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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39,3

[db:作者] 2025-07-14 22:26 5hhhhh 7030 ℃

  想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而陈月芳是有问题的最后的一张牌,就只有美茵去跟踪陈月芳时偷拍下的照片;但是明明没出两个小时之前那些照片还在自己的相册裡存著,现在却不翼而飞了,就连已删除文件夹裡都没有。

  这下子,美茵算是彻底说不清了。

  说完了这些,美茵的眼泪已然流得一塌糊涂。

  「然后你跟老爸大吵了一架对吧?」看著美茵心碎的样子,原本对于她在我跟父亲之间欲望上的摇摆不定厌恶至极的我,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美茵点了点头,瞬间失声痛哭。

  我觉得我此刻并不需要说什麽,而是需要直接把她搂在自己怀裡。老爸那天怕是也真是对一切表象信以为真,于是趁著医生护士在为陈月芳施救的时候,他直接把美茵叫到了医院楼外的一个角落裡,看著周围没人,父亲憋著火压著嗓门,对美茵严厉地训斥了将近四十多分钟,近乎是把从陈月芳来到这个家、为我们家打工开始一直到跟父亲领了结婚证以后美茵对陈月芳所作的所有的刁难,全都一一列举了出来;而真正让美茵崩溃的,是父亲的结语:「美茵,我想让你给我记著,无论你跟我之间发生过什麽让你觉得可以跟陈阿姨面前炫耀的事情,你都必须明白:在这个家裡你永远只能是女儿,我是你的父亲!我一直都很娇惯你,但我必须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陈月芳现在是你的继母,她是我的合法妻子,这个家裡除了你我,还需要有她在的,你懂吗?有些事发生了,我这个失败的父亲确实对此避不开了,但你以为你要是因此就想著跟父亲平起平坐、还要想著随时可以踩你陈阿姨一脚,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美茵,你光想著通过『某些方面』的成熟以为就可以取悦爸爸,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心智的不成熟,其实会给爸爸带来很大的负担啊?美茵,爸爸求你懂事一点可以吗?」

  美茵看著努力压低声音、不想被路过的人听到自己说话声音,说话时候激动到大口喘气的老爸,美茵一时间恍惚了。从小到大,她没见过父亲对谁这麽在意过,无论是对我、对她、对父亲自己,哪怕是对夏雪平父亲都没有这样的表现。而这个叫陈月芳的女人,她出现在我们家也总共没到一年的时间。

  「老爸……我明白,我都明白!我给你解释这麽多,你居然一点都不信;而那个女人现在躺在那裡一句哈都没说,你情愿相信她是无辜的!我倒是想问问你啊:如果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会选我还是选她?」

  「……你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了美茵?你明不明白?你只能是我的女儿啊!这是我此生的责任啊!」父亲愤怒又有些歇斯底里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要接受我对你的『好』?为什麽你要同意我跟你之间那些事情?为什麽?为什麽你跟我说,家裡那次大火你先救我出来,是因为你对我倾注了更多的爱?」

  ——「够了!」

  我知道我的台词,不应该成为发生在过去的父女对话裡,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父亲那天晚上,回应美茵刚才的话,也是彻底气跑美茵的一句话是:「是因为我以为对你的宠溺,能换回你把陈月芳当成自己的妈妈!」

  ——我知道我如果这麽说会有点大逆不道,当然,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干的多了;我很想说,作为第三方看起来,老爸真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在美茵的家庭乱伦三角恋故事裡,我大概明白,其实他们三个似乎每个人都很委屈;但谁曾了解过,其实整个故事裡,最委屈的,是不在这个故事之内、作为这个狗血家庭伦理剧中隐藏NPC的我。

  我怀裡的美茵似乎被我吓了一跳,瑟缩著身体看著我:「哥……怎麽了?」

  我深吸了口气,咬著牙对美茵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难道忘了麽?在那年那个时候,父亲每週二晚上,都要在编辑部开会,每晚都会开到十点半,开完了会之后,还要去跟同事聚餐喝酒。那天晚上,你困得难受早早就睡了,夏雪平也不在家;你说你前一天晚上看完了达伦·山的《吸血鬼助手》,生怕自己做噩梦,于是我连同学的生日会都没去,在家陪著你……」

  流著眼泪的美茵,脑子瞬间短路一般,全身僵住了:「哥?你是说……」

  「抱著你出来以后,我就因为被烟呛得太厉害晕过去了……我以为你能知道的!可没想到,你居然把你醒来以后第一眼看到的爸爸当成……呼,算了,说啥都没有用了,不说了!」

  「你……你怎麽不早告诉我?」美茵难以置信地看著我,「每次老爸跟我说的时候,我有种感觉他是在撒谎……」

  「你别说了行吗?」我恨恨地咬了咬牙,鬆开了自己的手臂,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时候也不早了……你不是之前好些天都没睡好麽?再泡一会,然后就洗个淋浴把身上冲乾淨吧;别泡太久,容易感冒……我去给你铺床。」

  说完,我迟疑了一下,拿著美茵脱掉的内衣,转身推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按照正常走向,我觉得我应该自怨自艾一发,然后在隔著洗手间的门对著美茵一同撕心裂肺地大吼一通,但是从洗手间裡出来再关上门以后,我并没有这样做。不是因为我心裡不难过,实际上我还觉得很心酸;但是跟这些比起来,我目前最注意的焦点,是陈月芳的所作所为。我把美茵丢在沙发上的所有衣物全都放进了洗衣袋,又拎著洗衣液拿了钥匙把门锁好去了洗衣房。一来一回,这一路上都在从头到尾回想著陈月芳自来到我们家以后,任何令人可疑的一举一动。

  仔细一清算,这个女人确实有些不简单。夏雪平之前怀疑她,我还以为是夏雪平多心,现在这麽一看,倒是我怀疑得晚了:美茵在她之前,一连气走了将近十九个月嫂,这裡头包括刚来第一天就受不了美茵的小脾气的,而陈月芳反倒是十分的能忍;她总说自己有个很不幸的回去,前度婆家对她近乎虐待,但似乎她每一次回到J县,都是为了自己过去的婆家,要么是祭拜,要么是帮什麽忙,她这个烂好人,也确实有点好到令人髮指;她被美茵发现偷著用了一次电脑,并且还是趁著父亲和美茵熟睡的时候,之后又为了掩盖自己给他人送汤被美茵发现,故意玩了一出苦肉计,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认为美茵偷拍的那些照片被删除,也应该跟陈月芳有很大关系——我对美茵和父亲之间的事情很生气,但我是相信美茵不会对陈月芳下那麽狠的黑手的,就像美茵相信夏雪平对陈月芳的跟踪和质疑一样——说来也怪,父亲毫无缘由地就把一切归咎于美茵,这也确实有些反常,跟平时很讲道理的老爸的表现大相径庭;而上一次被我发现的时候,美茵不在,她以为我也不在,然后还是在跟父亲激烈行房过后等父亲睡到打鼾的时候上的楼;那一次她在美茵卧室门口的举动,近乎充满了性暗示——哪有女人跟丈夫新婚燕尔时,被自己义子看光了透明睡衣下的禁忌部位而既不发怒也没觉得尴尬,甚至还有些故意展示自己的意思?——她当时该不会是想要通过色诱我,来以此故意堵我的嘴吧?

  而且,那个週三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隐约觉得,我确实是强奸了陈月芳呢?只是如果那样的话,她为什麽又会去跟我开房?那叶莹又为什麽会出现呢?若是这麽想,很多事情从逻辑上也说不通——除非,叶莹和陈月芳早就认识。但是陈月芳现在在住院,叶莹现在生死未卜,想查这两人,简直两手一摸黑。并且我也开始愈发地怀疑自己,通过那根绑在腰际的红绳联繫到香青苑,从香青苑想到叶莹,再想著由叶莹跟刘虹莺绑在一起反推到高澜夫妇的死和桴鼓鸣的整个杀人计划,我这样的推理逻辑;究竟站不站得住脚呢?我现在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今明两天风纪处是轮值加班,等到週一正式上班的时候,看样子我有必要对叶莹这个人进行地毯式搜查,人查不到或者死了那就查资料,他司法调查局能查到的,我肯定也能查到。

  我正坐在沙发上苦恼著,小坏丫头裹著浴巾,抬手用手巾擦著自己湿答答的头髮从洗手间裡走了出来。我想了想,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把两个房间都开了暖风:「洗完了?」

  「嗯。」美茵脸颊通红,羞涩又有些充满期待地看著我。

  「你去睡吧。」我随手从衣柜裡扯出一条夏天睡觉用的毯子,回到了沙发上一躺,打了个哈欠,「你的衣服我都拿去洗了,等我打个盹,再去烘乾就好;明天週日,我办公室应该没啥事,我可以再带你去买两套风衣。床上我已经放了一件帽衫一件运动短裤,你穿著应该很舒服。洗手池旁边的抽屉裡有乾淨的牙刷,没记错的话我还放了一个空马克杯,你用来刷牙吧。你几天都没睡好了,有什麽话,等你睡醒了再聊吧。我也困了,先休息了。」

  说完了,我也关了沙发旁的落地灯。我虽然现在对于她跟父亲之间的奸情、以及她对我从大火中救她出来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并不是很生气,但我也确实并不是很想理睬她,我躺下以后,直接转过身面向沙发背。美茵见我躺下了,本来犹豫了一下朝著卧室迈了两步,但是她接著又试探著趿拉著拖鞋,缓缓地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推了我的后背两下,微微发爹地对我轻声叫到:「哥……哥?不理我了啦?」

  我没说话。

  「哥。哥?」美茵又戳了两下我的肋骨下方,那裡是我的痒痒肉所在的部位。哼,要么怎麽说她是坏丫头!

  但是人的情绪,绝对是可以控制生理的。不是我故意憋著笑,而是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糟心的事情,就算是我的身体再痒,我也笑不出来。

  「你别不理我啊!……我……你从来都没说过当年是你救我的,当时家裡满屋子都是黑烟,我哪记得?你理我一下好吗!呜呜呜……」美茵说著说著,貌似又哭起来了。

  但是我依然不为所动。我上了她的当给她破了处,她又诱惑老爸,天天跟老爸玩著金屋藏娇的游戏,整个故事裡最佔便宜的就是她!她该哭!

  结果紧接著,美茵站起了身,我本以为她是负气离开沙发,哪知道她是站起身弯下腰,故意把脸探了过来,虽然她都著嘴,但明显带著笑意,刚才的哭腔也没了:「哥……别气了嘛!我还是不是你的好妹妹、是不是你的小公主了?」

  我仍然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刚闭上眼睛之后的三秒钟,一团潮湿的浴巾居然落到了我的脸上,然后是美茵一阵略带惊恐的叹息:「啊……」

  我无奈地深吸了一口气——于是带著沐浴乳芬芳和美茵体香的气息,顺著我的鼻子,开始侵袭著我的大脑。我的脸上,不知不觉地躺了起来。

  可能是这突如其来的浴巾脱落给了美茵启发,她便掀起了盖在我后背上的毯子,钻进了我的被窝。如同笋尖一样挺立的乳头轻轻地在我的后背上画著不规则的弧线,修长光滑的左腿试图搬动我的膝盖,带著柔软绒毛的阴阜在我的屁股上磨蹭著,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老二又开始不听话地充血了起来。

  「我看你是不困是麽!」我冷冷地对美茵斥道。

  「哥……我就想让你搂著我,跟我说说话好麽?我现在心裡真的很难受……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美茵搂紧了我的腰,对我撒娇道。

  「我安慰你,谁安慰我呢?」我平静地说著,不带著一丝情绪,「你要是不想睡,让我先睡一下可以麽?你是梦醒了,可不能连我做梦的机会都不给我吧?你要是不困自己干点别的吧,别来扰我。」

  说完,我又把自己胸前的毯子掖了掖。

  美茵吸了口气,缓缓鬆开了自己的腿和胳膊,起了身,拿了那条香喷喷的浴巾,进了里间躺上了床。

  我恨恨地深呼吸了一个来回,闭上了眼。

  我真的睡著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我又醒了。我开了灯,穿上鞋拿了手机和钥匙下了楼,尴尬地路过了正在另一台洗衣机上以传教士位插入的那一对赤身裸体的野男女,然后给美茵的衣服放进烘乾机裡,摆著手别著头迴避了同样觉得尴尬的两个人后,我又上了楼。

  进了房间,我便听见了美茵难过的大叫,以及她咬著牙时候痛苦地说出令人听得不大清晰的梦呓:「哥……呜呜呜呜……别走!救命!……别把我丢在火裡……救救我……别走!爸爸和妈妈都已经不要我了……别走啊……呜呜……你别丢下我!」我担心地走上前去,只见美茵正侧著身子熟睡著,头上套著卫衣的连帽,紧皱著眉头,双手在软绵绵地四处乱抓,显然是做噩梦的样子,看得我揪心得很。

  「没事,没事的美茵。哥哥在,哥哥在。」因此我连忙半蹲下身,轻柔地抱住了她,把侧脸贴在了她的脸蛋上,轻轻地拍著她的后肩,轻声低语安慰著她。

  然后我微微低下头,我本想吻一下她的额头,好让她快点摆脱噩梦的纠缠,却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吻上去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而接下来,两条嫩藕似的胳膊直接绕过了我的脖子,按住了我的头,然后美茵顺其自然地把她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裡……

  我连忙挣开她的拥抱,仔细端详著她的脸:她正可爱地笑著,眨著两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心满意足地看著我——原来睡著也好做梦也罢,全是她装出来的。

  「起开吧!」即便躺在床上的美茵样子可爱至极,但是在我心裡却有一种被欺诈的屈辱感,于是我一把推开了美茵。可这小坏丫头反应也是极快的,双手一握,攥住了我的左手,无论怎样都不放开:「哥!你别走!你陪陪我好吗?」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你就这样算计我?」我异常愤怒地盯著美茵。

  「求求你!你是关心我的,不是吗?你心裡还是爱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哥,之前的事情是妹妹的错!我现在什麽都没有啦!夏雪平早就不要我了,爸爸现在也不要我了,我现在身边没别人了我不能再没有你啊!」美茵声音颤抖著说著,接著她马上站起了身,也不知道她一时间哪来的力气,直接一把拽著我的胳膊,将我甩到了床垫上,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直接骑在了我的身上,「让我补偿你好不好?让妹妹补偿你好不好?反正爸爸也不要我了,反正美茵第一个男人也是哥哥……妹妹知道错了!你就好好惩罚妹妹的肉体吧!从今晚开始,我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是哥哥的,哥哥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好不好?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只要哥哥不离开我,美茵做什麽都愿意!」

  看著隔著自己身上棉短裤累出一条骆驼趾缝、用自己温热阴户在我裤子上撑起的帐篷不断摩擦刺激、同时紧紧搂住我、在我耳边不断用卑劣的言辞乞求原谅的美茵,我满脑子都是两个词:可怜,可悲。

  现在的美茵,还是当年那个见到我脱裤子之后吓得哇哇大叫的那个小女孩麽?如果不是,她又是怎麽从那个时候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的?我不晓得。

  我正想著,美茵的双唇又一次吻了上来,把舌头也用力地伸进了我的嘴巴里,并且还不断地把自己香醇的唾津送进我的嘴裡,用舌头搅拌著与我的口水融在一起,然后自己又吸了回去。我无力回应她,她这一切的举动都让我觉得生理不适。我突然很想侧过脸去,对她大喊一句:别用你给老爸含过屌的嘴来亲我;可是再一想,用网络上那些被出轨男人反击并以此作分手结语的话,来刺激自己的妹妹又有什麽意思呢?

  这时我才想起,老早之前网上一个段子:问为什麽这个社会不提倡乱伦恋情?答曰:因为血亲之间谈恋爱,很难分手。这句话其实挺有道理的,一种解释的角度是分不开、断不掉,只要在一起,很多本不该发生的事情还会发生;而另一种解释是,如果想「分手」,那麽怕是亲人也做不成了。

  所以当我侧过脸去以后,对她说的是另一句话:「别想了,还是打住吧,我现在对你一点『性趣』都没有,我对你是硬不起来的!」

  本来这句话是想制止美茵用自己的身体来折磨我的,可是她大概给理解成了一种变相的激励。「哦?真的麽?嘻嘻!」她挺起自己的胸膛,眯著眼睛居高临下地看著我,左手扯著自己身上的那件卫衣,右手抓住拉鍊,缓缓地把衣服拉开,一点一点露出了裡面的肌肤,以及那两隻成长了差不多一个尺码的圆润乳球。不得不说,用这个角度看女孩子,的确是一种享受,莫说面前拥有这副美好身材的是抛弃过我的亲妹妹,就算是一个曾经让我恨的牙根痒的女人,如果像这样骑在我的身上、用下阴对淮我的阴茎一前一后磨蹭的同时、对著我解开衣服露出自己的丰满胸器,我也一定会无力招架。

  ——但我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麽?刚刚明明说好不会有反应的,可是阴茎却渐渐开始抬头了。

  美茵放开了衣摆,接著美茵把衣摆甩向了身后,卷起了袖子,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胸口画著圈,满满地推到了我的肚脐;到了肚脐以后并不向下,而是重新回到我的肩头,一点点再次滑到我的胸口,重新到达肚脐,掠过腰际,然后再次回到肩膀,对我深吻了一口。在她身后客厅的灯光逆向加持下,头上套著帽衫、胸前却四敞大开的她似乎被光芒缠绕,我也明白她的意图,就是为了这样勾起我的馋虫。我在内心裡,也尽量地让自己想著从九月份以来一直发生的所有让自己心痛的事情,以求不要被她的一系列招数所吸引。美茵看我并不为所动,于是有些心急,便直接去脱我的裤子,在我的棉质短裤裡面,也是一片真空。

  「哥哥,不是说好『硬不起来』的麽?明明很有精神的,说话不算数哦!」美茵用著观赏的目光注视著我已经从外圈包皮里探出头后血液充盈的龟头,接著俏皮地低下头,舔了我的耳郭两下,娇声对我说道:「果然还是哥哥的这条家伙更好看,真像一隻艺术品!」

  「你别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高兴!」我把头别到另一边,努力地扮演著一个冰块。

  「臭哥哥!明明是想跟我做爱的吧?否则怎麽换衣服的时候,裡面连内裤都不穿?你早就准备好要享用妹妹的美穴了,是不是?」美茵轻声地对我说道。

  「瞎说什麽!」我怒斥道,但被她这麽一说,原本极力往回扯著自己裤腰的双手,一下子没了力气。

  在这个时候,美茵的说话声却突然深情起来:「哥,这不是很好麽?我喜欢老爸结果他把我甩了,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我们两个孤零零地躺在一张床上,这说明你我兄妹这辈子,注定是要一起走下去、注定是要一起做爱到不死不休的。」说罢,美茵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退著,一脚踏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边,躬下了身子亲吻著我的下腹部,接著双手抓著我的阳根用小鼻子在上面轻嗅了嗅:「哇,哥哥,你好香呀!洗过澡的,有沐浴液的香味,也有些汗味和尿味,但是很好闻!最重要的是,这上面没有其他女人液体的味道!嘻嘻!你看,你好些天没做爱了,我也一样,这不就是老天爷让你等著我麽?好怀念哥哥精液的味道,好想吃啊!」

  于是,我的阳具彻底勃起了,甚至衝破了裤子边缘鬆紧带的禁锢,而因为美茵刚才的那一句「你爱上了夏雪平却求而不得」,在我心裡,某种东西似乎昏死过去了,而且好似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

  「你想吃哥哥精液,是吧?」我看著美茵,冷冰冰地问道。

  「对呀。」美茵用舌尖挑逗著马眼,幸福地笑著。

  「我偏不让你吃。」

  「嘿嘿,哥哥还跟我嘴硬呢!你嘴巴再硬,也没有它硬。」美茵说著,用自己的三根手指握著我的肉棒,故意上下摆动著,然后用自己的脸颊肌肤贴著龟头蹭了一个来回,弄得整根阴茎奇痒无比,愈加滚烫。

  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我跟你嘴硬了吗?我跟你嘴硬了吗!」我对她连连大吼著。这一吼,确实给她吓到不敢说话了。她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所有动作,微微直起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我迅速地站起了身,反手将她推倒在了床垫上,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我直接用双手扒掉了她的裤子,然后抬手对著她的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我也没掌握好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打上去之后,立刻响起了十分清脆的「啪」的一声爆栗,在美茵的右臀部,立刻留下了一隻火辣辣的红手印。

  「啊!好疼啊!你干什麽!」美茵哀嚎了一声,转过头来斜眼瞪著我。

  「还敢瞪我?」我心裡来气,对著美茵的左臀抬手又是一巴掌,「疼吗!」

  「疼!」美茵的眼泪又一次渗了出来,从小到大美茵在家裡从来都没有捱过打。

  「疼就对了!是你说的,让我好好惩罚你的!你说我怎麽用你的身体都可以的!话说出口,你可不能后悔!」说著,我又对著美茵的屁股猛拍了一下,这下美茵彻底哭了。

  我一边享受著发洩怒火的痛快感觉,一边却又开始对她心疼起来,于是我也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就好,可手上拍得习惯了,却总感觉有些听不了,我只好慢慢地把手劲儿放得轻一些,然后又伸出了左手,绕过美茵的腋下,有些粗暴地抓住了美茵的乳房,手掌压著她的奶瓶上下搓动,并且用手指狠抓著让她的肉馒头在我的魔爪中无规则地变形。

  她刚洗过澡的身上蒙上了一层汗水。美茵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也似乎更敏感了,在蹂躏她的乳房的时候,虽然美茵的眼泪还在不住地往下流,但她的哭泣声也逐渐换成了让人觉得难为情的娇喘,藉著背后的灯光我向她的两腿间看去,在被我打屁股又被我虐奶的同时,她那神秘的水帘洞裡流出的淫水已然形成了一泓水潭,汇到了床单上。

  我左手拢著她的温热左乳,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她的后背上,把头侧过去对著她的右耳喷著灼热的气息:「哼……小坏丫头,你喜欢被哥哥这麽虐打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哥哥被你欺负,没想到你这个平时任性刁蛮的小公主,竟然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不!我没有!」美茵脸上挂著泪,矢口否认道。

  「狡辩!」我又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之后又继续玩弄著她的乳肉,果然,小坏丫头虽然哭腔又大了起来、眼泪又流出两股,但是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带著满足感的笑意,大口地喘著气,随即全身也颤搐著,「你明明就是很喜欢!是谁刚才说的,『哥哥从今以后就是美茵的主人』的?你从骨子裡就想做哥哥的性奴的,是吧?」

  「不!我没有!我刚刚那是学著H裡番的台词哄你的!没想到你打得我这麽疼?你一点都不爱护我!你起来……」美茵连忙辩驳著,反手挣扎著我的紧抓,但是她脸上却越来越红,眯著眼睛向下看去,分明是充满了期待。

  我也不会让她失望的,因为在我的床头柜最上面的抽屉裡,就有一副手铐。当冰冷的手铐从美茵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的时候,她居然自己绷紧了双腿,交叉在了一起——她居然自己玩起了夹腿,不一会,随著一阵剧烈的抖动美茵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这麽快就高潮了?」我低声对著美茵问道。

  美茵没说话,脸上带著泪水转过头冲我笑著,闭著眼睛,毫不客气地又对我的嘴巴吻了上来。我一面跟她深吻著,一面把手探进了被子裡,果然在被子下方有三处地方都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看来这丫头刚刚根本没好好睡,在我刚才短暂的睡了那一会的同时,真不知道她在被子裡已经折腾了多久了。

  「你不是说你困了麽?你不是好几天没睡好觉麽?」我用额头轻轻顶著美茵的额头,声音略略轻柔了下来。

  「但我也好久没做爱了啊……其实美茵刚刚,真的好喜欢哥哥这样欺负自己,哥哥下手太重了,但是打得美茵心裡好舒服呀!」说著,美茵用自己的臀沟贴著我的阴茎和睾丸,微微地晃起了屁股。

  「何美茵,你这坏丫头,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太熟悉她身上所有细节和所有的位置,因此我只用著自己的一条大腿便顶开了美茵刚刚还交叉夹在一起的双腿,然后挪动著自己腰部,用龟头迅速地摸索著,没一会儿就找淮了美茵的肉壶入口,拽著那副手铐,轻轻往下把腰一压,整个房间裡都能听到清晰的「咕唧」一声,我这条火热的警棍齐根埋进了美茵的蜜穴,直挺挺地戳到了她的子宫颈口。每一次在撞击到她阴道深处的同时,我腰部也在推著她的屁股,我一手揽著美茵比以前要变得结实一些的腰,用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肚腩上玩弄著,另一隻手紧抓著她那比以前更大更圆的蜜桃屁股,用马眼处顶著她洞穴上端的肉褶有节奏地往她的蜜芯深处进犯。她的半张脸被迫埋在了被子裡,她紧贴在床面上的双乳则完全变了形,席梦思床垫的弹簧都被我轧得直响。这算得上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受到强姦女孩子的感觉。

  「啊——」美茵大叫著,整条阴道受到了刺激,猛烈紧缩到差点痉挛,「哥!你怎麽一点准备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一下子就撞到最深处好痛的啊!」

  我看过关于这方面的性科普纪录片,依照科学的类比,男性不给足女性足够的缓冲和刺激,而一下子就把阴茎撞到子宫边缘,那种痛感其实跟男生打架或踢足球被人击中阴囊的那种痛近乎相等。于是我再一次抽插的时候虽然依旧探得很深,但一时间也不敢再玩得那麽猛,可我嘴上却依旧不饶她:「你也知道痛是吗?嗯……嗯!你只管你自己的小穴裡面痛,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呢?嗯!嗯……你知不知道,在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的男生另有其人不是我,而后又告诉我他是我们的老爸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嗯——」

  连著几下,美茵的小阴唇直接被我插得外翻,淫水即便充满了她的阴道内堂,但被我这样插弄著,肯定会很疼。美茵侧过脸、斜著眼,眼神裡带著些许惧怕和怜惜地看著我,并且肉体上的疼痛让她依旧往外流著泪水,但她看著我愤怒的样子却又有些不敢求饶,于是只好对我说道:「啊……哥……你儘管肏我!无论你怎样……粗暴也好……我都会承受的!但是……你把手铐解开好不好?啊!疼……把手铐解开,让美茵抱抱你……我想抱抱你……」

  「哟哟!真会说话……呼……嗯!」我在大力抽、享受著用睾丸疯狂撞击她阴阜的同时,对她讽刺著说道:「你是觉得这样被肏得难受,对吧?有种很被动的束缚感对吧?——嗯!觉得我对你很不温柔是不是?是不是老爸之前每次肏你的时候都像在他身上捧著朵雪花一样?嗯!想让我放开你,你想得美!」

  说完了话,我直接薅著美茵的两条胳膊,把她的身子拽了起来。美茵的身体朝著45度角向我的胸前仰著,甩起一头秀发,如同被风吹拂的柳枝劈在我的脸上,扬起了一片鬱郁芬芳。我嗅著她的发香,跟同样渴望湿吻的她将口腔用各自的口水粘合在一起,接著将双手交叉著,握住她身前那两隻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美茵半跪在床垫上,双腿像一副灵活的机簧,随著我探出腰部的节奏,主动活动著股二头肌做著反向哈克深蹲,轻柔却贪婪地用下面那张嘴巴吸吮我的凸起,不断把屁股结结实实朝著我的中心部位坐去;美茵被手铐牢牢固定住的双手也并不老实,她一直在扒著自己的屁股,明明刚才被我肉棒戳到子宫戳得疼痛不已,却仍然要努力地把自己的淫穴尽量撑得最大,好让我插得更深。几下之后,蜜液又一浪接一浪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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