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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20】,4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6250 ℃

14

拾肆·迷茫

沙辛没做太多的停留,直接回了昆仑。带着一箱子药材这种仅仅属于聊胜于无的战利品回来,绝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虽然他从来不否认药材是有用的东西。

今日也是一样,他可以游走杀人,取人首级如探囊取物,可面对的那些镖师或者沙盗都是不入流的废物。且不说那些来往于昆仑和龙门荒漠的恶人谷高手,就是他将要去进行的狩猎,去面对那些充满野性又善于搏斗还总是成群出现的野兽,他当然也难免受伤。所以在他看来,药材这东西有时候会发挥超越它本身的价值,但只是有时候。

这一趟算是白白占用了他不少休息的时间。杀人固然能够使他着实发泄一番,可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习惯了有那身娇肉贵的小少爷用嘴巴或者身体伺候着,说不上是极乐的享受,却明显能把杀人时获得的快意给比下去了些。

不然沙辛也不会留着他,甚至有了一丝丝想要让他完全依赖自己的想法。

不,也许不是一丝丝。

他想要占据那双黑色眸子的全部,让小少爷仰望自己,恳求自己,取悦自己。

这是在沙辛此次在劫镖失利后,最强烈也最直接的想法。

当叛离明教后,沙辛深刻地认识到,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如果在某一方面的进展并不顺利,那总得从其他方面来获取些什么,好补偿自己心里暂时的缺失。

从前的他可能还要独自忍受这些不愉快,过好些时日才有什么契机去改变心境,但眼下情况不一样了,他可不再去要去等那个机会了。而且此次他放弃了和沙盗的继续合作,也是时候转移一下自己的生活重心了。

他想着,但回到住处后还是抱着箱子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连续的情事和杀戮造成的兴奋在归途中消耗殆尽,哪怕是沙辛,也终于感到了一丝疲累。勉强抬着眼皮添了点炭火,他很快合衣睡去。期间发了几个奇妙的梦,竟是比先前睡得熟了不少。

待到再睁眼,又是月上中天之时。他揉着额角起身,许是炭火太足,虽然肉茎没硬,却感觉身子燥热得很。若不是才把那小少爷肏得前方都失禁了,还以为自己又是有段时日没碰过湿热软穴才会这般欲求不满。

说起来,他也有差不多一天没有给叶铭昕送点吃食了。哪怕这小少爷在最初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生命力,十之八九的时间也是靠功力吊着。而如今他饭里掺着化功散,功力被封,和寻常人无异,自然也会脆弱一些,经不起他狠折腾。

相较沙辛的设想而言,叶铭昕的表现倒是像识时务的。除了最开始有要求过流食以外,平时并未再提出过什么别的需求,给什么吃什么,唯一显出来些偏爱的,便是那大夫留下的糖渍果干。这确实不稀奇,毕竟他看上去年岁也是不大的,爱吃些甜的样子可比每每要与他欢好时会流露出的些许倔强要可爱些,于是沙辛也存了不少在房里,舒爽了便多奖励他一点,叫他尝点甜头——和驯猫的路数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去化了点冰淘了把米,沙辛也瞧着粮食的袋子见了底。他杀人再厉害,也要为吃喝忙碌,真是说不出是可笑还是可悲。他挨过饿,那滋味不好受,所以他学会了提早准备些吃食用品在住处。先前准备的也不是很多,现在一下子又变成了两人一起吃,消耗得会更快。想要避免万一的话,他今晚必然要出去狩猎,好换些粮食回来了。

心里有了盘算,沙辛把粥盛出来,端着碗去开了门。他本以为叶铭昕会保持一副绵软无力的样子半死不活地躺在那褥子上,或许还会很挑剔地躲开那块昨晚被他自己弄得快要湿透的地方,但屋里的情况并不是这样。

叶铭昕脖子上的链子拉长了,一直延续到这小柴房的一扇小窗边上。他裹着被子,抱膝坐在窗边,修长的身体团成小小的一团,面朝窗户,似乎想要透过厚而模糊的窗户纸,去看外面的冰天雪地。

这一屋里浓烈的情欲味道因门窗紧闭而没散去多少,倒是像极了动物发情,弄得到处都是淫靡气味一样。沙辛能感觉到屋里的低温,他下意识以为叶铭昕坐在窗边是也受不了这种浓烈的腥气,但叶铭昕见他进门后,稍微睁圆了些那泛红的微肿的眼眶,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无比柔软,似乎一副被惊扰的模样,莫名符合沙辛那个关于动物发情的设想。

但这一切并不会让还站在门口的沙辛会心一笑,相反,他有了相当不舒服的感觉。

发情的母猫会往外跑。

沙辛养过猫,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认识。他端着粥碗的手抖了一下,不是因为烫或是举得有些累了,而是他想转刀了。

如果叶铭昕在沙盗中呆过,他应该知道沙辛此刻的平静代表着什么。可他并不知晓,所以只是看着男人用脚踢上门,而后一步步向他走近,最后在他身边蹲下,把粥递了过来——还以为这些行为代表一切是同平常一样。

叶铭昕伸出要去接粥碗的手在打着颤。他昨晚着实是被肏狠了,到现在四肢还在发酥发软,胯间的还在难受,不论前后两处都是被过度使用了,火辣辣又酸涩地疼着,遑论后穴里还有总是黏在体内不肯离去的,属于眼前这男人的粘稠精水。

见他如此,沙辛还笑了一声。他用另一手拍掉叶铭昕那肯定端不住碗的双手,亲自把碗递到他嘴边。他看那红唇张开,衔住碗的边沿,把微白的米汤喝进嘴里,就和平时含着他深色的粗壮肉茎,把白浊一点点吸出来,溢满口腔的模样几乎无异。

喉头微动,沙辛都不知自己的腕子举得有多高。叶铭昕经不住被这样灌下无法如水一般直接下咽的稀粥,很快被呛了一口。溢满了口唇的粥顺着下巴流下,而提碗的沙辛也不知怎么了,把碗里所剩的大部分粥液泼了他一身。

那些黏滑的米汁落到了叶铭昕的胸口和支起的腿上,都在沿着他的身体下滑,留下一道道黏着且暧昧至极的湿痕。他抬手抚掉嘴边的米粒,不经意间看到自从被他摘下兜帽后,便愿意把面孔展现给他的沙辛那一双颜色略有不一的黄褐色双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才明白自己此刻到底有多不妙。

他得想办法制止沙辛。他只明白自己经不住再一次被肏开身子和灌满浓精,携着这男人的一身味道昏迷下去了。不管如何再妙他也必须开口,可惜,疼痛的嗓子令他这一次的发声轻到几乎仅剩下气音了:“我弄脏了,要沐浴。”

“你说什么?”沙辛丢开那只不剩下什么的碗,丝毫不在意碎裂的瓷片飞扬。他抬手抓了叶铭昕还沾着些米汁的下巴,把他拉扯得与自己更近一些,好盯着看那双眼皮微肿的湿润双眼里有没有什么令他在意的情绪。

叶铭昕看着沙辛那张同他性情并不是那么相同的脸近在咫尺,心中是五味杂陈,恨他不够善良,恨自己以为他善良。但事到如今,一切懊恼都没有用了。他抿了抿嘴,很快下定了决心,就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我想沐浴。”

沙辛双眼紧盯着他,并不见愠色,还带有笑意地教导了起来:“你的要求越来越多了,你觉得这对么?”

有指尖抚上他的锁骨,沾了那湿漉漉的米汁,一点点沿着他的胸膛下滑,摸过每一处泛红的痕迹和破皮的牙印,还有一些干涸的粘液残留的痕迹。叶铭昕咬了咬唇,尽量不瑟缩起身体,大着些胆子继续道:“我昨天自己弄得很脏,今天又沾到了粥.....我想,你也不会想要抱一个臭掉的人吧?”

“真的很想要去?”沙辛一边轻声确定着,一边戳了一下他浅浅的肚脐,引得叶铭昕的身子一阵颤抖。

这种无助的轻颤真的是很讨沙辛的喜欢,遑论此刻他看见了叶铭昕再度伸出了那双颤抖的手,沿着自己身上的定国衣摸索,却不得解开的方法,只得隔着衣料,准确地抚上他那根还软着的阳物,一副垂眼认命的主动模样正好符合沙辛在睡前产生的想法。

“我可以用手,但其他地方真的受不住了,”叶铭昕知道他需要拿出些诚意来才能打动沙辛,可他现在连手都用不上力气,“我要沐浴,沐浴之后......沐浴之后,还是随你处置。”

“那之后你又该说你脏了,”依旧是一把低柔的嗓子,沙辛一把抓住他的手,引领着他,摸向自己的定国衣的暗扣,再解开了层层的腰带,去触碰自己还垂着头的器官,“我岂不是又要费力带你去洗?”

沙辛说着蛮不讲理的话,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那由于生活琐事而十分不愉快的心情竟因为这小少爷的讨好举动而变得好了不少。大概是真的觉得难受了,不然叶铭昕怎么会难得想通了,小心翼翼地故作迎合来换取自己的需求?

沙辛是乐于看到叶铭昕做出这种在他自己看来,是“委曲求全”一般的举动的情景的,毕竟这是小少爷自己主动低下了头,可怪不得自己分毫。

明明厌恶碰触这根阳具,还是想方设法地伺候它;明明恨不得杀了自己,还是在讨好着说话;明明昨晚身子已经获得了欢愉,还是要想着洁身自好......看他这样痛苦,沙辛真的是在这一天里,第一次感到了切实的愉快。

其实他本不喜这般口是心非之人,觉得这样活得无趣又窝囊。送他们这样的人一刀毙命是属于沙辛的怜惜,不忍见他们还在这世上受罪,然而总有那么几个是沙辛不会杀掉的,因为他想看着这些人在这种心口不一中强撑着挣扎,活得比任何人都苦都累,那才是真的对他们的惩罚。

他对叶铭昕是抱有这种心态在的,可惜,小少爷的身子太直率了,让他喜欢得紧,便觉着会拥着他交媾的自己是垂怜和悲悯的,至少他给了叶铭昕实打实的快感,可算不得完全在作弄他让他难过,也更不要说煎熬。

分明就是两方都快活的事,还要绷着一张无用的面皮,做给谁看呢。沙辛想着,往叶铭昕柔软且沾着些米汁的湿润手掌里送了送。

叶铭昕半晌没接话,他知自己若是开口,怎么说都会被沙辛给拿了把柄,因此干脆就闭了嘴,低头专心用一双手去套弄那逐渐有些抬头的茎物。

他原以为自己有机会慢慢改变处境,可如今只是要求洗净身体都难以被满足,哪怕沙辛对他的身体也是有需求的,却绝不会按照他的想法来行动。

他们的主次是不会颠倒的。

难道自己真的是难以逃离开这个西域人了吗?

就算沙辛对他没了感觉,也只会留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最终就是死,也死在沙辛身边的这间柴房里,离不开他。

该怎么办,该怎么活下去——

叶铭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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