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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61-70】,10

[db:作者] 2025-07-13 21:58 5hhhhh 7140 ℃

70

柒拾·黑暗

叶铭昕整晚都在流泪。

沙辛是醒来时候发现的。天未大亮,时辰却不早了,还是因为有雪才阴沉着。可能也是才卸下了一部分重担,沙辛感觉轻松,比平时多睡了一会儿,也当做一时兴起的温柔,算是多给了叶铭昕一些时间去接受他的剑被毁了的事实。

可能面对那种情景,叶铭昕会觉得物是人非,但沙辛觉得自己能够让他明白,自始至终,自己都是不会改变的那个人,所以他大可不必再去想念那些无用之物,也不用再兜兜转转弯弯绕绕,不妨直接屈服于自己,日后也省却诸多烦恼。

换种信仰,也换一条路。

因此他在醒来以后仍是拾起悲悯的表情。人在遭逢重创后会自己去寻求新的庇护,他当然想要把握这个机会,于是动作和缓着起身,想去瞧瞧小少爷经过一夜之后如何了,却发现躺在他怀里的叶铭昕双目紧闭,眼周红肿得厉害,脸颊上还有眼泪的湿痕尚在。这副带有苦楚的模样的确是在沙辛意料之中,毕竟这小东西早有倔强的表现,在事发的短时内不肯承认和相信也是正常的。不过他这一番梨花带雨倒是将要把那些富贵人家的病弱小姐都比了去,硬要说肝肠寸断也是有几分的,便是沙辛这种不那么懂得怜香惜玉的人都稍有动容。

他伸手,去探了探叶铭昕的鬓角,果然也是潮湿的。

他从未见过小少爷如此脆弱的模样,甚至有时候被要狠了都不曾窥见半分,遑论初见时就认识到了他超群的耐受性,不由得也有几分讶异,原来小少爷还有着不输他在床笫之事中的动人一面。毫无疑问,他终是成功击溃了叶铭昕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剥去他所有带刺的外壳,露出里面柔软脆弱的部分,任凭揉捏把玩,可以很是轻易地塑造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所以在触碰小少爷那双肿的厉害的眼睛之前,他还是先伸长手臂去拿了被丢在床脚的膏脂,手指狠挖了一块以后直接推入昨夜被他强行闯入而有些撕裂伤的穴口,在柔嫩的穴肉里翻搅揉按,等待着膏脂融化开,并和小少爷自己淌的汁水混合,予以他更多行事上的方便。

沙辛自认这些时日里已经算是收敛,哪怕一次次玩的小玩意是有些过火,可行事上到底还是有善待的,在那次高热之后,叶铭昕可没再有过太多损伤。昨夜到底地点局限,蛮横了些,今日他姑且耐心下来,压抑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自己如愿收获的珍馐到底是何等美妙滋味的心情,一点点开拓抚弄,直到那小穴把他的手指都吸得习惯了,才扶着胀痛许久的茎物进入。

其实这和平时也没什么差别。沙辛心里清楚,可却还是止不住带有一些异样的爽利。五个月,他用了足足五个月,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么快,也没想到自己的耐心能维持这么久。姑且当做是叶铭昕的价值吧,一个藏剑山庄出来的锦衣玉食小少爷,世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不亚于一箱子鸡蛋大的夜明珠的价值。

更不要说如今的龙门除了阵营内斗,再无一丝财宝的踪迹了。

只是当在抽送中渐入佳境时,沙辛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叶铭昕基本没有什么反应。

不是说他没有动情。那缩在悬着金铃的白皙皮膜之中的艳色冠部也露头吐水,平躺在小少爷洁白平坦的小腹之上,向沙辛直白地坦言着渴求。而那总是淫荡着夹紧一切外物的后穴也软烂着,每一次被捣入时都顺从乖巧地轻咬吸吮,被碰到敏感处的几下连续的颤抖更是十分体贴,把嵌入的整根柱身都细细搓揉到了,怕是连日日承欢的妓子都没这等好的反应。除了穴里一如往昔的可爱,叶铭昕也会喘息呻吟,都是不加抑制的,完全随着沙辛的动作而不断变化,是少见的诚实。

偏偏就是这些可以说得上是慷慨的表现令沙辛起了疑。

如果说叶铭昕当真心哀而选择随波逐流,那他可能会作践自己,表现得风尘且浪荡,用情事或身体上的快感来宣泄痛苦;而如果说他仍执拗地且不肯放弃,那他应该是保护自己,坚持着反抗,凭忍耐以及肢体上的抗拒去忍辱负重。然而这两者他都没有,确切来说,没有任何情绪上的波澜控制他的行为,他给沙辛看的一切,都是身为人甚至是兽类共通的反应。

哪怕这身体是活的,温热且能给他反馈,可这样的叶铭昕比起从前,就又好像变回了马车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这让沙辛很不喜欢。他以为叶铭昕闭着眼同他装睡,就一巴掌拍上那紧窄的臀,可除了留下了点红印和呼吸急促,叶铭昕甚至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像是一个小孩玩的娃娃,软着全身毫无抵抗地承受蹂躏。

沙辛还是草草做完了一次。当粘稠的精液喷溅在那湿软且也自发地吞吐不止的软穴里以后,他不再留恋温柔乡,直接抽了出来,随便擦了两把,就提上裤子系好了腰带。

下了床,他眯着眼出门抓了把雪,然后回来直接丢在了叶铭昕光裸的身上。即便到了这种地步,除了惧凉的瑟缩和颤抖之外,叶铭昕没有求救也没有仇视,他还是闭着自己的眼睛,在脸上潮湿的泪痕上多淌下一行略显浅红的泪来。

这一夜未停哭了一宿,眼睛肿成那样,怕是眼睛都要哭瞎了,流血也是正常的。

咬了咬牙,沙辛在床边踌躇片刻后,还是气急败坏地把雪从叶铭昕身上扫掉。他动手给这具被他发泄过的身体稍作清理之后盖好被子,自己捞起一身衣裳穿好,然后又顺着已经熟悉的路线,冒着风雪去捉大夫了。

曾经求着我说想要活,等给了活路以后胆子大了还想跑,跑不掉就又寻死......可你莫不是忘了,这生死又哪里是你能掌控的?

既然你胆敢封闭自我一心求死,那我偏要让你活,而且如果你觉得在我身边是折磨,那我定要折磨你的每时每刻。这世上被我瞧上的东西,只有我能选择抛弃与否,而没有自己离开的权力。

******

大夫来瞧了瞧,来回检查全了,才慢悠悠地转身,面对一直脸色不好在自己背后环胸而立的沙辛。可能也是见得次数多了,而且还曾得了他的恩惠,大夫这次倒是没了先前的惧怕,轻撵胡须坦然地给出结论:“患者当是被热源灼伤了双眼才泪流不止,加之有些郁结之气于心才如此严重。不过治愈起来不难,就是恢复期要长些。”

沙辛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听到。大夫从药箱里取了药瓶,细细地给叶铭昕的眼周涂了些药性温和的药膏,又用纱布缠了几圈,遮住了光线,才抱着药箱起身,表示已经看诊完毕:“也不算方子,就寻这几味药捣碎制成敷料,先敷几日,待不流泪后再静养即可,也不必避光。至于何时能痊愈,其实还是要看患者自己了。”

其实大夫也有些担心会被这白衣的西域人迁怒,毕竟明眼人都清楚,叶铭昕这病里其中还是心病最重,药物最多是辅助。这和医术关系不大,就算是医仙圣手再临,能肉白骨与活死人,都医不了心里的伤和情感的挫。所以他连确切一点的痊愈时限都说不出,只能给些恢复眼疾的建议罢了。

说罢,他悄悄又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夫能感觉到叶铭昕比上次见时得到了更妥帖些的照顾,即便这具身子还是瘦得让人心疼,一些明显的情事痕迹也是昭示了沙辛的所作所为,可终究这屋里暖和,被褥算得上柔软,比起第一次被抓来看诊时候要强上许多,在昆仑已是不易。

然而话说回来,就算沙辛能把叶铭昕宠上了天又怎样呢,这事怕是从一开始就错得太离谱,难得圆满。

他没有置喙的机会,也就只写了药方以后安静地站到一边去,连眼都不抬,不想参与这些江湖人的恩怨情仇。他上了年纪,也多少有些想要把医馆关掉的念头,但苦于目前还没有能信任的托付者,于是就一直搁置着。本想说在找到人之前怕是见不到沙辛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沙辛的劣根性,也小看了叶铭昕的求生欲。

便是距离他初次来看诊也有段时日了,这二人纠葛长久,再看眼下这状态情形,想是很多事情都变了味道。至于他们自己能不能看透,大夫不知道。他活了这么多年,懂得病理,却仍不懂人心,只能在这静候期间无声地在心中叹息许多。他本身的无能为力令他必须将这事当做一个虚假的故事来看,猜不透,看不穿,说不得,似云烟蜃景,水月镜花,与他贫苦但踏实的生活毫无关联。

被带走的途中,大夫还是忍不住出声,上了年纪底气也不足了,颤颤悠悠的话几乎叫风雪吞没,他不晓得沙辛有没有听到。即便一次次没有性命之虞,他也没自以为是地觉得沙辛不敢伤他,更说不上认为沙辛本性里仍有善念,或者说自己的医术可以超越医仙,高竿到“不仅治疾病,还能救人生”那种层次。他清楚沙辛和那群作威作福的恶人谷众没什么差别,甚至沙辛比他们更凶狠无情也说不定。而这次他会开口,不过是看在沙辛一次两次三次为叶铭昕求医问药的行径罢了。

像沙辛这样的人,会在意别人的死活本就很奇怪了,何况这一次就算是不知他们之间矛盾的大夫都看出来,叶铭昕已经放弃了生而为人最重要的一些东西。不能说他是在求死,因为他没有任何自戕之举,他只是陷入一种平静的状态,对这天下万物,没了一点点期待和渴望。

他的心死了,他的身体也会追随;而如果他的心能重活,他自然也能恢复。

大夫只是想说这个。

年纪大了,也想积一些阴德,不求足以荫庇子孙,可至少死的时候能多一些心安,少一些执念。

不管大夫到底是处于何种目的,沙辛当然是听到了的。他是个杀手,有些话就算他不想听,也得先有能耐避过他一身功力才行。

倘若大夫说的是些别的长吁短叹,他倒是可以嫌这老头烦,反手一刀处理掉,也省得自己再跑半段路。可偏偏这老头精得很,说的话浅显易懂,还和叶铭昕有关,于是姑且留了他一命,权当是被讨好到了。

把老头丢回医馆,沙辛在回到自己房间之前先去了一趟昨日扑灭了火以后就没再管的铁匠铺,从熔炉里取出了叶铭昕最后的稻草——那把轻剑。大概还是木柴少了,加上昆仑天冷,火势不均,这剑终归只是剑尖一段被热熔变了形,而大部分剑身仅仅变黑,薄刃不见,可剑的形状仍在。

就和叶铭昕一样,形还在,神没了。

他垂眸,看看脚边未来及毁坏的重剑,最后还是将它们放在了一起。有重剑的衬托,轻剑的样子就更显经历过浩劫。铁器碰撞有发出铿锵一声,也重重敲在了沙辛心上。他敛了表情,看着相依相凭的两把剑,半晌没动。

明明才发生过对于叶铭昕来说足够神伤的事,老天爷却不带一点同情心。外面的雪停了,天也明朗了一点。沙辛缓步走出了铁匠铺,踩着已经覆盖了他昨日脚印的积雪回到了房间里。

屋里,叶铭昕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面色和纱布差不多,连颜色偏红的唇都苍白了一些,确实是病着。

大夫那句话让沙辛确实明白过来,叶铭昕和他有了相同的遭遇。之前在龙门那次算不上,毕竟那时候小少爷可还藏着杀他的野心,是时至今日才彻底走投无路。

那种感觉,可能真的生不如死。沙辛抬手,挡了下即便隔着窗户也稍显明亮的天色,逐渐走到屋里的阴影中去。他忽然不记得自己那时候在大漠之中都想了什么做了什么,如何垂死挣扎又如何活到最后。不过那都不重要了,至少他身边有个感知到那种心情的人在,只有弄醒了他,就能告诉自己了。

坐到床边,沙辛用正在回暖的手摸了摸叶铭昕没什么肉的脸颊,低柔着声音开口:“你不是还想杀我吗,怎么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在说什么,我们就走着瞧,看谁先将谁的耐性耗光。”

“我会让你有反应的,”他微笑,将手掌翻过来,用手指的背面轻轻触碰叶铭昕眼睛上的纱布,“你喜欢和不喜欢的方式我都会用,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叶铭昕没有理会他,甚至连呼吸的轻重都没变。

停了风雪,屋子里就显得安静了。

安静得,和五个月之中的每一天一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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