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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凶祇再生 雙子譚:常世之秋,22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6410 ℃

  「所以說,我也有再生之力嗎?」聽完故事,鈴興奮問。

  「那只是萬里氏的傳說,那位大人打從一開始有沒有再生之力也很難說。根據你們傳承下來的力量,現在看來只不過跟我這種咒術師一樣。就算萬里的那位大人擁有再生之力恐怕也只有她一人有,萬里的後代只是擁有良好的咒術資質,其實沒有任何一人擁有再生之力。」

  「是嗎⋯⋯」

  鈴感到失望。

  「所以,現在還想學嗎?」

  「是。」

  就算只能幫上焰一點忙,任何機會都不能放過。

  「那就從我幫虛官治療的步驟說起。第一步是用水氣清洗傷口,在開始治療前都必須把傷口清理乾淨,否則容易被感染,這是非常重要的。雖然是使用咒術治療但也要懂得基本的醫療常識。至於這些步驟,等妳到葛葉再去典藥寮學習,才能學得專精。」

  「是。」

  「第二步是用木氣催化虛官的身體復合能力。人的本質雖然各式各樣但都倚求最根本的土氣進行修復,就算妳本質屬水也不例外。如果不懂,人死後會回歸於土,這句話總聽過吧?」

  「聽過。」

  「所以,我藉由木氣逼出虛官身體裡的土氣。虛官本質屬火,容易引出土氣,木氣則是作為治療以及火生土的媒介,土氣結合木氣就能發揮生長的作用。不過,這種方法並非所有的傷患都適用,要是重傷還抽出殘存的土氣反而會加速死亡,所以在進行治療時必須考慮各種狀況,以上就是剛才的治療過程了。」

  「咦⋯⋯就這樣嗎?」

  鈴對於這麼簡短的過程感到訝異。

  和雅隨即解釋:

  「當然不只這樣。虛官只是單純的挫傷,其他處理方式會教妳。還有,我也會好好監督妳的五行控制力,必須要精準,反正到葛葉還有一些時間⋯⋯」

  彷彿獵物被獵人盯上,鈴頓時打了冷顫。

  「妳是萬里氏,實際上妳對五行的概念與役使力都還不錯,我想⋯⋯妳可以吧?」

  和雅的語氣明顯是懷疑鈴能不能學會,幸好他願意教。

  「但是,我希望妳把能力用在淨化上,我發現妳有淨化能力。而且無論怎麼說,淨化都比治療簡單多了。」

  和雅是在鈴的五行煙火察覺淨化能力。

  雖然鈴覺得和雅的提議也不錯,卻有被貶低的感覺⋯⋯

  「我會努力的⋯⋯」

  鈴只能垂下頭,喪氣說。

  和雅看了鈴一眼,接著:

  「最後,等妳學會了也可以去咒術師協會考試任職。」

  咒術師協會是由葦原的咒術師成立的機構,這個機構坐落在葛葉。

  咒術師協會是一個屬於咒術師的管理組織,有時可能會與性質相似的陰陽寮有所交流,在處理葦原現存的怪異也有幫上一份忙,而咒術師協會也是鈴的姊姊──清的工作機構。

  「話題先打住吧,貒又要進攻了。」

  悠方拿出控制感應網的紅葉一指,東北處頓時爆發巨大的紅柱。紅葉「刷」一聲散開,原來紅柱裡還帶著兩、三隻貒衝上半空,貒淒厲的叫聲響徹雲霄。

  不同於鈴之前的煙火,悠方這是在「放貒」。

  「萬里,煙火,跟妳學的。」悠方向鈴微笑。

  「我沒有放過這種煙火⋯⋯」

  鈴看著半空中的貒向下墜,真替那些貒悲哀。

  這時,悠方手中的紅葉化為殘灰落下,這麼一著讓土氣感應網斷了線似的消失無蹤。就像知道會被提問,悠方說:「不切斷感應會擾亂你們。」接著──

  「千有、和雅與萬里,從那裡前進能去到鳥居,剩下交給我跟虛官處理。」

  悠方的手一指,是東南方。

  沒想到鳥居會出現在赤色楓葉林,這代表附近有神社。

  雖然不知道為何存在,現在不是探究的時候。

  鳥居意味著人與神的交界。

  因此有鳥居的地方,大部分的妖物都不敢靠近,悠方明顯是叫三人去避難。

  「為什麼叫我們先走?不一起行動嗎?」

  千有失望地問,她原本很期待與貒再戰。

  「怎麼能丟下焰與桐氏?我也能幫忙⋯⋯」鈴擔憂說著。

  「我跟虛官行動比較方便,以我們的實力只是在以大欺小,不用擔心。好好去到鳥居,等等會有煙火表演。」

  「嗯!知道了!」

  無論何時,千有總是喜歡追逐好玩的事物。

  「焰,我⋯⋯」

  鈴才剛要走向焰,焰總是能察覺她的想法。

  「跟著千有他們,我很快就解決。」

  「萬里能向和雅學些知識,虛官會有妳幫得上忙的地方。」悠方提議。

  「啊、說得也是!那⋯⋯焰要小心喔⋯⋯」

  猛然想起還有重要的使命,鈴只能無視心中的憂慮,看了焰一眼隨即跟上千有與和雅。

  過不多時,三人的背影消失了。

  「支開鈴他們有什麼目的?」

  同樣都是思考敏銳的人,誰也瞞不了誰。

  「只不過是要速戰速決,沒時間照顧妳的小女朋友。」悠方回以微笑。

  「既然怕浪費時間,為什麼不避開貒?以你來說,就算被追蹤也能逃掉吧?」

  「虛官過獎了。要是不解決貒,他們可是會跟著我們跑到葛葉。妳想跟陰陽寮打交道?」

  「不想。」

  自從大量神祇消失,妖物經常侵犯各地區的邊界。

  要說葛葉邊境駐守了陰陽師,一點也不奇怪。

  「虛官,亥位。」

  看焰背對貒來的方向,悠方提醒。

  「能說得簡單些嗎?」

  焰直覺性轉向北方。

  「我的意思是北北西。被妳這麼一說,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

  霎時,從樹叢竄出的貒露出利齒,焰抽出長刀橫抵貒的大嘴。

  貒沒有朝焰咬去,而是在刀身接近嘴緣迅速用臼齒咬住刀面,嘴緣與刀身保持些微距離又不碰觸刀身,前爪抵地將身體重心往後拉,是想將焰的長刀甩出去。

  這麼一著沒有順了貒的意,臼齒與刀身擦出刺耳的聲響。

  這形成焰與貒互相爭奪長刀的角力。

  「這麼快就被壓制了嗎?還有很多貒呢。」

  悠方向她這邊一退,一股熱意直衝空中,背後似乎還有其他貒在進攻。

  在悠方施展火符製造他所謂的「煙火」時,對付數量不明的貒的確不能為了眼前這隻僵持。焰右手握刀轉為突刺姿,既然這麼想把刀甩出去就順你的意吧!

  焰用力向前突刺,一人一妖同時滑向後方。

  趁著貒穩住腳步,焰瞄準貒首給予狠狠的肘擊。

  「低頭。」

  悠方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焰無暇低頭,而是把刀鋒轉向貒再往左方一閃。緊接著,眼前那群貒通通被悠方的火符熊熊燒著。焰距離火符發作的地方太近,雙手幾乎能感到灼痛。

  在悠方發出火符的那刻,就像算準悠方沒有空檔,幾隻貒分別從悠方毫無防備的三面衝出。土氣霎時集中到悠方身旁,三方的貒撞壁似的彈出去,衝擊力之大讓樹木接連倒塌。另一方面,不亞於悠方的焰也解決掉幾隻貒,右手匯集火氣向前掃,雖然火氣效力不如咒術師大還是逼退身前的貒。

  「虛官,麻煩了。」

  悠方的聲音又逼近了。

  無暇考慮其他事,焰只能順著悠方的聲音轉向。悠方頓時閃身,貒張著大口衝來──焰持刀突刺貒身,緊接著一張火符襲來。在那些微的秒差,貒閃身避開火符,而火符就這麼燒上焰。長刀在火氣發作時彈開了,但強烈的灼痛感讓焰只想破口大罵。

  等火氣散去,左手毫無感覺地垂擺讓焰作罷。

  只見悠方解決另一隻貒,手持焰的長刀走來。

  「真是危險。」

  悠方遞出刀,視線掃過焰隨即說:

  「看來妳已經不行了。」

  「明知故問。」

  焰用右手扶著左手,對悠方下了如此評語。

  悠方聽了微微一笑,他拿出符紙一揮,光點從遠方衝來與符紙做出連結線。以符紙為中心約十尺的土地一震,土氣瞬間形成廣大的結界。無論是衝進結界的貒,還是本來就在結界內的焰,全都因這一震倒地。

  「該不會又要閃身了吧?」

  想起悠方把貒拖來的那幕,焰不悅問。

  「這原本就是虛官的工作。要是虛官不介意,我很樂意。」

  「是嗎?拖累你真是不好意思。」

  「不會,預料中的事。」

  儘管焰諷刺悠方,悠方的語氣彷彿是焰在向他道歉,還說了沒關係。

  然後,悠方把長刀插在地上。

  「接著,我有些問題想問虛官,畢竟我們只有這點單獨相處的時間。」

  無視焰沒有好臉色,悠方拿起符紙,巨大的土氣瞬間充滿肉眼所及的空間。

  土氣讓整個空間緩緩晃動。重力迫使焰抓住長刀,也讓進攻的貒放慢速度。

  就像時間被重力衝緩,只有悠方不受影響。

  「喔?原來暗藏一手⋯⋯」

  焰面對以微笑當盾牌的悠方早已不想多說,本性卻促使她挑釁對方。

  「一直對付貒也挺累人的,想早點休息了。」

  悠方的性格沉穩,不是容易被牽著走的人。

  既然眼前的咒術師有足以對付一整群貒的能力──

  那麼,先前還因為對上貒而身負重傷的自己,到底算什麼?

  很明顯,悠方是故意讓焰負傷,就只等著現在發問。

  「虛官,夜色很漂亮,快要滿月也快要七夕了。」

  眼見焰怒目瞪視,悠方對焰一笑。

  「要開門見山嗎?」

  焰的汗水與貒血混在一起滴落。現在居於下風,暫且聽聽悠方的問題,看情況再決定怎麼回答,畢竟她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對虛官沒有惡意。」

  悠方表明立場。

  「打從你把貒拖給我就是惡意。」

  「既然如此依照虛官所言,開門見山。」

  悠方優雅一笑。

  「つきがみ,認識的人之中有這個姓氏嗎?」

  「神祇的かみ?上面的かみ?漢字呢?」

  「還以為虛官聽到就知道了。」

  「既然是人名為何不說全名?這個世界上的鈴木與山田可是一大堆。」

  儘管つきがみ是少見的姓氏,焰用另一個問題迴避悠方。

  「虛官不必要的問題太多了。還是說──妳知道,只是想隱瞞什麼?」

  「你問了つきがみ,你又想知道什麼?」

  「是些私人關係,但妳看起來與那一位有些相似的地方。」

  焰不知道悠方說的「那一位」是誰。

  反正問了悠方,悠方也不會答。

  「妳是朝霜人吧?」

  「我想是吧。」

  「聽起來不怎麼確定。知道十年前在朝霜萬里舉行的月之雙子祭嗎?」

  「你似乎想知道我對某件事情瞭解多少,而將線索一小塊一小塊抽出來問。」

  悠方又是一笑。

  對悠方這種不想回答就露出笑容的反應,焰只當悠方默認了。

  「照著我問的答。」

  「真不巧。十年前,我還不在朝霜。」

  「好吧。」

  才一說完,重力加劇,土地振幅隨之增大。

  貒被重力壓得無法行動,焰也肚子一緊吐出鮮血。

  暈眩感猛烈發作,最終只能看著悠方的人影晃動。

  「不好意思,看來虛官看不到最漂亮的煙火了。」

  語畢,一股重擊從焰的頭部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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