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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01-15),2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1720 ℃

  - 「谢谢主人」,我糊里糊涂的答道。

                 4

  惩罚要开始了,我双手上缚被吊了起来,前脚掌还可以着地,但身体要是晃动起来就难说了。

  她走到我面前,再次给我戴上了眼罩,并告诉我,看不到她挥鞭反而会保护我不会被打到要害,然后问道:「可能会很痛,想不想喊出来?」

  - 我点了点头。

  「知道吗?一旦喊起来,很容易就会求饶」,精绝一边轻抚我赤裸的上身一边说,「我有个办法帮你」。

  我正在疑惑精绝话里的意思,便听到她的命令,「张嘴」,我想,无非是带口塞,便张开了嘴,可嘴里等待到的不是口塞,而是丝袜,精绝把一双湿漉的丝袜塞满我的口腔,而后用胶带完全堵死了我的嘴。

  「这是你刚刚口舌过的丝袜」,精绝得意的笑了,「香吗?这样你就不会求饶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清楚的知道长蛇鞭的威力要远大过一般的小鞭子,什么散鞭短蛇鞭都不在话下,虽然短鞭打人也更疼,但它是刚性的,S比较容易掌握轻重,而这柔性的长鞭就完全不同了。

  我非常的紧张,全身紧缩不敢乱动,生怕精绝失误打中要害。

  啪!我听不到鞭子在空气中爆裂的声音,但后背上从左至右的疼痛急速驰来,我很想出声喊叫来减轻疼痛,嘴里却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不得不使劲的摇头,此时我明白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想给我推下体,任何人都不可能熬过5鞭子,真的太疼了。

  耳机中传来精绝的声音,「怎么了?第一鞭就想求饶吗?」

  我明知这是无意义的挣扎,但也使劲的点头。

  过了许久,第二鞭还没到来,突然我感到身后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香气诱人,精绝的玉手从后面环了过来,又开始轻轻套弄我那被疼痛刺激下挺立的阳物。

  「答应我,第二鞭不求饶」,精绝的声音非常的魅惑,我原本紧绷的身体被她的玉体融化了,发出呜呜的声响,并点了点头。

  啪,第二鞭落在我的屁股上,不知道屁股的痛感没那么强烈,还是精绝故意手下留情,我并没有摇头求饶。

  啪,啪,两鞭连续到来,我才明白,精绝能很好的控制长蛇鞭的力度,这两下的先后打在我的大腿前面和后面,明显感受到一轻一重。

  「第五鞭,你觉得会打哪里呢?」,精绝爽朗的笑着,「瞅瞅你那狗鸡巴硬的,打一下是不是就软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吓的一哆嗦,下体瞬间就萎了。

  「哈哈哈,瞧给你吓的,还没打就蔫了」,精绝笑着,同时,啪!第五鞭来了,又是后背,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我呜呜的摇头表示求饶。

  「你看看你,是多喜欢挨打,刚刚都那样了,这一下子怎么又硬了?」,精绝停止了鞭打,再次抚摸我的下体,确实如她所说,那玩意又挺了起来。

  精绝女主不断的套弄,一只手指刺激我的龟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滑向菊花,我那地方从没被开发过,她这刺激让我有点紧张,心想她不会是要爆我的菊吧。

  「知道前列腺高潮吗?」,她一边前后撩动,一边问我。

  -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点头是因为我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摇头是从没尝试过,而且多少不太相信。

  「除了推油,我还有让任何男人前列腺高潮的本事,你想不想要?」,精绝魅惑的问道。

  - 我摇了摇头。

  「真的么?」,精绝疑惑的语气中带着挑逗。

  - 我再次摇了摇头。

  「现在你不想也不行了」,她说完便松开了双手,过了一小会儿,我的菊花一凉,知道那是精绝的手指蘸着润滑液插入了我的菊花。

  「放松,很舒服的!」,精绝的手指一出一进,就这么反复几下,突然一弯指尖,顶住了菊花里的一个不知命名的部位,然后轻轻的摇动,我的屁股竟不知不觉随着她的节奏一起摇动起来。

  天呐,这就是前列腺按摩吗?真的太舒服了,这个女人太厉害了!

  持续了几十秒,美妙无比的几十秒,精绝在我正舒爽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突然拔出手指,菊花一空,感觉后门好空虚,好想被她再插进来,我不由得呜了一声。

  停了一小会,我尚未从前列腺按摩的快意中回转过来,啪,第六鞭击中了我的后背,依然是痛彻心扉!

  「贱狗!」,精绝的厉声道,「还想着前列腺高潮吧!哼!你以为我会轻易赏赐你吗?等你喝了我的圣水吧!」

  啪,啪,啪,连续三鞭,分别落在屁股、大腿和后背,每一鞭都痛的很,我又呜呜的摇头!

  「小贱狗」,精绝的语气又温柔了,她一边缓缓抚摸我的伤处一边说,「还有最后一鞭,能不能忍住?」

  我痛苦的点了点头。

  「这次不求饶,好不好?如果求饶了,我就不给你推狗鸡巴了」

  我点点头。

  「真的能忍住?」

  我点点头,精绝的手向上摩挲着抚到我的面颊,开始解我嘴上胶带,然后把嘴里的丝袜也取了出来,我明白了,她最后一鞭不堵我的嘴,分明就是想让我求饶!

  「现在告诉我,能不能忍住?」,精绝厉声道。

  我舔了舔嘴唇,轻声回复,「我努力」。

  「努力?」努力是什么?「,啪一个耳光打在我的脸上。

  「我尽量忍住!」

  「尽量?」,啪又一个耳光。

  「我能忍住」

  「忍住什么?」,啪,啪,啪,连续三个耳光。

  「我忍住不求饶!」,我不得不违心的回答,因为我觉得根本做不到。

  就这样,她不出声了,我静静的等着她的最后一鞭。

  可这最后一鞭却迟迟不到,原本紧张的身体的逐渐放松,等了足有几分钟,我不得不开口问道,「主人,主人,您还在吗?」

  我的话音未落,啪!一鞭打在我的后背,我的「吗」字直接变成「啊!」顺口就叫了出来,也许等的时间太长,也许是这鞭来的太突然,我竟忘了求饶,只是啊啊的又叫了几下。

  「还不错」,精绝嗤笑了一声,「确实没求饶」。

  - 「谢谢主人」,我由衷的感谢,要是一上来不嘟嘴的话,用不了几下我就得乖乖投降。

                 5

  我被放了下来,重新被牵到X架上,这次除了手脚被捆好外,手臂、大小腿和身体都被绳子困得死死的,感觉和X架融为了一体。

  「很奇怪吗?」,精绝一边捆着,一边问。

  - 我点了点头,此时依然带着眼罩和耳机。

  「要给你狗鸡巴推油了,但我可不想被你踢到」。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

  啪一个耳光,「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精绝道,「一会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

  我突然开始有点紧张了,不就是推油么,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花活折磨我?可想到这里,又有些期待,还有点兴奋。

  「你这狗鸡巴怎么了,一会软一会硬的」,精绝捆好了我身体,伸手揪住我的下体,抖动了几下,那玩意唰一下翘的老高,「一会推得时候我有问题问你,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 「是,主人」,我诚恳的回答。

  一股清凉的液体浇在我的下体上,一只小手也随之而来,混合这润滑液开始美妙的转动,这手法确实没得说,无与伦比。

  「经常去推油吗?」

  - 「是的,主人」

  「多长时间去一次?」

  - 「一个月1- 2次」

  「1- 2次?那平时想了怎么办?」

  - 「自己打非ji」

  「打非ji的时候看什么?」

  - 「看毛片」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

  - 「欧美的」

  「喜欢看SM的吗?」

  - 「喜欢」

  「那你看的时候幻想自己是S还是M?」

  - 「没想过」

  「现在呢?」

  - 「不知道,主人」,此时,精绝突然换了手法,只用两个指头拨弄龟头,比刚才更加刺激。

  「现在呢?」,精绝追问。

  在精绝的语言和小手的刺激下,我突然有点乱了,开始脑补现在的场景,我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一个美女正在玩弄自己的下体。

  「现在呢?」,精绝又追问,手上的速度稍稍加快了些许。

  - 「M……M」,我回答道。

  「M是什么?」,精绝继续问。

  - 「M是……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是什么?说!」,她的音调变高,手速更快。

  - 「是……是……」,我被问的不知所措。

  「M是S的什么?」,精绝换了个问法。

  - 「奴隶!奴隶!」

  「奴隶?你是谁的奴隶?」

  - 「您的奴隶!」,在精绝的玉手操纵下,我已没有抵抗力。

  「那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应该!」

  「主人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对不对!」

  - 「对!对!」

  「主人要你喝圣水呢?」

  - 「我……」,虽然下体被精绝拨弄得有些飘飘然,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上钩。

  「不愿意?」,精绝的手速慢了下来,「那让你舔脚呢?」

  - 「愿意!愿意!」,我立刻答道。

  「那主人要爆你菊花呢?」

  - 「愿意!」,若不是刚刚被精绝强捅了屁眼,我本是不会答应的。

  「那你原来不也不愿意的吗?」

  - 「原来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哼!」,精绝哼了一声,显然不太满意!

  随着精绝的套弄,她也变换几种不同的手法,我真的被她弄上了天,感觉快要射了,嘴里发出了嗯嗯嗯的声响,身体也开始颤动,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此刻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捆得这么紧。

  「不许射!」,精绝突然停手,两个指头并拢像是点穴一样点在我的小腹上,只几秒钟,射精的冲动便消失了,感觉像是从天下瞬间堕入凡尘;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小手又开始撸,并同时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

  - 「应该!」,我再次被她的小手带上了天。

  没几下,我又快射了,而精绝此时又问道:「那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

  「我……我不行」,在崩溃的边缘,我还是保持了些许的清醒。

  「不许射!」,她又点穴一般的把的射精欲望控制住。

  她不断的在点穴后问我「是不是应该听主人的话?」,而快射之前问「为什么不喝主人的圣水?」,如此反复,我在她的完全掌握下,从天到地,从地再到天,从欲望到理智,从理智再到欲望,我的身体随着她的节奏也在剧烈的抖动,实在忍受不了了,我开始求饶。

  - 「主人!主人!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喝了圣水我就饶了你!」,精绝的手速越来越快!

  -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仅剩这一丝理智了,没有答应。

  「求我!求我的圣水呀!」

  - 「主人!饶了我吧!」

  我求饶了几次,精绝终于说到:「不喝圣水也行,一会把射出来的脏东西都给我舔干净!」

  我终于崩溃了,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答应:「是!是!我舔!我舔!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哗!终于射了,精绝也松了手,我的身体真的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瞬间瘫软,若不是被死死的绑在X架上,此刻的我一定会晕倒在地上,好像一切都过去了!6

  过了许久,可能有五六分钟,我感觉缓过一些,挺了挺身体,此时,耳机里传来精绝的声音。

  「爽吗?」

  -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有多爽?」

  - 「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 「不知道怎么形容」

  「再来一次,怎么样?」

  -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精绝嘲讽的笑道,「还记得刚才答应我什么了吗?」

  - 「嗯」

  「这一地都是你的脏东西,能做到吗?」

  - 「不知道」,射精之后,好像欲望都没了,刚刚还觉得把精液舔干净不是什么大事,可这时候,真觉着自己做不来。

  精绝摘下我的罩,适应了一下光线,我才看清,她手里攥着一把像是电击器的东西,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雪白的大腿、脚面,还有高跟鞋上都沾有我的精液,一直流淌到地面。

  「怎么?不愿意了?你们男人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数呢?这要不是捆好了,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主!」,精绝的语气中带着鄙夷,「还记得刚才都做了什么了吗?」

  我羞愧的点了点头。

  「什么?」

  「我……我……」,我不知回答。

  「说!」,精绝一伸手,电击器刺啦一下杵到我的肚子,我啊的叫出声,感觉比刚才疼的多,赶紧回答,「被你调教」

  「被谁?」,她刺啦又电了我一下,疼的我眼泪直打转。

  - 「被您?」

  「您是谁?」

  - 「被主人您调教?」

  「具体点!」

  - 「舔您的高跟鞋,丝袜,还有您的脚……」

  「还有呢?」

  - 「被您捅了菊花」

  「还有呢?」

  在精绝的引导下,我耻辱的描述了刚刚被调教过程中的所有行为,精绝不时的电我,而我的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刚才被羞辱的情景,不一会,突然发现下体突然有了微弱的反应,这显然没逃过精绝的法眼,她身体向后一靠,伸出高跟鞋轻轻的拨弄我的下体。

  「你说你刚才的行为像什么?」

  - 「像……像……像狗」,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那这是什么?」,精绝的手指向我的下体。

  - 「狗鸡巴」,我无耻的回道。

  「既然是主人的一条狗,那你不应该替主人清理干净吗?」,精绝又指了指大腿上白乎乎的污物,继续道,「再过一会干了就不好弄了」。

  望着精绝雪白笔直的长腿,我点了点头。

  精绝替我松开束缚,又坐了回去,一手拿着电击器,一手拉着我项圈上的链子,示意我跪在她面前。

  「那就好好舔吧」,她拽了拽链子,我迟疑了一下,她便举起手中的电击器做出要电击的样子,我便不再抵抗,趴在了地上,深吸了一口气,准备低头去舔地上的精液。

  精绝使劲得拽了下狗链,说道:「先弄这里!」,我这才意识到,应该先舔她身上的污物,便向前爬了一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大腿。

  「真乖」,精绝把狗链扔在地上,伸手抚摸我的头,同时温柔的说道,「知道吗?在这个游戏里,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听主人的话,不听话的贱狗是要被惩罚的」。

  我一边舔一边轻轻的点头。

  「精液是什么味道?」

  - 「有一点点咸」

  「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贱?」

  - 「嗯」,我轻嗯了一声。

  「觉得贱就说出来,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

  - 「我觉得自己很贱!」,我狠狠地说道,但同时突然感觉这句话非常的奇妙,奇妙的不可名状。

  「嗯,好好舔,舔干净」,精绝很满意的样子,「舔的时候用你的狗鼻子好好的闻,记住主人的味道」

  - 「是,主人」

  我一边舔一边使劲的闻着,精绝的身体非常的香,好像是哪种香水,但我分辨不出来,只是觉得好闻;她的皮肤非常光滑,虽然我在舔食自己的精液,但却是在这样细嫩的皮肤上,这感觉也非同一般。

  精绝的高跟鞋一直调戏我的下体,当我舔到她的小腿时,不知不觉间竟已完全硬了回来,我突然有点害怕,怕她再给我来一次天堂地狱般的射精。

  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问:「说实话,喜欢主人给你推油吗?」。

  我诚实的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哈哈」,精绝笑道,「摇头是什么意思?」

  - 「喜欢但怕」

  「哈哈哈」,精绝笑声更大,面具也跟着一同抖动起来,「下次让你更喜欢!」,她顿了顿,「更怕!」。

  我身体一颤,明显感觉到下体也跟着翘了一下。

  舔完精绝的大腿小腿脚面和高跟鞋,俯下身子准备去舔地上的精液,但试了几下都没能伸出舌头,精绝笑了。

  「不想舔?」

  我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说,「主人,您等我调整一下,马上」,我又低下头再尝试,就在此时,精绝的高跟鞋突然踩住我的头,另一只则踩住我的一只手,还没反应过来,嘴就被迫接触到地面的精液。

  「舔干净,忘了你是什么了吗?」,精绝厉声。

  我不得不伸出舌头,象征性的舔了几下,其实地面并不脏,只是地上有太多,分布的太散,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舔完。

  「很好!」,精绝撤回双脚,「记住现在你是什么东西!」

  我狠了狠心,闭上双眼舔了起来。

  清理了地面上几处精液,精绝的高跟鞋尖又伸了过来,勾住了我的下巴。

  「累了吧,要不这样,喝圣水就饶了你」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哈哈」,精绝笑着说,「这样吧,戴把锁回去,就饶了你!」

  我「戴」字理解成「带」了,未多想便点头答应了。

  精绝重新把我拷在X架上,不再理我,直到我下体疲软之后,才从沙发的后面拿出一个纸盒,拆开,此时,我这才明白,她说是「戴」把锁,是贞操锁。

  「这种东西是为了保证你不手淫,更不能出去找小姐或者推油」,精绝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把我下体锁了起来。

  「记住,如果犯贱的话,会很疼,如果受不了,用凉水或者冰块敷一下」,精绝摸了摸我的面颊。

  我只得点了点头。

  调教结束了,我被精绝牵着爬到门口,她解下我脖颈上的项圈,冷声道:「你可以走了,下周末前我会告诉你第二次调教的地点」,说完转头走回调教室,关上了房门。

  我默默的站了起来,摘下耳机,穿好衣物,回头望了望,突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二、安妮、艾米和美莎

                 7

  走出了酒店时候,天光已暗,掏出手机准备打车,身上各种依然在疼痛,但浑身却说不出的舒爽,像是做了一次全身心、从内到外的深度按摩。

  回到家中,已经七点多了,我躲进厕所查看伤势,后背,屁股和大腿都在隐隐的作痛,对着镜子看了半天,还好,身上只有鞭子留下的痕迹,没有出血,便脱了衣服开始洗澡。

  热水浇在身上的痛处格外疼,我一边洗一边回忆下午的每个情景,不知不觉下体又硬了,顶在贞操锁上,忽然意识到不能胡思乱想,急忙调成凉水冲刷下体。

  一夜未眠,一闭眼脑子里全是精绝的纤细身条、黑丝美腿、细跟高跟鞋,抽打我、侮辱我、逼我舔脚舔鞋舔自己的精液,还有玩弄我的下体,更不能忘怀的是我的菊花,我似乎明白了SM,确实如网上所说,是欲望、是疼痛、是羞辱,而我的底线又在哪里?

  我那狗鸡巴再次不听使唤的勃起,不得不靠冰箱里仅存的冰块才熬过一宿。

                ——

  第二天,我是被下体的疼痛折磨醒的,已是中午,草草吃几口便出门了,虽然是周末,但今天下午要去公司加班开会。

  有一家做VR引擎的公司一直在和我们接触,老板特别想投他们,今天这家VR公司正好两个创始人都在北京,就约在下午聊聊,可不巧的是,负责这个项目的小李家里出了点事来不了,老板就把我叫过去充数。

  会议室里除了我、老板李达,还有她的女秘书安妮,对面坐着VR公司的两位联合创始人,两个高挑的美女。

  低头看看手里的资料,抬头又瞅了瞅对面的美女,突然有些感叹,她们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

  CEO,艾米,28岁,美籍华人,加州名校,工商管理专业,2年前创办这家公司,她长发飘飘,面容精致,一身深灰色名牌职业套装,网红脸加上贵族气,而且还带着女强人的味道。

  CTO,美莎,36岁,中国籍,在日本读音乐专业,后来又去美国读的理工科,和艾米同校,一直念到博士,和艾米一起创办的公司;美莎穿着黑色衬衫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马丁靴,微微发卷的短发,双目熠熠,性感的厚嘴唇,精干果敢,面貌虽算不得出众,但保养得极好,与小她近10岁的艾米坐在一起根本看不出年纪的差别。

  艾米是个富二代,她父亲给了第一笔种子投资,公司本来做的不错,一年就做出了可供商用的VR引擎,但去年在一次商业合作中被骗,资金上出现了危机,所以才会寻求融资,同时,她们也看到了中国市场的前景,打算把公司的主体搬到北京。

  会议进行的很愉快,艾米介绍了她们的商业计划书,演示了VR引擎,提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融资计划,李达性质盎然的与她讨价还价,而我心不在焉,时不时拿起手机摆弄。

  突然,我的手机嗡嗡的震了一下,是精绝女主发来的微信。

  精绝:「干嘛呢?」

  我:「开会」,我把手机放在桌下,生怕身边的安妮看到。

  精绝:「和谁?」

  我:「公司老板」

  精绝:「怎么样,那东西戴着还习惯吗?」

  我:「还好」,我的裆部突然有点小痛,又补了一句,「硬的时候确实很疼」

  精绝:「那你就老实点」

  我:「是的,主人!」,我不自觉的打上了「主人」二字。

  精绝:「别乱叫,我又没收你」

  我:「是!」

  我正在等着精绝回复的时候,突然对面传来一个沉稳女人的声音,同时右边的安妮捅了我一下。

  「不知道阿恒有什么想法?」,原来是一直沉默的CTO美莎。

  我急忙放好手机,迅速回忆刚才李达和艾米的对话内容。

  「确实如艾米所说,VR肯定是未来几年资本市场的新宠,但我们也有些自己的心得,说实话,比起VR的内容资源,引擎的价值并算不上抢手货」,我瞅了瞅李达,看他表情如常,才继续道,「如果贵司能来国内发展,我个人建议,除了引擎,也要在内容资源方面有所建树」。

  「可我们只是家技术公司,并不具备做内容的基因」,美莎轻吹了下的刘海,冲我笑了笑。

  我正想继续,被李达打断,「这个不用担心,只要有足够的投入,内容不是问题」,他转向艾米道,「所以,多融一点钱是有必要的」。

  艾米带着些许美艳的微笑,道,「李总,我们真的不想出让太多股份」。

                ——

  会议结束了,虽然暂时没达成一致,但以我的经验,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估计再来一两轮就能搞定,李达让我和安妮收拾会议室,自己开车送两位美女回酒店。

  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安妮。

  安妮20出头,算不上美女,但身条标致的很,盘着长发,大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像是会说话,据说曾经是个夜店小魔女,可她上班穿的却很素,而且从不穿高跟鞋,估计是怕影响李达1米60多的形象吧。

  安妮原本是公司创始人万姐的秘书,但万姐移民到加拿大之后便把她留给了李达,李达则极不情愿的辞退了原先的那位个子更高、身条更顺,长得更漂亮的女秘书瑞贝卡。

  听老同事说,安妮特别不愿意伺候这个公司里有名的好色之徒,但万姐本意就是要她待在李达身边看着他。不知道是李达看不上安妮,还是忌惮万姐,倒也没听说他骚扰过这个小秘书。

  安妮一边收拾,一边嘟囔,「大色狼!大色狼!」。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我吃什么醋,就是看不惯李达那副嘴脸」,安妮使劲的把椅子推到会议桌的里面,「你看她送那两个大美女出门时的表情,恨不得吃了那个艾米」。

  「哈哈」,我笑出了声,「李达是不是打算用美男计完成融资啊?」

  「别扯了,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我疑惑道。

  「艾米和美莎」

  「啊?怎么?」,我还以为安妮说的是李达。

  「不会吧?」,安妮瞟了我一眼,「这你都看不出来」。

  「怎么?那俩怎么了?」

  「你这个屌丝宅男!」,安妮鄙夷的看着我说,「她俩是拉拉」

  「啊?」,经安妮一点,我突然觉得有道理,主要是那个美莎,确实是偏男性的发型和着装,不过,这只能说明美莎是拉拉呀,我便追问,「美莎是有点像,可艾米不像呀」

  「咯咯」,安妮笑的花枝乱颤,「你就知道在那儿玩手机,没看见她俩的眼神吗?」

  「啊?没有」,我确实在会议中没怎么关注。

  「你知道吗?」,安妮补充道,「这个美莎和艾米都是单身,我给她们定酒店的时候,艾米要求只订一个大床房,连标准间都不是」。

  「噢,是吗?要这么说,还真有可能!」,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把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安妮。

  「你这手腕怎么了?」,安妮在接资料的时候发现了我手腕上残留的红印,那是昨天被精绝捆绑所致。

  我吓得赶紧收手,解释道:「没事,有点过敏」。

  「噢,是吗?」,安妮的口气突然变得有些玩味,但没再追问。

                 8

  春天就快来了,但北京的街头依然寒冷,我蜷缩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抱着手机玩游戏。

  嘟嘟的微信通知声,是精绝女主发来一段文字。

  「有没有兴趣提高赌注?」

  - 「?」,看得我莫名其妙。

  等了许久,才又收到新消息。

  「算了吧,以后再说」

  - 「??」

  精绝再没回复,我疑惑的看着手机屏幕,呆呆的发愣。

  回到家中,天还没黑,我突然觉得很累,便一头栽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半夜我被一场春梦疼醒了,不得不捂着下体撞进卫生间冲起了凉水。

  幸好我是自己单独租住,要是合租的话,万一让人看这贞操锁,那可怎么办呢?

  好不容易把狗鸡巴安抚好,我盯着这把精致小巧的奇葩玩意不得不感慨,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发明了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但又转念一想,MD,这还不是我自己同意才戴上的吗?

  回到屋里,已无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想看看精绝有没有发什么文章。

  精绝女主在SM社区中并不是什么名人,她既不晒个人照片,也不发调教照,只是偶尔会在论坛里三言两语,若不是在个人信息里写着「女S,有偿调教」,根本无法分辨这是个什么人。同样,加了她微信后,我也翻过她的朋友圈,一条也没有,八成是屏蔽了我,或者根本就没开这个功能。

  打开微信,刷了下朋友圈,坏了!安妮的发了一条「发现了个小秘密」,配图是一只被红绳牵着的小狗。

  是不是被那小妮子发现了?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万一安妮抖搂出来,我可怎么做人呀!怎么办?忽然间感到莫名无助,在北京我没有亲人,虽然要好的同学朋友有几个,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张的开口呢?谁能帮我?

  精绝!对精绝!我马上找到了精绝的微信,把安妮事情告诉了她,请求她的帮助,但消息刚刚发出去,我才注意到,此刻已是半夜2点,「妈的!」,我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可就在我还后悔不应该大半夜骚扰精绝的时候,手机「嘟嘟」的响了。

  精绝:「你同事?叫什么?」

  我:「安妮」

  精绝:「没事!那个安妮最多是怀疑,不用担心!」

  我:「可我还是害怕」

  精绝:「放心,你手上的痕迹这会儿应该消的差不多了,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鞭痕就行,那个还要过几天才能完全消失」

  我马上伸手去看腕子上的痕迹,确实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这才放心,赶紧回复,「谢谢您,这么晚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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