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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场——任丽琼的故事(全),5

[db:作者] 2025-06-19 08:31 5hhhhh 5630 ℃

  丁力雄上前把于婷的头颅拎到手里,高高的举起来向观刑的几百名试刑少女展示着。于婷的头颅上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头颅已经离开了身体。

  工作人员清洗了刑台上的血迹,于婷的尸体被移到了早就旁边停好的运尸车上。

  “下面,由一级试刑员于娟演示枪决。”于广萍继续解说着。“于娟是于婷的姐姐,今年22岁,担任试刑工作也两年。”

  和于婷一样,于娟也被两名行刑手架到了刑台上跪下,她摆成了和刚才于婷一样的受刑姿势。

  丁力雄站到于娟身后,把步枪枪口顶上了于娟的后脑勺,朝主持人于广萍递过了征询的目光。

  于娟转头朝于广萍看了看,两名赤身裸体的女子会意的互相点点头。于广萍抬起被拷着一起的双手朝丁力雄一挥:“开始吧。”

  “砰!”震耳欲聋的枪声,把跪坐在台下的我们下了一大跳。

  随着枪响,于娟的半个脑壳碎裂开来,破碎的颅骨和脑浆混合着纷乱的秀发飞散到空中,好像散过一阵血雾,她象被人从后面重重推了一把一样,一个趔趄,原先跪着的双腿猛然绷直了,使她的身体好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蹦起了半尺高,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她向前脸朝下“咚”地扑到在刑台上,修长的双腿虽然被并拢绑在一起,但仍然用脚背和脚趾顽强的刨动着刑台的地面,一下,两下,三下,,,,,牢牢绑住的双手十根纤细的手指在好像要拼命抓住什么东西一样虚抓着,一张一张的,然而手脚的动作都一下比一下软弱无力,终于最后不动了。

  于广萍的声音把我从梦幻中拉了回来:“最后,由特级试刑员,我场首席试刑员于婕演示火刑。于婕,26岁,和于娟,于婷是三姐妹,从事试刑工作四年,担任试刑教练员两年。今天演示的是中国传统特色的火刑——点天灯。”

  于婕在两名行刑手的架持下站起身来,行刑手从旁边的木桶里拿出一卷卷用麻油浸透的纱布绷带,从于婕的脖子开始一圈圈的把她的裸体缠绕起来,一直绕到脚踝部,绕了一层还不够,又从脚踝开始一圈圈的反过来绕回到脖子,反复绕了有近十层,最后,还用几根铁链,在于婕的胸部,腰部,大腿和脚踝四处紧紧缠绕了四圈,把于婕的身体缠成了一个大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刑台旁边有一根高高的旗杆,缠绕完了,行刑手把一根铁钩的一头系上于婕的脚镣,另一头系在旗杆上垂下的铁链上。随着行刑手转动绞盘,“哗啦哗啦”的铁链响声中,于婕被慢慢的吊了起来,头下脚上,挂在了近十米高的旗杆顶端。微风中于婕的身体晃动着,她的长发披散下来,缠在身体上的绷带一端长长的垂落到地上。

  “点火!”

  丁力雄点燃了垂下来的绷带一端,一团火苗顺着绷带急速上窜,“蓬”的一声,于婕被麻油和绷带缠紧的身体象一个大火炬一样熊熊燃烧起来。她在火光中剧烈扭动着身体,不断上下翻滚着,脑袋拼命的左右摆动着,虽然被毛巾堵住了嘴,却还是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嚎叫,一阵高过一阵,那团火炬随着她的身体的扭动在旗杆顶端不断的跳动闪烁着,铁链被挣的哗啦作响。

  台下鸦雀无声,所以的试刑少女们都被这惊艳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

  我和秦贞贞无数次玩过死刑游戏,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们玩得是那么幼稚可笑。真正的处决,美丽得远远超出我们得想象!我的下身又不安分起来,晶莹的淫水控制不住的往外冒。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身那隐秘的敏感点,让自己得到充分的刺激和满足啊。可是我的双臂被牢牢反绑着一动不能动,只能无可奈何的忍耐着。我旁边的秦贞贞和柳旭彤都被兴奋涨红了脸,她们直愣愣的抬头盯着旗杆顶端在烈火中扭曲挣扎的于婕,轻轻喘息着,柳旭彤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的阴毛上沾满了Y 液,闪烁着……

  旗杆顶上的于婕已经不再扭动,她的嚎叫也慢慢沉寂下去。只有火苗在她的身体上跳动着,发出噼噼啵啵的爆裂声。她的身体上冒出一股股青烟,整个刑场上弥漫着一股烤肉店里才有的香气,不时有一滴一滴的燃烧着的油从高处滴掉到地上,分不清是绷带上浸透的麻油还是于婕身上熬出的人油。

  忽然我旁边“咕咚”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柳旭彤晕倒在地上。一名行刑手赶紧过来,紧跟着陶春泓也拖着脚镣碎步过来。两人一起把柳旭彤搀扶起来,她秀丽的双目紧闭着,脸上还泛着红晕,从Y 毛到两条大腿内侧一片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尿水还是Y 水。

  我和秦贞贞都着急的问起来:“柳姐怎么啦?”陶春泓按了按柳旭彤的脉搏,微笑着说:“不要紧。新来的试刑员经常有这类事。都是因为平时身体比较弱,加上初次看到死刑场面,过度兴奋和过度紧张,自己达到高潮——嗯,你们知道为什么试刑员参加这样的典礼时一定要反剪双臂五花大绑着吗?”

  我和秦贞贞都茫然的摇了摇头。

  “就是为了防止试刑员们看到这种场面,控制不住自己,用手去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不过,虽然反绑着双臂,有些特别敏感的女孩子只要扭动两腿和下身,还是会达到高潮,甚至还不止一次。你们看——”,她指指柳旭彤两腿间那一片湿漉漉的地方,“几次高潮连续来,又是这么连续几小时五花大绑的跪着,哪能不晕过去。没关系,休息一会就会好的。”说完,她们把柳旭彤架了起来,拖回了宿舍。

  十二

  下午,我们回到宿舍,柳旭彤已经苏醒了。她身上的五花麻绳已经被松开,只用一副精致的不锈钢手铐,把双手铐在背后,脚上还是扣着闪亮的脚镣,斜躺在床上。看见我们回来,不好意思的朝我们笑笑。

  秦贞贞身上的五花绑还没解开,她一屁股坐到柳旭彤身边,用自己的身体朝柳旭彤身上蹭过去,还故意把头伸到柳旭彤两腿之间:“嘻嘻,柳姐,你这里现在好了没有啊?”

  柳旭彤赶紧把双腿缩起:“去去去,就你死贫嘴。”

  正在两名少女嘻嘻哈哈打闹的时候,门口又传来的陶春泓的声音:“201 室,柳旭彤,任丽琼!”

  我赶紧叫住她们两个:“别闹了。柳姐,好像在叫我们两个呢”

  我和柳旭彤一起走出房门,来到走廊上,从其他房间里还被叫出来好几名试刑少女,稀里哗啦的脚镣声回荡在走廊里。

  看见我们到齐了,陶春泓宣布:“你们都已经是合格的试刑员了,根据刑讯中心的安排,明天由你们承担第一次试刑任务,有信心吗?”

  几百名试刑少女,第一次试刑任务就挑中了我们,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和柳旭彤互相递了个会意的眼神,十几名少女一起响亮的回答:“是!”

  其中一名试刑少女按捺不住的问道:“陶指导,明天我们是试死刑吗?”

  陶春泓笑了:“看你急得,哪能这么快就试死刑。明天你们要试的是割乳刑。”

  “割乳,就是把我们的乳房割掉吗?”

  “对啊,”陶春泓回答道,“割乳刑是处决前的预备刑之一,在青少年女死刑犯中很受欢迎的。你们的乳房条件都很好,很适合承担割乳试刑任务的。好了,现在,跟我到试刑预备室去吧。”

  根据规定,担任试刑任务的前一天晚上,必须在专门的预备室过夜,做刑前准备。这些内容在培训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很熟悉了,清洗身体,排空大小便,由工作人员给我们上肛门和阴道塞。反拷着双手的我们反正也不用动什么脑筋,完完全全由工作人员在我们身上做处理就是了……

  第二天清早,在陶春泓的带领下,我们总共16名试刑少女被带进了行刑室。

  行刑室里分三排竖起了粗大的木柱,每排5 根,还有一根木桩单独立在15根木桩之前,总共16根,昨天在开学典礼上见过的行刑教练龙飞天和30名行刑学员已经等在行刑室里了,在陶春泓的指挥下,16名少女在行刑室里排好了整齐的受刑队伍。30名行刑学员麻利的站到了我们背后,每个试刑少女的背后都有一男一女两名行刑学员,男学员有力的大手和女学员温润的手掌一左一右的按在我们的后肩上,另一只手则分别牢牢握住了我们反拷在背后的双手腕。

  陶春泓和龙飞天作了简单的试刑员交接手续,转头向试刑少女门问道:“试刑员,准备好了吗?”

  “好了”。16名少女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龙飞天一挥手:“各位学员,现在把试刑员送入行刑位置。”

  行刑位置就是那16根木桩了。随着龙飞天的命令,我背后的两名学员一起用力,带着脚镣的我没有防备,几乎一个趔趄,被推搡着来到最前面第一根木柱前。

  割乳刑采用的是背靠木桩反绑的方式,在我第一天面试的时候就于婕就已经指导过这种捆绑的受绑要领了,经过培训后,我的受绑动作更加纯熟到位,后脑,背部,臀部,脚后跟四点贴紧木柱,放松肌肉,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两名学员的捆绑技术也是行云流水,麻绳在他们手中好像有了灵性一样上下飞舞,我的身体和四肢不由自主的被收拢在木桩上越贴越紧,根据割乳刑的特点,胸前还被交叉斜绑了两道麻绳,乳房上下还各有一道麻绳固定,整个身体牢牢贴在木桩上,没有一丝一毫动弹的余地,最后,照例还用毛巾堵紧了我的嘴巴。

  靠在木桩上,我任由学员手中的麻绳在我的裸体上飞舞缠绕,不时的做一些配合动作,想起第一天于婕给我面试的情形,好像就是昨天的事。但她昨天已经被处决了,太精彩的点天灯火刑,什么时候我才能象她一样被处死呢?

  另外15名少女也一样被绑到了其他木桩上,柳旭彤被绑在了最前面的木桩,面朝着其他15名少女。

  试刑室里弥漫着青春少女特有的体香,16名试刑少女,32只娇美的乳房,在纵横交错的麻绳约束下,更加顽强的挺立起来,在麻绳约束下少女们的微微喘息声洋溢在静悄悄的行刑室里,32只嫩红的乳头,随着少女们的喘息,上下轻轻摇曳着。

  绑完后我背后的两名行刑学员站到了我面前,他们都是二十多岁年纪,男的英俊,女的飒爽。从他们胸前的姓名牌,我知道那个男的叫何胜英,女的叫丁玉洁。

  开始行刑了。首先是教练龙飞天的示范。他端起薄而锋利的尖刀一边来到柳旭彤面前,一边向学员们讲解着割乳刑的要领:“乳房是女性身体最富魅力的部位之一,也是各种女性刑的重点施刑部位。根据调查,自从实行女死刑犯在正式处决前必须先接受预备刑的制度后,各种乳刑成为最受女死刑犯欢迎的预备刑之一。为充分满足女死刑犯的特有需要,体现对女死刑犯的特殊关爱,行刑手必须练好乳刑技术。”

  并没有急着下刀,龙飞天继续讲解:“由于割乳刑一次性的特点,为了让女犯们充分享受仅有一次机会的割乳性的快感,在正式割乳前,应当先给予适当的刺激,趁女犯们快感最强烈的时候才能下刀……”

  说着,他轻轻捏起了柳旭彤含苞欲放的乳头,放在两只手指间抚弄着。

  其实,不用他的抚弄,捆绑在木桩上柳旭彤早就忍耐不住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和乳头怒张着,在龙飞天讲解的时候,受刑的渴望使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龙飞天手里的尖刀,被堵住的嘴里不时的发出祈求的呜呜声。在龙飞天捏起她的乳头的同时,她再也无法坚持,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毛巾缝里哼出,她的下身Y水和尿水冲破了Y 道塞的封堵直泄出来,打湿了深深勒进那道隐秘的幽谷的丁字绳裤,顺着大腿流到了木桩前的地上。

  看到柳旭彤进入忘情的兴奋状态,龙飞天一抬手,剔骨小刀从柳旭彤胸前无声无息的滑过,鲜血迸现出来,她左侧的乳头落到了龙飞天的手掌里。

  没有等柳旭彤反应过来,闪亮的刀锋又从她右乳房上掠过,另一侧的乳头也被割了下来。

  直到这时候柳旭彤的脸上才痛苦的扭曲起来,虽然被牢牢捆绑着,她的全身仍然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把木桩挣得“吱扭”一声摇晃。

  旁边一名行刑助手上去,用纱布按住了柳旭彤流血的乳房。

  龙飞天把手里两颗乳头放到旁边的瓷盘里,继续他的讲解:“割乳刑的第一步是乳头,下一步是要割下整个乳房。由于全乳割下后胸前会有很大的伤疤,不利于正式处决时上绑,所以一般不用直接从乳房根部把全乳割下的方式,而是先以乳头为中心,把乳皮剥开后,割掉乳房内组织,最后把乳皮缝合到胸前的方法。完整的剥下乳皮有一定难度,请大家注意观察了——”

  木桩上的柳旭彤似乎从刚才的痛苦和兴奋中清醒了一点,看到那把尖刀再次逼近自己胸前,她微微吸了一口气,虽然被绑着还是尽力的毅然挺高了自己残缺的乳房。

  龙飞天先在柳旭彤的乳房上一横一竖的以乳头为中心割了个十字型,左手拿着镊子从割掉乳头的破口处掀起柳旭彤的乳皮,右手把尖锐的手术刀从缺口里伸了进去,两手配合着慢慢的把柳旭彤的乳皮从乳头向乳根分成四张整个掀起。被剥了皮的乳房在行刑室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泛着迷人的光彩,不但旁边的行刑学员,连被绑在木桩上的我们都看得入了神。

  让所有的学员看了剥皮后的乳房后,龙飞天用另一把稍大的手术刀,贴着旭彤的胸壁,把她晶莹的乳房整个切了下来,最后又把那四片乳皮按原样贴回胸壁上,还用手术针线细致的缝合起来。

  整个剥皮的过程中柳旭彤都半闭着眼睛,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从嘴里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她脸上和全身的肌肉随着龙飞天的动作不断抽搐痉挛着,可是她被绑得那么严实,无论她怎么挣扎,除了可以一阵阵的绷直了秀美的脚趾外,再也无法躲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乳房上迤逦前进。

  只有她的两腿间不断涌出的淫水和尿水,才显出她现在虽然是在极度的痛苦中,但也是在极度的兴奋中!

  最后,随着她整个乳房从胸壁上落下,柳旭彤全身发出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脑袋无力的低垂到胸前,再也不动了。

  该轮到其他15名试刑少女了。我们互相用目光鼓励着:一定要配合好受刑!

  看着柳旭彤受刑的全过程,我已经被兴奋和激动冲得满脸晕红,最后柳旭彤是怎么被解开绑绳抬回休息室的,根本没看清。昏昏沉沉中只觉得下身一次又一次的冲动,记不清喷出了几次Y 水和尿水。

  朦胧中我觉得一只温润柔软的手捧起了我的乳头,我微微睁开眼睛,是我面前那个女行刑学员丁玉洁,她正把我的乳头捏在她的手指里。虽然同是女性,但她轻柔的爱抚还是使我的乳头再一次高高竖立起来,还没等我发出兴奋的呻吟,我只觉得乳头上一片冰凉,在我微微愣一愣神的当口,那片冰凉已经转成了一阵刺骨的剧痛,我拼命想忍住,但还是情不自禁的要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可是从我嘴里吐出的,只是一阵“呜呜”的含糊的哼声。我赶紧想用手去捂住胸前那一点发出剧痛的伤口,可是我抬手时,那一道道紧紧缠绕在身上和手臂上的麻绳再次勒痛我的肌肤,我这才想起我的双手是被牢牢反绑在木桩背后的。一瞬间我好像清醒了,我明白了我没有逃避的余地,也不应该逃避。我是一名光荣的试刑员,这就是我的工作啊。感谢塞满了嘴里的毛巾和紧绑在身上的麻绳,感谢我背后那根坚实的木桩,无论我怎么挣扎和叫喊,我根本不会有任何出声和挪动的余地。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木桩上挺直了身体,静静的任由那把锋利的小刀把我两只傲然的乳房从胸前割下!

  我不再试图忍耐,随着手术刀深入我的乳房,我开始尽情的挣扎,抽搐,叫喊,我可以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绝望的“呜呜”声,我背后的木桩在我的挣扎下吱扭吱扭的摇晃着。泪水打湿了我的视线,我的耳朵里是一片少女们痛苦和兴奋交织着的呻吟声。我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旁边的少女们在怎样的受刑。只有受刑的本能,让我用最后一丝清醒,尽力挺高自己的乳房,完成自己的试刑使命!

  洁白的房间,洁白的纱布。

  从昏迷中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房间里。定了定神,我好像想起了自己刚才是被绑在行刑室的木桩上,正在受割乳刑,却不知怎么现在躺到了这间洁白的房间里。

  旁边一声少女的呻吟唤醒了我。我转头一看,那不是柳旭彤吗?她胸前缠满了绷带,双手和双脚被成大字型铐在床头的铁架上。我赶紧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也和柳旭彤一样,四仰八叉的被铐在铁床上,胸前和柳旭彤一样,缠满了绷带,但是绷带下我原先引以自傲的高耸胸部,却已经变得平平坦坦。

  柳旭彤也醒了,她朝我笑了笑,努嘴指指自己的胸前。

  “哗啦”一声,门被打开了,试刑长于广萍走了进来。我和柳旭彤一起叫了起来:“于刑长,我们的试刑任务完成得好吗?”

  于广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们都很好,都是优秀的试刑员。”

  柳旭彤已经沉不住气了:“于刑长,下一次我们什么时候受刑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承担死刑的试刑任务啊?”

  于广萍弯下了身子看了看柳旭彤胸前的绷带:“你别急,先养好这次刑伤。今后还有好多刑要你们去一一试过来呢。”

  刑讯中心的医疗条件很好,不多久我们16名割乳刑的少女都恢复了健康。胸前虽然没有了傲人的丰乳,但缝合的伤疤却展示着我们更加骄傲的经历。按照刑讯中心的规定,试刑员在不承担试刑任务时,每天也要有至少8 小时是要反剪双臂上五花大绑,在规定的练功室里跪着以练习基本死刑受刑技术的。每当和我们一起在练功室里跪着的其他试刑少女们用羡慕的眼光打量着我们的胸前,我们都会光荣的挺起不再丰满的胸膛,向她们讲述着我们那激动人心的受刑体会。

  两个月后,我又被叫到了刑讯中心办公室。

  看到试刑长于广萍,我急切的问道:“于刑长,是不是有新的试刑任务?”

  于广萍摇摇头:“虽然不是试刑,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任务。根据修改的刑法,明年开始女性死刑的最低年龄从18岁下降到16岁。根据这项变化,现在各地关押的16到18岁之间,应该判处死刑但不够死刑年龄的女犯,明年要全部处决。你们知道,女死刑犯必须先接受刑前培训,各种受绑受刑技术熟练了才能上刑场的。任丽琼,你是这批试刑员里受绑技术非常优秀的一个,你的下一个任务,就是担任女死刑犯刑前培训班的教练,把自己的受绑技术教给那些死刑女孩子。”

  “那,贞贞和柳旭彤呢?”我想起了我的两位好伙伴。

  “秦贞贞马上就要承担非常重要的试刑任务。陶春泓因为多次受刑,身体破坏严重,作为试刑员要报废了,刑讯中心已经决定,柳旭彤接替陶春泓担任试刑指导员。所以她们都不去了。”

  所谓试刑员“报废”,就是身体破坏严重不能继续承担试刑任务的试刑员,由行刑中心统一安排处决。

  “是!”我响亮的回答。

  照老规矩,试刑员出差,要捆绑起来坐密封的接刑车。这次和我搭档的是老相识,我第一次面试时认识的张杰。他端着麻绳过来:“丽琼,现在你是老资格了,想上个什么绑?”

  “那还用问,当然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我甩了甩额角的长发,背过身去。

  我的双手本来就是用手铐反拷在背后的,张杰给我打开了手铐,披肩拢臂,眨眼间就上了个标准的死刑五花式。

  登上接刑车,随着车门咔哒一声在外面上锁,一片黑暗中,我怀着对新任务的憧憬上了路。

  十三

  接刑车箱里垫着一块草席,虽然没有别人,赤身裸体的我还是很自觉的按照标准的受刑姿势端端正正的跪倒在了草席上。

  颠簸了两三小时后,随着“吱钮”一声刹车象,接刑车停了下来。门外传出张杰和其他人招呼的声音,很快,咣当的车门打开了,张杰在外面招呼:“丽琼,下车吧。”

  虽然五花大绑还戴着脚镣,但这几个月的试刑员工作,我已经能够很自如的不用搀扶就从跪姿站起身来,碎步跨出车门,张杰在外面扶了我一把。

  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二十出头,同样全裸着的少女,张杰给我们做着介绍:“这位是试刑中心派来的刑前培训教练,任丽琼。”“这位是常驻这里专职受刑教练,以前也是试刑中心的试刑员,金兰。你们两位认识一下吧。”

  金兰双手也是反拷在背后,她刚想把双乳贴上我的胸前打招呼时,才发现我的乳房早没有了,不由得吃惊的叫起来:“任教练,你已经受过割乳刑了?”

  “呵呵,”张杰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任丽琼可是这批试刑员里的佼佼者,不然怎么会派到这里来做教练呢?——好了,金兰,先带任教练去休息吧。”

  我惦记着这次的任务,赶紧拦住了张杰:“不急,反正天色还早,我们还是先去看看这批受刑学员吧。”

  金兰露出了敬佩的目光:“不愧是中心派来的教练。那我们就先去看看这批来受训的女死刑犯吧。”

  知道今天有教练要来,那批女死刑犯们早就在练功房里跪成了一排,一眼望去,总共有25名女死囚,都是稚气未脱的少女,看上去还是中学生的样子。

  我低头问前排那个一丝不挂戴着手铐和脚镣的少女:“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啊?这次怎么被判的死刑啊?”

  “我叫姜晓莹,16岁,因为办snuff 俱乐部,被判了流氓罪和伤人致死罪,判的死刑。”她羡慕的看着我身上纵横交错的五花绑绳,“教练,你现在身上的就是上刑场用的五花大绑吧?”

  我笑了笑,“你懂得真多。喜欢五花大绑吗?”

  “当然喜欢,”姜晓莹脸上露出憧憬的微笑,迫不及待的叽叽呱呱说起来了,“任教练,你不知道吧,其实我已经受过一次刑前培训了,但是后来因为发现年龄不够才没有培训到底的。我有一个姐姐叫姜晓艳,和我一起被捕一起被判的死刑,去年已经被处决了,是斩首。我们还有一个大姐叫丁玉英,是去年的模范女死囚,后来是火刑处决的。玉英姐被绑在火刑柱上烧的时候,我就跪在刑场旁边给玉英做陪刑呢,太美了。这次,我也要争取火刑!”

  “哦——”,我转头问其他死囚女孩:“你喜欢什么死刑?你呢?还有你……”

  少女们争先恐后的回答着:“我也喜欢火刑。”“火刑太土了,我喜欢炮烙刑。”“我喜欢凌迟。”“我喜欢活埋”……

  我点点头,鼓励她们说:“嗯,这次血玫刑场已经扩建了。火刑和其他A 类刑的名额增加很多,只要你们认真练习好怎样受绑和受刑,你们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的。”

  在少女们的一片欢呼中,金兰发话了:“好了好了,别吵闹了。任教练今天刚刚到,还没好好休息呢。”

  我拦住了金兰,“没关系,既然大家受刑热情这么高,我看,趁我身上还没松绑,我们现在就给大家示范一下标准的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的受绑要领吧。张杰,你说呢?”

  张杰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我和金兰站上示范台,25名死囚少女围成了一圈,由我做示范,张杰把金兰的双手改拷在了身前,她用戴着手铐的双手,一边指点着我身上的绑绳,一边向死囚少女们讲解着五花大绑:“任教练现在身上绑的,就是标准的双披肩勒颈五花死刑绑,是规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场时的标准捆绑方式。所谓双披肩,就是每侧肩膀上各披两道绑绳,一道穿同侧腋下,另一道穿对侧腋下,两肩穿对侧腋下的绑绳,在胸前有一处交叉,加上颈前横勒一道绑绳,就是勒颈式,五花,就是穿过腋下的绑绳缠绕双臂,上臂三圈,下臂两圈,合起来五道绳花,最后把双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绑。这种绑法如果简单些,去掉勒颈,或者只用单披肩,就是日常五花。从现在开始,你们除了吃饭等必要的活动可以戴手铐外,其余时间都要用日常五花反捆着。练好五花大绑,是当好女死囚的第一步……”

  金兰讲解完后,轮到张杰给金兰上五花绑,我在旁边讲解受绑要领。

  用目光扫了扫25名死囚少女,发现有几名少女还穿着胸罩和内裤,脚上还拖着凉鞋,我摆起了教练的威严:“当女死囚怎么还能穿衣服鞋袜呢?记住,从死刑判决下达的时候起,你们就应该主动脱掉身上所有衣物——象我和金教练一样,除了绑绳外必须是一丝不挂,直到被处决为止,懂吗?”

  几名少女吐了吐舌头,赶紧蹬掉了鞋子,把胸罩和内裤摘了下来——因为戴着镣铐,只能褪到手腕和脚踝处,张杰叫另一名捆绑手拿来了剪刀。

  25具刚刚发育,尚未完全成熟的少女裸体围在我和金兰张杰三人周围,随着张杰手中的麻绳在金兰的裸体上飞舞,我一一给少女死囚们讲解着受绑的要点:“五花可以以跪姿或者站姿受绑。开始上绑前,保持上身正直,低头以便麻绳披上后颈。麻绳披过后颈绕到肩膀前面时,应该尽量呼气让麻绳在胸廓最小时缠过胸部,这样可以防止因为呼吸引起绑绳松动,同时抬起双臂,露出两腋等待麻绳穿腋……”

  练功房里弥漫着少女们青春的体香,每一个死囚少女都沉浸在对五花大绑的渴望中……

  十四

  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们理解能力都很好,再加上受刑的热情非常高,我这个教练当得十分轻松,原定四个月的培训,才三个半月,就把所有的受绑教程都讲完了。这4 个月里,除了吃饭和洗澡,少女们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各种捆绑中,甚至睡觉时,身上都披挂着绑绳。张杰等捆绑手也是使出浑身解数,不断给少女们上各种各样的捆绑。

  四个月后的一天,我和金兰正在练功房里给死刑少女们讲解受火刑时怎么才能配合行刑手把自己牢牢捆绑在刑柱上,我担任示范,正背靠着木桩由张杰给我上绑绳,只听得外面“嘟嘟”的车喇叭响,又一辆接刑车开了进来。金兰好奇的丛窗户探出头去,随着她的一声欢呼,“任教练,你看谁来了?”哗啦哗啦的脚镣声响,一个反剪双臂捆绑着的少妇从门口碎步走了进来——正是试刑长于广萍。陪同她一起来的,是老行刑手刘江宝。

  四个月没见,虽然被绑在刑柱上,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叫起来:“于刑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于广萍笑了:“丽琼,我听行刑手们反映,你和金兰在这里的工作非常出色。今天特地来看看你们。死刑刑前培训班的教学任务都完成了吗?”

  我背靠在在刑柱上挺了挺胸:“报道于刑长,所有死刑刑前培训大纲里规定的受绑要领,都已经完整教授给了死刑学员,这批学员都很用功,我想她们现在已经具备了随时接受处决的条件,请于刑长检查。”

  在于广萍进来的时候,25名死刑少女已经自觉的排好了队。于刑长慢慢的从死刑少女们的队伍一头走到另一头,不时仔细低头看着少女们身上的绑绳,露出满意的笑容。

  张杰拿来了这批少女的化名册:“于刑长,你看看。”

  于广萍瞄了一眼花名册,“姜晓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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