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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沉香(01-14 全本),2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8490 ℃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醒了石莲,也吞噬了她心里的生存的气息,一丝死鱼般的光在她眼睛里一闪即灭。

  赛赛回自己房间,坐着一会就睡着了,梦里妈妈的哭闹声传进耳朵,「石莲呐!我的女儿啊!你要走也要跟妈妈打声招呼啊!妈妈不能白养你啊!你走了,妈妈跟谁去要银子啊!石莲呐!我的银子啊!」

  塞赛突然惊醒,急忙跑进石莲的房间,石莲已经被人七手八脚从浴桶里捞出来,两三个婆子正在给她穿衣服,妈妈嚎啕的间隙,一个婆子低声念叨:「经了这世的难,下一世托生个好人家吧」

  石莲被草席裹了,趁着夜黑交给一个捡破烂的从后门拖走,最后的一面连一起长大的姑娘们也没见着。姑娘们看见姐妹的悲惨经历,纷纷叹怜自己,在白眉大仙的座前多烧一炷香祭奠故人,也祭奠自己那颗死去的心。

  勾栏院永远是卖笑的地方,大堂里充满浪声笑语。这是勾栏院生存的气氛。死人这么秽气的事是不可能大肆操办的。就像看得见姑娘们脸上的笑容,却难见她们内心的苦悲。

  石竹住进楼上石莲的房间,赛赛顶起石竹的差事,厨房餐桌两头跑,虽然新买了两个女孩,英子和春,勾栏院上上下下的靠三个小丫头跑,也忙得她脚不沾地。

  这天天寒异常,赛赛跑去厨房拿妈妈的手炉,却见两个厨娘眼睛直勾勾地走出来,身后两个龟公,三个厨子嘻嘻哈哈,捧着肚子笑得歪七倒八,大厨面前的案子上,两只冰凌的尖头开始融化。

  赛赛还没填满手炉的木炭,妈妈就一边骂着边跑进来,「死丫头,没有客人你就能偷懒?!还有你们几个龟孙子,没事做了?拿我的厨娘寻开心。」

  二厨笑着捧起他的小弟弟,又是颠又是揉,「妈妈,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嘛,我的弟弟这么热,不把她们的风洞弄凉,怎么给我泄火?」

  「哼!就你鬼点子多,要是把她们折腾死,我就把你阉了,缝上个牛的,让那些大老爷们都尝尝牛B的滋味。」说完,一扭屁股夺过赛赛手里的手炉走出厨房,在她身后两个厨娘呆呆站着,两条腿内侧,直直的水印通到脚下,几乎要结冰了。

           六、石竹的第一堂调教课1

  那个全身是毛的野蛮男人豪不怜惜的夺取了石竹的初夜,休息了一下。又来了兴致,转向她的身后,他大手一包,两根指头插入她阴部,大拇指就在屁眼那里碾研,一不留意拇指就弯进去一半,她一激凌挺身的功夫整个拇指全数没进去了。

  手指就在里面开合捏搓。

  石竹哀嚎,两只手拉着他胳膊向后拉扯。却不曾动摇半分。他咪着眼看着很享受石竹的样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揉捏。直到胯下猛兽再度抬头,才握着她腰肢对准屁眼压下去。石竹哀叫声更大了。可在这勾兰院里,这种声音再正常不过了。妈妈正是听着这种哀叫数着钱过日子的。

  次日午时,那大汉睡饱了又抱着石竹前后各发了一炮才穿衣离去。石竹略略歇了歇了口气,洗洗干净,便赶紧穿戴整齐去拜太监了。

  这太监无根,但手上的活好,伺候死两任主子后,买通太监头子被放出宫来。做了勾栏院刑公。掌管刑具和惩罚。并负责开了苞的姑娘每天午饭后两个时辰的调教课。

  刑公见石竹午饭都没吃先来拜他,很是满意,让她搬了铜镜放在太师椅前两步远处,并自己除下衣裳,石竹素来知道他的手毒,默默脱了衣服立在他面前。刑公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自己的手说:「过来,帮我剪剪指甲吧。」

  石竹在他那个满满当当的工具箱里找了把最小的剪刀,刚走到刑公身边就被他一把揽进怀里,背靠着他胸膛石竹仔细地给他剪着指甲,他另一只手把她腿掰到自己腿外面,然后撑开了腿,石竹的腿就在铜镜面前大开了。对着铜镜他找到一丛黑毛下面藏着的肉珠,揉搓起来。

  石竹受到刺激一挺身,马上被他大手按到怀里,接着去揉搓,把下巴搭到石竹肩膀慢慢地说:「如果不想被绑着,就乖乖地别乱动!如果觉得爽可以哼哼出来,和我说说昨晚嫖客都对你做了什么?」石竹满脸羞红难以开口却不敢不说,「他,他撕了我的衣裳,摸我……」

  「嗯,摸哪儿了?」「摸,摸我的胸」「摸胸,还有呢?」「摸,摸我这里……」「摸这里?」他用力捏住了肉珠,「啊!啊!再靠下……」「下面就是洞口了」他探进两根指头,在里面猛地撑开。

  石竹吃痛,喘息里带着哭腔,「啊啊啊!痛……」「叫声要提气,要叫得婉转,像那种什么鸟来着?如果叫得像杀猪一样,就只能被当成猪对待了。」「是,是黄莺吗?」「嗯!是黄莺」他手猛一发力,两根指头全部被粉肉吞没。

  「啊啊啊!痛!」「现在痛,过两天就痒了,那汉子手指进了几节」他握住耻骨用力摇了摇。

  「啊啊!,我没看见,啊啊!别摇了」「你要说,用力啊!真爽啊!」他手指在里面翻滚,「拔出来的时候见血了吗?」「啊啊啊!好像有,啊啊!」他把手抽出来,仔细研究着手指上半透明粘液,放在鼻尖闻了闻,「嗯,你把那两盏灯搬来铜镜前」石竹颤巍巍下来把铜镜放在他指定的位置,燃起灯房间登时亮了许多,也暖和了些。

  她按指示坐上太师椅,腿搭上扶手,完全打开私处,好让刑公看清楚,他指头扒拉着,「他是怎么插进去的,只有两根吗?」「先是一根,后来又加了一根」他突然两根手指捅到底。

  「嘶!后来又加了一根」他把第三根手指插进去。

  「哎呀!后来又加了一根」他四根手指都插进去,艰难地向前挺近,石竹浑身颤抖着扭动着躲避他的力量。他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起身拿绳子把石竹双腿和腰结结实实绑定。然后头靠近仔细看着石竹私处,「倒是不错的莲花,」伸出舌头舔了舔肉珠,「这叫花尖,记得以后问你要回答的准确。」

  他五指并拢在幽洞口转了转,就开始往里进,然后抽出来一点,再进去更多,石竹已经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小腹随他的手翻覆颤动。手指碰到底再进不动了,便曲了手指夹住一粒肉球,拧了拧,扯了扯,「嗯,这个便是花心了。」石竹此时已叫声带喘,喘声带叫了。

           七、石竹的第一堂调教课2

  门外一声「刑公公」声音不紧不慢温和谦恭,他哼了一声:「进来吧」

  进来的是大厨,堆了一脸的笑容,泛着油光。刑公公也没看他,「看在你孝顺的份儿上,就把这便宜给你了」

  「哎!」大厨弓着腰飞快地脱了裤子,当啷着一条肉虫子凑到石竹脸前,「石竹啊,拿着这个乌龟头,这里是马眼,这一圈是金冠,是男人最爽的地方,含着!」

  刑公公边说边拿了一粗一细两根木阳具回来说:「用舌头舔他的马眼,金冠的边,轻轻地咬。」大厨舒服地呼了口气,站直了身体,头仰了起来。

  在石竹嘴里那条软趴趴的肉虫一经套弄便倏然涨大,石竹的嘴都容不下了。紫红肉柱里盘着粗大的血管,刑公看了「哧」的笑了声:「你这是偷喝了多少王八汤啊?养得这样肥」

  大厨连忙把老二塞进石竹嘴里,慢慢抽动探索她的喉咙。嘿嘿道:「没多少,吃得好长了些肉」刑公公就在身下把那根大的旋转着塞进石竹私处,一直插到底,抽出一半,再猛得顶到底,石竹「啊」一声还没喊出来,大厨逮着机会挺身探进她喉咙。

  石竹难受的眼珠要突出来了。一条条血管在脖子上,额头上突起。

  「咬住,不许推出来!……哼!肉能长到这上面来?!」他在细的那根上面抹了些软膏,顶在石竹屁眼上旋转着往里推进。

  石竹嘴里塞着大厨的老二,喊出来的声音变成几巴在喉咙里抽动的咕噜咕噜声。刑公公在她身下拨弄着两根木阳具,一根出一根进,一起进出,两根对头一起进出,两根岔开进出,直弄的她下面咕叽咕叽一片湿泽,接着全身颤抖腹部剧烈抽动起来。

  刑公拿细麻绳穿过阳具尾端的环固定在胯下。又拿来一样器具,对正把老二没在石竹嘴里的大厨说:「要给她时间喘气,不然会憋死她。」

  大厨松开按着石竹的手,石竹得了空大口呼吸,涨紫的脸色慢慢复原。刑公公把手里的器具给她看:「这个叫月亮梭,一会你就知道它的功用了。」

  那是个椭圆形的金属框,薄薄的弯成半圆形,中间有一圈的夹子。

  半圆的弯度刚好贴在阴户外围,刑公仔细地把大阴唇,小阴唇夹起来,「唔,花瓣要向外卷成弧度才比较美」顶上那粒阴蒂因为木阳具在里面撑着而拉开,捏不起来,索性只夹住外面的阴户。然后用两侧细绳固定在大腿上。

  做完他手按在她阴户上一撑站起身,石竹「哼」了声含着大厨的几巴全身抖个不停,刑公笑看着直到石竹不再抖了才开口:「她这么动真撩人」大厨也快速抽插,「嗷」的一声把整根几巴顶进她嘴里泄了。「嗯,我这儿的活计也快完了。」他用一条红丝带拴住石竹身下的环,拉一拉,木阳具就在里面动一动。

  把石竹两只胳膊在身后并拢绑紧,给她披了件半身长的披肩,露着胸前两颗没发育全的蜜桃,大厨也穿戴整齐,刑公牵着红绳拿了一个陶罐和大厨一起走出院子,门口碰上二厨点头哈要地请安:「你们这么快就……」

  「你来晚了!」刑公也不看他一眼。

  「那,那日后……?」

  刑公从陶罐里拿出一粒石头,「给!」二厨双手接过,对石竹点头:「恭喜姑娘了!」就匆匆跑掉。

  走进后花园迎面碰上南总管,他先开口:「刑公溜姑娘了!」刑公笑着打招呼:「南总管,有什么喜事啊?兴高采烈的」说着递上一块石头。

  「看见刑公溜姑娘就是天大的喜事,对吗?菜大厨」「是!是!这是所有男人的福利!」菜大厨点头哈腰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消退。

  「菜大厨这是刚刚被放空了吧?可小心着热锅铲子,要是把菜炒到锅外面就浪费了」大厨一连串的是是,告声打扰便快步离开,南总管踱步到石竹跟前上下打量着:「刑公对这姑娘可够宽容的,连乳夹都没戴」刑公回身:「吆!还真是,瞧我这记性」南总管摸捏逗弄着她胸前两粒初桃,俯身在她耳边说:「明一早我来找你」石竹没反应,她这会儿眼神呆滞,大脑空白,气短而促,她下身两个洞酸涨,阴唇被夹的尖利的痛,夹子互相摩擦撕扯着嫰肉的痛和痒充溺她的感觉器官,她的腿还在抖,她迈出的每一步都是虚空的,可若跟不上刑公,他的红绳就会扯动私处的木头,她只能提着气,小步跟着刑公,好在,他走得悠闲。

  路过井台子,一个姑娘正在打水,刑公走过她身后猛的朝她屁股上砸了一拳,姑娘「啊!」的一声就往井口倒下去,被刑公拉住扶着她手放在辘轳上,是个身形高大的姑娘,石竹记得她是头牌绿芙蓉屋里伺候的丫头,叫小红。居然也开苞成了姑娘。因为只有没开苞的小女孩才穿有裆的裤子,做了姑娘都得穿裙子,里面没小裤的,方便办事。

  刑公看着她慢慢说:「含紧了!力气要均匀着用,不要用在上面忘了下面。」

  小红扶着辘轳连声应着,喘个不停。

  刑公和石竹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她,只见她用力拉过水桶时,有跟木棒掉在脚边,刑公快速走过去,小红见了赶紧拾起木棒,石竹看见那是跟自己的这个一样的木阳具,只不过大了些,应该是用力拉水桶时挤出来了。

  刑公提高了嗓门:「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洗干净了!」接过洗干净的木阳具,刑公掀起她的裙子,插进去,又来回抽插了十几次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才用力顶进里面,「用力含着!再看到你掉宝贝,就加调教课!」那姑娘听到这句忙回身跪着哭喊道:「是!是!我一定小心,公公别生气」。

  刑公背着手牵着石竹,自言自语道:「空穴来风?哼!穴儿空着多么浪费。」

  从后花园到门房,每一个男人见到刑公都施礼,拿一颗石头再看看拍拍石竹的脸,摸摸她的胸,他们都看到了她的下身正戴着的刑具。

  吩咐了厨房把饭菜摆在石竹房里,刑公拿出陶罐里最后一粒石头对着石竹,又像是自言自语:「六十个男人,只有我是只出力捞不着福利的,」他看一眼石竹,「这可不是普通的石头,这是那一年南边上的贡品,叫雨花石。每一颗都是我精挑细选。

  这是他们入你门的银子,什么时候这六十粒都回到罐子里,你的调教课就算结束了,你要从根子上认识他们,大小,长短,粗细,喜欢什么方式,多久就玩完,都一一跟我讲仔细了才算。「他们踱回房间时饭菜已经摆上桌,一边摆着一碟鱼,肉,菜,一碗汤,米饭和两个白白的花卷,另一边一碗寡淡的清粥并两碟小咸菜。石竹知道那是她的份例。

  刑公把两份凑到一起,又拿了个花卷放在石竹跟前,拿个枕头放在石竹膝下,「你就跪着吧!」然后坐在她身前,两只手搭上她前胸,「是小了点……你喂我吃吧!」石竹舀了勺米饭合进半勺汤,又夹了一点肉送进他嘴里,他嘴里嚼着手上加紧了力道,拉着乳椒抖动,捏着揉搓,拧来拧去……

  石竹觉得那股痛一点点的合并到下身的痛里变成难以名状的躁动,继而竟生出一股痒来,而且正慢慢变大,石竹呼吸急促,她咬着嘴唇可声音还是从鼻孔里出来,「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了趴进刑公怀里浑身颤抖,小腹有规律的抽动着。

  刑公等她抽完放开乳椒,伸到下面钩住了那两个环,对着石竹张开嘴,石竹又喂了一勺进去。他的手开始摇动抽送,转动,抖动……直到石竹再次颤抖。

  把石竹身体转向桌子,他洗了洗手拿起筷子,「哎!别人喂的终是不如自己动手吃得安心些」,看石竹喘息稍平稳了说:「你也吃点补充体力,才好与客人周旋」。

  石竹下身戴了满满的刑具,还要陪着刑公若无其事地吃饭,对这个昨天才开苞的姑娘来说还是个不小的挑战呢。

               八、牛角牵

  饭后刚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楼来,是给石竹开苞的大汉,他给石竹卸下夹子,夹子打开时那种尖利的痛远比刚夹上时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释放了,那种舒爽竟然让她产生一股微妙的快感。他没多话把石竹扔到床上就开始高速运动,前后两洞都用,有时把手指伸进后洞插前洞,手指硌着,她感觉很刺激,有时把手伸进前洞乱搅乱翻,石竹刚又上了调教课,那里特别敏感,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

  他发泄完前脚出门后脚第二个恩客就进来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着水盆笑着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识相「还没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来帮她洗」他让石竹坐在水盆里,两腿张开他手伸进水里研磨抽插,用洗鞋子的鬃毛刷按进阴户,再猛地抽出来,石竹被刺激得受不了,两只手夺他的刷子。他却起了兴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就插进去,发疯似的撞击,随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尖利,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颤抖抽动,高潮迭起。

  第三波来的是三个人,拎着个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声说:「恭喜姑娘,今晚恩客超过四人,你明天的调教课可以免了。」石竹问她:「可以免了?」

  「是啊!这里的规矩,接客超过四人第二天的调教课就可以免了,除非」婆子轻笑,「你第二天午饭前还能爬起来」石竹觉得她的腿现在就已经在颤抖了。

  三人上得楼来,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过后打开了包袱,他们把石竹两根绳子绑着大腿根吊在横梁上,两只手分别固定在绳索上,腿弯处也绑了吊在距离更大的绳索上,这样她就不能把腿并起来。他们的排泄物从她的私处,后庭流出来,一个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闻了闻,「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来水盆撩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绕在手指上伸进阴户里转动,后又觉得不过瘾,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进里面搅弄,抓捏,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动,「看!

  你的子孙「胖子被他逗弄的起了兴,夺过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顶进她后庭,」你的在后面,小心!有屎臭!「他顶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钩不出来了。后庭又紧,两根手指伸进去都很费力,他叫瘦子帮忙,瘦子手指长些,可食指和中指长短差的大,能碰到却夹不出来。中指和无名指又没有力,能夹住却拉不出来。两个人商量说算了,她吃顿饱饭就拉出来了。又说找鸨母想办法却又怕鸨母趁机加钱,他们的声音把睡着的大鼻子嫖客吵醒了。他对着她后庭仔细看了看,拿个高凳垫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湿了手,五指并拢旋转着楞是把只手转了进去,把石竹疼得浑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出来,眼泪流了满脸,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

  大鼻子掏出帕子对着石竹屁股说:「这后庭也忒紧了,把我手挤变形了。得给她松快松快,他找了根粗的木阳具,抹了些精油旋转着插进她后庭,用细麻绳穿过尾端的环,在阴户处分开成两股,再向上拴在腰间。这样即固定了后面又不妨碍把玩前面。

  抽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来,大鼻子两根手指伸进她阴户,拇指压在阴蒂上一通捻搓,直搓得她腹部抽搐,浑身颤抖。他塞了一根更粗的在石竹阴户,两股麻绳并起来固定,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大家伙,一一凑到他俩面前,叫他们看是什么东西。他俩瞪大眼镜跟着他的东西走,却不知道是什么。

  他把东西凑到石竹眼前:「这个是水牛角作的,你看这雕工」那水牛角的内弯被雕成锯齿状,光是这尖尖的锯齿就足以把石竹吓出一身冷汗了。

  把石竹解下来,把牛角的弯钩钩进还塞着阳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浑身颤抖,喊叫声从鼻子发出来,变得极富诱惑力。把钩子插进去,另一头麻绳与绑着石竹嘴巴的帕子连上,拉紧,让她跪在地上,石竹的身形变成诱人的挺胸翘臀的样子。

  他拿出一根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绳子呵道:「往前爬!」并顺势挥鞭打在她屁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着在屋里转圈。大鼻子的鞭子直往她阴户落,他突然想起个名字:「不如叫它牛角牵吧」。瘦子往她阴户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的一哆嗦,胖子则拿脚蹭她前胸,「这儿可是空着,戴个首饰吧。」大鼻子又扒拉出一根长长的石头穿起的链子,戴上乳夹后石头的重量把双乳拉得下垂,到她跪地爬行的时候却把乳房拉到很大,石头也经常妨碍石竹迈腿。

  看腻了石竹爬,他们把牛角牵挂在梁上,把尖头插进她阴户,把她跟悬着她的绳索一起绑起来,石竹就像一根竹竿绑在绳子上,她眼睛睁大满是恐惧,剧烈的刺痛让她不能呼吸,她全部体重都压在耻骨上,而耻骨这边最敏感的一点点皮肉却被压在锯齿上。那股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他们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

  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棍一样趟在床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一轮红日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

  「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阴户,她沙哑着开口:「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

  三天后,石竹从混沌迷糊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头,脸颊,嘴唇到乳椒,他吸吮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阴唇,开始吸,石竹觉得四肢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痛和痒掺杂的快感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吸加快,声音从鼻子出来,透着欢快。他加大力度,舔她花尖,揉搓阴唇,她呼吸越来越快,突然「啊- !」的一声,她竟然失禁了,尿液从开了的闸口喷涌而出。她羞愧难当,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紧,不要紧!把你弄爽了吧?」说着跨上床,掏出裤裆里猛兽对准洞口插入。

  那是个大号的猛兽,龟头范着紫红色光,慢慢抽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痒着,而他的抽动竟然有挠痒痒的舒畅。每次顶到花心都有股异样的痒从背后传到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抽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急,他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感受她抽动,颤动,热浆涌动。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交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轮番抽插,被调教着。他又开始动了,一次比一次猛,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泪水流到脑后,嘴角噙着满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人,他们从彩虹下面穿过,月亮又大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男人。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

               九、大头公

  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头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蜜。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大,肌肉发达。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姑娘阴部,掏弄,搅拌,重击。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人十两银子轮着上。

  小红是头牌绿芙蓉的服侍丫头,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她抬头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头公正盯着她,她忙低了头转身离开,大头公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说话间,小红已经疯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龟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这姑娘速度快,两三个龟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巴掌大的地方,龟公索性不追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娘,让她去求求情。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情呢?」小红愣住了,眼前这个升了头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子上的。那时大头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台下有个嫖客看不过眼去,拎起大头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想到这里,那股逃跑的劲头登时抽空,被龟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大头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人这么怠慢他。他叫人把小红绑在T形凳子上,两腿成一字,大头公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摔,就一头碰在她阴户上,「好!!」台下一阵起哄。他拿额头对着那个最柔软的部分一顿猛磕,来回研磨,咬住她阴唇死命向外拉,直咬得小红大声惨叫。捏出阴蒂,用夹子夹着,五指并拢就干巴巴硬插进她穴里去。台下问:「紧吗?」他摆动胳膊,再往里推进,「不是很紧,也不松,你要试试吗?」立马跳上一个人来,挽起袖子,大头公没想到他真的上来,也没停下手里的套弄。那人见大头公手没出来,就顺着大头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红惨叫着直把脑袋往凳子上磕。台下问:「怎么样啊?紧吗?」台上的人说:「两只手了还不紧啊?」台下说:「还有个洞空着嘛,干嘛都插一个洞啊!」台上那人赶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五个指头怎么样都进不去,台下的喊:「先用一个嘛!慢慢加」有人仍了合如意油给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在里面乱搅了一通就换成五根手指在屁眼处研磨,轻啄,大头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大,连上半身都在摆动,影响那个人动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进去,小红的叫声变得尖利刺耳,台下有人问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两个人同时回答可以!没想到,那个人跳上来,就脱了裤子,把他的鸡巴塞进她嘴里。套弄屁眼的一看急了,也脱了裤子把拉开大头公对着屁眼插了进去。

  大头公刚刚的气还没泄掉,现在连台上表演的风光都被抢了,他脸都被气绿了。可他不敢对嫖客发火,虽然勾栏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买他的帐。尤其是被扔出去之后,对嫖客有种从心底里涌起的惧怕。索性抽出手来,招呼大家:「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大家上来享用吧!每人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太贵了,便宜点吧!上次才十五两呢」台下有人讲价。

  「二十两,没钱就一边看着!」他心里想,抢了我的头风,还能再给你便宜?!他晃晃自己的大脑袋,跳下台子。

  石竹送第二个嫖客的时候小红的周围已经寥寥几个人了。二十两银子够买两个丫头,穷苦人家吃半年的了。她叹了口气,只要大头公在,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

              十、爷的女人

  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子,眼睛很大,腰很细。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女人留给你了」「哎!有爷的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鸨母满心的高兴,凭这长相再调教出个头牌没问题。送走了爷,她就去找刑公了。

  乌云并不知道这里是勾兰院,是所有女人的炼狱,以为爷只是过几天就来接他。她看着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进她房间时非常害怕,又拼命给自己壮胆吓阻别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碰我……我可是爷的女人」她抬脚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脚,顺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来匕首已经给昨天那个叫爷的男人夺去。她使出浑身解数击退靠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房间所有能挪动的东西都打出去,无奈,房间太小活动受阻,对手又太多。发愣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帮男人捉住手脚。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爷的女人」。一边伸手摸摸她脸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脸唾沫,骂他淫贼,刑公也不擦,也不恼,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两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嗯,骂得好!这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淫贼,你们说是不是啊?」男人们笑着说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脚,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一个竟然解开了她的裤带,乌云恼羞成怒,用蒙古话大声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照样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屁股,那个挨了一脚的竟然抱着她一条腿,手捏着她阴唇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两只乳房,捧着两个乳房擦脸,把脸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捏着两个乳头拉长,抖抖,甩甩。此时身下那个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私处抠,掏,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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