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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守住漂亮妻子】 - 白领丽人系列之七,4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9440 ℃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北京,那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恍惚间来到一家酒店的客房,看见我的师姐正侧躺在床上,搂着一个白种女人。她们浑身光溜溜的,又是接吻又是爱抚。师姐的身后,是一个白种男人,也是脱得光光的,紧抱着师姐,下身一拱一拱,正在忘情地抽插享受着。我正看得入迷,又一个裸体男人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那白女人,下身一拱,进去了,也开始抽插起来。不用说,那白人男女想必是副总夫妇,而后加入进去的,肯定是姐夫了。我这样想着,再仔细望过去,不对呀,那白人夫妇是乔尼和苏珊,而师姐,怎么变成了我妻子?再看最后那个男人,哪有什么姐夫,分明是我自己!

  我这么一惊一乍,就把自己弄醒了。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细细回味着:酒店大床上,两男两女,喘息,呻吟,床杠乱摇,肉体猛撞,真是又香艳又刺激,多么温馨,多么和谐!

  整个晚上,妻子也几乎没有睡,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二)

  第二天,天不是太好,阴沉沉的,又闷又热,午后才开始慢慢放晴。傍晚时分,我和妻子驾着小车一路向西,直奔乔尼和苏珊的别墅。周末的一号公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出了城。车窗外,溪流和树林飞逝而过,巍峨的群山越来越近。

  我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手心不住地冒汗。我侧头看看妻子,她紧闭嘴唇端坐着,手中捧着一盒蛋糕。整个白天,我们俩一直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去看看。也许真像妻子说的那样,人家根本没别的意思,就是请我们聚聚,那我们也不能太矫情,只当是去吃顿饭。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妻子,想再跟她商量商量。妻子却不愿再多讲什么,只是说,她一切听我的,可以烤个蛋糕带过去。出门前,妻子化了淡妆,换上黑色的纱裙和丝袜。我也穿着整齐,不管怎样,还是庄重些比较礼貌。

  按照卫星定位仪的指示,我们离开一号公路,七拐八拐走在乡间土路上。两旁茂密的树木,不时伸出枝条,轻轻刮打着车窗,而泥土的清香,也透进车内,令人沉醉。走了没多远,忽然天色大变,乌云翻滚,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还夹带着冰雹。我把雨刷打到最大,仍然看不清路面,只好打开双闪灯,把车慢慢停在路边,关掉发动机。

  冰雹砸在车顶上,砰砰作响,一阵紧似一阵。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默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妻子先开了口:「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我也这么想。」我点点头,「我觉得,老天爷在警告我们。」

  等了大约十分钟,冰雹停了,雨渐渐小起来。我发动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找到一处宽畅的地方,准备来个三点掉头。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已经几乎停了。我摇下窗子,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令人精神一爽。忽然,对面传来马达声,一辆皮卡迎了上来。我踩住刹车,想让它先过去,不料,那车戛然而止,停在我们面前。我正在诧异,副座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跨了出来,金发碧眼,白衣白裙,原来是苏珊。

  我正要打开车门迎出去,苏珊已经走近前,弯腰对着车窗,直截了当地说:「乡下小路乱,怕你们走丢,我们来接你们,来,跟在我们后面。」不等我答话,苏珊转身就往回走,袅袅婷婷,风姿绰约。我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腰身不粗,屁股真大,白女人的身材,凹凹凸凸,国女还真是比不上。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头又干又痒,下身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回头。

  雨彻底停了,一道彩虹,挂在天际。

  难道这是天意?

  乔尼夫妇的别墅在林木深处,背靠一条小溪,远处的群山依稀可见。

  大家似乎都没有心思吃东西,晚餐很快就结束了。两个女人在厨房洗碗碟,我和乔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面喝红茶一面闲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乔尼看起来很平常,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他告诉我,苏珊是他高中同学的妹妹,毕业舞会时,他不敢请同班的女生,只好叫苏珊做女伴,两人就这么好起来的。我心想,这世上的各色人等,生下来都一样,年轻时看来也差不多。我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就把和妻子的恋情,从一见钟情开始,简单描述了一遍。

  北国暮春,天长日久。傍晚时分,荒郊野岭,寂静无声,只有倦归的鸟儿,急急掠过树梢。雷雨初停,天空辽远,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在房间里弥散,凭空添加了许多暧昧。该讲的都讲完了,我和乔尼枯坐着,多少有些尴尬。厨房里也没有了动静,想必女人们已经完工。我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如果只是吃晚饭的话,现在是不是该起身告辞了?

  苏珊走了过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儿,打破了沉闷。她一面擦着手,一面解开围裙,丢到一边,坐在我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我正要往里挪一挪,给她腾地方,不料她顺势一滑,倒在了我身上。我吓了一跳,本能地一把抱住她,赶紧转头看乔尼。乔尼却毫不在意,只顾站起身,径直向厨房走去。我再往厨房看,只见妻子正往外走,两人恰好碰到一起。他妈的,这个乔尼倒是不认生,一把搂住我妻子,嘴巴直往前凑。我妻子一面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咯笑个不停。

  这笑声怎么有点儿熟?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苏珊已经等不及了,搂住我的脖子,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儿也不做作。要是再无动于衷,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我不得不收回目光,半心半意搂住苏珊,回吻了几下,然后托起腰,让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白姐姐的身体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我一面亲吻苏珊的脖颈,一面从她肩头偷眼往外看。那边靠着墙,乔尼解开我妻子的上衣,松开胸罩,一边抚弄乳头,一边继续索吻。妻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什么不自然。

 (我妻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不自然。)

  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那天在会计事务所,从储藏室里发出来的,就是这种笑声。对,没错,一模一样,难道,乔尼和我妻子,早就?我的心陡然一颤,下身却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我相信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些淫秽心理:想到或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手,当然气恼,甚至愤怒,可同时肯定也感到刺激。性,本身是排他的,而排他就是禁忌,一旦禁忌被打破,接下来的是什么?刺激,强烈的刺激!

  苏珊被我直撅撅地顶着,也亢奋起来,抬起身,伸手拉开我的腰带。我微微抬起屁股,把长裤短裤褪下半截,趁势拨开她的小内裤,嗯,薄薄的,蕾丝边,跟没穿差不多。中国男人的阳具,直直地对准了白种女人的阴道。

  天哪,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窗外,天色渐暗,只剩一缕红霞,恋恋不舍地留在天际。

  晚春迟暮,性欲正旺。

  我和苏珊紧搂在一起,颇为投入地舌吻着。这是我第一次和白种女人接吻,细细品味起来,感觉好极了。我腾出双手,试探着搭在苏珊的膝上,没有反应,再往前,探进裙子的下摆,隔着薄薄的丝袜,慢慢地,轻轻地,一点点,一点点,摩挲着,抚弄着。这可是白姐姐,国男们朝思暮想,可望不可及的白种女人!

  苏珊到底是职业女性,做事干脆利落。她松开双臂,垂下两手,一手扶住我的阳具,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没等我反应过来,噗地一声,直坐下来,不偏不斜,套住我的阳具,连根吞入。我倒吸一口凉气,天哪,怎么这么性急,阴道还是半干的,蹭得我生疼。苏珊可顾不上这些,双手撑住我的肩膀,自顾自大力套弄起来。我惦记着妻子和乔尼,很难专心,但还是随着苏珊的节奏,一上一下起伏颠簸。还好,阴道慢慢地润湿了,水汪汪的,不再疼了。我做出不经意的样子,往外瞟了几眼。

  乔尼和我妻子不见了。地板上,胸罩,纱裙,蕾丝边内裤,还有背心,长裤,大裤衩子,东一件西一件,从客厅指向主卧室。

  好吧,眼不见心不烦。

  我只好收回心思,开始暗暗发力,无论如何,不能给咱国人丢脸。我用力托着苏珊,把她高高顶起,重重放下,一次又一次。我的阳具不算短,长程套动也不会滑脱。苏珊很快就浑身乱抖,娇喘连连,还不时地大喊大叫。我虽然是个书生,性格优柔寡断,可毕竟是正值壮年。在别的男人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哪能不越来越亢奋?我掀起苏珊的上衣,推开她的胸罩,白姐姐的乳房真大,恐怕一只手都托不住。

  脸颊贴着乳房,小腹挨着耻骨,我和苏珊恨不能融化在一起。

  噗嗤,噗嗤!噼啪,噼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渐渐地,苏珊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愈抽愈快,愈送愈猛。实话说,我的感觉还可以,但并不是特别强烈。苏珊虽未曾生育,可阴道比房东太太还松,不知是乔尼还是别的男人弄的。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妻子来。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行使别的男人的特权,别的男人也在行使我的特权。

  终于,苏珊不行了,阴道一阵痉孪,浑身一阵颤抖,随后几个长程套送,大喊一声,骤然停了下来。我只觉阳具一下子被抱紧,紧接着,女人滚烫的春水,汩汩而出,奔流直下。我忍不住阴囊紧缩,阳具乱抖,一股浓浓的精液,狂喷出来,射入白姐姐的子宫。

  窗外,天已经黑透,繁星点点,抬眼可见。房间里,恢复了平静,连外面荒草中的虫鸣,似乎都可以听到。我怀抱着苏珊,心,渐渐地沉了下去。主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吱吱嘎嘎,不时传出几声响动。那是床垫弹簧的声音,乔尼和我的妻子,肯定已经上了床,但声音不大,也没有节奏。怎么,难道他们还没有开始?我很想过去看看,可又怕冷落了苏珊。

  「去吧,去看看吧。」苏珊知道我的心思,伸手扯过纸巾,擦了擦下体,爬起身。我赶紧提上裤子,顺着地板上乱丢的衣物,快步溜到主卧室前,把门再拨开了一些。

  大床之上,乔尼和我妻子光着身子,还在前戏,没有正式开始性交。乔尼双手抓着女人的脚踝,左右双分,正仔细审视毛茸茸的阴户,而妻子禁不住羞怯,抬着手臂,侧脸遮住了眼睛。我那赤身裸体的妻子,真是诱人至极:乳房小巧,屁股圆润,秀发乌黑,皮肤雪白,还有那无遮无掩的阴户,湿漉漉红彤彤,还有些肿胀,毫无疑问,已经被乔尼舔够了。

 (乔尼分开妻子的双腿,正仔细审视她的阴户。)

  我不由得嫉妒起来:这个乔尼,还真有耐心,有耐心的都是玩家,不知他接下来怎么摆弄我妻子。

  「让他们去吧,乔尼钟意你妻子,已经很久了。」

  我吓了一跳,转过头,原来是苏珊。

  「苏珊,我钟意你,也已经很久了!」我一把搂住苏珊,拥进了隔壁的客房。

               (十三)

  第二天早晨,我睡到九点多才爬起来。我伸着懒腰走出客房,推开主卧室,乔尼还在酣睡,再走进厨房,只见苏珊和妻子有说有笑,正在准备早餐。窗户外面,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真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好日子。

  吃完早饭,乔尼还没起床,我们只好向苏珊一人告辞。路上,我们什么话也没说,也不需要说。妻子的脸红扑扑的,写不尽满足和惬意。再看反光镜,我自己也是一个样子,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也许,这就是性爱的妙不可言之处吧。

  人世间的享乐,没有超过肉欲的,古今中外,人们给它强加了无数罪名,可大家还是前赴后继,孜孜以求。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负罪感,我相信,妻子也是一样。我们没有相互伤害,也没有妨碍任何其他人,既然如此,何必用道德的枷锁,去禁锢住自身的本能呢?

  整整一天,我和妻子都在刻意回避,不去触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累,终于等到天色微暗,便早早上了床。妻子毕竟年轻几岁,沉不住气,先开了口:「哎,舒服吗?」「嗯,舒服,你呢?」「还行。」短短几句,就停住了,这种话题,确实有些难度。过了好半天,妻子才又开口:「她,苏珊,有我好吗?」

  「没有,」我知道她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皮肤糙,身上有毛,还有,下边挺松的。」「我猜也是这样。」妻子满意地笑了,没再多问。我默默地向苏珊道歉,其实昨晚比较匆忙,根本没注意细节,但她身上绝对没有异味。

  又躺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转过身,问:「他呢,怎么样?」「不怎么样,一个大叔,油腻腻的,还是你好。」看来,妻子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标准答案。我还是不甘心,停了一会儿,问了个实质性的问题:「他那东西,大吗?长吗?」

  「嗯,跟你差不多,可能长一点,挺软的,怎么都不会别着似的。」「那,你们做了几次?」我又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大概一两次吧,你们呢?」「也是一两次吧。」我紧紧搂住妻子,补充了一句,「没什么意思,还是你好,不去了。」

  「嗯,真的没意思,再也不去了。」妻子一面附和着,一面动情地也搂住了我。

  我无法确信妻子讲的,有多少是实话,估计跟我一样,虚虚实实各占一半。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朦胧的灯光下,妻子躺在别人家的床上,妙曼的身体无遮无掩,只剩下一双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跪在妻子的腿间,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根长长的,粗粗的,微软的肉棍,缓缓地插了进去,他们扭动起来,喘息着,呻吟着。

  我的下身勃起了,翻身压在妻子身上,直起腰,撕开她的内裤,两腿之间,早已水汪汪,湿漉漉,泛滥成灾。看样子,妻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网上说的没错,逾越禁忌之后,激情燃烧起来了。我甩掉自己的裤衩,伸手双手,左右扯开妻子的两腿。借着微弱的床头灯,我清楚地看到,妻子的膝盖上,红红的两片印记。我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沉,硬邦邦的阳具,直捅了进去。

 (妻子无遮无掩,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正缓缓地抽插。)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篇报告文学,讲云南禁毒的事情。我记得里面说,吸毒往往从好奇开始,但没有一个吸毒者,能够尝试一次就此停手。

  一周之后,我们又去了乔尼苏珊的别墅。那也是周六,天气很好,才过中午,我和妻子不约而同地洗澡更衣。好不容易挨到三点多,我们就忍不住出了门。世上的很多东西,是人自身无法控制的,比如说像性欲这样的本能。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简单多了。我们没走一点冤枉路,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乡间别墅。天空是蔚蓝的,湖水是清澈的,空气是芬芳的,人是精神抖擞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苏珊打开大门,看见我们,似乎有些惊讶,但转瞬即逝,马上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我一面进门,一面盯着苏珊,上上下下,几乎挪不开眼睛。她穿的是正装:藏青色的套裙,淡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淡金黄色的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好一个靓丽的职业妇女!苏珊显然误会了,有些窘迫地说:「对不起,我拜访客户,刚从城里回来,还没换衣服,是不是像教会学校的女教师?」

  「我就喜欢女教师。」我的下身开始温热,一激动,脱口而出。

  苏珊瞟了我的裤裆一眼,那里正在慢慢隆起。她见多识广,不难猜到我的嗜好,马上露出笑容,张开双臂,说:「来,小男生,给老师一个拥抱!」

  我早已欲火难耐,大步上前,一个熊抱,搂住了苏珊。身后,妻子哼了一声,鼻音很重,显然是不满,但我已经顾不上了,男人嘛,不能瞻前顾后。加拿大和美国的中学,跟中国正好反着,性骚扰总是在女教师和男学生之间。我出国多年,当然懂得这些文化差异。苏珊这样的女教师,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一个拥抱哪能满足?我松开苏珊,抬起左手,勾住她的下巴,俯下头,舔吸她的嘴唇,同时,右手也没闲着,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间,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地抚弄。苏珊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颈,喘息着,从上到下紧贴上来。

  白种女人多好啊,一点儿也不扭捏!

  我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腾出双手,撩起苏珊的裙摆,伸进去,插入内裤,摩挲她的屁股。白姐姐的屁股翘翘的,鼓鼓的,不生养真是太可惜了!我的下身硬梆梆,死死顶着苏珊,同时,继续舔吸她的嘴唇,很贪婪的那样。苏珊的喘息急促起来,身体越来越烫,终于,她张开嘴,主动伸出了舌尖。

  我得意地笑了。

  身旁,另一对男女也在喘息,还夹杂着舌吻的声音,渍渍,咂咂。看样子,妻子和乔尼也是欲火焚身,搂在一起正亲嘴儿。啪,什么声音?像是一粒纽扣崩开了。刺啦,不长不短,又是什么声音?拉链,是拉链在滑动,谁的?妻子的衣裙没有拉链,那么是?男人长裤的裤裆,对,是乔尼的裤裆被拉开了。我情不自禁侧过脸,偷偷往外瞄了几眼。妻子和乔尼搂抱在一起,正忘情地亲吻着,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再看下面,果然,乔尼的裤裆敞开着,里面鼓鼓囊囊,妻子一手捂在那里,正隔着薄薄的内裤,又搓又揉,玩弄着别人丈夫的生殖器!

  没想到,妻子的气量这么小,她这是报复,有意做给我看的。

  我的下身,硬到了极点。

  世界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在你尝试之前,会感觉很难想象,不可思议,可一旦做了,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一下子顺理成章起来,连你自己都惊讶。

  加拿大人讲究表面的公平,这一次,该我和苏珊用主卧室了。

  我把苏珊抱到床上,放平,让她舒服地躺好。我爬上床,温柔地亲吻苏珊,然后,慢慢剥掉她的衣裙,一件件抛到床下:淡蓝色的衬衫,藏青色的套裙,肉色的胸罩,白色的蕾丝边内裤,还有黑色的高跟皮鞋。我欣赏着苏珊的身体,毫无防范,完全敞开,只剩下黑色的长筒丝袜。在加拿大女人当中,苏珊算是体型偏瘦的,可白种女人骨架大,天生的凹凸有致。我俯下身,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着苏珊的身体,从饱满的前胸,到结实的腰肢,再到丰满的臀胯。

  白姐姐的皮肤真白,透着粉红,不过,确实粗糙了一些,满是绒毛,还有很许多晒斑。我不免有些遗憾,又有些后悔:还不如让她穿些衣服,不要脱得这么干净,说不准会更刺激。我又想起那天下午,苏珊坐在我面前,大谈夫妻交友,她穿的也是职业装,双腿似乎有意岔开,好让我窥探裙底风光。看来,苏珊夫妇很可能是蓄谋已久。早知如此,那天就应该上了她,就在她家的办公室里,对,让她趴在桌子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对,让苏珊趴在办公桌上,露出下身就够了。)

  还没到傍晚,天光正亮,骄阳透过窗子,斜斜地照射进来。我舔得有些累,便直起腰,先歇口气。苏珊很是受用,四仰八叉躺着,还主动分开了双腿。我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环顾四周:到底是主卧室,房间敞亮,床也宽大,还自带卫生间,再过去应该就是客房。我俯身吻了吻苏珊的耳垂,然后爬下床,光着身子走到窗前。外面,草青树绿,云淡风轻,虫鸣啾啾,春意正浓。我拉上细纱的窗帘,拧亮墙上的壁灯,顿时,整个房间也变得暖暖的。

  隐隐约约地,客房那边有了动静,开门,关门,想必是乔尼进去了,还有我的妻子。上次我在那边,也能听到这边的响动,模模糊糊的。我悄悄蹩过去,拉开卫生间的门,隔壁的声音骤然清晰起来。唉,加拿大的复合板,真是一点不隔音。我正要把门关上,苏珊开口了:「别管门了,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我想了想,也好,就让那扇门敞开着吧。

  我重新爬上床,胯下吊儿郎当,那东西晃来晃去。我低下头,审视着苏珊的两腿之间:饱满的阴阜,刮得干干净净,两瓣丰厚的肉唇,黑黑的,肥肥的,左右翻开,露出一粒珍珠般的阴蒂,还有那晶莹透亮的粘液,正在悄悄地渗出。沉住气,一定要沉住气,我暗暗告诫自己。上周六,我虽说没有阳痿早泄,苏珊看上去也还算满足,可我手忙脚乱,非常被动,基本上是被人摆布。过去的几天里,我一直在琢磨,要吸取教训,耐住性子,力争主动,时间要长,花样要多,千万不能给咱国男丢脸。

  隔壁那边,不知进行得怎样了,那可是我的结发妻子,和一个异族男人。

               (十四)

  吱吱嘎嘎,那边的床一阵响动。上床了,我妻子和乔尼上床了。

  悉悉梳梳,他们在脱衣服。

  渍咂渍咂,嗯,亲嘴儿,他们在亲嘴儿。

  我含着苏珊的乳房,狠吸了几下,然后抬起头,屏住呼吸,那边却一直没有说话。

  砰!吓了我一跳,紧接着,又是一声,砰!高跟鞋,是高跟鞋,一只接一只,被重重抛在地板上。妻子向来手轻,这多半是乔尼在动手。悉悉梳梳,又是悉悉梳梳,没了,停止了。嘎吱,嘎吱,那边的床板摇晃了几下。嗯,女人一声轻吟;哦,男人一声粗喘。渍咂渍咂,又是渍咂渍咂。看样子,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爱抚和亲吻,听声音像是舌吻,很深入的那种。嗯,洋人讲究前戏,我这边也不能松劲儿。

 (我妻子和那个异族男人,已经脱光衣服,正在前戏。)

  我收回注意力,捧起苏珊的左腿,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床边,放下,再捧起她的右腿,也把丝袜卷到脚踝,褪下来,还是抛到床边。我伏在苏珊的两腿间,那里还算干净,散发着体味儿和香水味儿。我憋了口气,伸出舌尖,凑近,浅浅地舔了一下。还行,咸咸的,涩涩的,味道跟妻子的差不太多。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含住了苏珊的肉唇,轻拢,慢捻,挑弄,摩挲,吸吮。

  哦,偶耶,偶耶!

  苏珊忍耐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还弓起腰,把下身挺直,再用双手,按住我的头。实话说,给女人舔阴,感觉真的不是很好,特别是白种女人,洗澡之前体味比较重,可男人不能自私,你要真想快活,首先要让女人快活。我鼓足勇气,卖力地舔吸着,一下又一下。这就是爱的奉献吧,说不定,这会儿乔尼也在这么伺候我妻子,上一次,我看到妻子的阴户,都被吸得肿起来了。我一面胡思乱想,一面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吱吱嘎嘎,这边的床在响,那边的床也在响,断断续续的,没节奏。看来,我们没有真正开始性交,他们那边也没有,不过,两边的喘息,呻吟,都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沉住气,可别像上次那样,比他们早结束十多分钟。

  吱嘎,吱嘎,那边的床垫,重重地摇晃了几下。这肯定是乔尼和我妻子,在床上翻动身体,看来,他们在摆正体位,做插入前最后的准备。

  啊,不,痛!是妻子在讲话,声音很轻。我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那边,妻子又说了些什么,乔尼也嘟囔了几句,可他们放低了音量,听不清楚。

  怎么,妻子改主意了?或者,洋人怪癖多,不会是乔尼,要虐待我妻子?

  没容我继续想下去,吱嘎,吱嘎,又是几声,然后,没了,平静了,好像那边的喘息,呻吟,话语,都没了。

  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哦,又是一声呻吟,是我妻子的,长长的,如释重负般的。

  噢,偶卖糕,一声呻吟加长叹,是那个异族男人的,愉快而又舒畅。

  任何一个成年人,哪怕只有一次性经历,都不难懂得,一男一女,发出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插入了,终于插入了!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门的那边,再没有言语,只剩下床垫,在吱嘎吱嘎地摇动,节奏分明,还有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都是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似一声。

  够了,是时候,该我了!

  我直起腰身,抹了抹嘴,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笔直的肉棒,抵住苏珊的肉穴,用龟头挤开两片阴唇,然后,停在那里。我收回手,紧抱住苏珊。那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张开来,环抱龟头,一缩,吞进去了一截。苏珊,别动,让我来!我深吸一口气,把腰一沉,噗,进去了!我一言不发,一面继续往下沉,一面悉心体会着:半根,大半根,整根,全进去了!又是噗地一声,我和苏珊的生殖器,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真舒服啊,多少猥琐的男国移,做梦都想像我这样,狠狠地肏白种女人!

  噗嗤,噗嗤,肉体交合!

  嘎吱,嘎吱,大床摇动!

  呼哧呼哧,男人喘息!

  欧耶欧耶,女人叫床!

  我们这边的动静,客房里肯定是一清二楚。很快,墙的那边有了回应,好像不服气,非要跟我们比个高低似的。

  噗嗤,噗嗤,噗嗤!

  他们的肉体也在交合,既润滑又舒畅。

  吱嘎,吱嘎,吱嘎!

  可怜那边的床,不堪重负,痛苦地摇晃着。

  啊,啊,啊!

  那个异族男人,正在大声地喘息,他一定也是异常兴奋,就像我一样。男人嘛,和别人的妻子做爱,多有成就感,哪有不亢奋的?

  嗯,嗯,嗯!

  不用说,这是我妻子愉快的呻吟。我了解她,她已经动了情,爱液,正汩汩而出,说不定,她的双腿,正高高地举着,紧紧攀在那异族男人的腰间。

  不能落后!

  我加紧了攻势,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把苏珊干得呼天喊地。那无法描述的声响,透过薄薄的墙壁,送给隔壁那对男女,感染他们,刺激他们,使他们加倍努力,把更为难以描述的声响,传递回来,再感染我们,刺激我们。

  不知何时,天色暗了下来。一轮新月,悄悄爬上天际,透过薄薄的纱帘,好奇地窥视着我们。它一定是在感叹,这人世间不伦的激情,竟然能够如此热烈!

  我原以为会需要半个多小时,实际上,不到一刻钟,两边就几乎同时结束了。我只记得,临近高潮的时候,苏珊忘情地大喊大叫,他的丈夫,在那面也是疯狂地怒吼,完全掩盖了我和我妻子的声音。或许,这也是文化差异的一部分吧,他们放得开,不需要压抑自己。

  暴风骤雨终于结束了,我和苏珊躺在床上,好半天才把气息调匀。那边完事后,也慢慢地平静下来。激情就像潮水,涨得快,退得也快。我望着窗外的明月,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吸毒的人都知道有害,可就是难以戒除,为什么?因为在吸食的过程中,确实有一种的美妙感觉,令人无法抗拒。

  苏珊爬起身,哼着小调儿去浴室洗澡了。我又躺了一会儿,既无聊又好奇,便也爬起来,溜出去,蹩到隔壁门前。我悄悄推开一条门缝,一股咸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这没什么,我们那边也是一个样。我把门缝轻轻推大,往里一看,只见乔尼瘫在床上,而我的妻子,正握着他的阴茎,疲沓沓的,一面撸动一面吸吮。

  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

  我的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

  不行,亏了,得让苏珊给我口交!

 (天哪,刚拔出来的,多脏啊,妻子竟然一点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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