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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0】,3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10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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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马车(下)

他低吼一声,试想抽动却发现并不成功。根部又慢慢被嘬得死紧,隐隐也有点痛感了。赶紧抽出,沙辛弯着身子曲腿站起,走了两步后又蹲到了叶铭昕面前,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举着自己的肉刃,送到他嘴边。

叶铭昕抬眼,还是看不清这人的脸,何况他还戴着兜帽。抬眼太费气力,于是他转回视线,面前的东西颜色深而粗壮,是自己从没见过的雄伟。他明白这人的意思,他也在初次去青楼时叫小娘子做过。那女人握着他的东西时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滋滋嘬得出声,还眨着一双大眼含笑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对他还是一种挺羞辱的感觉。后来长大了点,再去的时候,那小娘子还是笑,却满脸妩媚地求着他赶紧用它进入自己。他知道很多人都喜欢大的,也很多人因为自己大而自豪,可在这西域人面前,都也还是不够看。

这东西不光粗,还很长,上面沾着点血,也盖不过他本身浓重的体味。可能是西域常吃腥膻的牛羊,这人身上就有那么股膻气,有点骚,到不了恶心人的地步。

他方才还有些话,现在就不说了,一股脑把龟头往叶铭昕嘴里送,等他被迫含在嘴里了,才嘶哑着声音,轻轻地要求:“用牙你也咬不动,好好舔。”

不光是咬不动,实际上叶铭昕舔也舔不动。他全身都在疼,能喘息已经不错了,更别提下半身还充着血。沙辛也是后知后觉这点,最后干脆就拽着他没松开的大马尾,控制着叶铭昕帮他口交。

等整根舔湿了,沙辛很快放过了他并不拢的口,重新回到他身后,把湿润的阳具贴在穴眼旁边,磨蹭着要进去。

叶铭昕逐渐感觉到了这是个阴晴不定的人,明明现在的他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兴致高昂,可实际上行为比之前要温柔很多。他把叶铭昕的头重新放回木板上时,还用手掌托了一下,而不是直接甩出去,仿佛他对待的不是他的俘虏。

那就是还有希望,还有。

叶铭昕几乎要痛哭,他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求死更好,可是他想活,他还有想要做的事,他不想死。

所以他没注意到沙辛把他扳成了侧躺的姿势,然后也躺在了他背后,抬起了他的一侧大腿,缓慢地再次进入他。

他几乎要惊叫,沙辛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这个姿势导致他的性器更深地顶向了他的腹部那侧,在太粗壮而完全撑开肉壁后,他碰到了让叶铭昕酥麻的那个地方。

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能看到他耳朵都动了动,估计是无意中碰到敏感点了。沙辛弯了点身子,他个子比叶铭昕高,所以这样正好能只压到叶铭昕的手一点而不压到他的伤口就能贴近他的耳边。他没说话,就是埋头在叶铭昕的马尾中粗喘,下半身也开始抽动,一次一次深入那肉穴,把紧致的肠道全部撑开,进入更炽热的内里。

被反绑的手是蜷着的,第二指节刚好能碰到沙辛的身体。因为贴得紧,哪怕是隔着厚厚的明教破军,他也能感受到那里随着他顶胯而绷紧或者松弛的腰腹肌肉。叶铭昕的下半身在那一下后并没有再被照顾到,疼得都木然了,只有靠着这一下下的触碰来打发时间。

沙辛有点感觉叶铭昕的心不在焉。他没想管那么多,却还是伸出了手,顺着藏剑破军衣大张的领口摸进去,捏住那因为痛苦而紧绷的乳头。两指夹住,拉扯出去后松手,再来回揉捏,然后再一次向着其他的方向拉扯......他能感觉手里这那颗紧缩着时有多小,于是起了兴致要把它彻底揉开。

他放下叶铭昕的腿,又一次起身,自己率先靠着车厢的一角坐下,再把人整个拽过来骑在自己身上,一双手扶住叶铭昕垂下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然后把双手伸到叶铭昕背后去,解开了那麻绳。

他把那无力的双臂也挂在自己脖子上,两手摸着叶铭昕的大腿把他抬起来,对准那后穴又一次进个满,也不顾怀里人一下子僵直的身体,稍微往下坐了点,仅靠腰力一次次小幅度地顶进那还是紧得要命的穴口,腾出双手解了这款式简单的藏剑破军衣。

像推挤臀肉一样,沙辛推挤着叶铭昕含起的胸,而后也照顾到了之前被冷落的另一侧乳头。他依旧效法第一次所为,双手一起,自然有一边承受不起他的这种抚弄,肿起来不说,还擦破了皮,只要被手套轻轻接触就会引起内里的轻轻吮吸。

他知道叶铭昕也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也不想又是射在死人身体里,复而坐直了点身子,双手抓着叶铭昕的腰胯帮他上下摆动。能两只手把人抓那么高又用那么快的频率,这人的力气也是真的大。叶铭昕迷迷糊糊地想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要不行了。

浑身都在疼,自己也被弄得脏得不行。继续活下去真的自己能面对被这样对待过么?他思考不了那么多了,满心满眼都是三个字,想要活,想要活,想要活。

想要活。

他彻底晕眩了,也被在最深处射了一堆陌生男人的精液。

留下一个咂么着滋味的沙辛,有点遗憾还是射在了死人身子里。

下次的驱夜断愁也砍偏一点吧,不知道能不能像这个一样活这么久。

******

马车跑了好久,终于到了昆仑,沙辛跳下了车,想了想,把死尸还是留在了车上。拿了那两把收缴来的轻重剑带着马一起,都送到马厩里安置好了。这马还不错,留着下次去龙门继续用,便不杀了当粮食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穿破军的原因。龙门的晚上温度和昆仑口差不多,白天则很热,这种温差下穿破掳那真是找死。

他喜欢昆仑,冷,人少,满眼都是白色的冰原,还是恶人谷的活动范围,没什么人会打着正义的旗号来收缴踏着屠了村才占领的住地,或者来杀他这个纵横龙门的明教叛徒。

日子虽然清贫,却还算有趣,他也就这么暂时稳定了下来。

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室内,他掏出火折子点着了自己的小暖炉,加了些炭火进去,等屋里温度足够了,才换下了带了一身黄沙和血渍的破军衣。

他有好多套破军,有的是抢的,有的是偷的,不外乎就是杀本门弟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叛教,可杀的跟别的门派的一样多而已,并没有特别地偏心。

对了,这里最大的问题是很难解决欲望的需要。

早先睡死人的时候他也是挑的,毕竟细皮嫩肉的总比硬邦邦的肏起来舒服些。后来劫镖虽多,但是他们这伙人在龙门荒漠出了名,没两把刷子的也就都不来了。他和沙盗们合计过,沙盗们觉得战力不够不出手时他就得干等着,于是经常禁欲个一两个月也正常,挑也没用。

这次运气好,遇上个这么年轻的小少爷,明月似的脸,哪怕破斗篷挡了,还有一双好看的眼。当他有气无力地求自己的时候,仔细想想真的是无法拒绝。

可惜还是死了,最后和那些自己睡过的死人一个结果——在不出去的时候被他拿去钓冰原狼,扒皮卖钱。

要是能再求自己一次,那才是真好,他肖想着,拉过来了床上的被子,决定休息一下,压抑下由于欲望被满足而过度兴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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