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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01-15),3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8980 ℃

  精绝:「那个安妮漂亮吗?」

  我:「还行吧,身材不错」,我很奇怪精绝会问这个问题。

  精绝:「她结婚了吗?多大?」

  我:「二十五六吧,没结婚」

  精绝:「有男朋友吗?」

  我:「没听说」

  精绝:「平时跟你关系怎么样」

  我:「普通同事」

  精绝:「平时会跟你聊天开玩笑吗?」

  我:「有时会」

  精绝:「呵呵」

  世界上最搞不清楚的两个字「呵呵」,我蒙圈了。

  我:「您问这个干什么?」

  精绝:「没什么,给你留个作业,愿不愿意做?」

  我:「作业?您的意思是?」

  精绝:「不是让你露出!」

  我:「那您说」

  精绝:「明天随便找个借口请她吃饭」

  我:「为什么?」

  精绝:「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做不做吧?」

  我:「可是我找什么借口好呢?」

  精绝:「那是你的事,回来向我汇报!对了,是今天」(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有点迟疑,公司里一共就那几号人,盯着安妮的少说有2- 3个,要是请安妮吃饭,她要是不去还好,要是去的话,万一让其他同事知道了,还不得招人恨吗?

  我:「可她不一定出来呀!」

  精绝:「这点小事还做不到吗?」,精绝又追了一句,「事情完成的让我满意的话,可以提前让你解开CB」(CB就是贞操锁)。

  「好,我试试!」,真想不明白她到底想要什么,难道是心疼我?找个借口解开CB?

                 9

  第二天是周一,上午的例会后我便坐在工位上发呆,琢磨找什么借口请安妮吃饭。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安妮发来的微信。

  安妮:「刚听老板说,小李辞职了」

  我:「那跟我有啥关系?」

  安妮:「李达说VR项目要交给你跟」

  我:「哦」

  安妮:「那你怎么谢谢我」

  卧槽,天上掉馅饼呀,张不开口的事情,顺坡下驴吧!

  我:「晚上请你吃饭吧」

  安妮:「好,我要吃贵的」

  我:「没问题!」

  下班的时候,突然发现安妮没在公司,问了下同事,才知道她下午被李达派出去公干了,便在微信问她,安妮回复说还在客户公司办事,晚饭直接约在一家饭馆,晚上八点。

  在公司多待了1个小时,我动身来到饭馆,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倒是真准时,八点整出现了。

  安妮的打扮和上午完全不同,不仅化了精致的淡妆,而且也不是平时上班的职业装,深红色风衣,紧身包臀皮裤,过膝高跟皮靴,站在我面前时,我吃惊的哇了一声,「女汪峰呀!」

  「什么女汪峰!女王风!」,安妮白了我一眼,咯咯的笑了,坐在我对面,脱下风衣,里面竟是一件V领低胸羊绒衫,一对咪咪傲人挺立,事业线一览无余,白皙的脖颈处还系着条细细的丝巾。

  安妮的造型和「女王风」的戏称,让我恍惚间觉得这小妮子已经猜到了我的M属性,赶紧打岔说,「不是女汪峰,是邓紫棋」。

  安妮又咯咯的笑,说:「邓紫棋有我高吗?」

  - 「没……没你高」,我有点语无伦次。

  「你就不想问问我下午干什么去了吗?」,安妮翘起二郎腿,伸手平整了一下上衣。

  - 「嗯,干嘛去了?」

  「大色狼让我帮艾米找房子?」

  - 「啊?艾米不是回美国了吗?」

  「是呀,艾米早上就飞回去了,可美莎没走,她要筹备北京公司」

  - 「噢,那找的怎么样?」,我一愣,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呀!艾米她们公司的事情,李达怎么让你去帮忙」

  安妮打了个响指,道:「就说是啦,大色狼说她们在北京没什么朋友,能帮就帮她们一把」。

  - 「哈哈!李达也真是够……够呛」,我本来想说『够贱』,但不知为什么,『贱』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哈哈!是够贱!」,而安妮的这个「贱」字念的很重。

  我的小心脏忽悠了一下,急忙把菜单递给安妮,示意她点菜。

  安妮也不拒绝,一边看菜单一边嘟囔,「我得点点贵的」。

  我挠了挠头。

  「你还别不愿意,小李辞职了,VR这个项目归了你,你看李达那劲劲的,这事一定能成,到时候……」,安妮抬头冲我一笑。

  我呵呵的傻笑了几声,「那可不一定,李达的条件也挺苛刻的,那艾米不一定能答应」。

  「放心吧!」,安妮低头继续看菜单,「还有万姐呢?」

  - 「万姐?」,我一头雾水。

  原来,我们公司之所以能碰上艾米她们这么好的项目,根本没李达什么事,其实是万姐在美国牵的线,她们和万姐很早就认识,考虑到公司的大股东其实是万姐,所以这事情是板上钉钉的。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各自的情况,安妮是北京人,但父母都常驻国外工作,一般只春节才能回一次家,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也挺孤僻的,大学毕业就进公司给万姐做了助理,她说万姐人特别好。

  我来公司的时候万姐已经走了,所以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但想起李达,经安妮这一说,感觉差距好大,就问道,「对了,安妮,李达家伙狗屁不通,万姐怎么能跟他合伙做生意呢?」

  「是这样」,安妮夹起一片刚刚端上来的生鱼片,沾了不少芥末,放在嘴里,可立刻就被辣的冒眼泪。

  我急忙递过去一张餐巾纸,她接过擦了擦,继续道,「大色狼是万姐前夫的弟弟」。

  - 「啊?!」,这事我还真是第一回听说,万姐离过婚我是知道的,但和李达的关系却万万没想到。

  「这公司本来是万姐和她老公办的,后来离了,再后来她老公癌症挂了,她们又没孩子,股份就归了李达」

  - 「原来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李达不争气,万姐也没辙,才移民去加拿大,这边的事情她也不想管了」,安妮又加了块鱼片,沾了更多的芥末。

  - 「少沾点芥末」,我怕她再吃冒泡。

  「没事,就喜欢怎么吃!」,安妮把鱼片塞进嘴里,不一会就噼里啪啦的使劲掉眼泪。

  我无语,只得再递出餐巾纸。

  「别说这无聊的事情了」,安妮擦干眼泪,抬头冲我摆了个POSE,笑眯眯的问,「你看我今天美不美?」

  「美!」,这是实话,安妮平时穿的很素,化妆也很简单,更不穿高跟鞋,可今天的样子着实不同,只不过总觉得有些别扭,想到这里,我忽然傻逼逼的追问道,「你是因为跟我吃饭才穿这样的吗?」

  「咯咯咯咯咯咯」,安妮肆无忌惮的咯咯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的,笑了半天才停住,色迷迷的眼神冲着我说道,「你说呢?」

  「我……我……」,我被她的眼神电到了,急忙避开。

  此时,安妮的手机嘟嘟的响了,她拿起手机,很认真的回复着,我望着她的装扮,想起了精绝女主,论个头身条、论衣装行头,两人不分高下,但安妮的语气、身形、举手投足都还像个小女孩,完全没有女王的霸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嘟嘟的响了,我赶紧去低头去看,但被安妮一把抢走,笑着追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

  「还我手机」,我伸手去抓,但安妮完全没有要还我的意思,摇晃着我的手机说,「先回答我」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是觉得……」

  「觉得什么?」

  - 「这今天穿这个和你平时的样子差距挺大的……」,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还有呢?」

  - 「还有……」,我琢磨着下一句要不要说。

  「还有!肯定还有,要是不说,我把你手机扔女厕所去」,安妮做出要起身离去状。

  - 「还有……还有……这身打扮跟你的气质不是很搭,是不是不经常这么穿呀?」,生怕她真的耍小孩子脾气,我说了实话。

  「噢,是这样呀」,令我意外的是,安妮听到我的实话,并未生气,而是像是有点沮丧的把手机还给了我,又去夹了一片生鱼,多多的沾上芥末吃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突然平静了,安妮低头不断的流着眼泪吃着辣芥末生鱼片,我只得低头看手机。

  微信上是精绝发来留言。

  精绝:「和安妮吃饭了?」

  我:「正在吃」

  精绝:「她有没有问你手腕上的痕迹」

  我:「没有」

  精绝:「那就好,你现在去卫生间,把CB打开,密码是1748」

  我:「是」

  我立刻跟安妮打了个招呼,跑到卫生间按精绝提供密码解开了贞操锁,MD,这狗鸡巴还是放出来爽!

  当我回到座位上时,安妮好像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正津津有味的品红酒,看到我回来,她又眯起眼睛冲我说道,「那什么,阿恒」。

  - 「怎么?」

  「你说我这身不搭,对么?」

  - 「那个,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挺好看的」

  「那……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搭吗?」,安妮的语气变的古灵精怪的。

  - 「我……我……」,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桌下,我下身突然感到一阵摩挲,NND,安妮的高跟长靴竟然偷偷的抵在我大腿内侧,且正在寻找我下体的准确位置。

  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说道,「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送你回家吧」。

  「哼!」,安妮的身体向后一靠,一手揣在怀中,一手不断的摇晃着杯中红酒,目光转向窗外。

  看安妮爱搭不理的,我不得不缓缓坐回原位,抓起筷子,假装在餐桌上找寻爱吃的食物。

  过了半天,安妮才回过头来叫我:「阿恒!」。

  - 「啊?」,我抬头看着她,手里的筷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你有女朋友吗?」

  - 「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

  - 「什么?」,我胡乱的扒拉盘子里的食物。

  「我不漂亮吗?」

  - 「漂亮!漂亮!」

  「身材不好吗?」

  - 「好」

  「那你……」,安妮突然不说话了,沉吟了几秒钟,突然仰头喝光了红酒,继续道,「送我回家吧!」

  路上,我俩没说一句话,出租车一直开到她住的小区门口,车停了,安妮并没下车,默默的静了几秒,像是鼓足勇气般,努力的说了句,「阿恒,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好不好?」。

  我愣了一小下,赶紧答应道,「好……好……」。

  安妮推开车门,下车,径直向小区深处走去,高跟鞋的哒哒声在寂静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三、二调

                10

  晚上回到家,我立刻在微信上给精绝留言,大致描述了晚上的情形,并向精绝请罪,「主人,对不起,这么晚才向您汇报」,但精绝一直没有回复。

  半夜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手机的震动声,是精绝女主!

  精绝:「不是说过了吗,不许称呼我主人!」

  我:「是」

  精绝:「这个安妮喜欢你?」

  我:「好像是」

  精绝:「那你为什么要躲?」

  我:「我配不上她」

  精绝:「为什么?」

  我:「我就是个屌丝北漂,没房子没车,安妮虽然只是个秘书,但她家里条件那么好,有房有车,我怎么配得上?」

  精绝:「想那么多干什么?你们男人不都是先睡了再说吗!」

  我:「那怎么能行?」

  精绝:「看见美女你不一样会犯贱吗?」

  我:「不,那种情况下我不会」

  精绝:「早知道就不给你解CB了」

  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精绝:「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过了一小会,精绝才回复,「没事了」

  我:「对了,那个CB」

  精绝:「周末带来就行了」

  我:「是」

  精绝再没回复。

                ——

  妥妥的忙了一周,安妮的精神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喜欢和同事们插科打诨开玩笑。因为小李离职,我正式接手VR公司的项目,这几天除了要准备案头工作,还得和安妮一起帮美莎看房子、找财务公司。

  虽然经常要和安妮单独在一起打车、吃饭、工作,可她再没做出任何挑逗我的行为和言语。

  周五的上午,李达突然通知我,美莎有紧急的事情要回美国,因为他要带着安妮去参加一个晚宴,所以要我晚上开公司的车送美莎去机场。

  大约9点多,我把车开到美莎下榻的酒店,给她发了条短信,不一会,酒店门口出现了美莎身影,她带着一副黑框近视眼镜,上身穿黑色休闲风衣,下身依然是牛仔裤马丁靴,手上拖着一只大约有28寸的旅行箱,矫健干练,我立刻下车帮她拿行李,但被拒绝了,她指了指后备箱说,「打开」。

  我打开后备箱,她轻松的将行李箱放好,然后不等我拉车门,自己打开后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我们话不是很多,记忆中上周末开会的时候她的话就不是很多,加上那身利落的装扮,只觉得这大姐真是酷到家了。

  在机场高速上堵车了,我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和美莎攀谈起来。

  - 「美莎姐,上次没看你戴眼镜呀」

  「嗯」,美莎只嗯了一声,停了几秒,才继续道,「平时戴隐形」

  - 「噢,对,一会飞机上不方便」

  「嗯」,美莎的声音是那种冷静中带着睿智。

  我在想,这美莎姐要是穿女装一定也很帅气吧,不过,突然想到她可能是拉拉,不觉有些可惜。

  - 「美莎姐,听您口音,是北京人吧?」,她的口音中加载这些许北京话的味道。

                「嗯

  - 「那您一定赶上北京买房的好时候了」

  「嗯」

  - 「对了,美莎姐,你是在日本上的大学吗?」

  「嗯」

  - 「那为啥没留日本?」

  「没有」

  美莎的每一句都那么精炼,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 「日本不好吗?」

  「不好」

  - 「噢」,感觉我无话可说了。

  就这么沉默了一会,美莎突然开腔,「阿恒,你是哪里人?」

  - 「我是成都的,」

  「成都不错,结婚了吗?」

  - 「没呢」

  「有女朋友了?」

  - 「没有」

  「噢,还以为你和安妮……」

  - 「您别逗了」

  「为什么?」

  - 「安妮是北京人」

  「那怎么了?」

  - 「嗯……嗯……」,我被美莎问的无语,是呀!那又怎么了!,「也没什么」

  「你多大了?」

  - 「30了」

  「嗯,男人不用着急」

  - 「也不是,谁看得上我呀!」

  「那安……」,美莎突然不说话了,低头看了一会手机,说道,「前序飞机晚点了,你慢慢开,不着急」

  差不多快到收费站的时候,我手机嘟嘟的响了,顺手拿起看了下,是精绝发来的留言:「今晚12点,上次那家酒店302房」,又是那家高级酒店,我的下体蓦然的颤了颤。

  到机场的时候已经11点了,美莎没让我下车,自己麻利的下车取行李,冲反光镜里的我摆了摆手,便转身迈开矫健的身姿进了候机楼。

  我看了下表,时间还来得及,立刻驱车前往与精绝约定的地点。

                11

  房间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而入,屋内的灯光依然昏暗,这间房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外间是卧室,里间是调教室,门厅壁柜上依旧放着纸盒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打印着几个字:「戴好耳机,进来」,打开纸盒,里面只有一副耳机。

  关上房门,戴好耳机,借着灰暗的灯光向前走去,只走了几步,我想到,是否应该脱光再进去?是否应该跪爬进去?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里间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精绝女主就站在门口2- 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着耳麦和白色面具,长发披肩,一身红得发亮的皮质女王长裙,黑色渔网纹丝袜,脚下是一双红色的足有15- 16公分露趾高跟鞋,双手背着身后,手中拿着短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看到威严的精绝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下体肿胀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精绝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体,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东西!」,精绝的声音依然是变过的,但频率好像比上次调的更高。

  - 「主人」,我想主动跪下,但精绝的手就是不放,还粗鲁的使劲拧了几把。

  「跪下吧!把衣服脱了!」,精绝终于松开手,另一手的鞭子轻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开始脱衣服。

  精绝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待我脱光,她命令道:「狗东西,爬到这里来」。

  爬到她的面前,精绝拿起项圈给我戴好,又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并不理会我。

  烟差不多抽完了,精绝将烟头扔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使劲将其踩灭,然后又翘起二郎腿,将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说道:「狗东西,主人的鞋脏了」。

  我犹豫了一下,精绝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脸上,重复道,「主人的鞋脏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

  烟灰并没有什么味道,但烟灰混合着唾液让我有些不适,可越是不适,越是感到下体的翘动,精绝不时的用鞭梢轻拍我的面颊,嘴里不断的催促,「舔干净点,不然一会怎么玩你的小鸡鸡」。

  终于把鞋底上烟灰清理干净,精绝起身把我放躺在沙发前,然后坐在沙发上,右脚直接踩在我的下体上,左脚不断用金属细跟钻压我的大腿、小腹和前胸,还好,并不算很疼。

  踩了一小会,精绝可能看到我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突然开口说道:「狗东西,不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不知该说疼还是不疼,此时,精绝的右脚突然发力,下体被踩的死死,我发出了哇的一声,可精绝的左脚也伸到我的嘴边,用脚尖使劲的插进我口中,今天她穿的是高防水台的鞋,鞋尖很厚,根本无法顺利放进口腔,精绝试了几下未果,就踩住我的脸,无所顾忌的扭动着脚尖,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上下的夹攻下,我呜呜的求饶:「主人!主人!要弄死我了!」

  「弄死你!」,精绝笑着说,「就弄死你」

  - 「不行了主人,狗鸡巴要被踩死了」,我的下体生疼。

  啪、啪、啪,精绝的手中的鞭子也加入了战斗,一下下落在我的肚子、前胸和大腿上。

  我坚持了一小会,感觉有些适应了,精绝踩得越狠,我反而感到越是刺激,越是兴奋。

  精绝好像是打累了,扔了鞭子,回头拿出一只蜡烛,点燃,我没有滴过蜡,眼见红色的蜡油落了下来,掉在我前胸,啊,我被吓的叫出来声。

  「这也疼?」,精绝疑问道。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根本不疼,跟网上看到的一样,低温蜡原来如此,赶紧说道:「不疼,主人」。

  精绝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她俯下身,两只脚的力道随着身体的下倾再次加重,持蜡烛的手离我很近,但被高跟鞋挡住看不到在什么地方,「狗东西,这蜡烛是这么玩的」。

  精绝话毕,我的乳头突然像是被针扎一下,MD,她用蜡烛滴我的乳头,痛的我惨叫了一声。

  精绝根本没理会我,继续把蜡烛放得很低。

  「狗东西,还挺喜欢滴蜡呀!」,精绝笑着说,「我这脚都快压不住了」,说话的同时,她右脚又加力狠狠的踩了下,然后又用鞋跟扎了几下我的阴囊,我惨叫:「主人!主人!疼!」

  「小鸡鸡受不了了?」,精绝问道。

  - 「是的,主人」

  「那好」,精绝抬起右脚,但并没离开我的身体,而又踩向我的大腿,而且是鞋跟着力,然后咯咯的笑道,「该烫小鸡鸡了」。

  「不行呀,主人!」,我一阵痉挛,努力想挣脱,但被精绝的双脚死死控制住。

  她根本没给我求饶的余地,蜡烛迅速移到下体上方,但好在抬高了不少。

  「啊!啊!啊!」,每一滴蜡油滴下,肉棒、睾丸或者大腿内侧,都疼的我啊的叫出声,但可怕的是,每一滴蜡油也都会让那不争气的东西阵阵上翘。

  「狗东西!」,精绝一边滴蜡一边说,「你那小鸡鸡还挺喜欢这玩意」。

  整整一根蜡烛滴完了,精绝这才放开我,起身走去外间,只留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我已浑身是汗。

  过了许久,精绝才回到调教室,她站到我面前,缓缓脱去高跟鞋,伸出网眼丝袜美腿,说道:「张嘴吧,狗东西!」。

  我配合的张开嘴,她的美脚伸进我的口中,同时说道:「让你试试深喉」,说完,脚上使足了力度插入口中,瞬间我的嘴中充满精绝的脚趾脚掌,一直到我的嗓子眼,我呜呜扭动身体,感觉要吐了。

  「哎呀,不好玩」,精绝松开了脚,又咯咯的笑了,「那咱们坐脸吧」,说完她撩起皮裙,双脚站在我的面前,不等我的反应就蹲了下来。

  在她的下体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才发现,精绝的网眼袜是开裆的,而且她没穿内裤,滑嫩的肌肤伴随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压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竟不自觉的努力伸了伸舌头。

  精绝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使劲的扭动身体,花蕾与我的舌头在大约50公斤的压力下前后摩擦。

  不过,窒息是一种让人体会临近死亡的感觉,很快,我就感到了无助,无奈中不得不晃动脑袋和身体,精绝并没有停止,而呵斥道:「不许动」。

  但死亡的快感无法阻止我的扭动,我毕竟是个男人,终于挣脱了精绝的美味压迫,大口的呼出一口气。

  精绝也站了起来,怒声道:「狗东西,你怎么乱动呀!」

  「主人,我真受不了了!」,我无奈的回答。

  「我得罚你!起来!」,精绝生气的坐到沙发上,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重新跪在她面前。

                12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别想回家」,精绝岔开双腿,撩起裙摆,指了指她的私处,说道,「来吧!」。

  舔阴!NND,真没想到精绝竟会允许舔阴,还是第一次找小姐的时候,在小姐的要求下舔过阴,不试不知道,我特别享受那次把女人舔到嗷嗷叫的快感,可后来的女友根本不接受我俩之间任何口交行为,不仅如此,已经2- 3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了,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紧走几步,一头扎进那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我的嘴唇接触到精绝美妙的粉红色花蕾,鲜嫩的芳香、撩人的美肌,我伸出舌头贪婪的吸吮、舔舐,只两三下,精绝变发出异样的呻吟声,两手一下子就抱住我的头死死的向下压,我顺从的、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的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讨好着面前的主人。

  「狗东西……狗东西……用力……用力」,精绝一边呻吟一边叫我,双手不断的用力揉搓我的脑袋,「主人香不香?香不香?」

  我被她完全压制在两腿之间,根本说不出话,便上下摆动嘴唇,表示赞同,而此时我突然才意识到,精绝的下体无比光滑,一根毛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下身更硬了,越发卖力,舌尖一挑便命中了她的小阴核,精绝啊的浪叫起来。

  就这样,我在双手后缚的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主动为精绝做无耻且自我沉醉的口舌服务,比起几年前给小姐舔阴的经历,越发感觉被强迫状态下的我真的更兴奋、更投入、更畅快。

  大概舔了几分钟,舌头有些麻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抬了抬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只松了一只手,另一手则改抓住我的头发继续摇动着,我试着只用嘴唇与她摩擦,好让舌头得到片刻缓解。

  可没过多久,我的后背兹喇一声被精绝的电击器电的生疼,她浪叫道:「狗东西!继续!继续!」,那只抓我头发的手拽的更紧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头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精绝不时的在我懈怠的时候用电击器惩罚我,就这样我的大脑逐渐混乱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啊!啊!」,精绝的声音直达顶点,身体开始颤抖,同时下体哗的开始向外涌出不少阴精,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脑袋被她死死扣住,另一只手不停的电击我的后背,「狗东西!不要停!不要停!」。

  我被迫继续舔弄,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停住了,然后又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同时,她下体的阴精如潮水般哗哗向外喷出,全射在我的面颊、鼻孔和口腔里,呛得我咳咳的全身战栗。

  精绝继续淫叫的一会,待阴精不再喷涌,才松开双手,瘫倒在沙发上,而我由于失去的支撑,也向前瘫去,一头扎在精绝诱人的网眼黑丝大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精绝直立起身体,抬脚把正在昏睡的我踹倒在地,「狗东西!起来!」。

  我努力想跪坐起来,但浑身乏力,试了几下不行,精绝这才伸手把我搀了起来,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没想到这小嘴还有两下子」,说完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此时的我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急忙低头回复:「谢谢主人!」。

  「什么味道?」,精绝指了指大腿深处。

  - 「没什么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诚实的回答。

  「好喝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生怕她继续提出喝圣水的要求。

  「本来该让你舔干净的」,精绝伸出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了几下,把沾着阴精的手指放到我嘴边,我顺从的张嘴舔舐,她继续说,「但今天有点累了,你可以滚了」。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噢,对了」,精绝又咯咯的笑了,「你那小鸡鸡还没痛快呢」

  我点了点头。

                13

  精绝起身穿好高跟鞋,用狗链拽着我爬到X木架后的墙边,解下手铐,将我的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墙上的金属挂环上,成大字形面对墙壁站立,又将一个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系好,正在琢疑惑精绝要怎么玩我时,她拿出一只带吸盘的飞机杯,向里面倒进些许润滑液,然后套进我的下体,并将另一头吸附在墙壁上。

  「这是指挥棒,现在听我的指挥」,啪的一下,后背被精绝的短鞭打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回比不了上次了,看样子要自己努力才行。

  「抽你一下,你才可以动一次,明白了?」,精绝笑道,「不抽你不许动!」

  我又点了点头。

  啪啪啪,我跟随着精绝鞭子的频率抽动身体,下体在飞机杯中摩擦,这鞭子打人本来就不是很疼,而且她的抽打更注重节奏,时快时慢,时而停下,而我的大脑中想象自己被绑缚的羞耻模样,不禁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起来。

  兹喇,精绝看到我已经脱离了她的指挥,改用电击器狠狠的电了下我的屁股,我激灵的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她指挥序列中。

  抽插了一会,精绝忽然不再抽打我,等了半天,突然菊花一凉,原来她正在往我的后门里抹润滑液,我紧张起来,以为她要给我来次前列腺按摩,但没想到的是,后面忽然明显感到有个硬邦邦的比指头要粗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还来不及反应,精绝已咯咯笑道:「狗东西」,话音刚落,那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插入了我的菊门,紧接着,精绝的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一双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后背。

  不知是与精绝的肌肤相亲,还是后庭被爆开花的原因,我全身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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