床上湿了的褥子,用干净的被褥重新开始铺床。

把自己丢在地上的袋子丢在不碍事的地方,再捡起地上滚落的果子,在水缸里舀了点水冲了冲,顺手就塞在了根本没力气咀嚼的人嘴边。冲洗果子的水淋湿的地方是小少爷尿湿过的位置,沙辛又多舀了些水泼上去,至少冲淡些味道,打算回来再做清理。

简单收拾了一下要丢掉的东西,拍了拍手再扭身,瞧在桌上的叶铭昕还是蜷在茧里一样不动弹,沙辛便抬手把果子又拿了回来,自己咬上一口,随意咬碎了些,连带着果汁一同哺进小少爷嘴里。那富家子果然是会享受的,果子成熟得刚好,果肉也还没开始溃烂,甜丝丝的如同在蜜罐里浸过似的,让他们之间的这个吻也变得甜蜜了起来。

长吻以叶铭昕的急促呼吸作为终止,男人离开时很轻很慢,仿佛还在流连着他的气息。

这不应该的。叶铭昕闭眼平复着自己,让自己不去回味嘴里仍没有消退的余甜。他不能被沙辛的刻意善待所蛊惑,叫他轻而易举地就突破心防。

先是持刀贴近制造了恐惧,而后再好生安抚垂怜,这前前后后的所作所为,分明就是手段最拙劣但也最容易生效的驯服。

叶铭昕想着,抿了抿唇,从身上裹挟的被子里探出一只指尖发抖的手,在男人将他抱起带去沐浴的途中,轻轻拉扯起那柔软的白袍,头也乖顺地放在了男人的颈窝,在呼啸的寒风中,吐出对方能听得清楚的话语:“沙辛,我冷......”

在被抱紧后,叶铭昕微微睁眼。

他的机会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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