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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8th——《肉食战争》第四章,16

[db:作者] 2025-07-13 21:54 5hhhhh 7860 ℃

“这是哪儿!?就算囚犯也不会受到这种虐待!你们不准虐待我们!至少给银狐拿条干净裤子!!!”

“想得美!”

给银狐拿条干净裤子在米象嘴里都是“想得美”的事了,我也就不再要求别的。这里似乎是个牢房,我根本不知道这是金丝雀城的哪个角落,只知道肯定是在地下,灯光很昏暗,牢房很狭窄,我和小桃还有林岭文碍银狐文狸猪蹄关在一起,对面的牢房则关押着三只黏菌体,除了叶甲步甲之外还有小杏。当然铁栅栏是关不住她们的,所以对面牢房门口守着六个城防士兵,正在昏暗的灯光底下打牌。

“调主!”一个清脆的小声音喊。

我和文狸把银狐的绳子解开,让她脱了裤子以免感冒,银狐又开始抹眼泪,说自己又不是小孩了,尿个裤子又用不着别人关心。

林岭问我:“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也不知道……看这水泥墙应该是新修没两年的。”

“你也不知道!?银狐知道吗?”

银狐也摇摇头。

我叹口气:“现在看出来了吧,我们什么副校长就是摆设,根本没法全盘掌握金丝雀城的动态!这是一个不受我控制的金丝雀城!这多可怕!”

“行了行了!”文碍不耐烦地打断我,“你不是说你有王牌吗?不是可以制衡吗?怎么你的王牌现在就是……这幅德行?”

文碍的话让我很尴尬,或者说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让我感到无比尴尬。当事实的发展和我预想的剧本产生偏差,同时又有文碍这种家伙落井下石的时候,我就会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王牌?”文狸问。

“没什么。”我说。

地上很炎热,地下室却冷得要命,不知这里有多深,潮气逼人,仿佛感觉天花板上会垂下来两根钟乳石。脱了内裤的银狐坐在猪蹄的怀里取暖,稍微不哭了,红着眼圈看着我们。

对面牢房传来声音:

“银狐副校长?还有……白副校长?你们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哦哦叶甲,抱歉打扰你们睡觉了。”

“妈妈也在?谁把你们关起来的?该不会是米象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银狐带着哭腔说。

步甲恨恨地说:“我就知道!她先是害死金丝校长和伶鼬副校长,然后再害死你们!她就是看不惯人类执掌金丝雀城!”

果然她俩还不知道我的叛离计划的事,只当是被米象迫害至此的。一个打牌的小姑娘拿电棍抡了一下铁栅栏,竖着眼睛朝步甲说:

“胡说八道什么呢!金丝校长的死是意外,米象她们也很伤心,别再宣扬你的那套阴谋论了!”

我小声对文碍说:“听见了吧,这就是很多城防士兵的想法!如果金丝活着回来,米象敢跟她公然对抗?对抗起来还能指挥得动人?”

“那有什么用?金丝又不真的活着,只活在你的神经质的脑子里!”

然而叶甲还是听见了,摇晃着栏杆冲我喊:

“什么!?金丝校长还有可能活着吗!?”

“不是可能,是肯定!!!”

“太好了!!!听见了吗步甲,白副校长都这么说了!!!”

我高兴地说:“你们俩相信我?不错,不错,这就对了!”

文碍摇摇头,用遗憾的眼神看着我:“你都可怜到从这种人身上寻找认同感了,可怜啊,可怜!”

步甲指着他的鼻子:“你说谁是这种人!这种人是哪种!!!?”

文碍也朝她嚷:“就是你这种人!!!傻子!”

要说文碍不怎么敢和黏菌体公然对抗,不过我也知道这群年轻人之间的肉体关系是很混乱的,而肉体关系又多少能增进点感情,林岭自不用提,文碍和金丝经常做爱,金丝最亲近的同学、妹妹、保镖估计也都被他干了个遍——或者把他干了个遍,总之既然文碍能跟她们对骂起来,可能反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紧张。

“你们别吵了!!!给我闭嘴!”银狐呵斥他们。

听到银狐的呵斥,叶甲和步甲浑身一颤,打牌的几个女孩也看了她一眼,因为银狐之前从来不用这种语气说话,她们在一瞬间看到了金丝的影子。

所有人都以为银狐是要发表什么看法,谁知她把脑袋一歪,往猪蹄腿上一趴,用文狸的外套遮住屁股。

“我要睡觉。”

场面一时间有些安静,或者说不是“一时间”,而是就这么安静了下去,就连调主的女孩们也压低了声音。

小桃说:“干脆大家都休息吧,也别管现在几点了,反正看不见太阳,休息饱了才好想事情。”

地上有些破茅草,我们各自搓起一堆当垫子睡觉。

………………

按我的思路,没有金丝的金丝雀城完全可以是银狐的国度,内战双方都和她有相当亲密的关系,米象和竹象就是不甘于她受伤才对金丝见死不救的,叶甲和步甲完全把她当成精神领袖,当成另一个金丝。在这样的情况下,银狐稍微一做协调就能控制金丝雀城,然后她又是我的人,我就能把这城市的管理权攥在手中。

然而一切都跟我想的截然不同,银狐丝毫没有取代她姐成为校长的意思,没能继承半点金丝的睿智,反倒把她的懒惰和不负责任继承了不少,尤其是金丝走后这多半年。我知道银狐和伶鼬一样,金丝就是她们的精神支柱,伶鼬没有金丝就会精神错乱,银狐也人格突变了不少,能保持理智已经不错了。

“咱们开个滥交派对吧!”一觉醒来之后,我跟牢房里的男孩女孩们提议说。

银狐揉揉眼睛:

“我们女孩一起,你们男人一起。”

“我又不喜欢搞基。”

“那就看着我们弄吧。”

银狐撅着嘴巴就往文狸脸上亲,文狸不耐烦地把她推开。

“文狸~~文狸~~~不喜欢我了吗?”

“贱骨头!”

文狸骂她贱骨头,银狐也不生气,嘻嘻嘻地傻笑,下半身光着也不觉得害羞了。其实我还想跟她谈谈关于叛离计划的事,现在看来她的一举一动都不像是能谈正事的状态,再加上我又不想让叶甲和步甲听见,于是暂且先算了。

某天半夜所有人都睡了的时候,我听见对面牢房有轻微的啜泣,叶甲抱着膝盖坐在墙角呜呜地哭。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念金丝了,想念给金丝当保镖的日子,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偶尔也会被叫进卧室去侍寝,同时也想伶鼬了,想起和伶鼬一起包元宵的日子,也为她的婚姻不快而伤心过。

“不知金丝姐姐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苦,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想我们……”

文碍也醒着,但他这次没说话。

“……我现在也很害怕啊,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样,也许会被米象杀死,这一秒不敢想下一秒的事。你们都说我笨,说我被假证据骗了,我就是个笨女孩,很多事情都想不通……金丝姐姐在哪呀……到底是谁害了她啊!!!”

“我没说那些证据一定是假的,很多巧合确实太引人浮想联翩了,比如米象和竹象护送伶鼬去洋盐市,结果伶鼬就被绑架了,她俩告诉我是被15个黏菌体雇佣兵制服的,但也只是口头告诉。也没准确实早就跟UNGMC预谋好了呢?谁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所以说……没准呢……”

“无所谓了,已经不想再恨谁了,与其满脑子恨米象,不如抓紧时间多回忆回忆和金丝姐姐在一起的日子。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是……金丝姐姐和伶鼬姐姐死了,再也见不到她们了……我和步甲也要死了,再也见不到这个世界了……想想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我好伤心呀!我好伤心呀……”

“叶甲!叶甲!你忘了我的话吗?我说金丝不会死,她就一定不会死!”

“谢谢您安慰我……长蝽总和我们说您的事,您确实是一个值得敬爱的人。”

“我不是安慰你!”

我不是安慰她,而是真的不认为金丝会死在这种不疼不痒的小事件上。

文狸说:“其实谁都谈不上错,米象也是看在金丝欺负银狐的份上才不救她的,这种感觉我比谁都理解。你和步甲支持姐姐,米象和竹象支持妹妹,在我看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小桃一乐:“怎么突然就成宫廷大戏了?”

叶甲也稍微笑了笑,抹了抹眼泪,抬起头来看着我们。

“这么说来,米象应该迟早会把银狐放出去吧?你们应该很快就会回到地上,不会像我和步甲一样被处死。”

我说:“你们也不会死的,米象是个厌恶杀戮的人,是个比我还善良的东西,不想结束任何生物的生命,包括人类,也包括她的同类,也就是你们。不过按我的估计,你们就做好被内脏横飞再愈合好再循环一百次的心理准备吧!”

叶甲笑了笑,摇摇头。

“米象也许是这样,竹象不一样,心狠得多。她是城防部队指挥官,是我们的上司,经常给我们训话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七年前她吃剩的东西,让我们一辈子也不要忘了这一点。当然自从金丝姐姐出现在下水道之后,我们没再有过同类相杀,但是我可以想象,如果是竹象的话,要杀我们是绝对能下得去手的。她用手撕开我们的颅骨,撤出脑子,一把攥成肉酱,我们的脑子,我们的记忆,和金丝姐姐在一起的美好的记忆,我们短暂的生命……就……”

一直沉默假装睡觉的步甲身子一颤,突然紧紧抓住铁栏杆,脸色苍白地看着我。

“救救我们!!!!谁能救救我们!!!!求你们了……”

调主少女一踹栏杆:“吵什么吵!闭嘴!”

不料银狐也一跃而起,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对面的牢房:

“就是!吵什么吵!不就是死吗!?你们连死都怕,以后别说崇敬我姐!别说是我们金丝雀城的人!死有什么好怕的?捏爆脑浆有什么好怕的?竹象不是说你们是她吃剩下的吗?要我的话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给她准备好手锯,准备好热油和勺子,敲开脑壳泼上热油用勺崴着吃!我还要憋尿,这样等我死了之后小便失禁就能洒她一桌子!叫她害我尿裤子!活该!”

听到银狐说自己的油泼脑子,我的肚子不适时宜地咕咕叫了两声。

“哈……哈哈……不愧是银狐副校长……”

步甲僵硬地笑几声,并没被银狐豪情壮志的发言感染得视死如归。没感染最好,我丝毫不想让任何一只黏菌少女沾染肉畜的人生观,不惧死亡的人往往也不惮于夺走别人的生命。

“你们不会死的。”

步甲仿佛看到希望一样看着我。

“您说的是真的吗?”

“你们不会死的。”我又重复了一遍。

………………

不知过了多少天,不知过了多少小时,调主少女拒绝告诉我们时间,拒绝告诉我们任何关于米象的安排。每天的食物就是她们送来的豆芽炒饼,喝水和上厕所就在墙角的一个小卫生间,也没有门,男女混用,没有人来打扫卫生,只有一次调主少女来给我们换了茅草。一开始银狐不穿裤子还不好意思,后来我们的衣服也都脏得没法穿了,小桃让我们脱掉放在水龙头底下洗,也强迫我们撩着冰凉的自来水把身体洗干净。衣服晾了不知多久才干,感觉裸奔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了。

“你那边也把衣服洗洗!至少把汗味洗掉!”小桃冲着小杏那边喊。

我不知道米象在忙什么,一切都显得毫无效率。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我们?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接受有期徒刑了?虽然很煎熬,但是我们的精神状态还都不错,通过聊天排解忧郁,裸奔的时候就互相开开黄色玩笑,也有时候互相爱抚,但没有真的当众做爱,也没有滥交派对,因为小桃明令禁止。

有一天我们无聊极了,银狐说要给我和小桃举办婚礼,小桃捂着脸说不要,文碍也是相当积极,对面的小杏也嚷着说要看,于是小桃就同意了,全程没有征求我的意见。

银狐清清嗓子: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好,欢迎来到不知什么地方的牢房,今天是个不见天日的好日子!我荣幸地向大家宣布:白瞑先生和杨小桃小姐将在今天正式结为夫妻!让我们祝愿他们天长地久,早生贵子,心怀慈悲,少杀无辜,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呱唧呱唧呱唧……”一片掌声。

“请白先生和杨小姐:一拜天地!”

我和小桃冲着挂满一墙的湿衣服拜了拜,希望早点晾干,结束我们的裸奔状态。

“二拜高堂!”

银狐一喊出来,大家都有点尴尬,我父母在我懂事之前就去世了,没什么感情,“岳父母”在我妻子5岁时候被她杀了,很大程度上讲还是我策划的。不过也没关系,要说我真想拜谁,也只能是师傅。师傅的骨灰洒在甜江里,连衣冠冢都没留下,我不知道甜江的方向,于是姑且面向水池:

“慈父恩师白寐在上,弟子白瞑承蒙十五载养育之恩,今日与杨氏结为夫妻,特此敬告,祈望慈父恩师福荫我夫妻二人!”

小桃也跟着我拜了拜,我不知道师傅如果活着的话会不会喜欢她这种姑娘。

“夫妻对拜!”

我和小桃互相磕了一下脑袋。

“喝交杯酒!”

我们用破塑料杯子挽着胳膊喝了点自来水。

“送入洞房!!!”

银狐把我们推到墙角的茅草堆上,让我们坐下,我跟小桃手挽着手并排坐在一起,一屋子人看着我们。

“这就算完了吧?你们还看我干嘛?”

林岭说:“怎么就完了?还有洞房花烛夜呢!”

“我跟小桃花不花烛夜,你们还想怎么着?围观一下?”

银狐兴奋地扑到稻草堆上来:“闹洞房啊!!!”

我心里一沉,这一屋子小淫棍果然不怀好意!尤其银狐,毫不客气,一把抓在小桃乳房上!我赶紧把小桃护住,一边护住一边跟林岭打架,文碍也假装闹腾实则把银狐挡开,文狸把她从头到脚摸了个遍,猪蹄呼噜呼噜地跟着我们瞎起哄,一屋子人在茅草堆里嘻嘻哈哈地打滚,滚得满身是汗,身上头发上沾的哪哪都是草屑,我们这边折腾,小杏也在那边喝彩。

“别闹,啧啧,谁摸我呐?”

“这么水灵的新娘子也给我摸摸呀!”

“林岭!你这!哄着银狐就算了还得哄着你!”

“呀!!!相公救命!你们这群流氓!!!”

“呼噜呼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期不运动,打几个滚也气喘吁吁,我们躺在茅草堆里,我搂着小桃,小桃趴在我身上。

“呀,又有人我摸屁股……”

“是我,是我。”我说。

“哦哦,吓死我了!”

我一边拍着小桃的屁股一边问猪蹄:

“你们在养猪场的日子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呼噜!是呀!”

“怪不得呢!怪不得金丝住了一个月还不想出来呢!这种日子要我说,自在啊!”

小杏说:“你也算是够累了,被关起来正好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度个蜜月!”

“是啊!我也不管米象什么时候放人了,她敢关我一辈子,我就一辈子在这里逍遥快活!去他娘的黄三角会!去他娘的金丝雀城!”

………………

然而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下意识地想让小桃开门,突然想起这里只有铁栅栏。仔细一听,敲门声是从一侧墙壁传来的,这不是敲门,这是敲墙!

林岭大吼一声:“离墙远点!”

我们一骨碌爬起来躲开,穿上半干的衣服,耳睁睁地听着敲墙的声音越来越响,然后大约半分钟后——

“哗啦!”一声,砖块横飞,水泥四溅,洋灰弥漫!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个没见过的黏菌体,她们大概四五岁外貌,普通的黑色头发,皮肤也没有特别银白,其中一个还稍微晒得有点黑,唯有瞳孔是异样的鲜红色,仿佛闪烁着荧光。她们穿着白大褂,仿佛是为她们量身定制的,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把凿岩机上的钢钻头。

“白叔叔好。”

“银狐姐姐好。”

“我叫白兜。”

“我叫扁锹。”

“我们来自科研中心。”

“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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