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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劫更新至第5卷第10章 - 41

[db:作者] 2025-06-19 08:30 5hhhhh 8330 ℃

                第十章

  封冰月静静地躺在床上,眼角眉梢和那微翘的嘴角无不流露出妩媚含春的神情。她双手掩在自己的小腹上,那里比平时涨了少许。她似乎能感受到生命诞生前的那一刻兴奋。巨大容量的精子争先恐后的挤满了整个的子宫,为数不少的失意者只能无奈的从阴道里失望的流散到了床上。

  她凝视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雄壮的背肌让她想起刚才他勇猛的力度,和那几乎无处不至的枪法。现在他正背对着自己看着书,那专注的神情撞击着她脆弱的感情防线。

  这一刻,她的眼中,她的心中在这个男人的背影中依稀看到了丈夫的身形。

  心灵的天平上,渐渐褪却的曾如火一般的欲望重又被一贯水静波平的道德理念牢牢的压制下去。她默默地拣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表面上安静的将衣服穿起。

  可是,心中道德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谴责鞭挞让她渐渐地失去了冷静,她没有注意到她速度越来越快的扣起的纽扣已经有了偏差。

  草草的穿上衣服后,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她两次失身的房间。当她轻轻地关上门时,似乎听见了屋里传出的轻轻的叹息声。

  第二天,她请了病假没有去上班。她一整天都将自己反锁在卧室内,不接任何的电话。

  第三天,她同样请病假在家。

  第四天,她还是请病假在家。

  直到第五天,当她推开房门时,屋外的走廊里堆放着五束橙色带红的郁金香。

  有些已经枯萎,最外面一束上还留着今天室外蒙蒙小雨留下的水珠。

  她将这些花扔进了垃圾通道后,离开了居住的大楼。雨中,她看见了和自己一样憔悴的他。他呆呆的矗立着,浑身已经湿透了,原来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不堪的垂荡黏在在额头。他就像老了十多岁一样。

  只有当他看见她时,他的眼里才似乎好像恢复了活力。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口齿有些不清的想要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她拒绝了,她冷冷地将他一个人扔在下得越来越大的雨中,独自开车来到了公司。

  秘书Amy体贴的为一脸惨白病容的她将下午空出,可以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她默默地表达了谢意。随后一个上午,她没有心情的反锁在办公室内,一个人对着窗外已变得瓢泼大雨的天独自发呆。她不想面对着过去短短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宁可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换取所有事的不发生。

  「他不会还在那里吧。」不经意间的想起,很快她又摇着头自嘲的否定了这种不太现实的想法。但是这种念头,就像是一只小虫在她的心中不停的爬来爬去,始终挥之不去。

  她冲出了办公室,扔下了所有目瞪口呆的下属,冲进了已看不见前路的雨中。

  她来不及去停车场取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告以十倍的价钱飞速开回了家。

  他还站在原地,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他没有看到她的到来,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她早上出来的地方。

  瞬时,她的心中的天平,欲望加上了真挚的情感压过了已经被思念折磨得十分薄弱的道德。

  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浇湿了她身上名贵的衣服,任由离去的出租车将地上的积水和泥溅在她雪白的衣服上,溅在她如雪般苍白的脸上。

  「申……」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亲昵地称呼他。「我爱你。」这也是她结婚后第一次向丈夫以外的人表白。

  听见了她那句爱的宣言,他迟缓的转过头来,凄凄的望着她。「月儿,我试过了。我真的试过想不拆散你的家庭而要离开你。但是我做不到,我的心在你离开后一片一片被对你的思念割开了。我真得好痛,好痛。」已经站不稳的他倒在了她的怀里。

  「我知道,因为我也试过。」她亲吻着他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唯一只有炽热的已不属于正常体温的面庞。「我也无法做到和你不再见面。」

  「是真的?」他就像是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糖果的孩子甜甜的昏倒在她的怀里。

  三天,接下来的整整三天,他都发着近四十度的高烧。而她衣不待解的侍候在他的身边。她细心的为他抹拭着脸上的虚汗,用自己的樱唇一口一口含着的药和清水吐入他的口中。她将饭菜嚼烂,也是用自己的嘴一口一口为他吃饭。

  他忽冷忽热的时候,她脱去全身衣服赤裸的依偎在他的身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快要冷却的身躯,用自己的肌肤抹去他因高温而不停渗出的汗水。直到她疲惫不堪的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隐约感到有人用极细的毛发搔逗着她的鼻孔和耳洞。「申。」

  脱口而出的呼唤声后,她醒来。看见他微笑着正孩子气般用她自己的头发在她的鼻尖扫动。

  「你醒了!」带着惊喜而颤抖的声音,她紧紧地搂住了他。「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呢。」

  「傻月儿,我就算身处地狱最下层,只要想起你,我就一定会爬上来。」他真诚的望着她,吐露着自己的衷肠。

  「傻瓜,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她用纤纤玉指堵住了他的嘴,满心却充斥着极为甜蜜的幸福感。

  「月儿,谢谢你把一切都交给我。」他吻着她的朱唇,手不老实的滑向了她已经潮湿不堪的蜜穴。

  「不要,你才刚退烧。」她似乎也无法抑制住心底源源不断涌出的欲望。

  「至少吃点东西以后再说。」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了炉子上小火煨着的粥。

  「糟了,粥不知道糊成什么样了?」

  「你放心,虽然有点糊,但我还是全都吃下肚子去了。」他一脸坏事即将得逞的样子。「这样你就无话可说了吧。」

  她阻止了他想要趴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别,你身子还虚,不能太操劳。」

  她的脸突然变得很红。「我来帮你吧。」

  她的脸慢慢移到了有些萎靡不振的小弟弟前,这几天为他擦身中,已不止一次的见到它了,也不止一次的触摸过它了。小弟弟的温度要比前几天高的很多,几乎让她怀疑他身上的烧还没有完全退尽。

  轻轻地翻开上面覆盖着的包皮,尺寸明显缩小的龟头同样无精打采的等待着她的垂怜。几天亲手为他排尿已经让她对这尿骚味有了一定的适应。她的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突然像被电流过了一遍,猛地抽搐了一下。

  她小心翼翼的将它缓缓的含在嘴中,用自己的牙肌和口腔的收紧以带给他最大的快感。她清理着包皮下那不堪的污垢,并含在嘴中合着自己的口水咽了下去。

  她细细品味着整条阳具由一只弱小的雏鸡茁壮成长为强壮的巨鹰那怦然心动的过程。

  她吮吸着如鸡蛋般光滑的龟头,舔咬着渐渐缩紧的蛋蛋外层的皱皮。猛然间,他大吼着,精液自他的阳具中喷涌而出直灌入她的嘴中。一时来不及反应的她任由白花花的精液飙射在她的脸上,在她的胸上。

  「对不起,我这是第一次。」她为她的幼稚的水准感到惭愧。

  他体贴的擦去她脸上身上的精液。「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好好的练习。」他的话语让她宽心了不少。

  她挪动自己丰圆的臀部移到了雄风依旧的阳具上方,咬着牙缓缓的将自己的身子下沉。当能感觉到滚烫的龟头接触到自己双腿间的肌肤,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将自己的外阴分开。以便让龟头顺利地放进自己的体内。

  「呜……」这几天朝思梦想久违的充实感重新回到自己的体内,说不清是愉快的呻吟还是那粗大的阳具强行闯关时所造成的疼痛感的反应,她留下了兴奋的泪水,这包括脸上还有下身的片刻浸湿了他的双腿。

  轻而粗,急而细,低而沉,高而尖,两种不同的呻吟喘息声混合在一起,她坐在他身上卖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她握着他的双手大力的揉搓着自己恰到好处的玉乳。一幅淫靡的春宫图在这间卧房内上演……

  她的头枕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她的纤细指尖在他下腹浓密的阴毛处滑动。他嗅着她发际的幽香,他感受着她滑润无骨的身子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我想要这里。」得寸进尺的他手伸向了紧闭合拢的臀缝中那精致的菊花。

  「不行,这里脏。」她那会说话的眼神将她的心意传送给他。

  他用毫无保留的爱击碎了她最后一点的矜持。「你的每一寸对我来说都是最圣洁的。」

  他双手支撑着她的丰臀,让她借着他手臂的力量慢慢的坐在了他的身上。他要她背对着他,因为他一定要好好欣赏那让他神醉痴迷的后背。

  对于他固执的要求和那执着的眼神,她从心里产生不出一丝的抗拒。按照他的要求,她自己双手分开了结实的臀肉,在空气中暴露出那一轮精美的菊花。

  好在这里并不是第一次接纳外物,从前丈夫也在几次索要后得偿所愿。但这次不一样,她是第一次主动地献上自己的后庭。

  在龟头抵住了菊花的那一瞬间,丈夫楚雪君的笑容在脑中浮现。阵阵愧疚和歉意让她迟迟都没有动作。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心,他体贴的吻着她的背脊,小声地呵护着她那颗正在受伤流血的心。

  或许是想让心中的痛被身体上的疼痛所掩盖,她并没有像他要求的那样慢慢的坐下来。她猛地向下一沉,将那极粗又长的阳具一下子捅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那疼痛的撕裂感暂时代替了心中的伤痛,她不知自怜大开大合,与其说是他在猛操着她的屁眼,还不如说是她的屁眼在忘情的奸着他的阳具。

  渐渐的一种以前从没尝试过的酸痛感布满了自己后庭的神经末梢,那种类似于强憋着便意时所造成的快感涌遍了全身。她不停的耸动着自己健美的身躯,同时不知廉耻的将身下男人的手塞进了自己前面的阴道中。人生中第一次的两面夹击让她的兴奋点迅速达到高潮。

  他(她)紧紧的搂(贴)着对方的身子,两人再一次同时达到了高潮。

  事后,她毫不在乎的清理着他阳具上的污垢,这不仅包括了他的精液,还有自己的淫水,甚至还有自己的排泄的污物。

  看着她如此的为自己付出,他动情地搂着她,热烈的激吻着她,同样也毫不在乎有什么脏东西。

  两人一次次的变换着不同的体位。女人作为一个奇怪的动物,当和自己的丈夫做爱时,一般只限于一个体位至多两个。但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时,不但奉献上樱唇的第一次,连一直嫌弃的后庭也成了讨好情人的泄欲工具。更别说任何高难度与奇思妙想的花式了。

  晴日的光芒直射进已经有许久没有阳光光临的卧室内。封冰月和楚雪君极为私密的卧室内,封冰月……楚雪君的妻子正和其他的男人躺在自己和自己丈夫睡觉的床上,做着自己和自己丈夫以前做过甚至还没做过的事。

  此刻,不知道什么原因,充足的阳光照在挂有两人婚纱照的墙壁上,却始终照不到一直微笑着的楚雪君的脸上。

  回忆美好的过去是一种感觉很美妙的事,尤其那还是一段人生二十六年中最最幸福的。

  封冰月和皇甫申两人相好之后,他们在外面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他们亲手粉刷亲手布置这个新的爱巢。这里的每一处都聚集了两人的心血和爱情。

  每天上班的时候,她都会心不在焉的想着他。这段内心空虚的时间里短信和MSN成了两人叙述情怀的最常用工具。

  「封小姐,这里又有你的花,还有礼物。」秘书Amy现在成了她的收发员,每天早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签收的花还有礼物送到她的办公室。

  「还是老板心里最惦记着您,每天都有花和礼物送来。不过您最近看起来好漂亮啊。是不是老板快要回来了?」只是有时会没心没肺的让满面笑容的她想起心中已被渐渐刻意淡忘的最不能提及的事。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会开车到她的楼下载着她去那些极为僻静但是情调却很优雅的场所吃饭。在那里,两人几乎无所不谈的聊着天。他总是能将她最喜欢的话题烘托到最高潮,每一次都能让她很开心的吃完每一顿午饭。

  让她倍感欣慰的是这个男子并不像所谓的那些被称为登徒浪子的男人一样,将女人弄上手之后会不停的不分时间地点的索求着她的身体。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这种思想准备,但是白天里两人的交往中肉体的接触就只限于亲亲嘴和拉拉手。

  她相信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可以作为以后生活精神上的依托。

  今天是两个人相识两周纪念日,也是两人开始同居生活的第四天,同时也是他告诉她今天是他四十岁的生日。

  即使之前早就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至少有十四五岁,但是她一点都不介意。因为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所拥有的那种活力就像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年轻人。

  早晨当她来到办公室时,Amy同样递上了一捧刚刚采摘下的鲜花。和前几天的郁金香不一样,今天送来的是洁白无瑕的百合。

  「好漂亮的花啊!」Amy由衷地发出赞叹。「和封小姐你真的很配。」

  她笑骂了一声,接过了小了很多的盒子。前三天,他送的礼物都是一些家具小摆设,价钱很便宜但是体积却相对的大了很多。就像第一天送的毛绒小熊抱枕,第二天送的全棉小狗靠垫,昨天送的是一双小猪毛绒拖鞋。这些价格很低廉但又很可爱的礼物都是她心中最喜欢的。

  「哇!好美啊。」Amy不合时宜的溜进她的办公室来。

  里面放着一对水晶对杯,还附着一张卡。

  「月,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时时刻刻的想念着你,只希望我们能像这对水晶杯那样永不分离。最爱你的人。」Amy故意大声的念出来,惹得她装着要打她,把她给赶了出去。

  看着盒底不显眼的包着一个小白纸包,她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白金钻戒和一张小纸条。看到那枚戒指,她都几乎以为她今早上班时忘了带自己的结婚戒指了。

  「月儿,我知道你每天上班时就会带上那枚婚戒,下班后才脱下。我也知道它对你而言是一种不得不接受也无法摆脱的心灵道德上的煎熬。因此我特意找了一枚十分相似的,这样你每天就只是在和我分分秒秒不离开。」

  原来他的心思是如此的缜密,将她心中最不安的一面考虑得这样深。她毫不犹豫地摘下了里面刻着「冰雪相容,百年好合」字样的婚戒,带上了那枚里面刻着「ShenLoveMoonForever」字样的戒指。

  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了中午十二点,听着办公室外下属们一个接一个的出去吃饭,她看上去很平静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档案,但是实际上她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她不时地瞥向了墙上的时钟,有时甚至以为钟出了故障,差点让人进来维修。

  办公室外写字间里静悄悄的,大概人全都走完了吧。她站在衣帽镜前左比右照但总觉得差在哪里。忽然间,脑海中生出一个方案。只是……

  当她再次站在镜子前时,刚才穿着的长裤被换成了迷你裙。镜子中的自己白色的衬衣,衣襟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故意没扣上,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肌肤。衬衣下黑色的胸围在白色的布料下隐约若现,格外的诱人。下身黑色的短裙轻轻在风中飞扬就能看见被黑色丁字裤勾勒得圆润的臀部。今天没穿长筒丝袜,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的半高丝袜。雪白的大腿和半透明黑色的小腿结合在一块,使得自己的美腿更加的具有迷人的杀伤力。黑色的高跟鞋让自己本就高挑的身材更能配上他那一米九的大个。

  脸上淡淡的补了一点状,使得优雅和狂野,逍逸和庄重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天使和魔鬼的优点的综合体。

  中午十二点整,在办公室楼下隔壁两条马路的僻静弄堂口,等了整整三分钟的她一头钻进了准时到达的黑色奔驰加长型。

  还没等门关上,车里的男女就迫不及待的紧紧地深情拥吻在一起。许久,两人在司机一再提示地点的到达,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宝贝儿月儿,你今天真是太美了。」他为她今天的精心妆扮彻底征服了,以至于刚才接吻时从对方嘴中吸引出的香唾津液垂落在他的衣领上。

  「傻瓜,难道我昨天,昨天的昨天就不美了吗?」话语的意思完全不能掩盖听见心上人痴迷的赞美那得意的笑容和语气。

  那一笑一颦更是增添了她万种的风情,顿时他就仿佛是一个呆子痴痴的看着她温柔的擦去了自己衣服上的多余物。

  「小傻瓜。」她白了他一眼,笑得更美了。他也更痴了。

  想到那一刻的美好,她的眼角无法抑制的流下了如珍珠般的泪水。

  皇甫申大步向外走去,没想到在出口处却遇上了沈颖。

  「怎么样?看见自己的女人即将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感觉很舒服吧。」她满脸笑容可掬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笑意,有的只是无尽的嘲讽和讥笑。

  「我的女人?」他鼻子冷哼了一声。「哼!别看玩笑了。你还有那个女人都只不过是我的玩偶,玩腻了就扔掉。」

  「哦?是吗?」话音还未落,她的身形突然间就消失了。

  「小儿科。」他冷笑着伸出手在虚空中一抓,正好抓住了正在以常人肉眼都无法看见的速度行进中的沈颖。

  她的肩头似乎挨了一下,嘴角也微微的渗出了血丝。她手捂着胸不停的咳嗽起来。

  「你的本事大多是我教的,没有理由徒弟会胜过老师。」他语带讥讽地说。

  「可是我的进步似乎是你还无法预料到的。」她虽然受了点伤,但是表情却像她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原因就在她平摊的手中。一枚戒指,白金戒指,那是原本一直系在他脖子上的那根链子上的。

  「ShenLoveMoonForever」她将戒指上的刻字大声地念出。「你会带着以前送给玩偶的礼物,看来不是你的本事变差了,而是你的心乱了。」

  她把戒指扔还给他。「你教过我,做大事者一定要绝情断义。我因为做不到这点而成为了失败者,没想到你也会即将步上我的后尘。」

  「是你让霍雍带她来这里的?」语气渐渐的平和了下来。

  可是她知道这只是风暴的开始。「没错,我很想看一下当那个女人重回这里时,你是一副什么表情。」她微微的后撤一步,拉开了架势。「现在我很满意。」

  虽然有了预防准备,但是他暴怒下的力量之大还是让她吃了大亏。「乒」一声,她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晃晃飞出了这条通道。还没等她站起,一只大脚踩在了她仅穿着衬衫的高耸胸脯上。

  就像有千斤的力量一样,沈颖感到自己几乎喘不上气来,眼前金星飞舞,隐约能听见「咯吱,咯吱」胸骨的摩擦声。

  突然这一切巨大的压力消失了,他收回了那只脚。冷冷的望着躺在他面前的她。「下次再做这种无聊的事的话,我决不会收脚。」说完,将手中的那枚戒指扔进了黑暗的长长通道内。

  花园中,他坐在假山石上,呼吸吐纳着从地脉里溢出的灵气。忽然,他睁开紧闭的双眼,虎目内散发出惊人的气势。「你看了很久吧。出来。」

  假山后走出一名戴着白色面具穿着侍者衣服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他看见原来是自己新选的一号侍者。「我不是一再警告你,后园不是你们这种侍者能来的地方。给我滚。」

  「可是我还要好好服侍主人呢。」和往常那机械性的恭顺语气不一样,他有些阴阳怪气的一面说一面向他走来。

  「你不是一号,你究竟是谁?」他察觉出这个人的不妥,右手握紧似乎在聚集力量。

  「您不要吓我,我的胆子很小。即使已经死过一回了,可我还是对死亡很害怕。」他摘下了脸上的面具。银灰色的头发,眯缝着就像永远也没睡醒的双眼。

  「是你!贪狼!」看清来人的长相,皇甫申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是,他很快又像是恍然大悟般的大笑起来。「我都忘记了,你背后的那人的得意技可是密技……镜花水月。」

  「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借用这招可是帮过您将刚才那个小丫头,不对,当时他还是个臭小子,将他带入您设下的圈套中。」他英俊的面容依然是笑容可掬。

  「镜花水月!能将对手一步步引入到自己设下的虚幻空间中,对手所见到的,听到的,甚至闻到的都是使用者虚构出来的。」他平静得似乎是在担任解说工作一样,但他周围的大地在微微颤抖着,就像是在恐惧着他那可怕的力量。

  「我小看了您,您也小看了我。所以我们两下扯平。」贪狼似乎不在意对方这慢慢在增强的力量。「我知道您一直在利用我们,您也知道我们也在一直利用您。现在我们双方都还没有完全的力量去对付我们各自的敌人,所以在我们蓄积起足够大的力量之前,希望我们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力量突然消失了,皇甫申伸出大手来紧紧地握住了贪狼首先递出的手。「我们继续合作愉快。」

  握完手后,他戴上面具向他深鞠一躬。「就请主人您继续使用我们的力量。」

  他点了点头。「你下去吧。需要你时,我会找你的。」

  在一号侍者离开之前,他想起了一件事来。「请问主人,这件衣服和这张面具的主人……新一号侍者,您打算怎么处理?让他降级。」

  「不用了,废物对我是没有用处的。」他说完后再次闭上了双眼。

  神阙宫,云衣,纳尔巴特还有那个曾在车站和云衣交谈过的天将相胤面对而坐。

  相胤长叹一声。「近来上面为了追查贪狼的死大费周章,前几天还把我叫去臭骂了一通。天将竟然会死在人界,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

  云衣很关切地问:「还没结果?」

  「对外还没有,但是对内……」他将声音降低到只够他们三人听见。「对内已经有了初步的对象。」

  「霍雍和剑使?」云衣几乎屏住了呼吸。

  相胤摇了摇头。「刚开始时是,而且有不少人,像破军他们这些比较容易冲动的年轻人当场就提出要讨伐霍雍。但是七杀不同意,支持他观点的是太阴,太阳这些的实权派。」

  纳尔巴特突然开口:「请问他的理由是什么?」

  「两点。一,力量不够。他自身的力量几乎和常人无异,要说他的剑使的确能做到。但经我们第二天查证,当天,慕容璇玑正常上下课和正常起居。要是的确是她体内的剑使使用过了力量的话,那她本尊就会元气亏损。二,没有理由。

  目前我们还没有针对他的行动,所以以他的智慧自然就不可能作出这类得不偿失的事情来。「」我想还应该有第三点吧?「云衣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相胤点了点头。「果然一切都无法瞒过神阙宫宫主的眼睛。据内部消息,贪狼和天将中一小部分人自很久以前起就一直和人界的宵小之辈勾结。出卖天界的技术和情报,只是他们的目的倒是不得而知了。最近上面正在加紧追查泄密的事,所以很有可能是自己人杀自己人,纯属狗咬狗。」

  「我倒是可以理解。」云衣端起手中的杯子。「他们其实和我一样,从一出生下来就注定了这辈子的命运。他们并不像你,你是天界神将。而他们呢,只是一群拥有神的力量的凡人。当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时,而又不想再在那枯燥繁琐的天规戒律下生活,摆脱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他们是天将啊!」相胤无限的感叹道。「他们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力量用在造福人界上呢?」

  「因为在人界他们最大,所以他们为了随心所欲的支配这种力量,才作出这样看来很荒诞的事来。」纳尔巴特摇着头说。

  「他们到底偷了什么情报和技术?」云衣忽然对这方面感兴趣了。

  相胤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想必当天上那群平素养尊处优的大人物们听见这个消息时,脸色也不比他好看到哪里去。「具体的损失还在统计中,但是流失的最多的都是关于一个方面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将这个名字吐出。「九……浑……天……动……仪。」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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