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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三少(唐家公子)(1-9) - 4,1

[db:作者] 2025-06-19 08:30 5hhhhh 5060 ℃

              七、青城双艳

  连着两天的阴雨天气后终于开晴,阳光无私的普照在青城每一个角落。唐鸣天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觉得神清气爽,由宏方裕引见了青城掌门--卫正豪之后因为阴雨的天气,这两天他一直窝在宏方裕的屋子里。当然他也不会就此闲着,经过两天的反覆思量,他终于想出了如何完成任务的大体计划,所以对他来说,今天的阳光来得正是时候。

  活动了一下筋骨,按宏方裕所说的方向,来到后山青城诸子练功场附近。青城天下幽,尤其是青城后山:林木满山、曲径通幽。一路上饱尝青城秀色的唐鸣天心怀大畅,清啸一声,展开「风妙郎」独步的轻功身法在层峦叠翠的青山中飞纵起来。

  这套身法本是由唐老爷子为「风妙郎」这个人物夺身设计的,身法快捷且姿态美妙,但以前唐鸣天施展时总觉得力有不逮,不能全面发挥这套身法的妙处。不过又服了两粒「天山雪莲丸」后功力再精进十年,今天他施展此套身法时果然不负「风妙郎」的外号,身形飘飘,犹如御风而行,而且越来越体会到这身法的妙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知不觉中已绕着这一带转了快两圈,又差不多回到原来的出发点。

  就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轻叱:「青城萍踪」,一道火红色的身影一闪来到唐鸣天的身前,也不打招呼,径直在他前面施展轻功一路飞奔。

  唐鸣天心中暗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己都快忘记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时,她却自动出现了。不由加紧脚步,紧跟住前面的女子。

  那女子的身法虽然十分的奥妙,但吃亏在功力实在太差,唐鸣天全力施为之下,不一会儿就将原来一箭之遥的距离缩短至两三步,只消再紧赶两步便可来到那女子身前。唐鸣天却在此时故意放慢了脚步,随着她的速度不离不弃紧随在她身后。那女子也知道身后之人已追近,这场轻功比试以自己落败收场。但又不见他赶至自己身前,只是牢牢跟在自己身后,莫非是消遣我?心头一阵气恼,忽然身形一侧,向旁一条小路闪去。唐鸣天不明就里,当然依旧紧跟其后。

  这条小路直达半山腰的一道栈道,经过两天霏霏淫雨,山溪汩汩而下竟有几分汹涌的气势,栈道尽头由一座吊桥相连,下面便是万丈悬崖,只见那女子纵身一跃,已稳稳落在吊桥的的吊索上。

  她得意的回头向唐鸣天望了一眼,而唐鸣天只觉心头「突」的一震,他万没想到那红衣少女竟如此美丽: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晶莹的美目,琼鼻下的小嘴微微撅起,更显娇媚无限。阳光轻洒,为她火红的外衣添了道圣洁的光辉,脚下白云缭绕,恰一似仙子临凡,身上被溪水微微打湿,又一似出水芙蓉。

  唐鸣天居然看呆了。那女子看到唐鸣天一付瞠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噗哧」一笑,那灿烂的笑容,银铃般的笑声虽然把唐鸣天唤醒,但也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唐鸣天发现自己的失态,立即恢复了冷峻的面容,叫了声:「好!」身形掠起,向吊桥的另一条吊索纵去。因为那女子因为已在吊索上站定,所以唐鸣天到了吊索上也从容站定。那女子偏生在此时又咯咯一声娇笑,起步就往对面掠去。唐鸣天虽然失去先机,但自然不会象对敌时那样,将暗器向她身上和脚下的绳索招呼,只是脚下加紧向前赶去。

  两人居然同时纵下吊索,那美貌女子知道在这短短的距离中,自己刚才已占了莫大的便宜,不由赞赏的向唐鸣天瞟了一眼。唐鸣天这下不再落在她身后,身形起落间与她并肩而行,那少女倒也没有着脑,只是面庞微微泛红。两人就在这青城后山中各展曼妙的身法而行,远远望去,倒好像一对神仙眷侣。

  奔跑飞纵中,唐鸣天忽然略一俯身,已摘下了两多野花,右手腕一抖,其中的一朵已平平的没入山路旁的树丛中。左手的一朵送到那姑娘的面前,道:「小子唐突,鲜花送佳人,望姑娘笑纳。」

  那少女微微一怔,脚下停步,脸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娇嗔,道:「讨厌,做些什么酸溜溜的事,又说些甚么文绉绉的话。」也不伸手接花,也不拒绝,一时两人就僵在原地,都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声清亮的啸声传来,那少女一听,连忙回应了一声清啸,对唐鸣天道:「我妈妈来啦,不再和你歪缠啦。」看了一眼唐鸣天手中娇艳的野花,剁了剁脚,劈手夺过花儿,回身便走。

  唐鸣天看着她娇俏的背影,哈哈一笑,也反身追了上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又并肩而行,那红衣少女急急道:「你莫要跟得那么紧,被我妈妈看见了不好。」

  「那也行啊,不过你要叫我一声好听的。」唐鸣天边说着,身形反而和那少女贴得更紧了。

  「你莫要这样,我……你……你别跟着我。」

  「我刚才一直跟着你,你不也没什么吗?你妈妈看见了也没什么嘛,俗话说丈母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谁是你的丈母啦,你莫要胡说。」那少女显然涉世不深,面对唐鸣天的无赖话语居然不知所措。更兼唐鸣天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吹动她耳鬓的发际,弄得她麻痒无比,一张俏脸儿涨得通红,一颗芳心儿扑扑直跳。

  这时清啸声又响起,离他两人的距离较之刚才近了不少,那少女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说道:「求你了,别跟得那么紧,被妈妈看见,可羞死人了。」

  「那你就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不跟得那么紧。」连唐鸣天也想不到,自己平日里冷峻的外表下,居然也隐藏着这油腔滑调的一面。

  听不到女儿的回应,清啸声又响起,这次近了不少,红衣少女被逼得无奈,只得回了一声。接着低着头,脚尖踢着前面那颗并不存在的石子,嘴里低语道:「好……哥哥!」

  这哥哥二字说得极轻极快,就如刚出口就吞回一般。说完就如同一支受惊的羚羊飞也似的向清啸处奔去。唐鸣天微微一笑,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

  红衣少女绕过前面的一条山路,唐鸣天就听到一声妈的欢叫声,待他转过山路时,只见那红衣少女也扑到一位青衣少妇的怀里,一边含笑向他这看来,一边和她妈妈说着话。

  待唐鸣天来到近前,那少妇方始推开仍腻在怀里的少女,一抱拳道:「这位就是风妙郎吧,早听方裕说起你的大名。在下兰慧,这是小女卫红衣,她顽皮得紧,望少侠莫要见怪。」

  原来那少女叫卫红衣,倒名副其实。唐鸣天看向兰夫人,也是个美人坯子,只是叫卫红衣圆润许多,透着一股成熟风韵。

  唐鸣天望着成熟丰满的兰夫人,心口不一的道:「原来是青城派掌门卫老爷子的夫人和小姐,小可李吟天真是失礼。」

  兰夫人还想说话,却听得红衣娇嗔道:「人家哪有顽皮,刚才看见他施展轻功,人家不过想和他比试一下嘛。」说到这儿向唐鸣天眨了眨眼,道:「今天我们打了个平手,下次再比过哦。」

  唐鸣天暗叹口气想:这妮子果然天真得紧,她母亲明明先看她,要撒谎也大可说自己胜了,如今这么一说,无疑是自认输了。嘴上却连忙附和说:「不错,咱两人下次再比过。」

  卫红衣听到唐鸣天故意加重的两人二字。不由想到两人刚才并肩同行,更想到之后唐鸣天对她的言辞轻佻,刚刚恢复正常的脸不由又腾的一下涨得通红,手中把玩着刚才唐鸣天送她的野花,口中再无一言。

  兰夫人自然听出话里的玄机,再看到女儿这付模样,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笑道:「好啊,今后你两人可要多切磋切磋啊。」

  她也故意加重了两人这二字音量。顿时羞得红衣直想找个地洞一头钻进去。猛一跺脚,道:「妈……」回身就跑。

  兰慧见女儿羞得逃走了,微笑着对唐鸣天抱了抱拳:「李少侠不妨在青城多逗留几日,在下先行告辞。说完就扭头追她女儿去了。」

  唐鸣天望着她母女二人远去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返身向刚才那条路飞纵而去。

  唐鸣天重又回到刚才向卫红衣送花的所在,他诡秘的一笑,然后跃入他第一朵野花射向的树丛中,树丛中居然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看年龄也就和卫红衣差不多大小,不过那傲人的双峰和丰满的体态证明她的身子已经过不少男人的爱护。

  唐鸣天大大咧咧的说:「你倒真乖,我还以为你会偷偷溜走呢。」

  那少女说:「还不是你这朵美丽的花儿把我给留下了。」说着将手中的花儿凑到鼻下吻了吻,仿佛很陶醉的样子,接着又将花轻柔的扫过自己的双峰,一路经过光滑的腹部,直抵双腿间那丛黑毛处,来回的撩动着,「想想真是好笑,你就凭两朵小小的野花,居然就把青城双艳都给征服了。我也就罢了,红衣可是掌门人的女儿、掌上明珠,从来不对男人正眼相瞧的,可看今天的情形她对你可是情根深种啊,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手段?!」

  唐鸣天褪下了自己的上衣,躺到这风骚少女的身边,大手攀上了她高耸的乳峰,笑道:「青城双艳,那你就是卫正豪唯一的女弟子--玉女剑张蓉?」

  张蓉伸手探向唐鸣天的腹部,用力的摸着他坚硬的腹肌,媚笑道:「你还真聪明。」

  唐鸣天的手指已取代了那朵花的位置在张蓉的阴部上下撩拨着,嘴里念念有词:「你这小贱人,什么玉女剑,我看叫玉女贱才对。刚才那个少年是你的小相好吗?」

  张蓉将自己的脸和唐鸣天的脸依偎在一起,探出象灵蛇一样的舌头舔舐着唐鸣天的耳垂,喃喃的说:「什么小相好,他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师弟,人家被他歪缠得久了,今天练功时一时兴起,就到这让他尝点甜头,谁知他几下就交了帐。我正觉得无聊,想和他一起回去时,你的野花就到了,好人,看你轻功那么好,你就是宏方裕这几天老在我们面前说起的『风妙郎』李吟天吧。」

  到处向别人吹嘘「风妙郎」是唐鸣天安排宏方裕做的,让别人都熟知自己的名号有利于自己的行动。此时唐鸣天的中指已探入了张蓉的阴道中,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带出不少粘滑的液体,张蓉的喘息声也随着变急变粗了起来。

  「好人,别在逗人家了,人家等了你那么久,你可千万别叫人家失望噢!」张蓉一边嘴里发浪,一边解开唐鸣天的裤子,纤手捏住了他的阳具,套动起来。

  唐鸣天任由她作怪,道:「我就算是让你失望了也不打紧啊,反正你这小淫妇在青城的情人也少不了吧!快告诉我都有哪几个!」

  「呦,看不出『风妙郎』还是个醋坛子啊,我的情人倒真的不少,还有不少有意思的事,你要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先得和本姑娘一戏风流,我才好告诉你。」

  唐鸣天有心套出她的秘密,色色的笑道:「你不知道我的脾气,我最喜欢风骚的女人,听到对方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就更兴奋,你把这些事说得越详细爷就越起性,等会就越有你乐的。」

  张蓉春情无限,媚眼如丝的望着唐鸣天半勃起的阳具,心道:「好家伙,现在就这样的大尺寸,完全勃起之后的尺寸岂不……」想到马上要有个大家伙进入自己的淫穴,就觉得小穴和心头里有百十只蚂蚁爬过一样,痒得不行。「看来为了让自己好好的爽一下,恐怕只有将自己的丑事都告诉他……」想到这里不由心中又泛起异样的感觉,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所羞耻,又兴奋异常,穴的淫又分泌了不少。

  「好嘛,人家就告诉你嘛,奴家喜欢成熟些、功夫好些的男人,所以和大师兄、二师兄、五师兄、七师兄有染,还有就是今天的小师弟。」

  唐鸣天听到这淫妇居然和这么多人有染,骂道:「果然是个小淫妇,骚货,那你怎么没有勾引你的师傅呢?」

  张蓉看着唐鸣天的阳具似乎真的又大了几分,心头一阵狂喜,对唐鸣天自是有问必答:「我也试着接近过师父和另几个师兄,不过他们不为所动,我也就知趣了。其实师傅有师娘那样的尤物,对我自然是看不上眼啦。」

  唐鸣天把张蓉的两个手都牵到自己的阳具上,张蓉乖巧的摆弄着他的阳具,只盼着它能彻底雄起,好让自己快活快活。

  「那你就把刚才说的有意思的事讲来听听。」

  「二师兄喜欢红衣姑娘是人所尽知的,他和我每次玩到高潮射精前都会高声叫道:『红衣……好红衣……你的小穴好紧啊……师兄不行啦……师兄泻给你啦……你替师兄生个小娃子吧……』」

  「每到这时我就配合他叫道:『师兄……你弄得红衣好快活啊……红衣也泄啦……你射给红衣吧……红衣一定给你生个胖小子……』」

  唐鸣天听着张蓉绘声绘色的叙述,心头也不免一荡,手上加力,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高翘的乳房,道:「果然是一对狗男女,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最过火的就属大师兄张得胜啦,你知道他暗恋谁吗?他暗恋我们师娘!每次他都要我假扮师娘的声音叫他:『啊……好得胜……你操得师娘好舒服啊……啊……用力啊……操死师娘吧……师娘是个欠操的烂货……你狠狠的操啊……啊……操死师娘啦……』」

  张蓉表演了一番后看见唐鸣天的阳具已高高耸立,硕大的龟头呈紫红色,不由兴奋的发骚道:「好人,你喜欢我假扮谁你才会特别兴奋呢?小贱人一定满足爷的需要。」

  唐鸣天收集到了所需要的情报,但是张蓉话同时也让唐鸣天又是心中一荡,不由得想起身在唐门的娘亲--柳如萍那丰满妖娆的躯体。不过他还是强压下了让眼前这个骚货假扮柳如萍的想法,一把拖过张蓉将她压在身下,说:「我要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吧。」说完,就将大阳具朝她湿滑的阴道中狠狠的顶进。

  突然受到朝思暮想的大阳具的抽插,张蓉几乎立即进入了状态,叫床实在是她的拿手好戏,她一边努力迎凑着唐鸣天的进攻,一边给他摇旗呐喊:「嗯……嗯……好大,好硬啊……小骚货爱死你了……」

  唐鸣天只感觉到随着张蓉的浪叫声中,湿嫩的肉穴紧紧地包住自己的阳具,令他舒适万分,而张蓉却感到每当唐鸣天用力插入或抽出时,他阳具上盘曲的青筋,都会深深的刮过她敏感娇嫩的阴道,使她的身体不住的颤动着,嘴里不住地娇喘呻吟着:「啊……插得好深!……唉哟!……好硬哟!……顶死我了!……再加把劲啊……插爆贱货的浪穴吧」

  唐鸣天的阳具继续不停的上下抽送,一忽儿九浅一深,一忽儿忽左忽右,一忽儿直抽直入。张蓉则将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穴口里流出,一直不停的流到草地上。她完全沉溺快感中,如痴如醉、急促娇啼,骚浪得有如发情的母狗。

  「啊……好啊……贱货舒服死啦……啊……顶死我了!……要泄啦……小贱货通通泄给你啦……啊……」

  张蓉「啊」的狂叫一声,双脚夹紧唐鸣天的腰部,阴户里急促收缩吸吮着他的阳具,一阵滚热的阴精狂泄而出。

  唐鸣天笑着说:「怎么样,我有没有让你失望啊?」

  张蓉叫喘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说道:「你实在是太强了,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

  唐鸣天猛的一挺留在张蓉阴道中仍然坚挺的阳具,道:「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再好好的伺候一下爷吧。说着,又挺动起来……」

 

               八、唐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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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上个星期因为身体不爽,所以没有发文,本周的文中色的情节也较短,望各位关心唐家三少的大大原谅。***********************************

  两具纠缠已久的肉体终于分开,唐鸣天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是汗的风骚女子,张蓉则脱力的躺在地上,脸上红晕未退,慵懒的摊开四肢,好一会儿才睁开媚眼,笑骂道:「讨厌,人家前面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你这促狭鬼又把什么鬼东西塞到人家里面,弄得人家里面又痒了起来,又连着要了几次,现在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不是以前总觉得不够吗,今天让你一次补回来啊。」

  「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春药啊,好像在你自己的东西上也抹了一粒,你可真是个花丛老手。」

  「是春药,也是毒药。你高潮后就会吸收入体内,今后你的宝穴可就真正能要了男人的命啦,若是随随便便的将阴茎放入你的体内,抽送不了十下,就一命呜呼啦。」

  「你,你说什么。」张蓉睁大了眼睛,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可真会开玩笑,说得有模有样的。」

  唐鸣天也不搭茬,从张蓉头上拔下一支银簪,在她下身一抹,然后再放在张蓉眼前。只见银簪已经通体乌黑,张蓉吓得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你,究竟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啊,你刻意的勾引青城派的弟子,掌握他们的隐私,又意欲何为?我一上山你就盯上我了吧,今天只是机缘凑巧吧,否则你过两天也会找机会勾引我吧。」

  「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张蓉仍是刚才一样的那句话,不过这次说得又媚又荡,双手攀上了唐鸣天的腰间,「奴家只不过是个骚浪的贱货罢了,没男人就浑身发痒,所以才会和那么多青城弟子搞在一起,难不成让爷吃醋了。爷放心,爷弄得奴家那么快活,今后奴家就伺候您一人,快给奴家解药,莫要让奴家的贱体伤了您。」

  「那你倒不必在意,我刚才擦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解药,刚才也被我吸收入体内,它也没别的用处,唯独能克制你体内的毒罢了。所以你今后就一心一意的跟着我吧。」

  张蓉听后不怒反笑,道:「是,有了爷的恩宠贱婢还要别的男人干什么啊?不过爷最坏了,刚才还骗奴家说喜欢听奴家和别的男人的丑事,现在又给奴家吃这种药。」

  唐鸣天笑着说道:「我是喜欢啊,我还喜欢看着别的男人死在你这浪货的身上。废话少说,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属于哪门哪派了吧。」

  张蓉一脸犯难的说:「奴家还有一事……」

  「是你体内原来叫人下的毒吧,我早察觉出来了,不过是些微末伎俩。待这次我事了之后,回家替你仔细的医治,放心,难不倒我的。」

  「爷这么精通毒药,爷是……」

  「你不是早就在疑心我了吗?我姓唐,真实姓名叫唐鸣天。」

  「原来爷是唐家堡的人,我这回可算是找对人啦。小女子从小父母双亡。是个叫天龙教的组织收留了我,不过我十二岁那年就被送到了青城,他们为了控制我,每年中秋就给我服食一种药,既是上一年的解药,又是下一年的毒药。他们叫我尽量掌握青城的秘密,我一个女人,又不是卫正豪的心腹,所以就只有…」

  「就只有以色诱,没想到一来二去就爱上了这种滋味。」

  「爷,」张蓉娇呼一声扑进了唐鸣天的怀里。「爷这回上青城是为了王天宝一事吧,据说他已到了青城,我也奉命查了好久,却怎么也查不到线索。」

  唐鸣天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道:「天龙教被中原武林称为魔教,神秘无比,据闻总教在西域,想不到已将手伸进蜀中了。你在教中职司如何?」

  「天龙教在蜀中分教只是专用做打探消息的,如有什么大举动就会直接从总部调人,小女子在蜀中分教的任务就是监视青城派的一举一动,只和一人单线联系,至于蜀中分教究竟有多少人,由谁主管小女子一概不知。」

  「魔教的组织倒也严密,好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去找你,要是没事你就每天这个时间到这儿来和我会面,要是我不在就乖乖的等我一个时辰,知道了吗?」说着狠狠的捏了捏张蓉结实的屁股。

  张蓉浪笑着穿衣,道:「是,爷,只是爷可不要经常让贱婢空等啊,否则奴家一时忍耐不住,青城岂不是要多了好几个鬼魂?」

  唐鸣天笑道:「小荡妇,我还真是引火烧身啊……」

  第二天唐鸣天仍是早早的来到青城后山练武场附近,他原以为卫红衣今天一定会来找他,没想到左转右转怎么也等不到她火红的身影,过了两个时辰后唐鸣天到昨天那片隐秘的树丛中等张蓉,居然也是人影不见,唐鸣天不由有些诧异,心头暗骂:这个小娼妇,看我怎么教训她。

  唐鸣天正要转身离去,却有感觉一人正急速朝此处奔来,唐鸣天轻身一纵,躲入树丛之中。不一会儿,一点红衣跃入眼帘,然后就看见卫红衣艳若桃李的面庞,她一边向这儿疾行一边左顾右盼,来到此处后不由呆呆的停止了脚步,道:「昨天就是到这回头的,看来他今天已练完功回去了。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去。」

  唐鸣天趁她转身的时候,在地上采了一朵花儿,用暗器手法冲她背后纵去。卫红衣感觉背后风声来袭,不由拔出身佩的短剑,回身一着风摆柳向暗器扫去。待她看清飞来的不过是一朵花儿时已收式不住,将花儿击碎,花瓣片片飞舞间唐鸣天已现身在她面前。

  「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干什么?还用花暗算人家。」虽然语带责备,但她的口气中分明带着喜悦,脸上也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

  「花怎能暗算人呢,我不过是好心送你花儿,你却把它给弄坏了。看来你对我不太满意啊,好啦,我今天功也练完了,该回去啦。」说完唐鸣天作势要走。

  「呀,你别生气啊,人家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要陪陪他们,不得已才来晚的。」卫红衣急着解释。

  「是吗?」听到在这个时候她家里来了客人,唐鸣天顿生警觉,一边和卫红衣在山道上漫步一边问道:「是什么人面子这么大,还要大小姐亲自相陪啊?」

  「是我父亲的一个结拜兄弟,叫什么两枚腰孙又童的,烦死人了,我好不容易才得空溜出来的。」

  「是吗?那你可不应该啦,那个孙又童说不定是来给你说媒的呢,你也不听听,将来的夫婿是何方人士?」

  「去你的,」卫红衣一口啐道:「谁象你那么无聊,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个什么什么的,他来是和我爹说现在外面对我们青城派的谣言很多,要我爹小心的。我也不懂,只听了大概。」

  唐鸣天笑着说:「我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个什么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啊?」

  卫红衣一下涨红了脸,说:「自然是些怎么欺负人的坏心思。」

  「既然我一心都是欺负人的坏心思,你怎么还来找我啊,你是喜欢被人欺负呢,还是想学怎么欺负人啊?」

  「你,你讨厌,」卫红衣说完一对粉拳就捶在唐鸣天宽阔的肩膀上。唐鸣天任由她打了十几下,才猛的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一面朝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一面说:「打够了吗?这下解气了吧。」说着,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卫红衣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的抖动了一下,便浑身乏力的软倒在唐鸣天的怀里,任由唐鸣天的双手在她处子的身上肆意的轻薄。

  唐鸣天温柔的含了卫红衣的耳垂一会儿后,不知不觉开始改用牙齿轻轻的噬咬,手也沿着卫红衣纤细的柔腰向上移动,终于隔着肚兜将她的乳房盈盈一握。

  「不要。」卫红衣似乎有些抗拒,原本紧抱唐鸣天的双手变成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怀抱,而头也向后扬起。

  唐鸣天只得恋恋不舍暂时松开对她玉乳的攻击,一手扶住卫红衣的面庞,深情的说:「红衣,我爱你,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卫红衣害羞的想扭过头去,却被唐鸣天的手紧紧的拉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唐鸣天的嘴唇慢慢的印上自己的嘴唇,四片嘴唇开始只是轻擦了几下,痒痒麻麻的感觉很快就让卫红衣放弃了抵抗,开启红唇与唐鸣天深深的吻在一处。两舌纠缠,美妙的感觉让她驯服的闭上眼睛,体味着快感。

  深深一吻后,两人都觉得体温的快速上升,唐鸣天不由分说的又狠狠的吻住了卫红衣,这回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凶狠,令她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一手再次攀上了圣女峰,大力的搓揉着。卫红衣这次再没有反抗,只是鼻中的喘息声沉了许多,也急促了许多。

  唐鸣天正待采取下一步行动时,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猛的松开卫红衣,回身看去,虽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树丛的深处有两个人,而且一个已身带杀机。

  卫红衣仍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看着唐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当唐鸣天想开口发问时,树林里发出哈哈的一声笑。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边走出来,一边嘴里打着哈哈道:「好啊,红衣侄女啊,我说你怎么说话间就人影不见啦。原来到这里来私会情郎啦。」

  卫红衣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低头喃喃道:「叔叔你、你怎么能跟踪我呢。」

  那人又笑道:「哪啊,我只是随便逛逛,凑巧来这儿的,对了,你父亲不见了你,正到处找你呢,我看你先跟我回去,你们年轻人有的是时间,你这样溜出来,可别惹恼了父亲。」

  卫红衣听见父亲两字就象老鼠碰见猫一样,只得乖乖的嗯了一声,拉了拉唐鸣天的手,算是告别,便跟随那人离开了。那人走走了几步后突然大声的咳嗽了一声,那个躲在林子里的人身上的杀气才消失了,然后人也悄悄的由林子的另一端离开了。

  虽然唐鸣天已经过数次生死关头,但这一次却最令他难忘,因为他清楚的知道,刚才林子的人和他一样,是一个暗器高手,甚至是绝顶高手!只有一个暗器高手才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内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威胁,虽然自己已转身并做好了躲闪和回击的准备,但那时对手在暗处,仍占据了巨大的优势,更何况还有那个自称是卫红衣叔叔的人可以从中协助。

  这次他们没有出手唯一的理由就两人尚没有摆好最佳的合击位置,事实上,一旦动手,虽然对手在暗,但身处一起,如果自己使用毒砂之类的暗器,他们也难保没有损伤。

  但最令唐鸣天心疑的是,那个使暗器的对手究竟是不是唐家的人,因为唐鸣天实在想不出哪里还会有如此的暗器高手,而一旦他真是出自唐家的话,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对自己动此杀机,还有他们又怎么会无巧不巧的来到这儿呢?

  唐鸣天的心中正上下翻腾,忽然发觉有一人正偷偷的欺近这里。连忙飞身上了一棵大树。等了一会儿,一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片丛林中的空地——原来是玉女剑张蓉。唐鸣天这才放心的纵下树来,骂道:「小贱货,怎么现在才来,作死去啦。」

  张蓉回身看见唐鸣天后,居然大喜过望,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叫道:「你没事就好,我替你担心死了。」

  唐鸣天听了她的话,脸色猛然一变,「你担心什么,刚才来的那两个人你认识?」

  「我的直属上司叫孙又童,他是卫正豪的结拜兄弟。他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鸣天一脚踢飞了出去,还不等她起身,唐鸣天的脚已踩在了她的胸口上,骂道:「娼妇,居然是你告诉他们我要来这儿的,你对你的天龙教倒是忠心耿耿吗!」

  「没有,我没有,我哪敢啊。」张蓉急急辩驳道。

  「那是怎么回事?」

  「孙又童和我接头后,就直接去找卫正豪,让我把最近这里的情况告诉一个他带的人。」

  「那人什么模样?」

  「二十来岁,不高,但样子挺帅的,他的右眉上有一粒绿豆大小的痣。」

  「哦,说下去。」唐鸣天面上不露声色,心里明白这一定是他的大哥唐宇,这次来一定是对付自己,扫除他唐家接班人的障碍。可是,他又怎么和天龙教的人混在一起,难道大伯已经投靠了天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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