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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77,1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3890 ℃

       (一百一十六)三贼业城游街,两奸市曹割头

  却说京城百姓,知道徐有亮拿了赵蝉妖妃,要将其治罪,都迫不及待,想看那妖女伏法。

  过不到一个时辰,已然听到街上铜声响亮,有人宣读告示,知道要将妖妃游街示众,然后凌迟处死,一齐涌上街头来看。

  你看他们议论纷纷,都指望着要把那妖妃浑身上下跣剥干净了,好一饱眼福。

  须知那赵蝉乃是宫眷,一定是国色天香,寻常人家想看到她车杖也是难得,就算犯罪,行刑也在宫中,若不因大真朝已灭,又哪里是百姓可见。何况百姓平时便想看娼妓肉身,也须全家饿上三月肚皮,而这赵蝉凌迟之时,要把她上下衣裳尽除了,露着那一身宝贝,更是千载难逢之事。

  京城百姓一传十,十传百,不一时传遍全城,都到街上,把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等候多时,方听见远远一阵锣响,众人翘首望去,见三名贯甲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手提马鞭开路,后面跟着几个步卒,打着铜锣。再后面一队兵丁盔明甲亮,刀枪林立,缓缓而来。

  队列过后,又见两队左右护持着两辆马车,前车上面端坐一位军中书吏,手拿告示,郎郎而读。

  再看后车之上,赤条条站着那妖冶赵蝉,只见她直挺挺立着,肚皮向前挺着,口中啊啊乱喊,行得切近,才见那两条枪杆在她两腿间乱戳。

  更有一样妙处,原来那车轮拨动短棒之时,插在她穴中的枪杆下降,待轮辐转过,那短棒借绳子之力弹回,撞在下一条轮辐之上,发出「怦」然一声暴响,那枪杆「扑」地便插进骚穴深处,把个妖妃杵得身子一挺,口鼻中一哼,这样一响一动,有声有色,又合着板眼,却与那寻常木驴大大不同。

  众人见了,指指点点,齐声喝彩,那赵蝉虽然无耻,此时也禁不住羞容满面,把眼看了天空,不敢与百姓对视。

  再看车后,拖着那两个老奸贼,只见细绳儿把他两个的阳具拴着,直挺挺的,拖在马车后面,甚是狼狈。

  众人都知他两个作奸犯科,帮着段琪害人之事,恨不得把他两个零碎剐了方才解恨,见他如此不堪,方才解气,纷纷嘲弄咒骂,这便是天下作佞臣者的下场,只便宜了那德亲王,生了暴病死了,不然也一并牵着那话儿游街,方显天道昭昭。

  依着徐有亮之命,将三贼游街三日,走遍京城大街小巷。

  那赵荐和王飞廉两个平时作威作福,出门坐轿,那里走过这许多路,脚上走起了大泡,又磨破了,疼得钻心,不敢迈步,却又被那细绳在鸟儿上一扯,只得勉强走着,不由疼得痛哭流涕,只求速死。

  赵蝉儿在车上,虽然不用自己走路,却被那两条枪杆插得可怜,方知当初害人的不是。

  过了三日,兵丁们将三贼游了半日街,然后拖至市曹之中,这里已经搭起五尺高台,四周酒楼早已高朋满座。

  时近午时,洪伟奉了徐有亮之命,骑马来到,高坐在北面席棚中。

  三贼被拖上台去,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赵荐与王飞廉判的是斩刑,所以要先行刑。两贼回头一看刽子手,不由连连叫苦。

  原来负责行刑的是两个身高不过五尺的瘦小军卒,光说力气,便不足以一刀头落,再看那两口鬼头刀,锈迹斑斑,竟不知多久未用,连磨也不磨,如何斩得掉人头。

  两贼看见那刀,不由呜呜又哭起来。

  原来徐有亮因着献城之故,判了两贼斩首,但兵丁们和城中百姓却不愿让他们速死。这法条之上,只写着以刀砍头,并不曾说过要用快刀,也不曾说过要砍几刀,所以他们便借着这个因由,千挑万选了这两把好刀,又派了两个心狠手辣,却力量不足的军卒来当刽子手。

  那洪伟在监斩台上看见鬼头刀,心中明白,不由暗笑。听见三声追魂炮响,把手中两根火签丢下。

  你看那两个刽子手,让两贼跪好了,站在他们身后,把刀一举,嗨的一声,砍在两贼的颈侧,砍了半寸深一道沟,却将两贼砍倒在地上,疼得嗷嗷惨叫。

  「补刀,补刀!」传令官道。

  那两个刽子手将鬼头马拿起,比划几下道:「这刀不好用,还是使小刀吧。」

  于是向台下众人道:「哪位有杀猪的小刀,借来一用。」

  便有好事的应声,飞跑着去拿刀。

  这两个奸贼倒在台上,脖子上流着鲜血,疼得哀声哭叫,只求速死,那刽子手道:「别急,没有好刀,如何杀得你死?」

  两贼苦捱了许久,方见那两个好事者跑了回来,手中举着两把小刀道:「官爷,不知这个好不好用?」

  众人一看,哄堂大笑,原来那刀只有三寸来长,也通身是锈,前面的刀尖也使得圆了。

  刽子手接在手里道:「不甚好用,也只好凑合了吧。」

  这才回到两贼身边。两贼看见那刀,越发叫苦,吓得不住乱挣,刽子手请几个军卒帮忙,用脚踩住他两个身子,自己则踩住他后背,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把那小刀在他伤口中去割。

  这样钝刀,怎好使用,只疼得两贼杀猪般嚎叫,直割了两刻有余,把颈子上的肉割断了三分之二,这才象锯木头一样把他两个的咽喉割断,一通「扑扑哧哧」乱响,两腿紧蹬,这才气绝身亡。

  众人异口同声,都道:「好刀法!」

  两个刽子手把两贼的头割下来,又把刀递给两个好事者道:「多谢两位,好快的刀!」惹来一阵哄笑。

  洪伟命人把两贼首级送到城墙上,悬于高竿示众,又叫把尸首翻过来仰着,留于台上,你看他两个的阳具,直挺挺的,比寻常粗了一半,已经紫黑,都是被那细绳结扎之功。

  那妖妃精着身子,五花大绑倒在台上,眼睁睁看着两个奸贼丧命,听着他们阵阵哀号,吓得粉面苍白,冷汗直冒,全没了当初被擒时的气慨。觑见几个刀斧手向她走来,吓得尖叫起来,身子乱扭。

  刀斧手怎容她挣扎,抓着胳膊拎着起来,推到两木桩中间,四肢张开绑了。

  那赵蝉儿哀声求道:「军爷,看在我一个娇弱女子的份上,开开恩吧。」

  刽子手不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挑唆昏君以人饲豹之时,可曾想过开恩么?」

  台下众人听了,一齐赞同,都道:「军爷,不可轻饶了这妖女,定要剐她三日方才解恨。」

  不知那赵蝉如何受刑,且听下回分解。

 

      (一百一十七)赵蝉女市曹碎剐,徐有亮业城梦醒

  却说那赵蝉,绑在木桩之上,把两手两脚张开,一条身子无遮无拦,好在她本无廉耻,不然羞也羞死。

  她看着周围刽子手,足有十数人,手里拿着牛耳尖刀,都把眼看着她,不怀好意,吓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众人在台下听见,都在那里把妖妃乱骂,原来百姓看刑,最不喜见那怕死之辈,偏偏这妖妃害人之时,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受刑之时,却如此怕死,如何不骂?!

  此时那妖妃也顾不得被人骂得列祖列宗蒙羞,只管哭着求告,却哪里有人睬她。

  洪伟在那里见时辰不早,把火签丢下,有传令官喝道:「刽子手,剐!」

  见那领头的刽子手望木桩手来,赵蝉一见那明晃晃尖刀,尖声惨叫起来,浑身乱扭,一脬臊尿哗啦啦流将出来,她也不知。

  见哀求没有结果,你看她收住眼泪,把那媚眼儿一瞟,使起媚态来道:「各位哥哥,我是冤枉的,你等怎忍杀我?」

  只这一瞟,那些刽子手便被看得骨软筋麻,下不得手去。

  洪伟在那里看见,对副将道:「这赵蝉果然有些妖法,就与当年苏妲己一般,只可惜这里没有陆压道人的飞刀,却是怎好?」

  副将见问,便拱手道:「我闻妖女魔法,尽在眼上,只要剜了她二目,便再无可惧。」

  赵蝉听说,唬得高声喊道:「莫剜莫剜,我自闭了眼睛不看别人便是。」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酥乳,不敢抬眼。

  刽子手走到切近,伸手捏了那颗盔缨,向怀里一扯,把她乳儿扯将起来,只疼得她杀猪般乱叫。

  刽子手哪管她嚎叫,见她乳根被扯得细了,把右手刀轻轻一抹,便削将下来,鲜血直流,赵蝉鬼哭神嚎起来。

  那刽子手拿赵蝉乳头,走至台边,高高举着,给众人观瞧,然后把手一甩,丢下台来,台下人胆小的吓得四散奔逃,胆大的伸手来抢,乱作一团。

  待台下安静了,那为首的刽子手方把手一摆,第二个刽子手走拢去,先在头一刀处泼了一碗盐水,把那妖妃疼失声惨叫,然后使了金疮药,又将赵蝉乳头儿又割下一边来,依然来到台边,丢在人群之中。

  第三个和第四个人每人剜了她一个乳晕,然后把那两只椒乳一刀刀慢慢割来,每人一刀,把肉拿着在台边展示,再扔在台下一个大木案之上。

  这头一日,割了那妖妃三十六刀,都割在她乳儿上,每割一刀便使一回盐水,用一回金疮药,防她流血而死。

  那赵蝉被盐水疼得昏蹶数度,都被凉水泼醒,还给她灌下参汤,以防卒死。

  时至次日,刽子手辰时便到法场,这次只来了一个,他上前捏住那妖妃肥臀,将刀刺入半寸,慢慢镟了一圈,挖了一寸直径,圆锥形一块肉下来。

  刽子手将肉丢在那示众的木案之上,回来使盐水给她屁股上伤口洒过,又使了药,然后坐在台边,吃喝休息一番,然后起身再割。

  这一天又是三十六刀,分四个半时辰割完,都割在她屁股上。

  到了第三天,头三十刀割在她大腿上,最后留了六刀。

  那赵蝉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终是不死,口中只叫后悔,却也晚了。

  刽子手走到跟前,把手捏住那赵蝉阴唇,用刀割下半边来,也举给众人看了,丢在木案上,立时便有人伸手去抢,不想犯了众怒,被那想看女奸贼私处的众人一片声责骂,只得讪讪而退。

  复一刀割了另一条阴唇。

  再一刀,刽子手捏住她阴核儿,慢慢割下。

  又一刀,刽子手把她屁股扒开,露出那一个小小菊洞来,将刀尖对准了,一刀而没。

  有助手使个唧筒,把盐水灌入肛门,那赵蝉虽已体力耗尽,尤杀猪般叫起来,一双杏目险些凸出眼眶,再度晕蹶。

  这四刀割毕,那妖妃浑身是血,已看出人形来,张着一张檀口。只在那厢喘个不住。

  倒九第二刀,刽子手把尖刀望她牝户之中尽力一捅,「克嚓嚓」来了个大开膛,五脏六腑尽流出来,血淋淋拖在地上。

  那妖妃此时已无力再叫,眼睛翻白,便要断气,刽子手不失时机,将她首级割下,完了一百单八刀之数。

  那些百姓,接连三日,摩肩擦踵,来看行刑,在那里有骂的,有喝彩的,有出主意的,津津有味,看罢了妖妃伏法,齐称万岁。

  赵蝉的碎尸在市曹放了数日,供人观看,直至腐臭难当,方才雇脚力拉出城外,依着凌迟之法,分散于四郊乱葬。

  一连数日,徐有亮在京城盘查府库,暗查众臣,预备着未来封赏。

  又叫准备各样执事及一应物事,想要登基坐殿。

  想着自己五房妻妾,如今只剩下尚在朱雀关外征战的凤翎,不由黯然神伤,忙派人去朱雀关传令,要调凤翎进京,大典之日,当叫她母仪天下,受满朝文武朝拜。

  传令的去了半月,估计着也该到南三关了,而有亮心中却不安起来。

  首先是冯庆,既然知道有亮先进了京城,便该派使来贺,而冯庆这边却装聋作哑。

  第二是有消息称,王柯在有亮进京的第二日便已向西戎三郡主投降,而三郡主对此严格保密,一方面留下王柯继续守西亭,一方面留下大量营帐作出依然围困西亭的样子,其实大队人马已经不知去向。

  第三个消息是黄石的史云青和王大道不知去向。

  第四是本来应该自北古城关进攻业城的庞奇部入关后转了一圈,又自北古城关退出,不知去向。

  对于目前最大的对手冯庆军队的信息的不灵,使有亮有了空前的危机感。

  当他仔细研究自己部队的布署时,便更加惶恐与不安了,此时方才想起张圭死前的嘱咐来。

  不知徐有亮的兵力布署有何不妥?且听下回分解。

 

      (一百一十八)徐有亮退出京师,王银屏被阻蟠龙

  却说徐有亮把自己部队的布署情况细想之时,更觉不安。

  如何不安,原来徐有亮为了先一步夺下京城,一方面孤军深入,一方面战线拉长,使得整个战线处处薄弱。

  现在徐有亮的百万大军,分别在由南岭到业城几千里的战线上,大将九员,分别在业城、通镇、朱雀、南阳关及虎狼峪,以及南阳关至镇南关间的广阔土地上,最强的是徐有亮亲率的主力,有大将三员,通镇有大将两员,南阳关到虎狼峪之间只有大将花凤一人,南阳关到镇南关间只有凤翎一人,而南岭则是一员大将也没有。

  王柯投降的消息被有意隐瞒,已经显示出了冯庆居心的不善,而冯庆手下众将去向不明,更上人感到不寒而栗,特别是冯庆的兵马大元帅花荣,自始至终就没有过消息,她们究竟在哪里呢?要知道这些兵力如果集中起来,攻打徐有亮的任何一个局部,都将形成绝对的兵力优势,而这些地方,哪一个也是徐有亮丢不得的。

  比如通镇,这里是咽喉要地,如果冯庆将兵力集中攻此一点,一但通镇有失,徐有亮就成了无根之草,无处投奔,将陷入绝境,而南阳到虎狼峪一线有失,徐有亮回镇南之路就只剩了朱雀关一条,如果冯庆兵出平岭,那么就遮断了有亮回老巢之路,当使他失去最后的根据地,完全成了无根之草。

  那么,徐有亮如果想进攻冯庆,应当从哪里下手呢?徐有亮想不出来,此时他才发现,业城完全是个陷阱,自己和冯床哪一个得到它,就等于得到了一块看得吃不得的铁馒头,这便是张圭一再劝阻,不让徐有亮对王禀正穷追不舍的原因。

  此时徐有亮心里明白,却也感到有些晚了,因为如果冯庆开始用兵,自己的主力回援怕也来不及了,不过话虽如此,总不能坐以待毙呀。于是,徐有亮立即作出了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业城,主力自南灵关返回通镇的决定。

  说走便走,徐有亮觉得一刻也耽搁不得,把洪伟留在业城留守,以吸引冯庆兵力,自己率主力疾速向南,急行军通过南灵关,取道百花城望通镇而来。

  果不其然,通镇差点儿成了鏖兵的战场。

  徐有亮大军到达的前几个时辰,三位郡主的部队刚刚由奉郡南下,而史云青和王大道则从黄石直接向东悄悄进兵,对通镇形成了西、北联合夹击之势。

  郑明德见冯家军势大,打算闭关不出,一面派人去向徐有亮求救,如果冯家两支部队强攻,由于众寡悬殊,就算郑明德夫妇顽强抵抗,通镇仍然芨芨可危。

  所幸徐有亮猛然醒悟,来得及时,不然通镇一失,徐有亮便被断了归路。

  见徐有亮兵回通镇,史云青和王大道不敢继续进攻通镇,悄悄撤往黄石。北边的三位郡主也随即撤军,守住奉郡。

  保住了通镇,徐有亮此时最担心的便成了花凤和凤翎,急忙把关玉罄夫妇派回虎狼峪,调花凤回南阳关防守,自己与史文龙到朱雀关,准备派凤翎回镇南关。

  到了朱雀,有凤翎派人前来禀报,说王银屏得而复失,如今归顺了冯庆,与王柯一起,要兴兵攻打定南关,徐有亮吃惊不小,忙问前后根因。

  原来王银屏主动要求作佯动,结果却意外地被曹云龙手下放跑了。

  曹云龙得知后,十分懊悔,率大批人马追踪而行。

  王银屏领着五百来人,被曹云龙大军在后追赶,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落网之鱼,钻进山里,专捡无人之处奔逃,以防被人家围住。

  也不知跑了许久,那五百兵丁已经被拖得垮了,病死、累死及掉队,损失了七成,最后只剩了一百余人,其中包括王银屏亲随女兵二十余人。

  这一日,一行人在山里过了一条小河,寻个乡民问清了方向,知道这是蟠龙河的支流,已是到了河西,便向北跑出山来,因为据说这时是徐有亮的地盘,曹云龙必不敢过界追击。

  王银屏出了山,并不知该去哪里,只知回不得曹云龙的辖地,所以漫无目的,望西而来。

  忽然「当啷」一声炮响,迎面闪出一支人马,列队阻住去路,这些人约有两千之众,正中一骑战马之上,端坐着一个美艳如花的蛮族女子来。

  王银屏初次出山,见到的第一个女将便是凤翎,故此认得。

  「王郡主别来无恙啊!」凤翎首先开口问候,语气中秀着调侃。

  「凤王妃一向可好!」王银屏语气也不善。

  两个人自从第一次见面都相互印象颇深,同时也在心里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对手,不仅仅是武艺,也包括容貌。

  「王郡主,不在你的西亭关作女侯爷,因何到此?又为何落到这般田地呀?」

  「凤王妃,天道无常,若是没有冯庆和曹云龙横插一腿,如今落到这般田地的,恐怕就是王妃你了。」

  「郡主不要弄嘴,须知好汉不吃看前亏。虽说你往日风光无限,如今却是丧家之犬。听说你与曹云龙有婚约,看在我两家联兵的份上,今日我也不为难于你,只要你在此少待几日,候曹云龙到时,本王妃替你们圆房。不过,你自己悔婚在前,曹将军已经不想明媒正娶,打算让你作个二夫人,大夫人等他寻得合适的再娶,不过永远都不会是你。」

  「胡说!那不过是为了向他借道,虚与委蛇罢了。本姑娘何等枯样人,怎嫁与这个少廉无耻的东西?!凤王妃还是省省心吧。」

  「不管你想嫁不想嫁。女人的终身之事可是玩笑得的么?你既然已经允婚,便是曹家人,曹王爷若想休你便罢,不然,就算磨成了灰,你也是曹王爷枕上之人。如今本王妃好言相劝,劝你及早回头,嫁与曹千岁,便也作了个王妃,如若不然……」

  「你待怎样?」

  「将你拿了,送与曹千岁作妾。」

  「怕你没这个本事。」

  「王银屏,我手下士卒过千,你不过一百多人,若是要一拥齐上,怕人说我欺负你。这样把,我与你打个赌注,大战三百合,若是你赢了我,便由你哪里去。若是你输了,便乖乖的嫁与曹千岁。我也吃上一杯喜酒!」

  「打便打,哪个怕你?只是你身边的人……」

  「哼哼,食言以肥,这是你们中原人的德行,我乃是南岭郡主,怎会似你一般言而无信?放马过来,我保证我的手下无人敢出马相助于我!」

  「如此,便依你赌胜。只是……」

  不知王银屏说出怎样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一百一十九)两女相约赌胜负,凤翎初战王银屏

  却说王银屏被凤翎拦住,两人约定单打独斗,一战定胜负,若凤翎赢了,王银屏本来也没有选择,若王银屏赢了,凤翎便放她一条生路。

  若论两个人的武艺,应当是不相上下,不过凤翎此时占着主导地位,以逸待劳,而王银屏被追了这许多日,连饱饭也不曾吃上一顿,腹内无食,手上无力,便道:「我与众兄弟已经数日无米裹腹,请凤王妃赏些饭食,吃饱了好打!」

  凤翎道:「我当何事?!这有何难?中军,速使人埋锅造饭,送与王郡主。」

  「谢了!」王银屏抱拳在胸。

  不一时,战饭作好,凤翎命给王银屏等人送过去。

  王银屏也真个饿了,道声谢,就阵前狼吞虎咽吃了饭,也给战马喂了好草好料。

  战饭用毕,王银屏上马,把枪自得胜钩摘下道:「凤王妃,请了!」

  「王郡主请了,你现在武艺大打折扣,我不愿占这个便宜,便尽个地主之谊,让你先动手吧!」

  「这便得罪了!」

  王银屏也明白,虽然自己刚刚吃饱了饭,体力恢复了许多,不过毕竟这些时日饥寒交迫,身体大非常时,故领了凤翎之情,拍马闯来。

  凤翎不慌不忙,舞双刀接住。

  论武艺,这两个本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正是一对好对手。怎奈王银屏此进是身心俱疲,而凤翎是积蓄已久,正是生力军,所以胜负的结果很快便显现出来了。

  王银屏了解自己目前的差距,所以一上来便用全力进攻,企图拚个鱼死网破。

  但凤翎并不着急,严密防守,不给对手可乘之机。

  两个人斗了有三十几个回合,王银屏的体力开始下降,进攻乏力,而凤翎则开始掌握了主动权。

  正斗间,忽然一支人马自王银屏的后面兜上来,在那百十人的后面列开阵式,同凤翎的人马一起把王银屏夹在当中,只听曹云龙高声叫道:「凤王妃?可用我出手相助?」

  「曹千岁放心,我应付得了。」凤翎道。

  「凤王妃,莫忘我两家之约,我要活的。」

  「理会得。」

  说着话,凤翎手上加紧。

  王银屏此时本就体力透支,被凤翎带得手忙脚乱,听到曹云龙的声音,心下越惊,招法更乱。

  凤翎一见,时机已到,急忙抢近前去,左手刀一引王银屏的枪杆,右手刀直奔她的脖颈。

  王银屏一见,知道躲不开了,把眼一闭,口中道:「可怜银屏死在这里。」

  武将上场交锋,首先靠的是眼睛,讲究的是刀尖扎到眼皮都不会眨一眨,因为眨眼的瞬间,就可能看不清人家的招数而招至失败。

  王银屏呢,本来练就了的武艺,也知道眼睛的重要,但此时已经心萌死意,所以便把眼闭上了。哪知就这一闭眼,凤翎看见机会,把右手刀停住,交在左手,然后把空着的右手伸到王银屏腰间,抓住丝绦,一下子便把她扯了过来。

  王银屏落在人家手里,知道一切都完了,曹云龙定不会放过自己,于是也不挣扎,任凤翎把她横担在马鞍上。

  「凤王妃果然武艺不凡!」曹云龙道。

  「少说奉承话,人我已经擒了,现在便交与千岁。」说着,凭空把王银屏丢了过去。

  曹云龙看见,急忙伸手去接。

  王银屏就是王银屏,空中突然并起两指,直奔曹云龙二目,将曹云龙吓了一跳,不过失惊之余,自然的反应使曹云龙及时作好防卫的准备,终于闪过她的两手,把她接过,照样横担在马鞍上。

  王银屏此时也不挣扎,便只有认命了,心里想的是:「你休得意,我且忍耐一时,就作个曹王爷的小妾,有朝一日,定叫你这两个狗男女命丧我手!」

  曹云龙看看身前的女将,一对美臀正隔着下裳展现眼前,想着她两腿间的妙处,不由色欲难耐,便急着要寻个去处用她泄火,将王银屏丢给兵丁叫绑了,然后向凤翎一拱手道:「凤王妃,曹某这厢谢过了。」领着众人要走。

  凤翎道:「曹千岁且慢。」

  曹云龙勒住马道:「凤王妃有何吩咐?」

  「这些是王银屏的亲兵,便叫她们随了去吧,免得你那里无人侍候。」

  王银屏原来的人马不知所措,呆在原地发愣,其中那二十几个女兵,都是王银屏身边的亲兵卫队,此时更是孤苦无依。

  曹云龙当下应允,那些女亲兵垂头丧气,跟在曹云龙之队后面去了。

  凤翎捉了王银屏,朱雀关外的大片土地终得安定,十分高兴,领人马回营,准备拔营起寨,前往镇南关驻扎。

  方才吃过战饭,忽报曹云龙求见,凤翎心下大惑,急忙吩咐出营相迎。

  到了营外,见曹云龙盔歪甲斜,一脸灰土,身后带的兵丁只有千把人,也都是狼狈不堪,似是刚刚同人打过一仗似的,吃惊不小。

  「凤王妃,你为何出尔反尔?」曹云龙一见凤翎,立刻兴师问罪。

  「曹千岁此话怎讲?」凤翎更是不解。

  「凤王妃既然把王银屏送我,为何又派人把她劫走,还伤了我众多的弟兄,这是何意?」

  「啊?曹千岁,冤枉啊,我刚刚才回到大营,哪里派人去劫王银屏?再说,王家与我家仇怨甚深,我既然擒了她送你,又为何要劫?」

  「人是你的人劫的,这是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何说?」

  「曹千岁莫急,此事十分蹊跷,请曹千岁细细讲来,或者是我的部下不认识曹千岁,以为是王银屏同伙,也未可知。」

  「也罢!」曹云龙便把事情的经过讲说一遍。

  要知王银屏被谁劫去,且听下回分解。

 

      (一百二十)王子仪乔装过平岭,邓秀夫走马劫银屏

  却说曹云龙来找凤翎兴师问罪,说是王银屏失而复得,凤翎忙问何故。

  原来曹云龙得了王银屏,兴高采烈,向蟠龙河而来,到了河边小渡口,正在等待过渡。

  忽然背后林冲出一哨人马,约有四、五百人,都是镇南关的旗号,当先两匹马上坐着两员少年女将,都在二十岁上下,美艳绝仑,一个穿白挂素的,骑一匹玉花骢,手中一条亮银枪,另一个身穿锁子连环甲,骑一匹花斑豹,手使一对板斧。

  两个来到河边,也不答话,直取曹云龙。

  事起仓促,曹云龙不知所措,忙举叉迎战,边打边问:「两位是哪里人马,因何在此劫杀?」

  那使枪的女将道:「我叫张三,她叫李四,奉凤王妃将令,要将王银屏留下。」

  「难道你等不知这王银屏是凤王妃刚刚送与本王的么?」

  「我只知王妃命我等在此留人,其余一概不知。」

  曹云龙问了半天,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反倒把两个女将惹恼了,下手越重。

  这两个女将的武艺高强,决不在凤翎之下,而且她们所带的兵丁也都是训练有素,那些人杀散曹云龙的手下,把绳捆索绑的王银屏并其马匹兵刃一齐劫了。

  曹云龙支持了十几合,见不是对手,急忙虚晃一招,跳出圈子道:「我且去寻你家王妃讨个公道。」便把自己被打散的兵丁收拢,向凤翎大营而来。

  凤翎听,也觉奇怪道:「这便奇了,我军中没有这样两个女将,是哪个大胆,冒充我的人马?」

  「凤王妃,这等小伎俩莫在曹某面前用。你是怕我娶了王银屏,因此而同徐千岁作对,故尔使个手段留下王银屏,把她杀了以免后患,你道是也不是?我曹云龙既然要与徐千岁联手,又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两家和气呢?凤王妃,还是把王银屏发还曹某,曹某愿写下文书,将来有一日若王银屏要生枝节,曹某宁杀王银屏,决不背曹徐之盟!」

  「曹千岁说哪里话来。我若是怕,又怎会先答应曹千岁交人呢?此事的确蹊跷,还请曹千岁忍耐一时,我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不知多久为限?」

  「半月为限。」

  「怎知王妃此去不是先斩后奏,杀了王银屏再叫我去看尸首?」

  凤翎见与曹云龙讲说不清,也有些恼了道:「曹千岁再若不信,可随我同去镇南关,着黄冕细细盘查,把所有女兵将都叫来给千岁查看,若找到那两个女将,王银屏自然还你,我还要派人护送到家,你看如何?」

  「也罢,就依凤王妃。」

  曹云龙于是跟着凤翎往最近的镇南关而来。

  黄冕听说凤翎到了,急忙迎出关来,接入守备府中。

  凤翎与曹云龙分宾主落了座,凤翎便开门见山,向黄冕道:「黄洞主,这镇南关可曾新近得了几员女将?」

  黄冕道:「兵么便招了几万,不过,未曾遇着武艺高强的女将。」

  曹云龙一听便急了,急忙把那两个女将的容貌特征,盔甲及兵器式样等说了一遍,黄冕摇首:「曹千岁莫急,我镇南关的确不曾收过这样的女将。」

  曹云龙不甘心,赖着不走,凤翎又命向定南和平南两关的守备处寻找两员女将的情况,也不曾见这等武艺女子。

  眼看数日已过,不独曹云龙急,凤翎及众将也急,这日正议论间,忽有守平岭山口的守将派人来报,说有三个年轻美貌女子率一干兵丁,闯过平岭山口,往西去了。那三个女子马匹兵刃,正与曹云龙所说的张三、李四并王银屏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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