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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48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6320 ℃

               (九十六)

  何州的百姓同我们大家一样,终于等到了胡明月受死的这一天。

  「六凤」的死,已经让全城的百姓大开眼界,都知道这「金凤」是首恶,行刑的时候自然更有看头,有的人为了看得清楚些,半夜里就搬着小凳子跑到绥靖营门口守着。

  这一天花提督要同时处决房中书和胡明月这对雌雄恶匪,为此他也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天还没亮,花提督便破例亲自来到绥靖营现场指挥。

  房中书被擒以来第一次洗了个澡,终于恢复了风流恶少的本来面目。

  他是首犯,花提督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当然不会让他好过,洗干净了,把他五花大绑,然后把木驴的车辕子给他套上让他当拉车的牲口。

  再用一根一丈多长的细丝绳的一端把他那条超级巨物的龟头拴住,另一端拴在街边一棵大树上,别看这丝绳并不粗,但拴得是地方,房中书虽然是个悍匪,却一毫也动弹不得。

  套好了木驴,这才去收拾胡明月。

  胡明月与房中书已经不是一天半日的夫妻,身子早已成熟,乳挺臀翘,本来略略有些发胖,但被擒后经过这些天反复的折腾,身上的赘肉消了,反而更现风韵。

  洗净后的胡明月被架上木驴。这木驴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一架小毛驴车上钉了一个四尺宽的超大木椅子,椅子背在左边。

  胡明月被推上去,两只手分开与肩宽,用绳子把手绑在椅子面靠车头一侧的边上,那里事先装好了铁环子用来穿绳子。

  再让她的右腿跪在椅子面上,膝盖和脚腕都捆一道,最后再把她的左小腿抬得高高的绑在椅子靠背的顶上,迫使她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来。用文字描绘实在是不容易说清,不过这种捆法有个名目叫作「狗撒尿」,大概你就知道是个什么姿势了。

  胡明月早知道给她准备的死法一定不是好受的,但看到那车上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心里是一头雾水。

  等上了木驴,这种姿势一捆,也不由羞得脸通红,不过她到底是个悍匪,却是面无惧色,破口大骂。

  花提督当然不会让她们舒舒服服地死了完事儿。给房中书两口子用的东西还都没拿出来呢。

  等两个恶匪都捆绑停当,花提督说了声:「安尾巴!」

  「好嘞!」两个衙役事先都得到了吩咐,急忙从一个纸包里拿出两件东西来。这东西三尺长,一寸粗,黑乎乎,毛茸茸,拿在手里颤颤巍巍,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

  其中一个衙役拿到房中书前,往他后背上一挨,房中书的肌肉就是一哆嗦,等人家把他的屁股蛋子扒开,将那东西往他屁眼儿里头尽力一捅,房中书由不得「啊呀」一声惨叫。

  接着另一个衙役爬到木驴上,胡明月跪伏在上面,已经看到房中书出了什么事情,也听到他的叫喊,知道那东西塞在屁眼儿里一定难过得很,可惜她这「狗撒尿」的姿势一摆,想挣扎谈何容易。

  她恐惧地摇着头,扭着屁股,两腿间的括约肌急促地抽动着,「啊啊」地尖声叫骂,人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当然不肯轻易放过她。

  胡明月只觉着那的东西强行顶进了自己的肛门,粗粗的,把自己的直肠完全充满,像便秘一样又难过又无法摆脱。

  更有一条,那东西仿佛像千万根芒刺扎在自己的肠子里,痛不是痛,痒不是痒,整得她屁眼儿不停地抽筋,可越抽筋越扎得慌,成了恶性循环,想不喊不骂都不成。

  这是什么东西?这便是张巡抚发明的三宝之一,花提督给起了个雅号叫「狗尾续貂」。

  那东西是把猪鬃都剪成一寸长的小段,然后用紫铜丝拧成一根圆刷子,猪鬃很硬,加上剪的时候又有意剪成斜茬,也都特别的扎。

  这种刷子连挨到四肢的肉皮儿都感到扎得慌,直肠和阴道里面都是极嫩的粘膜,而且特别敏感,如何受得了这种东西在里面折腾,他们能不叫唤吗?

  可叫归叫,这东西任你怎么抽拉旋转,都不会弄伤直肠和阴道,可以无限制地使用,不必担心犯人熬刑不过气绝身亡。

  说实话,自从张巡抚把这一招儿传给花提督以来,他还真没机会用过。

  上一次本打算给白媚儿试试,被何三春及时阻止了,今天算是试新,果然效果不错,鬃刷子一塞进去,并没有动弹,两个犯人就被扎得不停嚎叫,看来这玩意儿颇值得推广。

  鬃刷子插好之后,衙役们又把房中书屁股底下那一根向前弯进他的两腿间,夹在他的裆里,而胡明月小屁眼儿里插着的那一根则被向上弯成多半个圆圈,纯粹像是一条卷起来的狗尾巴,这下子胡明月成了一条名符其实的「撒尿母狗」。

  「上狗屌!」花提督又是一声令下,衙役们又取出了一件东西来。

 

               (九十七)

  这件东西是用桑木枝子制成的,粗有七、八分,长有四、五尺,一端弯成一尺多的九十度拐头,中间又套了一个硬木套,上面横出一根短轴,那拐头近半尺长的端部也是黑乎乎,毛茸茸的。

  衙役们把那东西拿上车去,胡明月扭头看着,心惊肉跳,却无法逃脱。先把直的那一头从车底板的一个长条形洞里穿下去,然后把那拐头对准了胡明月的阴户,先故意在洞口搔扰一阵儿,让她尖声惊叫,屁股乱扭,出尽了丑,这才一用力,把那东西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截儿。

  这一下儿,胡明月的惨叫都变了音儿。

  衙役把那中间的短轴嵌进木椅上的一个孔里,打上木销防止脱出,拐头那边也插得更深了。

  「装滚轮!」

  「喳!」衙役们答应得比花提督的命令都快。立刻又拿出一个半尺左右直径,长有一尺的木头鼓轮来,上面也满是长长短短直立的猪鬃。

  把那带着支架的鼓轮装在椅面上事先打好的四个小孔内,位置正好在胡明月的胸脯子下方,鼓轮上面的最长的猪鬃刚刚好够得她那垂挂在身子底下的乳晕部分。

  再把一根羊肠线在那鼓轮的滑轮和车驴车轱辘的轴上套好勒紧,一架全新的超级大木驴终于全部完成。

  看热闹的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的木驴,更是第一次见到女犯人用这样的姿势游街,那冲动难以抑制,许多人当时就喷在裤子里了。

  「来呀,套车!」

  衙役们牵过来一头带鞍的小毛驴,把那丝绳从树上解下来拴在驴的鞍子上。

  「禀提督大人,木驴备好,请大人示下。」

  「押赴法场!」

  「喳!」

  最前面照例是有鸣锣开道的,接连出去三拨儿,最近的也要领先一条街,生怕城里的居民听到信儿来不及出来看热闹。

  等锣声远去,基本上听不见了,这才叫那小毛驴的主人牵上驴慢慢往街上开动。

  小毛驴今天算是享福了,平素里要么背上驮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要么拉上几百斤的车,还吃不上好料。

  今天可好,除了背上的鞍子,根本不用费劲,后面那一位不敢同它拔河呀,所以小毛驴基本上就是空载,而且还不用走快,人家还不希望它快呢,一边走,主人一边用手抓一把炒豆给它吃,这都是花提督特地派人给预备下的,谁让它今天拉的是房中书呢,是要大大的奖励一番。

  毛驴一走,那根丝绳便拉直了,房中书虽然在那上面练过武夫,但武功已经让花提督给废了,这超级大鸡巴也就只是比常人硬一些而已,却抵不过那结实的蚕丝拧成的绳子,更没办法同人家毛驴相比,只得亦步亦趋地跟在毛驴后面走。

  房中书一走,他架着的木驴就开始动,这一下子,车上的胡明月可就惨上加惨了。

  木驴的车轮通过机关同那鼓轮和桑木拐棒相连,车轮一滚,鼓轮转动起来,像个猪鬃刷子般从后向前拨动着胡明月的两颗奶头,尖尖的猪鬃扎在嫩嫩的乳房和乳头上,痛痒难耐。

  而且,胡明月趴在那里要两个时辰,两条胳膊伸得直直的,自然很累,但却不敢弯下来休息一下,因为胳膊一弯,那长长短短的猪鬃就都给她的两颗奶子招呼上了,那怎么受得了?!

  再说后面的桑木拐棒。

  花提督叫屠户把一头刚宰好的猪先不去毛,单把脖子上的皮剥下来,然后用剪刀把猪鬃剪剩下两分长短,把那块猪皮用鳔胶帖在拐棒头上,便是塞在胡明月阴户里的那黑乎乎的部分,也像刷子一样刺激着胡明月的神经。

  车一动,车轮上的机关就控制着那根拐棒左右摆动,又硬又扎的拐棒这么一动,胡明月的屁股就被迫跟着动,而肛门里那一根鬃刷子也就跟着左摇右摆,就像一条母狗摇着尾巴讨好主人一般。

  光是这样扭着屁股摇得下流也就罢了,那些猪鬃依然不肯饶她,桑木枝子动的时候,那上面的猪鬃便左右扎她的阴道,而胡明月的屁股一摇,那条假尾巴也借着惯性在她的屁眼儿里左转右转。

  她就是再能挺刑,也无法抵挡这种直透脑顶的刺激,嘴里不停嚎叫着,鼻涕眼泪横流,偶尔存下几滴尿液,也都从屁股后面喷射而出。

  再看前面拉车的房中书,一条大鸟被那丝绳牵着直撅撅地挺着,夹着个黑乎乎的假尾巴,因为怕扎,不得不哈巴着腿往前挪,那相儿也大了。

  白媚儿被人奸杀的消息,已经狠狠地刺激了房中书,这次自己的二房又在背后这般哀声嚎叫。

  虽然从声音中听得出她丝豪没有求饶的意思,但除毫无一点儿人性的混蛋,哪一个男人能眼看着自己的老婆受这份儿羞辱,受这份儿洋罪?!

  房中书气得大声叫骂:「花敏!你个狗肏的!你对一个女人下这样的狠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呀!」

  可惜花提督此时早已回到绥靖营喝茶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叫骂。

  房中书越骂,押解犯人的衙役和兵丁们越乐。

  「房中书,看看你老婆吧,那才叫活母狗呢!看她让那大驴鸡巴肏得多爽,大白屁股摇得多好看,如果不是今天要把你们两个活剐了,她一准儿再给你下个驴狗配的杂种!」

  他们骂街的本事可比房中书大得多,他们就是想叫这房中书生气、跳脚儿,房中书不急不躁,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儿啊?

 

               (九十八)

  游了五、六条街,房中书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似的直向押解的衙役们央求,不为别的,只为求官爷们把胡明月放下来,要不就把她一刀杀了,一切罪责都由他这个当丈夫的顶着,好给他这个大男人留点儿体面。

  他就不想想,当初他在江湖上大肆采花作案的时候,可曾给过被害者的亲人和师门留过一点儿体面,只要注意看看四周的人群中,藏着多少双武林人愤怒的眼睛就行了。

  胡明月倒是挺有骨头,虽然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却于惨嚎之间不时加上几句话安慰房中书,尤其使他悔恨难当。

  「媚儿啊,明月,都因我一人之失,连累你们受此涂毒,我房中书对不起你们。今生孽债,来生当牛作马,必当报还!」

  「啊!啊!啊……中书,啊!啊……既为夫妻,啊!啊……便当同生……啊……共死!啊!啊!啊……如有来世!啊!啊……再作……啊!夫……啊……妻!啊……别哭!啊!啊……让人家看不起!啊!啊……」

  你看这两人大街上连喊带叫,鼻涕眼泪地一通闹,强咽泪水,难遮羞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终于到了法场。

  这夫妻俩游街花的时间比其他「六凤」长得多,快到午时三刻了才进场。

  他们才到,知府的轿子和花提督的马也到了。

  知府大人一到,立刻传令点追魂炮。

  因为游街时间长,所以追魂炮就点得短,验明正身等手续三下五除二就办完了。

  石台上立起了两根高大的木桩,其中一根高有一丈,上面加上了横档,制成「T」形,横档的一端装着滑轮,穿着一根小手指粗的丝绳。另一根矮些的木桩上钉满了铁环。

  衙役们先把房中书从木驴上解下来,拖到台上,在那根矮桩上绑得一条棍儿一样。再把胡明月去了假尾巴,从木驴上解下来,五花大绑捆了,将两颗铜铃拴上乳头,背后插了亡命招牌,然后架上台去交给花提督。

  花提督左手抓住她背后的绑绳接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拎起来,连拖带拽地提到那高桩底下,一按按跪下去,第三通炮就响了。过来一个助手,从地上拾起那滑轮上穿着的丝绳的一端交给花提督。

  这绳子的一头装了一只小铁锚。这种铁锚是钓鱼用的,现在钓鲩鱼用的都是炸弹钩,在一大团鱼饵里头藏上十几个钢钩,而过去钓鲩鱼用的则是比小儿拳头还大的三爪铁锚,有的是把三只大号的鱼钩焊起来,也有专门叫铁匠打制的。

  花提督今天拿的这个小锚是让铁匠专门打的,不带倒刺,但各锚爪都十分粗壮结实。

  锚柄有一寸多长,牢牢地拴在那丝绳上,有一根手指粗,一尺来长的细竹管套在绳子上。

  花提督接过那绳子,把竹管一捋到底,套住小锚的锚柄,从后面拉紧绳子,那锚同竹管就成了一体。

  花提督紧靠胡明月的后背站着,一抓胡明月的头发,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里,再一捏她的两腮,胡明月便被迫张开了嘴。

  她也看到那个小铁锚了,知道要坏,吓得尖叫起来,赤条条的光身子狂扭,但花提督的两条腿就像打铁的虎钳一样夹住了她的脑袋,莫想挪动一分一毫。

  眼看着那小锚便强行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当中,房中书看着,心里疼得又一次大骂起来。

  花提督听了不急不恼,笑了笑,嘴里说:「胡明月,你今天该知道包庇恶人,杀人越货的报应了吧?想当初在小洞庭的时候,本督已经把光明大道给你们指明了,可惜你们这些贼寇不顾大义,忍心为匪,你这贱人更是变本加厉,拉自己的师妹下水,活活害了九条性命,若不叫你受尽煎熬而死,不足以儆效尤。你不是小洞庭的水寇吗,应当是会水的了,今天就叫你当一回美人鱼给大家看看。」

  胡明月嗓子眼儿里哼哼着,不知是想骂,还是想求饶,反正不管想说什么,有那小锚在嘴里,也说不出来了。

  花提督把那竹管直着向下一捅,把小铁锚直塞进胡明月的咽喉,然后向上一抽,那小竹管抽出来了,小铁锚却卡在她的嗓子眼里。

  花提督退开一步,一摆手,两个助手便拉住绳子的另一端一拽拽紧了,小锚一下子便钩进胡明月咽喉的肉里,直钩在她的颅骨底部。

  胡明月「啊!」地一声惨叫,浑身颤抖着,随着那绳子的抽紧,她被迫跟着站了起来。不过,绳子不会因为她站起来就不拉了,于是,她又只得踮起两只玉足,但最终还是被提离了地面。

  「好!」台下异口同声地喝起彩来,这其中就有不少武林人士。当初房中书在江湖上不知坏了多少女豪侠的名节性命,不知有多少门派体面丢尽,如今让这恶贼自己尝尝老婆当众丢人受苦的滋味,这刑法自然是越狠越叫座。

  其中也有不少黑道中的人,嘴上就不光是叫好了,还夹杂着色情的咒骂,更有不少纷纷埋怨,怎么能让胡明月那阴门儿闲着?!

 

               (九十九)

  花提督心里只想着尽量让这一对恶匪感受痛苦,倒没注意这么多。

  助手们都替他想着呢,下面人群一喊,也不等花提督有所表示,早把那假尾巴又捡了回来,弯成一个「U」形,一头替胡明月塞在屁眼儿里,另一头就替她塞进了阴户。

  你看胡明月,头仰得高高的,在半空中悠荡,嗓子眼儿里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的肌肉都抽搐着,两条粉腿不停蜷缩起来,或者乱蹬乱踢,话是说不出来,只有极惨地嚎叫着,活象一条被提离水面的大鱼。

  花提督这边让胡明月钓在半空,然后取了那把大厨刀,从容地走向房中书。

  早有人把一张高凳放在房中书面前,上面放了一个硬木菜墩子。

  花提督伸手把房中书胯下那条宝贝抓住拉过来,笑一声:「恶贼,你有今日之罪,皆因不该长这个祸害,本督就替你去了这条祸根,下辈子才好作人。」

  说着话,就把那玩意按在菜墩子上,把刀一提,像切黄瓜片一般将那房中书的龟头切了下来。

  房中书杀猪也似惨叫一声,把天都快给骂下来了。

  花提督现在心情好得很,也不管他怎么喊怎么骂,依然故我,一刀一刀,不紧不慢地把那根肉桩子切成半分厚的薄片,切一片向外一撇刀,把那肉片拨下木墩,掉进事先放好清水的大木盆里,然后舞个刀花,再来一刀。

  过一会儿,便有助手换一个盛水的木盆,而把原来的端在一边,用手捞起那屌子片,涮洗干净了,使一根丝线从尿洞中穿将起来。

  花提督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烧菜手艺,这刀功绝不比得月楼的大厨差,每一片都薄厚均匀。

  房中书那玩意儿缩回去长有尺半,半分一片切下去,足足切了三百多片,花提督一点儿也不肯糟蹋,连根切得干净,又随手一刀割了下面那两个蛋蛋。

  房中书疼得狼嚎鬼叫,可怜巴巴地看着那根自以为傲的宝贝,被切得一片一片,用丝绳穿作一串,挂在木桩上,倒象是人家集上买卖东西用的制钱。不过,以后真的再不用替这东西找出路了。

  花提督随手又把房中书的肚子一刀切成两半,肝花肠子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花提督只管开刀,可不管掏肠子,自有那助手们去做这些杂事。只见几个助手上去,连拉带扯,又是剔又是割,不一时,把个房中书掏得干干净净,单给他留着心肺不动,让他再多活一时。

  花提督返身来到胡明月的身边,此时的她早已疼得死过去好几次了。

  花提督叫把胡明月放下来,仍然让她跪着,自己再把她的脑袋夹在裤裆里。

  胡明月以为要把那小铁锚给她取出来呢,只要把那东西给拿下来,怎么杀她都不在乎。

  花提督果然把那根小竹管又给她放了进去,胡明月琢磨着,他一定是把那小锚往里一捅,那样才能摘下来,再用什么东西把锚尖套住往外一拉,就出来了。

  谁知花提督倒是真的把那小锚向里一捅给摘下来了,可是没往外掏,反而一用力顺着嗓子眼给捅到她肚子里去了。

  胡明月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般一阵恶心,干呕了几声没吐出来,那冰凉的东西便落到了胃里。

  那小竹管的头部是开了槽的,花提督把竹管向下捅到底,然后把后面的丝绳一拉拉紧,小槽便卡在锚爪上,他把那竹管往回一带,胡明月「嗷」的一声,知道是锚爪钩到胃了。

  花提督把竹管一拧,胡明月疼得鬼哭狼嚎,浑身乱抽,却动弹不了,花提督手里感到拧上劲儿了,便尽力一拽,把那竹管和小锚一齐从胡明月的嘴里扯了出来。

  胡明月「哇」地一声大叫,又死过去了。这一次连台下看热闹的都觉着恐怖了。

  只见那小铁锚从胡明月的嘴里血乎乎的拖出一大团东西,原来是花提督通过拧紧竹管把胡明月的胃给缠在铁锚上,包住了锚爪,这一拽,便把她的胃和食道从嘴里给扯了出来,却没有伤到心肺。

  花提督并指把胡明月的几个穴道一点,硬把她弄醒,然后要过厨刀,从她的嘴边把食道割断,然后叫助手们把那线绳再度拉紧,只见一条长长的肠子直拖上去,紧紧地拉到了半空中。

  胡明月再一次被迫站起来,踮着脚尖,仰着头立在那里,肚子里因为没了肠子,一下子瘪了进去。胡明月的肠子已经完全被拉直了,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也被从里面拉了进去。

  花提督转过前边,拿厨刀的刀尖指着胡明月的肚子问她:「怎么样?要不要开膛?」

  胡明月只能用眼睛斜视着花提督,忍着疼,挣扎着用渴望的眼光看着他,嗓子里不清不楚地哼哼着,拼命点着头,无论给她动什么刑法,只希望快些死了便好。

  花提督故意慢慢地把胡明月那扁扁的,但却紧绷绷的肚皮一层组织一层组织地切开,只见里面已经半空了,肝、胆、脾、肾还有,肠胃却只剩下直直的一根紧紧绷在里面。

  花提督也不去理那肠子,先把她的尿脬取出来割了,里面早就没了一滴尿。

  再去了她的子宫卵巢,摘了肝、胆、脾、肾。然后从肚子里伸进去,从下向上一抓一扯,便将胡明月的心给扯了下来,兀自呼嗒呼嗒地跳动。

  此时的胡明月才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向下坠了下去。

  花提督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免得肠子被从中间什么地方拽断,一手刀从她肚子伸进去一割,把直肠割断,这才松手,让她死狗一样瘫在台上。

 

               (一百)

  杀了房中书和「七凤」,把她们通通腌在绥靖营门前的瓮里,虽然有木盖盖住,却也不拒绝人们揭开观看。

  「七凤」都是倒栽在里面,看脸看不到,看脚丫看屁股却是方便得很。

  花提督处置了仇人,这才想起那个美丽的何三春来。

  这些天因为要琢磨着怎么给八个罪犯行刑,暂时没有顾得上何三春,此时才想起来。

  胡明月和房中书一给腌起来,花提督便急忙去街上买了一大包好吃的直奔何三春的住处。

  等到了地方一看,铁将军把门,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些天因为要把七个女犯一个个光着屁股游街,女人大都不方便出来,所以也没再让美玉到三春的住处来看她,本想她大概也不会上街的,谁想并不在家。

  花提督以为她去街上买东西了,便在门外等着,一直等到太阳落了山,也没见何三春回来。

  花敏是个细心的人,带着好奇过去看看那把锁,上面已经落上了薄薄的一层尘土,看样子她已经离开不少时间了。

  花提督感到了事情不妙,急忙跑到丐帮的分坛,请他们帮忙打听,这才知道何三春早在「彩凤」苏玉娘行刑那天就独自一人离开了何州城,不知去向。

  花敏托丐帮的朋友们继续打听何三春的消息,自己怀着一腔懊丧回到家里。

  众妻妾听说,也都连声嗟叹,吴佩佩四人大仇得报所带来的好心情也一下子便烟消雾散了。

  过了几天,丐帮的朋友送来消息,说何三春离开何州后,便独自进山,再没有消息,花提督知道,何州的山里头太穷,根本就没有乞丐,自然也无法得到何三春的确切消息。

  大家怀着一腔希冀等了许久,再没消息,估计她是在山里隐居起来了,花提督琢磨着,她也许是心里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不愿见到自己,这也不怕,不管是她隐居也好,出家也好,只要不再做傻事便好。时间一长,慢慢的大家也就把这件事淡忘了。

  转眼又是三个月,绥靖营前的障碍物终于要清除了。路过这里的人们都禁不住驻足围观。

  还是那几个腊肉铺的伙计,将大瓮里八个罪犯的死尸捞出来,一长溜放在苇席上晾着。除了「黑凤」被斩成两半,其余七个都是开膛破肚,使白腊杆从裆里穿到嘴里。

  照旧先收拾那「七凤」,先把那胡明月捆着的脚解开,把身子里的白腊杆取出来,另换上一根同样尺寸,但却是用花梨木做成了圆木杆,依然从她那黑毛丛生生的生殖道里穿进去,从嘴里穿出来。

  下手的伙计已经用锯末、碎稻草和熟石灰加极少的水拌和起来,那打头儿的伙计用手扒着胡明月的肚皮,叫助手把那泥灰给填在她的肚子里,用木槌砸实,等填满了,又叫从铁笼子上取了一根肠衣,穿在大针上,把胡明月肚皮上的窟窿缝起来,用手整理一下,弄得同有内脏的时候基本上差不多了,然后把那木杆子立起来,靠墙边一踔。

  由于肚子里的泥灰砸实了,所以把那木杆子夹得紧紧的,虽然没有把胡明月再绑上,却也掉不下来,耷拉着两条光腿悬在木杆子的半腰。她的眼珠子早就瘪了,使个木勺剜出来,也用泥灰填在眼眶里,然后把她眼皮合上。

  又依着样儿把另外「六凤」和房中书都穿了木杆子,立在墙边檐下晾着,还把那房中书大屌片儿串的串子给他挂在脖子上。

  把那些大瓮都砸烂了,就地一埋,铁笼子也给拆了,送给了城里的铁匠。

  又过了两个来月,八个腊尸都干得差不多了,花提督叫人把她们都抬到自己家的祠堂前,大门外一边四个栽在檐子底下,让他们永久在那里光着屁股示众。

  「七凤」虽然是死了,又晾成了干腊肉,依然还能看出一些年轻女子的玲珑曲线,而小肚子底下那毛丛也仍然诱人,腊尸立在那里没有多久,七个女尸的奶子和屁股蛋子就给人偷偷摸得铮明瓦亮,也不给被揩了多少油去,再后来,连小腹下的黑毛也都给摸得掉光了,光秃秃的十分可笑。

  若依着杀人偿命,花提督死了四房爱妾,却把八个男女折辱到如此地步,这份仇报得也太离谱儿了点儿,好在他是朝廷命官,也没有人去追究他,再说,至少还能经常有机会去欣赏欣赏那六个少女赤条条的娇躯,说不好还得感谢他呢。

  又过些时候,三小姐临盆又添了个女儿,美玉也十分争气,过不两个月也给花提督生了个儿子,花提督喜欢孩子,这么一高兴,日子过得就快,转眼之间,二儿子也已经三岁了。

  那一天,张巡抚把花提督一家子都叫了去:「肾婿,再过几个月就是太皇太后的寿诞之日,各地的地方官都要派人进京去献寿礼。老夫准备了一对翡翠玉马,价值连城,镖行的那些镖师功夫有限,我有些不放心,想叫你去替我跑一趟。你大舅哥在兵部当侍郎,我叫他以兵部的名义下了个进京述职的调令,过几天你就走吧,顺便也同你大舅哥见见面。梦鸾她们姐妹四个武功也凑合,又没去过京城,你也一道带着她们去,孩子们就送到我这里来。」

  「行!岳夫大人放心吧,我一定小心在意,决不会有任何差错。」

  听说要去京城,好几年没出过门儿的四房妻妾乐得不得了,「批哩扑通」地收拾了好几天,大包小包装了好几辆大车。

  花提督也懒得管她们,反正有得是年轻力壮的家人,也累不着她们。

  长话短说,反正时间还早,夫妻五人带着四个丫环八个家丁,一路游山玩水直奔京城,本来半个多月的路程,足足走了近两个月才到。

  先到了三小姐大哥张侍郎的府上住下,然后花提督到兵部报到。

  所谓述职不过是个形式而已,花提督是军官,没有命令不得私离训地,军官私自进京更是有谋反的嫌疑,所以才设法弄个调令叫他进京。

  述职的东西张巡抚早就叫人给他准备好了,到了兵部见见各位上官,略略问上几句不咸不淡的公事也就罢了,更多的时间是请各位上官吃饭,送礼。

  张侍郎是张巡抚的大儿子,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夫,所以兵部的大小官员也都对他另眼相看,自然花提督也会受到这种影响,于是,没几天,花提督便升了正四品,加副将衔,仍任绥靖营提督。

  升了官,又有不少应酬,好在花将军祖上就是作将军的,一点儿也不怯场,把上上下下的毛儿理得顺顺的。

  女人们自有女人们的事情,除了同哥哥嫂子叙叙亲情,大部分时间就是逛街买东西,来的时候那几车东西送得差不多了,回去还得再装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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