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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21-30】,9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4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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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玖·杀手

沙辛的目标将要前往的目的地虽是龙门,但刺杀多为见机行事,因此哪怕他的这间屋子就在昆仑口,也不可能天天找时间回来给叶铭昕添水、添炭和喂饭。他希望叶铭昕变得虚弱,却并不期待他由于种种意外而先于自己意料地死掉,所以西域人此刻在做的这些准备,就是让叶铭昕在他不在时不至于断粮和冷死在房间里。

即便叶铭昕确实曾经在恶劣状况下活下来,不过沙辛这时候就没兴趣较这个劲了,遑论他又何尝不想回到屋里的时候有活色生香来抚慰归途中历经的烦躁和乏味呢。这么一个大活人,比动物好养也难养,不过最基本的需求都是一样的。

三大缸冰雪融化出的水,两包满满的木炭和存在屋子另一角的备用木柴,他都重新放在了比较靠近床铺地方,让叶铭昕足够在脖颈上的链子的距离限制下也能随意地取用这些东西。相对来说,吃食是不太好办的,沙辛思索了一下周围,想起似乎偏远处的小厨房里还有个小砂锅。拿来洗净后舀上点水再撒把米,煮点粥吃应该不成问题。

他本想再给叶铭昕准备点肉干,但最后碍于屋中温暖不好保存,以及小少爷的活动范围有限,着实用不着吃些肉食补充体力为由说服了自己,只拿了几块发糕和一小包米来让叶铭昕换着吃。

在这之前,他确实没有这么仔细顾及过其他什么人的一些最基本生存的问题,没什么经验,全凭着养猫的那点基础,把能想到能做到的都早早完成了,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也少不了这种事,慢慢摸索就是了。

他敢如此评断以后,也是基于这些日子的情况来说的。这细皮嫩肉的小少爷可能也是喜欢舒服日子,从进了他这屋,便没有再造次过,也不曾再见有过求死的行为。被他绑了又喂了玩具好生亵玩后,依旧一声不吭任肏的模样无非就是想活了,他也不介意让他尝点所谓的“甜头”,在自己外出时,把叶铭昕心心念念的“自由”和“尊严”暂时还给他。

哪怕那些追求和快意舒爽比起来,明明一文不值。

叶铭昕脖子上的锁链他检查过了,离开时也不会去担心。那金属材质相当特殊,普通炉火只能将之烧红,温度并不足以熔化它。就算叶铭昕是藏剑山庄的弟子,熟悉矿物金属和冶炼锻造也没用,这屋里可用之材本来就少,暖炉小而破旧,热力有限,加上锁链程度也并摆在那,想成事可并不简单。

其实沙辛大可以不布下桎梏。这村子偏僻,村里再无一人,叶铭昕就算是出逃,在这长久天寒地冻的昆仑也是跑不远的。彼时他是时时常在且叶铭昕伤重动弹不得,而今则是——他挑了眼皮看向床上的人,即便被被子裹了,他也记得那被他玩弄得红肿的穴口褶皱的可怜模样——这倒是另一种形式的伤重了。

不论是如何造成的,只要有用就行。

然而他还是坚持保持着锁链和项圈的稳固,近乎偏执地捆牢了这个人。

叶铭昕的功力在化功散的抑制下虽然所剩无几,可到底是多年习武之人,即便在疲累的沉睡中,依旧对他人的视线是敏感的。他被沙辛边想着胡乱的事情边盯着盯得久了,就不自在地蹙了眉头,偏转了面孔想要翻身。浑身的酸疼让他用不上多少气力,几度试图扭转躯体都失败了,脖子上的锁链也伴着身子的移动发出了不少声响。他骤然从那清脆的碰撞声中睁眼,瞬间的清醒在由于脱离梦境而导致的意识朦胧中消失殆尽,眼皮沉了又沉,他尽量睁眼左右环顾,恰好对上了沙辛那视线未曾从他身上离开的金褐色的一双眼。

目光的相触很快在叶铭昕有意识的避让下结束,他小心动着腰臀,慢慢转向了床里,不流畅的动作使得本来有些遮脸的被子下滑了不少,白皙骨感的背裸露出来了些,给墨色的纤长发丝些空白,好能盘亘出的凌乱的同时富有美感的纹理。

他不主动开口说话,沙辛也不主动近前,只有那暖炉里的炭火依旧在噼啪轻响,时而有房间外呼啸的狂风与之应和。

从前在小柴房的时候,沙辛每次来见他的目的性都是很强的,无非就是一场场强硬又疯狂的欢好,而事后又会径自速速离开,连眼神都不曾多留下一片温度。而进了这屋的一开始,他就生了病,清醒的时候不多,待到转眼病快痊愈了,沙辛又间或离开了不短的时间.....所以这么久了,他们确实没有过如此平静相处的机会,一时的沉默与无所适从也是自然。

叶铭昕眨着眼睛看向床里,努力回忆着方才复杂和胡乱的梦。但除了像是没有得到休息一样的倦怠和不知名的失落感,他再也想不起来那还残存的熟悉感的来源的分毫。他从前并不会在乎这些,梦就是梦,是一些破碎的小事,用不着牵挂。可自从被沙辛掠来了昆仑,他已经太久没有事情做了,除了持续的疼痛、高潮和睡眠之外,他剩余的时间便自己给自己找点可以虚度光阴的事情来思考,免得过不了多久,就真的彻底沦为那意识模糊的,只记得被男人肏干滋味的疯癫痴傻的囚徒。

他这么多次生死存亡都坚持了下来,何故要自暴自弃呢。

只是还未能想起更多,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沙辛是明教中人,能叫他听得脚步声,那就是刻意为之了。这种多此一举的行为令他一时间有些紧张,露出被子的虚握手掌紧了紧,却还是没有提前转了酸涩的腰身去戒备不知又有何意图的男人。

他的眼皮因为躺姿而还是沉重得将要闭合,而对沙辛行径的了解使得他还是顺从需求地闭了会儿眼睛。脚步声在很贴近的地方停下,取而代之的轻轻的布料摩擦的声音。他以为又将会是一轮新的折磨,可接下来片刻的寂静叫他慢慢睁开了眼。眼前比之方才,多了条褪了些色的发绳,就是先前从自己头上拆下的那一条。

叶铭昕也是一怔,明白过来后伸手拽住那流苏都散了些的尾端,手指用了些力,想完全抓过来,但轻盈的发绳却没有那么轻易被拢到手心,这才发现另一端叫沙辛握手里没有松劲。许是迷茫所致,他没有及时卸力,只得被绳子牵引着,不得不倾斜了身子去面对西域人俊朗的容颜。

发绳长度也不过那般,然而这次沙辛没有借机靠得更近,而是立着身子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的模样:“我会出去两天,你在屋里老实呆着。水和一些吃食都放在你拿得到的地方,当然,你上次很喜欢的小玩意也在,可以帮你排解一下寂寞。”

男人似乎从未正经过,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低柔嗓音的影响,让他交代下来的这一切像是略带戏谑的细心叮嘱,而并非是对囚困者冷硬要求的制裁姿态。叶铭昕心知自己这般比较出来的想法是彻头彻尾大错特错,但终归是颔首应声,别扭又乖巧着,模样倒是和应对家里长辈时没什么两样。

沙辛也没再多说什么,看似满意地就离开继续去擦拭弯刀了。临出发前,他还半示范着用小火炉和砂锅给小少爷煮了碗粥,没调味,依旧是加了少量化功散做佐料,量够抑制五成功力,是以防万一。

叶铭昕接过碗,怕烫似的小口喝着,不过一碗还是挺快见了底,显然是有些饿了。

沙辛算是放了心,而在关门上锁前,他忽然顿了顿,又探身向屋里,留下外出前的最后一句话:“你把头发束起来好看。”

徒留叶铭昕一个人在屋里,手指头上绕着发绳怔愣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

龙门很久没有来过这么多人了。

这富家子的一队人浩浩汤汤一路,大张旗鼓的模样也没少招惹在龙门剩下的沙盗。然而这家也不是好招惹的,随行的护卫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是花钱雇佣的,实力却都不弱,没有了规模和统领的沙盗在道中试图袭击,结果很快就被杀了个干净。

沙辛都看在眼里。心里对于这些不成气候的沙盗的愚蠢行径有些嗤之以鼻,不过也因为他们的出现,他大体测算到了这一行佣兵的战力。脑中有计划逐渐成型,一旦又合适的时机,马上便能完成任务。

他从来不与人正面交锋,这次也是一样。这富家子连赶路都嫌累,所以一直窝在马车里不出来,不光如此,车速也是极慢,哪里有惧怕和逃命的样子。这阵子入了冬,可荒漠上无遮无拦,阳光虽暖却贪不得久晒,何况黄沙地上干燥无比,哪里禁得住彳亍。侍从们率先开始面露菜色,但碍于主家在旁而默默忍受,佣兵们不问这些,直接叫苦不迭出言不逊——他们的意志力没有战斗力的一半高,才这样就已经到了最薄弱的时候了。

待到这一行人进来龙门客栈住店的时候,沙辛腰间的水囊还是沉甸甸的。他在大漠生活太久了,这点耐受力的考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可对于这些不曾体验过恶劣生活环境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他们鱼贯而入龙门客栈,叫嚷着吃喝,丝毫不在意银钱花销。此刻他们已经身处龙门之中,自然很是临近玉门关,佣兵们知道任务将完,又在杀了几波他们所以为是和曾经肆虐龙门人人闻之色变的那些沙盗并无区别的孱弱喽啰之后洋洋得意起来,即便此处酒水粗劣,也是喝了个大醉,把自己以前做过的陈年旧事都拿出来再说一次,如同一场带有炫耀性质的庆功宴,可明明雇他们的主子可不在席间。

沙辛暗尘弥散隐了身形,独自坐在二楼的栏杆上,一边听楼下欢喜吵闹,有些嫌弃似的拉低了兜帽的边沿,另一边则在探听就在身边的房间里的动静。他身侧的这间房就是那富家子的房间,而这人也是奇怪,一点没有处在要雇人保护自己这种程度的危险之中的自觉,进屋后就遣散了跟他一道进屋的两个仆从,连门口守门的人都没留。

等楼下醉醺醺的佣兵都回屋睡觉去了,只留几个店里的伙计打着哈欠收拾碗碟,沙辛翻身下了栏杆,给那还能透些烛火光亮的房门推开了一道缝,去瞧里面的人到底在干什么。

这一看,倒还真是不得了。

屋里的人衣衫半敞,跪趴在自带的铺地长毛地毯上,屁股撅得老高。同样是绣金线的衣服,要是穿在叶铭昕身上就好看贵气,可穿在这富家子身上就俗得要命,简直是糟蹋了这做工和布料。这富家子衣袍底下没穿亵裤,露出两条肉腿来。因为他身子有些浑圆,就算是偏白的肤色,也只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个馒头。

而这“馒头”的屁股里,清清楚楚地塞着一根粗壮的深色假阳具,叫他自己艰难地把手探过腰后握着握柄抽动着,姿势别扭极了。即便这样,他嘴里还哀叫不停,像是得了不少舒服。

此情此景确实有点出乎沙辛的意料。

抛开丑陋的面貌不说,身子到了这般渴求肏干的程度,他要真还有心思去调戏那他罪名中的姑娘,还真是叫沙辛有些想亲眼瞧瞧那姑娘到底长成什么模样了,兴许五大三粗像个男人也说不定。

沙辛是个聪明人,恶意是有的,但事已至此,自然也清楚了那告知于他的追杀的缘由都是假的,全然是欲加之罪,就是不知这么个骚浪之人到底是如何不小心惹到了中书侍郎,要落得个灭口的结果才是。

但杀手拿钱办事本就不问缘由。沙辛也不是正义感和同情心很强的人,在执行杀人任务时,他会服从雇主需求,不会因认知改变而放弃任务。

就是不知道这样屁股里夹着个黝黑粗壮的木质阳具而死,算不算得满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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