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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别名作品】(附合集目录),2

[db:作者] 2025-06-19 08:16 5hhhhh 1280 ℃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腰,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床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露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乳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

  是儿子!立在门口,粗身躯像挡了一堵墙。

  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

  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脱下一边袖子,裸露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肉,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脱了,女人丰润的后背露了出来。

  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

  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

  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乾瘪乳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根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

  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裤腰。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黑骡不言声,将老女人的脖子搂近了,脑袋掰转来,娘儿两个对了个嘴,妈哩的唇口干干躁躁,擦起了黑骡一嘴火苗,黑骡的手就开始乱扒乱扯了。

  老女人推着喘气:「作孽呀……要去见菩萨的……快放开手呀你!」

  最后的声音有些严厉了。

  儿子却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一手摸进娘的档裤里,还顺着裤腿往下捉,差点把女人给掀倒了。

  「唉呀……!」

  女人站不稳,使劲揪住儿子肩上脖子肉,才没倒下去。「啪」的一声,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娘儿俩愣了愣,一时都没声。过了一会儿,妈哩轻声说:「去……把门给掩上。」

  黑骡关了门,转回身,女人已把裤腰带松了。

  妈哩的耻毛又黑又长,贴着肉缝像两沿乱蓬蓬的草,中间肉色枯黄,有些发皱。黑骡却迷这点,摸上两摸,看上一眼,肉棍就直翘翘硬了。

  妈哩将手握住黑骡命根,有些气喘:「野姑子又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

  「多时回来?」

  「不晓得哩。」

  妈哩下身湿得慢,黑骡放命根子在缝口磨蹭、溜达,娘儿俩一边说着话。

  「进去么?」

  「再等一歇。」

  黑骡两手在妈哩后背滑着摸,渐渐摸到了后臀骨,女人身子忽然抖了抖,叹气似的:「……进吧。」

  黑骡「唔」了一声,大屌子头直翘,对准肉缝,沉了下去。

  「嗯……嗯嗯……」

  妈哩眼神有些散,搭在黑骡肩头的两手揪紧了,像在等候什么东西。儿子的肉棍渐渐全被吞下了。

  「慢些个……年纪大了……腰酸着哩。」

  「……晓得喽。」

  说是这般说,那东西进去了,像裹进一口热溶洞,又粘乎又温湿,自己就把不住前耸后抽起来。

  妈哩僵着的脸似哭,眉头也紧到了一块,头发弄散了,看上去有几分年轻。

  黑骡看得心底热了,「呼哧」「呼哧」的,挺腰加快撞击,妈哩随着他动作身子一摇一晃,苍白的手从儿子肩上落到后背,茫无目的地揪摸着,老床也同时「吱咯咯」的响。

  「骡子……慢些个……!」

  妈哩说话像病中呻吟,样子也格外娇弱。

  「嗯哼!嗯哼!」

  儿子一时没听到,还在使劲。

  「骡子……骡子……妈头晕哩。」

  妈哩的表情此时却露出欢畅的样子,嘴角颤动,裂开一隙。眼睛眯成一丝,像老花眼看不清东西。

  「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哩?」

  黑骡不紧不慢地抽动,抽出一只手,贴着女人胸肋滑,抓起了一个乳房,皮袋子里还剩有些肉,滚溜溜地跑,一挤,全在尖处了。黑骡不轻不重地握了握。

  「咿哦……咿哦……!」

  女人欢畅的表情越发明显了,眯着的眼也悄然合上。

  黑骡握出了一手凉汗,掌尖就从胸乳下滑到了腹部,女人的腹部肥而软,触感冰腻,十分养手哩。

  「嗯……嗤嗤……」

  儿子将手在妈哩身上乱摸,却逗得女人身子痒,终于笑出声。

  「笑什哩?」

  妈哩使劲忍住笑:「你打小就不乖哩……就爱瞎掏摸……」

  黑骡自己却不知道:「真的个?」

  妈哩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说:「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扭,没声儿了,就势趴在那尽个让儿子耍。

  这回儿子更猛了,从后面传来一股大力,要将她身子顶翻,妈哩忙抓住床栏扶着。

  「啪嗒!……啪嗒!」儿子的撞击越来越快。

  妈哩死死地揪住床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

  老半天。

  「咿呀!你个死骡子!……要弄死你妈哩!」

  黑骡本以为妈哩不会出声的,却突然听到她胡乱嘶叫起来,那腰屁股也开始跳,开始扭,几次差点滑了出来,又吱溜一下钻了进去。

  黑骡扶着妈哩的两边腹肌,牛翻地似的,掀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娘儿俩个头都不小,这时疯了起来,屋里像困了两头野兽,乱冲乱撞,床上地下的,闹翻了天。

  棉被落到地上,床单撕了裂口,床栏也掰断了一根。

  声音静下来,妈哩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黑骡慌了,去拨妈哩的脑袋,妈哩却是活着的,手扶额头,眼儿一开一闭,有气无力:「这回死到头了……骡子……你弄妈怎弄这么狠哩。」

  打昼前这天就奇怪,憋闷了大半天,这会儿果然传来了雷声,天色眼看就黑压压一片。然后是起风,雨也跟着来,抄豆子似的落在屋顶上,敲着窗,院子里眼看着还是稀稀落落的几滴,接着就扯天扯地、披头盖脸的砸下来。

  「……亏得哩,这要上庙里,还不落一身汤回来!」

  「爹去镇里,恐怕一时也回不来喽。」

  「还不知哪躲着哩——这雨呀!」

  「……」

  「去!……妈经不起你穷折腾!」

  「……」

  「骡子……往常你跟媳妇……也这样弄?」

  「嗯……」

  「也不知小心身子!……野姑……贪着哩……咿哦……哦!」

               「完」

 

                睡觉

 作者:含情欲乱

                (一)

  睡觉这东西,容易出事。

  怎么说呢?一个女孩,一般不会随便跟一个男孩同睡一张床或一间房的。但也不一定,玩到比较熟的时候,男男女女睡在一块的机会还是很多的。比如,几个男女同学聊得很迟,有人回家不便。比如有异性朋友自外地来,除了你的窝,没其他地方可去。总之,因为种种原因,这些女孩本来跟你没啥了不起的关系,突然间却必须跟你同睡在一起了,哈哈!

  这时候,问题来了,男女同睡一间房或一张床,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说了,那还不简单,关了灯就扑上去呗。呸!不是那么容易!即便有了外部条件,男女之间,要突破那道防线,还牵涉到很多心理以及生理上的问题。

  OK,说说我自己吧。我曾不下五次跟女孩同睡,却没有发生那种故事。当然,发生故事的次数也不少。

  这里先说明一点,这些跟你同睡一屋或一床的女孩,不是指你的女朋友或情人(如果是,连灯也不必关,你扑就是了),而是指单纯的异性,跟你关系或近或远,也许是女同学,也许是女同事,也许他妈的干脆就是当天认识的。

  嘿嘿,同睡一张床。

  18岁以前,我基本上还没有运气和本事,把异性留在自己屋里睡觉。

  第一次是我的一个外地高中女同学,一向把我当弟弟看的。也许她根本没把我视为「男人」这个东西,那次她来我们县,晚上就留在我的地方住了。

  我住的地方是我父亲单位的宿舍,我父亲调到其他地方上班了,房子还在,我因为留在当地上学,一个人住着前后两进的单元房。周围住的全是我父亲的同事,跟我都不是很熟。

  我这个姐姐同学来我这玩了一天,从早上到傍晚,还没有回去的意思,我心里就有股莫名的兴奋:看来她要在我这住下了。

  我跑上跑下,殷勤得很。一会儿打水,一会儿买方便面。还狠狠心,买了一堆女孩爱吃的乱七八糟小零食。

  晚上,我们开始下跳棋,接着聊天、听音乐。不知为什么,两个人都一直没提晚上怎么住的事。终于,夜已经很深了,周围全睡下了。我和她都困得不行。

  这时她提出来了:「晚上我睡哪里?」

  我装傻:「睡这里呀。」

  她眼睛一下变锐利了:「那你睡哪里?!」

  我有些尴尬,开玩笑说:「跟你一起喽!」

  没想,她断然坚决地说:「不行!」

  我只好说:「无所谓,我怎么都行,趴桌子上也能睡!」

  她沉思了一下,看了一眼屋里,声音变柔了些:「那不累死你呀?你旁边没有认识的人一块挤一挤吗?」

  我说:「不方便,再说,都这么迟了,别人早睡下了。」我有些感到委屈,白天我们聊得很开心的,也半开玩笑的闹得很亲近,我本以为???

  还好,她也没坚持,我算在屋里留下了。但经过这么一波折,我的单纯美好的幻想给泼了盆冷水,信心大受打击,只想毫无企图的挨过这么一夜。

  可是,后来的演变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实际上,在学校时,我对她就很有好感,她是那种活泼开朗的女孩,身体发育比较成熟,是我接近过的少数女同学之一。她的手拍过我的脸蛋,抓过我的胳膊。我曾对她鼓挺的胸部产生过好奇。但双方都没有到滋生男女爱情的地步。

  即便今夜,我的兴奋,也是朦胧的对异性本能的好奇占了大多数。

  开始,她说要洗脚,她将鞋袜除下,露出光脚丫,我给她端来了一个脏兮兮的盆子,她惊叫一声,不肯把脚放进去,只说:「天,脏死了,你平时就用这个啊?!」

  我很不好意思,将盆子拿到走廊刷了又刷。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刺耳,听她说:「喂!你没有其他盆子啊?」

  我醒悟过来,赶紧把洗脸的盆给敬献了。看着她把光润肥软的脚丫放进去,小心翼翼地揉搓着,像对待珍藏爱护的宝贝,我才知道女孩子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跟男孩不一样,又娇气又宝贵。那种对异性的异样感觉又升起来了。

  想到一个女孩在自己屋里做着平日她们睡前做一些事,我更是莫名的兴奋,即使什么事也不发生,仅这种体验已让我觉得收获非小。

  洗完脚,她不用我的擦脚布,举着光脚丫,晾着,一边跟我说着话。深夜里说话声不敢大,悄声静气,听起来特别温馨甜蜜。屋里虽然灯光大亮,我却完全进入那种暧昧的两人世界的氛围了。她什么也没表示,我裤裆里却热乎乎的,滚烫地硬起一根,竭力不让她发现。

  她晾干脚,突然欢呼一声,把脚伸到我的被窝里去,调皮地冲我笑了笑,命令我:「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我心一大跳,竟想:「她要脱得光光的吗?」

  一会才知道,她只脱了件外衣,连外裤都没脱。饶是这样,她水红色内衣裹着胸乳的样子,已显得十分性感,胸腰的曲线露出来,尤其是两个肩膀特别娇小柔弱,让我惊奇的看到女孩的另一面。

  她扯过被角,先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信我的被子还算干净,才遮上身。她一躺下,从我站着的角度看过去,她脸鼻的面容又展现出与白天不同的风貌,显得十分诱人。我第一次知道躺着的女人,会让人犯罪!

  说不清具体过程是如何渐渐发生的,总之,她不让我关灯,我看了一会书,实在困得不行。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哪能睡得着?我几次走来走去,她一下就睁开眼了,看来她也没睡着,不知是不放心我,还是其他原因。

  后来,我忍了半天,终于说:「姐耶,我趴着睡不着。」

  她鼻腔「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主动将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我心一下亮了,似乎看见一条路,通往梦寐以求的地方,那里鲜花铺地,全是芳香和柔软。

  我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让出的地方,也不敢脱衣服。僵直的躺着,无穷无尽的幸福淹没了我。久久的沉浸在新鲜动人的感受中。

  许久,她含糊的声音:「关灯吧,刺人眼睛。」

  我不敢搭腔,默默地爬起身,将灯熄了。黑暗中,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无比美好的地方,我的来之不易的地盘。我暗暗地想着,或者是期待着――一定会发生什么!

  黑暗中,她的芳香传过来,我甚至能闻见她后背的柔软。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我清醒得如皎洁的月亮。我知道她也没睡着。

  真正的开始,是我偶然间压到了她的头发。她将头发从我脑袋下抽回去,依旧背对我睡。我的忐忑不安的爪子,悄悄伸过去,摸着她的长发,喉咙里发声:「姐呀,你的头发真好,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没想她一点没生气我玩她头发,还慢声慢气地说:「是啊,她们都说我的头发???漂亮!」开始很有些娇柔细气,尾音调皮骄傲,与她平日脆脆的朗朗的声音不一样。

  我登时咽了口口水,更加大胆玩她的头发,甚至摸到了她的发根、脑门,又顺着头发轻碰着她的脸颊。

  她没有吭声,我一下猴急了,将上身抬起,脸探在她脸颊边,试探地说道:「亲一个。」

  她说:「什么呀,不――行。」手推过来,在我脸上。

  我已经有些无赖了,将脸埋在她脖颈处:「好香呀。」

  她扭了扭肩膀,抗拒不是很强。欲望在那种半推半就中腾然攀升,我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坚硬和粗大。像展示自己一般,我将腹下向她贴过去。

  坚硬送出去,柔软传回来。她的腰身比我想象的要柔软动人百倍,我忍不住将她的后背使劲搂进怀中,瞬间一股充实畅美的感觉填满我整个心胸,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作「销魂」!

  她轻「啊」了一声,在我怀里停了片刻,突然坐起身:「这样不可以!」

  我跟着坐起来,贴着她的后背,将嘴凑在她耳边:「我不会碰你,就抱一抱嘛。」

  她犹豫了一会,重新躺下,我既跟她达成默契,理直气壮地将她搂进怀里。

  手在她胳膊摸着,滑下去,捏住她的手掌:「好可爱哟,你的手,这么小,这么软。」

  她任我把玩她的小手,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渐不均匀起来,实际上我故意用坚硬的阴茎一直紧贴着她的屁股。她穿着弹力裤,相信能充分感觉我的火热和坚硬。

  渐渐地,我的手先落在她腰侧,轻轻抚摸,又悄悄勾开她的内衣,摸到她赤裸的腹部肌肤。她软堆堆的腹肌又让我吃惊不小,我惊异地说:「平时这里看上去那么瘦,没想到这么多肉。」

  她轻声说:「女孩子都这样的。」

  我说:「是吗?」一边跟她聊着,一边手越滑越高,到了她胸罩边沿,游移了一会,手指尖试探地挤进她胸罩下,她乳根的界限非常分明,与其他地方相比明显的鼓涨起来。我像发现了新大陆,整个手掌硬挤进去,就要把握它全部的形状。

  她将手捂在乳房上,喘气说:「可以了,不要好么?」

  我怕激怒她,「嗯」了一声,先作战略撤退,在她其他不设防的地方尽情地遨游,前腹,腰侧、后背、弱肩,最嫩的是乳侧腋下的肌肤,微微有些褶皱,充满女孩子隐秘的幼嫩。

  整个将她搂进怀,又掌握了她看似丰满,实则娇小的本质。我心中满是感激之情:她让我了解到多少女孩身子的秘密啊!于是我在她脸颊神情地吻了一下。

  这一吻,带着敬意和怜爱,我相信她也感觉到了,所以默默地接受了我的表达。

  试探了多次,我对她的乳房依旧没有放弃,当我再次将手掌隔着乳罩覆盖在她的乳房时,她没有抗拒。我就用两只手掌,团着她的乳房挤捏,听到她微微的呻吟声,我更加狂乱了,将她整个身子抱了起来,两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像揉捏面团一般,千变万化,将她的乳房变成无数形状,有一下用力了,听她娇声说:「痛!???」

  我登时像苏醒的一座大山,整个身子高起来,压上了她。这种类似男上女下性交的姿势,更是让我兴奋,我的唇狂乱地在她脸上乱亲,乱咬。两个人都越来越激动,她搂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一时喘息声大作。我不管不顾,胡乱扯着她的裤腰,她忽然醒过来:「不要!不要!」

  我停下动作,看着她,直喘气。她也喘着气。都处在爆发的边沿,当我又一次扯她的裤腰时,她的手盖在我掌上,用恳求的语气:「真的不行,会出事!」

  我说:「不会怀孕的。」

  她一下冷静下来,说:「你怎么知道?!不行!」

  我听出她的坚决来了。只好躺下说:「那我摸摸你的乳房,总没事吧?」

  她让步了:「唔。」

  我理直气壮地:「解开来,碍手碍脚的。」

  她害羞说:「你来解!」又有些调皮了。

  我弄了半天,找不到门路,急得乱扯。她吃吃笑,就是不帮我。我终于找到后背了,老了解不开,说:「怎么搞的嘛。好复杂的样子。」

  她轻轻一笑,手伸到背后,一碰就开了。

  我对她的崇拜不下神人:「利害!」

  在她娇笑声中,我如愿以偿地真真切切摸到了她裸露的乳房。

  第一次,和女孩同睡一床,我品尝了女孩特有芬芳和甜美,却没有实质「故事」发生。我后来总结:啊,不够心狠。同时不免心里甜滋滋:倒也不错。

  第二次,嘿嘿???

 

               睡觉(2)

  说说睡觉。

  睡觉这东西,有时需要灵感。

  我不是指普通的睡觉啦。我是说,跟不是你女朋友和情人异性睡觉。呵呵,光想一想就觉得刺激,不是吗?

  跟异性同睡一屋,感觉立马不一样。那年初二,我和我们班10个男生9个女生,一起去秋游,到了一座高山。山上有座庙,晚上大家就一块睡在庙里的阁楼上。庙里没有电,点着几根蜡烛,外头的风很大,并且突然下起大雨,世界就被缩小成了这么一个大屋,男男女女,在地板上一溜排开,睡觉。

  我年纪最小,被安排在最靠近女生睡地方。能听见她们嘀嘀咕咕悄声说话。靠,我一个晚上没睡着!

  其他男女同学也一样,都兴奋得压不住,有人怪声尖叫,有人追打嬉闹,想一想,那真是人生中不可再求的美好回忆啊。

  好了,言归正传。我呀,一生中跟几十个女孩睡过觉,奇怪的是,给我留下更深印象的,是那些没有跟我发生实质性关系的。

  并且越是陌生的女孩,越是他妈的刺激。

  嗯,一般来说,能将异性留在你屋里睡觉,基本上算一种本事。当然,还要有运气。偶尔,就是我刚才说得,需要灵感。

  什么是灵感?就是给女孩一个理由和氛围,让她能自自然然地跟你睡一块,不别扭。她又不是鸡,当然也不是其他动物,很可能还是别人梦寐以求要好好心疼的好女孩,跟你关系又很脆弱,一旦别扭,谁好意思跟你同挤一床?

  我一般将女孩哄到床上睡觉,都是在百无聊赖,灵机一动的情况下发生的。

  平常可不行,平常目的性太强,举止动作就生硬。拉拉扯扯、磕磕碰碰地把女孩弄上床当然也有,那都是因为对方很骚,姑且不论。

  灵感使你的显得很从容,很随意,有自信,对女孩有种催眠的效果,没说,拿下!

  虎和豹多么威猛,它的行走也是从容优雅的。在最后一瞬间,跃起身,咬个正着。好,这个好。

  仔细想一想,却又说不上有什么手段计谋,至少我现在一点也回忆不起。好吧,就说说我跟几个陌生女孩睡觉的事儿。

  有次我去一个学校,看见一个忧郁的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一瞬间,她的样子打动了我的心。

  凑过去了,坐在她旁边。我不是很优雅的征求人家意愿啊什么的。而是就像你坐在一张椅子上,有某个乡下妇女突然一屁股挤到你旁边一样。一个忧郁的女孩,不希望被打扰,除非再平常不过的意外。我隐隐这么想。

  我拎着好几袋乱七八糟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弄,她一会就坐不住了,要走。

  我头也没抬,说:「别管我,我一会就走,你坐你的。」

  她真坐下了。我说:「干嘛?!整天阴阴沉沉的,女孩子这样可不好。」我以教训的语气刺激了她一下,像是她大妈的一样。她迷糊了,矜持一望,没有说话。

  我说:「啊,那个什么,你是这个学校的?」

  她点了一下头。

  我问:「学些什么?」

  她轻声说:「法语。」

  我说:「哦,法语好啊。干吗不高兴?」我一句快似一句,基本上是胡搅蛮缠。最后我说:「这样吧,我要去隔壁学校,路不是很熟,你带我过去,你也别闷坐着了,年纪轻轻的,多漂亮的一个女孩,成天想心事,多不好!」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说:「走吧,我不是坏人。」

  她说:「我没说你是坏人。」

  我笑了一下:「隔壁学校路你熟吧?」

  她「嗯」了一下,带路了。我给她找了点事干:「给,你也别闲着,我一大把年纪,提这么多东西,容易吗?」给了她两个小袋。

  实际上我不比她大多少。她被逗乐了:「你挺爱充长辈的!」

  我说:「我基本上就是关系下一代的典范,每个比我小的人,我都爱护。」

  她格格笑,一路上我了解她更多,话不停下,没让她有思考其他的余地。动作举止间又像她多年的老朋友,亲热活泼又不下流。

  需要找个地方,我想。我在隔壁学校有位朋友,我悄悄跟他说:「我今天在你这里住了,你必须走人!」

  他说:「靠!」

  我说:「你去住招待所,我报销,还不行吗?」

  我一直带着那个女孩去了我朋友的屋子。进门前,她醒了:「天啊,我又不认识你,怎么跟你来这了?」

  我笑:「瞧你说的,我俩这是有缘!你下午有课,就先走吧。」我知道她下午头一节没课。

  她说:「我坐一会就得走了。」

  我说:「谁会拦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恐怖好吗?」

  坐了一会,我催她:「你快回去吧,可别上课迟到了。不过,我今天在这出差,朋友又不在,一个人也不认识,下课后能不能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带同学过来也可以,我请客!」

  结果她下午课后来了,也没带人。我故意说:「你同学呢?怎么不带来,热闹一点多好。」

  她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人都抢着来陪你。」

  我哑然而笑:「好,好。我今天走运,碰上你这个心疼我的人。」

  我控制着话题和节目,直到晚上比较迟了。我说:「你就不用回去了,你睡床,我睡地,侍侯我们的公主。嗯,古代就是这样,公主乖乖的在床上睡着,丫鬟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睡。」

  由于「睡」这个暧昧的字眼,有点隐隐的刺激,她脸红了,却也被男女共宿的氛围吸引:「你不会欺负人吧?」

  我说:「傻瓜,这里是学校,你稍微大声一喊,我就成强奸犯了,并且还要倒霉,是个强奸未遂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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