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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战争》第五章 《第23届可食用人类博览交易会》(上),26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3870 ℃

  高高兴兴地玩闹了一整天,这群人带我散心的目的也算达到了,简单地吃了口饭,以沙拉为主,没喝酒。夜幕降临,该是时候各回各家了,个大家分别之后,我说想走走,和死处男走在洋盐市的大街小巷上,举着手机照照夜景,不怎么说话。包儿抽我脸上那一下仿佛仍在隐隐发热,然而没有人愿意帮我,我没法给四个孩子们一个负责任的交待,只能给他们一个美好的归宿,以补偿他们悲伤而愤怒的内心。

  当我正在拍摄一个小胡同里的涂鸦时,突然眼前一黑,脑袋被麻袋罩住,紧接着被人一推胸口,向后跌倒,本以为会摔个屁蹲,谁知却倒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上,这没什么可庆幸的,浓重的汽油味告诉我这是一辆汽车。

  “你们……唔唔唔唔唔!!!!”

  我听到死处男的挣扎和吼叫,沉闷而短促,他的嘴被堵上了什么东西,手脚想必也被捆了。我没有挣扎,或者说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吓得瑟瑟发抖,一副手铐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我们前边有人,后边也有人,应该是个面包车,车门滑上,一个油门抬脚就跑,整个过程可能没有五秒钟,三秒有没有都不知道。死处男不再唔唔了,街上没人能听得见,我倒是能说话,犹豫几秒,颤抖着问了句:

  “你们……是谁?”

  回答我的不是声音,而是一根粗硬而冰冷的金属棒状物,棒状物插进我嘴里,棱棱角角的很坚硬,中间有一个圆孔,我用舌头舔了几下辨认出来,这是一把手枪。手枪在我嘴里抽插两下,插进我的喉咙,我难受得满脸泪水,无力地等待着那一下贯穿我身体的带来死亡的剧痛。

  “嗯……咳咳……”

  直到我被插得呻吟出声,手枪才从我喉咙里抽出来,持枪者也没有扣动扳机,他们绑我果然不是为了简单地弄死。我不再敢说话了,尽量调整着呼吸,车里的空调温度极低,我唯一的衣服就是这件短袖旗袍,不知是因恐惧还是寒冷,浑身肌肉不听使唤地发抖。

  身后有人捏了我右肩两下:

  “五哥,没认错人吧?她右手好像是真的?”

  副驾一个声音说:

  “假的,金丝雀城做得像真的,她腋窝里有个按钮,一摁就能拆下来——现在别拆,拆了她拿左手抡你。”

  捏我肩膀的手没有拿开,继续在我身上摸,一根中指插进我的袖子里,摁了摁我的乳房,碰了一下我的奶头。我忍不住“嗯”地一叫,感到自己的两颗奶头不适时宜地硬起来。

  “这骚货奶子不错!”

  “手起开!裂哥看上的女人哪轮的上你小子!”

  “唉,裂哥太糟践东西,他看上的女人都活不过天亮,也不给咱们玩,光让咱们干活,活的抬进去死的抬出来,也不让咱们哥儿几个爽爽,光发钱有什么用?”

  “甭说,这婊子闻着就骚,我还真挺想干一炮儿。”

  身后的人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料摸我奶子,左手捏我奶头,右手往我屄上摸,边摸边说:

  “要不这样,反正天一亮也是咱哥几个收尸,拉出去别急着埋,趁热乎先打两炮儿。”

  “趁热乎?趁热乎得先敬你四哥,然后还有你五哥我呢!你小子就玩凉的吧!”

  副驾的人转身拍拍我的脸:

  “听见没有婊子?你是不是特想有人肏你啊?别急,今儿一晚上加明儿早少不了你20炮,肏的时候死着活着就没准了——我让你小子把手拿开!别摸她屄!摸湿了怎么办!?你当裂哥看不出来呢!?”

  “我不摸也是湿的,这娘们光听咱们说话就性起了。”

  “呦嗬?是吗?那我待会儿真得好好试试!哎对小六,记得咱上次玩过一个不到十六的小骚娘们不?死仨小时屄里还能抠出水儿来,你说这个会不会也是那种?”

  “上次那个本身就骚是一方面,还有就是裂哥想从她嘴里审出个密码,给她打了两管春药又不碰她,捆栏杆上憋着,憋到最后受不住就说了,然后裂哥直接一枪打脑门上宰了!得!等于活着时候一指头没碰,死之后被咱们轮了,那小屄就边挨肏边流了仨小时淫水儿。”

  驾驶座的人突然说:

  “今儿也别想太美了,裂哥玩过的玩意儿有几个是整着交给咱们的?”

  “别处整不整无所谓,屄肉还在身上连着就成。”

  “我说的就是这个,连不连着真不一定。”

  “屄没了就插嘴,插她屁眼,都没了咱自己开洞!”

  我左后方响起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我说你们还真别太美,裂哥平常只要女人,今天特地嘱咐把男的也捆上,我觉得可能不光是为了玩。而且裂哥很少要这么熟的,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他对26岁的感兴趣?”

  摸我的手暂且收回去,似乎觉得有道理。

  “你怎么知道她26?”

  “护照上写着呢,你看。”

  “嗯?我操!粉皮儿的!还有黄心徽章!金丝雀城护照!”

  “真看不出这岁数,小鼻子小嘴儿的看着挺俊俏。”

  开车的人说:“我觉得七妹说得有道理,先别胡说八道了,万一今天裂哥没宰她,以后万一又见面了话也好说。”

  我心想这话没什么好说的。

  ………………

  汽车穿过闹市,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可以听到风吹树叶的刷刷声,应该是个树很多的地方,换言之就是树林,再换言之就是人迹罕至之所。我可能会被埋在这里,这其中的一棵树可能就是我的墓碑,我的血液会把它滋养得枝繁叶茂,而我自己则会渐渐消失在泥土中。

  当然在入土之前,我的身体还会发挥最后的作用,供这群人发泄性欲。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有个女孩死后三小时还在分泌爱液是不是真的,真不希望我自己的身体也这样,倒不是说厌恶被奸尸,而是说这样的话我的身体一定会被他们嘲笑很久。

  最后一段行程很颠簸,想必没有正经路,我全程不知道开了20分钟还是半小时或者更久,时间概念早已经在极度紧张中彻底错乱了。我最终被拽下车,被人推搡着向前走,走进一间有回声的建筑物,迈一脚差点摔倒,前方是个向下的楼梯,没有人跟我说。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子里还要修地下室,而且还这么隐秘,而且还深得要命,谁知道建筑的主人想在里面干什么!地下室确实很深,每层十个台阶,折了八次,八十个台阶怎么也有十多米深了。下到最后一层之后,隔着麻袋透进一丝亮光。

  “裂哥,邀叔,货给你们送到了。”

  我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被呛得咳嗽几声,突然麻袋刷的一下从我脑袋上抽走,我被几盏没灯罩的白炽灯泡晃得睁不开眼睛。这是一间极低矮的地下室,可能也就两米高,面积倒是还算宽敞,感觉就像低矮版的甜水赌场最下层,水泥墙上挂着各种冷热兵器,地上随处可见地漏,血色渗进粗糙的地面,想必已经洗不掉了。死处男也被摘下头套,眯着眼睛环视四周。

  有人拍了我屁股一下,啪的一声拍出响来,我忍不住“嗯~”地娇喘一声,不知为何被打屁股也能感到阴道里的酸胀和刺痛!我心里一沉,这几天已经被调教得只对剧烈刺激有感觉,此时居然被一巴掌抽爽了,这人绝对是个玩女孩的老手!我下意识地后翘臀部还想再被抽一掌,却只被轻轻摸了摸。这人手真大,从指间到掌跟能把我的整个屁股都托住。

  一个带着烟味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左耳说:

  “晚上好啊,幸会了。”

  李裂从我后方出现,绕到前方,面对面地看着我。他还是那身衣服,沙滩短袖的扣子没系,露出棕红色的胸肌和腹肌,也露出垂到胸口的一串大金豆,沙滩裤穿得很低,裤绳耷拉在外面,一根阳具呼之欲出。他的墨镜没戴,有一双难以琢磨的丹凤眼,左手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有聊无聊地抽一口。

  看了一会儿,他用夹着香烟的左手掀起我的旗袍前摆,我没穿内裤,私处一览无余,又不敢说话,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看,感到脸上一阵燥热,想必已经红成一片了,不知他会怎么看我这幅样子。他看了几秒,伸出右手摸了摸,用中指插进里面,我被刺激得向后躲,抿住嘴唇尽量不发出浪叫。这是我的敌人,是个该死的王八蛋,就算我会死在这里,死之前我不想表现出半点屈服!

  “白天捡起来的跳蛋,没再放回原来的地方?”

  “呸!你的脏手碰过的东西还能要么!?”

  他嬉皮笑脸地看着我,我坚定地看着前方,然而没坚持两秒,肮脏的中指在我阴道里一掐,不知碰到哪根敏感神经,我浑身一下就软了,膝盖一弯,双眼一眯,原本抿住的嘴唇不自觉地张开,喉咙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

  “嗯~~~~~~~~~~~!”

  我半蹲着弯下腰,绝望地俯视地面,李裂把手从我阴道里抽出来,裙摆也暂且放下,得意地笑着。

  “声音真好听,奶声奶气的。”

  我正委屈着,他又捏我乳房一下,也不知是怎么的,我的身体一被他碰就起反应,又急促地娇喘一声。

  “身体也好懂,敏感点都很清楚。”

  等我站直身体,他又把手伸进我的旗袍开叉,摸我大腿,他的手仿佛带着微小的电流,我被他摸到的地方总是瘫软得使不上力。我感到他的手从我大腿游走到屁股,这次是毫无间隔的皮肤接触了,他先是揉了我几下,然后手指在我臀缝里轻划,划着划着,堵住我的小屁眼,明显是要往里戳!我心里一惊,那里面有……

  “嗯~~!不行~!”

  我的最后一丝羞耻心向他发出抗议,对他来说可能只会更兴奋,尽管我用力夹紧,无奈我的淫水和肠液已经浸满整个臀缝,完全就是充分润滑的状态,无论什么插进来都阻挡不住。粗糙的中指缓缓撑开我的肛管,进入直肠,进入直肠之后不再有阻拦,他猛地向前一顶,瞬间把整根手指插进深处!我被插得向前一挺腰,绝望地发现自己差点被他捅出一个高潮!他在我屁眼里抠几下,果然发现了那东西!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贱,中午一发春就把跳蛋顺手塞进屁眼里去了!

  “嗯?你不是说我的脏手碰过的东西不能用么?原来只是换了个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泪水沿着脸颊向下流,一边啜泣一边随着抠挠而娇喘,最后一丝羞耻心也被撕掉了,肛管渐渐松弛下来,屁股也不再用力夹。随他便吧,随便他在我屁眼里怎么抠,随便他插我哪个洞,随便他怎么玩我,怎么宰我,随便这群小喽啰奸我的尸,笑话我死了之后淫水还不停地流!

  放松下来之后发现,他的手指弄得我还挺舒服的,我的腰部不再往前躲,反而向后翘翘屁股。

  李裂笑着对姓杨的肥老板说:

  “这贱人喜欢上我了,我中午捡的玩意在她屁眼里塞着呢。”

  我心想我喜欢上你那是八辈子都没有的事!

  ………………

  “你们出去吧,上楼睡会儿去,把这个男的先带走。”

  死处男先被带走了,绑我们的四个人把他押上楼,他肯定很担心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尖叫或者挣扎是最无意义的举动,这一点我们知道得清清楚楚。我视野范围内只剩李裂和杨邀,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黑衣人保镖,但是他们和什么三哥七妹的不一样,在地下室也带着墨镜,毫无表情,像柱子一样在墙角站着。

  肥老板围着我看了两圈,装模作样地说了句:

  “这丫头还行。”

  我也不知道我哪方面还行,相貌?身材?应该不会是肉质,论肉质我比那些十几岁的可差远了。

  “杨老板也试试手感?”

  “试试,哈哈,试试。”

  我的旗袍前摆被再次掀起,这次直接塞进我嘴里,我很自觉地咬住,不等他们拿枪指着我脑袋。不经意间我的双脚已经叉开到宽过肩膀了,腿间正好能塞得下一只肥手,李裂拿湿纸巾擦擦我下面,冰凉冰凉的,再拿卫生纸擦干水分,把我弄干净了,推给杨邀。

  李裂玩我就算了,虽然人很混蛋,长相还是挺帅的,此时这个肥老板真是个恶心的男人,比死处男还肥厚,还没我高,喘着粗气,浓烈的香水掩盖不住身体的酸臭,胳膊腿肥得像蒸熟的猪肘子一样,一圈圈肥肉足以给米其林代言。

  一根带着大金戒指的中指伸到我下面,因为指头太粗,只能戴到手指第二截,给人感觉恶心而又不舒服。我下意识地向后躲,李裂站在我后面不让我腰往后翘,我抿住旗袍前摆,闭上眼睛。

  “嗯~~~~~~~~~~!!!”

  肥大的中指插进我小屄的一刹那,我简直对接下来的几小时人生充满了绝望,尽管他看起来这么恶心,这么不堪入目,我的这副淫贱的小屄还是被他插爽了,瞬间就起了反应,回报以丰厚的爱液、热情的挤压吮吸,我的身子还真是来者不拒,尤其是当恶俗的大金戒指刮到我的小骚肉时,那种触感,差点就让我高潮出来!!一下没插到高潮,他还要再来一下!然后再来一下!然后再来!!!他一下下地插我下面,我的脚尖随着节奏一下下地踮起来,浑身肌肉随着大金戒指的抽插而颤抖,嗓子里止不住地发出叫声。

  “嗯~!唔~!唔~!唔~~~!”

  “听说就是你举报我的公司吧?啊!?想当好人是吧?叫你举报!叫你举报!这就是下场!叼着衣服任由我戳你的屄!现在这还算轻的,一会儿还有好玩的呢!我戳!我戳死你!戳死你这小骚屄!”

  “唔~~!唔唔~~~!!!嗯哼~~!唔唔唔~~~~!!!”

  “爽不?爽不?知道自己错了不?我也算是给你面子,先弄死两个人警告你,你依旧跟协会去说我的事,我他妈还能怎么样?我不得把你捆起来,肏一顿,宰了之后找地方一埋?你这种骚货是不是天生就欠宰啊?啊!?”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肥厚的手指从我屄里抽出来的一瞬间,我突然就高潮了,一股尿液狂喷而出,像喷壶一样散开来,浇在我自己的小腿和脚背上,高跟鞋和丝袜也弄湿了,嘴巴一松,衣襟落下去。李裂抓着我的头发,不让我瘫软的身体蹲下去。

  杨邀拿纸巾擦擦手,哈哈哈地淫笑着:

  “不错,不错,百闻不如一见!阴蒂少一截,右手是假肢,胸口一处枪伤,小肚子一处枪伤,还有就是天性淫荡至极,果然不假,你就是货真价实的小柑夫人!”

  “呼……呼……废话……你都把我抓来了……还怀疑我是假的!?”

  我心想我怎么就这么有名了?右手是假肢不说,两处枪伤他怎么知道?而且天性淫荡至极又是什么玩意?说得好像他之前肏过我似的?我尽快回忆一下,自己虽然被不少男人睡过,还不至于找个这么恶心的。

  ………………

  “都押下来!”

  李裂拿对讲机说几句话,三哥七妹之类的又走下来,然而这次却不止押着死处男,我心里一凉,火锅厨师送给我的四个小孩被绑在同一条绳子上!他们都被扒光了,身上还有些新的瘀伤。

  “小柑姐姐!!!!救我们!!!”

  “你敢进我房间!?这是我的!这是——————”

  李裂掏出手枪,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小孩们:

  “从现在起不许说话,否则射死。”

  我知道他不开玩笑,赶紧把嘴闭上,死处男当然也知道,何况他嘴里塞着东西本来也说不出什么。有个男孩却愤怒地朝李裂扑过去,当然是无谓的,他和另外三个小伙伴捆在一起,根本没法行动。

  “阿七!”

  李裂用手势下命令,他们之中唯一的女人走过去,这是一个身穿红色皮衣皮裤皮靴皮手套的女人,长发也染成鲜红色,可能比我还小几岁,手里举着一把枪。她把男孩从绳子上解下来,男孩挣扎了几下,被她一脚撂翻在地,双手反剪在背后,掏绳子捆了,就和捆兔子一样,嘴里也塞上东西,避免他骂骂咧咧。

  红发女子把小男孩拽起来,推到最近地漏上方,男孩眼里含着泪水,强忍着不哭出来,忿恨地瞪着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单膝跪在他身边,隔着皮手套握住勃起的小鸡鸡,在他耳边发出淫荡的哼唧声,同时抽插他的肛门——用冰冷的枪口。这是个不错的小男孩,这几天总和我玩,本想带回金丝雀城去,也算慰藉火锅厨师,谁知居然被他们给抓来了!男孩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将在仇恨中死亡。

  男孩发出轻微的呻吟,这个年龄的小男孩快射精时是会发出些声音的,女人却把手张开,停止对阴茎的刺激,男孩向前挺了挺腰,射精失败,只挤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珠。然后下一秒钟,枪声响起,一枚子弹射入肛门,向前穿出,射爆了他的整个生殖和泌尿系统,各种液体和血红色的肉屑飞溅一地,一根鸡鸡转着圈地飞出三米,两颗睾丸耷拉在外面,鸡鸡的断口处还挂着一枚鼓囊囊的豆荚状器官,那大概是他的精囊。

  “唔!!!!!唔!!!!!!!!!!!!!!!”

  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在血泊中翻滚,女人用锋利的鞋跟踩他伤口,踩住鼓胀的精囊,向下一用力,噗唧一声破裂开来,溅出一股奶白色的浓稠精液。

  “哈哈哈哈!你不是想射精吗?这下射爽了吧?”

  “呜呜呜…………”

  嘴被塞住的男孩在剧痛中哭叫着,好在哭了没几秒就被另一枚子弹射穿了头,安安静静地流泪,血液直接流进身边的地漏。

  李裂走过去,拖鞋底踩在男孩的尸体上:

  “平心而论这算不上你的东西,也不是那个厨子的,这是我们公司的寄养肉畜,你也应该听说过是什么。那个厨子给我们养了四个,养完之后一个都舍不得还,把房卖了也买不起,正好碰上你这事,跟我们签了合约,只要能让你闭嘴别去举报,我就把余款免去。结果你也看见了,厨子就是个废物,你还是去跟金丝告状了,我们就把他弄死了。所以明白了吧?这么算下来是他违约在先,肉畜依然算是我的。”

  杨邀弯腰扒开女孩们的屁股看,手指头摸了两把:

  “李公子,这俩都给人破过处了,没法卖了。”

  “咱自己留着玩吧,这俩丫头是练过的,腿上肉不错。”

  李裂又跟我说:“你猜我怎么抓着他们的?我可没进你旅馆,是他们四个主动找上门来的,他们知道你被抓走了,然后想过来救你,就是刚才,然后被阿七给撂倒了。”

  我看看李裂,又看看包儿和角儿,女孩们点点头,没有表情,也没有泪水在她们的脸上。

  杨邀问:“可是他们这群小孩怎么知道咱们抓人?难道正巧目击了?又是怎么跟过来的?”

  李裂说:“什么肉畜工会之类的吧,一群小屁孩弄的组织,我家肉畜居多,嫌洋盐市不够乱似的,没想到弄得还挺好,成员也有五位数了,就是更换得勤,老的死了新的加入。虽然好是好,可惜就是跟我们李家有仇。”

  “为什么呀?”

  “根本就不知道,莫名其妙有仇,是嫌我爸没给他们造个豪华游轮?没给他们灌输信仰?没盖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肉畜学校?还是没建个散养式大牧场?”

  “呸!”包儿朝李裂的方向吐了口唾沫,太远没吐中。

  李裂走过去,揉着她的包子头,漫不经心地说:

  “其实建会的那个小姑娘我还是挺欣赏的,有见识,有行动,有野心,伶牙俐齿,八面玲珑,也有身为肉畜的操守,油泼脑花味道不错。她死后工会就乱七八糟了,什么破事闲事都插手,今天还跟过来救人?是不是还想顺便弄死我!?早知道不吃那小姑娘了,嘴馋耽误事,不过吃了也不后悔,那小雏屄保养的,一咬滋我一嘴淫油……”

  角儿有些扭捏,小声说了句:

  “想尿尿。”

  “忍不住啦?”

  “嗯,憋了好久。”

  李裂把她解下来,指指旁边的地漏。角儿走过去蹲下,手扶膝盖,对准地漏嘘嘘地浇出尿花,果然是憋久了,小水柱很冲。

  李裂把手枪上膛对准她。角儿一愣,睁大眼睛仰视他:

  “你……你要把我……!?”

  “说话的射死,这就是游戏规则。”

  “可是……我是想尿尿啊!”

  “我可没说上厕所就游戏暂停。”

  角儿的眼神黯淡下来,不再看他,低头看自己的水柱。

  “等我尿完好不好?”

  “不等了。”

  一滴眼泪从角儿的小脸蛋上滴下,还没落地,只听一声枪响,角儿的额头上多了一枚红豆大小的小洞,流出一丝血液,沿着鼻尖往下流。子弹口径很小,弹速好像也不快,角儿依然蹲着,没向后坐倒,小水柱依然嘘嘘地浇着,枪响瞬间还向远处甩了一下。

  李裂对杨邀说:“你看她练过几年踢腿就是不一样,死了还能蹲着不容易,下半身要稳,腿和脚要有力量,待会儿切两片瘦的你尝尝就知道。这就算挺上等的肉质了,寄养能有这种水平不容易,可惜就是被人肏过,小屄肉只能扔了。”

  杨邀看着角儿的身体说:“这也是因为没伤着小脑吧?”

  “对,你仔细看还能看出她有点前后晃,还在本能地找平衡。平常爆头一枪打死多无聊?你看我这小枪,能穿一层颅骨但是穿不了两层,爆头之后小动作可多了,有的还能说几句梦话。”

  角儿尿了半分多钟,当然后十几秒和她就没什么关系了,淡黄色的水柱戛然而止,小肉缝还夹了夹,身体摇晃几下,向侧面摔倒。李裂在她小缝里一抹,捻捻手指:

  “哈哈,滑的,估计刚才兴奋了。”

  李裂拿出一柄三棱刀,对准角儿的小穴,噗地刺入,瞬间抽出。角儿还急促地呻吟了一声,腿部肌肉哆嗦一下,下面立刻就被染红了,小穴就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大股鲜血往外流。

  “你看什么部位放血效率最高?脖子是肯定的,但是有的菜要求卖相,不能见伤,所以母的可以刺子宫,伤口在里边藏着看不见,顺便就当用血把阴道洗了,当然我就是给你演示,你自己没事也拿两只试试。子宫受伤出血很严重,不切掉很难活,当然也有没切的,没切但是也不能生育了,咱们这位小柑夫人应该深有体会吧?”

  角儿的身体由红润渐渐变白,皮肤白得像雪一样,血液渐渐干涸了。李裂和杨邀又对她评头论足了好一会儿,注意力才再回到活着的人身上。包儿很坚强,坚强地看着角儿的尸体,旁边的男孩却已经泣不成声,已经没有求生欲了。

  “你们……你们杀了我吧……呜呜呜呜……”

  “阿七,还是你的。”

  我心想这个皮裤小妹倒是滋润,男孩都是她处理。小男孩被解下来,稍微抹了抹眼泪,临死胆子也大了,反而去抓她的乳房!

  “嗯~!”

  皮裤女子急促地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警觉地看着一屋子男人,看到没人笑话她,才放心地找小男孩算账。

  “小鸡儿形状挺好看,包皮切过?”

  “我自己翻开的……”

  “挺住了。”

  男孩尽量向前挺,女人左手抓住龟头,右手持刀,手起刀落,齐根切掉,然后不等海绵体里的血液挤出,她把断口坐在一片烧红的硬币上!

  “啊!!!!!!!!!!!”

  “呲——————”

  血肉碰到高温金属,散发出奇异的肉香,血液被封在里面,下半部分稍微有些熟了,上端龟头依然是粉的。女人笑看着小男孩的反应,一口含住刚切下来的小J8。

  “唔!好硬!吸溜……吸溜……”

  男孩眼睁睁地看着她给自己的小鸡鸡口交,当然无论怎么舔都不会有半丝触感,有的只是剧痛和无法发泄的性欲,性欲此时是致命的,女人的诱惑使他断口处的血液狂喷而出。女人舔了会儿,把小男孩的鸡鸡塞进他自己的屁眼里,来来回回地抽插,没插几下,前面阴茎断口中流出一股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

  “哎呀!真恶心!被自己的J8肏到射了?爽不爽?”

  小男孩闭上眼睛点点头,他比自己的同伴幸运得多,至少是在活着的时候高潮了。女人把鸡鸡拔出来,抬起左脚,尖细的鞋跟插进尿道孔,向下一踩,一直踩穿,踩在底面的硬币上,女人的鞋跟很高,鸡鸡穿在上面正合适。

  “嘿嘿,不错,你看我的鞋跟保护套怎么样!刚才还有一根呢?”

  之前死掉的男孩鸡鸡被一枪轰飞了,阴茎部分还算完整,女人也如法炮制,插在右脚的鞋跟上。

  “不错不错,明天我就这么逛街,一整天踩着你俩的小J8!”

  男孩有些疲惫,无论血液还是精液都已经干涸了,无力地躺在地上。女人又把他的肛门玩弄了一会儿,见不再有有趣的反应,于是顺手一枪打爆他的头。女人的枪威力就大多了,男孩的脑袋被轰开一个大窟窿,里面只剩不到一半的脑子。

  ………………

  这不算什么残忍的,他们只是肉畜,换我玩的话只会比她花样更多。我看了看只剩孤身一人的包儿,包儿依然没有表情,沉默了一会儿,却举起手。

  “什么事?”李裂问她。

  包儿不说话,依然举着手。

  “成吧成吧,游戏暂停。”

  包儿这才把手放下,用毫不颤抖的声音说:

  “有没有可能不杀我?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没有。”李裂说。

  “哦。”

  不过李裂突然说:“其实也可以有,我把选择权交给小柑夫人,你们四个是来救她的,我也给她个机会反救你一命,看她愿不愿意牺牲自己救你了!”

  杨邀也乐着说:“嘿嘿嘿嘿!没错,一命换一命!”

  “不不不不!”李裂纠正道,“人的命和畜牲的命怎么能等同呢?大概就……这么多吧!”

  李裂拿出记号笔,在我右侧膝盖上画了一圈虚线,我大概懂什么意思了,心里一空,但是反而找到另一丝希望。

  “等等,你是说我用这条小腿换她的命?我本来就快死在你手里了,牺不牺牲小腿有什么意义?”

  “杀不杀你看我心情,可以说不一定。”

  我的命在他眼里就好像某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我正在思考,手铐被解开了,一把小刀交在我手里。

  “我自己剁脚?”

  “不用,你选择救她的话我来执行。但是你选择不救她的话,就拿刀把她宰了。”

  没等我犹豫,包儿叫了我一声:

  “小柑姐姐!”

  “我还是……挺不舍得这只脚的……虽然可以装假肢……”

  “小柑姐姐,我是来救你的,可惜失败了,这次来救救我吧!”

  “你……你不就是个肉畜吗?你不想随角儿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吗?为什么还有求生欲?”

  “因为我还有小柑姐姐,我还想跟你和Z叔叔到金丝雀城去!我还不想死,想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从没觉得把刀刺进一只小肉畜的身体是这么困难的事。

  “你不是说过被我杀死也是一种幸福吗……你是来救我的,很谢谢你……但是我的脚……我已经有一只假手了,不想再要一只假脚……”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小柑姐姐,记得吃一片我的肉,被小柑姐姐吃掉也确实是另外一种幸福呢。”

  小姑娘微笑着,她是来救我的,我没理由为一只破脚辜负她!我心一软,小刀掉落到地上。

  “小柑姐姐?”

  “姓李的,你动手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死处男突然挣扎起来,拼命对我摇着头,用眼神示意我宰了她。我心里暖融融的,这货明明最喜欢幼女,把包儿带回家正合他意才对,我的脚他又不喜欢,我只会拿这只脚碰别人的阴茎,他为什么还要摇头呢?他是不想让我受伤吧?

  李裂拿了一把手锯,拍拍铁床对我说:

  “柑夫人,请吧?”

  我又犹豫了几秒,躺下来,听到包儿哭着对我说:

  “谢谢小柑姐姐!谢谢!谢谢!以后我就是小柑姐姐的右脚!”

  “别谢我啦,李裂还不一定放过我呢。对了李裂,你把包儿的食用契约拿出来,不许说话不算数!”

  李裂脱掉沙滩背心:“如果我自己不守游戏规则,我费这么大劲玩游戏是图什么?锯你一条膝盖我不费体力吗?”

  “哼,反正我们都在你手里,你手下也都看着呢。”

  “没关系的小柑姐姐,到时候就算他不守信用,我知道小柑姐姐为我而牺牲右脚,我已经比全世界的女孩都幸福了,就算死去也会变成小仙子保护小柑姐姐的!”

  又是一股暖流冲上我的心头,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准备告别自己的右脚……

  “宰了她!”一个温柔而严厉的声音对我说。这声音是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下意识地喊出一声:

  “妈妈!”

  我猛然睁开眼睛,意识到那是发自我内心的声音。杨邀笑着说了句:“都吓得哭爹喊娘了!”然而李裂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突然想到了很多事,又突然不再是我了,仿佛有别的东西附体似的,一骨碌爬起来,抄起小刀,两步跨到包儿身边,和这双因惊讶而睁大的眼睛对视两秒,然后——

  一刀捅进小仙子的肚子里!

  “唔——!?”

  包儿惊讶地仰视着我,表情因疼痛而扭曲,变得很难看,也不再是可爱的样子,恶狠狠地盯着我。

  “婊子!你怎么敢捅我!我是来救你的!你却为了一条腿而捅死我!你先害死了我师傅,然后把我也害死了!我们所有人都因你而死了!现在终于轮到我了是吧!来啊!赶快宰了我!你不是很擅长屠宰吗!?”

  我把刀向她下体一拽,肚皮就被划开了,刀刃上还挂着腹膜,隐约可见盘得整整齐齐的肠子,还在随她的身体而蠕动着。我再把她胸部划开,尖锐的骂声就戛然而止了,虽然胸肌还在起伏,但空气却很难进入她的肺里。我又往她小屄里捅了一刀,让她慢慢放血去了。

  “哈哈哈哈!”李裂狂笑,好像看了一出好戏。

  我说:“这就是我的选择。”

  李裂拿来一面镜子,让我看自己膝盖窝,我这才看到:原来除了一圈虚线之外,虚线上部还有一个冲上的小箭头,我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标记,肉畜屠夫切肉的时候偶尔标注,示意这一部分已被预订,我又仔细看了看,标记是冲上的,在虚线上侧。

  “你……你本来想要我的上半身!?”

  “哈哈哈哈哈哈!我什么时候也没说要你的小腿啊,一只适龄肉畜换一只老得嚼不动的贱货母畜不是正好吗?到时候让姓Z的把你脚丫子拿回去,那东西我可不想要——真可惜你还是选择把她宰了!”

  这标注是李裂趁我不注意时画上的,反正我看不见膝盖窝,只觉得腿后边痒痒,不知道他画什么,然而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毫无疑问都看见了!他们知道李裂的交换条件是虚线以上,而不是我的一只脚丫子。

  我又看向包儿,她还没死,已经痛苦得无力挣扎了,看见我拿刀过去,拼命地摇晃脑袋,以为我得知真相之后又要加剧她的痛苦。我没有这种打算,只是跪在她身边说:

  “没想到你的求生欲这么强,我一直没注意到这一点,抱歉了。谢谢你来救我,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们,想和我们到金丝雀城去生活。最后这件事,我不怪你瞒着我,我欠你的已经不少了。谢谢了,然后抱歉了。”

  我把刀尖对准她的心脏时,她就已经释然了,知道我不打算把她凌迟三百刀,而是来给她个痛快的。狠狠一刀下去,这是对她来说最痛苦的几秒,我把刀柄松开,露在体外的刀柄还随着心肌跳动两下,当然很快心脏就失去了应有的功能,她的身体就这样软下去了。

  死处男松了口气,满头大汗,塞嘴的布被口水彻底浸湿。来救我的小孩们已经都死了,他们简直太天真了,和他们的师傅一样,对事态抱有美好的幻想,把自己送到李裂的枪口底下。李裂让手下搬走尸体,注意力又回到我身上,我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开始。

  ………………

  “厨师的小孩都死完了,我也不想再举报你了,肉畜协会没有人愿意帮我,求求你放我们走吧……啊!!!”

  话音刚落,杨老板的大肥屌从我身后插进我的小穴里,用行动回答了我的请求。李裂站在我面前,双手捏我的乳房,他好像很喜欢我的乳房,怎么玩也玩不够。

  “排卵期的时候还有泌乳症状吗?”

  我心里一惊,自己确实有点,但是也就不多的几滴,顺手就擦去,死处男都不一定知道!

  “你……啊啊……怎么知道!?”

  李裂狠狠一捏我奶子:“我问你话呢!谁TM允许你反问了!?”

  “有!偶尔有!”

  杨邀边干我边说:“这是她的老毛病了,普遍都有。”

  李裂在我奶子上闻闻:“作为肉畜算不上毛病,炸着吃有香味。”

  杨邀也把手伸前面摸我胸:“但是不懂行的就以为她怀孕了,卖不出去。”

  我简直吓坏了:“你们……要吃我!?我不好吃!我已经太老了!窝从来没锻炼过……”

  杨邀一拽我头发:“闭嘴吧骚货!把你宰了喂狗都没人吃你!”

  李裂倒是一乐:“她们金丝雀城的反而不知道,因为那地方只卖甜水45号,一般人买回家就吃了,只有咱们这些外界商家才会把甜水45号多养几年。”

  “知……嗯嗯……知道什么?”

  杨邀猛插我几下:“李公子让你闭嘴没听见吗?”

  李裂却说:“没关系,她应该知道才对,就是没注意到。我问你,骚货,知不知道有些肉畜有特定型号?也就是所谓的克隆体肉畜?”

  我想起来这个说法,比如火锅厨师养的男孩就属于SW45019,金丝雀城甜水45号第19号基因,再比如千惠子也是著名基因,被克隆了无数个。我们在金丝雀城偶尔购买甜水45号,也就是四五岁的小肉畜,买了就吃,也不会养大,正如他所说,没在意过型号是什么。

  “我……知道……但是没注意过。”

  “果然!我就知道你没注意过,否则的话你该知道SW45001是什么。要不你猜猜?猜对了给你肉吃!”

  “是……是……是金丝自己?”

  “没有,至今没有甜水45号是以金丝自己的基因培育的,弹涂夫人倒是有一号,004号就是。”

  “那就是……千惠子?”

  “千惠子是002,体力惊人,但是其实肉质不行,所以很多养大了干别的用,卖到妓院一天能接十多个。”

  死处男突然唔唔起来,李裂一笑:

  “姓Z的已经懂了。”

  瞬间我也懂了,从古老的回忆里提取出了一些事。杨邀这时候射了,射进我的子宫里,但我仿佛没有了肉体的感觉,精神集中在思绪的排列。

  “难道……难道……其实是……我!!!!?”

  “BINGO!!!!!”

  杨邀绕到我面前,摁下我的脑袋,用我舌头擦他的JB,边擦边说:

  “这骚货应该知道才对,她又不是肉畜,是公民身份,金丝雀城提取她基因量产怎么可能不经过她同意?”

  “我……吸溜……确实知道……就是忘了……”

  “哈哈这也能忘!?成了别舔了,我跟你没账可算了,以后别瞎鸡巴举报,不是自己的事别管,得了便宜别卖乖,听懂了不?”

  “唔唔……懂了……”

  杨邀的精液极其粘稠,糊在我的小穴里很不舒服,真不知道他是射了一管精液还是擤了一把鼻涕进去!但是听到他的话,我又燃起一丝求生的希望,直到他说:

  “我跟你没账可算了,李公子好像跟你还有点私事,我先上楼睡会儿,明天你还有气儿的话再让我干一炮。”

  李裂说:“没事,别处都玩坏了的话我把她小屄给你留着。”

  “上次那丫头你也这么说,结果真就给我留了个屄,就外边那一圈,哪怕连着点阴道肉我也能当飞机杯用啊,光留个圈我怎么用?”

  “成吧成吧这次给你留长点。”

  杨邀提上裤子上楼去了,我看看李裂,不知他跟我还有什么私事。

  “我不举报了!我知道错了!杨老板都说过去了!放我和我老公走吧!”

  ………………

  李裂根本一点也不打算放我走,他看到杨邀离开后反而更加兴奋,一副准备独享盛宴的表情。为了实现真正的独享,他甚至把所有手下包括墙角的黑衣哨兵都赶走了,只留下“阿七”看守死处男,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四个。

  “小柑夫人……嘿嘿嘿……”

  “李公子,您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能不能不杀我?求求李公子了!”

  “免了,叫我裂哥就成。”

  “好!裂哥!小妹我落在您手里,想怎么玩自然是听您的,但是能不能也稍微透露一下我的结局,如果裂哥本来就没打算留我,我也就不费力气求饶了。”

  “呦嗬?突然间看开了啊?”

  “裂哥打算怎么切我,我也可以做好心理准备,不管切什么部位,只求您在下刀之前多摸几下,裂哥的手不管摸我什么地方都把我摸得挺舒服,说不定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您玩弄的!您喜欢我哪啊?奶子怎么样?”

  “哈哈哈哈!怪不得金丝雀城把你克隆了那么多,我爸当年没看错眼,你就是个天生的畜牲!”

  “对啊对啊,妹妹我就是只天生的小骚肉畜,哥哥切我片肉尝尝?来块屁股肉怎么样?”

  “来啊,不过别急,既然我要弄死你,顺便也把姓Z的弄死吧。”

  “裂哥哥随便,如果我死了,我老公也肯定不想活着。”

  李裂掏出手枪指着死处男的脑袋,死处男看着我,眼神充满了平静,我心里一紧,没想到李裂这混蛋先对准他!

  “裂哥哥不先来宰妹妹吗?不先切掉屁股肉吗?妹妹的小肥屁股痒死了!”

  “不了,这个肥猪看着我我不舒服。跟你老公再说最后一句话,最后给你十秒钟。十,九……”

  我急忙惊呼:“等会儿!!!!!”

  “嗯?突然又不发骚啦?你这个人……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李裂把枪拿开,狂笑不止,我根本不知道笑点何在,只觉得他突然把枪插进我的阴道里,疯狂抽插十多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人!你这个贱货!你根本就舍不得自己老公被弄死对吧!?哪怕你俩前后脚断气,你也想当先断气的那个是吧?”

  “啊~!啊啊啊~!!!是!是这样的!所以裂哥快开枪吧,妹妹要高潮了!但是不要让我高潮,趁着骚骚的时候宰掉,死后还能继续流出淫水,给奸我尸体的哥哥们润滑!”

  李裂没有听取我的建议,持续抽插直至我又一次潮吹,我脚下的水泥地不平,积了一小滩我的尿液。当李裂再次绕到我面前,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忧郁,忧郁而深沉,完全没有刚把一个贱女人捅到高潮的成就感,也根本不像刚刚狂笑过的样子。他的枪口沾满黏液,其中很多都是杨邀的精液,厌恶地暂且放到一边去。

  “千没想到万没想到,贱货,你为什么要穿这身衣服!?”

  “我……我穿这身衣服裂哥哥不是说很好看吗?”

  “是啊,好看,太好看了!你根本就没资格穿它!你为什么要穿!?回答我!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

  我一头雾水,就连卖骚都不知道从何卖起,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别给我装傻充愣!贱货!还有你的贱男人!一对狗男女!这身衣服的拥有者,不正是被你们害死的吗!!!?”

  我心里一沉,知道所谓“私事”是指什么了,沉默两秒,抹平淫荡的脸,用嘶哑的声音问他:

  “所以什么警告我别举报之类的,都是你的幌子吧?从我到洋盐市开始,你就打算找我交流一下了吧?博览会确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平时金丝雀城禁止进出关,我们出不去,你也进不来。”

  “交流?你说交流!?跟你有个J8交流!我就打算肏你一顿然后弄死!拿刀刃捅你屁眼!剜你骚屄!把你老公当面阉了!最后俩人捆一块烧死!好啊!好啊!!!也算苍天有眼啊!你们终于落在我手里了!阿苹姐死得惨,我要让你们也尝尝她的痛苦!”

  “你听我说!我妈她……”

  “闭嘴!从现在起说一个字把你打死!”

  尽管李裂不像是最后会饶我一命,我还是赶紧乖乖咬住嘴唇。他看见我的反应,露出一丝毫不英俊的扭曲笑容。我虽然不是肉畜,对这方面却很敏感,如果有人在我身上发泄性欲和虐杀欲,肆意玩弄我的身体,哪怕最后玩死我我也会有种两情相悦的感觉,乐在其中,死得很舒服,但是如果杀我的人掺杂进了别的感情,比如仇恨,丑陋的仇恨,那么我就会很厌恶他,在厌恶中痛苦地死去。

  看见我闭嘴了,李裂笑着咳嗽两声,对着对讲机说句话,不一会儿有手下押进来五个女孩,大约十一二岁,一样的身高,一样的体型,披散着长发,穿着男款大背心和大号蓝拖鞋。当我看到她们的脸时才发现,连她们的相貌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都像同一个人——那就是幼女时代的我!

  死处男都看呆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克隆体,尤其是这些女孩已经非常像我当年刚认识他时的样子了——我被他绑回家那年14岁。其实我知道金丝雀城克隆了很多我,死处男也知道,我们和朱校长订过合约,我的右手也是靠这一纸合约换来的。然而直至今日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么多我真的存在,意识到这一幕有多让人心里发毛,特别是该死的李裂让她们穿着大背心大拖鞋,这是当年我刚到死处男家时穿的衣服!

  “熟悉不熟悉?啊?姓Z的!?啊?贱货!!?”

  “唔唔唔唔唔!”死处男回答说。

  我也想说话,但是沾着我自己爱液的枪口指向我,一说话就打死的游戏又开始了,我必须时刻抑制自己的沟通欲。五个小柑站成一排,瑟瑟发抖,长发几乎遮住脸,拖到膝盖的背心下摆随身体而轻微颤抖着。李裂掀起一个女孩的背心,露出赤裸的身体,我注意到死处男的裤裆一鼓,不知道该嫉妒还是高兴。

  她是背对着我的,有着纤细的腰部和条理分明的背肌,腰部下面是微宽的胯部,示意她已经进入青春期,和我当年一样早熟,尾椎处有个小窝,浮现一块青斑,也和我一模一样,她的体型虽然匀称,脂肪却绝对不少,均匀分布在皮下,增加身体柔软度,不会大量堆积在某一地方,除了胸部和臀部。我从来没意识到少女时的自己的屁股是这样的,一般女孩都是三角形的,靠近大腿的部位各有一个窝,亚洲女孩更是如此,而我却是很标准的馒头形,柔软而圆润,没有半点下垂,臀下线也不深,尽管金丝姐姐和伶鼬姐姐也是这样,她们却需要做大量蹲起提臀练习才能保持住,而我好像是天生的。被撩起衣服的小柑皮肤白皙如玉,皮肤下面可以看到细小的血管,当她向前欠身的时候,可以看到双腿之间露出两根肥嘟嘟的阴唇,嫩到一定程度了,更是紫青色的血丝密布。我虽然月经来得早,阴毛直到16岁才开始覆盖,她们几个十一二岁的还早着呢。被撩起衣服的小柑很快就湿了,肉眼可见的湿,阴唇之间咧着一个小口,挤出一滴粘稠清澄的爱液,反射着明亮的白炽灯光。

  李裂让她弯下腰,上半身趴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分开,尽量向上翘起臀部,小柑为了服从命令,腿部绷直,用力踮起脚尖,露出带着血色红晕的小脚心。李裂站在她身边,左手揉她小骚屄,右手持枪对准她的后脑勺。

  “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这人果然不是第一次玩小柑了,怪不得把我每一根敏感神经摸得清清楚楚,这只小柑被他摸了没半分钟就差不多要交待了,小屄主动吮吸他的手指头,臀缝也一夹一夹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上半身略微挺起,双手揉自己奶子。李裂左手一边弄她,右手对准后脑勺突然连开三枪!小柑的上半身重新摔回到桌面上,其中一枪可能打穿了,脸下面压着一摊粉色的脑浆。然而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没有一丝松弛,臀缝依然夹得紧紧的,也依然踮着脚尖,小肉缝也依然吮吸着杀死她的人的手指,渴望着虚无缥缈的舒服。

  李裂把手拿开,用轻蔑的眼神看着这具淫荡的尸体,对准她的小屄开了一枪!小柑瞬间高潮了,双腿之间流出几滴带着爱液和鲜血的尿液,身体也痉挛了几秒。再之后她就软了,脚尖落回到地面,膝盖也撑不住体重,双腿带动上半身滑落到地上,于是我看到了一张依然挂着淫荡笑容的脸,脸蛋上还沾着一片碎掉的脑子。

  这是我的脸,虽然是别人的,但毫无疑问也是我的。我有点理解李裂为什么把她们叫来了,他想用行动告诉我,我没什么特别的,没有超能力,没有黏菌少女般的硬度,被枪打中就会死,而且还会死得很淫荡。最受震撼的不是我,而是死处男,我的九死一生在他心里埋下了不可拔除的余悸,此时看到这具穿着背心拖鞋的小尸体,他曾做过的一切噩梦仿佛在这一瞬间都重现了。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

  李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又拽过来一个小柑,这次直接把她衣服脱掉。看到第一个小柑的死亡,除我之外的另外四个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她们毕竟和我还不太一样,作为肉畜的她们不会试图反抗自己的死亡。

  李裂让她自慰,她就顺从地摸起来,双腿略微叉开站立,右手中指插进自己阴道里,一边抽插一边咿咿呀呀地叫着。李裂再次拿起枪,不过是另外一把枪,压进一枚电池形状的子弹,直接对准她的正面,后退几米。

  “啊……别杀我……我快要……啊啊啊……”

  “啪!”

  一声枪响,小柑突然尖叫起来!她根本没死,子弹射中的也不是致命部位,而是……而是……她的右侧肩膀!这是一杆霰弹枪,小柑的右肩被打得血肉模糊,整条胳膊直接掉下来,却又没落到地面,中指和无名指依然插在小穴里,也是她阴道壁夹得紧,血淋淋的小胳膊就这么挂在双腿之间摇晃着。

  那一瞬间的剧痛仿佛重新回到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和假肢的接口处出现一阵绝非幻觉的真实疼痛,剧烈无比,几乎使我和她一起叫出声!刚刚失去手臂的她掌握不好平衡,不小心摔倒在地,当年的我也跟她一模一样,在自己的血泊里翻滚着。我那时在想什么呢?啊,当时差点就要逃跑成功了,那一瞬间只有无尽的天旋地转,那一瞬间只有从光明到黑暗的绝望!我甚至不在乎自己的破手是不是掉了,当我向右扭头,看到动脉血管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肆意喷洒血液时,我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终于还是死了。

  “啧啧啧,流这么多血,赶紧好好包扎一下才行啊!”

  李裂没有真的动手给她包扎,而是填进又一发子弹,俯视着她痛苦的脸,枪口再一次对准她。她的胸口沾了很多自己的血,正拼命起伏着,赤裸的乳头流出少许不健康的乳汁,就连这点也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

  下一秒钟,霰弹把她的胸口打成一大团肉泥,脂肪外翻,骨渣四溅,心脏和肺的碎屑混合在一起,看不出这曾是一个人类的胸腔。

  “呜呜呜呜……”死处男脆弱地哭起来。

  李裂看见他哭了,哈哈大笑着在胸腔的肉泥里踩了两脚。这只小柑当然早死透了,脸色苍白地仰视着灯泡,阴道壁依然轻轻吮吸着离开身体的胳膊上的手指头。

  “有个奶头粘我鞋上了!真恶心!”

  我感觉自己心脏也传来一阵剧痛,仿佛也被踩了几脚。

  ………………

  “裂哥,别这样,裂哥!”

  说话的是名为阿七的女孩,我稍微有些意外,比我更意外的是李裂本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女孩明显有些退缩,犹豫几秒,鼓起勇气:

  “我知道裂哥心里有仇,但是也该放下了,李博士特地嘱咐过,阿苹姐的事就这么过去吧,不要追究。阿苹姐的死和他们无关,是她自己想错了,非要说的话,那就是金丝校长……”

  “金丝我早晚也要弄死!一个个弄死!所有害死师姐的人都要死!一个也不能活着!!!!!”

  “裂哥!!!求你了!!!!你就是杀再多的45001型肉畜也没用!阿苹姐再也回不来了!现在李博士在协会里很有影响力,咱们绝不能在这种时候跟金丝雀城作对啊!这两人是金丝雀城公民,杀了他们后果有多严重裂哥自己清楚,有黏菌体参与调查的话根本掩盖不住!”

  “金丝雀城公民算什么?我说了我早晚连金丝都要弄死!别再跟我提那个懦弱的老爸!师姐死的那天他就躲自己屋里哭!哭完了转脸去跟金丝陪笑!金丝是罪魁祸首,而我面前这个女人,这个贱女人,是她亲手把师姐杀了的!我要弄死她!先弄死她再弄死金丝!”

  李裂突然举起手枪,我知道自己完了,然而女孩闪身挡在我面前,用身体挡住枪口。李裂终于暴跳如雷了,一枪打中女孩小腹!

  “呃————————!!!”

  “妨碍我给师姐报仇的都是仇人!一个个都该死!”

  女孩痛苦地弯下腰,我能看出李裂下的是死手,虽然不是头部或者心脏之类致命部位,这一枪打穿了她的子宫。随着她的倒下,我和枪口之间终于不再有任何间隔了,但是这一次我反而燃起压抑不住的怒火,对着枪口高声嚷道:

  “你这种人不配给我妈报仇!你这种人不配提她的名字!”

  李裂似乎要开枪,但是却又没扣下去。

  “我妈从来不会伤害自己的部下!她为了部下可以连亲女儿都不要!你又是什么东西!?当年我妈在甜水市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又在哪躲着呢!?本来我还想叫你一声师舅,现在看来你就是个渣滓!”

  “你……你……你这个贱人!你把她亲手杀死了还好意思这么叫她!!!!你怎么叫得出口!!!!”

  “我没杀她啊!我根本就没动手啊!这事就连我老公都不知道,我妈她把自己砍死了!金丝说我俩只能活一个,我妈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为了救我就把自己砍死了!”

  “你……你没杀她!?别骗我!师姐怎么会为你而死!你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自己逃跑的畜牲!”

  “我真希望是我杀的!我真希望是我下的手!但是我妈不让,她不想让我动手,只让我在一边看着,看她一刀一刀把自己砍死!无论如何是她把我养大的,她在生命最后一刻才把我当成女儿,她把我当女儿的一瞬间我就把她当成我妈了!”

  不仅李裂,死处男也惊讶地看着我,这些话我确实没跟他说起过。我至今无法原谅那个女人,那个夺走了我的右手和生育能力的女人,尽管我无法原谅,但不影响我把她认作我妈。

  李裂后退两步,手枪暂且扔到一边,颤抖着看着我的脸:

  “……为什么不为你妈报仇!?既然她是为你死的,为什么不杀死金丝给她报仇!?为什么跟该死的金丝走那么近!!!?金丝和伶鼬不该是你的仇人吗!!!?”

  “所有人都可以是我仇人!所有人都可以是我恩人!我心里有对金丝的仇恨,但不代表我就要向她复仇,就好比我怨恨富红苹夺走了我的右手和子宫,但不影响我最后叫她一声妈!你懂吗?你不懂!你就是个白痴!钱罐子里的白痴富二代!我猜没有人追杀过你,也没有人救过你,你不知道什么是恩怨,不知道这俩字是怎么写的!你就这么浪费你的时间和精力,疯子一样发泄愤怒,连自己人都杀,你的内心简直比肉畜还脆弱!”

  虽然我话这么说,实际上内心比肉畜强大的人类不多。子宫正在出血的七妹趴在地上流着眼泪,李裂却愣在原地,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们被绑着跑不了!你先叫人把你部下送去急救!”

  李裂又愣了两秒,拿起对讲机:

  “阿六!阿四!都下来!阿七受伤了!!!!!”

  三个男人冲下来,看见倒在地上的七妹,流着眼泪把她抬上担架,更多黑衣保镖也下来帮忙了,想必车也早准备好。

  “裂哥!是谁!?是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是……这个贱人!她趁我不注意抢了我的枪,本来想打我,手在背后看不见,就把阿七打中了!”

  我心想这人简直信口胡诌,都说了我手在背后,枪是我用原力抢的!?结果三个男人似乎智商极低,我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嘴里咸味弥漫,然后又被人揪住领子。

  “我宰了你你这个贱人!要是小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把你煮成肉汤!”

  我越过男人的肩膀看看担架上的七妹,这女人似乎并不打算澄清事实。我心想这事不妙,我开口澄清自己怕是鬼都不会信,唯一能帮我作证的只有另外三个我,然而对这些男人来说,四个我加起来就是一盘美味的胡说八道。李裂怕手下迁怒于自己才说谎,我现在要给他面子,给他面子还有一线生机,用事实逼他就是自寻死路。好在另外三个我也没主动出面澄清,李裂的情绪还算稳定,我死死地盯着他,他也假装理直气壮地看着我。

  ………………

  前前后后折腾十多分钟,受伤的女人被抬走了,期间杨邀被吵醒了,穿着睡袍下来溜达了一圈又回去接着睡。地下室最后一层逐渐安静下来,李裂把保镖都支走,什么四哥五哥也支走,让他们陪女人去医院,只把自己留下。

  “呼…………”

  他松了一口气,收走一切手枪之类的热兵器。我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事已经可以过去了。

  “多谢你们没说阿七是我打伤的,她那几个义兄是我爸的人,虽然现在给我差遣,按辈分讲是我同门师兄弟,得罪他们对我来说很麻烦。”

  “不客气,快把我跟我老公解开!”

  李裂突然关上地下室的门:

  “不不不不,既然他们都走了,这里又就剩咱们几个,我还是打算保险起见杀了你。”

  我稍微一愣,没想到他还要玩这么一出!

  “你这人……是非不分!我跟你说我妈是自杀的!是为了救我!你如果是她师弟,你连她的遗愿都不能遵守吗!?”

  “哈哈哈,真可笑啊贱人,我最不想遵守的就是她的遗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只能对你更加厌恶!你说她是为了救你而自杀的?那么我想问一句:为什么你只是看着?为什么你不为了救她而砍死你自己!!!?凭什么是她死而不是你死!?你这个自私的女人!!!”

  “我……我妈她……”

  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辩解的事实,我也没打算辩解,当富红苹把第一刀砍向自己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庆幸,没有悲哀只有庆幸,庆幸自己能活下来,庆幸这个女人肯为我去死。这份庆幸使我没有阻止她,没有选择砍死自己而让她活着,但也是这份庆幸,在我走出角斗室的一瞬间变成了不可磨灭的罪恶感,所以我甚至没告诉过死处男。李裂说得很对,他这一晚上终于说出连我也赞同的观点:我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说到死处男,死处男的精神状况有点不正常,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我身上,反而盯着被霰弹枪打死的小柑,直勾勾地流着泪,我知道他不是惋惜一只肉畜,十多年前的那些事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多了。

  “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说。

  “明白就好,我打算让你去陪我师姐,既然你们母女最后和好了,她在下面有你陪着也会很开心。”

  “其实我妈的遗愿是希望我好好活着,不过也罢,我已经又好好活了十年了,对我来说也不亏了。我……”

  我停顿几秒,不太想和这个男人倾诉,但是想到他是即将杀死我的人,又有些话想倾吐。

  “……我越是过得幸福,就越会在最幸福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些因我而死的人,他们没有机会享受同样的幸福,在幸福生活到来之前就结束了自己的人生。这种对死者的闪回没有一天不折磨着我,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说:我是个很坚强的人,心里承受能力极强,不会被这点小事影响。但是事实上……我……已经快承受不住了。你说要因我的自私而杀死我,我感到很安心。”

  李裂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杀你,你不是由我杀死的。”

  “什么意思?”

  他叫过来一个小柑,让她脱掉衣服,然后拿出一枚针头,把里面的药液注射进她手腕里。我果然是天生的肉畜,和我同基因的小柑们都很听话,很顺从,很享受这种被人任意差遣任意处置的感觉。另外两只小柑依旧站在原地,其中一个双脚交叉站立着,双手背在背后,稍微有些欠身,我知道她不是装什么淑女,这是我们发情的姿势,在不方便自慰的时候,我们小柑只要双腿一夹就湿了。

  “不是什么少见的药,是你们金丝雀城制造的3NT麻醉剂,只是浓度高了点,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等会要经历的事。”

  被注射药的小柑没什么反应,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只是脸色有些潮红。李裂拿出一把刀,在她腿上划了一个小口子,小柑突然睁大了眼睛,发出一阵悠长的呻吟。

  “嗯~~~~~~~~~~~~~!!!”

  被注射了3NT的人,浑身都是敏感带,而且会把痛觉转化为极强烈的性快感,与此同时性欲高涨到停不下来的程度。这是名副其实的毒品!

  小柑开始挠自己的伤口,鲜血沾的满手都是,原本不大的伤口被她抓得越来越大,边挠边忍不住地娇喘着。李裂把她推到地漏附近,然后把刀交给她,不怕她反刺过来,因为这种小畜牲已经顾不上伤害别人了。拿到利刃的小柑安心了很多,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叉开腿跪在地漏上方,右手反握刀柄伸到腿间,就好像拿着一根震动棒,左手拨开小肉缝,顺理成章地刺了进去!

  “啊~~~啊~~~~~~~~!!!”

  可能没伤到子宫,但是阴道壁绝对被割伤了,大股鲜血顺着刀刃流到手上,流进腿间的地漏里。小柑更加兴奋了,拔出来再刺进去,再拔出来再刺进去,一进一出地抽插。一开始还只是流血,后来有些肉条也被带了出来,随着频率加快,刀刃插进阴道发出噗唧噗唧的水声。其中一下抽插之后,她的腿间突然流出一大股水,暂时洗干净了下体的血液,这不是潮吹,应该是她不小心把自己膀胱扎漏了,尿液再也储存不住,哗啦一下都流出来。

  “嗯~~~啊啊~~~~~~~!!!!!”

  插了差不多五分钟,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大量失血使她有些疲倦,眼皮有些睁不开。她最后一次把刀刃插进自己小屄里,再也没有拔出来,上半身向前一倒,只有膝盖依然跪着,脸趴在冰冷的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插着一把刀,刀刃还在随着她的痉挛而微微颤抖。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她已经没东西可流了,一动不动地跪在原地,就这样把自己捅死了。

  李裂说:“这算是很漂亮的死法,尸体很完整,这也是多亏我给她一把刀,很多3NT中毒者只有指甲,用指甲杀死自己的人,尸体不会像她这么漂亮。”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

  “还剩下三个,一起来吧,你们两个小柑,还有这位小柑夫人。”

  我和两个小妹妹并排站到一起,李裂拿出三只注射器,分别扎进她们的嘴唇、肛门和我的乳房,反正3NT不管刺到哪都是立即见效。我能感到这东西的作用力,当他把药打进我奶头里的时候,针尖带来的刺痛几乎马上被转化成了剧烈的快感,使我发出一连串呻吟。

  “啊……啊……啊啊啊……!!!!”

  李裂为了引导我们开始自虐,先在我们的背上划了一刀。这是何等奇妙的感觉!我简直觉得自己后背中央长了一个比阴蒂还敏感十倍的器官!还想要!还不够!我还要更多!李裂解开我的手铐,然后对我们指指墙边的一排刑具,所有这些供我们任意使用!

  啊!我可能真的要死了,能在如此剧烈的快感中死去,难道不是很多女孩最大的梦想吗?我还在脱衣服,两个小柑已经迫不及待了,其中一个走近煤气灶,蹲在火苗上方烤自己屁股,另外一个小柑对断头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却不把脖子伸进去,先伸进一只脚。

  烤自己屁股的小柑边烤边自慰着,可能真是太舒服了,流出不少东西,被火一加热,房间里弥漫着我特有的膻骚气味。在火苗的炙烤下,原本粉嫩挺拔的小阴蒂逐渐变成焦黄色,再逐渐变得焦黑,冒着白气,变成一块小炭球。她还嫌不够满足,把酒精涂在奶子上点燃,奶头上戳两个小洞,虽然酒精很快就烧光了,但是被烤化的奶油从乳头里流出来,成为了新的燃料,两朵鲜红色的火苗在奶头上毕毕剥剥地燃烧,这下可就香了!如我所说,我们小柑的脂肪可是很多的,尤其是她烤的这些部位,肥嘟嘟的阴唇,屁股蛋,腹股沟,阴阜,大腿内侧,等等等等,都是脂肪非常多的地方,此时外皮被烤裂,里面流出淡黄色的透明脂肪,滴落到火盆里,散发出难以抗拒的肉香。

  “好像……差不多熟了?”她站起来说。

  李裂说:“想让我吃你吗?”

  “嗯!”

  “不了,我嫌你脏,喂猫吧。”

  李裂出去半分钟,果然轰进来一大群猫,小猫咪都很饿了,循着香味的来源,扑到她身上,对着烤熟的部位疯狂啃咬!没过多会儿两只奶子就被一抢而空了,小骚屄也成了猫咪们的美味夜宵,只可惜猫多肉少,没烤熟的部位很快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啊……啊啊啊!!!”

  女孩一边呻吟一边享受被小猫咪吃掉的快感,扭头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吃我子宫呢……嘶……!!!”

  另外一个女孩已经把自己的双腿剁成长短不一的十多截了,正在扭着腰部准备往上切,把小肚子放在血淋淋的断头台刀刃底下。她一松绳子,刀刃应声而落,“铛!”的一声,一片完整的腰部连着两截大腿根被剁下来,但是没有切到膀胱或者子宫,可以看到截面上有三个孔,中间那个还挂着粘稠的白浆。

  看到她们这么快乐,我的性欲也被调到了最高点,三两下脱光衣服,开始选择适合自己的死法。用刀子插死自己似乎不错,烤死自己也挺好,切成一截一截的当然更刺激,不过都没什么创意。我用刀子戳了自己小屄两下,舒服得根本停不下来,但又想试试别的,于是也叉腿跪在火苗上,感觉暖融融的,与此同时闻到自己的肉香。没烤几秒钟又站起来,走到断头台旁边犹豫片刻,要是一刀剁两只脚,再往别的角落走就困难了,这个干脆最后再说。正好看见旁边有跟两毫米粗的铁丝,烧热了给自己穿两个乳环,炙热的金属刺进我的乳房里时,我又闻到了难以抗拒的乳香。

  “唔唔唔唔唔!!!!”死处男正叫唤着,他都叫唤一晚上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他不仅叫唤,而且还哭,也不知道哭什么,还在缅怀被霰弹枪打死的女孩?

  “呜呜呜呜呜——————”他已经没在看被打死的女孩尸体了,而是转而看向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我把自己玩得这么舒服,难道他不高兴吗?

  不!我还不够舒服!就算打了3NT也还不够舒服!这不是敏感带的问题!我又往自己小屄小屁眼里胡乱戳了好几刀,奶子也是横一刀竖一刀的,确实很刺激,不疼,只有剧烈的快感,但是不够,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么多刀只有一刀对我来说是真正的愉悦!

  “裂哥哥!来宰人家嘛!!!”

  李裂厌恶地看我一眼:“墙角工具随便选,你自己玩。”

  “不嘛不嘛!就想被裂哥哥弄死!求求哥哥了!”

  “我说了不管!玩你自己去!”

  “嫌脏的话用枪打死我也好啊!想要!想要被裂哥哥玩弄!啊啊……”

  李裂厌恶地背过身去,我的欲望被推向了另一个极端,举起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干什么!!!?”

  “宰了我!我让你宰了我!我不想要肉体上的什么快感,自己弄自己一点也不舒服!我想被别人玩弄!我想被别人屠宰!只有你划我的那刀才是最舒服的!我自己捅自己多少刀都没用!”

  “疯女人!你把我衣服弄脏了!我不想碰你,你自己死去吧!”

  我从他兜里一掏,掏出两把小钥匙,然后右手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这只假手的力量比真手大多了!打开死处男的手铐脚镣,他把堵嘴布抽出来,还没来得及跟我拥抱,我把匕首往他手里塞。

  “快点!宰了我!!!”

  “什么!?”

  “快点!快点!趁我还没失血过多而死!赶快给我再舒服几下!”

  “这种时候别卖骚了!你流了好多血!”

  这男人也不愿宰我,我伤心坏了,哭着戳自己奶子:

  “为什么不捅死我!为什么不给我舒服!我快要受不了了!求你了死处男,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赶紧戳死我!”

  他终于接过匕首,我高兴地站直身体等他插,谁知他把匕首一扔,狠狠抽了我一巴掌。

  “啊~!抽我也行!再用力点!”

  “骚货!谁允许你高潮了!?”

  “什么!?可是……可是我快要死了……”

  “给我忍着!听懂了吗?给!我!忍!着!”

  “都快死了也不让人家舒服!老公~~!!!!!”

  “没错!活着你就别想挨肏了,等你死了我再奸尸!”

  死处男踹了李裂两脚,李裂一动不动,希望别是被我一拳捶死了。我拼命摇晃死处男的肩膀,希望他能宰我一下,但他也跟李裂一样不理我,我不是白把他放开了嘛!!!

  然而并不是白放开!死处男可会虐待我了!他把通红的炭块从火盆里捡出来,使劲往我小骚屄和小屁眼里捅,把我乳头上的铁丝抽走,抽得特别用力,然后用炭在我奶子上滚来滚去!我简直幸福到家了!谁都比不过我自己家老公!我听着他把我的伤口烫得滋滋作响,散发出更多肉香!

  “啊~~!!!啊啊啊~~~~~!!我爱你!!!死处男我最爱你了!!!能被你杀掉我好幸福!!!呀~~~~!!!”

  “骚货!自己拿着炭!用右手拿!想烫哪自己烫!”

  “是!”

  虽然还是自己弄自己,但这是老公的命令,我把炙热的炭条在身上乱滚,尤其烫自己下面,感觉两条小肉瓣也差不多该熟了,又有饥饿的小猫咪闻到香味围过来。

  “我才不给你们吃呢!我的肉是我老公的!”

  我却看到死处男摸出李裂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能检测到这个号码的定位吗?我们被人绑架了!”

  我冲过去抢他手机:“你不杀我吗!?快点弄死我吧!”

  “弄!贱货!我现在就宰了你!”

  “嗯!”我高兴地说。

  死处男玩弄着我的胳膊,我以为他要从胳膊下刀,谁知他却把刚才的手铐又扣回到我手腕上!我又没法反抗了,这下真的只能任凭他随便砍我了!

  他又找根绳子把我脚腕也捆起来,我更没法活动了,只能趴在地上蠕动,像小虫子一样等着他踩死。他还真踩了两脚,用刚才的堵嘴布堵住我的嘴,湿淋淋的沾满了他的唾沫。我想这大概是最幸福的死法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就心甘情愿被他杀死,直至今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他会怎么杀我呢?割喉咙?刺心脏?墙边有根穿刺杆,他不会想用那个欺负我吧……

  谁知这货把手机装进兜里,把我扛在肩上,推门而出,走上昏暗的楼道!

  “唔唔唔唔唔!!!!!”

  我简直急坏了,他要把我带到哪去!?他不要我了吗?嫌弃我了吗?我不想一个人!我想被他杀死,然后尸体被他紧紧抱着怀里!明明马上就要实现了!明明最幸福的一刻即将来临了!他要把我带到哪去!!!?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嘘!嘘!别乱动!小柑!别让别人听见!”

  “呜呜呜呜……”

  我在他肩膀上挣扎,希望能被别人发现,最好一群人把我轮奸之后再宰了,宰了之后继续轮奸!

  “唔!!!!!!!”我用喉咙发出响亮的呜呜声。

  就在他即将逃出建筑的时候,我的努力终于奏效了!从地下一层的门里冲出杨邀,看见他正扛着我往外走,大惊失色急忙喊人来帮忙!死处男真是我亲老公,把我往地下一扔,自己先跑了出去,当然没跑出几步,也就是刚看见月光,背后三四支枪指着他,他也就跑不掉了,顺手把李裂的手机扔进茂密的灌木丛深处。

  “你把什么扔了!?”杨邀警觉地问他。

  “没什么。”

  死处男双手抱头,转身又回到建筑里。

  “你们怎么跑出来的!?李公子呢!?”

  有黑衣保镖在杨邀耳边说几句话,杨邀恶狠狠地看着死处男:

  “把他们带回去!等李公子醒了再处置他们!”

  “唔唔唔唔唔!”我扭动着腰肢希望有人肏我一下,然而他们可能对半生不熟的小骚屄不感兴趣。

  “怎么你反倒被铐起来了?”杨邀纳闷地看着我。

  我们被带回最后一层,看到李裂已经醒了,我突然无比高兴,李裂也醒了,我身边有无数个男人,他们岂不是要把我撕成片!?刚才正在自虐的两个女孩已经死透了,屋子里的所有小柑都死了,除了我一个,现在看来终于该轮到我了!

  ………………

  “李公子!你没事吧!?是这个男的把你打伤的?”

  “不………………嗯,就是他!”

  这混蛋要面子,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被女人打晕的,然而这次我没理由给他面子,唔唔唔地摇着头反驳,可惜没人理我。我右手力量着实不小,李裂太阳穴肿起来一大片,明天恐怕他的墨镜戴不上了。我蠕动到他脚下,咬他拖鞋,示意他赶紧一怒之下弄死我。

  “宰了这对狗男女吧!李公子!他们不仅弄伤阿七,还把你也打伤了,还有什么理由留他们!?”

  “宰!不过等会儿!等这贱人的药劲过去我再把她开膛破肚!原本说是给她个舒服,打了一针3NT,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要让她疼死!等会儿我手机呢……”

  我哭叫着舔他脚背,希望他别等药效过去,不过其实也无所谓,按照我的淫荡程度,不管有没有3NT,只要能被虐杀致死就是莫大的享受!

  然而我发现自己天真了,大约又过了十分钟,我可以感到药效的退却,仿佛一层紧贴皮肤的柔软盔甲被迅速抽走,痛觉逐渐凝结在受伤的各个部位,逐渐凝结,越结越多,如同冰冷的钢锥,或者炙热的炭火!

  “唔!!!!!唔!!!!!!!!”

  “哈哈哈!这婊子药劲过了,瞧把她疼的!听听她说什么?”

  我的堵嘴布被抽走,我虚弱地乞求着:

  “杀了我!快点!快给我个痛快!”

  李裂往我乳房上狠狠踹了一脚:

  “刚才干什么来着!?让你死你不好好死!现在疼死你活该!”

  “啊——————!!!啊——————————!!!”

  死处男挣扎着想抱我,但是他被摁住了,七八杆枪顶着他的后背和后脑勺,从我嘴里抽出来的堵嘴布又塞回到他嘴里。我的嘴也被堵住了,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李裂的阴茎,我背着手跪在地上,张嘴含他的JB。

  “给我舔射了就让你死,给你个痛快。”

  男人的阴茎在我嘴里进出着,让我空虚的内心感到一阵异样的充实,仿佛这是另外一种3NT似的,肉体上的痛觉渐渐远去,还没走远的淫欲又转身回来。我卖力地吮吸他的阳具,其实并不着急让他射,用舌尖舔他冠状沟,不紧不慢地给他舒服,心想这也算是一种不错的死法。我抬眼珠仰视他的脸,他也抓着我的头发前后摇晃。

  “好吃吗贱货?”

  “唔……嗯!”

  杨邀说:“这丫头怎么小屄上都是口子?还有这么多肉烫白了?刚才我干她的时候还好好的!”

  “不是我,她自己弄的。”

  “呦嗬?是吗婊子?你就这么恨你自己小屄呐?”

  “唔唔……!”

  我用力吸几下,突然感到一股热流冲进喉咙,很黏,咽不下也吐不出。他又射出好几股,在我口腔里打着转,有股生蛋清的味道,口感很糟糕。

  “不错,挺舒服,就不给你开膛破肚了,直接砍你脖子吧。”

  我心想我也用不着咽下去了,于是吞到半咽不咽的喉咙处,这样等我的脑袋被提起来时,他的精液就会从我颈部断口流出来。我是个骚货,我的尸体就该有骚货的样子,他是个征服欲强的男人,我的血液将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他会喜欢我这副样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话吗?”

  我吐出他的阴茎,幽怨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其实是我含着精液说不出话,他把那枚跳蛋塞进我小屄里,我就连幽怨的眼神都没有了。他拿起一把大砍刀,我把脖子伸长,闭上眼睛。

  然后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

  ………………

  我从不相信什么千钧一发九死一生之类的巧合,每当有人在我临死前一秒钟救我的时候,我都相信他其实满可以更早出现,只是想不紧不慢地观赏我死前的淫荡模样,于是姑且躲在旁边,刻意等到最后一刻才动手。

  不过这次这个可能不一样,因为来救我的是个女人,或者说小女孩,跟在她身后的人还有十多个!我惊讶地把精液咽下去:

  “卡琳娜!?”

  不是卡琳娜大主教,而是参加竞技比赛的小卡琳娜!她光脚穿着长及小腿的黑色长袍,兜帽戴在头上,左手举着一根防风蜡烛,右手拿着一支细剑,她身后的女人们也都是同样的装束。

  “呼——”死处男用鼻子长吁一口气。

  一屋子保镖把枪指向冲进建筑的女孩们,杨邀先吓尿了,一屁股坐在血尿纵横的地漏上,双腿使劲往墙角挪:

  “别杀我!我什么都没干!都是李裂让我弄的!!!!李裂!就是他!”

  小卡琳娜的脸藏在兜帽的阴影里,我刚才为什么能认出是她呢?她对李裂举起左手,没错是左手,不是细剑,而是蜡烛。李裂后退两步,扔掉手中的砍刀,看了我一眼,又踹了杨邀一脚。

  “都把枪放下。”他吩咐手下说。

  小卡琳娜仰头甩掉兜帽,露出稚嫩的小脸,她的脸上还有瘀伤,是比赛时弄的。我果然没认错。她走到我面前,看看我的手铐,示意李裂给我解开,李裂说自己没有钥匙,细剑瞬间顶在他胸口。

  “钥匙在我这儿!”死处男说。

  死处男把我的手脚都解开,我艰难地站起来,几个女孩搀扶住我,小卡琳娜看着我们的脸,亲热地叫了声:

  “爸爸!小柑妈妈!”

  我稍微一愣,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惊讶,然而更令我惊讶的是,死处男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他微笑着摸摸小卡琳娜的头。

  “这是我女儿。”他跟我介绍说。

  “你……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你不陪我逛街的时候,我偶然就遇见她了,她当时正犹豫要不要报名参加搏斗比赛,我鼓励了她几句,然后一聊就互相认出来了——应该说是认识了。”

  我不打算追问他为什么鼓励陌生小姑娘参加比赛,也不想问他是怎么跟这么小的小姑娘聊上的,更不想问他本来有何目的,好在这是认出来了,没认出来恐怕就会发生另一段精彩的故事。

  我也想摸小卡琳娜的头,但我嫌自己脏,小卡琳娜看出我的顾虑,反而走过来抱住我,冰冷的细剑和炙热的火苗碰到了我的后腰。

  “我看了你至今为止的比赛,我就知道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联系,一直在默默支持你。”

  “嗯,每次我上场的时候都能看到小柑妈妈,小柑妈妈看着我,我就知道自己能赢。”

  李裂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我知道你是谁!我听我爸提过你!你就是……”

  剑刃使他再次闭嘴,最后吐出三个字:

  “……我不说。”

  尽管我勉强站起来,但我还是被抬出去的,伤痛似乎没有刚才那么严重了,不过本来我戳自己那几刀也下手不重。死处男走在我担架旁边,边走边跟我说:

  “我拿李裂手机登了自己QQ号,然后跟卡琳娜共享了位置,地下没有GPS,所以我才要扔到地面去。”

  “我第一次知道3NT原来这么厉害……不过那感觉真爽,有机会真想再试试!”

  被抬出建筑,仰头看见树梢间有一轮明月,几架小型直升机停在林间空地上,直升机上画着教会的蜡烛标。我突然感到有些困,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了,在螺旋桨的轰鸣声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你说富红苹是自杀的,真的假的?”死处男在我耳边问。

  “真的。”我迷迷糊糊地告诉他。

  “怪不得你会买和她一样的衣服……”

  我懒得和他说那身衣服就是我妈当年留下的。虽然落在了地下室,不过在李裂手里想必也不会损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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