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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沉香(01-14 全本),3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5990 ℃

  她满脸通红,咬牙改用汉话骂说:「畜生!禽兽!等爷来了把你们手剁了烤着吃,把你们的命根子都割了,让你们断子绝孙。」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今儿叫姑娘们陪着不为别的,单为你这张嘴,你说男人喜欢你的身体,这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吗?人家就是来把玩你身体的,乖乖地让人高高兴兴地玩,你才能赚银子不是吗?干嘛嘴不饶人,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乌云怒目圆睁:「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一刀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少不得,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和另一条腿上了。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她咬着牙,「我要杀了你!」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钻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接着是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她痛得猛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连呼吸都痛。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猛得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脸憋得发紫。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哼哼!别做梦了!」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猛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不等她说完「啪啪啪!」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死!

  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去。

  刑公牵着她,叫她仰起头,腰部就弯下去,乳头快要擦着地了,她的腿长,跪着爬行屁股翘得老高,私处和屁眼又被肏得红肿。几个换班下来的龟公聚拢过来:「唷哦!刑公这是溜的什么啊?这走式很特别啊!」刑公回头笑着说:「你看你这样子像什么啊?猴子?猫?狗?……哎!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人」。他好像自言自语:「在这勾兰院里要做人,却是做不得的!」一个龟公把手搭在她私处,摸索到阴蒂用力按下去,研磨,抖动。乌云那被过度使用得红肿的私处异常敏感,被他手压住痛上又生出一丝痒来,她呼吸变得急促,慢慢地那痒越来越强烈,快意竟如电流般冲上后脑,她剧烈抽动起来,浑身的肉都在抖。那人就死死按着等着这一波高潮涌过,「哈哈!刑公你看这妮子,被你调教的,熟了!」刑公笑道:「我的调教才刚开始呢,其实男人都是调教师,只是我用手,他们用胯下阳具罢了。」他耐心等她平息了抽动,才牵着她继续走。

             十一、洞里故乡1

  爷的另一处勾兰院要开业了,用了一个天然的山洞,起的名字叫' 洞里故乡'.鸨母带了十几个姑娘并厨子厨娘前去帮忙。

  到山洞的路被拓宽了,路边搭起帐篷,掷骰子,搓麻将,叫下赌银的声音此起彼伏,分外嘈杂。厨房也安排在洞外的帐篷里。早有人等在那里把厨子厨娘引去见大厨。

  迎接鸨母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打扮的不是很妖艳。精致的发式难掩脸上的落寞。她拉着鸨母的手先叫了声姐姐,把鸨母叫的一愣,她横了她一眼,「乍一听就好像我又回去操老本行了。」「哎呦,瞧姐姐说的,不叫姐姐,难道叫妈妈不成?!我叫美美,是这儿的洞府夫人」「洞府夫人,哈哈!这名堂起的,哈哈!」「是吧!我也说有点可笑,可爷说喜欢,比起叫妈妈,这夫人叫着斯文些是不是?」

  「是爷起的?!啊,是是,斯文多了」鸨母手拂胸口,还好没把那句话讲出来。

  美美夫人看到了鸨母身边的白牡丹,「吆!瞧瞧这姿色,姐姐可是下了重本了吧!」「爷的吩咐,谁敢不尊呐!」她拉着白牡丹的手,「这是我勾兰院头牌里的头牌,唤做白牡丹。」白牡丹屈膝行礼,「洞府夫人好!」「哎呦!姐姐怎么调教的,真是乖,少不得要辛苦妹妹几日了。」「几日?!难不成你要抢了我的头牌去?」「姐姐哪儿的话,姐姐辛苦调教的,妹妹哪儿敢坐享其成!只要几天爷从南边买的人就到了」夫人抛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先迈步进了洞。

  洞里像个大厅一样很开阔,洞口也大,光亮足。只是正中间一汪绿水夺了些地面,水边竖起栏杆,沿水边放了一圈的赌桌,是玩牌的,比较安静。越往里走水面越大,只可以走路放不下桌子了。沿着路斜向上走,出现一个耳洞,洞口放着一个灯,上写:十两银。

  夫人对着妈妈的耳朵说:「这儿我需要一个人」。鸨母掀开帘子,里面摆了一排木架子,好像两个横向的长凳,可以让人腿叉开趴伏在上面,有个女人正在试着趴在架子上,看见妈妈探头,对她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鸨母回头对夫人耳朵说:「一排哦!都没有隐私的?」「隐什么私啊!男人不都喜欢干完还炫耀一番的吗?一起干多来劲儿」鸨母笑笑回头叫小红在这儿停下。

  再向上走个几十步的洞前放着灯写着,「三十两银」。里面是一张大台桌,一个女人跪在上面,两三个男人掷骰子,赢者可享用这个姑娘,一次最多三人。一个姑娘下去有另一个顶上。夫人在这里又要了两个姑娘。

  继续向上走了一段后,路折向下,他们向洞府深处走去。折了弯有个叉路,有两盏灯写着『通向天堂』和『通向地狱』。夫人拉着妈妈向地狱走过去说:「来这儿的没人想上天堂。」妈妈轻笑。

  第一个洞门灯上写『五十两银』,门帘上又有『冰火炼狱』的字迹,掀帘偷看时,只见两个嫖客一个被大字绑在床上,另一个被绑在x形木架上,蒙着眼,三个姑娘把冰块涂了躺着的嫖客满身,一个拿着燃烧的蜡烛在他乳头,肚脐,大腿上滴热蜡,每滴一次他就哆嗦一次,大叫一声,一个姑娘把冰细细摩擦在他阴茎上,再托着等热蜡,当热蜡滴到阴茎时,嫖客嚎叫着浑身发抖。站着的那个嫖客姑娘们什么都没对他做,只是蒙住他的眼,让他听着,两腿梭梭抖个不停。

  夫人在这里要了三个姑娘。

  第二个洞没有门灯,夫人说这些都是五十两的,门帘上写着『马厩』,里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有个干草卷成的草垛,一个姑娘正骑在嫖客腰上,拿马鞭打他屁股,赶马一样赶着他跑。妈妈笑着看看乌云,「这地儿比较适合你」乌云自她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三两个嫖客见了她纷纷下跪要求做她的马,乌云看了看,揪住一个人的头发,那个人就跪趴在那让乌云跨上去,有人递了马鞭,她扬手「啪!」脆楞楞的一声打的那嫖客嚎叫一声,站起来就跑,另外两个边喊:「犯规了!」边追他。另一边嫖客跑累了,把身上的姑娘扯下来,喘着气,流着汗把她按在草垛上狠狠地肏.

             十二、洞里故乡2

  第三个洞比较大,人们围成一个圈做游戏,这种叫乐乐跷:是个改装的跷跷板,一头在嫖客手中,另一头固定两个假阳具,女孩脚趾绑在夹板上,使其只能踮着脚站着,弓身向前成弯弓状承接阳具,手指刚刚好够着头顶的木板保持平衡。

  客人摆动按压或抽动跷跷板,两个假阳具就在姑娘两个穴里抽插,摆动,最先承受不住倒下者嫖客赢。

  输的姑娘要接受惩罚,惩罚的种类由嫖客选,有皮鞭,有木马,热蜡,骑绳,夹具夹板,钉掌等。由嫖客施刑。没有倒下的可以跟嫖客申请一样福利比如说不要做口交之类的。其实哪有什么倒不下的,不过是嫖客手下留情罢了。

  石竹被留在这里,她脚固定在夹板上才知道光是站着就不容易,再看那两个假阳具;除了头微圆,周身都很粗糙,布满大小的突起,也不是直的,竟然可以旋转,对面的老头两眼冒绿光,张嘴淫笑,口水顺着胡子流下来。

  一边已有人不支,喘息着,哀叫着,颤抖着倒下去。嫖客上前揉搓她乳房,再摸索她私处,手指伸进幽洞,过了把手瘾。两边的嫖客都停了手看他动作。看见他抱起女人到一边的一遛大炕上,绑住四肢,拿起皮鞭。

  伴着皮鞭打到皮肉上的「啪啪」声,和那姑娘的哀嚎声,这边的嫖客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卖力地套弄,抽插,乱搅。不多时石竹和另一个也倒下,两个嫖客连抱带拖把姑娘弄到大炕上三个人齐刷刷进洞,抽插了几十次,一个嫖客要换一换,于是他们就换一轮,抽插几十下再换一轮。

  旁边的架子叫仙人桥,细竹棍上面固定许多倒刺,长短不一,尖头磨圆不会扎伤人。架于半人高处。游戏者蒙眼,脖子上围条纱巾,跨上去后双脚并拢绑住挂上石臼等重物,女人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私处与竹棍接触的那点嫩肉上,双手绑于身后。可以支撑前挪。

  从一头挪到另一头,前行快者赢。可供客人围观。只是人手不足,游戏还没有开,细竹棍上狗牙一般的倒刺凉在那里,露出狰狞的寒光。

  吃午饭的时候石竹发现有一拨人和她们穿的不一样,勾栏院的衣服都是上身小衣到腰,下身长裙到小腿,洞里故乡有些人这样穿,有些人穿着斗篷,长到小腿,在肩膀出开洞伸出胳膊,她们多数面露饥色,皮肤粗糙。很是能吃,吃相粗鲁,有个女人挨到这边和石竹攀谈起来,说她们不是卖身的,她们只是来赚钱,和东家分成。

  还讪笑着问哪里的头油比较好,哪里的胭脂最省钱,一边一个姑娘走过来拍拍她:「叶儿,你就在十两银好好待着吧,不用想什么三十两,五十两的。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先听听你那名儿吧,叶儿,哈哈!连朵花都不是……」

  洞府夫人走到姑娘对面斜瞪着她「嘴巴很闲啊?一会让嫖客把你嘴巴肏翻!」姑娘吓得一哆嗦叫了声夫人就溜了,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儿几遍,冷笑着也走了。

  叶儿就安心地和石竹边吃边说,她的丈夫是个樵夫,前些日子把腿摔折了,还有个孩子一岁三个月,婆婆看着,「他的腿还没好,亲戚朋友左邻右舍的钱都借了个遍,靠缝缝补补连饭都吃不上,听说这儿有女人能干的活,就来了。」她把空碗一推,低下头,「被男人肏兴许还能活着,被老天爷肏是真的没活路了,我有个儿子呢,活不下去就该卖孩子了。」

  距离第二个洞很远,又低洼,路又湿滑,能听得见『淙淙』的水声。夫人说前面是『鱼塘』了,还没到湿热的水气就扑面而来,听到里面调笑的声音,男女都有,异常喧哗,夹杂着『啪啪啪』的声音。浓重的水气中四、五个男女的光溜溜的身影在水里扑腾,夫人说,「这里最热闹了」除了白牡丹都留下吧。「

  从『鱼塘』出来一路上石阶,光线渐渐明亮,一个斜斜的洞口露出天光。下面有架秋千造型优美,秋千上攀爬着绿色藤萝,只是座椅比较怪,有矮靠的椅子正中间抠了个半圆的洞,使坐着的人私处整个腾空。绳子上又有大环,可以直接把小腿伸进去。夫人对白牡丹说:「这一处叫做『仙人荡』除了你谁都坐不上,只给你留着!」

  不等白牡丹走过去,后面跟着的两三个男人立马簇拥着她上了秋千,摇起来,裙子一荡露出两条细白匀称的腿,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单薄的小衣不堪风吹,勾勒出白牡丹浑圆挺拔的丰乳。在背后推她的男人使坏,推的时候咯吱她,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就在山洞里回响。

  看了一会白牡丹荡秋千,洞府夫人和鸨母沿原路下行,走到拐角处闪出一个男人挡住她们的路,「夫人,昨天让你逃掉了,今天可被我逮着了吧!」他伸开两手,真的能触到两边的洞壁。

  「讨人厌的,连老婆子都不放过,」夫人满目含嗔。

  「哎,谁说你老?风韵正盛呢!」男人说着一只手便向夫人胸口袭来,被夫人一把攥住,「还真是猴急呢,没见我有客人吗?」

  「客人当然是我啦,难道是鸨母?」他整个人欺过去,另一只手楼紧她的腰。

  「哎哟!姐姐你先下去耍耍吧,这斯已把持不住了。」夫人说着拿手满身搜着,「银子呢?」

  「呐!五百两,这五天你归我了!」嫖客斯磨她的脸,看着鸨母,「你可以给我舔舔」吓得鸨母一溜烟儿地跑下来。

              十三、贵客降临

  爪哇国来了三位特使,临走时一定要来爷的勾栏院看看,说这是中原的一绝,朝廷派了一位宫廷礼官陪着,走了四五天的路才赶到西部。爷当然不敢怠慢,早嘱咐洒扫置办,比过年还隆重几分。

  在洞里故乡待了两天,第三天才来到勾栏院,四个头牌各司其职,整齐出动,生怕丢了爷的面子去。那天黄昏,夜风初凉,酒已盛满,金菊司琴,绿荷铺卷执笔。先奉上一曲牡丹颂,舞者正是白牡丹。

  白牡丹的皮肤是白色的,金黄色头发散发柔和的光,蓝灰的眼眸让人一直有种欲望,想要走进眼睛里面看看究竟藏了些什么。随着悠扬的琴声她举手投足,缝着羽毛的白色长袖被她抛起,落下,旋转,波浪般翻飞,突然琴声嘎然而止。这件羽毛上衣就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坠落到贵客桌前。

  「叮咚叮咚」琴声再起,仿若山洞里的滴水声,带着回音,白牡丹先伸脚试试水温,再两只脚踏进水里,撩水,踢水最后脱了衣服下水。解开头发甩水,胸前两粒圆圆的馒头随着舞姿颤动,摇摆非常诱人。两粒乳椒略带桃红,她私处无毛只一条肉缝。在琴声最激越处翻身跨上旁边一米高的拉直的草绳上,草绳很快没进她腿间的肉缝看不见了。

  只见她双腿互缠,手握住绳子一寸寸向前挪,草绳和阴部剧烈的摩擦使她呼吸渐渐粗重,眼帘半垂,粉唇微开,胸部大波震荡。随着音乐摇摆,翻滚,细腰宽臀扭出花来。眼见的屁股上的肌肉也收缩颤动。三个贵客都已经被她吸住了,看得眼睛里要伸出两只手。有两个甚至把手搭在自己裆部。

  好不容易挪到头,她又把一只手伸到后面,一手推一手拉向后挪动。这样草绳不仅摩擦阴蒂,也摩擦到屁眼,这种刺激太剧烈了,她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琴声也跟着慢下来,渐渐变弱,变得无声。

  突然裂布的一声,似是吓了她一跳,身子一歪一条腿刚刚钩住草绳,另一条腿向头部折过来够着地面,私处被拉开,里面满是干草屑。放开草绳,她给正中间坐着的爷施了一礼,便去到最靠近爷的那位贵客桌边落座。那人就顺势把手搭在她因急喘而波动的酥胸上。

  第二只曲目叫鼓操玫瑰,黑玫瑰人如其名,肤色黑,眼睛很大很圆,嘴唇很厚也圆圆的,圆圆的胳膊,圆圆的腿,却没有赘肉。她的屁股才圆的可爱,是真正的半球,胸前的是小型的半球。一身火红的舞衣,酥胸半露,腰间的百褶短裙,遮不住半粒球形屁股。

  她手里拿着鼓锤,一前一后遮住下体。轻轻一跃,踏上一个巨型大鼓。她带着四个女孩,女孩子青一色水绿大喇叭袖,喇叭裤,超短百褶裙。手里拿着手鼓。圆形的手鼓也一前一后遮住下体。

  丝竹声起,四个姑娘一手前,一手后掀起手鼓齐拍下体「咚!咚!咚!」原来她们下体处有一个人字形鼓锤斜探出来,可是鼓锤是怎样装在那儿的,看客们都想知道,她们越是遮掩,他们越想看清楚,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紧了每个动作,恨不得用眼风撩起裙摆。

  那贵客中一个年纪轻的突然捂住了鼻子,前礼官看了笑说:「这节目直让人欲血喷张啊!」旁边早有丫头要带他下去洗漱,他又怕错过这精彩的表演,只让她伺候了冷帕子敷着。可裤裆里撑着的柱子涨得难受,她拉拉丫头的手,丫头会意,拔拉出那根紫玉柱,张嘴含下去。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两腿伸直,身体向后由两手撑着,眼睛却不曾从台上转移过。

  四个人的鼓声渐渐弱下去,姑娘们依然用手鼓紧紧护住屁股跪在巨鼓的周围。偶尔敲一两声做和。黑玫瑰慵懒地侧躺在鼓上,睁开眼,抬起上半身,用脚撑着缓缓抬起屁股,台下生出一阵讶异的唏嘘声,原来她的下体插着一只硕大的阳具,不论颜色或形状都非常逼真,黑紫色的窒肉紧紧包裹着阳具。

  突然,她臀部一颠,阳具与鼓面碰撞,「咚咚!」……「咚咚!」……「咚咚咚!」她在鼓面上翻滚,只用腰力前后左右摆动屁股打出鼓声,节奏越来越快,她翻身跪趴在鼓上,双手击鼓,屁股做和,竟然有战场上马踏飞燕的澎湃和激情。最后那只阳具鼓锤在她剧烈地摆动颠簸中被甩了出来,滚落鼓下,人们才看清楚,它竟有成人胳膊般长,三倍的阳具般粗,黑紫色里泛着红光,十分狰狞。

  节目表演完大家起身时,都不约而同地扶着胯下帐篷,那个年轻贵客还在丫头嘴里发了一炮,他的脚步有些虚。只有礼官最潇洒,因为他那根顶帐篷的玉柱早早就躺进盒子里了。他低头琢磨着表演的名目,「鼓操玫瑰,这名堂起的……还真是形象,形象啊!哈哈哈!……」

             十四、火烧勾栏院

  这天石竹刚吃完午饭就来了客人,可是来报信的婆子神情却很怪,待到看到客人的脸也把石竹吓了一跳。这个人很高大,一头乱发下面半张人脸,另外半张似是被火烧了般的布满疤痕的皮蒙在脸上,没有眼睛,鼻孔就是个洞,嘴也只是个裂缝。石竹就这样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恍若地狱里勾魂的罗刹,他那只眼睛里燃烧着的烈焰就像要一点点把她吞没,燃烧,熔化……

  他进来坐定,静静地看着她。石竹回过神来,不管他是人也好,鬼也罢。她是勾栏院的娼妓,没有资格挑剔客人,她早已习惯把客人的脸看成是一锭闪着光的银子。妈妈说,这样才能堆出得体的笑容。站起身,解开衣带,多少个日夜,已经烂熟的套路,对每个客人都分毫不差地演下去。

  脱光了自己,石竹靠近那罗刹,要给他脱衣服,却被他转了个身揽进怀里,冰凉的刀刃搁在她脖子上,「石竹,老实回话!否则要你小命!」身后的罗刹声音也像从地狱里出来的,透着寒气。石竹笑了,「恩公!勾栏院里的女人什么都怕,唯独不怕死。如果你想要我的命,拿去吧!你杀了我,让我从这炼狱里脱身,我得感激你的恩德。」

  脖子上的刀刃拿开了,身后的声音似是有了温度:「石莲是怎么死的?」石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仔细审看着他那半张人脸,她哽咽了:「你,你是火旺哥?」他默认。石竹突然扑上前捶打他的腿,「你是逃走了,可莲姐姐,她死得惨啊!……」

  有了石竹的帮助他们很容易地找到了刑公的小院,又把鸨母骗进来,四、五个壮汉把他俩围在中间,鸨母吓得直往刑公的身后躲,刑公也强撑着胆:「好汉!有话好好说,要钱,要人我们都有,什么都可以坐下来谈。」

  「好啊!我们想看看你是怎么调教姑娘的。」

  「好好!我去找个姑娘」刑公说着想往外走,却被对着他的剑拦下。

  「就凑合着用她吧!」火旺嘴角露出一丝嘲弄。

  「我不行!我可是鸨母!」她吓得尿都憋不住了,「这身肉都老了,不好看了!」

  火旺抬头看了看,「石莲是不会笑话你的!」

  一听到石莲的名字,两个人都跪下来,索索发抖,「那个,石莲是自己洗澡溺水死的,跟我们没关系。」

  「把她抓回来跟你有关系吗?给她上刑跟你有关系吗?」火旺眼里的怒火更旺了,「少啰嗦!快点干活!」刑公磨磨蹭蹭爬起来,把鸨母绑在椅子上,鸨母也配合着哼哼。以为他们只是想看戏,刑公把一只手塞进鸨母下体,背上就挨了一棍子,「想偷懒!那只手呢?」

  刑公又把另一只手塞进鸨母屁眼,背上又挨了一棍,「用力些!你调教姑娘的劲头呢?」

  刑公只好用力插到底,鸨母那两只风洞已经没见人了,猛不丁地进来两只手,撑的撕裂般的痛,痛的浑身颤抖。她不禁放声嚎叫。早被候着的阳具插进嘴里,出不了声了。

  只一会儿,刑公也嚎叫起来,他的两只手臂在她屁股前面齐刷刷被砍断,趁他仰起头哀嚎的时候,一根木阳具直愣愣插进他喉咙。火旺又把那根阳具往外拔了拔说:「这样很快就憋死了」

  火旺挑开刑公的裤裆,屁眼里用力插进一根,刑公眼珠上翻昏过去了,火旺拿着阳具盯着刑公的阴部犯了愁,那么小的洞怎么插得进这么粗的阳具呢?另一个大汉过来看了看,一剑插进他阴部,搅了搅把阳具插进去,刑公痛醒抬起头哼哼了两声又昏过去。他们他们把火油浇在阳具上,点起火。把蘸了火油的阳具扔进帐子里,扔进柜子里,刑公这里满满一箱子的阳具,真是好柴火。

  他们出了刑公的院子,来到勾栏院主楼,一边喊:「着火了!快逃啊!」一边往楼里窗帘,桌子,橱子等易燃的家具上扔着了火的阳具。勾栏院大乱,嫖客,妓女穿衣服的,光着的能跑出来的都跑了出来。风助火势,勾栏院颇具规模的三层木制楼崩塌于顷刻间。熊熊大火映进火旺的眼睛里,他轻轻说:「石莲,我杀了刑公,杀了鸨母,烧了勾栏院,我替你报仇了!」

  火旺不知道的是,这吃人的世道,人无尽的欲望和贪婪构成多少个勾栏院,正在吞噬着多少个石莲。那是火旺烧不尽也毁不完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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