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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21-30】,10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73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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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归来

沙辛在两天一宿后回了昆仑口的住处,他这一趟外出算得上顺利,毕竟目标委实是羸弱,也不知这般肥差怎么还能落到要在龙门来找杀手来完成,总归不是在怕那恶人谷吧?

不过不可否认,恶人谷在龙门播撒下的恐怖远比曾经与他一同杀人越货的沙盗要多得多了,势力盘踞又久,也更加根深蒂固,有人畏惧也实属正常。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差事,沙辛当然也不会挑挑拣拣。

沙辛一向出手干净利落,而那作为目标的富家子都没来得及求饶就死了。

他先前是承欢一般的跪姿,虽然露出了些大腿和屁股,可还是叫繁复凌乱的衣摆挡住不少身体,但眼下已经被抓着发辫从背后一刀割喉,身子便翻转过来仰躺着倒在地上。他本是沉浸在欲念之中,快意满载,身下已然积蓄了不少湿黏的体液,又叫沙辛突然落到身后的力道而吓到,浑圆的肚子底下那被桎梏在小铁笼子里的小小一根芽菜似的茎物一时间没了把持,清浊的液体混在一处沥出,连同须臾后也开始从喉间涌出的血液,一同把地毯洇湿了一片。

富家子皮肉的光泽倒是不错,可惜他生得过于圆润,使得一身白皙比起奶白更容易令人联想到肥肉膘,何况此刻旁侧还有不少鲜亮的血渍帮着衬托着,生怕叫人联想不到似的。沙辛看了两眼,觉得嘴里腻味,而且屋里的各种热臭腥臊也混合了起来,有些刺鼻。

暗杀后多有留下类似的味道,沙辛不至于少见多怪,倒是从前还有点喜欢。那是死亡的气息,却代表着他的胜利和成功,是多么带有挑战和刺激的行为,可以极大程度地充盈他无趣的日常生活。但不知这次是不是因为有床笫之上的叶铭昕作为“珠玉”在前,亦或者是这次的目标太过丧失寻常人都该有的警惕,他并没有从这种近乎屠宰的行为中获得太多的愉悦,更不要说被激发出对杀戮的渴望。他甚至没有多滞留或多去思索这些缘由,很是反常地早早就出去找给他搭了这趟线的人做了交接。

那人和他算是相熟的,见他时还嬉皮笑脸地开着不好笑的玩笑,说以为依他的性子,估计要把那富家子带来的全部家当都掏个空,没想到就这么载着一个被厚实布帛包裹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大件东西走,当真是稀奇。

沙辛笑而不语,临走时扯散了一根珠链,把珠子弹进了喋喋不休的人嘴里,噎得对方满面通红,才暗沉弥散着离去了。

他自有处理金银财物的手段,用不着别人操心。

所带的负重不多,马跑得也快,不过时令节气到底是到了,天黑得比以往更早。实际此刻时辰尚早,若是叶铭昕还在乖乖地昏睡度日,沙辛倒是可以不介意乏累地给他煮上一碗米粥喂饱他,再给他喂几个从那富家子桌子上顺来的新鲜果子当做奖励。

从前作为少爷随手可拿可吃的东西,如今竟成了所谓的奖励——沙辛搓了搓果子红润油亮且还未在干燥环境中失水皱缩的表皮,勾起了嘴角——这种落差下,他的这份“好心的给予”会不会被看做是嘲讽,会不会能得见叶铭昕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出现更多有趣的神情呢?

他隐隐有些期待叶铭昕更多情绪上的变化,但也并不是很想要打破先前两人沉默共处时的和谐。他往昔做决定一般都顺应自己所想,鲜少对这些不重要的事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也没为什么人如此花过些心思。不过,他认为自己并不讨厌情绪上的这些奇怪的衍生发展,毕竟很多事情沾了叶铭昕以后,就通常不会太乏味了,所以他允许那纤弱的信徒对他潜移默化的影响,允许他把自己变得如常言所道的,更有“人情味”。

神明想要了解人多些,当然会把自己变得更接近人一点不是吗?所谓的“人情味”就是神明的伪装,令信徒欣喜,感叹神的慈悲,却不知神明永远只会怜悯他们的渺小无知,由满足则欢喜,因失去而悲伤,一举一动都看似合理,实则没得来由,足以打发掉太多没有需求要去满足的空虚时光。

看吧,到底会发生什么。

这一口咬下去,是酸涩却勾引味蕾,还是甜腻齿颊生香——他把果子再重新放回袋子里,穿越风雪,回到自己明亮温暖的房间里去。

也算是不出沙辛所料的,叶铭昕在无人打扰时选择酣睡。当然,聪慧如他,显然也料到了当沙辛回来时,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才养精蓄锐的吧。

放下背袋时有金属磕碰的轻响,叶铭昕应声而醒,睁开的双眼中带有一丝未褪去的睡意,有点迷茫的可爱。他很听话,头发也重新束成了马尾,柔柔顺顺地搭在他起身而被子落下后少了遮掩的胸口,依稀能在顺直的墨色发丝间看到那红粉色停驻的乳尖。

沙辛掀开兜帽,栗色的发丝有几根不老实地扬起,露出了更多饱满的额头,也让眼周没了碎发的遮拦,一双眸子兀自在突出眉骨下的阴影里明亮如火灼烧。

舔了舔被风吹得有点干裂的嘴唇,沙辛觉得自己喉间渴得厉害,明明在遇见目标的护卫队伍时还自诩自己耐力非凡,等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是展现出了贪图享受的一面。

对啊,贪婪也属于“人情味”的一种嘛。

他没有靠近叶铭昕,而是暂时耐着自己的需求,先出门去,从板车上取来了一个包好的,板子一样形状的东西。那物似乎是颇为沉重的,但不擅长操持重兵的沙辛拿起来并没有很费力的样子。叶铭昕瞧着沙辛行动,因为先前不知他何时会回来,便也没有把炉子烧得太热,只求个被窝里暖融就够了,所以他在男人搬运重物进出时,被门窗里透过的一丝冷风激得重新裹紧了被子。

等沙辛忙完了重新关好门,叶铭昕的睡意也都消失了。他安静地窝在床的一角,看沙辛摘去了那板状物的裹缠,才发现那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和在家里用的那种不同,这镜子似乎不是铜制的,而是用了些更为奇怪的材质,才能做得如此巨大且完整,照出来的影像也更清晰些,虽然还是灰蒙蒙的。

沙辛把一个水缸挪了过来,让镜子借住它而稳稳立住,光滑得能反射人影的那面自然是面对坐在床上的叶铭昕。时隔几个月,叶铭昕也终于再次清楚地得见自己容貌的变化——他比从家里离开时瘦了很多,脸颊窄削,显得一双眼睛比原来更大,隐隐有些怪异了。他天生毛发稀疏,胡子长得也比头发慢得多,加上沙辛不喜欢,会帮他刮掉,脸就还是挺干净的,看不出阶下囚该有的邋遢模样。他这两天也有按餐吃饭,更多是在睡觉,面庞上倒也不见多少憔悴,还真是莫大的耻辱。

他垂头,只是无声嗤笑自己的处境,不过却没有太过妄自菲薄。能活着就好,甚至可以说,自己活得还可以。这般摧残之下还能过得不差,那么自己如果还没放弃,就肯定还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他想着,算是重新稳定了心神,再抬起头不想同沙辛示弱太多时,则发现男人根本没有主意他,而是拿起水瓢在水缸边喝水。

他可能是很渴,喝得有些急。有水滴沿着他的下巴滑落,在扬起的脖颈上滚动着留下一些盈亮的水痕。他的喉结被脖颈上的装饰挡了一点,不过还是能看见吞咽时的抖动。仅仅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叫叶铭昕心里发毛,有一种自己在被一点点吞吃入腹的错觉,而且身上忽然又感觉到了方才寒意悄然接近时的那种瑟缩颤栗。

放下水瓢,沙辛随便擦了擦嘴边残留的湿迹,视线在空中转了个弯,又重新扫了过来。而有了不好感觉的叶铭昕旋即垂眼,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变得不想与男人的目光相抵。他清楚此刻那眸子里酝酿着什么样的情绪,但他永远不可能主动大张开双腿,要求男人狠狠肏干进来,或者挑衅着被粗暴对待,求一个死而痛快。所以他选择了回避,也省却了脸上掩不住的厌恶亦或是惊慌之类的情绪太过明显,激怒了远行归来后会分外渴求的男人。

他确信沙辛有让他生不如死的能耐,他用不着用自己的感受做赌注。

果不其然,他视线所凝聚的被面处也笼上了一层阴影,是西域人高大身躯遮掩住了火光。叶铭昕还是轻微地震颤着,仅仅是因为沙辛靠近着的吐息的余温掠过了耳畔。他还没来及在心底叱骂自己不敢抬首面对的懦弱,眼前一暗,是沙辛的戴着黑色手套的一双手送到了他视线所及之处。

叶铭昕有些不解,可他更不想把这疑问抛出,换来更加无耻的压榨,但沙辛也不出言提醒,就沉默着,把手往前递了递。

僵持有那么一会儿,举着双手的人也不见丝毫放弃的意思。他好似不知疲累的,双臂稳当,纹丝不动。叶铭昕心知这么下去不是个事,便抬起自己无力的双手,试探着地把手覆在那双已经褪去些寒凉的皮革上,沿着手套的边缘一点点拉扯摸索,手指灵巧地松开了收紧的暗结,才把它们从沙辛的手掌上取了下来。

手套的边缘才离开男人的指尖,他就用失去了覆盖的手掌捉住了叶铭昕捏着手套皮面的指尖。他通常都是不温柔的,这一次也是一样,力道之大足以令没什么防备的小少爷松了双手。叶铭昕下意识地盯着掉落的手套而低头,但也因此被人拉扯着双手,一道拽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光裸的身子来。

沙辛压下他一只手在床面上,热烫的掌心覆盖在手背,牢牢地将之按压桎梏在身侧,而另一只手捏着他的指尖,在他身上慢慢地滑动——在锁骨中间的凹陷处轻点,下滑着向外游走,一圈圈地收紧靠近有些许紧绷感的乳尖,用自己有时日没能修剪而稍长的指甲狠狠刮着乳晕上细小的突起,而后撵揉起那小小的一个肉圆,把它搓得硬挺发烫,才继续往下。数着肋骨的浅浅纹路到了凹陷的肚脐,抠挖了一下后就一路轻戳着平坦的小腹,缓缓到了因为方才裹紧被子而热度集中的腿间。他带着他一起捞起那还沉睡着的茎物,褪去上面的膜衣,好能没有阻拦地玩弄起那敏感得铃口茎头,在凸起处拉扯揉捏,刺激着沟壑和孔缝,让湿漉漉的汁水沁入紧贴的手掌之间,伴随着抚弄而发出滑腻的声响来。

明教叛徒屏息的功夫出众,叶铭昕只能听到自己混乱粗重的呼吸。炽热的身躯一点点欺近,待他从周身盈着的酥麻感中找回一丝丝感知的时候,他已经被半抱进了熟悉的怀里。叫大掌按着的手掌背面有了方才沾染上的粘滑感,是两人姿势的改变导致的手掌作用的替换,但他也嫌弃不得,因为他的两只手都被拉起,笼在自己的茎身上,抚弄的动作彷如还在藏剑时在房间中羞人的自渎。

腿根处就是藏在男人裤裆里热烫硬挺的东西,叶铭昕假装感觉不到,红着一张脸,想要凭着眼下的抚弄自己先释放出来。他还记得当初在小柴房里的那些小把戏,多泄一次就多费些体力,装晕少受些折磨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心里有数,便放松了些身体,好让快意更容易侵入四肢百骸,泄出这份高潮。然而自己搓湿了一双手,连腿间都沾着些动作间甩出的湿液,却还是没有半点和射精相近的行为。

除了在下腹和四肢处蔓延的舒爽,更多的不满和渴望占据了他的意识。

而身边人自然也察觉到了。

薄唇贴在耳后,熟悉的低柔嗓音过度贴近而导致听上去有一些细微的不同,却字字都刺激着叶铭昕的情绪感受,令他喘息更甚,连一双眼都难耐地闭紧了。

“还是要我来喂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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