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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0】,1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71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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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龙门

从藏剑山庄到龙门荒漠,这是叶铭昕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

他刚及弱冠,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不然山庄也断不会只叫他一人来全权负责这凶险万分的押送。

谁不知道,这段时间的龙门乱得很。明明广漠之上寸草不生,却有成群结队的沙盗盘踞于此,专门打劫来往的商队。也不清楚这怎么就成了个生财之道了,还不只是一拨人在那作乱,相互之间斗争不断,让那被风卷起的黄沙都带着一股子血腥味,令人作呕。

藏剑山庄做兵器生意发家,声名在外,这些年接单也愈发挑剔了。山庄护弟子也是护出了名,当真说起来,本是极不愿做这种危险又亏本的买卖。可这单是早先接下来的,还是朝廷授意给神策添的军备,再推脱可就有了忤逆之嫌,也不得不叫弟子前往龙潭虎穴了。

就是眼前这态势,谁都不愿意去才是。叶晖叫人拟了分公告,想试试有没有人自荐,实在不行,也只能出钱雇人照看了。只是现下人心不古,不是自己人又太不放心了,毕竟还是和朝廷有关,藏剑山庄在江湖上哪怕真能够只手遮天,也要避让三分,更何况并不是。

太艰难了。

但叶铭昕是主动请求押送的。

太多人劝他不要,他便说自己也不再是一心憧憬着成为旷世英雄的垂髫少年了,懂得轻重。山庄养他这么大,不就是要在他可以的时候报效这份养育之恩么?若能够替庄主们分担麻烦,他义不容辞。

所以他轻装从简,没带那些听闻了他行动的师兄弟们赠送的礼物,就跟着几个有着押送经验的老师傅就上了路。这一趟九死一生,叶铭昕也有所觉悟,只是他真的没想到觉悟会来得这么快。

*****

叶铭昕的年轻在押送队伍里是显眼的。

一身藏剑的破军服饰,大片明黄的颜色显得这个青年有着叫人羡慕的朝气。他乖巧懂事,很快摸清了几个脾气刁钻古怪的老头子们的喜好,一个个都摆平了,他们也不再倚老卖老,开始不再吝惜,把自己多年的经验倾囊传授。

这些靠年头积攒下来的东西,可比这几车的军备还要值钱。

其中有个老爷子,身体硬朗,就好一口酒,几次被同行的其他人数落要耽误事不轻饶,却还是乐淘淘地偷偷遣轻功上乘的叶铭昕帮他买酒喝。叶铭昕没什么少爷架子,叫去就去,还自己就把酒钱付了,就是会自作主张把老爷子点名的醇厚佳酿换成浅淡的果子酒。

本以为老头要闹脾气,可这上了岁数的人其实啥都懂,不消多说,也喝得挺开心。到了晚上,就拉着叶铭昕一起到篝火边,一边喝着酒,一边给他讲自己的光辉岁月。

青年坐在身边,大眼睛里没有半点敷衍。跳动的火光让他眼里的那份认真与肯定变得生动而炽热,叫老头几次停下了自己加工过的那些故事,由衷地感叹一句年轻真的是好。

一路上他们都是这么和谐地前行,之前也遇到过一些麻烦,但都不至于耽搁,而且叶铭昕学得快反应也快,甚至都还不需要其他的老师傅出手帮忙就摆平了,也就都没当回事。直到进了龙门荒漠,一路上其乐融融的气氛完全消失殆尽,所有人的脸上都挂上了戒备,不亚于战乱的来袭。

他们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旧布斗篷,戴上了兜帽,拿风沙巾掩好了口鼻,只剩下一双眼睛裸露着。可惜,穿着再低调,也没办法遮掩那几车的军备。

太显眼了。

所以在踏入龙门的那一刻,他们就被盯上了。

******

为首的马一条前蹄直接飞了出去,正巧自叶铭昕的眼前飞过,他本能地闪身,来不及去挽救近在咫尺的一条性命。

和失去了平衡而倒下的马一同翻倒的是另一个不爱说话的老头,他胸膛朝上倒下,可头颅却滚了好远,卡在了车轱辘下,彻底阻断了一行人前进的脚步。

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却足以造成整个队伍的崩溃。后面受惊的马儿嘶鸣着,扬起前蹄试图跨越地上的尸体离开,结果只听刀锋破风之响,它的腰腹顿时绽开了一道血口,柔韧的皮被彻底割开,没有骨骼保护的脏器一个劲地下落。

大量的血洒向了叶铭昕,染红了他那件旧斗篷,让身型本来就高而瘦的他如同一个标记一样,不管怎么做都异常显眼。

是一个人。他赶紧踩着玉泉鱼跃,在混乱中穿行,想要趁乱安抚下仅剩的慌乱的马。如果只是仗着自己实力过来单独劫镖,那他就有机会带着能带走的军备和人,一起逃离这块完全荒无人烟的野外。

虽然他知道这不可能,前方一定有他的同伙在等着自己,而且自己也完全不知道何方才是所谓的“生门”,但是他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

连沙盗都已经开始以折磨人为乐了么,而且为何上来就取人性命?出门时山庄里都嘱咐过,大不了把军备交出去,赔钱再做一批,也刚好熬过这段最乱的日子,别丢了性命就好。当时叶铭昕倔强着假装答应,心里是不满的,然而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愿意交出军备换这几个老师傅不死。

身上的马血味太重了,连嘴里都感觉到了咸腥。他抓着那只他所知的最温顺的马的鬃毛,拍了拍它的侧脸,试图强行御马冲出混乱。眼下,他的左手是那无头的尸体,再旁边就堪堪够一辆车通过的距离,只要让马头转向那边,他就有可能冲出去。

他不是天策府的人,骑术远没有那么高超,只是在生死面前,他必须赌一赌。

可能是他的安抚起了效,马很自然地听从了他的指引,往左边前进。他心里刚赶到一丝喜悦,想要回头招呼其余的人赶紧上车,结果背上一道寒凉,疼痛很快就彻底麻痹了他的意识。

他靠着马脖子倒下,感觉有血淅淅沥沥地已经流过了他的袖口,暖了他自袭击开始就寒凉的指尖。很快他支撑不住从马背上掉了下来,落地时再一次承受冲击的背开始撕心裂肺的疼,他闭合的双眼在刺激下又睁了开,贴着地的耳边也听见了更多的脚步马蹄声。

来人很快包围了剩余的人,惨叫声不绝于耳。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握紧了拳头,却依旧不能帮助他撑起背负着重剑的身子。忽然身上一轻,他感到是自己的重剑叫人抽走了,便以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转了头。入眼是半张模糊的脸,一身白衣哪怕背光而立依旧显眼,叫人绝对不会错认这来自异域番邦的明教教徒。

他记得那些在扬州传教的白衣明教,他们大多都有一张悲悯的面孔,加上不同于中原人的长相,很容易博得他人的好感。他们不同于道、佛的那种自敛,他们对明尊与圣火的敬意虔诚而炽烈,非常有感染力。唯一的问题,恐怕就是他们不太好的官话了,有时候经常会闹些笑话,可他们会笑着记下来,不在意地下次再和人分享自己曾经的可笑错误。

这样的人,是不是也会有慈悲的心肠,可以信任呢?但他现在身处临近明教所在的龙门,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听不听得懂官话。叶铭昕贴在黄沙之上,还没完全被太阳烤热的冷沙地似乎也在嘲笑他为了活命而无所不用其极:“你,能.....能救我.....”

“好啊。”对方的声音显得很远,低柔的嗓子发着不太熟练的音节,却足够清晰地表达了他的意思。他蹲下了身子,用手掩住叶铭昕的眼睛,不让他去看那越来越刺眼的太阳,给了他温暖安心的黑暗。

他只能坠入了这片黑暗。

******

叶铭昕再醒来也是在马车之上。马车上不知道盖了什么,就算旁边也两扇透风的小窗,也不见光斑和影子,看样子,应该是快到晌午了。太阳正高,无暇为他提供一点点分辨身边情况的光。

他身边有人,哪怕在已经热起来的沙漠之中,那种有人贴近的热度也可以分辨出来,更何况呼吸声也挺明显的,像是故意给他听的一样,不见丝毫地收敛。

他在开口之前动了动,自己是背上有伤,呈现趴姿也是正常,然而他的手被反绑在背后——以他的伤,根本没法以这种姿势用力挣开绳子的,这绝对就是故意了。

果不其然,在他扭动了两下后,身后的人一巴掌拍上了他因为蜷腿而有些翘起的臀,不仅如此,那人拍打之后手掌根本没有离开,而是极其老道地揉捏起了臀肉来。

揉捏,推挤,不时再抬手抽打,仿佛那两瓣对于男子来说不屑肖想的肉丘是极好把玩的消遣品。哪怕是隔着丝绸的下裤,那力度也足以在上面留下火辣辣的疼痛。叶铭昕咬了咬牙,想要开口问询到底是何人下流至此,连男人都不放过。

结果那人的手抠挖了一下他的穴眼,隔着布料都精准得令人咋舌。借着叶铭昕诧异这会儿功夫,对方的手已经掰开了他的腿,然后顺着股缝一路往前探,拇指卡在了两颗卵蛋之间,往前兜着它们,食指和中指分开,夹着那在叶铭昕醒来前就被摸得半硬的器官,还在往腹部的方向用着力。

如果他是个手劲大的练武之人,只要他想,这一下绝对能把叶铭昕捏得不能人道。

好在对方没有,而且还恩赐似的率先开口:“你果然醒了,不过也活不长了。”

还是那一把低柔的嗓子,和不太熟练的官话发音。如同印证叶铭昕所恐惧的事情一般,这个明教凑近了他,压着他背上的伤,贴着他的耳朵又问了一句:“还记得我么,藏剑的小少爷?”

下身被揪得一痛,叶铭昕低喘了声。马车上地方小,容不得他和一个比他更高壮的男人再做些出格的事。偏偏这个明教不打算放过他,两只手都摸到了他下身,全靠着他受伤的背支撑着男人的体重。

他没有力气把这个男人从身上翻下去,只好极小幅度地躲避着抚弄性器和软滑腿根的手,避无可避时想要向上挺身,却被硬物顶住了臀尖。叶铭昕是没玩过男人,可他又不是傻子,只这一下子便僵硬了身子,明白了自己根本逃不开的厄运。

再次咬了牙,他攥紧了双手。

他想活下来,他还不想死。如果这是活下来的必要条件,他应该......可以忍受。

他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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