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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1-10】,7

[db:作者] 2025-07-13 21:53 5hhhhh 2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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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疗伤

恐怕也是累极了,亦或是痛得失去了意识,叶铭昕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了。他是被沙辛弄醒的,因为沙辛确实按照约定给他找了大夫来。

这大夫是个小老头,站在沙辛背后时被绑了眼和手,待到叶铭昕醒了才全数拆开来。他远没有那些擅医术门派的弟子们那般倨傲,重见光明后的他赶紧放下肩上沉甸甸的药箱,颤颤巍巍地打开它,算是给了自己一个缓冲,才抬头看向叶铭昕。

他不过是个小村里的大夫,只见过些恶人谷之人收租的阵仗,其他什么都不懂。如今被这般强行带来,自然是吓坏了。但在掀开被子看到叶铭昕的伤后,医者本身治病救人的责任感叫他瞬间少了几分惊恐,面容都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行医这么多年,他怎会不知这身伤是怎么来的?就算眼花了,他也不会错看叶铭昕眼下的处境和他脖子上的铁圈——那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开的束缚。

作为一个普通百姓,他着实是胆子小了些,但仔细想想,就只有这样才不会得罪了带他来的白衣男子,更不会让更多的伤痕添上眼前这人的身子。他强忍住叹息,伸手到药箱里拨弄着药瓶,同时轻轻地向那绑匪一般的人提出需求:“我想,他需要一点热水擦洗。”

沙辛闻言也不多问,直接出了柴房锁上门,一个两个的便不怕都跑了。

见他还算好说话,大夫稍微放松了一些,挽起了两边袖子,开始动手处理叶铭昕身上的伤。

背上的倒是还好,去掉死肉敷上新的药粉再用绷带包好便成了,可他下半身的撕裂伤,柱体上半隐在皮肉里的木刺,还有手上扎着的碎指甲以及更多的木刺是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能弄干净的。小老头自己孤身一人,也不用担心家里被沙辛威胁着,便帮叶铭昕查看得仔细,全身上下都细心确认好了,再顺便帮他清理了下粘腻的身子。

随着擦拭掉血迹和少许黄沙,这年轻人的好一点点都显露了出来。明月般的脸盘,白皙娇贵的身子,也难怪会被男人盯上。大夫可怜他之余下手更轻了些,尤其是拿着布子擦到他股间和端详起前端挑动木刺的时候,余光能瞥见这年轻人羞红了些的脸颊,被他捏在手里的器官也有点正常的反应。大夫年岁大了,加上什么都医过些,对此很是司空见惯,却不料这番堪称娇美的浅薄红晕惹得没有别的事就一直站在他背后盯着的男人凑上来亲吻。那双唇吮得滋滋作响,一点不避讳还有人在旁,似是恨不得见被囚禁之人在外人面前羞赧的窘态。

这倒是也没什么不好的,尤其是处理这些不寻常伤处的时候,若不是有人帮着转移些注意力,医患之间都会越来越尴尬。

因为伤处多又麻烦,大夫忙活了好久也没见结束。沙辛似乎是心情还不错,中间还给叶铭昕送了次吃的——一碗寡而无味的米汤,颜色都浅得像水似的,哪里是叶铭昕下得了肚的东西。不过碍于叶铭昕伤到的地方,他这吃的送得也没什么问题,毕竟除此之外他手上就只有些马肉了。大夫听说了以后就没让他拿,马肉说是补中益气,却是偏性寒的,叶铭昕体内寒气未消,想调养必然要杜绝了。

叶铭昕长时间未进食着实没有什么力气,自己拿不起来碗,沙辛继续扮着温情,撩了下后摆坐到他身边,有一勺没一勺地把米汤送进他嘴里,光看样子就知道是个不会照顾人的。小老头也没说什么,就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个小纸包递给了沙辛,说是药做的,要定时定量给叶铭昕吃。其实那是他昨天去给小孩子瞧病而备下的糖渍果脯,自己拿果子腌的,糖汁里加了两三味防寒的药物。果子在昆仑少见,他觉着小孩喜欢就多准备了点,结果小孩家里客气,没让留下,便想着留给叶铭昕吃了。

这男人不想让他有气力跑了,定然是不会给他轻易吃盐的,只是这样也不便恢复,姑且拿糖渍的顶一顶,而且给小孩吃的药性温和,也不至于太浓重而牵扯到他待愈的伤和脏器了。

待到全部都上了药和包好,天又已经要黑了。大夫合上药箱后双手举起,示意配合。沙辛见这俩人一起这么久了都没什么交流,哪怕只是在他盯着的时候,叶铭昕没有做出明显跟小老头打眼色求救的行为,他离开的那会儿说不上,可着实算得上是乖巧了。沙辛还算认可,便索性放这大夫一条生路。

绑上眼睛和手重新送回村子,他的弯刀压着小老头的脖子,出声警告:“我好心不让你永远沉默下去,所以你最好当今天的事没发生。如若你守口如瓶,也许我会给你些诊金。”

大夫听了连忙应下:“诊金可以不要了,只是村里就我一个大夫,留我一命吧。而且还有件事,我去给你拿个药,他后面会好得快些。”

同作为男人,尤其是见他急色到把人伤成那样,那点花花肠子大夫还是懂的。所以他知道,也只有这样说,才能让沙辛听得进去他的话。果然,刀刃移开,他趁机赶紧去架子上翻找,捧出了两个小瓷罐来,都递给沙辛。

“这是原来恶人谷的人要的,但是没有来取,就留下了,你都拿走吧,抹在里面和外面的伤处就好。”

见沙辛接过,小老头搓着手,可能因为经验不足,语调不是那么自然:“这位大侠,这个时辰医馆已经闭了,有事明日请早,慢走不送。”

见他这般上道,沙辛笑着后退两步,暗尘弥散隐去身形,满意地踩着轻功离开了小小的医馆。

******

等回了柴房,沙辛见叶铭昕又已经睡下了。他有些诧异,这小少爷倒是适应得很快,两天不到的功夫,生死轮回,昨晚眼神里还有欲杀自己而后快的警惕神色一闪而过,今日则轻易放下防备了,不知道该说他不懂事好呢,还是该提防他养精蓄锐好呢。

不过沙辛更在意的是小老头给的两罐药。

轻轻走到叶铭昕身边,从侧下边撩开被子露出那被擦拭干净后因为没有消肿而显得白里透红的屁股蛋,沙辛忍不住捏了两把。他还记得抽打在这上面时候的弹性手感,叶铭昕的臀肉较窄而且紧致,不会在被拍打后有肥腴的白肉乱颤——沙辛并不是很喜欢那种场面,或者说曾经喜欢,但是这些年见多了也就厌恶了。他又捏了捏掌下的臀尖,那里还残存着他的牙印,想是等这白皙的肉丘消了肿,依旧还抽打这里,打得红艳,远看上去,应该就会像西域的那些妓女们的挺翘胸脯似的。

他是小时候见到那场面的。那些女人有着大片红色的乳晕,会越嘬越红,两个奶头大而硬,就放荡地敞着胸怀等男人扑上来,把深色的阳物插在乳沟间耸动,她们不仅不恼,还会浪笑出声......多年来他确实念念不忘这一幕,只是现今回想起来这种情色的情节来,类似的画面里却已经没了那些在绿洲里做皮肉生意的女人,仅仅剩下一个在昏暗马车上趴伏着的衣冠不整的小少爷,红着屁股上的皮肉,甚至上面还挂着几个可怜巴巴的牙印,等着他把涨疼的肉刃也塞到他股缝里抽插。

舔了舔嘴唇,他强忍着直接冲到叶铭昕身体里的欲望,只是用两根手指沿着那肉瓣的曲线交替前进,然后在中间的交汇处稍微剪开,指尖按压着两边有弹性的臀肉,尽可能得露出那个被他肏坏了的小口。

褶皱边上渗出的血和自己的精液都被大夫弄干净了,就是有的缝隙还是显得太红。松了手,打开小罐的盖子,瞧见里面的膏脂因为冷都有些凝住了。他不想把这东西沾在手套上影响他握刀,便放下罐子摘了双手的黑皮手套,再用温热的指尖去揉那冷的膏体,一点点化开滑腻的质地。

化开的油膏其实更像是液体了,只会薄薄一层覆在指尖上,没办法挖起来更多。沙辛也不在意,就把小瓷罐放在了叶铭昕腰上两个小窝的中间,腾出双手,一手撑开两瓣肉臀,以后摸上那紧闭的褶皱,摩挲着,待它张开缝隙之时探入指尖,再回转动几下就拔出来,仿佛不带欲念般继续沾了更多后再一次慢慢往里送。

有点像是在开拓的过程。不过沙辛也知道,这地方真的还没法用。他是没想过这小少爷会活下来才那般往死里肏,要是早知道的话,当然会稍微节制一点,免得自己有需要时还要难耐地忍着。

小穴里面还是紧而热,似乎是上次吃过了阳具后懂得了滋味,肠壁自然地挤贴上来,蠕动着吮吸入侵的异物。沙辛的手其实握刀握久了都有些麻木了,但被这般细腻的触感刺激着,也难免更加心猿意马。他草草又沾了几次药给叶铭昕涂上,然后就把罐子盖好,跟他扒下来的棉被一起扫到了褥子的另一边。

伸手解了腰带,沙辛掏出自己坚硬的性器,随手撸动着,并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下叶铭昕,看不用小穴的话用哪里帮自己纾解更好。他知道叶铭昕被他一番折腾肯定醒了,就是装睡不肯出声。这些他都不计较了,而且看在小少爷有伤的份上,决定也问问他的意见。

俯下身,双小臂竖在叶铭昕脸侧,沙辛觉得自己真是个贴心的人,还想着不要压上他背上的伤。呼出几口热气,舔上那薄薄的耳廓,沙辛一边送着腰,让自己的肉根滑动在叶铭昕退了热症而有点凉感的身上压下火气,一边用哑得不行的声音问他:“你说我可以随便拿,但我跟强盗可是不一样的,我会问问你,想用哪里做?”

“别他妈的犯倔不说话,大夫都给你找了,这是你欠我的。”他的口气其实没有话语那般凶狠,而且他是亲吻着叶铭昕的脖子和肩吐字,字句也没有特别清晰,反而有些像朋友间开玩笑的那种“讨债”。

叶铭昕当然知道这不是那么简单。咬了咬牙,他庆幸自己还有过几次跟着师兄弟偷偷去过几家秦楼楚馆的经验,知道些路数,不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由着沙辛做他绝不能接受的事情:“腿.....”

“好,我这次听你的。”得到了答案的男人也没什么更多的废话,重新从他身上爬起来,把他半翻成侧躺的姿势,一如那日在马车上一样,在他身后也躺了下来,不过这次是拢了他的双腿,把那曾经肆意侵犯过他的粗长孽根插进了伤痕消了些的腿根合拢处。

沙辛紧实的小腹不断撞在叶铭昕受伤的臀上,些许粗壮的耻毛也一并随着他的动作而挤进因为无力而松懈下来的柔软腿根之间,有明显的扎痒感。他的身体像是水流中的浮木,被快速地抽动击打着,一点点撞得有向前。他本意是想借此机会逃离背后人过于炽热的呼吸和情动的粗喘,结果被对方双手伸过来一上一下地环住,又一口咬上他由于低头而凸起的大椎,这姿势就像春天在庭院里交媾的猫,弱点被扼住而反抗不能,只能忍受着带有疼痛的情事。

没了手套的双手更加灵活,四下抚摸着,掌中和虎口处的茧子稍厚,当握住他那刚刚被挑出刺的柱身时,粗糙的掌纹会再度刺激到那些隐藏在肉里的,被木刺穿出的洞。鼓胀和疼痛折磨着他,说不清哪种更难耐些,思考间却听得背后一声低笑,然后连胸前的乳头也落入了敌手。

小少爷的两处敏感都被掌控着,沙辛也开始不再一味地讲求频率,而是缓慢而用力地换着角度在他腿间磨蹭。他的阳具充血硬挺后上翘得很高,而他也开始利用这点,寻找着更为刺激的方向。试了几下后,沙辛还是选择了向斜上顶胯,冒出了不少湿液的龟头顶端滑腻,撩拨一样蹭过会阴,轻轻戳在叶铭昕垂着的囊袋处。他会稍作停顿,把湿粘的液体留在那里,做一个标记,然后稍微抽出退后,再突然发力准确地撞上去,顶得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要甩起,隐约有了要打在他自己柱身上的趋势一般。

这次虽然困倦,但叶铭昕的感官远比上次更加清明,哪怕没有被进入,也是被玩弄得彻底软了身子。他卷了自己的舌尖,想要挡住因为临近情潮来袭而产生的不满之感,可沙辛怎会不知道他的坚持?叶铭昕也仅仅抑制了一小会儿本能,在乳头被狠抠了一下又重新被揉圆时,终于发出了一声清浅的嘤咛。

擅长隐匿见机行事的刺客怎会错漏这般动人的声音。他放开了那块被他咬得就快渗血的细腻皮肤,用舌尖舔上安抚,一手下移改为抓着叶铭昕的腰胯,或快或慢地在他腿间抽插律动,弄得那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的腿间又是湿泞一片。

而他的另一手则向上,伸进了叶铭昕的嘴里,翻搅着软热的舌头,强行撑开口腔,叫那好听的浪声呻吟都没有阻挡地传到他耳朵里:“你要是叫出来,兴许我还会早些泻出来,真的不争取一下么?”

本来官话不算特别出众的他,此时带了点颤抖的发音和不符合文法的间断,却显得这近乎气音的字句沾满浓重的情欲,低哑温柔得蛊惑人心。

叶铭昕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他的话,似有回应似的有短促的气音回荡在喉咙里,许是当真融入了这场被半胁迫的云雨中。

我可没说泻出来几次就会放过你啊,有趣的小少爷。

虽然我们还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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