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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大伯哥借种,不料...】,2

[db:作者] 2025-06-19 08:16 5hhhhh 7260 ℃

  “哪儿舒坦?”

  “屄芯子舒坦。”

  “还哪儿舒坦?”

  “还屁眼儿舒坦。”

  刚说完,耳边立马听见大伯哥啊啊地嚎,杀猪一样。

  他哭着射了,狠狠射我肉里。

               〖16〗

  他射呀射。终于射完之后,退出鸡巴。他的庺慢慢流出去。他瞅见了,赶紧拿手指头堵着,另一只手拽被伙过来,垫我下头。

  撂炕上捯气儿,都难产似的。

  等都捯好气儿,唠的嗑儿也多了,心情松弛了,嘴也松了。

  我喘着说:“知道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人骂过我,更甭说还那么难听。”

  他喘着说:“那你刚才爱不爱听?”

  我喘着说:“不知道。反正一听我就抽了。”

  他喘着说:“这不结了?难听就是好听。”

  我喘着说:“这为啥?”

  他喘着说:“不为啥。人就这么怪。钢蛋儿不说那些个话?”

  我喘着说:“从没说过。”

  他喘着问:“那你跟他抽过没?”

  我喘着说:“还真没抽过。我方才抽得都彪了。”

  他喘着说:“彪得美不?”

  我喘着说:“美。你呢?彪得美不?”

  他喘着说:“美。”

  我喘着问:“比我嫂呢?”

  他喘着说:“你比她好老多了。她是劈柴,你是仙鹤。我现在巴不得你慢点儿怀上。”

  我喘着问:“嗯?这为啥?”

  他喘着说:“你太媚。你嫂从不换姿势,也不让我钻屁眼儿。你是妖精。”

  我喘着说:“嗯?晌午你还说我是好货?”

  他喘着说:“你又是好货,又是妖精。”

  我喘着说:“啥玩意儿?到底好不好?”

  我俩喘气儿都平稳点儿。

  他说:“老好了。我稀罕死了。”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忘啦?”

  他说:“好。我不说了。”

  我说:“其实我不值得你稀罕。我是个埋汰货。”

  他摸我脸说:“不。你不是。你不埋汰。你好。”

               〖17〗

  后来我才知道,大伯哥揪我头发弄我的时候,钢蛋儿在林子里撞上了脏东西。这是后话,按下不表。

  大伯哥走了。我没洗下边儿。我舍不得洗。就那么一直翘屁股躺炕上。我要让大伯哥的种,全流我屄芯子。

  这种能成不?回想大伯哥跟我说过的话、整过的事儿。我心老是忽忽悠悠。实在憋屈,手就下去鼓捣鼓捣、灭灭火。

  从此往后,我要掐日子。家里没挂历。我光知道那天是腊八。

  我提上裤子、拿起削山药蛋的刀,走出院儿,到院后头。院后头有一片林子。

  我走进林子,挑了一棵粗的,在树干上刻了一个“8”。

  刚刻完,忽然觉得身边儿闪过一道白光,好像软乎乎的。我转脸抬眼睛瞅,是一穿白连衣裙的女的往头喽跑。

  冰天雪地,那丫头咋穿这老少?不怕冻着?我跟过去。

  那白影子一直虚乎乎的,在大树和大树之间S线飙,瞅不真。

  我搁后头撵。撵了半里地,那女的丢了。

  我气喘吁吁,抹头往回走,冷不丁一抬头,瞅一白狐狸蹲我头喽,挺老瘦,眼巴巴抬脑袋瞅着我,不像有恶意。

  这狐狸怪好看的。大雪封山,可能它找不到吃的。我就问它:“饿啦?”

  它歪着脑袋,不说话、不动浑、就那么瞅着我。

  我说:“我家穷,没肉,只有大饼馒头。你吃么?”

  它还是不吭气儿,大眼睛湿湿的,像要跟我掏心窝子。

  我说:“我不碍你事儿。你忙你的。”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

  我说:“需要我帮你啥,你就来找我。成不?”

  它还蹲我头喽,不吭气儿。它脸盘儿、身上到处都白白净净,一瞅就特爱干净。我对它有了好感,我也爱干净。

  我说:“这儿冷。我要回家了。”

  它还不动浑。

  我绕过它,踩着雪,嘎吱嘎吱回了院子,销上院门。

               〖18〗

  数到第三天,钢蛋儿回来。我给他沏茶倒水,蒸馒头炒菜。

  吃完饭,我说:“你不问问我这三天找男人没?”

  他说:“不问。我说过不问。”

  他能想到我找了他哥吗?可能怕知道了反而受不了吧?

  日子一天天过。大伯哥偶尔过来,跟钢蛋儿唠嗑,不瞅我。我也不瞅。我不敢。

  每天我都找机会一人出院,进林子找那树,在那“8”后头划一道。

  “正”字划了三个。

  这天,我问钢蛋儿:“你妈啥样儿啊?”

  他淡淡说:“咋说呢?就一般人儿呗。”

  我说:“现在又没买东西的,咱好好唠唠呗。”

  他说:“我大走得早。我妈为我们哥儿俩,受苦受累一辈子,遭那罪老多了,最后没享着福就走了。”

  我说:“这你都唠过。可我还是不知道你妈到底长啥样儿?平时喜欢啥?”

  他瞅着我,纳闷儿:“好好儿的,你咋动上这根儿筋了?”

  我说:“都说男的找老婆,都稀罕找跟自己妈像的。”

  他说:“喔?这我不知道。我妈走的时候我还小,嗯,我记得她大概一米七的个头儿吧,不爱乐,对我们挺烈害的。有一回我跟我哥上山

  刨山药蛋,回来还得瑟,我妈上来就抽我们,给我们抽晕了。她说那片地是死老拐的。死老拐是山上老猎户。她就抽我们,完了还非让我们把

  刨回来的山药蛋给送回去。“

  我问:“你们送回去啦?”

  他说:“敢不送回去吗?!她给我们抽上去的。嗯还有就是,她特爱干净,衣服啦、裤子啦,没事就洗,都得干干净净没褶子。她讲话:

  穷可以,脏不成。“

  我想起那只干干净净的白狐狸,心尖一紧。

  他问:“咋咧?”

  我说:“没啥。她埋哪儿了?”

  他一如既往淡定地说:“院后头,林子里。”

  我说:“坟高么?”

  他说:“高。”

  我说:“我咋没瞅见过?”

  他说:“在林子里头。得走三里地呢。”

  我说:“喔。就没照片么?”

  他说:“没。”

               〖19〗

  “正”字居然划满四个。我心里偷偷乐。

  等划满五个,我高兴得都想嚷嚷了。这么容易就成了?!看来还是我前世修行好。

  这天,我照常把小刀顺袖筒里,出了院门儿。

  来到那棵“大伯”树下,刚要刻道道儿,忽然觉得小肚子往下坠得疼、屄屄口欻拉一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干!

  赶紧蹲雪地上脱裤子一瞅,可不咋滴?女人那埋汰事儿悄没声儿又来我身上了。

  窝心死了。全白瞎!

           蒺藜屯纪事之大伯哥第二部

                〖1〗

  我站起身,在“大伯树”那排“正”字下头另起一行,刻了个→。

  瞅瞅四周,还是没人。脑袋想着钢蛋儿说的坟,俩脚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走啊走,走好久,瞅见坟啦。是倆坟堆儿,都没立碑。

  改天叫钢蛋儿带我来,认定这是祖坟我再磕。拜错不吉利。

  我往后头绕过去,浑身抽冷子咯噔一下。

  这俩坟后头全被豁开了,凿了深深的坑,就好比脸给留着、后脑勺子全刨没了。

  这谁干的?啥时豁的?也许这不是我家公婆的坟?

  瞅瞅附近,没旁的坟。

  我过门之前,公公也走了,说是伐树时候出了意外,被树压了。

  我不敢再瞅被豁开的后脑勺,赶紧转身往回走。一路心揪到嗓子眼儿,十步一回头。

                〖2〗

  进了家,钢蛋儿正忙着捯腾上货的纸箱子。

  我没敢说祖坟被祸害,光说:“哪天带我去上个坟吧。”

  钢蛋儿说:“没事儿上坟干啥?”说完接着忙手里活儿。

  我说:“你们哥儿俩好奇怪。咋从不带我上坟呢?”

  他说:“本来咱屯冤魂就多。你个打算怀孩儿的,跑坟地干啥玩意儿?”

  我说:“喔。咱屯冤魂咋多?给唠唠呗。”

  他说:“你吃撑啦你?递我你后头那纸箱子。”

  他皱个眉,不接我话茬。

  卖啥关子?不说拉倒。

  忙活完,钢蛋儿歪炕上,冷不丁瞅一苍蝇,他“噌”一把逮住,直接塞嘴里就嚼,完事儿咽下去。

  我直反胃,说:“你恶心不恶心?多不卫生啊?”

  他淡淡说:“你懂啥?这好吃。有营养。”

  说着眼睛又到处踅摸苍蝇。

  自打他回来以后,他变了。具体哪儿变了我说不清,反正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老走神,愣磕磕。

  又过两天,我觉得屋里有一股臭味儿,死耗子似的那么恶心,贼难闻,弄得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玩意儿吸溜进嘴里,跟嘬面条似的。

  我知道,那是耗子尾巴。

  我小时候我大跟我说过一事儿。说的是我二姑家对门儿他们家三姨。说那家儿那男的,有一回进了山,回来就不对劲,大半夜老跟屋里转

  磨,到处踅摸,逮着耗子就直接搁嘴里嚼。后来家里请了高人,高人一进门,就说你们家有脏东西。

  我说:“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上回出去,瞅见啥埋汰玩意儿没?”

  他说:“我不想说。”

  我一听,气就顶来了:“不想跟我说?那想跟谁说?你现在被脏东西拿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吭叽半天说:“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

  ,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神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他说:“咋磕碜?”

  我说:“到呐岁数,人瘪皮皱,咂儿耷拉着,口袋似的;满脸车道沟,浑身褶子巴拉,还能瞅么?不能。”

  他摸我脸说:“咋不能瞅?你老也俊。我稀罕你到老。”

  我心里挺暖和的。

  我说:“哥,咱得下炕了。屯里丑话传贼快。”

  他老不情愿撤出鸡巴。我刚要起来,他拿一鸡蛋杵我屄里。

  那鸡蛋热乎乎,是煮熟的。我问:“你这是干啥呀?”

  他说:“你是不是想揣上?想揣就得堵上,知道不?”

  “怀个娃还有这老多讲儿?”

  “那是。”

  “哥你懂得可真多。我咋没嫁你呢?我要早生几年该多好?”

  话赶话说秃噜了嘴。说完发觉大伯哥直勾勾瞅着我。

  言多必失。我违反了我自己定的规矩,赶紧说:“就当我没说。”

                〖5〗

  我下头拿那鸡蛋当暖壶塞儿堵了半拉时辰,大伯哥说工夫差不离了。

  我下头左使劲右使劲,想给那鸡蛋整出来。不是我想的那么容易。鸡蛋死活不出来。

  他说:“坏醋啦!赶紧上医院!”

  我一听,脑瓜子立马懵了。这可咋整?上医院咋跟大夫说?

  他乐了,说:“逗你呐。瞅你慌惶的,汗都下来啦。”

  我说:“哥你作践我,拿我逗闷子。”

  他说:“不能。”

  我说:“那快抻把手儿啊。”

  他明知故问:“抻把手儿干哈?”

  我红个脸跟他说:“手伸进来,给弄出去。”

  我掀开被子、分开大腿。

  他说:“弄出来干哈?”

  我说:“弄出来我好回去啊。”

  他说:“你就夹它回去呗。”

  我真急了,说:“不成!你快点儿!”

  大伯哥趴我下头,歪头端详他刚肏过的屄,说:“真好看。”

  我说:“哥你别耍人。快点儿抠。”

  他手指头钻进来,搁我里头可劲儿抠,左三下右三下。

  我说:“哥你戏我是吧?”

  他说:“没。”

  过好半天,鸡蛋还是没出来。

  我催他:“哥我出来这么久,钢蛋儿该着急了。我真得回去了。”

  他说:“我这不正帮你呢么?可它贼了滑溜。不蒙你。要不你自己试试?”

  他一脸严肃,不像耍我。他把手指头抽出去。我把自己手指头伸进来,果然到处滑溜溜,鸡蛋更滑,我根本勾不住。

  我越着急,那鸡蛋越往里去。它越往里去,我越起急往里杵。结果鸡蛋越来越深。我实在够不着了,眼巴巴望着大伯哥。

  大伯哥问:“咋咧?”

  我说:“出不来。”

  他说:“我没蒙你吧?”

  我说:“拜托,快点儿给弄出来吧。万一钢蛋儿找我找到你这儿,咱可就完了。”

  他手指头再进来,很快抠出那鸡蛋。我怀疑他一直就是耍我玩儿呢。

  无论如何,总算给鸡蛋抠出来了。我刚出一口气,忽然感觉下头一胀。那鸡蛋又进来了。

  我不高兴了,沉下脸说:“哥,你想要我死是吧?”

  他说:“不不。不能。”

  他手指头再伸进来,很快给那圆家伙抠出去。

  我怕他再杵进来,赶紧说:“给我!”

  他把那鸡蛋拿上来放我手里。我拿到眼前瞅。

  这蛋上头裹着厚厚一层黏液,浑的,黏极了,可滑溜了,一股子骚味儿。

  我正端详着,忽然拿鸡蛋的手被他猛一推。鸡蛋撞我嘴上。我本能一“啊”,嘴一松,鸡蛋进了我的嘴。

  我噷着那恶了吧心的鸡蛋,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说:“想揣上就吃喽。这大补。”

  我信了,开始拿牙嚼那鸡蛋。正嚼着,他抽冷子闷头下去叼住我的屄。

  我好悬没叫鸡蛋噎死。他咋能干出这等事儿?

  我赶紧咽了鸡蛋,往上揪他说:“埋汰!别!”

  他不理我,自顾自“吱儿吱儿”啯我那埋汰地方儿。

  他嘴唇、舌头稀里哗啦舔我嘬我。我屁股一下一下往上耸,脚趾头都绷硬啦。

  下头一股一股骚情往上涌,拦都拦不住。

  我想推开他脑袋,可我的手却死死按住他脑袋。说不出话、坐不出来。眼前一片白。

  我又抽啦。这回抽跟早先抽不一样。是那么股子劲儿,好像特尖锐,我说不上来。

  下了炕,穿好衣裳。

  我说:“钢蛋儿这两天有点儿木木磕磕的,你发现没?”

  大伯哥说:“他不老那样儿么?他那人就那样儿。”

  我说:“咱家二老得罪过谁吗?”

  大伯哥横竖瞅瞅我,说:“好端端的,咋想起问这?”

  我不敢直接说祖坟那事儿,只好拐个弯说:“没啥,就是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俩老人可劲儿跟我哭,我不知啥意思。”

  大伯哥沉下脸,说:“不早了。你回吧。”

                〖6〗

  从大伯哥家出来往回走,为抄近道儿,我穿一片荒地。

  走到中间,抽冷子一小孩儿蹿我身上。再瞅吓一跳,这东西不是小孩儿,是穿着小孩儿衣裳的黄鼠狼。

  那黄鼠狼爪子钩住我前胸,跟我脸对脸,歪头瞅着我,张嘴问:“你瞅我像人吗?”

  这我打小就听老人说过,快成人形的黄鼠狼会问路人自己像不像人。假设你说它像人,它就投胎转世了。

  我心慌慌,想说话可发不出声儿来。最后我卯足了劲儿,朝那玩意儿吐口唾沫说:“呸!你个哨子!滚犊子!再跟着我,我削死你!”

  那东西“吱儿”一声儿掉地上,打俩滚儿没了。

  我赶紧撒丫子出了那片荒地,一边跑一边回头。进了家,心还跳呢,越想越怕。

  家里空的。钢蛋儿没在。

                〖7〗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见怪声儿,像压着嗓子哭,像怪瘆人的。

  啥玩意儿?我搁窗户往外瞅,是狗。这狗从来没发过这种声儿啊。

  狗站当院,瞅院门外,浑身毛都立起来了,耳朵耷拉着,可劲儿哆嗦,哗哗滋尿,活像见鬼。

  平常老来买东西的。狗瞅多了,懒得叫。今儿个瞅见啥玩意儿了这是?

  钢蛋儿进院门了,我总算吃了定心丸。再细瞅,他怀里抱一东西,白白的,毛绒绒。

  我认出来了,这是林子里那条狐狸。

  那狐狸在钢蛋儿怀里,朝钢蛋儿扬着个脑袋,脸往钢蛋儿脸上蹭。钢蛋儿赶紧低头哈腰拿嘴亲那狐狸嘴。

  家里狗趴地上,哆嗦着。

  我迎出屋门招呼:“蛋儿,这啥情况儿这?”

  钢蛋儿说:“开门进屋赶紧的!”

  我打开屋门。钢蛋儿气喘吁吁抱那狐狸进屋。

  错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那狐狸眼睛一亮,闪过一道比我聪明的光。加上狐狸的嘴线比较长,我瞅老是往上翘,就像咧嘴乐,感觉对我

  挺友善。

  进了屋,钢蛋儿把那狐狸轻轻放炕上,跟放一超薄玻璃瓶似的,生怕磕喽。

  我问:“蛋儿啊,你下的狐狸夹子够棒的呀,终于啃住一条。”

  他说:“胡吣啥?我下的那都狼夹子。瞅清楚!这是貂。”

  他那次打猎回来,说的分明是狐狸夹子咬了他靴子。再说了,我能分不出狐狸跟貂?这摆明是狐狸啊。我男人咋瞪眼编瞎话儿呢?

  他理都不理我,眼睛、心思全在那狐狸身上,吩咐我说:“去整俩好菜。赶紧的。”

  我刚跟大伯哥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会儿正心虚,可不他说啥是啥。

  尽心尽意整俩好菜、端上桌。

  钢蛋儿抱着那狐狸、扫一眼我炒的菜、立马跟我火了:“肉星都没有啊?这是贵客头一顿饭知道不?咱至于活这么惨吗?去整俩硬菜!”

                〖8〗

  买回肠头儿、肝尖、五花肉,归置完炒好上桌。钢蛋儿立马抱那狐狸给喂吃。

  那狐狸一边吃一边拿眼睛瞟我,还是笑不叽那样儿。

  钢蛋儿跟我说:“这是咱家一份子,知道不?往后好吃好喝伺候着。”

  我觉得对这玩意儿别得罪,也别忒近乎,最好敬而远之。

  我低眉顺眼跟他说:“这东西搁家养,不大好吧?”

  他说:“貂能带来好运,知道不?”

  我说:“蛋儿啊,这是狐狸。”

  他说:“这是貂。别惹我啊。”

  现在我跟他没法说理。那狐狸打进门,就一直不离怀。

  到天黑,他抱狐狸一被窝睡。我自己一被窝睡。

  妥了。两条宠物,一屋里,一屋外。

                〖9〗

  第二天早起,我出去倒尿盆,瞅狗趴院当中,闭着眼,耳朵耷拉着,听见我出来,耳朵也不立起来。

  我走过去,闻见一股腥气。不对劲。我绕到后头,瞅狗屁股后头有一大窟窿,里头空了,地上一滩血。

  想起昨天钢蛋儿带回家那东西,我放下尿盆,转身进屋,到处找。白狐狸不见了。钢蛋儿还窝炕上。

  我说:“我就说那玩意儿不干净。你非不听。”

  他说:“咋啦?炸呼啥?”

  我说:“咱家狗被掏了。”

  他说:“跟那貂有啥关系?”

  我说:“准是它干的。错不了。能是人干的么?”

  他说:“咋不能?是我干的。”

  我呆了。我男人咋变这样儿了?我气啊。

  我说:“你彪啦?狗惹你啦?”

  他说:“哎呀大早起瞎吵吵,你个娘们儿真烦人。”

  他翻身起来。我瞅他嘴角有血嘎呗儿。我跟这样一个男的躺一条炕上?

  我说:“你麻利儿起来,把‘貂’给我请走。”

  他满脸烦躁地说:“困死了困死啦!我要睡觉。”

  说完倒炕上,不言语了。

  我出屋,绕过那死狗,走出院子。

               〖10〗

  上了街,到死奶奶家,跟她说了钢蛋儿的事儿。她说:“叫脏东西给上身了。”

  死奶奶这姓少见吧?她神通广大,阴阳两边儿通,名气老大了,别的屯的都来请她。

  我把死奶奶接到家里。一进院,死奶奶就瞅见地上那狗。狗都硬挺了。

  死奶奶转圈瞅瞅,说:“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来显灵。埋汰玩意儿赶快走,不走我叫你露原形。”

  我问她:“真有啊?哪儿呢?”

  死奶奶说:“就屋里呢。”

  我真怕了,蹑手蹑脚引死奶奶进了屋。钢蛋儿还搁炕上睡。

  死奶奶跟我说:“你出去搁外头等我。别进来。”

  我走出屋子。

  等啊等,等啊等,越等越怕。

  熬过半晌,屋门开,死奶奶走出来。

  我赶紧迎上去,问:“咋样啊?”

  死奶奶说:“屋里脏东西我给请走了。”

  “是那狐狸?”

  “嗯呐。”

  “它是啥玩意儿变的?”

  “这我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它再来可咋整?”

  “你们都小心点儿,别干缺德事儿呗。”

  “这屋里死过人么?”

  “你可真逗。哪间屋子没死过人?好了,我走了。”

  还有老多问题我想问,又怕问多了让她猜出来我跟大伯哥的事儿。对半仙,我一向敬畏。

  给了辛苦费,送走死奶奶,我三步两步进屋。

               〖11〗

  钢蛋儿已经坐起来。

  我瞅他脸,有点儿人色了,说话也正常了,跟我道歉。

  我问:“你咋惹上那玩意儿的啊?”

  他说:“头节,去架皮沟那回。走山道,那道上可哪都是雪,雪底下是冰,老滑了。小心小心,还是摔了。我瞅见一道白光。铁驴子躺道

  边儿上,轱辘还那儿转呢。我特舒坦,浑身热烘烘,瞅一棵树后头有一女的,穿一花裙子,长挺好看的,朝我招手。我站起来,中了邪似的,

  朝她就过去了,没咋迈步,像是给吸过去的。“

  我问:“你过去干啥了?”

  他说:“我说了你不兴生气啊。”

  “快说。”

  “我过去,她就抱着我,摸我,还让我搞她。我从来没那么舒坦过。完事儿我就睡着了。后来觉得冷,醒过来,觉得裤裆冰凉,全是庺,

  贼啦多。一瞅,我躺林子里,旁边有个大土包,顶上压块石头。骑铁驴的过来,说你咋跑一坟边睡觉?他说他摔懵啦,醒过来到处找,才找着

  我。我遇见的事儿,没跟他说。回来以后,瞅见苍蝇耗子就馋,馋得忍不住。我瞅那‘貂’是一女的,特好看,我就领回家,跟你说那是‘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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