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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20】,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4560 ℃

13

拾叁·变化

作为被进入的那方,叶铭昕远比沙辛要更容易刺激泄身。他的几处敏感同时叫沙辛握在手里,同肠道内的那点一道刺激着,太多的快意在体内积累,自然不比男人仅一处深埋进来,做着明明只是重复却完全不见其厌烦的侵犯那般持久地牢守精关。

几次之后他疲累困乏,即便难以闭合的口中满溢口涎,仍觉嗓子干疼,在临近高潮之际话都说不出来,只落得眼前突然一片白光。待到再能重新视物才发现眼前图景已变,由柴房的门框代替了熟悉的横梁,恍惚半晌之后,方觉察到自己此刻被沙辛拥抱在怀,面对柴房的门窗而坐。他身体在沙辛身上上下晃动,脖子上的锁链暂时被取下,项圈还在,在颠簸中一次次砸在凸起的锁骨上,留下了片片红印,却没有什么痛感。

没了锁链晃动的声响,肉穴吞吐那硬挺巨物的声响在寂静的黑夜里便更加明显。每次插入拔出,都会伴有咕滋咕滋的声响,且不断有湿液流下,在次次连根没入后大多叫沙辛撞得四散。

此刻,叶铭昕双腿大开犹如要人把尿的小儿,只要稍微低下头去,就能窥见自己那红肿挺立的双乳和大腿内侧的咬痕手印,忽略不得的还有那满载欲念而直立的一根茎物。

涣散的双眼转了转,视线沿着抖动的身体向前延伸,很容易便发现了身下褥子边缘的地面上,湿了不小的一片。有液体沿着不算平整的地面,淌了挺远,尽头处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在火炉微光达不到的明暗交界处点点斑驳着,仿若叶铭昕那快要叫快意击散的意志力一般。

许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沙辛托着他的腰臀,极度缓慢地拉扯着自己刚才深埋进去的粗长阳具。得了欢愉的肉壁哪里肯轻易放过它,敏感的肠壁黏着着,差点一同冲出体外。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叶铭昕忽然感到一阵窒息,哪怕他此刻还大张着口唇。而拉扯不经有他许可地还在进行着,令他愈发感到头脑昏涨,犹如年少时少有的几次溺水经历一样,明白地感觉到了恐惧和无助。

就在此时,沙辛快要退出的肉刃重新插回了一些,使得不管是肉壁还是鼻腔,都不由自主地狠狠地一抽。叶铭昕才得了一口气,还未来及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得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接下来,就承受了一顿毫无章法地碾磨。那茎物没有再深入,只在肉肠上的一点软肉处小幅度地刮擦戳刺。那是极度敏感与脆弱的地方,现今被如此亵玩,小少爷的身体便难以自控地开始胡乱前倾和颤抖,酸胀酥麻感自小腹里侧一面积蓄攀升,把找回了些许清明的神智又一度打散。没有攀服助力的他如坠在云间,慌乱之下双手乱抓,最后按在了沙辛的膝头。十指紧紧抓握,而柔软微潮的掌心沾湿了沙辛半褪的亵裤,有小小的热度透过布料传来,显得有点可爱。男人不由得也前倾了身子,把唇齿贴合上晃动的肩胛骨,一口一口咬出了更多的红印。

许是某次咬得重了,叶铭昕抽噎了一声后再度回神,恰逢沙辛一边舔着那渗血的牙印一边缓慢地用硬物往四面敲打着包裹其上的穴肉,如同在探索肉壁所能达到的极限。在这般玩弄的动作下,叶铭昕偶尔会发出不耐的轻哼,而正是因此,他才发现自己的一呼一吸全伴着那物在体内的搅动而进行,竟是在不知晓的时候又着了沙辛的道。于是他赶紧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试图改变这种处境,这等慌乱的举止引得沙辛又发出了那得了趣的笑声。

他是故意的。

笑声渐低,取而代之的就是硬挺的柱体再度从粘腻湿滑的穴肉里抽拔的水声。沙辛这次一下抽出了全部,当裹着一层厚厚粘液的茎头完全离开那在收缩挽留的穴口后,它沿着股缝上扬,在曾经腰窝里暂存的精水淌过却又干掉留下一片紧绷的两瓣臀肉里侧,重新划了湿润晶亮的一道。

没了阳物的堵塞,那肉穴蠕动两下,终是拦不住其中满溢的白浊和体液,淅淅沥沥地自紧皱的小口洒出一片,竟不比前端喷涌的要少,着实是淋漓了一阵。

叶铭昕耻辱之心翻涌,但那在他臀间被沙辛握住轻轻拍打在臀肉之上的茎物仍然不欲放过他。听见水声停了,沙辛松了手,再度托起他的身子,在磨蹭几次之后,鼓胀的龟头戳刺没入那饥渴吞含的小穴,长驱直入地顶开不过离开一小会就又闭紧咬合的滚烫穴肉,一鼓作气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那似乎是肠道尽头的一小处蜿蜒,而顺着肠壁趋势进入的肉刃因过长,而刚好卡了些顶端进去。即便马眼被勒紧,沙辛依旧喟叹一声。这种紧箍隐约和曾经自己莽撞时冲进的女子宫口有得一比,而叶铭昕的表现也好似被闯入身体禁地一般,在他怀里打了一个机灵。过于陌生的感觉叫那总是对快感反应过激的肠道不断收紧,有一些热液滚落下来,淋在了沙辛的龟头之上,明显是情欲高涨。

叶铭昕羞红了身子,如此接近失禁的感受并不能遮掩体内深处被撑开的不适疼痛。他粗喘着想叫停,身子却叫身后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托起,在即将分离后按压着深入,又是一样埋进极深的那处,直接插出了更多的热液。

沙辛低声轻笑,开口后的语调不再如先前一般自持,也沾染了无限的欲念和餍足,沙哑地搔着他的耳畔:“这么舒服吗。”

叶铭昕来不及申辩,脖子上的铁制项圈再度伴着他身子的起伏摆动起来。沙辛也不顾他还按着自己的膝头,径自收回了小腿,类似跪坐的姿态让双膝有了支撑,好进一步发力。他开始自下而上地大肆肏进不断滴着体液的肉穴,也不管在此种姿势下,自己的腿间脚踝什么的都快叫这身子尝了甜头的孟浪小少爷给弄湿了。他厚实炽热的前胸紧贴着小少爷的腰背,在刀伤新长出的嫩肉附近,与两人疯狂交媾的动作一起拍打磨蹭,好不快活。

一番狠狠鼓捣之后,沙辛咬着后槽牙,开出了这夜的最后一个条件:“没得射了的话,尿一次就放过你。”

但此刻,经历如此夯撞的叶铭昕只记得每一次深入身体的满涨充盈,连沙辛的话都没听到。他的小腿在打颤抽搐,脚趾蜷紧,哑了的嗓子还在高声哼叫着。他控制不了自己,每一次被进入尽头后都会洒出一小股一小股黏滑的液体,在每一次抽拔时落到他们的相连处,慢慢打成了些许细沫。他没了意识,却更像全情投入,散发出一种被肏得熟透的欲兽之味来,说不上好不好闻,只是令沙辛停不下来。

肉穴还在吞吐吮吸着那鼓胀的阳具,红肿的小嘴含吃着每一道跳动的青筋,再撞在依旧饱满的卵蛋之上,吓得紧抿一口,却依旧不能从这粗壮的一根器官中挤出属于那囊袋中稠滑的精水灌满身体的内部。小少爷无力地哀叫着,不断的插入令他的下腹越来越酸胀坠痛,有什么即将冲出体外,可惜始终缺少一份助力。

沙辛也是低吼着狠命冲刺,龟头被缚紧的感受太过舒爽,绝顶之期便难得要提前了些。他尽可能加重每次贯穿的力道,便叫那炽热的小穴多吸上几口。爽利之下他几乎要从这小少爷的背上咬下一块肉下来,真是太久没有如此尽兴了。正想着,听见叶铭昕破音的尖叫和潺潺水声坠地之音,逐渐哗哗流成一小片,他真是再也抑制不住愉悦之感,狠狠埋入自己的阳具,同时泄在了肉穴最深处,和那浇灌他龟头的汁水相对喷涌,汇成一股。

叶铭昕不出意外地在尿出来后彻底失去了意识。沙辛也拔出自己得到了满足的肉茎,把被它给弄昏的人放在褥子上,瞧着他腿间黄白清浊两种液体不断流下,又湿了一片褥子的布面,便俯身压了上去,狠狠地吻了那还溢着口涎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探入口腔,着实搅动了一番。

像是餍足,又觉不够。沙辛最后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嘴里两者混杂的唾液一并吮走,才帮他轻轻合拢下颚,对着这明月一般的美丽容颜舒了口气。

他本想体贴些,把这刚弄干净后又弄得更脏的身子清理一下,但瞧着自己的杰作,还是没有去管,自顾自穿好叫小少爷弄得湿了大片的衣服。

拽了那旧棉被把人裹了,把链子也重新装回去,沙辛瞧着叶铭昕的睡脸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走向房门。在开门踏上冰雪之地时,他叫一阵新起的凉风吹了一脸。慢慢把被叶铭昕摘下来的兜帽重新戴了回来,他回身,关好并锁上了柴房的门。

办完了小少爷,也到了该办办正事的时候了。

今日早上他接到龙门的另一份消息,却不见沙盗的来信,看来那帮沙盗是要反了,兴许连沙辛两个字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是时候去龙门瞧上一瞧了,真当他沙辛死在昆仑管不着他们了么。

想着,他回了房。心情不错的他换了一身不常穿的定国衣,而后挑选了两把更锋利的弯刀,去马厮里牵了马,乘着夜色前往龙门荒漠。

******

身体得到满足后,一般人肯定选择沉睡休息,但他必须如此提前行动,目的是要防备着那帮沙盗。这一阵子龙门安静了不少,没人往这边跑,镖想劫也劫不到。而且上次劫这小少爷的事也闹得挺大,他运送的是军械,没送到神策军手里,自然是满城风雨。

沙盗一直以来对神策军都是又骂又怕,那些军备也就成了烫手山芋,放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事,他们恨不得早早脱手。但在龙门来说,军备是没人敢收的,谁也不愿意承担被神策发现的风险,肯定着实叫沙盗们发了愁。

好在龙门是恶人谷的据点。听闻,最后确实全都被恶人谷的人强行缴走了。在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聚集的地方,哪怕绰着朝廷的东西,恐怕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兴许还被当成是一种值得炫耀的成就。

总而言之,除了恶人谷自己的补给以外,没人敢走龙门了。恶人谷的物资沙盗们是绝对不敢抢的,他们现在之所以能够在龙门横行,也是在恶人谷两个据点主的默许之下,但恶人谷是阵营势力,绝不会为了他们而和属于朝廷的神策对抗,所以乍看之下沙盗在龙门肆意劫抢,实际上他们是三方势力中最弱势的一方。

于是这次听闻有镖车自长安而来,走的是往龙门的方向,所有沙盗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把这块肥肉抢到手。正因如此,这镖车还没来,沙盗们就已经在龙门打起来了。沙辛也是抓住这个空档,加上他虽是住在昆仑,但好在有捷径可走,等到了目的地时,时候尚早,也不输时机。

这趟道他熟悉,又只是独自一人御马而行,比起带着叶铭昕回昆仑的马车要快了不少。等快到了地方,他找了个隐蔽地方翻身下马,暗尘弥散隐了身形,脚踏着轻功悄然无息地落到了几个熟悉的沙盗身边,一边等着,一边听他们聊闲话来。

或多或少的,因为和沙辛合作有了经验,他们这伙沙盗还是占据了先机。可惜,他们没能守住这份优势,很快也被卷入了斗争中。加上军备的事,神策也开始趁着他们互相残杀,以整治悍匪的由头坐收渔利,收拾了不少沙盗中的“精兵良将”。如今整个龙门沙盗多数都有伤,死了无数,只盼着这次能夺得头筹,好再发展势力。

几个人小声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抹抹眼泪。沙辛想了想这阵子自己一直在逍遥快活,境遇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当真说起来,还是那小少爷给他省了不少的麻烦。没有他,沙辛怕是也早就回来龙门参与厮杀了。

在龙门,谁都知道沙辛跟这伙沙盗有联系,又喜欢单独行动,也许真是打得狠了,他也会被人跟踪围剿,到了现在,怕是连骨头都从腐肉里露出来了。

还未再多想下去,沙辛眉头一动,兀自现了形,拍了拍几个正在说话的沙盗的肩。几人见他在,来不及惊诧,就看见他迈开步子,一双长腿发力,跑速越来越快。一边跑,他一边自背后抽出弯刀,右手看似随意地挽了个花,再把刀抛起,刀身自空中横飞后被左手接住,一如他每次在等着分钱时玩刀的样子。但当五指收拢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自崖边跳下,身形于空中再度消失。

沙盗们知晓他是又用了明教绝学去打了前阵,于是顺着他奔跑方向看去,远远的果真见了一个镖车小小的轮廓。

每次都是这样,哪怕他们埋伏得再近,也是沙辛先发现镖车的踪迹。

既然此刻他不请自来却还是现了身要掩护,那沙盗也不好不配合他。他们吹响哨音,通知残余的大部队镖车接近,开始移动,但这通知方式叫沙辛嫌弃了无数次,说是太过打草惊蛇。不过现在看来,这道响哨也是他手起刀落的信号。镖车身边瞬间死了两个人。他刀势太快,被袭击了致命处的两人并未马上倒下,光是身躯之间四道血花奔涌而出。他们身旁的一个镖师看的目瞪口呆,手刚防备地放在了武器柄上,未及抓紧出鞘,断手落地,而后脖子上也出现了一道足以迅速致死的血口。

变故陡生,有警觉者迅速应对,却被一哄而上的沙盗围攻。几把长枪一起冲进镖师的胸膛,热血喷涌如注,但很快掩埋在黄沙之下。

几乎是在倾倒的优势下,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劫取了这辆车,但还未来及收拾掉镖车上散落的尸体,便有后知后觉的其他沙盗冲上来欲再度劫抢,两伙人短兵相接,死伤者在不断增加。

沙辛握着刀游走其间,先后放到了几人。而后,他似乎嫌一把刀还不够似的,右手把另一把刀也抓了过来,两刀刀尾相接,他侧身跃起向下挥砍,但刀路没有因切割了肉体而停止,反而刀尖一挑,拧身之间又割开了一个人的脖子。在混战中取人首级这事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不仅仅是因为他隐着身形。

多人对抗中,游走杀人本就是门技术,而沙辛刚好擅长。

而且今日他还兴奋得很,不知疲倦。

所以当沙盗们四下环顾发现再无敌人时,就见着了坐在镖车上转着刀的沙辛:“还在等什么,想再被打一次吗。”

他拿刀的那只手上,全是殷红的血迹在往下流。

不是他的,从来都不会是他的。

******

沙盗们没有想到这一车的货物里,竟然全是药材。

除了药材,其他任何值钱的东西没有。他们着实不懂这些药材,其中也不见什么稀有的人参灵芝,便愤恨此次被诱骗,又失了不少兄弟。

沙辛把箱子踢上,听他们说着无用的抱怨,也懒得去管。他大概知道,他们的合作是到了尽头了。敢杀敢拼有脑子的通常会选择保护他人,尤其是那个匪首,此刻一身重伤地沉默不语,全然不见平日里豪迈的模样。倒是那些说风凉话的,一个个连擦伤都不见,身上有血迹但没破损,定然是沾的别人的血,但不见得是武艺高强。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错,沙辛想,就是想活而已,很容易理解。

又不是什么大忠大义的队伍,不过就是些想出人头地的沙盗,没了能用的人做核心,这伙人迟早要散。沙辛不喜欢过多纠缠,便率先了口:“这药材,你们不要我拿走。这阵子也没有什么镖车了,干脆分道扬镳吧。”

沙盗们有些认同了他的话,有些想要冲上来护住那个箱子。沙辛不耐烦地手起刀落,一颗人头在地上骨碌碌地滚,有血自无头身体喷出,于是沙辛踢了脚那个箱子,换了个地方站。

他定国衣兜帽下外露的那只眼里有明显的杀意,在场之人无一不噤若寒蝉。

“你拿走吧,”匪首叹气,他知道他们根本阻拦不了沙辛,而且,沙辛这般做也是给他提了个醒,“兄弟们也散了吧,如今的龙门,已经不一样了。愿意跟着我的,我会想办法带你们讨口吃食,觉得能自己另寻高就的,我不拦着。”

有几个还算忠诚的纷纷跪地,抬手起誓表示永远追随。有些人默默退走,神情带有愧疚,也还算有些良心。倒是还有些,临走不忘剜沙辛一眼,当然是偷偷的,面上还趾高气昂,好似自己不屑为伍。

沙辛转了转刀,还是留了那些人一命,活着总要比死多受些罪,他哪舍得送他们去死呢。

见自己的手下锐减,匪首没说什么,只是对着沙辛颔首示意。叫来了还算忠心的人,他命令他们帮沙辛把箱子装上马车,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不过沙辛自然没有漏看到匪首眼里的一丝苍凉。

连自己都救不了的人,还要救别人,真当自己是神明了吗。

沙辛看在眼里,面上还如平时一般笑着,并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这确实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他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小少爷那双含水的墨色双眼,那份想要活下来的挣扎是他喜欢的。

沙辛还是不知到底是什么维持这没有信仰的小少爷活下来。

但如果说,他祈求的是自己的话——那他一定会聆听他的祈求,眷顾他,怜爱他。

仿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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