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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0】,2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5050 ℃

2

贰·马车(上)

沙辛确实没想到被他驱夜断愁打到的人,还是个藏剑山庄的细皮嫩肉的小少爷,能有再次睁开眼的力气跟他求救。他试过,连五大三粗的镖师都会痛倒,然后因为大量流血而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直到失血死亡都不会醒过来。

眼前这还是第一个。

何况这也是第一个跟他求救的人。他平时都和沙盗一起动手,也被当成了同伙,可这次隐了身形先行杀人,却被当成了路过的侠士,成为了这光门派名号就足以说明他们有多骄傲的藏剑少爷的救星。

难怪明尊要爱护信奉者,当被当成唯一救赎的时候,他也不免有些比打家劫舍更愉快的感受。心念一动之间,他答应了这个少爷。

但是谁说有求就一定必应呢?他苦苦求了多年,明尊从未青睐于他,也不免让他怀疑明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神灵,他不能庇佑所有的教众。

既然如此,如果自己庇佑了他人,是不是也能和明尊相提并论呢?他想过,却觉得这种事情远没有去沙漠上杀人抢东西更有快感,于是也就搁置在了一旁,没有再想。

现在他又想起来了。

他确实有点想帮他。在扛起小少爷的时候他就打定了主意,于是也没参与沙盗地分赃,找他们要了辆马车后就着急着带小少爷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去他住处的路是一条无人的坦途,放任马随便跑,他扭身进了车厢。在他庇佑这个小少爷之前,要看他有没有能耐活到自己想要庇佑他的时候。

明尊不也是这样做的么?

******

他不是很喜欢明教的破军,显得很像教里每天游荡的那些初级弟子似的,但是龙门风沙大阳光烈,若不遮掩更多些,恐怕他也不能每次都随沙盗一起行动。

他们姑且算是合作。毕竟那些人是盗匪,很多时候要一起行动,自然看不起违背教纲脱离教众们的叛教徒。

幸而沙辛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他只是觉得自己高兴最好。

既然没人会听他的苦痛,那为何不活得自在一点呢,为难自己有什么好的。

所以他这样也算是及时行乐。

而且他发现,相比起明教的破军,藏剑的破军则当真是美妙的服饰。

撩起下摆就能看见被白缎子包着的臀——真是在明教呆久了,对白缎也是有着难以割舍的爱好,尤其这江南的丝料轻薄柔滑,哪怕隔着手套,他也能切实感受到那臀肉的紧实挺翘。

小少爷应该是醒了,可他早先一步把他绑起来了。本来想解了他的头绳绑的,但是手摸到那粗长的马尾根时他停了下来。玩过了那么多,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马尾抓起来有多惹人起施虐心呢。

“谁让你求我了,就让我好好玩玩吧。”他自言自语着,拿出了一截拴马的麻绳出来。

麻绳对于一般练武的人恐怕不是个多好的束缚用品,然而伤那么重,麻绳足以。他也不多浪费时间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而是很直接地探手去摸小少爷胯间睡着的肉根。

不算小,比起沙辛自己的却着实算得上玲珑了。马车里光线也不好,他也懒得探究那玩意是不是也跟这人一样长得跟玉雕的似的。随便摸了两把就有点硬了,可能也是好一阵子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了吧?

真是巧,沙辛也是。

久违地开荤让他有些兴奋,在叶铭昕闪躲他的时候就用自己已经苏醒的硬物顶了顶他。怀里的僵持是他愿意得到的结果,自然下手也更加放肆。他玩弄着那两颗垂着的卵蛋,手指搓着上面附着的那层松垮的皮,感觉它们在自己掌心来回滚动,跟逗猫用的铃铛似的。

他的猫早就死了,铃铛却莫名还留着,只是不知道还能挂在谁身上。

他玩的将死之人多,因为那样省得麻烦,也没有什么反抗,一切都会比较顺利,除了没什么反应。而叶铭昕是有反应的,甚至他已经放弃了反抗选择了顺从,这的确是沙辛没有预料到的。

他的身子不是女人那种会塌陷的柔软,也不跟有些男人似的硬邦邦像块木头。他身子柔韧温暖,如果不是那些马血,恐怕闻起来会更香一些。那破斗篷沙辛早就扔掉了,可惜这金黄的衣服也沾了不少,一片一片的,倒是有点像那些入了恶人的少爷们的衣服了。

沙辛不讨厌血,能在这片荒漠生存的他无疑是嗜血的,不过他现在并不喜欢血所带来的气息,它影响了叶铭昕的纯粹,也叫沙辛有些许渴望杀人时才有的暴躁。立起来了些身子,他拔出自己腰间别着的金色匕首,几下把那条在现在看来有些碍眼的裤子给划破了。

那缎子确实薄,这样划开就给那小腹和腿根上多划了几道血痕。沙辛弓起背,把嘴贴上那渗着血珠的细腻腿肉上,鼻间竟然没有特别浓重的腥臊味。想这少爷在外风餐露宿还这么注意自己的干净,也是少见的可爱,于是他就着这股淡淡的体味,吮吸得更加起劲,连尖锐的犬齿都楔进了其实并不浅的伤口里,让他的胯间变得湿粘而且伤痕累累。

男人的唇舌是热的,贴上那久不见人的地方,酥麻的不适一下子攀到了叶铭昕的头皮,叫他那离沙辛的呼吸和随着动作抖动的帽沿太近的器官完全硬挺起来,抵着马车上粗糙的木板,感觉那破损处的木刺都楔进了最脆弱的地方。那种嵌入肉里的疼,不比背上的伤,可他涨得无处发泄,也就显得那种针刺和麻痒更具主导一些。

咬得差不多了,沙辛沿着躯体和两腿相接的走势,用高耸的鼻梁描画出来叶铭昕不为人知的美丽曲线。他捏着叶铭昕的臀尖,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血味。舔着上牙堂立起身子,他还真不知道有人连这肉最肥厚的地方都有着这么薄的皮肤,才用了些力就出了血,倒是真的娇气得过头了。

轻笑一声,他再一次甩手抽上那已经出血的牙印,来回十几下才肯罢手。想这小少爷如此被宠着,估计都没被这样教训过。这一次就帮他熟悉熟悉这种最寻常的管教方式,肯定很新鲜吧。

沙辛看不见,实际确实是这样。叶铭昕被打得满脸通红,这种对待小孩子的惩罚他没遭过,却也不至于没看过没听过。当然,除了小孩,他也知道,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小娘子们也被如此对待过,曾经还有个跟他比较相好的跟他抱怨过,说别人都没他温柔。

谁知有一天他竟然也沦落至此!

但沙辛又怎会给他那么多胡思乱想的时间。明教手套上的皮革摩擦着紧皱的穴口,在他刚倒抽一口气的时候,一下子长驱直入,酸涩的皮肉挤压声在窄小的车厢里极其响亮,紧箍着指节的入口叫手指的主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这嘴倒是紧,要喂点什么才会开呢?”不怀好意地问着,他空着的一只手拨开那上翻的衣摆,去拨弄那血渍还没干的伤口,直到两指都潮湿了不少后才收回。撤出本来被含住的那一指,换上沾了血的那只手,酸涩依旧,同时足以疼得那被沙辛按在手下的臀肉抽动。

“看来血是不行的,那我们试试别的,”沙辛又一次压下身子来,刚才替换出来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一起往叶铭昕的嘴里送,“希望你平时把自己处理得足够干净,自己的味道,喜欢么?”

叶铭昕无力咒骂,舌头也被那两根手指压下,迫使他的口唇张开,大量的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木板上。就算叶铭昕算不得有洁癖,这般尝到自己的味道时也是反胃得不行。沙辛不知道是有良心还是不想他污了这封闭的小车厢,在他想要呕吐的愿望足够强之前收走了手。背后两处的疼痛夺走了叶铭昕太多的气力,让他连最简单地呕吐都难以独自完成,他闭上双眼,心中已把这个明教千刀万剐,可实际上,他的折磨还在继续。

得了口涎后,沙辛又拔出了沾血的手指,还嫌不够似的,把不知道有没有剩余血渍的指尖抹擦在那褶皱之上。这时,马车稍微拐了点弯,像是换了个方向,也让阳光成功探入了黑暗的车厢,明明白白地给沙辛看他确实把血涂在了肉穴边沿。

这让他想起那些在荒漠上做生意的窑姐,通通都涂着这种大红色的唇,却也跟眼前这带着褶皱的穴似的,掩盖不住那唇上浓重的唇纹。被沙盗玩过的老女人们松垮得要命,还不愿意在沙辛面前卖骚取悦他,都觉得他是丧门星,谁接谁倒霉。可真的比刀子的时候,一个赛一个老实,个个撩着裙子弯下腰撅着腚,站成一排等着沙辛挨个肏进去。

这样就更没有快感,比死人还不如。

而眼前这个是活的,还没死,还没开始死。

沙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的手以拇指为轴在叶铭昕的胯骨上绕了个圈,改为托着他的腰腹,让小窗上透过的光斑打在那两瓣圆臀之上,才慢慢把沾着唾液的两只手指一起送了进去。

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撑开那紧闭的,被画了一圈血红的小口,直到热度透过手套的皮质,让体温本就高于常人的沙辛感觉到美妙的灼热。

承受不住如此暴力的穴口终于撕裂,有血顺着白皙无毛的股缝滑下。明教还嫌不够似的,剪开手指去探看那红嫩的肉壁。

越看越想进去,那为什么不进去呢?

他抽出手指,和抽刀一样的速度,然后解了腰带,让自己久等了的阳具跳出来。用手握住粗壮的头部,在股缝里沾了那鲜红的血,和自己渗出的粘液混在一起,在阳光下看,亮晶晶的,像大漠里反着阳光的水,平白无故地好看。

抵住穴口,他左右摆动圆滑的龟头,让它被那紧实的小穴全部含住。他试了几次才成功,用力过猛的结果就是肉根甩了出去,擦了叶铭昕一臀尖的亮液。

他真正进去时感受到了肉穴的蠕动和排挤,舒服到难以用他现有的官话词汇来形容。

那就没法说给小少爷听了,有点遗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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