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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镛别名作品】(附合集目录),3

[db:作者] 2025-06-19 08:16 5hhhhh 1450 ℃

  她吃吃笑了,有点意动。似乎主动权都操在她手里。她脚一踢一踢,好像在犹豫。我赶紧起身:「好,现在我侍侯公主洗脚。你动脚不是就暗示我这个吗?你说好了,我会做的。」

  她又脸红了,为了掩饰,调皮地说:「太监!备水!」

  我心花怒放:「喳……!」弓身退出,替她打水去了。

  她的光脚丫让我看得流口水,我控制住了,心想:不能打草惊蛇。

  我主动相约:「今晚我们不关灯好吗?我怕你半夜起来欺负我。」

  她说:「呸!你是唐僧肉啊,谁还碰你。」

  我向她压过身去:「告诉你一个秘密,经法医鉴定,我是唐僧转世。要下手就在今晚,不然没机会了。」

  离得她很近,这种姿势,在旁人眼里,不是调戏就是亲热,她耳根渐渐红了却没吱声。我心想:「乖乖的东,看我怎么吃你!」

  晚上,她在床上,我下地上,用凉席铺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渐渐的很迟了,我忽然说:「糟糕!地上太凉,这样我会阳痿!」

  她说:「去你的!」

  我叹了口气:「唉,为了我们的公主,我认了。将来找不到老婆,你可得帮我。」

  她说:「好,要什么样的?」

  我正色说:「我这人很挑剔的,第一,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点:她必须是个女的。」

  她吃吃笑:「废话,不是女的―――难道你―――. 」忽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问:「第二呢?」

  我说:「我命苦,也不能强求太多了。嗯,长相嘛,像你这样就马马虎虎差不多了。你努力努力,长的再漂亮一点,就有机会成我老婆了。」

  她说:「晕,你还想吃天鹅肉,美的你。」

  我摸摸肚皮,叹气:「没办法,胃口太挑剔。不是我要求高。」

  突然叫:「糟糕!这一摸肚皮,就感觉饿了,天鹅肉,能不能让我尝尝?几口也行,我容易填饱的。」

  天鹅肉在床上说:「你吃你自己吧,唐僧肉更补的。」

  我说:「完了,完了,原来你还惦记着我这块唐僧肉。危险,危险!我后悔跟你同睡一屋了。」

  她轻声说:「我才后悔呢。」

  我说:「彼此后悔,这就是婚姻的命运。」

  她说:「谁跟你结婚啦。」

  我说:「没有结婚,怎么会同睡一屋?哪个男子忍得住?我是个圣人也不行啊。」

  她在床上不说话。我说:「天鹅肉,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吧。」

  她声音很低:「好。」

  我说:「故事很长,老这么大声讲,很累的,我靠近你讲吧。」

  她没声了,过了半响,我听到更低的一个声音:「嗯。」

  我咚咚咚底下就硬了。蹑手蹑脚爬起身,挨到她身旁。替她整整被子。实际上隔着被子,触到她被下的身体。

  我柔声说:「真乖…… 嗯,从前啊…… 」

  她头缩在被窝下,嘤声说:「我不要听这个。」

  我说:「好,那就讲个黄色笑话。」

  她说:「我不要听。」

  我轻轻碰着她露在被外的光亮额际,说:「讲个小学水平的,总可以了吧?嗯,老师布置作文,作文题目是《长大以后要干什么》。一个小学女生写到,我长大以后想要个可爱的娃娃,我还要一个爱我的老公。几天后,老师作文批改下来,用红笔大字注道:请注意文章的先后顺序!」

  隔了一会,她会意了,笑起来,遮住脑袋的被窝微微颤动。我说:「别笑!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这个小女生很有社会责任感。先想到要小孩,传宗接代的大事。然后才想到要个老公。比起现在的女孩,不想要小孩。只想要老公。精神境界有着多么大的差别啊。你说,现在女孩只要老公,目的何在呢?」

  她啐声说:「你就损吧你!」爬起来,晕着脸儿,嘟起小嘴,用小拳头一下一下扑打着我,口中「唔」「嗯」发着娇声:「我叫你编,我叫你编!」

  我一下抱住了。两个人都没作声。我一边亲着她腮边,一边轻声说:「天鹅肉,你好香啊!」

  她头发纷乱着,脸颊晕红如醉,小身子又热又软,没骨头似的,把在我手指下,一捏,软软陷下。我把她推倒了,没头没脑的乱亲着,很快,我的手儿,挤进她内裤,底下湿乎乎一片。天!她早就动情了,真的打算今晚吃我这块唐僧肉呢。

  我喘着气,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她像蛇一般乱扭。散开的胳膊、大腿,被我手掌一握,都是柔柔的绵软的肉,她是没有骨头的尤物!

  我甚至连她的上衣都没脱,直接剥下她的内裤,嫩白的屁股蛋儿,嫩白的大腿,让我兴发如狂。我拉开她的两腿,在她大腿内侧亲着,嫩滑爽口。她基本上身子手脚随举随开,别有一种娇软如意的感觉。上身铺开一滩,脸儿侧转,那姿势像倍受欺凌的样子,配合她纯真的脸儿,显得分外淫糜诱人。

  我口中低吼一声,就冲了进去。她的阴道也是分外娇嫩的,水水的感觉,阴茎像进了一个汁液粘连的口中,有含吮之感。我几乎不行了,立即就要缴械,忙抽了出来,停在空中,凉露着。看着她的样子,像被打蒙了的孩子,扭曲着娇嫩的脸庞,似乎要哭出来。我狠劲突起,举高她两腿,阴茎直插进去,下下深入,撞击着她的胯部,她娇唤起来,像说梦话,没有一点逻辑,语无伦次。像皱着眉说:「好痛!」又说:「用力点!」

  「使劲……啊,你害人!」

  「被你插烂了!」

  「你疼我!」

  我咬着牙,喘吁吁的大弄。又把她翻过来,从后边入了进去,反扭着她的一只手,按在她后背,底下使劲,一会就把她挤到贴着墙壁,还不放松,我着了魔一般,将她挤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疯狂地抽动、撞击!

  最后她嘤嘤哭起来,我就在她哭声中,精液狂涌,搂着她小肩膀紧到怀中。

  全身放松了,说不出的满足,这时才注意到她满脸泪水横流。我心疼地:「弄疼你了吗?」

  她摇摇头,埋在我胸上,还是在哭。

  这一夜,我反反复复弄了她四次。后来,我才知道,她与男友分手不久。没想,才过一个星期,就跟我同睡了。她自己也说不清,说是像被催眠了一般。或许,她本就抱着随波逐流的心态。

  「路边一个过路人就能把我随便捡走」她说。

  我大受伤害:「难道不是我的优秀把你迷了。」

  「不是!」她调皮地捂着我的眼睛:「你以为你真是唐僧肉啊!」

  「靠!那我还花那脑筋干嘛,干脆你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我把你牵了就走,多省事啊!」

  「后悔了吧?我看你累得慌,忙上忙下汗都出来了。嘻嘻!」后来她又说:「哼,要不是看你一脸随和亲切,又热情得像个大妈,谁会理你啊。」

  我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至少随和、大妈都是我用灵感装出来的。

  她与我保持联系有一年多,去江苏后,失去联系了。

              凤凰虚牝以待

 作者:XXX

        第一回:碧萝山千秋万代小剑童青衣变身

  多年以后,我此身必归尘土,而我的灵还在,我的剑还在,西岐山下的平原必将流传我的名。

  岐河一战,我身着寻常军士的铁甲战袍,于混战中一剑杀了大师伯袁怀远,敌军失去主将,一溃千里,歧国军取得数十年来的首场大胜,并乘势收复了岐河以东的失地。一战定乾坤,身为持剑者的我,年未满三十,却已取得了超越师尊的成就——同时也面临师门最严厉的处罚。

  在歧国,举国上下都在传诵我的名,民意的呼声中,我入册歧国传承千年的黄龙榜,赐着流云衣,享不死之祭祝,闲步王庭,不作裹足之限,凭剑遨游,不听仙王宣召。

  而我对这样的荣誉却嗤之以鼻。杀袁怀远,是我十岁就开始的目标,跟歧国没甚么干系。当时大师伯犹未披甲从军,同处于师门碧萝山,我每天都能看他。

  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走来走去的瘦小男孩,无时不刻都在想要他的命。

  大师伯是那样一位奇俊不鞍的人,从没细察我每次看他的眼神,也许,他不屑于此吧。

  「你的天赋不错,不过胆气不足,持剑者对于手中的剑,寄之以命,贯之以神,披胆四方,百战不怯,岂能弃剑畏伤,作惊鸟之逃?」

  胆气不足?!你妈个头!待我割下你鸟蛋试试?我只不过轻功太好,一跃就到了树颠而已,万一被你伤了指脉,以后我还怎么练剑?还怎么杀你?

  大师伯举头望着我:「下来!我让你见识见识持剑者所谓『持剑之道』的真义,光有剑术是不成的。」

  「大师伯,这里离悬崖太近,咱们换个地方如何?」

  大师伯气怔怔盯我半晌,摇头叹息说道:「孺子不可教也!」剑收后背,一倾身,从悬崖飘下,衣袂猎猎,往碧萝花阁去了。

  碧萝花阁聚集了许多远道而来舍身求剑的女客,我多次想去那儿开开眼界,可惜剑术修为不够,花阁为免一些低辈弟子骚扰,早在门前高挂「青衣弟子与犬不得入内」的牌子,我们一众青衣弟子对「只爱剑术不爱少年」的花阁女客着实无可奈何,谁叫她们有前辈高手们撑腰呢?

  青衣在身,表示我们尚未登堂入室,与碧萝山的群狗同辈,整天被人呼来唤去,莫说进不去花阁,就连研修剑术,亦大半得靠自己领悟,除此之外,还得额外担负许多劳务。皆因前辈师长们一入花阁,数日不见踪影,只派下一堆活计,交由青衣弟子们完成。

  故此,像大师伯这样有兴致指导我们的前辈真是太少了,而我却宁愿私下苦修也不愿被大师伯指导,我怕天长日久,两人走得太近,消磨了我对他的杀意。

  想一想,我到碧萝山习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杀大师伯袁怀远么?为此,我不惜离家出走,四方求剑,千辛万苦才进了持剑者的圣地——碧萝山。

  碧萝山位于歧国与洛国之间,山势起伏,延绵千里,为两国第一高山,却不归两国所辖,门下弟子来自两国的都有。自从两国开战,碧萝山的门规第一条便是「忘国」。也可以这般说,碧萝山上住的是一群舍身从剑的忘国混蛋。师尊却这么告诫我:「持剑者慎于剑,山下的纷争由来已久,皆因两国豪门大族的俗利而起,我辈持剑者切莫身陷其中,误了剑道修为。」

  师尊说这番话的第二天,下山替洛国杀了一个奸细,得了一大笔黄金。师尊气乎乎地说:「那个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众弟子唯唯称是,缠着发了大财的师尊给每人买了一把好剑,添置过冬衣裳。

  因此我刚入门,就得了歧国连家造的一把好剑。此剑后来被轻功卓著的七师叔以与我比试轻功为由,当赌注赢了去,这是另话,暂且不提。

  我在碧萝山修炼的第四个年头,大师伯下山了。大师伯向掌门辞行时说道:「两国纷争,众生受难。天下需要一统,此乃我辈持剑者的责任。」

  掌门赞叹不已:「怀远有此大志,真乃可喜可佩,然则你打算助歧国还是洛国?」

  大师伯道:「当然是助强击弱,可速其功!」

  掌门道:「高见!高见!」

  旁边的五师叔道:「持剑之道,不是锄强扶弱吗?咦,难道是我背诵门规的时候记错了?」

  掌门勃然大怒:「门规里什么时候记载了?那是祖师训言里的!」

  五师叔惶恐道:「掌门师尊说得对,是我记差了,哎呀,该死!该死!」

  掌门息怒道:「罢了!……怀远你放心去吧!如有需要,可随时的向师门求援,对了,花阁近来都是些老面孔,你下山之后可寻机告示天下当今世事纷乱,碧萝山慈悲为怀,正广开山门,求剑女客们可速至碧萝山!切记,切记!莫要忘了!」

  大师伯道:「掌门吩咐,岂敢有忘!」

  众师伯师叔听了,大喜:「掌门善举,高瞻远嘱,碧萝山千秋万代,枝繁叶茂,皆出于掌门片言之间!」

  青衣弟子们眼见碧萝山大殿上一片喜气洋洋,有些垂头耷脑,黯然魂伤,有些则跃跃欲试,忍不住叫道:「掌门革新山治,花阁也宜重订规矩,那块牌子便摘了罢!」

  二师伯道:「花阁规矩改不得,正可激励弟子勤习剑法,早换青衣,登堂入室。」

  掌门振衣而起,道:「然!望众青衣弟子苦习剑术,花阁之门始终是朝你们敞开的!——散了罢!」

  这一夜,有不少青衣弟子闹事,擅闯花阁,听说都被派往南峰制春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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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碧萝山虚空一跃、飘然掠飞的时候,已经是到山上的第六个年头了。

  当时见证我御剑飞行的有二师兄、九师弟。

  二师兄当晚向师尊哭诉:「师尊呀,六师弟都能御剑飞行了,我还不行,师尊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点!」

  师尊怒道:「咄!不想想你自己不用功,竟然怪我偏心!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不看在你家送我七颗人参的面上……咦,你六师弟当真能御剑飞行了?」

  二师兄道:「师尊,请您看着我的脸,我像是说瞎话的人吗?」

  师尊道:「你的脸很难看!哭成那个样,恶心!……你说说,那臭小子在哪试飞的?」

  二师兄道:「不就是那个沉鱼落雁坡!」

  师尊笑容满面:「他妈的,地势不高嘛。这小子就是胆小!这么说……我门下已经有三名弟子能御剑飞行了?与大师兄、七师弟门下一样多了?哈!这回掌门师尊总该褒奖我些什么了吧?」

  二师兄哭道:「师尊……!」

  师尊一扬手:「闭嘴!」突然转身回头:「对了,你六师弟今年多大了?」

  二师兄道:「……好像是十六岁。」

  师尊道:「他妈的!才十六岁!想当年老子我年近三十才御剑腾空,得入花阁开荤,已经老大不小了……」说着,师尊摸了摸裤裆,感怀良久,摇头不已。

  二师兄哭丧着脸:「师尊,可是我已年过三十了,却还师尊!空山寂寂,岁月难熬呀!」

  师尊满是同情:「我看也是,你不是练剑的料,不如下山做点小生意,有朝一日做个小财主,娶个三妻四妾,日子也很不错——嗯,擦干眼泪,去叫你六师弟来吧!」

  「师尊!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已等候多时,听说御剑飞行便可脱去青衣」

  「哎呀!」

  师尊兴奋地一把将我抱住,紧得我都喘不过气来,随即将我放开,正色道:「剑道修行,路还远着哩!——算了,不多说啦,快换衣袍,跟我走!」

  「师尊……去哪?花阁不是从这里去的。」

  「臭小子,跟我去见掌门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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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虽然很热心地替我拉皮条,但我一连拒绝了多名女子后,师尊终于大怒了:「什么?臭小子!这些娘们一个个嫩得都滴出水来,哪里就入不了你的法眼呀。」

  「四师兄,四师兄!」

  五师叔拉开一道小门,小声道:「你放尊重点嘛,这些都是女客,不是妓女呀。」

  旁边几位女客也怒目瞪来,师尊气忿忿地在我脑门拍了一下,嘀咕道:「都是你这小子,不识好歹!」

  「师尊,」我腼腆道:「其实……我……我……」

  「有屁快放!吞吞吐吐像甚么样?毫无持剑者风范!」

  「听说……花阁里有个叫燕娘的……」我低首蚊声:「拜托师尊了!」

  「哈,那个老娘们你也要?」师尊奇道:「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大师兄的宠客呢,想必别有一番风味也不定!哈哈,你小子横刀夺爱,也不挑个好欺负的,万一大师兄回山,我怎么交代?」

  说归说,师尊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人物,燕娘被请出来了。

  燕娘似乎刚睡了一小觉,穿得很是随意,蓬松着发,只含笑地看了我一眼,就招手道:「跟我来罢!」

  我傻乎乎地跟着燕娘走,忐忑不安中回头一望,师尊摆手示意我莫怕,甚至比了一个手势,要我狠狠使劲,别给他老人家丢脸。

  碧萝山流传一个笑话,就是七师叔门下剑术轻功虽高,却个个都是软蛋,在香帐之中战不了几个回合,都一律会败下阵来。师尊自然不希望他门下有这种名声。

  承受师尊的厚望,我当然想争口气,但未经人道,实在不知怎样鼓劲,方能卧榻威风,金枪不到。

  所以一路跟着燕娘在花阁七绕八绕,行往她香闺的途中,紧张是难免的。有一会,还牙齿格格打颤。

  燕娘回眸轻笑:「怕我吃了你怎地?吓成这样?」

  我控不住全身衣袍直抖,颤声道:「我……我……才不怕呢!」

  「是么?」

  燕娘轻捏了捏我脸颊,笑带桃红:「你且说说,你怎么会看上我的?」

  「你屁股大……腰儿软……脸儿白……眼儿骚……」

  我还想一直列举,燕娘眉梢微挑,喝道:「够了!」随即晕腮含春,吃吃笑道:「我腰儿软不软,你怎会知道?」

  「看……看也看得出来。」

  「我深居花阁,你几时又偷看我了?」

  这个,我却不能告诉她。我一向留意大师伯行踪举动。有一次大师伯行欢,突然将燕娘卧房的外窗撞开了半扇,燕娘倚坐窗沿,腰身露在窗外,随着大师伯的一张胡须脸忽隐忽现,她腰儿如花枝着风,春柳撩人,实是令人难忘。

  「到了!」

  燕娘一手牵着我,另一只柔掌轻轻推开房门,入眼香帐低垂,倚红叠翠,屋内软凳绣鞋,罗衣丝带,随处挂置,令人眼花缭乱。一脚踏进去,浑若进了温柔乡里,令人脚酸腿软,心气虚浮。

  窗前有一案桌,却清爽洁净。笔墨纸砚,规规矩矩;壁上挂剑,帘卷侠图,剑气潇潇。

  「怎么样?我屋里可还入得眼么?」

  其实屋中布置与燕娘本人一样,矛盾得很。她言笑含媚,体段风骚,但凝眸顾盼间,却气韵不凡。

  想到即将与这样一位「风尘侠女」近体鸾交,我又止不住全身打颤。

  「你呆站着干嘛?」燕娘轻笑一声,从我身侧飘过,斜坐软凳,微一翘足,腰肢后仰,外裳滑脱,露出裸肩抹肚,酥胸软饱娇弹。

  「你……你……?」我吃了一惊,不由后退半步。

  「咦?」燕娘吃吃笑:「从来男子见我脱衣,不进反退的,你是第一人哩!」

  「我……」

  我喉间一堵,没想到她会这般主动,全然不似我想象——好歹我是童男破身嘛,如此开天辟地的重大事件,难道不须执手细语、半推半就、牵拉撕扯一番,再高炉点香,轻揭罗帐,酝造酿造气氛?

  「你吞吞吐吐作甚么,到底想怎样?说话呀!」燕娘随即又脸现警觉:「不过,告诉你,可不许乱耍花样!」

  「甚……甚么花样?」

  燕娘脸儿微红,白我一眼:「你们男子心里藏的怪念头多着哩,难道还要我一一说出来么?」

  遭了!原来人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花样」,我却毫无准备,这却如何是好?

  一想之下,我更是惊慌,觉得不能草草行事。我轻咳一声,显出成竹在胸的样子,在屋中徘徊几步,挨近燕娘:「燕姨,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哦?」燕娘抬眼审视了我一瞬,似乎不甚感兴趣,转动身子,眯着眼儿在屋内四下寻找:「喂,你饿不饿,要不要先找点东西吃?」

  吃你个头!我恨不能一棍子将她敲晕!手指头儿痒麻丝丝的,又想猛然揪住她的头发,让她吃惊地望着我,然后乖乖地听我摆布。这时,她丰腻的腰肢却闪出一道惊人的蛇形,我猴头一干,不由揸指摸去,却只碰到她逃逸的后背。

  「痒!」她吃吃娇笑,躲着腰身,已在案上找到一方锦盒,打开来,就往嘴里塞,鼓着腮帮:「睡了一大觉,午间都没吃呢,饿得快贴肚皮了!喂,你吃不吃?酥……饼!」

  我彻底被这个贪吃的中年妇人击败了!一屁股摊坐椅上,看她抓东西吃。半晌,我又蠢蠢欲动了,她的吃相其实蛮好看,斜斜倚在那儿,腮边一鼓一蠕的,挺可爱不说,那喉头一吊一动,白皙的玉颈就涌起来一柱,撑得笔直,几乎要把嫩肤穿破。两砣奶子,在抹肚下颤巍巍地动,腹部一吸一挺,翻扯着白浪,而肚脐眼下方……我的娘咧,薄薄的小衣遮挡之下,那交汇之处隆起的是什么?那么饱满……那么……香……软?

  我看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燕娘却只顾微微笑,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一边上上下下盯着我打量,瞧她咬嚼的那股劲儿,仿佛吃的不是酥饼,而是区区在下童男我。正当我心下忐忑而又浑身燥热、欲有作为时,忽然感觉全身一轻,后颈被人高高拎起,随即腾云驾雾般,身子失去控制,后背狠狠跌在床上。

  「啊……!」我猝不及防,不由两脚朝天,不,应该是三脚朝天才对,此时当中那条小腿,耸得正直……

  燕娘随即跳上床,一掌按着我的腹部,俯下身来,似笑非笑,道:「小鬼,袁怀远走后,谁都不敢来惹我,你倒送上门了,老娘就拿你开荤……」

  「呜……」我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紧盯着她,裤裆里肉肉绵绵钻进一只小手,攥住我阳物,一紧一放……天啊,天要塌了……要爆了……要爆了……果然爆了!我泄了一口气,浑身瘫软了。在沮丧中,精液一股股,涂得她满手都是。燕娘抽出小手,举在眼前,黏液往下滴落,怔怔道:「这么快的……?」

  我羞得无处藏身,师尊呀!可怜我还未看清女人身子,就兵败掌下,真是没脸见人呀!

  「喂……」燕娘不慌不忙地拿绢巾净手,一边笑道:「看来你真是没碰过女人身子喽?」

  我焉头耷脑,只恨自己裤裆不争气,复夫何言?索性眼儿半睁半闭,忍受她的羞辱取笑。

  「这么说,你甚至未瞧过女人身子,是吧?」她狡猾地一笑,步步进逼。

  我欲哭无泪,也不跟她来抗辩。

  「你难道就不想见识见识?」她吃吃直笑,从我身上翻下,侧身向我,一只奶子从她肩窝下,嘲笑似的,饱涨而无礼,正在我脸鼻旁,一晃一晃,挑战我的无力。

  我怒气上冲,忽觉档下倦鸟翻身,有大地回春的复苏迹象,这下更增添了我的信心。我翻身而起,怒声道:「欺人太甚!」一手抓捏那只露出半边的奶子。

  「噢。」她娇呼一声:「轻点!」

  我又惊又喜,这只奶子团团蠕蠕,足足实实在我掌中,既不逃,也不跳,更不咬手,我捏它,它就陷下,我揉它,它就歪曲变形,满满当当、充充盈盈并且逆来顺受。

  燕娘被我捏得媚眼如丝,脸泛红潮,气喘吁吁说道:「喂,小鬼,摸够了没有?」

               (待续)

             ps:凤凰雌雄辩①

  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

  凤凰也是中国皇权的象征,常和龙一起使用,风从属於龙,用於皇后嫔妃,龙凤呈祥是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民间美术中也有大量的类似造型。

  凤也代表阴,尽管凤凰也分雄雌,更一般的是将其看作阴性。

  「凤」、「凰」常见於女性名。

  本文取凤凰象征尊贵、崇高、贤德的女性,就是出身贵族不愁衣食却又长有骚逼的那类雌性动物。

 

              凤凰雌雄辩②

  凤凰:喂喂,你没事翻我屁股干嘛!

  极品雅词:瞅瞅是男是女……

               悠长的日子

 作者:余非我

  有一段日子我很闲,真的很闲。我在等一个通知,通知到了,我就要离开家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地方很远。

  每天,我睡到很迟才起来,一般去租书店,把书还了,再借一本新的。其实书没怎么看,每本都只是翻一翻,就看不下去了。但是因为惯性,我还是不断的借书,然后还,再借。

  书店的女孩跟我熟了,每次看到我都笑一笑。但我对她没有兴趣,她的牙齿太黄。

  言情书架下,常蹲着个小女孩,穿鹅黄色衣裳,短裙,从上面领口能看见她的两只小乳——她还没开始戴乳罩,里头穿的是白色小背心。每次她都爱蹲着,我想她的小乳房肯定被许多人看见了,她自己却一点也没发觉。但是谁又好意思去提醒她呢?

  她的腿很白,白得跟嫩藕似的。有一次她从二中校门里出来,我知道她是个学生。

  书店旁边有个小吃店,男主人很年轻,女主人乳房很大。我借完书后常常在那吃一碗混沌,既当早餐又当午餐,那段时间我胃口一直不太好,随便吃一点,就饱了。

  女主人的姿色不能算好,但皮肤还白,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有细纹。不知怎么,我一直感觉她像我同学的一个姐姐。有一次,她坐在矮凳上包混沌,衣裳很宽,我从她脖子后面看见她整个乳房,两堆豆腐,颤巍巍的抖动,乳头色黑,像搁久了而变色的肉。以后每次吃混沌,就会想象混沌里裹的正是她乳头那样的肉,感觉难以下咽,就很少去吃了。

  从书店回家,要路过巷口的一个裁缝店,是几个外地女孩开的,我曾在那补过一条裤子,就认识了。

  裁缝店的女孩看到我,不仅会笑,还会叫我进去坐坐。我就夹着本书,进去了。店里很挤,四壁垂挂着布料,桌上、地上到处都是布头碎片,小小的空间里挤了三个女孩,但她们还是让出空间给我坐,停下手头的活,给我倒茶。

  我要是不满意了,可以揪住她们中任何一个的脑袋,按在我的膝头,一顿盘问。她们都不会生气,谁被揪住了,还特别兴奋,高声叫唤以引起同伴的同情,表示她在受苦,同时却对我媚眼如丝,嗲声嗲气。

  她们都很喜欢我,互相之间常争风吃醋。我是在一个晚上,无意中看到她们店里的灯亮着,因为喝了些酒,就敲开门进去了。那晚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逗的她们很开心,临走的时候,每个人的乳房都抓了一遍。

  最近她们又多了个小妹,说是来学徒的。小妹短发,脸儿清秀,皮肤嫩白,很害羞,每次看到我,就像老鼠见了猫,躲在角落里不说话。我跟其他几个女孩打闹的时候,她就红着脸,低着脑袋,我却知道她一直在旁偷听偷看。

  有一次我追打一个女孩,没追着,身子被小妹挡着了,我将小妹搂在怀里,坐到布料隔开的后面,手在她胸前摸到苹果大一样的乳房,小妹涨红了脸,却没怎么挣扎。我正要亲她,布料「哗」的一下,被另外的女孩拉开。几个女孩也没来干涉,只是一个劲的笑,我怕小妹不好意思,拖着她的手去我房间,小妹却拼命挣脱了,说是害怕。我笑了笑,也就由她去了。

  从裁缝店往巷子里走,有个小卖部,我常在那打电话。店主是我认识的,一个同学的女朋友。她的店面不是很大,穿过店后门却有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她常在那用煤炉煮些吃的东西,弄得满屋子都香。因为是同学的女友,我就不好意思过于接近,从没走进柜台里面,也没进过她的院子。

  有一次,她说有点事,叫我帮着看看店面,我点了一根烟,首次坐到了柜台里面。过了一会,听到她在院子里叫我,我就进去了。

  她的手伸在衬衫里,在后背挠痒痒,说是找不着痒处,叫我帮帮她。我就伸手在她后背抓挠,到处摸遍了,她都说不是。我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停在她乳房上,她忽然不吭声了。

  我就在她乳房上帮她挠痒痒,她的乳房越挠越抖,乳头直立了起来。她又说下面痒。我就伸手进她裤挡里挠痒,她的痒到处跑,一会儿在屁股上,一会儿在大腿内侧,一会儿在两腿中央,甚至跑进毛丛里。最后索性关了店门,叫我专心帮她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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