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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五章 《第23届可食用人类博览交易会》(上),24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6090 ℃

  这世界上最令人不爽的事莫过于,自己的一切被另一个人摸透了,每一根神经,每一个开关,碰到哪会有什么反应,连我自己都不了解的另一面,都被那人摸得一清二楚!不是肉体上的那种,肉体上的那种只会让我爽上太空,我说的是人格层面的,非常非常令我不爽,不爽到了仿佛身处地狱的程度。

  死处男说了解我,说不让我出门,说喜欢昨天的我,我终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早上我伸了个懒腰,抽出阴道里的JB,洗个令人清醒的澡,用超强薄荷味牙膏刷了个牙,装上右手,然后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穿上一件我不喜欢的大红旗袍,长发盘起来,插跟乌木簪子,戴上金水滴耳环,穿上红色碎花高跟鞋,手腕戴两枚金镯子。

  “唔……?小骚屄跑哪去了……?小柑妹妹……?”

  “今天做爱活动取消,我有事出去一趟。”

  “嗯?为什么?连Z哥都说了让你……”

  藻儿也被吵起来,问我去什么地方,我不想理他们,对着镜子画眼影。

  “今天你俩逛街去吧,我可能晚上才回来。”

  “小柑妹妹?小柑!你回来!等会儿!你怎么突然就……”

  我挎上亮红色提包,几乎是摔门而出!

  “死处男你给我出来!!!”

  我哐哐哐踹几脚门,肥硕而赤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副懦弱的模样,真恨不得一鞋跟戳穿他的肥肉!我闯进他的房间,拽了把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睡眼惺忪的包儿和角儿爬起来给我倒茶,穿上睡衣,不敢在我面前露出勾引人的赤裸模样。

  我跟她们说:“你们师傅昨天被车撞死了,我怀疑是被谋杀的。”

  两个小姑娘一愣,愣了大概两三秒,包儿继续给我沏茶,角儿继续叠被子拉开窗帘开窗通风。死处男满面愁容地看着我,就好像早知道我会冲进来。我问他:

  “昨天晚上你没对她们动手吧?”

  “没有,我不是那种人。”

  “没有就好,瞒着她们师傅的死讯,我估计你也没心情想那事。现在好了,我不想瞒着她们了。”

  死处男试探性地说:“你今天……真漂亮!是不是要在屋里玩一整天啊?我给你们买早饭去……”

  我用右手一拍桌子:“玩他妈个蛋!我怀疑你是个懦夫!”

  两个女孩吓了一跳,她们已经震惊于师傅的死讯了,又被我一吓,身体稍微有些僵硬。

  死处男喝了口给我沏的茶:“我多希望这事就这么过去,没想到你还是反应过来了……”

  “废话!你还知道我能反应过来!?昨天咱俩就跟两个傻逼一样!现在想想我恨不得把自己挠死!哈哈!可气啊!可笑啊!用车撞死一个人?警告我别再插手?好好的一个厨子就被他们撞死了!就因为我告了他们公司一状!?我操!这群人要你妈疯吧!真当自己是头蒜了!?”

  “小柑!你先冷静!昨天怎么跟我承诺的?喝口茶冷静冷静!”

  “我怎么跟你承诺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啊?死处男?你不就是个懦夫!咱俩是什么身份?金丝雀城公民!兴风作浪的金丝校长跟咱俩一桌打牌!翻云覆雨的神皇卡琳娜二世对咱俩行侍奉礼!美国总统跟咱俩吃过晚饭,咱俩认识的黏菌体比他妈逼的小学同学还多!突然跳出来个什么李之尚的小兔崽子,还有一个黑了心的肥老板,就敢在我面前杀人!?就敢拿杀人警告我!?哈哈!他们这回算是彻底惹错人了!!!!!”

  死处男摇着软弱的脑袋:“我就知道你的反射弧太长,很多事情当天反应不过来,隔一宿就不是昨天的你了,当年你说不跟富红苹赌命,跟我答应得好好的,又哭鼻子又发誓,一觉起来莫名其妙就疯了!其实要我说,这事就这么过去也挺好,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我挺喜欢昨天的你,挺温柔挺安静的……”

  “你倒是挺了解我啊?你还知道我疯了啊?我跟你说我现在就是疯了!气疯了!死处男我问你,你能面对她俩说,你们师傅死就死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吗?”

  “她俩……她俩就是……”

  死处男可能想说“她俩就是肉畜,不值得在意”之类的话,但是没说出口,如果说出口我可能就再也看不起他了。

  “关键问题啊死处男,我不是多管闲事,火锅厨师为什么死?起因就是他告诉我说我买了个过期肉畜!他对我诚实,招致了威胁,招致了后来一系列事,最后生生被那帮恶徒撞死了!你觉得我是多管闲事吗?你觉得我管这事是吃饱了撑的?你觉得是的话,剩下的事我自己办,你觉得不是,那就赶紧穿衣服跟我出门!”

  死处男开始磨磨唧唧地穿衣服,沉默片刻说了句:

  “我怕你死。”

  “嗯,怕吧,挺好的。”

  “我还是喜欢昨天的你。”

  “昨天的我不就是个废物?你喜欢她干什么!?我跟你说死处男,今天的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婆!你还想让我在屋里待一天?想让这事就这么过去?想让我踏实挨肏?我恨不得今天就把什么杨邀李裂之类的肏死!穿衣服快点!磨蹭什么呢!”

  “你有点像富红苹当年的模样……”

  “我像我妈你有什么意见还是怎么着!?”

  死处男一脸意外地看着我,他本以为自己开错了玩笑,结果听到一句更加不对劲的答复。我心烦意乱地喝口茶,检查一下自己的右手。

  “肌肉咱们要出门,小柑,你先把情绪放下,有些事情需要咱俩冷静思考。”

  看到他认真起来了,我也稍微缓和语气,搂着哭泣的包儿。

  “早晨刷牙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思路了。”

  ………………

  我们进入地铁,边走边小声交谈。

  “我想先按正常流程走一下,这次出事的地点在圣玛丽安娜租界,租界内一定有治安人员,我想看看他们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死处男不安地说:“租界的治安人员?也就是说协会的人?”

  “协会不是咱们的敌人,你能说金丝是咱们的敌人?卡琳娜?还是弹涂?包括现在有‘准第九席’之称的新世纪奴隶交易所,也就是六柔的母公司,王沙涟他爸的公司,难道不是咱们的后盾?再者说,作为龙头企业的食人鱼牧场对参展商品严加监控,难道他会包庇这些坑蒙拐骗隐瞒真相的行为?”

  “你说得对,但是咱们不能100%相信其中任何一人,我不是说对谁有意见或者胡乱猜疑谁,而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

  坐车到圣玛丽安娜租界,找到一个治安岗亭,问起昨天的事,岗亭的人说不知道,他们是UNGMC派来的,只负责反恐防暴,不处理交通肇事。盲目转了三圈之后我们才发现,租界里有自己的警察,多半都是聘用来的,虽然荷枪实弹,装备精良,但素质和最廉价的保安公司没什么区别。我们找到警察局,又问起昨天的车祸,一个看起来像东南亚人的警察说:

  “肇事汽车的零部件出现鼓掌,导致自动刹车器系统出现问题。我们用车牌号找到车主,车主昨天晚上就来备案了,同意支付死亡补偿费等赔偿项目,但是至今没联系到死者家属。我们调查了死者的人际关系,发现他没有任何在世的亲人,朋友也可以说没有,就算有也不是公民身份。”

  我想说“你们难道没怀疑过是场谋杀?”但是被死处男掐闭嘴。

  “能告诉我们车主是谁吗?”

  “对不起,这个涉及个人隐私,不方便向外透露。”

  死处男问:“请问能否告诉我们,你们是从哪查到他的人际关系的?”

  “我们去了死者生前工作过的餐馆。你们问这些干什么?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的顾客,吃他做的菜觉得不错,知道他出事了有点惋惜。”

  “是吗?他的女老板倒是形容‘口味一般’。”

  “好的,谢谢您。”

  ………………

  按道理说这群人是指望不上了,于是我们直接溜达进园区。我想先去VIP馆告一状再说,死处男不赞同,目前来看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火锅厨师是李裂派人撞死的,更没有证据证明他的死是为了警告我别再插手,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只会劝我们别想太多,或者就算相信了,也不可能凭空对他们制裁一波。

  “咱们的敌人和朋友在一个楼里……或者说船里。你去找金丝告状,必然经过三楼,或者在别处就被人盯上之类的,总之李裂就会知道你仍然锲而不舍,就会对你加倍报复。你今天去告状,金丝很难相信,等李裂又动手报复了,金丝相信了,后悔没听你的话,但是你已经死了。你想用死揭露那些欺瞒行为吗?你是这么舍己为人的人吗?”

  “我发现你是不是还在劝我就此收手?”

  “不是!我劝你找对方法!别作死!”

  死处男说得很对,我也没什么可跟他较劲的,深呼吸两口,平息一下情绪,让他给我拿着包。我在深呼吸的时候,束身的旗袍凸显出我乳房的轮廓,丝丝起伏清晰可见,死处男瞥了一眼,难道对我今天这身打扮很喜欢?

  “这样吧,既然没有证据咱们就去找,证明火锅厨师是被李裂撞死的。”

  “你又不是专业侦探,又没进行过逻辑缜密的推理,上哪去找证据?”

  “我不用逻辑缜密,我只要说服金丝就行!我只要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然后去跟金丝说,让她相信这件事,让她再派人去查,以她的权限去查不就简单多了?没事,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去趟火锅店吧。”

  其实这个主意死处男也是不同意的,因为辣小妹火锅店和出事的白浆果咖啡厅同处14号馆,而且还在同一层,照他的话说,我们还是别太靠近这种地方比较好。但是我认为他们不敢光天化日之下把我怎么样,还是拉着死处男进去了。

  没有火锅厨师的火锅店依然热闹,可能真如老板娘所说,他的厨艺也不过如此,可以替代他的人很多。老板娘正在忙碌于收银,我们姑且坐下,说实话没想好该从何入手。

  “柑姐!?”

  我吓了一跳,发现小昔穿着和我差不多的旗袍站在旁边,他在这家店兼职服务员。看到小昔之后,我心里稍微落下几块石头,但是也如死处男所说,没有谁是100%值得信任的。

  “不忙的话陪我们坐坐?”

  小昔看眼老板娘:“还是有点忙的,不过今天我就半天班,12点半小粉菇见?”

  他约我们见面,我知道他有话要说,并非只有我们两人关心这件事。小昔暂时先去忙,我们点了两碗肥肠粉当早餐,虽然味道还不错,死处男叫了个小服务员问:

  “怎么跟以前味不一样?把你们厨子叫过来。”

  尽管这是肥肠粉,但是这是小女孩的肥肠做的,所以售价不亚于外面的高档餐厅,也算是奢侈消费,小服务员不敢怠慢,两分钟后果然叫来一个厨子。死处男假装一愣:

  “嗯?怎么不是之前那个圆脸有皱纹的……”

  “唉,那是我同事,听说昨天出事了。”

  “我还挺惦记他做的菜的。”

  “其实我们每个人做出来的口味都不太一样,我做的粉不合您的口味很抱歉,不过您说的那个人,他已经不会再来上班了,有人惦记他的手艺也算是件好事吧。”

  死处男又问:“对了,你们店里是不是也自己养肉畜?”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店是博览会临时经营店,隶属于新世纪奴隶交易所,肉制品由公司每天直接派送,我们这些厨师都是临时聘请的。你问我店里是不是养肉畜,我们店才刚开了半个多月,而且就这么大的门脸,没必要把肉畜养在店里。”

  “她们呢?”死处男指指一个挂二维码的小服务员。

  “也一样,公司派送过来的有切好的生肉,也有她们这种活的,有顾客看上眼了就现宰现卖。”

  我不知道死处男问这个干什么,但他确实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你说不来上班的那个厨师,他前几天是不是买过店里的活畜?”

  “没有啊,派送过来的小姑娘半个月没卖出一个,她们整天给我端菜我知道。”

  “没有两个名叫花包儿和杨角儿的?还有两个小男孩。”

  米粉厨师稍微动了动表情,他应该知道些什么。

  “没有,不是我们店的肉畜。”

  死处男说:“听你这么说,以后我们见不到他了?我们还想过来谢谢他呢,毕竟他把这四只肉畜送给我们了,”

  “送你们了!?”

  “嗯?你知道些什么?”

  米粉厨师一愣,发现自己的表情出卖了自己,无奈地摇摇头:

  “那四个是他毕生的心血,也不能说毕生吧,可以说是近几年,送你们了就好好珍惜,好好品尝,宰的时候好好对待,吃的时候别浪费了。那四个的价格……每只都是七位数!”

  我们不是没吃过几千万的肉畜,但是听到他这么说还是心理一惊。

  “你们工资有这么多?几千万的肉畜能买四个?而且买了随便送人?”

  “两位别问了,我不知道两位和他什么关系,但是既然送你们了,那就是属于你们的,也别再来谢谢他,心里感谢就行了。”

  这个人以为我们还不知道火锅厨师的死讯,但他绝对知道一些火锅厨师生前的事情,还有情报没榨干,可惜老板娘喊他回去做菜,我们也只能暂时作罢了。包儿和角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昂贵?

  “老板娘!”

  死处男喊老板娘,我以为他又要进行新一轮谈话,结果他只说了句:

  “听说你们是新世纪奴隶交易所的子公司?那么这个券能用吗?”

  “哦哦!原来两位是白金会员!能用!当然能用!”

  吃了粉条结了账,我们走出火锅店,进来的时候带着满腔疑问,离开的时候疑问不仅丝毫未减,还增加了一倍多,我心里的另一个我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我问死处男:“你怎么想起问那四只肉畜的事了?他们的事和举报浆果餐饮有什么关系吗?”

  “我就是一直有点好奇,他一个厨子怎么能买得起这么多肉畜!而且既然火锅店说不是他们的,那么又是哪的呢?”

  我灵机一动:“回去扫扫他们的二维码不就知道了!”

  然而我和死处男相视一愣:我们扫过他们的二维码!至少扫过其中一个男孩的!

  “不对!那不对劲!我记得扫完之后显示就是辣小妹火锅店,而且也没那么贵!等等,我当时还截图了呢!”

  我把截图拿出来给死处男看,确认无误,死处男很坚定地说:

  “回火锅店问问!”

  我们再次踏进店里,老板娘很欢迎,问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我把截图拿给她,问是不是这个店里的肉畜。

  “是啊!这就是我们店里的小刚,你们想买他吗?”

  “什么买不买?他已经在我们的……”

  死处男拍我屁股让我闭嘴,然后说:“能不能看看货?”

  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下,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小男孩从后厨走出来,和我们带回去的一模一样,只有发型能看出些许区别。我惊讶得说不出话,然而也只惊讶了一瞬间,幸亏我是金丝雀城公民,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死处男说:“这是金丝雀城产的吧?”

  老板娘惊喜地说:“哎呀!大哥真识货!这是公司那边从金丝雀城买的畜崽子,再集中饲养五年,长到现在这么大,后期培育当然重要,但是前期选种更关键!小刚而是金丝雀城的甜水45号,具体型号是SW45019,这型号的苗子可不好养,普遍发育得早,一不留神肉就骚了,非得看住他们才行!”

  我们知道,所谓的某一型号的肉畜,指的就是同基因克隆出的一系列肉畜,由金丝雀城首先实施,而后其他一些由科研实力的公司也开始效仿。SW45019这个编号的意思就是甜水45号第19号基因,也就是说所有这个型号的肉畜基因相同,长相一样是理所当然的。金丝雀城从很早前就克隆人类,引发了不少问题,比如三年前银狐还在的时候,我们经常分不清她和金丝谁是谁,现在问题又来了,同属SW45019号的另一只肉畜,挂着小刚的二维码,假装成小刚,由火锅厨师送给我们,被我们带回旅馆,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小刚,把你小鸡儿给客人露出来看看。”

  真的小刚脱掉裤子给我们看小JB,老板娘得意地说:

  “从来没射过精,还是处男,其实SW45019大约七岁就有精液了,但是小刚就是一点骚味都没有。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别的同型号肉畜,大老远就闻见一股精液味……”

  “好的,我们再看看,谢谢您。”

  走出火锅店,我们看看时间,离和小昔约的时间还早,死处男有些不安,也不坐地铁了,直接嘀嘀叫个车,一路直奔回旅馆。

  “你们!你们四个,都给我过来!!!”

  两个男孩两个女孩都被叫进大屋,小帅哥哥和藻儿暂时去死处男的小屋看电视,死处男攥了一把他最爱的绿色水果刀,指着保儿的肚脐眼。

  “终于Z叔叔要宰掉我们吗?”

  “别废话,在租借外杀你们是要判刑的!现在听我命令,把你们的商品二维码都拿出来!别藏着掖着,挂胸口上!”

  四个小孩互相看看,男孩们先掏出来,假“小刚”拿出我们扫过的那张二维码,另一个男孩“壮壮”显示也来源于辣小妹火锅店,应该也不是真的。然而两个女孩迟迟没拿出东西,扭捏说在穿过来的旗袍内侧缝着,我们把衣服拿给她们找,确实找出两张,一扫我俩就傻眼了,这个伪装得更露怯,二维码上的女孩不叫包儿和角儿,甚至长相也不一样。

  角儿还狡辩说:“这是我们以前的小名,照片是六岁时候照的,我那时候比现在肥……”

  这事我有点想不通,本来是追查浆果餐饮欺瞒顾客的行为,结果这四个小家伙也是假的!浆果餐饮是以次充好,他们四个是以好冲次,而且还是白送的!米线厨师应该知道些什么,他说火锅厨师把这四个小孩当成毕生的心血,一个人把毕生心血送给两个萍水相逢的家伙,过几天突然自己死了,那么说明了什么?

  死处男非常谨慎,举着水果刀对包儿说:

  “我要吃你阴蒂,弄硬了让我切。”

  包儿不说话,抿住嘴点点头,撩开旗袍前摆,露出洁白的小缝,细手指在小缝里面挠挠,边挠边“嗯嗯”地叫。大约挠了半分钟,小包儿对我们说:

  “小豆豆已经硬了。”

  死处男左手捏她阴蒂包皮,把小肉芽从包皮里挤出来,粉红色半透明的,包儿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阴蒂,叉开腿让死处男割。死处男把刀尖抵在阴蒂根部,往前一刺,包儿“呀”地轻叫一声,一枚黄豆大小的肉球就滚落到死处男手中了。

  包儿不仅不哭,反而笑了笑,长吁一口气:

  “刚才叔叔把我捏得快高潮了,真要潮吹出来的话一定会弄脏叔叔的裤子,幸好在最后一秒把小阴蒂切掉了,对,就是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每次一碰就流水,害我差点尿湿叔叔的裤子,早就该把它切掉!”

  死处男用牙签串起来,恶心的舌头在粉嫩嫩的小肉球上舔,边舔边抚摸包儿的屁股:

  “现在高潮吧。”

  “嗯!我给自己垫个尿布!啊……啊啊……咦?怎么高潮不出来?前几天叔叔教我的方法没错啊?就是挠这里才对啊?咦?咦?舒服的感觉……出不来了?原来阴蒂是让我舒服的东西……那不是再也没有了!!!?”

  死处男把细小的一块牙签肉吃进嘴里,仔细品尝,恨不得嚼了20多口,吃完之后一脸严肃地跟我说:

  “味道不错。”

  “不错你妹啊!这世界上哪颗阴蒂味道能比我的好!?你说啊!说出来了我弄死你!”

  “不是!老婆你听我说!米线厨师没骗咱们,她们的档次绝对是一流的,口感也很久违,让我想起小动物学园当年那些一级小畜牲。她们的师傅刚死,肯定心里难受,但是又能压住情感装成开心的样子,一看咱们回来了就卖萌卖骚,心事深藏不露。这种肉畜,她们就属于这种肉畜,咱们也见得多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吧?”

  死处男的意思我懂,当一个小畜牲被驯养出如此人格,那么对她来说,杀人和被杀就是一回事,都能以轻松的、无所谓的心态去面对,越是高档的肉畜,越是随时准备好任人宰割,如果给她一把武器让她杀人,她也就越没有犹豫,甚至连伤害同类的本能厌恶感也不会有。于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和四只来历不明且有可能杀人不眨眼的动物共处一室,好在我们是成年人,真遇到危险的话优势应该是有的。

  死处男一不在意,水果刀被角儿顺手抢走了,抢走之后在自己腿间蹭,边蹭边嘟囔着:

  “下一个是不是轮到我了?”

  “今天不吃你。”死处男擦擦脖子上的冷汗说。

  我心血来潮打了一记直球:“你们师傅刚死一天,你们没有半点伤心吗?”

  死处男一个劲地掐我屁股示意我闭嘴,虽然我不知道他感到了什么,他的危机感和对死亡的直觉是比我强得多的。

  包儿一乐,只用半秒钟就从刚被切掉小阴蒂的浪荡表情转变为难以琢磨的笑容,旗袍也放下来,用纸巾擦擦血,抬头仰视着我:

  “我们的师傅,不就是小柑姐姐害死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然后也是下意识地,狠狠抽了她一嘴巴!弱小的身躯摔倒在地,没有哭声,趴在地上看着我,依旧对我笑着。角儿趴在她身上,看她嘴角的血。小姑娘流血了,我打破了她的嘴,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不是的……我没想打你……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我们只是小肉畜,小柑姐姐可以随便虐待我们呀。咦?这是什么?”

  包儿捡起一颗白色的东西,那是她自己的牙。

  “不对!我不想虐待你们!至少我不想以这种心态对待你们!这是不合理的!是我的错!”

  包儿爬起来,左脸颊上有个微红的掌印,我是用我的假手打她的。我蹲在她面前,用湿纸巾给她擦血,小姑娘抚摸着我的头发,依旧依旧还在笑着,流出几滴不知为何的泪水。当我擦干净之后,她看着我,用手摸我的脸,我以为她会说些感谢的话,谁知她抡起巴掌,抽了我一嘴巴!

  死处男一惊,但是选择不保护我,我很庆幸。小巴掌虽然不大,也抽得我火辣辣地疼。

  “对不起,小柑姐姐,你问我们伤不伤心,这就是我们的回答。你害死了我们师傅,还敢跟我们提起他!”

  “所以你们认为这是我的错?我不该插手?不该举报?而且也怪你们师傅,他把你们送我那天为什么不跟我说实情?为什么不说自己被李裂威胁了?你还好意思说我害他,我现在冒着危险继续追究不就是给他报仇吗?你还打我!不识好歹的畜牲!有本事捅死我啊!”

  我越想越气,又狠狠踹了她一脚,这次不再给她道歉。小姑娘又吐出一口血,可能是从胃里流出来的。

  这次轮到角儿一笑:“要说捅死小柑姐姐,我们已经错过机会了。师傅知道你不相信菜刀没洗干净的说法,知道你第二天一定会去举报。”

  “那他是吃饱了撑的自己不想活了?为什么用拙劣的谎话瞒着我?为什么不跟我老老实实说自己被李裂威胁了——既然他知道我一定会去举报的话!”

  “因为本来小柑姐姐是该被我们杀死的。”

  我稍微一愣,看了死处男一眼,向他身边靠了靠。

  角儿继续说:“师傅把我们给你的那天晚上,我们四个本该杀死小柑姐姐和Z叔叔。因为我们是没有身份的肉畜,身上又挂着其他肉畜的假二维码,所以本可以办得天衣无缝。我们不需要刀,只需要用膝盖窝就能把你们勒死。”

  死处男问:“那为什么没动手?”

  然而我已经猜到了:“你们是不是有个不杀之恩需要我来感谢一下?”

  小孩们都不说话,除了角儿几秒钟后补充一句:

  “要是换成别的目标我们就没有犹豫了,类似的事之前还是做过的。”

  一瞬间我又明白了很多事,火锅厨师找我做保健的那天,他知道自己派去的小杀手们没能完成任务,知道他们做出了选择,选择保护两位毫不知情的新主人。但是就算如此,火锅厨师也没有对他们发怒,平和地面对自己的死亡,而且让我好好对待他们。

  包儿又哭了,她当然比谁都自责,比谁都清楚:是自己的软弱害死了师傅。也多亏了她的软弱,我俩才能好好活着,毕竟和他们同睡的第一晚,我们对他们确实是毫无防备的。

  死处男说:“害死你们师傅的不是我妻子,也不是你们自己,而是李裂和杨邀!是他们亲手杀死了你们师傅!”

  “我们知道……我们都知道……”

  稚嫩的小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火苗,他们不是真正的肉畜,他们是有感情的。

  死处男肘肘我,让我看时间,和小昔约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

  和四只本可能掐死我们的东西共处一室好几天,我和他出乎意料地没怎么觉得心有余悸,说是出乎意料,也在意料之中,反正没觉得心有余悸就对了。今天上午从博览会回旅馆之后,因为摸不清他们的底细,我确实一度感到过恐惧,但是一切恐惧感在我被包儿抽一巴掌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以我多次死里逃生的经验来看,有心情抽你巴掌的人,多半不会在下一秒捅死你,所以这样很好,很畅快,我宁愿她责怪我,向我发泄情绪,也不希望她忍住愤怒和我们陪笑卖骚。

  “脸上还疼吗?”死处男问我。

  “没事,小孩能有多大劲?而且这是我应得的,如果说杨邀李裂是饿虎,我就是把她们师傅推进虎口的人,无论再怎么弥补,再怎么复仇,这个事实已经永远无法改变了。”

  我们不嫌折腾,地铁逛悠四十多分钟又到博览会,做电车到东区粉色鸡鸡塔,绕过小男孩雕像,走进约好的餐厅。我们等了会儿,小昔几乎卡着约定时间跑进了。

  “柑姐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约的这时候嘛,看吃点什么?”

  “啊,我喝点饮料就够了,我在减肥。”

  “你这么瘦还减?”

  “我在调整体型,靠净饿把背肌消耗掉,否则看起来还是有点不像女孩。”

  “那就饮料吧,我请你。”

  小昔不吃饭,我们早上吃得多也不饿,于是点了奶昔,而且是用尿壶装的那种,每人一壶对嘴喝,小昔一愣,这是他曾经工作过的店,盛奶昔的也是他曾经的同伴,现在是顾客和服务员的关系,小昔和同伴相视笑了笑,这货被我咬掉鸡鸡以后几乎就和小姑娘一模一样,仰视盛奶昔的小男孩,红着脸撩撩头发,舌尖挑逗粉嫩的龟头,舔掉两滴溢出来的奶昔,然后整根含住,咕咚咕咚大口吸食。死处男有点不太适应,最终还是点了普通的杯装饮料。

  “柑姐,我这几天打听到一些可有可无的情报,不是关于李裂或者杨邀的,而是关于死了的火锅厨师,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帮助……”

  “太有了!我正想知道他的事!”

  “是吗?那就好!”

  我们挤空了奶昔壶,暂且支走小男孩们。小昔擦擦嘴,凑近我们低声说:

  “柑姐知不知道他那四只肉畜是从哪来的?”

  我更感兴趣了,死处男也是抬抬眉毛。我姑且压抑好奇的表情,淡淡地问了句:

  “不知道,难道不是买的吗?”

  “柑姐去没去过李之尚的租界?”

  “嗯?溜达过一圈,离博览会太远了没怎么去过。”

  “确实,博览会场馆在北边,李博士集团租界在南边,柑姐住市中心的话确实背道而驰,所以没听说过也情有可原,但是如果你和李博士集团租界的住户聊聊,就会发现那地方很有意思。在那个地方,肉畜和居民可以一起生活。”

  “什么意思?主人和所有物一起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异常就异常在,共同生活的居民和肉畜根本不是主从关系!他们有一种特殊的关系,名叫‘寄养’,不知柑姐听说过没有?”

  “好像……没有?”

  之前听弹涂的司机说过,李博士集团租界有些违反UNGMC规定的地下活动,难道就是小昔今天说的这个?

  “寄养计划可能从租界被划分出来就开始了,时至今日已经有一万多名肉畜参加计划,大概内容就是说,李之尚选出了一万只基础优秀的4-5岁肉畜,其中甚至可能还有来自金丝雀城的,然后雇佣有意向的居民饲养,直接寄养在居民家,几年或者顶多十年后收回,佣金在领养初期一次性付清,一千万整。”

  死处男说:“这对普通人家来说绝对是巨款了!合150万美元?所有加起来对李之尚来说也不是小数目!这能挣钱?他能保证收回来的肉畜都是高品质的?都能卖到大于一千万?”

  我说:“这要是放我们家,别说高品质,三两天被这货兽性大发破了处,肏到阴道壁松弛,然后也就值白菜价吧。”

  小昔摇摇头:“李之尚只是给这项目起了个头,真正操作的是李裂,当然还有杨邀也帮了不少忙。他们每隔几年就收回几十个,也不一定再转卖,没准直接就自己消耗掉,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比如杨邀儿子生日之类的,举办得热热闹闹,不吝啬多宰几个肉畜,然后让别的寄养者也来参加,品尝已收回的肉畜,学习一下人家的肉畜是怎么养的。”

  死处男一乐:“我就说卖不出去,外行人能养出什么肉畜?最后还是李裂他们自己吃了!”

  小昔继续摇头:“上述我说的这些不是秘密,随便问个南城租界的居民都知道,关于寄养计划的细节你们也可以从别的很多渠道打听到,总之就是这么一个东西!但是接下来我说的话就要认真听了,认真听,然后千万别告诉别人!”

  “嗯嗯!”我咽口唾沫。

  “Z叔怀疑寄养肉畜只会越养越糟,寄养计划回不了本,我现在就给你们解答这个问题,肉畜工会大约被宰了20人才探明这条情报并且传递出来,千万别透露出去!其实Z叔说得对,寄养肉畜很少能谈得上高品质,不是没有,只是太少,规定来说交货必须处女膜完整,所以那群寄养者就想着法地玩她们屁眼,工会里有些寄养肉畜,屁眼都缩不太紧,毕竟一养就是几年,除了小穴以外的洞都被寄养者操烂了,你说这样的肉质,就算保留处女膜又有什么用?一千万是远远不可能达到的!”

  “所以……还是亏钱?”

  “不是!越养越糟是真的,回不了本是假的!且不说他们自己办宴会宰了多少,回收回来并且标价售卖的肉畜,最次也是1200万,养得真好的当然更高。你们想问谁买对吧?肯定不是Z叔或者柑姐,你们肯定不花1200万买个肛门都被日到松弛的肉畜!当然我不是说高档肉畜就一定要保证肛门是处女,听说你们的伶鼬副校长也是六岁就体验过肛交了,但是她们懂得保养,懂得把自己弄干净……”

  “我知道,你继续说。”

  “寄养肉畜多半都很次,那么谁买呢?这里就是核心机密了,听好了!南城租界住了很多曾经洋盐市的老居民,李之尚和他儿子摸透了洋盐市民的心理,知道这群人又懒又穷又色又没胆子,专门雇佣一些精力旺盛的单身男性给他们养肉畜,说白了就是给他们玩的,当然也有一些女性,总之条件就是,一是家里有房能有地方养,二是对自己养的肉畜有性欲!没错,也有老头老太太申请的,根本不给通过!”

  死处男流着哈喇子:“给一千万又给玩肉畜,虽然不能插阴道,白玩屁眼也值大了!而且能玩十年!”

  小昔仿佛早就猜到他这么说,话锋一转:

  “Z叔怎么认识柑姐的?”

  我一瞥眼:“哼,这货原本把我绑回家准备宰了的,谁知道怎么着就当老婆处上了!话说这已经不算是秘密了吧,你小子是明知故问?”

  “那么Z叔和柑姐在一起多少年了?”

  “13年吧。”死处男说。

  “那么请Z叔设想一下,比如现在有人要把柑姐带走,作为肉畜宰掉,你会不会伤心呢?”

  死处男一乐:“赶紧带走,我再找个12岁的!”

  我也一乐:“宰我的是个帅哥就行!”

  小昔微笑着不说话,我俩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条狗养十年也会相处出感情,何况是个会说话的小姑娘,更何况是从四五岁小不点到十四五岁花季年龄,一天天的变化都看在眼里。

  “那群男的一开始都跟Z叔想的一样,结果几年养下来都养出感情了,虽然有的是宠着,有的也拳打脚踢,好像不当人看似的,但是其实……”

  “我知道你意思。”死处男说。

  “李裂抓的就是这个心理!他把肉畜回收回来根本没打算卖别人!别人看来只是个肛门松弛定价奇高的肉畜,毫无性价比,但是对寄养者本人来说,可能潜意识已经把她们当成妻子,或者伦理混乱的妹妹或女儿。这个时候把她们带走售卖,一般的寄养者是无法忍受的!而且还有催化剂,李裂知道这群人一开始根本没见过肉畜屠宰,所以才让杨邀找理由大摆宴席,回收几只肉畜,大宰特宰,宰出花样,给其余的寄养者看,寄养者看了之后无疑就会联想到自己家的,然后就会更舍不得。”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是说,寄养者本人最终会把自己养的肉畜买下来?”

  “对!绝大多数都会!必然会!这是李裂早就想好的!”

  我又问:“但是怎么买?就算他们一千万佣金分文不花,几年以后也不会变多,刚才你说回收回去最低售价1200万吧?那么至少二百万差价,难道李裂期望他们为了自己的肉畜而努力工作挣钱?最终还不是无奈把老婆妹妹女儿交出去,交出去给别人破处,肏腻了一宰煮火锅吃?”

  “想想刚才我说的话。”

  死处男一拍桌子:“房!”

  小昔行云流水地继续说:“划租界前洋盐市房价两千,划租界后迅速发展,三大租界寸土寸金,南城租界随便哪个小区二手房价都炒到了八九万,寄养者只要卖掉房子就差不多够了,就能买回自己一手养大的老婆或者女儿妹妹,然后只能搬到别的城市去,这样李裂就等于赚了一笔。这还没完,你们想想花几百万买房住进来的都是什么人?”

  我说:“比较富裕的人?”

  死处男说:“应该是有钱而且对肉畜产业极度热衷的人。”

  小昔点点头:“你们说的都对,反正跟那群老住户根本不是一种人!李裂这样就等于把一群又穷又没本事还不舍得花钱的老洋盐市民轰走了,引进一批符合大都市环境的新居民。这是一招大规模美人计,用一只四五岁的廉价畜苗和一千万投资就能榨干一个老住户的全部油水。”

  我们听得惊心动魄,从没想过原来李裂有这样阴险的手段!但是这又确实是公平交易,谁让那群傻X对自己养的肉畜动心呢?

  死处男问:“金丝知不知道?”

  “你们的金丝校长肯定知道前半部分,也就是表面现象,但是后面这些内幕她不知道。上次有十几对寄养者和肉畜要逃跑,都坐上船了,李之尚特地跟金丝雀城借兵,借了两个你们城的黏菌体,愣是把他们从海里抓回来,然后结果你们能猜到吧?”

  “公开处刑?”我问。

  “而且还把其他寄养者都请去观刑了吧?”死处男说。

  小昔点点头:“那次李裂亲自动手,那处刑手法……简直是……从那以后没有肉畜希望自己落他手里。他不止杀女的,也杀男的,也就是逃跑的寄养者,因为在租界里合同就是法律,合同又是李家起草的,谁该不该死就听李之尚一句话。”

  死处男问:“都有什么手法?”

  “比如……比如枪击腰斩,知道什么意思吗?不是用刀斩断,而是一枪一枪打,用子弹把屁股打烂了,上下两半也就分开了,而且不是霰弹,李裂说霰弹太便宜他们。”

  死处男把手伸进我旗袍开叉里摸我小屄,他不是想猥亵我,估计就是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听湿了——然后果然蹭了一手淫水。小昔可能是看我脸有些红,把纸巾给我递过来。

  我说:“讲了这么多,和火锅厨师有什么关系?”

  小昔一乐:“你们猜在这些寄养者里有没有聪明人?或者说自作聪明的人?”

  死处男又思维敏捷地明白了:“可以领养好几个!拿好几千万!最后把别的还回去,花1200万把最喜欢的一个留下当老婆,钱还能剩好多!简直完美!”

  我一愣:“等等,火锅厨师难道就是……”

  “对!这就是我探到的情报,他家就在城南租界,他就是一个寄养者,而且像Z叔说的,聪明地申请了四个,还全都批准了!而且更加奇怪的是,李裂给他两个女孩两个男孩!”

  可以想象几年前的火锅厨师欣喜若狂的模样,拿着四千万巨款,带着四个小屁孩,盘算着几年后留一个女孩当老婆,剩下仨交还回去,自己依然是巨富,或者留两女孩,把没用的小男孩还回去,钱也应该能剩一些,左拥右抱过一辈子小生活。

  死处男说:“两男两女反而更带给他一种家庭成员感,我估计李家爷俩就是这么盘算的。还记得他看四个小孩的目光吗?他没跟任何一个人做爱过,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没有,他完全就把自己当父亲了。”

  一瞬间我又明白了无数件事,然后最关键的,把所有这些信息相连接的,难道就是……

  小昔说:“火锅厨师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买不起四个,卖了房都买不起,无比痛苦,结果正好遇到柑姐和白浆果咖啡厅那件事,就跟李裂定了约定,如果火锅厨师能让柑姐不继续追究,李裂就把四只肉畜送给他。但是反之……反之就不用说了,就是现在这个下场。我得到了这些情报,唯独有一点不明白,火锅厨师当时打算如何让柑姐不追究?”

  这小家伙简直是个情报通,于是我也不再吝啬,故事总要互相讲才好听:

  “他本打算让那四个小孩把我跟我老公宰了。”

  小昔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招狠!你们是怎么逃过去的!?”

  “不是我们逃过去,是那四个小家伙没忍心杀我们。第一晚上把我们放过去,第二天一早我就把白浆果举报了,伶鼬派人查抄,然后李裂就把火锅厨师撞死了。”

  死处男说:“四个小孩可能也没想到一切发生得这么快,要让他们再选一次的话,他们估计第一夜就趁早把我们宰了。”

  小昔说:“不会的,他们再选多少次也不会杀你们,是你们的人格魅力感动了他们。而且这么说的话,火锅厨师也不怎么值得同情?”

  死处男叹口气:“唉,但是能看出他对四个小孩的感情确实深,是真的以长辈的态度教育他们,告诉他们是非对错,赋予他们丰富的感情。也正是因此,小孩们心中存有善意,才没对我们下手。从这个角度来说,很难说火锅厨师对我们算是有仇还是有恩。”

  我们没细讨论这个问题,已死的人理应得到耳边的宁静。

  “总之就是这些情报。”小昔说,“抱歉今天没带来更多关于浆果餐饮以次充好的证据,反而把无关的事说了好多,不知道柑姐是不是感兴趣。”

  “我何止是感兴趣,我简直想跪着谢你!”

  小昔突然说:“柑姐能不能……跪着帮我舔一次屁眼啊?”

  “嗯?”

  “我一直幻想柑姐跪在我身后,我把屁股掰开,然后柑姐就伸舌头给我舔,伸进去用舌尖顶我前列腺……真的就一次!而且我把自己洗干净!”

  我看一眼死处男,死处男点点头。

  “明天晚上洗干净菊花,我跟我老公轮着上你!”

  “呀!!!!”

  这个被我啃掉JB的女装小伪娘双眼期待得闪闪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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