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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31-40】,10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7570 ℃

40

肆拾·假意

当叶铭昕再能视物的时候,他才发现夜已经深了。

两腿的腿根已经僵硬了,根本忘记了该如何合拢,后穴也是如此,几乎失去了知觉,只知道这次似乎没有被精液灌满,内壁上被刮蹭多了的灼烧以及刺痛感提醒着他这场持久的交媾仍在持续,但即便如此,从声音分辨而来,明明全身无力,可穴肉竟然依旧是在淫荡地吮吸着男人还硬挺着的粗壮茎物,嘬得滋滋作响,混着肉体的沉闷碰撞声,情色非常。

身上黏糊糊的,全是一道道淋漓的精水污迹,小腹处积得最多,因为其中还混着他自己淌出来的。浅浅的肚脐盈满了而有些外溢,还有些找不到纤瘦身躯之上其他的凹陷,无处存放之下就慢慢往腰侧滚着。胸口同样是纵横交错,乳尖已经被一小片极为粘稠的浊夜所掩盖,只露出一点点乳晕上被啃噬过后扎眼的红,狼藉泥泞的样子令他不忍去看。

从感觉来说,脸上也是未能幸免的。男人热烫的茎物虽然没有熟门熟路着再插进嘴里,可在揭去护颈后是贴着眼窝喷了好几股白浊出来,而后才沿着鼻梁,一边射出未见稀薄太多的浓精,一边在面孔上留下路过的湿迹。深色的龟头最后抵在柔软的下唇上,将那次高潮最后所剩的几滴精液全都溅了上去,等到喘息平复了些许,沙辛才扶着茎身,将体液在叶铭昕的唇上抹开,便使得有些许粘腻挤入了唇缝,落到了舌尖,晕开一片熟悉的腥膻味。

叶铭昕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了,迷迷糊糊只能体悟到快意,更是不知道自己先前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没了厌恶和抵制,很容易就被取悦到,露出欢愉的表情来。他态度上的顺从和反应上的诚实勾引着总是对他充满欲念的男人,于是在高潮后被故意着持续地刺激敏感处,身子也变得只要轻轻一碰就会阵阵不自觉的爽利抖动和本能想要逃离酥麻而做出的紧绷,如若是再刻意搔弄起脆弱之处,那便会收紧肠壁和胡乱扭腰来满足身体对肉欲的渴求,并且会发出似舒服又似难耐的轻浅哼叫。这样的小少爷整个人软甜得如同刚出锅的精致点心,就算沙辛忍耐力惊人,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完全放弃眼前软玉温香在怀的温柔乡。

而对于深陷情潮之中时发生过的事,叶铭昕已经记不得了,只有些零散的片段。他也不太想去回忆什么,毕竟平放在头侧的双手连指头抬起的动作都会感到陌生,足见这一次苟合到底有多激烈。他只觉自己又一次用着奇怪的方法逃离了最难渡过的时光,那些零碎在脑海中的孟浪与放纵的回应都不过是内心偶然肖想起来的禁忌之事,如同一场绝不会同他人言说的桃色春梦,虚假无妄,根本不会动摇他坚定反抗男人的意志。

不过这样的挣扎没有任何意义,连自欺欺人都不算了,因为他此刻仍是泥足深陷在沙辛的身体赋予他的肉欲之中,展现出可耻的舒爽模样。

叶铭昕有心忘记,可沙辛却记忆深刻。

他后几回都是射在了小少爷身上,即便从那湿软高热还总是咬得很紧的小骚穴里拔出需要些毅力,不过他知道自己还有得是灌满那敏感肉肠的机会,才得以胀着太阳穴,扶着肉茎的根部抽出,而后抓拢了总是倔强着的身下人的手,和自己一起套弄起梆硬的阳具,直到高潮。这种抚弄本该被小少爷极为消极的态度对待着,僵硬着手指不肯合作而要耽搁些时辰,多抚弄一会儿才能顺利出精才是,可也不知道是被蒙了双眼还是被温柔以待影响了叶铭昕更多些,他不仅微微弯了手指圈住粗壮的茎物配合着动作,还主动玩撵起了龟头。覆盖着薄软指甲的粉白指尖流连于沾满黏液的深色伞状边缘,由于双眼被遮挡着,便小幅度地摸索着,一点点蹭进了冠沟,还用两指捏了捏连接着皮膜和茎头的肉质系带,小心翼翼地模样像个不谙情欲的孩子,却正是在这种无关欲念的好奇衬托下,使得这样玩弄着成熟男人阳物的动作更是令人觉得色情到了极点。

沙辛当时都忍不住要平复一下呼吸。他对年纪其实没有多大的偏爱,说到底还是很多时候都仅仅是为了发泄而将就,有什么就是什么,此刻会有这般感觉还是和小少爷眼下的状态有关。确实,当下腹被刮了个干净后,叶铭昕真的很像个虽然手长脚长但实际连毛都还没开始长的青涩少年,哪怕他下身那根已经发育得还不错了,可就是少年气息十足,总有一种让人想染指和玷污的纯洁感。

反正射精之后也会有一段时间的软垂,沙辛就干脆挪身到了他的头侧,带着他的手抚摸自己沉甸甸的性器。柔软的指腹抚摸在还湿润着的柱身表面,稍长的指甲刮平了一点上面厚厚的黏液膜,一直摸到已经湿垂着的耻毛里,去揉搓粗壮的根部。那处毛发茂盛,毛根也偏硬,就算湿了也摸上去粗粝感稍重。叶铭昕显然是不喜欢这般触感,几度想要缩手,都被沙辛眼疾手快地拽住了,硬是多围着阳具根部绕了几圈,让自己觉得舒服后,才松了力道,让小少爷无力举起的手有机会脱离下落,去抚弄着阳根之下垂坠的两枚圆卵。

滑软的掌心托了托在射精多次后仍显鼓胀的囊袋,又轻轻捏了捏里面,叶铭昕似乎很喜爱它的硬实饱满,没再缩过手。他看不见,就捧着两丸胡乱搓揉,动作不重,连面孔都凑近了些,微张着的嘴里呼出热气,暖了稍微感到湿凉的表皮,舒服得很。沙辛由着他弄,不怕他突然袭击自己这身为男人最脆弱之处。小少爷可是被他压榨狠了,就算真的想要用力伤他也难,何况动了这番歹念以后他也没力气跑,毕竟连穴眼里都插软了,更不要说他四肢了,哪里还能从床上起来。

不过比起他跑,有另一件事更令沙辛注意多些。

西域人也不是傻子,他嘴里心里都说叶铭昕是他的信徒,实际对小少爷的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叶铭昕连句“肏我”这样的荤话都说不出来,又怎会同眼下一样,讨好着主动抚弄起这总是插得他浑身无力的孽根呢?若真是被一下子肏懵了,开始贪恋于爱欲情潮倒还好,等快意过去,神志清明了便没得大碍。

可要是被肏坏了,那就有些棘手了。

沙辛有听过那种人,在床上出了岔子,而后就癔症病态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还满心念着曾经一同卧之一榻的人,见人不是抓着不放问“爱侣”的行踪,就是把任何路人都当成是那位“心头好”,扰得他人不得安生,可气可恨。有些人会觉得他们可怜,不过欠缺同情心的沙辛不那么认为,只是觉得要是自己足够好心又无事可做的话,也该手起刀落,送这些人一个痛快。

但要是叶铭昕也落得这个下场,他可能还是会有一丝动容的。

抬手碰了碰叶铭昕的面颊,沙辛垂了眼,嘴角的笑是难得的发自内心的温柔。他不讨厌叶铭昕一派倔强着跟他闹点小脾气,权当是情趣就好,而且情事前中后中不同的表现也很有趣,他也不会觉得沉闷。

可一想想要真的坏掉了脑子,变得痴傻累赘——

沙辛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对待他才好。

小少爷当然不清楚他内心波动,蜷着身子,头枕在他腿上,手里仍搓揉着囊袋粗糙的外皮,摩擦的过程中掌心的温度也高了些,对于沙辛来说很是熨帖,而叶铭昕似乎也感同身受着什么,在听得男人一声低低的粗喘后弯了红润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浅淡而美妙的笑容。

看不见他的眼睛是有些遗憾的,但这笑沙辛是瞧见了。他心中惴惴,下身却更直接了些,表达出来他对未知的真相的反应——他还是个骨子里喜欢危险的男人,对于很可能会染上癔症的小少爷,他还是半硬了肉根,不肯放手。

也许对他来说,痴傻而不倔强的小少爷一样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情事上,他会得到更多叶铭昕的笑。

他没见过,所以很是在意。

阳具充血后微微扬起,离得叶铭昕面孔更近,可能也是感受到了它的热度,酸软着手臂的人张开手掌想去触摸,却因视线被阻,几次不得要领,最后只得拽住了一缕湿润的耻毛,微微用力拉扯着,像是在求助于男人。

沙辛眯了眯眼,引领着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肉茎,还微微往前送了点腰,只要捋出点前液来,就会滴在被遮掩着视线的人的颊侧,滑动下去能拖出一道近乎于眼泪的水线。他也不太懂为什么比起笑容来,他更心心念念着想瞧叶铭昕哭,而且也不一定是真的要伤心生气真情实感才行,他也知道,要是叶铭昕较了真,在他面前寻死,他是拦不住的,所以还是不要那些太极端的情绪为妙。

还是出于兴致上的需要吧,笑也好哭也罢,都是想让叶铭昕有点情绪上的小波动,好能露出一副更为生动的模样。而比起得到含笑的温情,还是欺负他更容易些,等他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双漆黑的眼眸上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就如同他在龙门荒漠的时候恳求自己救他时候的眼睛一样,那该多么美妙。

是了,其实一切的根源,就在于那天的龙门。

当沙辛意识到这点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可能这快四个月对于他来说也是浪费了,完全只沉浸在肉欲的满足之中,姑且当做是自己担心小少爷会很快死掉而没有去深究过一些事情罢,实际上,他真是错过了很多。

他眼下做的这些努力,不管是持刀恐吓还是假意温情,在叶铭昕看来应该都不值得一提。他还能寡淡着一张面孔,看似无悲无喜,只是无奈着顺从自己要求的种种,假意做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甚至不及眼下这般混沌了脑子以后的反应要来得更真实些。除了几次胡乱的生命威胁之外,他根本没有真的刺激到过叶铭昕,连三番五次乱逗,逗急了脾气心中有记恨都没成功过。

原来是他搞错了一些事情。

而且他变着法子去试探,并不是因为他越来越喜爱叶铭昕。从龙门荒漠初见的时候,叶铭昕跟他求救,他二话不说就把人带上回昆仑口的马车作为开始,说是拿尸体泄欲,实际上那完完全全已经是在为小少爷破例了。换言之,就是他确实很喜爱叶铭昕,从第一眼看到他濒死时候含水的渴求的眼,就不愿意放手了。

至于是在渴求生还还是渴求爱抚,目前肯定是他说了算的。

所以他也用不着搞出那么多名堂来,一来,小少爷不会领情反而在不断防备,二来,自己违背着本性而为也是着实恶心。

养猫的时候,想让猫咪认可饲主,还是要专门去换点小鱼干来给它吃的,更何况这是个大活人,更是不好糊弄。沙辛把叶铭昕搂过来背对自己侧躺着,而后居高他的一条腿,一边慢慢进入那闭合后又收紧的穴口,一边在心里喟叹着。

关于小少爷想要的自由,他想过很多次了,那绝对不会给的。但为了彰显真正的“关爱”,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应自己,他会给他的信徒去捏造一点有关过去,有关外界,以及有关生存的希望。

把小鱼干放得越来越低,猫咪也就越来越不愿意跳更高,久而久之,也就跳不到高出去了,哪怕把鲜鱼放在高处,也是一样吃不到的。

他抬手,在那臀肉上拍了一下,一如当初在马车上的时候,留下了一个不浅不淡的掌印。想起未完成的小木塞子,他倒是有了新的想法。对于小少爷来说,可能擅长蹦跳的贼兮兮的小猞猁不太合适,为了以绝后患,还是该让他以为自己是个连树高都畏惧的呆呆傻傻的小雪狐狸才好。

白色蓬松的雪狐狸尾巴和这漂亮的臀线也是合适的,一定。

慢慢插了一会儿后,他支起身子,压着叶铭昕的腿再将身子嵌入两条细腿之间,尽可能快地抽送着。小少爷才回溯了一点冷淡自持的脸上又晕染开了血色,而红润的嘴巴大张着,呻吟都不经压抑,碎乱在两人交织的呼吸中。

他仰着头,护颈在被拉扯着胯部来回拖拽顶撞的时候已经掉了大半,可他还是闭着眼,眼珠在眼皮底下乱动,却仍不得光明。

在这个方向下,沙辛也看不出,他的嘴角有没有维持住方才那般欣喜地上翘。

总归会笑会哭的,用不着着急。

你想要的,我给你,到时还怕不会成为真正的信仰吗。

你乐我予你之乐,你悲我赋你之悲,你生因我驱你死,你死乃我弃你生。

生死之劫,悲乐之怜,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你还能怎么不服从,能怎么离得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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