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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39,4

[db:作者] 2025-07-14 22:26 5hhhhh 3150 ℃

  我能体会到小坏丫头的阴道裡比刚刚被我破处的时候已经有那麽些许的鬆弛了,即便还是少女的紧緻感,可是她为了满足我,一直在努力地收紧自己的盆底肌和括约肌,每一次努力的时候,都会微微睁开眼睛痴痴地看著我,而且还会故意忍痛娇嗔著:「啊!哥哥好棒!你好厉害……继续……哦!继续……啊!啊啊啊!啊——」

  我严重怀疑,这算是对我刺痛她阴道深处的一种变相的报复。

  我从插入到她身体裡去后,一直处于一种既愤怒又亢奋的状态,抽插的频率特别的快,而且也不讲什麽章法,每一次都很实惠地直插到底,并且越听到她疼得哀嚎我就越想往裡让她反复感受这种疼痛夹杂酥麻但又盖过酥麻的屈辱的快感,可我居然忘了,在性行为这场战争中,男性从来都是看似拥有绝对优势,但实质上却从来都没有任何比较优势的那一方;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从香青苑裡出来之后算起来,我的阴茎已经差不多七八天没有触碰到阴唇了。

  所以,在不知道被美茵紧紧夹了多少次之后,随著小坏丫头的很假又的确很销魂的一声娇喘、配合著她那迷离眼神,精液猝不及防地从我的身体裡喷发了出来,洒在了她的阴道深处……

  我甚至事先都没有任何的准备和察觉,一股热流就从我的大腿根部毫无保留裡射了出来……这种没有前戏的强姦式的性攻势,导致最终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她感受到了那股热流喷洒在他到底花花蕊裡,便像一隻气人的小猫一样,抬著屁股在我的下腹部磨蹭了好一会儿,并且回过头舔著我的脸颊:「好舒服哦!好喜欢哥哥这麽烫的精液……」这句话说完,她猛地将自己的双股往我的鼠蹊部位结结实实地撞了过来,于是一股热流从她的柔软香穴上端泉眼中喷涌而出,浇满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闹钟,五分钟,我这般不讲章法也好歹坚持了五分钟,但也就仅仅只有五分钟。本来在被我侵犯的这位小美女就是曾经利用过我情感的坏蛋妹妹,这个因为把我对她的救命之恩当做父亲做出的、进而爱上父亲的妹妹,然后刚刚这番看似激烈的性爱角斗,这让我的心底觉得更加的气愤和兴致未尽。小坏丫头不是又喜欢接吻又喜欢浪叫麽,好的,我让她吻个够、叫个够——我把阴茎从美茵的肉壶裡缓缓退出,任由精液与美茵的爱液和潮水混合物洒在床单上,接著我又把美茵翻了个身,让她压著自己的双手、正面朝上对著我,并且我故意地将她的双手对准了从她女性生殖器裡洒落的混合液体放好,让她的十根手指都沾满了咸湿。

  「呀!哥……你好恶劣!」美茵难为情地侧过脸,朝著我站的位置蹬著双脚。

  「恶劣什麽?都是从你我身体裡面弄出来的东西,怎麽,在身体裡藏著就不觉得恶劣了?」

  「可是……这黏糊糊的,还是很讨厌啊!坏死了!」美茵娇声抗议道。

  「还有更让人讨厌的的呢?要不要试试?」我看著她这副样子,得意地笑了笑,接著我拉开了卧室的窗帘。卧室的窗户正对著的,是警局的另一栋宿舍楼,此刻是晚上8:42,对面楼只有几扇窗户亮著灯。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倾泻而入,美茵看著窗外的景色,一时间出了神。

  然后就在这时候,我开了房间裡的灯。

  「哎呀!哥,你干嘛呀?」美茵脸上满是惊恐,但她嘴上却带著羞耻地笑著:「为什麽要开灯啊?」

  「开灯怎麽了?」我故意逗她说道,「我好久没碰你的身子了,想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身材,不行吗?是谁刚才趁我困得要死的时候,故意脱掉了浴巾,用自己的小奶头一个劲地往我的肩胛骨上蹭?」

  「什麽啊!谁刚刚是『故意脱掉浴巾』的?那是事故好吗?」美茵被我说得脸蛋滚烫,就像是被放进红酒里浸泡过几天一样,挣扎著挪动屁股扭著腰,侧过身子对我都著嘴,「而且……我这会儿又不是没不让你看……但你开什麽窗帘呀!被对面楼的人看见了,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在……在床上……多……多难为情!」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故意留了半截话,对她斜著嘴角。

  「不用担心什麽?」

  「不用担心对面楼只是看见『这间屋子裡一男一女光著身子在床上』,好些人认识我的,知道这是我的房间!」

  「啊?」美茵一听我这样讲,瞬间有些发傻。

  我笑了笑,故意说道:「而且好些人因为认识夏雪平的缘故,早就认识你我、知道我们俩是亲兄妹了。正好这次就让他们看看,在咱们家裡亲兄妹也是可以行男女床事的,给他们演一出禁忌活春宫,怎麽样啊?」

  「啊?不要哇!我不……呜——呜——」美茵瞬间吓得哇哇大叫,并且因为双手被缚住,所以像一条鱼一样不停扭动著躯乾和双腿想要下床逃跑。然而,她哪知道我是在故意骗她,警员宿舍裡的所有起居房间全是贴了一层反光膜的,即便是裡面开了灯,从外面看上去也是一片漆黑;能被外人看到灯的,除了宿管值班室,也就只有公共休息活动室。

  还没有等美茵说完话,我直接快步走到床前,扑到她身上,用舌头封住了她的嘴巴。她明明想用肩膀和膝盖把我推开,但是同时当我把手放在她的胸脯的时候,那两隻小巧的乳头竟似要炸开一般胀大,而且她也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嘴巴吸吮著我的舌头,并用贝齿恰到好处地在我的舌尖上轻囓著,不知道这是否算得上她临近理性边缘的抗议。

  吻著吻著,美茵的浑身上下就都软了,但是除了她努力地在用自己的舌头与我打舌战,她还在不断左右扭动身体,因为自己的双臂无法跟我拥抱,所以他只能把自己的肩头来回在我的胸膛上蹭著。

  「啊……哥!等一下……」美茵难为情地红著脸摆脱著我舌头对她的挑逗,喘息著对我央求,「你能不能……别只是照顾我的嘴巴和胸部呀?……下面那裡也要照顾好的呀!」

  「下面也要啊?哦,我知道了。」说完,我站起了身子,然后故意装傻充愣,举起了美茵的两条腿,一手捧著美茵的左脚,对著她玲珑的脚趾和软嫩的脚心亲吻了下去,而另一隻手则不断地在她的右脚踝上用手指肚画著圈。

  「哦……哎呀!哈哈哈哈!不要啊哥哥!我说的『下面』不是脚啊……哈哈!哎哟!不要不要!嘻嘻嘻好痒!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停下来!停下来吧哥!停下来呀!我说的不是脚啊呜呜呜……呜哇哈哈哈哈坏死了!还管我叫小坏丫头,你比我坏多了好吗!」

  美茵被我捉弄得全身乱颤,双腿乱蹬,接连笑得近乎差点喘不过气来,我真怕她一时间呼吸困难,所以我便停下了对她双脚的折磨,让她把双腿搭在我的胸口,故意板起脸对她质问道:「那你说的『下面』不是你这双小脚丫,那你说的是哪呢?」

  「当然是……当然是蜜穴了呀……」美茵看著我害羞地说道,「坏哥哥跟我装糊涂,还要我怎麽说明白呀!」

  「当然是像你跟父亲那样说明白啊,」我依然故意板著脸看著美茵,学著她那天晚上的话,「『鸡巴插女儿的屁眼』、『射进美茵的屄』、『美茵是爸爸的小精壶、小母狗』,你看看,你这不说的很明白麽?」

  美茵听到了以后,满脸惊恐地看著我,接著又充满负罪感地别过了头:「你……你是之前赶巧在我跟老爸……做这个事情的时候会来过了吧?」

  我没说话,我不是要故意扫兴,而就是要让美茵羞愧到无地自容。

  美茵犹豫了半刻,委屈地说道:「……对不起,哥。」

  我又把身体衝著美茵的身子压了下去,扳著美茵的下巴让她与我对视,看著美茵的双眼,我对她控诉著:「从小到大,我从没让你这麽用嘴巴作践过自己,无论怎样,我都是一直把你捧著,我把你身上的所有普通人不一定能接受不了的地方都当成宝贝,我是真把你含著、让你在我舌头尖上长大的;结果你转身就在老爸面前把自己搞得这麽下贱!你何止是对不起我呢?」我依旧一脸严肃地看著美茵,但却放开美茵的下巴,从她的脖子、锁骨、膻中、肚脐、阴阜,一路找到她那道还没把精液排乾淨的阴缝。

  「你想让我照顾的是这裡,对吧?」我用食指和中指翻开了美茵的阴唇。

  「嗯……」美茵撇著对应了一声。

  「这裡是哪啊?」我故意问道。

  「蜜穴……」

  「哪?」

  「蜜穴……妹妹的蜜穴啊?」美茵战战兢兢地看著我。

  我用著那两根手指,不停地翻弄她的阴唇:「哪?」

  「蜜……阴道。」

  「哪!」我厉声对她问道,用无名氏替换过中指,并且用拇指使著让她熟悉的手法开始压著她的阴蒂转圈,「告诉我,哪?」

  「阴……」美茵害怕地又流出了一滴泪水,对我说道,「美茵的……骚屄……」

  「这次才对!小骚屄!」说完了以后,我便猛地再次讲自己的嘴巴堵在了美茵的双唇上,深吻了差不多十个数,我又抬起嘴巴凑到美茵的耳边,对她低沉地问道,「告诉我,美茵的骚屄想被哥哥怎麽照顾啊?」

  美茵脸上惊喜交加,难过也不是怕也不是,颤抖著嗓音对我说道:「要哥哥的肉棒插进去啊……」

  「啥?」我故技重施地问道。

  「那……是要哥哥的阴茎……」

  我马上打断她的话:「还是不对!给我重说!」

  「想……美茵……美茵小母狗、妹妹精壶,想要哥哥的大鸡吧肏进去……肏进妹妹的骚屄裡……」

  这一刻,我才终于觉得自己的心裡舒畅了许多。我奖励式地吻了美茵的额头一下,然后用食指抵著美茵的蚌肉,用最上面的指节在她那充满弹性的阴穴口玩著蜻蜓点水的游戏。

  「哦……好棒哥哥……我好喜欢被哥哥这麽玩……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哦哦……」美茵陶醉地跟随者我手指的动作和行动踪迹扭动著自己的屁股,不一会儿又一股尿水从她的泉眼裡喷薄而出,可在这之后,她看到我依旧在玩弄她的阴蒂,仅仅是用著自己的手指而且也不完全插进去,只是在洞门口徘徊,美茵又著急了:「不对啊,哥,你说好要用啊——啊……你要用鸡巴肏进来的……哦……嗯……光用手指头来应付我,怎麽回事呀?」

  「好意思问?让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一下答错了两次,就这样你还想要如愿以偿吗?」说完我低下了头,狠狠地吸吮起美茵的乳头,享受著她乳房上令我难忘的乳香汗味,然后我依旧用著自己的食指沿著美茵的阴道口不停地画圈。

  「啊?不啊……啊啊啊!哥哥!何秋岩……啊啊啊!你真是个恶魔!」就这麽一会儿,美茵居然又高潮了。

  我发现她现在来的速度真的好快,不知道是她天生体质的彻底暴露,还是这段时间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一想到这,我的心裡突然又不那麽好受了,可是阴茎却又随著心裡的不悦再一次勃起,并且似乎更硬,彷彿是我自己的身体在告诉我,要用我自己天然的武器来继续激烈地教训教训美茵这个顽皮的坏孩子。我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欲望,扳开美茵的双腿,以令美茵反应不及的速度将自己肉枣一般的龟头抵在了微微张开的阴唇之间,轻轻地让肉穴洞口的边沿吞入整颗龟头。

  随著我龟头研磨的节奏,美茵一会儿紧张地皱起眉,一会儿享受地闭上眼,一会儿渴望地张开嘴巴朝空气中探著舌头,一会儿矜持地咬著嘴唇叫出声,在我研磨游戏做得足够了,我把龟头又退了出去,以便等一下更激烈的进攻。在我退出去的那一刻,美茵像我之前成功攻略过的所有女孩那样,舔著上嘴唇,眼神迷离地望著我,期待著我发动总攻;然而,当我将她后腰抬高的那一刻,她就应该清楚,我要做的事情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

  「等下……啊!痛!啊……啊啊……哦哟……啊……」

  我真正攻破的不是美茵的阴道,而是她乾淨双股间的菊洞。刚刚我故意用龟头在她的花间研磨不是为了让她自己产出更多蜜水,而是要沾些刚刚我射出来的精液和她喷出来的尿水,以此来润滑她的屁眼。

  「何秋岩大恶魔!哦……哦……啊啊啊!你干嘛说都不说就肏我的屁屁呀?啊啊啊啊……哦……哦……」

  「怎麽著……嗯……你今晚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肏弄你哪裡……嗯……呼……还要事先跟你打报告?」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狠毒起来,「你少跟我装……你敢说你之前没让老爸肏过你屁眼?」

  「有是有……啊……啊……但一般都是最后完结的时候……轻轻在洞口那儿顶几下……哦……意思意思而已……从来都没有像你这样插得这麽深呀!啊啊啊……变态哥哥!何秋岩大恶魔!」

  看著她因我用正常位却用手指配合著撑开臀沟,大力顶开她排便用的那隻小孔而惊恐扭曲的脸,并且起初痛到失去自我、可等我抽插几下、外加我利用自己手指刺激她那泥泞的阴穴外所有的小装饰之后,她又难以置信地翻著白眼爽快地哼叫著,我就知道其实父亲跟她走后门的次数也并不多。之前跟其他女生做爱的时候,走过几次肛门,尤其是和小C,因为她那个人性荷尔蒙最喜欢被肏肛门,可我心裡其实对于这种性爱方式并不喜欢;但在今天我干到了美茵的菊花洞,儘管她这裡的一血应该是交给了父亲的,但毕竟也是少女的菊门,狭窄的肠道内似乎比阴道要更加的温暖,并且,我也算终于将美茵身上的三个少女洞穴彻底佔有了。仔细算算,美茵的处女膜是被我破坏的,第一次口交也是我指导的,2比1,我终归是胜出了。

  可是讲实话,肠道裡虽然得到的充分的润滑,但是裡面插起来那种略带著砂砂的触感还是让我有些心理不适,美茵没有进行过充分灌肠,而我这裡别说灌肠器、就连普通的开塞露都没有,于是在过了几分钟瘾之后,我还是将阴茎拔了出来,从身后的书桌上找了张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枪管,重新调整角度缓缓顶进了美茵的桃源洞——刚刚我把阴茎从她肛门裡拔出之后,她就觉得有点头晕目眩,所以应该也没有看到我拿湿纸巾擦拭鸡巴,于是当我再次把阴茎插入她的美屄的时候,她简直发了疯:「何秋岩大魔王你好噁心哦!啊啊啊!哪有刚从那麽脏的地方裡面拔出来,就直接碰人家小妹妹的……脏死了!脏死啦!脏死啦!」

  「这就觉得葬了?那我要不要先拔出来给你舔乾淨再继续干呀?」我浅浅地在她的身体裡来回抽插著,她虽然满口嫌弃,但是阴穴裡却自己一张一合地紧缩著,亲密地攥著我的海绵体。

  「呜呜呜……我不要……不过,说起来你的宝贝怎麽这麽凉啊?」美茵天真地看著我问道。

  我哈哈大笑著,指著地上那团用过的湿巾让她看。她立刻羞红了脸,什麽都没说,蹬著自己的两条长腿想要踹我,却被我连连抓住,捧在胸前。紧接著,我又把肉棒插得更深了点,找了个比较好让腰部吃力的位置,两浅一深地抽插起来,然后又伸出一隻手搓著美茵的两隻柔软的奶子,美茵也越来越陶醉地用被铐在身下的双手绑著撑起自己的腰。

  「好哥哥……啊啊……这才是……我的好哥哥……用力肏……肏得真好!啊啊……美死了……啊啊美死了……」

  「肏得好麽……嗯……有多好啊?哼……比老爸肏得好麽?」我用力地扭动腰部,阴囊也一下一下地拍打在了美茵的阴唇后连合沟和会阴上。

  「好啊……比老爸肏的好多的啦……哦哦哦……老爸像一头老黄牛似的……只会用蛮力……哦——啊啊啊……还是哥哥肏得让人舒服啊……」

  「哦!告诉哥哥……嗯……是哥哥的鸡巴大还是老爸的鸡巴大?」我猛烈地衝击著美茵阴道裡的那块可以给她带来最愉悦感受的软肉,咬牙笑著问道。

  「当然是哥哥的大……哥哥大鸡巴……哦……哥哥的鸡巴让我好舒服!爸爸的小鸡巴哪裡比得过哥哥年轻力壮的大鸡巴……以后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小贱货……小骚屄……我是哥哥的小老婆……哦哦……用力肏……以后我只给哥哥一个人肏……「美茵说著话,阴道括约肌也自己抽动了几下,这让美茵全身都像是触电一样开始不住地颤抖,她打著牙战地跟我说道:「哥哥……何秋岩……啊啊啊啊……别说了!别说这些了……专心肏我!快肏我吧!别说话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激动地抱起美茵的身体转了一圈,然后又坐在了床上,捧著美茵的娇嫩身体,拢著她的双乳,伸出舌头来回地在她那两隻暖呼呼的乳头上不断拨弄著。

  「嘻嘻,葡萄好吃嘛?」

  我一抬头,不禁愣住了。

  ——我本以为自己问出那句恶俗的「我与父之阳孰大」的问题,会让自己的心裡更加的刺激,事实上美茵给我的答案其实也本该让我满意;可是现在,我很快后悔了:在我默默地想著我已经胜过了父亲的时候,眼前美茵的脸,彷彿一会儿变换成了陈月芳的面孔,一会儿又幻化了夏雪平的脸庞,而且还都是享受著性兴奋时候的迷离眼神与满足的笑容。这种眼前的臆像,反而让我心裡更自卑,身体上的舒适,怎麽的都没办法转化成为心裡的快慰,如同看一个色情DVD突然卡碟,看一部H小说下文突然成了乱码……我又将所有的什麽性伎俩全都抛到脑后,拽著美茵的一条腿,用著要捏爆她乳团的力气在她的双峰上轮流紧握,我想要用这种激烈狂暴的动作草草了事,然而这一次,无论我怎样激烈,阴茎上即便跟刚刚那次依旧痒酥酥的,却仍然射不出来,这种感觉让我既暴躁又灰心……

  美茵用力地在我身上摆头、晃胸、扭动身体、满口淫语,摁著我的胸口,把整有些发楞的我,彻底推倒在了床上;一时间在我的脑海裡、在我的视线裡,出现的都是夏雪平那天被人下药之后跟我发生的激烈肉体碰撞……

  头顶的灯光直扎进我的瞳孔,正像我的阴茎挺入美茵开合交替中的嫩穴。

  我麻木了,像一个被封在棺椁裡的活死人,被人在裆部流出了一个孔,只有供人淫乐的功能。他妈的原来「贤者时间」可以来得这麽早,竟然也会在肏穴的进行中出现。

  几下之后,美茵整个人瘫倒在了我的身上,贪恋著与我亲吻的感觉,仍然用舌头来钩我的嘴唇,又对我疲惫不堪地笑著说道:「哥哥……来了四次呢……谢谢你……」

  我将手往她的双腿间探去,原来那裡早已被我射得不能再满,我搞不清楚她说的「来了四次」是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我。我抬起头,看著床头的那隻电子闹钟,发现竟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搂著怀裡的美茵,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和房间裡让我眼花的灯光,我有一种想哭的忧伤。

  「哥……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还想要?」我平静地看著美茵。

  「看你似乎没彻底爽快呢?我还好……不过可以再来的!」

  「你不困麽?」

  「没事,我不困……现在我只有你愿意陪著我了,只要哥哥能陪我,我怎麽样都好。」美茵说完,难受地连打了三个哈欠,又艰难地说道:「我不是跟哥哥约定,从今以后只做哥哥的小母狗、哥哥的精壶嘛?汪汪!」

  我默默的拿起枕边手铐的钥匙开了锁,放开了美茵的双臂,把她从我身上放了下来:「算了,我的乖妹妹,你是我的妹妹。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平时还是别说了。」接著我拾起地上的短裤和衣服穿在身上,然后又帮她盖好了被子,「你的衣服应该烘乾了,等我下楼帮你拿。」于是我激动跑到外屋,披上了自己的夹克外套,摸了摸裡面的烟盒与打火机,拿著钥匙跑出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美茵一个人直挺挺地坐在床上,睁著一双充满迷惑的眼睛。

  和著冰冷的月光,我点燃了一根烟,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诉他这是一根事后烟;忍著逐渐凛冽的寒风,我似毫无理由地流出泪水,如果有人路过,我会告诉他这是被风吹的。

  在我正抽著烟,惆怅矫情的时候,我却没想到,美茵这坏丫头并未作罢。

  我捧著一洗衣袋的衣服重回了房间,披著毛衫裸著下体的美茵,迎面递上来一杯温开水:「哥哥辛苦啦!喝水吧!」

  我从未见她这麽对我献殷勤过,所以刚才的胡思乱想一时间也烟消云散:「呵呵,你这坏丫头什麽时候这麽懂事了?该不会是憋著什麽坏吧?」

  「哪有?你看看呀,你收留我住你这、帮我洗衣服,还……还在肉体上满足了我……我给你端杯温水那不是应该的麽?」美茵羞涩地对我笑道,「要不,哥,我以后就住你这吧!」

  「住我这?那怎麽行……」我正思量著这丫头说这话,究竟是在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因此也没注意,自己喝下去的水里居然有一股淡淡地苦味,就这样,我喝了半杯。

  「怎麽不行?」美茵都著嘴,把我拉到了床上,躺在我的怀裡对我说道:「你们市局有规定说不允许家属留宿麽?」

  「那倒没有……」

  「那你看,你平时要么也是一个人住,多孤单呢?我要是跟你一起住,上学放学有你接送,社会上那些小流氓们看见我有这麽个高大威猛的警察哥哥,谁还敢欺负我?而且你也可以陪我写作业、监督我好好学习;我也可以陪你聊天,给你收拾收拾卫生……」

  「得了吧!」我故意嘲弄地看著她,「就你?帮我收拾卫生?在家裡边我可从没见过你的房间什麽时候比我房间整齐过!」

  「哎呀!讨厌……那不说这个了,我就说最关键的,嘻嘻!」美茵说著,又把自己的衣裳撩起,露出了还带著我用嘴唇烙下的草莓印的乳房,将刚刚应该是被她自己用温水清洗过双腿和外阴压在了我的大腿上,并将一隻手伸进了我的短裤裡,缓缓地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最主要的是,我还能夜夜给你暖床呀!」

  「呵呵,我就说你憋著坏呢,原来你是在想著这个……」我眯著眼睛看著她,可当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的时候我才发觉到,自己的阴茎居然又勃起了,而且从根部到龟头,胀痛感十足。

  「嘻嘻,我就说你刚刚没尽兴麽!刚才像是饿虎一样,在我身上弄了那麽长时间,肯定很累吧?哥,这次让我来主动服侍一下你吧!」美茵说著,就又把我的裤子褪下,含住了龟头。

  这次我决定给她这个机会,好好享受她到底有什麽花招——嗯,她刚刚也应该是喝过热水的,口腔裡真的好暖和,尤其刚才我在外面吹了一根烟功夫的冷风,现在被她这麽含著分身,心裡也似乎得到了充分的抚慰。

  紧接著,她的舌头也开始带著足够的口水,在我的马眼周围打转,这丫头的舌头确实要比之前灵活了许……不好,我的肚子裡怎麽突然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呢?一股钻心的痛从肚子裡毫无理由地产生,然后像一千隻背著小刀片的蚂蚁,在我的胃肠裡边爬边咬,还在用刀片挂著我的内脏,同时另一支疼痛从脚底产生,一直贯穿到大脑……

  难道是食物中毒?不应该吧?我吃晚饭的那家店我总去,之前吃东西也没见有什麽异常,何况美茵不是没事麽?难道说我刚刚就那麽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己吹的肚子疼了?我刚刚不是喝了温水麽?喝温水的时候也没感觉肚子裡有凉气……

  不对!那温水的苦味是有问题的!

  「你等下!美茵!你刚刚给我喝的水……该不会被你……」我后半句话根本都说不出口了,我赶紧推开了正欲给我口交的美茵,捂著肚子在床上打滚。

  「哥,你……你怎麽了?」美茵见我这样,又急又吓,额头上冒出了一股汗珠。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有意让我这样。

  「你刚才给我喝的水里……是不是给我加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厉声对美茵问道。

  美茵低下头,从自己身上的帽衫口袋裡掏出一个用丝巾缝製的小锦囊,从小锦囊裡她倒出来一粒小药片,委屈到要哭了:「这个……这是我从陈月芳的行李箱裡偷来的,我之前看她给老爸吃过,后来……后来我每次要跟老爸那个的时候,我就偷著给他吃半颗或者一颗,我自己也吃的!吃了以后,上床的时候……反应会更大点,但是他也没你这种反应啊……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哥,你信我!」

  ——操他娘的,居然是「生死果」!这破烂东西对我竟阴魂不散!

  「我……」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一股钻心的痛从肠道裡一直冲向了我的肛门,欲喷涌而出,且这种感觉要比射精还更难忍……

  我来不及我跟美茵多说什麽,便直接拽著裤子飞奔向马桶,连门都忘了关。

  一时间,洗手间裡似迎来了一场大空袭一般,声音震耳欲聋,炸得我自己都晕头转向……

  这时候,在我脑海裡闪回了另一个给我心裡留下重度阴影的人,一个现在已经是死人的人,曾说过的一番话:「没想到两位先生还有抽烟的嗜好……也罢,你们二位满足了喉咙和肺叶的一时之快,也就品嚐不到灵魂深处最放荡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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