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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63,2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9670 ℃

  士兵们当场把乌里花和乌里月两个开了膛,掏光内脏,刷洗干净。

  却没有准备下大瓮,有士卒见那两口瓮足够大,便把乌里风和乌里雪捞出来,找四根一尺长,一寸粗的树棍,将乌里花的头塞进乌里风的裆中,将那树棍一端塞进乌里花的小嘴里,一另端插进乌里风的阴户,让她姐妹嘴唇对阴唇,又把乌里花的两腿夹住乌里风的头,同样塞上树棍,作成「69」样的一对,重新放进瓮中,倒是将将合适。

  又把乌里月与乌里雪照样儿交迭起来,放进另一个瓮里不提。

  擒了刺客,全军兴高采烈,王禀正与冯庆却从此处处小心,害怕再有刺客来访。

  行了半月有余,大军兵临西亭关下。

  前文说过,西亭关是平原关,除了关城本身之外,周围虽原有城墙,但因为城墙太长,倒塌破坏严重,段乔、段琪两帝又不理朝政,国库空乏,无钱修膳,所以那城墙根本有名无实。

  不过,西亭关所在的位置,正处在贯通东西的大道上,离南北两边的大山都只相距几十里,所以,如果绕过西亭关,恐关内的部队出来袭击侧后。因此,即使不拿下西亭关,也要派足够的大军在此防守,但留兵在此,就无法保证足够的兵力去进攻盘龙阵,所以王禀正还是决定攻破西亭关。

  是日,中、左两路大军齐头并进,来到关下,又分别分兵把南北两侧的城墙缺口扒大,并由此入关,把西亭关三面包围,只留下东西的城门。

  近百万大军浩浩荡荡,把西亭关围住,守关的大将是守备何凤梧和副守备戚叔言,两人本是师兄弟,又是郎舅关系,都使霸王戟,力大无穷。

  在城头见王禀正兵到,正在扎营,两人一商议,趁着对方初到,开门出关,杀他个措手不及,想到此,点起一万人马,领两员副将、八员偏将,悄悄开了西城门,一拥齐出,直杀入王禀正大营,喊杀振天。

  王禀正促不及防,手下兵丁被杀得溃不成军,未扎好的大营被冲了个七零八落,扎营的东西也被放火烧了一半,等他集中起几员将,一支兵马来斗之时,人家已经回了城,直气得他暴跳如雷。

  第二天一早,王禀正点名过卯已毕,命正副先锋官王柯、王俊领两千兵马关下讨战。

  何凤梧与戚叔言一齐出马,由戚叔言与王俊交手,狠斗了七十合未分胜负,双方鸣金收军。

  回到城里,何、戚两人一商议,王禀正人多将广,万一明天来个群殴,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只怕关城有失,于是下令,免战牌高悬,拒不出战。

  连叫了几天阵,人家城里只不出战,王禀正没有办法,只得派人攻城。

  何、戚两人久在军中,对于攻杀战守十分在行,又有高城厚墙,全然不怕,王禀正攻了三天,死伤一万余人,也无法把城攻破,把个王禀正气得整天骂街。

  这西亭关虽然并没有象白虎关那样阻住去路,却象是长在身上的疥疮,让人感到十分无奈。王禀正攻也不是,围也不是,委决不下,这一来又是半月,攻城部队损失已经达到三万人,却还是没能把城池拿下。

  王禀正终于失去了耐心,下令中路军留下王银屏、王小姣,左路军留下何元龙和岳灵并五万人马看住西亭,同时保护后面粮道的安全,自己则同冯庆率大军拔营起寨,直奔凤城关。

  西亭关离凤城关七百余里,大军行进需要十几天。

  何凤梧与戚叔言见王禀正大军走了,暗自得意。

  戚叔言本想出城去兜屁股干他一下子,但何凤梧怕有诡计,决定不去理他。

  看见七、八天过去了,这一日傍晚,何凤梧在城头看见西面来了几十辆车,停在王银屏的营中,车上装得大袋小袋,仿佛是粮草,便与戚叔言商议着怎么去劫了他的。

  两人一商量,劫粮便劫粮,先要保证城池不丢,所以决定由戚叔言守城,何凤梧亲自去劫粮。

  天过二更,何凤梧点起了五千兵,各带硫磺焰硝之物,用布包了马蹄,人人衔枚,悄悄开关出城,摸到王银屏营外,发声喊,挑开鹿砦,直冲入营中,何凤梧用戟捅破一个口袋,见都是粮食,不由大喜,急忙命兵丁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烧,顿时营中火起,一片哭爹喊妈之声。

  何凤梧见火已起,兵卒们又抢了不少粮食,吩咐撤军,忽听一声炮响,一哨人马拦住去路,马上一员女将,手使五钩神飞亮银枪,美貌无双,杀气腾腾,正是中路先锋王银屏。

  何凤梧没同王银屏交过手,可听说过她,心中也有些发忤,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能示弱,忙打马上前,大戟一摆,劈头便砸,王银屏用手中枪一横,向上一磕,直把她砸得马向后退了好几步,面露惊色,何凤梧一见心中暗喜,提马上前,一戟快似一戟向里进招,王银屏勉强支撑了七、八合,忽然一失神,被大戟挑掉了头盔,吓得拨马便走,何凤梧也不追赶,引军退回城中。心中暗想:王银屏毕竟是女子,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早晨,王银屏、王小姣和岳灵三员女将在城下挑战,何凤梧叫戚叔言在城上观阵,自己亲自出战,一人独斗三员女将,只战了个平手,战至中午,各自收兵。三员女将也不再来。

  又过了几日,又见更多的粮草到了王银屏大营,看旗号,这一次仿佛还来了两员副将押送粮草。

  何凤梧叫人出城打探,果然是大批粮草到了,仿佛是王禀正已粮草不济,又怕粮草有失,所以还调了两员副将协助,更把三员女将的兵马全部集中起来,准备全力保护粮草过关。

  何凤梧笑道:「就算她把全部兵马合在一处,也不过五万,只要打败了这三个贱人,在粮草中放起火来,只消烧他三分之一,王禀正近百万大军也支持不了几日。」

  至晚,探马来报,粮草已经然悄悄离了营盘,奔南边城墙缺口去了,何凤梧连叫「好好好,那处缺口只能让一辆粮车通过,只要准备强弓硬弩,远远的把火箭射过去,他便无法过关。」

  于是,仍叫戚叔言守城,自己领了两员副将与一万兵马,兵分两路,一路由副将带着,准备下火箭、硫磺等引火之物,绕道那缺口南边。自己率另一支兵,先由缺口北面进攻,把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再由副将放火。

  两支兵悄悄的开了南门出来,向那缺口处靠近,离那里还有一里之遥,已经看见一辆辆大车正从城口过来,有一支人马拦住了自己的去路,正是王银屏。何凤梧以为王银屏只是在此守粮道的,并不知道她的目的其实是自己,所以忙令点炮冲锋。

  炮声一响,何凤梧一马当先,直奔王银屏而来。

  王银屏不慌不忙,摆枪接住,两个人在此打作一团,战了顿饭时间,只见南边一边火光,火箭如飞蝗般落在粮车上,顿时火势熊熊,照亮了半边天。

  何凤梧得意洋洋道:「王银屏,你的粮草又被某家劫了,误了王禀正的大事,只怕回去难免项上一刀,不如就此投降,随我回得关去,可保你性命无忧。」

  王银屏忽然大笑起来,道:「何凤梧,你上当了,你烧的不过是几辆破车,车上装的也都是石头。你家先锋官正是赚你出来受死。」

  何凤梧一愣,暗中思忖,还有些不信,但有一点却让他相信了,那就是王银屏的武功远不算上次那么不济,与自己堪堪是个平手。

  何凤梧一想,不管是真上当还是假上当,大丈夫不斗一时之气,权当上当,先回城再说吧。于是丢个败式,拨马便走,哪知一声炮响,归路被王小姣拦住,这才知道是真上当了。想走已经走不了了,只得拚命。

  王银屏与王小姣两个人一齐出马,何凤梧可就不是敌手了,只的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正在艰难支撑,又见岳灵飞马自南边赶来,高喊道:「王先锋,我已经把放火的那两个贼副将都斩了,贼兵无一人逃脱,特来助阵。」

  「来得正好。全力拿下这厮。」

  何凤梧心中懊悔不迭,抖擞精神又战了三合,实在是抵挡不住,想要逃走,却又被人家三面围着,不由叹一声道:「可怜凤梧死在三个妇人之手。」把眼一闭,被三样兵器一同击中,招招致命,登时死于马下。

  那边戚叔言在城上远远观看,只听见炮声震天,喊杀阵阵,又见火起,以为是粮草被烧,心中暗喜。听了一阵,喊杀渐弱,黑暗中见有一支人马穿着官军的衣服,打着何凤梧的旗号,押着十几辆粮草车而来,到得城下,高声喊道:「我等劫浪得手,快快开城。」

  戚叔言借下面火把的火看着,见无何凤梧,便问:「你家守备大人何在?」

  「在后面阻截追兵,快快开城。」

  戚叔言不疑有他,忙命开城,把那些人放进来,只见队伍后面黑压压跟着足有一万之众,心下生疑,忙喊道:「后面是什么人?快快住了,不然开弓放箭了。」

  话音未落,只听城外一声炮响,已经进城的那些人忽然发声喊,掣兵刃砍杀起来,又见灯球火把亮起,火光中,三员女将直住城门杀来,戚叔言大惊失色,一面命军兵关城,一面沿坡道跑下城墙,提戟上马,杀到城门边,三员女将已然闯进城来。

  又见那伙先进城的官军中有一骑马小校高声喊喝:「戚叔言,你看本帅是谁?」

  戚叔言一看,原来是冯庆,不由暗暗叫苦,只得硬着头皮打马来战冯庆。

  冯庆并不接战,只是指挥着两员女将分付各城门杀败官军,只留下王银屏来战戚叔言。两人一交手,戚叔言才发现对方的武艺与自己不相上下,知道这些天人家都是故意装着武艺不济骗自己两人上当,目的就是设计赚开城门。

  戚叔言此时知道大势已去,战也无益,于是瞥个空子,跳出圈外,望城门就走。

  不知戚叔言能否逃去,且听下回分解。

 

        (五十)胡太师大摆奇阵,两女将闯阵遭擒

  却就戚叔言想要逃走,迎面被一员校尉拦住,那校尉也是女子,年轻美貌,胯下桃花马,手中一杆蟠龙金枪,正是花荣。

  戚叔言以为一个校尉能有几多本领,纵马抢上前去,一戟直刺花荣前心,花荣不慌不忙,把手中枪一挑,拨在霸王戟,随手一枪向戚叔言面门扎来,戚叔言一惊,把头一偏,正想让过对方的枪头,却发现对方的大枪如影随形,仍奔面门,心中叫声不好,大枪已自左眼刺入,直穿后脑,喊也没喊一声,便落马而死。

  这一枪刺得干净利落,一旁观阵的冯庆不由喝一声:「好枪法!」

  花荣听了十分得意,王银屏却面色阴沉。

  杀至天亮,全歼守军,收降卒数万,检点斩获,三员女将合斩了何凤梧。王银屏却把戚叔言的人头呈上道:「王银屏与手下校尉花荣合斩敌将戚叔言。」

  冯庆偷眼看着花荣,面上似有不甘之色,默默记在心里,暗暗打着算盘。

  攻破西亭关,打通了粮道,王冯大军便没了后顾之忧,可以放心进兵。

  冯庆派了副将把守亭关,自己领着三员女将赶奔凤城关而来。

  兵到凤城关,王禀正已率大军到此多日,两军会合,报了取西亭关之事,王禀正甚喜。

  冯庆问道:「不知徐副帅那边战局如何?」

  王禀正道:「已有探马回报,说南灵关正副守备剧辛与战彪有勇有谋,徐副帅已攻打多日,不能破关。」

  「不若派一支兵马,自侧后去夹击南灵关,庶几可破。」

  「不必,徐副帅兵强马壮,又有张圭相佐,不出数日,必有捷报。这里胡达兵多将广,又诡计多端,我若分兵,恐被其所乘,再说,我等长途跋涉,远征多日,每日消耗几多粮草,不如集中力量,把凤城关打开,直捣京师,也好早绝兵祸,使民安居乐业。」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冯庆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不过心里清楚,王禀正是希望徐有亮在南灵关下耗尽军力。

  冯庆到来,大家歇兵数日,后面粮草源源不绝运到,准备打阵。

  因为是平原地区,缺少高埠,所以王禀正叫人在大营之中,积土为丘,堆起一座十数丈高的土山,又在土山上用木头搭起三丈高塔,然后与冯庆及众将登塔观阵,这一看,吓得他颜色更变。

  怎么?只见那座七星盘龙阵,东西占地足有百里,纵深也有二十余里,弯弯曲曲象一条长河,在狭长的大阵中,分阵着七座子阵,呈北斗七星的布局,按七星之名当为:天枢、天璇、天机、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阵,故名七星盘龙阵。只见阵中,尘烟四起,杀气腾腾,仿佛藏有数百万之众,怎不叫人心惊。

  回到大帐,众将面面相觑,谁也不作声。

  只有女将齐巧云与华明玉忍不住大叫道:「元帅,不过小小阵法,便难倒了我众人?待我姐妹讨令一战,必获全胜。」

  王禀正喝道:「你两个懂些什么?此阵十分厉害,若无懂阵法之人,却了便如羊入虎穴一般,有死无活。」

  「我等习武之人,哪个不习学阵法,此阵不过是一字长蛇阵变化而得,有甚难哉?叫元帅如此恐惧,只我姐妹便不怕。」

  「大胆!你两个恶言羞辱本帅,该当何罪?」王禀正被她们说得心中恼怒。

  「元帅要杀便杀,只是我姐妹有一言相求。」

  「讲。」

  「大将宁死阵前,不死阵后,元帅既然对此阵如此害怕,不如派我姐妹前去一试,若是胜了,也不用众位如此瞻前顾后。」

  「你若败了呢?」

  「愿当军令!」

  「空口无凭。」

  「愿立军令状!」

  「好,军政司,给她两个立下军令状。」

  冯庆急忙相劝,怎耐两员女将只是不听,当场立下军令状,讨了一支令,领了两千兵马直奔盘龙阵而去。

  王禀正命王银屏与王小姣两个去给她们观敌料阵,然后领了众将登上那土堆的高埠观看。

  只见两员女将领了众军兵,向盘龙阵正中勺柄根部的天权阵而来。

  尚未到得阵前,迎而一支人马,杀气腾腾拦住去路,当先两名大将,一个骑花斑豹,使镔铁戟,乃是龙背关守备张海涛,另一个骑玉花骢,使双枪,乃是青龙关守备刘子鱼。这四员将都是在奉郡城外见过的,武艺不相上下,也不用通名报姓,便捉对儿杀在一处。

  四员将在阵前战了有十余回,不分胜负,那张海涛把铁戟一压,压住齐巧云的点钢枪道:「你可敢随我进阵么?」

  「有何不敢?」

  「如此,随我来。」张海涛拨马便走,那齐巧云怎知厉害,随后便追。

  这边刘子鱼一见,也圈马回阵,华明玉要立功,于是也在后面赶来。

  四匹马转眼之间进了天权阵,那张海涛与刘子鱼在前面把身一转,转眼便失去了踪迹,连所带兵马也不见了,除了正中央阵眼上的旗竿,只剩下平坦坦一片黄土地,直径足有数里。

  齐巧云在阵中,全然失去了方向,再要回头时,连入口都寻不见了,不由大惊失色。

  巧云看着华明玉道:「这却如何是好?」

  「那阵中便是阵眼,旗竿上刁斗中的兵丁专门举旗指引方向,若砍倒了旗竿,敌兵便如瞎子一般,乱作一团,我等便可破阵。」

  「如此,你我一齐去取阵眼。」

  「正是!」

  两员女将拍马直奔那旗竿而来。走不出半里,突然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平地里杀出无数官军,舞刀弄枪,直奔两人杀来,二人忙举兵刃,砍杀官兵。两员将如虎淌狼群一般,把敌兵杀得死伤狼藉,怎奈对方人多势众,杀退一层,又来一层,转眼之间,所带士卒已经死伤殆尽,两人的百名女亲兵也死了三分之二,剩下的全都被活擒,只胜下齐、华二人苦苦支撑。

  此时两人方知此阵的厉害,可惜已经晚了。

  那王银屏与王小姣在阵外,只听阵内喊杀连天,却不知阵中情况,心急如火,忽见张海涛和刘子鱼从阵中出来,对两人道:「两位女将,若想去救同伴,可随我进阵。」

  王银屏两个刚想进阵,只听自己大营之中金声大作,无奈只得拨马回营,到了那高埠之上看时,只见敌兵在刁斗上号旗指挥下,把齐、华两人团团围在当中,两人向东杀,对方就向东围,两人向西杀,对方就向西围,总逃不出去,这才知道王禀正为何鸣金,因为自己进去,也是一样被陷。

  正在看间,又见那张海涛和刘子鱼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又同两女将战在一起。

  王银屏和王小姣心中刺痛,毕竟是同营为将,又都是女人,知道女将落在敌人手里的下场。

  那齐巧云和华明玉又如何不知呢?但此时已经战了一个时辰,已经累得两膀发酸,又听得自己营中的收军锣声,知道自己已经被弃,不由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力量杀敌呢。见两个敌手杀来,急忙想要拔剑自吻,也已经来不及了,手中剑刚抽出一半,对方已经逼到身前,伸手来擒自己,无奈之中只得放了佩剑,举刃来迎,此时两个拚了命,只求一死,不愿被擒,可惜已经心有余而心不足了。

  齐巧云没了办法,觑个机会,见张海涛一戟刺来,不去防守,却把手中枪枪头向下一放,将胸膛迎将上去,把眼一闭,只盼着心窝一疼,一命归阴。但张海涛的武艺高强,哪容她如此,一见她闭目求死,把戟一摆,用戟上的小叉一挂她的枪,使她不能再回手,然后轻伸猿臂,将齐巧云当胸搂住,活挟过马来。

  张海涛把齐巧云面对面搂着,让她倒骑在自己的马上。齐巧云猛然明白过来,想反抗,大枪已经掉在地上,再要去拔剑,两只玉手却被人家抓住扭在背后,与人家胸贴胸坐着,只觉着自己的下身贴在人家的下身上,一根硬硬的东西直挺自己的小腹,只羞得满面通红。但她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狂枉,才有今日之辱,所以没有再反抗,只是闭了眼睛,任张海涛那样搂着,在阵中跑了两,三百步,这才圈马回来,被丢在地上,立刻便有成群的兵丁围上来,把个齐巧云牢牢按住,去了盔甲战靴,只留下一条抹胸和中衣,然后连腿捆成一个球。

  那边华明玉还在勉力支撑,寻机自尽,见齐巧云被捉,心下大乱,刀法越发不济了,偏又瞥见张海涛收拾了齐巧云向她冲来,心中着忙,一个失神,刘子鱼已经一枪把她的大刀砸落在地上,赶近前来,把她连手夹在腋下,一扯扯过马来,也来了个走马活擒。

  王禀正等人在土山上看着,心中更惊。

  不知齐、华两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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