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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21-30】,2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36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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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贰·坦然

叶铭昕忍耐着男人的得寸进尺,只是舌根着实叫粗硬的长茎压得酸疼,便试图将之吐出,却叫那只褪去了手套后一直在他未撩起头发一侧脸颊耳畔流连摩挲的手托起了下颌,退离不得。也正在这时,一阵久蹲以及低烧未愈的晕眩感袭来,他喉头一抖,下意识地吞咽着嘴里满溢的津液,喉咙口刚好撵着半开欲泻的马眼边缘,叫浓重的精水径自灌进了喉管,呛住了呼吸。

阳物一边跳动一边自他口中抽出,许是因为先前叶铭昕的顺从听话,沙辛也没强制他吞饮,不过在情事上向来不委屈自己的男人还是将未尽的白浊蹭在了他面上。叶铭昕叫这一口呛得不轻,断断续续地咳着,胸膛剧烈地起伏,有多溢出的口涎冲淡了他嘴里所剩的以及从气管里排出的黏液,伴着咳嗽,沿下唇淌出,和在脸上流下的混在一处,滚过了因为瘦弱而皮肉紧绷的下巴,隐没在了脖颈上的阴影里,比透明的泪水更显娇弱和淫荡。

咳了好一会儿,叶铭昕只觉眼前发黑,好一阵才重新能够视物,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因为无力,身子歪向了扶在沙辛大腿上的手边。不仅如此,他的半张脸此刻正枕在男人的手心里。这个动作太过眷恋,完全不应该存在于他们这种极端的关系之中。然而当他抬眼去看沙辛的表情时,却在明教叛徒的脸上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怜惜,好似年少曾听过的些故事,彼时脑海中想象的,人家绘声绘色描绘出来的佛陀对于自己莲座下细小生灵的慈悲也不过如此。

沙辛脸上带着微笑。他没有眯眼,而是因为见着了叶铭昕方才呛住后,眼里积蓄的水光和颊上染上的红晕而松下了眉梢眼眶,叫那些看起来不会轻易改变的锋利又英俊的棱角都放柔了不少,如同先前坏事做尽的是他罪恶的双生,与现今温情无俦的他毫无关系一般。

他心情真的不错。

当然,让他笑意更重的还有另一件事。他微微垂头,另一只手在叶铭昕眼前贴近而放大,落在了小少爷姣好的唇边,而后慢慢又远离开,有低沉而朗然的笑音传来,笼罩在叶铭昕身畔——沙辛的指头上,沾着一根湿软的卷曲毛发,从其尾端的深金色看来,它是属于有着栗色发丝的男人的。

叶铭昕第一次窘迫得脸上烧了起来。毕竟他才刚刚含吮过对方的肉茎,嘴角蹭到了一根脱落的耻毛在所难免,可是沙辛又笑得如此快意,着实是叫再嘴硬心硬地以为自己已然可以淡然地对待情欲的小少爷也会觉得无比羞耻。

还在无措中,他见沙辛没有再继续为难他,很是轻易地吹走了那根乱他心神的毛发。伏了些身子,他再度空余出来的手抓了叶铭昕外侧的上臂,而捧着他侧脸的那只手则在他身子被拽离那强健紧实的长腿时乘机搂住了他空余出来的腰侧。沙辛很是有些力气,只一下就把叶铭昕整个人从地上托抱起来,意外的轻着动作放于床褥之上,跨坐在了他一条腿的两侧。

沙辛出精是不易的,叶铭昕也不知自己蹲跪了多久,倒是叫他这般拉扯上了床,才觉得双腿麻痒无比。他还有着低烧的病征,关节本就酸乏无力,加之他们二人之间着实是亲近了好一段时间了,沙辛又欺他甚多,叶铭昕便也没跟他客气,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腿上不说,身子也前倾些倚在他怀里,好减缓双腿的不适。

这番投怀送抱沙辛倒不觉得特别,毕竟在叶铭昕刀伤严重时也曾贴近过他,不过就是寻些温暖和依靠,不算是真的放软了性子。一时无助而已,沙辛也懒得开怀了。他搂着叶铭昕,手掌捏紧那紧实的臀肉,臂膀的肌肉绷紧,携着细窄的腰身一道往床里挪了挪。

他确实喜欢被叶铭昕伏在腿间舔着,甚至可以连续几个时辰就享受着快意逐渐积蓄到满涨才喷薄的过程,而不是非要激烈孟浪的交缠才肯罢休。但没了镖可以劫的日子实在太过无趣,他还是需要些直接的情事来发泄心中的沉闷,不然他不保证自己会用些更极端的法子来纾解一时“难耐”。

他不愿意和恶人谷有牵扯,出去杀人这条路在恶人谷增强戒备时就彻底断了念想。也是正巧家里藏着这么个细皮嫩肉天生媚骨的小少爷,叫他想把想杀人的疯劲都撒在他身上。

沙辛心里清楚这些条条,便一时体贴,由着叶铭昕坐在他腿上。手臂松懈下来,他把更多的力量用在了揉捏小少爷白皙的臀尖上,肆无忌惮地留下层层叠叠的手印,红粉着交叠,可能像一团一簇的花朵,沙辛想着,却不记得血花以外的花朵还长什么样子。叶铭昕依旧没有从他肩窝里抬起头来,安静得犹如睡着,沙辛不恼,勾着嘴角微微往侧下偏头,吐出一口热气喷在眼前还挂着发丝的肩膀之上,开始抚摸起了怀里人送进自己腿间的滑腻腿根。

男人的手指灵巧地四处触碰,在大腿内侧立起指甲划上几道弯弯曲曲的线条和点迹,也不知道是随手为之还是有什么意义。指头连撵带擦,摸上了腹股沟,轻轻搔了两下那里因坐姿而紧绷的皮肉。没有过多流连,就更往里一些,用两指分别拨弄起叶铭昕垂压在他大腿上的两颗卵蛋来,又嫌不够似的换成了搓揉,有点像盘着两颗饱满的核桃,不一会手能碰触到的皮肤变微微发烫了。

被玩弄着,小少爷那一根在尝到沙辛胯间味道就反射性地逐渐苏醒过来的肉茎也情不自禁地扬起,顶端的颜色比往常更艳些,在沙辛看来,它是暗喻着渴求射精的快意。

沙辛没有忘记自己是怀中人的神明,连同无声的需求都该得到满足,于是也不再把自己方才泻过一次的间隙用来把玩这具他已然熟悉的身体,而是自后腰拿出了被丢到床边的膏脂瓷罐,挖起一块,而后搂着腰身的前臂用力,压下叶铭昕的腰,叫他翘起臀部,好方便把膏脂完全送到那热穴里。

他们本来就有着身高差异,如今叶铭昕大病一场更是瘦弱,整个人就叫沙辛裹在了怀里。两条手臂都穿过腋下,贴着腰线在尾骨末端聚拢,男人专注着抚弄和抠挖,哪怕隔着叶铭昕的肩膀看不见他后面张合着吮吸手指的褶皱,也没有分神去考虑一声不吭的叶铭昕在想些什么。

脸侧身下都是沙辛温热且坚实的躯干,叶铭昕紧贴着他,感觉赤裸的身体都要印上了明教白衣上的暗纹。他一直咬着嘴唇,从沙辛玩弄他身下的囊袋开始,就越咬越紧,不想泄露半分自己对于沙辛予以的欢愉的感受。明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况且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对沙辛有着那么一丝不应该有的容忍和依赖,怎么说都应该与从前一般不为所动,单纯地接受一场场折磨,不存有留恋,亦或者是诸多诡谲的渴望......可他就偏偏觉得今日这场情事温柔至极,比之情人之间更深,连带着正在破开他身子的人都没有往常那般可恶了。

真的是烧混了头吧。他觉得鼻尖一酸,在白衣的遮掩下独自露出一丝悲伤来。他先前的坚持就在这本质与从前别无差距的抚弄下即将分崩离析,患得患失的情绪走了又来循环往复,令他昏聩又迷茫,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中,烦乱不堪。

反倒是沙辛得手顺利,仅凭一段指节就把穴口按得松软,再用指尖隔着极小的距离去触碰他体内的弱点,轻而易举地就叫叶铭昕整个人都震颤起来,如同蹲跪时的麻痒劲袭击了全身,前端的肉柱都抖了两抖,顶端吐了珠,水润里透着点浊,点在了沙辛的衣服上,很快被吸收不见。

叶铭昕还有些惊诧那一触的感觉,手就被挽了起来。僵硬着的手指陷入了用掉了些的膏脂中,揉捻着化开一点,而后也被迫挖起一块。罐子在没有帮扶的情况下掉落在床上,又有热度覆盖在他的另一只手背上,让他蹭上了不少膏脂两掌相合,直到掌心里全是粘腻感,才被拉扯着,覆盖到了半硬的粗壮阳物上,将上面沾的口涎已经干掉大半的肉茎再度润湿。

耳畔有粗重的呼吸和热气团团拂过,他眼眶酸热,不知是不是那股悲伤没有藏好的缘故,连自己手指颤抖都辨识不出来了。他强迫自己不去感受沙辛的所作所为,却在这时叫滚烫的阳具自下而上一寸寸穿进了身子。膏脂在接触间化得更开了,在沙辛掐着他的腰抽出一些时就争先恐后地往外淋出。叶铭昕感官一片模糊,垂下眼任由掌控。

他却是当真不知道,在沙辛眼里,他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自打沙辛的手一摸上来,怀里的身子就软了,穴肉配合着扩张,吐着浅薄的汁水挽留着指尖,抽出来以后指甲都有些发亮。还有他那一颤,看上去像个无精的小高潮,平日里再配合也总觉带些倔强的人彻底拆下了筋骨,像个长满了软毛的猫儿似的伏在他怀里,小口热气呼吸着,还不自觉地有尖细粘人的喉音传出来,真是可爱非凡。而在沙辛拽着他把膏脂涂在自己肉茎上时,他先是不自觉地屏息,然后每摸一下都呼吸更重一些,明显一副期待的模样,这才叫男人放弃了前戏,掐住他的腰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这一插,就被缴紧了,不是抗拒,还是那副就等了的意味。坐姿下顶得更深些,穴肉贴上来紧了两紧,吸得沙辛也直觉头皮发麻,爽利得要命。叶铭昕面上不知何时红了一大片,一双漆黑的眼水亮,但在他拔出一点时垂了长睫,没有完全闭合的双眼露出的一点眼珠迷离引诱,身下更是在一插一拔间就淌了不少淫水,而里面的媚肉还在勒着茎头,不肯放走。

沙辛最愿意顺遂的便是这种渴求,虽然他也明白,这是小少爷发了迷糊,身子不被意识掌控了。没有了礼教克制,又习惯了爱欲淫乱,这身子跟被调教得出色的娼妓一样,在交媾中极度兴奋,每次插入都软烂配合,不一会儿就弄得床褥湿润,两人的耻毛都粘沾打绺,低哼轻吟声交缠在一起,比着神仙都要快活。

放弃了深入却费力的姿势,沙辛托着叶铭昕的腰,把他压进床褥里,胯下大开大合地抽送,冲撞声闷,但水渍声亮,相伴着响起,缠绵旖旎。沙辛边大力肏着,又俯身低头去咬小少爷胸前粉嫩的一点,不想碍事,就把他的双臂搭在了自己肩上。病后更显细直的十指不知怎么就顺势爬进了贴着后颈的衣领,掌心沾着的黏滑膏脂在来回摩挲间抹在了沙辛的背上,使得背肌和手掌间的摩擦都情色了起来,一路黏滑热烫,色欲满涨。

两条白皙长腿也攀上了沙辛的腰腹,小腿和脚跟紧贴着,怕是不这般就不能把沙辛那根粗长的孽物完全吃进身体里一样。他的臀瓣叫沙辛掰开,穴口张大到极限,还在尽可能地张合吞吐,把阳具的根部都刺激到,恨不得连着撞痛身体的卵蛋一并吞了才好。

也许这是个以毒攻毒的法子,在被肏出了精水后,叶铭昕一边呻吟着,一边有神智回笼。他没有眼带嫌恶,也没有任何抗拒,他保持着先前的姿态,本欲抓挠的双手也重新摊开,贴在沙辛的背上。体内的茎物还在跳动着伐踏,一次又一次地戳动着被来回碾磨而肿痛的敏感,叫他不自觉地还在吸着那肉刃,在拉扯间洒出汁水,落了满床。

是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那他也不应该改变自己的想法。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会在沙辛的攻势下动摇,自己还是太过愚昧了。

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很明白简单:不管怎样,活下去。沙辛再表现得温情,他也不会因为一两次性事就放自己走,又何苦为之迷茫犹豫。

男人给什么就先顺从就好了,他不也是满脑子胡思乱想都成功从那破柴房里出来,与沙辛共处一室了吗?这是个好开始,要抓紧才是,哪里还有什么可动摇的。

沙辛帮助那大夫不过是因为大夫是个无关之人,而已经与他交缠如此的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不会被轻易放走的。

若沙辛懂得进退知道廉耻,他们就不会这般熟悉相识。他明明比谁都清楚沙辛到底如何喜怒不定,也许下一个弹指就变回了原来那副无情无义的妖魔嘴脸,是最最不可以轻信之人,又凭何有了安全之念,救赎之感?

他怎会忘记高烧间偶然的一瞥,见着沙辛脸上明摆着要舍弃的神情。那不是幻梦,不是错觉,他就是九死一生,对于这个男人是可有可无,不过是泻欲一途罢了,自以为有筹码交换也还太早了些。

还是该伺机逃生,大意不得。

至于这无休止的爱欲——承受着便是,总归也还是欢愉大过痛楚,而且绝顶时的满足感也足够他一扫心情上的沉闷。

他看开了,接受了,享受了。

这一夜,势必会变得更火热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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