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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3,3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1280 ℃

  玉莲不由笑起来。

  「娘的,让你笑!」

  刘谦说着,不敢再用抖鞭的办法,只能把鞭当棍使,虽然用足了力,鞭梢的威力却发不出来,打在练过功夫的玉莲的身上,像搔痒一般。

  刘谦更气了:「奶奶的!您别得意,老子打不了你,老子把你扒光了,先开了你的苞儿,然后把你卖到街上的窑子里去!」

  「你敢!」

  玉莲嘴上说,心里却「格登」

  一沉,看来这群小混混儿什么都干得出来。

  「看老子敢不敢,兄弟们,看这小贱人长得不错,咱们扒开看看里面的瓤儿是什么样的。」

  「好,看看,看看!」

  混混儿们一拥齐上,有的抓脚扒鞋,有的便去解纽子。

  眼看上衣被人家解了一半儿,露出半抹香肩来,刘谦更是亲自来扯她的裤带。

  玉莲虽然是女侠,此时也吓得尖叫起来,想反抗却挣扎不脱。

  她把眼一闭,心里说:「完了,倘若真个失了身子,今日便是死在这里了。

  张子平啊张子平,此番你是枉费了心机也!」

  这个时候,她想起张子平来了,却不知道那个该死的张子平现在在哪里。

               (二十五)

  却说柳玉莲正在那里被一群小混混儿围着扒衣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带头儿已经被刘谦捏在手里,只要轻轻一扯……玉莲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正在此时,只听得殿外一声长啸,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刘谦的手也一哆嗦,自然放开了。

  柳玉莲听见那个声音,心里说:「有救了。」

  听见大殿外,摇摇摆摆走进了张子平,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边走边摇,目不斜视,嘴里哼哼着不知道什么歪诗,仿佛殿里的混混儿们都不是人似的。

  刘谦的气不打一处来,此时正看着这个大美女无处可逃,就等着把她当成个肥羊剥了皮下锅了,偏偏杀出这么一个酸儒来。

  「呔,那书呆子,你来作什么?没的扰了小爷的雅兴!」

  「对对对,滚出去!」

  混子们心里都被这个吊在半空里扭动的美貌女侠逗起欲火来,哪里肯让一个臭书生搅扰,一齐喝道。

  「非礼勿言,非礼勿言。朗朗乾坤,岂容尔等明目张胆调戏良家妇女?」

  张子平摇头晃脑地道。

  「霍?臭念书的,想挡横是怎么着?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家刘小太爷是干什么的?要找死,自己另寻棵歪脖树吊死去,别污了我们的手。」

  一个混混儿道。

  「惭愧惭愧,小生不想死。」

  「不想死就快滚!」

  「这里难道是龙潭虎穴不成么?」

  「比龙潭虎穴更可怕,掉进龙潭虎穴,那龙那虎兴许在睡觉。惹着我们刘小太爷面前,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在这个地方,小太爷我就是王法。」

  「唉,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别他娘的之乎者也啦。」

  「想活就快滚。」

  「怎么个滚法?小生自幼未曾学得,还烦小太爷演示一二。」

  「得,小太爷是瞧出来的,你这个臭读书的是真想来找死,那我也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说声打,混混儿们「轰」地一声便围上去,棍棒齐下,没头没脸地打下来。

  却煞作怪,那些棍棒落下,圈子里却没了张子平。

  混混儿们一愣,刘谦在外面看得清楚,他的手下一扑上去,张子平不知怎的一扭腰,人便到了圈子外面,手中的折扇照着一个小混混儿的屁股「啪」地就是一下。

  「哎哟!疼死了!」

  那个混混儿一下子便趴在地上,疼得站也站不起来。

  刘谦最是滑头,一见这架式,知道这书生是个高人,急忙呼哨一声道:「兄弟们,风紧,扯乎!」

  他把不知哪里听来的黑道黑话都说出来了。

  只是还慢了一拍,在混混儿们听明白什么叫扯乎之前,已经被打躺下了四、五个。

  其他混混儿一看事情不妙,急忙拖着那几个疼得不住哎哟的同伙飞也似地冲出大殿,跑得无影无踪。

  刘谦比他们跑得还快,他说完撤退的黑话,自己先抢出大殿去了。

  张子平走到玉莲跟前,抬头看着她。

  柳玉莲此时可惨了,光着两只白嫩的脚丫儿,露着半边肩膀和里面束胸的白绫子,大叉着两条腿,裤带的活结将将差了半寸没拉开。

  子平捉住她的一只脚踝子,轻轻推着她在半空里转,笑着道:「我的乌龙大侠,怎么这般模样啊?你的武功哪里去了?却叫一帮小混混儿给捆成这样儿?」

  当着张子平的面儿,自己在阴沟里翻了船,柳玉莲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呸!是我一时大意,着了他们下三流的手段。你别看笑话了,快些给我解开。」

  「莫急,就这么吊着吧,多吊一会儿,也好让你清醒清醒。堂堂一个玉乌龙,栽在一群小混混儿手里,传出去你这人可丢大了。」

  「好了好了,别再看我笑话了,快点儿救救我,我求你了行了吧?」

  柳玉莲现在可是被迫折节了。

  「放便自然是要放了你,如今你还看不起这些下三流的手段么?」

  「偷奸使坏,白道不为也。」

  「那你就等着下次被捉吧,只怕下次碰上的是一流的高手,到时候我也救你不得。」

  「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总上这样恶当啊?」

  「既然如此,我便放你下来,不过,你若不改,只怕下次还得我来救你。」

  「别废话了行吧?快放开我。」

  张子平走过来,将吊着玉莲的绳子放松,玉莲从半空落下,一个站不稳,「扑通」

  坐了一个屁股墩儿。

  子平急忙过去一把把她抱起来,将两臂放开了道:「脚上的自己解吧。你的脚真是好看。」

  「滚!」

  玉莲气得不行,厉声吼道。

  「好好,我滚,晚一步便要挨鞭子了。」

  子平说完,一阵大笑,转身便走了。

  玉莲把自己从木竿子上解下来,寻了自己的鞋袜穿上,又拿了自己的鞭子和百宝囊,出了殿门,打个呼哨。

  她那坐骑是通灵性的,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后,并躲在破庙附近,听得呼哨一声,急忙跑了来。

  玉莲翻身上马,便朝镇上跑去,也不去管张子平藏到哪里去了,她此时心里只想着,逮到这帮小贼,非把他们都杀了不可,免得被他们把自己出丑的事给说出去。

  到了镇里,找到李家鞋店,见李老掌柜正在门口焦急地看着,一看玉莲到来,急忙趋向前跪倒:「女侠除险了?真是太好了。小老儿起初以为刘谦这坏坯子真想改恶从善,没成想,他们竟敢在我店里下手暗算,小老儿人单势孤,不是他们的对手,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女侠带走,此是小老儿的过错,小老儿在这里给恩侠陪罪了。」

  「老伯请起,此事不能怪你。我走江湖这么久,连我都没看出他们使的是诡计,何况老伯并非江湖中人,又怎能看得出来?」

  「女侠请进家里坐。」

  玉莲也不推辞,便跟着老掌柜进了屋,有秋娘端上茶来,又重新拜谢了救命之恩。

  玉莲急忙把秋娘搀起来,老板娘此时也过来谢恩。

  玉莲道:「恩是不用谢了,如果不是我的朋友相救,今天我已是死了。此仇不报枉为人,我今天回到镇上来,就是要把这帮坏小子一个个赶尽杀绝,叫他们再不能横行乡里,霸女歁男。老伯就住在这镇上,若是方便,就将刘谦他们的巢穴告诉小女子,我定叫这些混帐东西每人吃我五百鞭。这样禽兽,少一个便算一个。」

               (二十六)

  「这些混混儿势力很大,足有三、四十人,整天拿刀弄杖地练武,要么就是上街斗欧。今天恩侠所见,不过十之四、五。街上的人,谁都惹不起他们,所以,若是别个问,小老儿也不敢说。

  即是恩侠相问,小老儿敢不据实回禀?我听女儿说,女侠的武艺高强,真要教训他们,倒也不难。只是,他们这群小子甚多阴谋诡计,恩侠初来乍到的,弄不好又落在他们算计中。」

  「不怕,我上过一回当,难道还不长记性么?老伯只管说出来,一切包在小女子身上,定叫他们以后再不敢歁压良善。」

  「好,要说刘谦的父亲刘员外,倒是个大善人,不似其他大户为富不仁,只是他也管不了自己这位公子爷。

  往常他欺负了人,被人家告到刘员外面前,刘员外也少不得给刘谦施以重惩。

  只是一回头,他定是要对这家人报复,不是毁了人家园子,就是砸了人家的家什。

  所以镇上人怕报复,后来也不敢再去刘家告状了。这刘谦说起来倒算个孝子,很怕他爹发脾气,所以平时不敢把混混儿们带回家里,只在镇子周围无人的地方鬼混。

  那几个地方要么是破败的庙宇,要么是人家废弃的园子,一共有个四、五处,素常晚上也不回家去住。这些地方,待小老儿一一道来。」

  李老掌柜便把刘谦儿一伙儿经常活动的地点都告诉了玉莲。

  玉莲本是想寻个悦来客栈什么的地方住下,慢慢访拿刘谦,李老掌柜哪里肯,定要她住在鞋店里。玉莲难推老掌柜的盛情,只得答应了。

  次日一早,玉莲在李家吃过早点,便缠了皮鞭上路,向老掌柜所说的一处地方走来。

  头天捆吊玉莲的破庙已是不必去了,想来这群混混儿该知道自己在找他们,一定不敢回去。于是玉莲向他们素日活动的另一个离鞋铺最近的地点寻去。

  那是一处废弃园子,过去是一位告老的府台大人的花园儿,后来老府台去世了,子女又不争气,便把大好的一个家败了,一家人卖了房产,各自投亲去了。

  那边园子是被刘谦的父亲买下的,原准备盖上一处新房舍,因没时间,便在那里荒着,任其长些乱草,倒成了刘谦儿与混混们练武的地方。

  玉莲寻到园子,见门锁着,知道里面没人,翻墙进去又寻了一遍,草已经长得半人高,没有什么踩踏的痕迹,说明刘谦儿他们最近没来过这里,便又翻墙出来,向另一处破庙走去。

  正走之间,忽然前面巷口人影一晃,蹩进巷中,仿佛是那些小混混儿里面的一个,玉莲哪肯放过,急忙运轻功赶过去,到了巷口,里面已经没了人影儿。

  正在诧异,见巷子另一边的出口处人影又是一晃,仿佛还是那个小混混儿,玉莲起步便追,忽然一股大力迎头将她阻住,双手也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低头一看,一条半寸粗的绳子将她连胳膊套住,勒得紧紧的。

  「啊?」

  玉莲吃了一惊,论她的武功,若是有绳子套她,至少要从眼前落下,或是从脚下套上来。

  若是从上面下来,她该看得见,不会那么容易吃这个亏。若是从脚下上来,自己正在跑,一定是先套住脚,又怎么会被捆住双臂呢?是什么人有这般本领偷袭自己。

  还没容她想明白,便感到那绳子一紧,整个儿人已经被拎得双脚离了地,被一个男人夹在胳肢窝底下,飞也似地出镇而去。

  玉莲想喊没喊,因为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儿,便放弃了反抗。

  转眼之间,柳玉莲已经被夹到了那个她被吊的破庙里。

  大殿里原有一张折了半条腿的供桌儿,张子平把玉莲住那供桌前一放,一按她后背,玉莲便撅着屁股趴在了上面。

  「嘿嘿,此番又被人拿住了吧?」

  「呸!放开我。」

  「那可不行,我得把你捆起来才算赢一回。」

  玉莲想挣扎,张子平的力气大得很,把她按得结结实实,只感到一只手腕子被子平用绳子缠了几道捆住,然后又扯过另一只手,双腕交叉在屁股后面,几下子便捆结实了。

  「放开我,算你赢了。」

  玉莲气急败坏,眼看着发现了混混儿的行踪,又叫张子平给破坏了,哪得不急。

  「那不行。」

  子平说着,把先时勒她的那条粗绳子解开,手上一使劲,玉莲便感到自己被扔上了半空,几乎碰到了殿梁,在空中翻了几个滚儿向下掉。

  眼睛里瞥见子平在下面作势要把她接住,玉莲怕自己的要害被他碰到,急忙双腿一摆,使了一招儿叫乌龙绞柱,稳住身子,变成头上脚下,稳稳落在地上。

  玉莲正自得意,忽然间脸腾地又胀红了。

  原来子平捆她手的那根绳子只使了一个头儿,还剩下两丈多长的一截儿在手里捏着,柳玉莲在空中一摆腿,那绳子便趁机被抖入她两腿之间,等她落在地上,绳子恰好自后向前被她夹在裆里。

  子平用力一拖,绳子便紧紧勒住了玉莲的要害,还被迫向他怀里扑进来。

  玉莲吓坏了,要是当胸被人家搂住,那胸前的两个咪咪便叫人家吃了豆腐。

  好在子平向旁边一闪,玉莲没撞进子平怀里,却失了重心,一头便向地上栽倒。

  这要是摔下去,那张小脸儿便破了相,对于玉莲这样的美女来说,破了相那可比要了她命还可怕,她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感到后领被抓住,向回一拖,玉莲又站住了。

  可惜,站住倒是站住了,勒在裆里根绳子却正好被从肩头搭过身后,子平一抖手,绳子又自另一侧肩头绕到身前。

  张子平用脚轻轻一挑玉莲的膝弯,玉莲不由自主地把一条腿抬起来,子平又一抖绳子,玉莲的脚虽然离地只有两寸,那绳子却正好自脚下绕过去,再次从裆里穿过了身后。

  柳玉莲心中又羞又气,却被子平象玩儿一个木头人一样,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子平站在身后,把绳子穿过手腕处的绳子,打了一个花结,然后拉上来,穿过颈后的绳套儿,重新拉下来,再次穿过手腕的绑绳,然后自她腰侧绕到前面,穿过一条勒裆绳拉回来,再从后面绕到另一腰侧,勒回另一条勒裆绳,使它们张开大约一巴掌宽。

  玉莲想挣扎,但一动,那绳子被便拉紧,勒住两腿间那个极敏感的地方,感觉怪怪的,只好红着脸任人宰割。

  子平把绳子再次在手腕处兜住所有的绳子,盘个花结,然后上拉到背心处,把她的两个胳膊肘儿捆住。

  柳玉莲是练武之人,筋骨很柔软,并没有感到疼痛,却是一点儿也动不了。

  绳子又从两肋绕到身前,套住对侧的勒裆绳,在身后一紧,那两根勒裆绳便在身前形成了两个菱形。他再把余下的绳子在她乳下和乳上各缠了两道,最后只剩下几寸长的绳头在背心处系紧。

  柳玉莲感到难过到家了,勒裆绳被那两道绳一牵拉,便勒紧了,连裤子嵌在下面那个沟沟里,感觉怪怪的,隐隐感到一种很刺激的快感的,一股热热的东西从身体的深处流了出来,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子平把她转过来,眼睛直盯在她的胸前,上下两道横缠的绳子,使得她的胸脯高高地挺出来,非常诱人。

  柳玉莲一个大姑娘家,被人家弄成这样,可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干吗这样捆我?下流!」

  玉莲气得哭了起来。

  「哎哎哎,别哭别哭,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

  子平急忙掏出手绢便去给她擦眼泪。

  「给我解开!」

  「是是,解开解开。」

  子平答应着却不动手。

  「听见没有?解开!」

  玉莲越发恼了。

  子平反而拖着玉莲走到柱子边,拉着她坐到柱脚石上:「你是我媳妇,只是没过门儿而已。这个样子你就受不了了,你想想,要是落在别人手里,那会怎样?」

  「我就去死!」

  玉莲想着自己三番五次被人捉住捆绑,倒是真觉得后怕,反而把眼前的尴尬样子给忘了。

  「想死你就能死得了吗?」

  玉莲不言语了。

  「在江湖上混,光靠武艺是不行的,得动动脑子。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小人就是只管成功,不管手段。

  你堂堂一个女侠客,叫一群小混混儿给捉了,差一点儿失了身子,这可是个教训。

  其实,就是作善人,有时候也得使些诡计。恶人该收拾的得收拾,但不能单枪匹马地干,得有帮手,有接应才行,你说是不是?」

  「好了。」

  子平说完,把玉莲扳转过去,将绳头解开,又叫她站起来,一点儿一点儿解开。

  他倒是没碰她的要害,逢到那种地方,便叫她自己抬起腿,然后把绳子自脚下抖过去。

  柳玉莲这个时候乖得很,叫干什么干什么。

  不一时解了绳子,子平转身走了,只剩下玉莲在那里呆呆地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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