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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玫刑场——任丽琼的故事(全),6

[db:作者] 2025-06-19 08:31 5hhhhh 6910 ℃

  “到!”,随着清亮的回答,16岁的死刑少女姜晓莹站了出来。

  “姜晓莹,你希望什么处决方式?”

  “报告于刑长,我的志愿是火刑处决。”

  “哦,那你知道怎样配合火刑捆绑吗?”

  “知道。金教练和任教练已经教过我们了。”

  于广萍转头和刘江宝对视了一眼,刘江宝接口说:“那我要考考你,现在就要把你绑到刑柱上。看看你的受绑技术合不合格。张杰,把她身上的五花绑先松一松吧。”

  张杰应了一声,伸手给姜晓莹解开了绑绳。

  绑绳一松开,姜晓莹就拖着脚镣哗啦啦的走到我身旁的另一根刑柱边,很熟练的一个转身背靠刑柱站好,把双臂反抱着刑柱,仰头,挺胸,收腹,并拢双脚根,使自己的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牢牢贴在刑柱上:“报告教练,我准备好了。请给我上绑吧。”

  张杰端起褐色的麻绳,搭后颈,披两肩,缠双臂,,,,,按照标准刑柱绑法给姜晓莹上绑,晓莹也是自觉的随着张杰的动作,拢臂,收腹,挺膝,,,,不多一会,一个标准的传统刑柱式捆绑完成了。麻绳深深勒进她柔嫩的肌肤,她的身体在刑柱上没有一丝活动的余地,只有胸前两只青春的乳房,从麻绳的间隙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微微上下颤动着。

  刘江宝上去,伸手指试了试松紧度,转头和于广萍满意的笑了笑。

  随后,于广萍和刘江宝又随机的点了另几名死刑少女,试了其他各种捆绑。所有少女的受绑动作都令两人非常满意。

  一切完毕,于广萍站到了大家面前:“根据今天的检查结果,现在,我宣布试刑中心的决定。”

  尽管戴着脚镣,金兰还是自觉的立正了一下,我被绑在刑柱上,也用力挺了挺身子。

  “2006年度春季死刑刑前培训班今天正式结业。25名学员经过培训,考核合格,准许接受处决。教练员金兰,任丽琼工作出色,即日起调回试刑中心,准备担任死刑试刑任务。”

  “哇塞——”听到于刑长的宣布,我和金兰,还有25名死刑少女,齐声欢呼起来。死刑少女们兴奋的互相摩擦着赤裸的身体,“我们可以上刑场啦……”金兰碎步走到我面前,用她的乳房用力蹭着我的身子:“任教练,我们可以担任死刑试刑任务了”

  在欢呼声中,于广萍笑着招呼着捆绑手:“好了,张杰,快把丽琼从刑柱上解下来吧。给她们两个上好五花大绑,我们该回试刑中心了。”

  十五

  象来时一样,张杰把我和金兰反绑起来,和于广萍一起登上接刑车,回到了阔别四个月的试刑中心。

  车门一开,于广萍第一个下车,我们在车内就听见车外行刑总教练龙飞天的声音:“啊呀呀,于刑长,可把你盼回来了。试刑员带回来了吗?这一期行刑手培训班就快结束了,行刑手这几天加班练习处决技术,正愁试刑员不够用呢。”

  我和金兰随着于刑长下车,于广萍转身超我俩努努嘴:“龙教练,你看,这不是试刑员回来了吗?”她朝金兰笑笑:“金兰,按照试刑中心的安排,你回来就担任自由试刑任务。赶紧向龙教练报到吧。”

  金兰碎步向前走到龙飞天面前:“报告龙总教练,一级试刑员金兰今天回刑场报到。请龙教练给我分配试刑任务吧。”

  龙飞天朝她的身体看了看,高兴的说:“你的身体还没有严重破坏,这太好了。今天下午刚刚消耗掉两名试刑员,象你这样身体还完好的,一个人能顶两三个试刑员呢。”他转身招呼身后两名行刑手:“你们快把这位金兰试刑员带到自由试刑场地去绑起来吧。”

  于广萍不满意了:“龙教练,你也别太急了。金兰刚刚回来,还没休息一下呢。”

  金兰却坚决的向前跨了一步,“于刑长,没关系。试刑工作要紧,现在就把我绑到试刑练习场去吧。——反正,绑在刑架上也是一种休息的。”

  于广萍点点头:“那就辛苦你了。这几天行刑学员们都忙着准备结业考试,对于练习处决技术用的自由试刑员的需求量很大,——”她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绑到试刑场后,你盼望的那一刻,最多一两天内就会来到的。”

  “是!”金兰会意的答应了一声,任由两名行刑手架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向试刑场去了。

  于广萍转头对我说:“丽琼,你也离开中心四个月了,要不先回宿舍看看吧。”

  “好啊”,我高兴的回答。

  回到从滨海市一起应募来的我们的宿舍,四个月前住了6 名试刑少女的房间里,却只剩下了柳旭彤一个。

  看到我回来,戴着手拷和脚镣的柳旭彤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不顾身上的绑绳还没有松开,我用赤裸的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好久也不舍的分开。

  我奇怪的问:“柳姐,她们几个呢?”

  柳旭彤哈哈笑了起来:“傻丽琼,我们不是来当试刑员的吗?这4 个多月里,黄佳菲,杨霞,徐璐华都已经承担了死刑试刑任务,被消耗掉啦!黄佳菲是凌迟,杨霞是剥皮刑,徐璐华昨天开始才担任自由试刑,今天下午大概也是剥皮。现在,你看——”

  她带我从封着铁栏杆的窗口向外望去,只见宿舍楼前的一片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竖起了高高低低,各种式样的刑架,每根刑架上都牢牢绑着一名少女试刑员,一些行刑学员正围着试刑员,在她们血肉模糊的肉体上指指点点的研究着什么。

  柳旭彤朝最边上努努嘴,“你看,那根木桩上绑着的,就是徐璐华了。”

  顺着她的指点,我看见最左侧旁边一根“人”字型的刑架上绑着一名血糊糊的试刑少女,——与其说是一名少女,不如说是一团血糊糊的肉块,她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看不清她的面容,躯体背靠着刑架被反绑着,修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人字形刑架的那一撇一捺上,惊异的是她身体形态虽然还完整,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已经被剥掉了,被剥了皮的躯体还没有干燥,鲜红的肌肉和金黄色的脂肪在灯光下微微泛着闪光,看得出刚刚被剥皮不久,好像还没有完全断气。那团肉块偶尔发出的一阵蠕动,提醒我那原是一名妙龄少女——我的室友,19岁的徐璐华。紧邻着徐璐华边上的另一根“大”字形刑柱上,绑着的正是金兰。刚刚被绑上去不久的金兰,是这片空地里所有绑在刑架上的少女中唯一一个身体完整的,她的嘴里已经被塞进了严严实实的毛巾,四肢张开被绑在大字形架上,几道银亮的铁链分别把她的手腕,双肩,脖子,腰部,大腿和脚踝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她的面前,几名行刑学员一边指点着她的身体商量着什么,一边正在点起一只燃烧火炉,在红彤彤的炉火的映照下,她脸上泛着满足的微笑,不时用嘴里的“呜呜”哼声和扭动身躯晃晃乳房的方式,和面前的行刑学员们示意交流着。

  我想起了我最好的姐妹,赶紧问道:“那,贞贞呢?她也已经被消耗了吗?”

  “贞贞倒是还没被消耗掉。她担任的是其他试刑任务。现在在刑后医疗室里呢。对了,要不我们晚上去看看她?”

  自从于婕陶春泓等老试刑员被消耗殆尽后,柳旭彤已经升任试刑指导员了,多少有点“权力”。她从宿舍门的小窗口里叫来了在走廊里巡视的工作人员,打开房门,她回头告诉我稍等她一下,出去和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随着一阵细细簌簌的麻绳翻动声,柳旭彤在门外叫我:“丽琼,你也出来吧。”

  工作人员为我打开房门,走出门外,柳旭彤已经被麻绳反绑起来了,她带着我穿过走廊,七转八弯的来到一扇厚重的大门前。旁边的工作人员打开大门,柳旭彤带我“哗啦”的拖着脚镣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墙壁和地板都是光洁的瓷砖,在顶上的日光灯下泛着青白色的反光。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侧的墙边,树着一只大柜子,柜门成三横三纵的插着九只大抽屉似的东西。

  看着我疑惑的目光,柳旭彤笑了笑,朝门口的工作人员打个招呼:“请你把4 号抽屉给我们打开一下,好吗?”

  抽屉被缓缓打开了,我好奇的朝里一看,不由得“呀”的惊呼起来。

  抽屉里躺着一个——准确应该说是“一截”少女,她双臂已经被从肩膀处卸掉了,肩头只有两处碗口大的伤疤,已经长出了新肉,愈合得很好。她的双腿也被从髋关节处砍掉了,但还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得出,伤口还没愈合。只有一截赤裸的躯体,安安稳稳的被放置在抽屉里垫着的毛巾上。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一条细铁链一头连着项圈,一头系在抽屉里的固定铁环上。——还能是谁,当然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秦贞贞!

  贞贞似乎刚才睡着了。搬动抽屉的震动和顶上的灯光,才使她慢慢醒过来。朦胧中她似乎看见了我,轻轻的惊呼起来:“丽琼姐,是你吗?”

  我赶紧回答:“贞贞,是我啊。我已经回来了。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啊?这是什么刑的试刑任务啊?”

  还没等贞贞回答,房门口想起了声音:“贞贞担任的是截肢刑的任务。”

  我和柳旭彤赶紧回头,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于广萍也来到了这里。我不解的问道:“什么是截肢刑呢?”

  于广萍走进来给我解释说:“你还记得你外出去当刑前培训教练时,我告诉你贞贞马上要承担重要试刑任务吗?那就是截肢刑了。根据不久前通过的改进女性死缓犯和无期犯关押方式的规定,为了减少关押女性死缓和无期犯时不必要的资源消耗,从明年开始,女性死缓和无期一律改用截去四肢后放入专用抽屉集中管理的方式,这样可以大大节约不必要的牢房场地的消耗。——你看这样截肢后放在抽屉里,不是比关在牢房里节约多了?这是一种刚刚开始的女性专用刑,我们考虑到贞贞各方面的表现优秀,特地派她承担这个新刑种的试刑任务啊。”

  抽屉里的贞贞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于刑长,别这样说。你看其他8 名试刑姐妹,她们比我更出色呢。”

  听了于刑长的话,我再次弯腰仔细看看抽屉里的贞贞:“呀,贞贞,想不到你担任这样重要的试刑任务啊。姐姐真羡慕你呢。”

  “可是,被截掉手脚,我再也不能享受捆绑了啊。”贞贞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对了,丽琼姐,你这次回来,应该可以担任死刑试刑任务了吧。”

  “对,丽琼这次回来后,很快就要担当死刑了。”于刑长代替我回答道。

  “太好了,丽琼姐,祝贺你。——可是,于刑长,我什么时候能被处死啊。你不是说截肢刑都是用于无期和死缓的女犯吗?那是不是我也要这样一直放在抽屉里啊。”

  于广萍笑了:“贞贞,不用急。你们只是试刑员,当然不会无限期这么放着。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等观察期过了之后,你就可以承担活体解剖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和丽琼姐很快就可以在 "那里" 再见了。下辈子,我们还要当试刑员!”

  “好了好了,贞贞,你还是休息吧。”

  被截肢的贞贞躺在抽屉里,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用力朝我和柳旭彤,于广萍摇了摇头。我知道,这是我和贞贞的最后的告别了,很快,我们都将担任死刑试刑任务,只有到天堂才能再见面了。

  随着工作人员把抽屉插回柜子,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于广萍对柳旭彤说:“旭彤,你怎么忘了你明早的任务。我到你的房间看你不在,才追到这里来的。”

  我好奇的问:“柳姐明天有什么试刑任务啊?”

  柳旭彤道:“我明天是担任极限烙刑 .这次有10名试刑员一起担任这个任务呢。”

  “哇——”我惊呼起来:“极限烙刑,就是那种行刑手用烙铁从我们身上——乳房,胸,腹,下阴,肛门,大腿,小腿,一处处按次序烙下来,看全部烙完后10个试刑员里还有几个没被烙死的刑法吗?这是最考验行刑手的烙刑技术的方法呢。也只有柳姐这样的优秀试刑员才配啊。”停了一停,我不怀好意的笑笑,凑到她身边:“柳姐,还记得当时典礼上我们开玩笑的话吗?那时候,你不是最想用烙铁插你那下面吗?这下,极限烙刑,肯定美死你。”

  “去去去,”柳旭彤啐了我一口,“你要是眼红,让给你去好了。”

  “好了好了”边上于刑长正色说:“丽琼,你自己回宿舍去吧。柳旭彤这就和我一起去刑前准备了。”

  “是!”我们两个齐声道。

  十六

  第二天我休息,算是给即将承担死刑任务的试刑员的一项小小的优待。

  白天一个人反拷双手呆在宿舍里,我只能无聊的从窗口张望着楼外的景色。楼前那片空地上,很多行刑学员三五成群的围在被捆绑在各式刑架上的试刑少女们的周围,边讨论边在她们身上练习行刑技术。学员们有的挥舞着皮鞭,“嗖——啪,嗖——啪”的一下下狠狠抽在试刑少女们的裸体上,不时还停下手仔细查看鞭痕深浅,有的忙碌着准备着火炉里的烙铁。最边上那根“人”字刑架上,昨天傍晚还被绑在上面的那团曾经名叫“徐璐华”的肉块已经被移走,新绑上去了另一名试刑少女,一男一女两名行刑学员站在她身前,女学员正弯腰仔细的掰开她的两腿,男学员则拿起烧红的烙铁,慢慢的从她的下身往上捅了进去,随着男学员的动作,那名试刑少女在刑架上拼命的晃动这脑袋。旁边“大”字型的刑架上,还是昨天就被绑上去的金兰,也有两三名行刑学员各自端着闪亮的小刀,在她身上不知干着什么,我认出其中一名女学员正是那天在我身上学习割乳的丁玉洁。和煦的阳光撒在空地上,映照着绑在刑架上试刑少女们一张张被痛苦和兴奋冲击得扭曲变形的脸庞,她们的裸体在刑架上不断挣扎抽搐着……

  临近傍晚的时候,随着走廊门口一阵脚步声,我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两名工作人员抬着一副担架进来,担架上躺着的,正是柳旭彤。

  昨天的柳旭彤,虽然被割掉了双乳,但皮肤仍然白皙光洁。才一天不见,她整个身躯上已经几乎找不到完好的肌肤了。密密麻麻的焦痕从她的胸腹,肩膀,手臂,大腿,小腿,一处连着一处,凹凹凸凸的。两腿间的阴毛早已被燎光了,少女那神秘的入口处一团焦黑,黑色的焦痂下泛着暗红的血块和肉块,有的地方还冒着一丝的青烟,她整个身体上弥漫着焦糊的肉味,原先秀美的脸庞已经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了。她长长睫毛下的双目紧紧闭着,除了微微的呼吸,看不出这还是一个活人,一名24岁的少女。

  跟着进来的是于广萍,她赞叹着说:“旭彤真是好样的。整个极限烙刑的过程继续了好几小时,中间不知昏迷了多少次,但每次用冷水把她泼醒后,她从来没退缩过,稍微神志清醒过来,她就会呜呜哼着要求行刑手继续在她身上烙,而且越烙她下身流的水越多,直到最后一次,用烙铁直接插进了她的阴道,才终于没能苏醒过来。这次10名担任极限烙刑的试刑员里,她是唯一一个坚持完毕全部烙刑程序没有断气的。太精彩了,我在这里好几年了,这么能挺刑的试刑员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焦急的问道:“那,柳姐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今后怎么办呢?”

  于广萍想想,说:“旭彤的身体经过这次极限烙刑,肯定不能再派其他用处了。刑场里的自动炮烙机刚刚完工,调试炮烙机也需要试刑员,如果她没有断气的话,明天就让她担任这个任务吧。”

  说着,那两名工作人员把柳旭彤从担架挪到了床上,和于广萍一起关上房门走了。

  随着房门外“咔哒”落锁的声音,我赶紧凑到柳旭彤耳边:“柳姐,柳姐……”

  似乎听到了我的呼唤,柳旭彤微微“哼”了一声,但随即又昏迷过去。整整一个晚上,除了偶尔轻微的哼声,柳旭彤就像一块烤熟的死肉,被随手仍在床上。

  十七

  天光放亮,又迎来的新的一天。

  一大早,于广萍,刘江宝和两名工作人员又打开房门走了进来。我迎上去说:“于刑长,今天是不是要柳姐上炮烙了?”

  “对啊,”于广萍回答着,“身体已经破坏的试刑员,不能再试其他刑了,但可以用来调试炮烙机,算是废物利用吧。旭彤昨晚怎么样啊?”

  “有时有点哼声,但人从来没苏醒过。”我回答完,转身又凑到柳旭彤身旁:“柳姐,柳姐,你醒醒……”

  柳旭彤没有哼声,也没有身体的蠕动。

  我坐到她的床上,用身体推动她:“柳姐……”仍然没有反映。

  她的脸上泛着死亡的青黑色,原先仅有的一丝呼吸也已经消失了。

  不知什么时候,柳旭彤已经断了气。

  于广萍叹了一口气,“旭彤也走了,她一定走得很满足……啊呀,今天测试炮烙机需要的试刑员怎么办呢?”

  听到于刑长略微焦急的声音,我从柳旭彤的尸体边站起身来:“于刑长,让我上吧。”

  “你?”

  “让我上吧。从当试刑员的那天开始,我早就盼着死刑的日子了。柳姐现在也走了,贞贞已经被截肢了。我也不能落在她们后面。”

  于广萍和刘江宝对视了一眼,刘江宝说:“我看行。丽琼的表现一向很出色,我相信她能完成这次炮烙机测试任务。”

  于广萍点了点头:“那好。江宝,你给丽琼上绑绳吧。”

  虽然我已经很熟悉那五花死刑绑,但只有今天,我才是真正要被捆绑起来去处决。我坚决的一个转身,背对着刘江宝:“刘指导,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上五花大绑了。请你用最严实的捆绑方式,把我牢牢捆绑起来吧。”

  打开了手铐,我的脖子后面感觉到了熟悉的麻绳披上后颈的滋味。我默念了一遍早已烂熟的“五花死刑执行式捆绑受绑要领”,抬头,挺胸,抬起两腋……一切都井然有序,刘江宝今天的手法也特别沉重,麻绳几乎勒断了我的胳膊。没有更多的话语,我心里砰砰直跳,只有一个念头“今天我终于要上死刑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被捆绑了,一定要配合绑好。”随着刘江宝的麻绳在我身上缠绕,欲火渐渐的从我身体伸出腾起,一股股暖流冲击着我的下身,我开始忍不住发出迷醉的呻吟声……

  捆绑完毕,刘江宝还把一块沉重的死刑标牌从绑绳的缝隙里用力插到了我背后。

  看着沉浸在兴奋和激动中的我,刘江宝和另一名工作人员会意的一左一右架起了我的胳膊,我在昏昏沉沉中,直觉得被架着七拐八弯的走了好长一段路。随着于广萍一声“到了”,才把我从昏沉中唤醒过来。

  走廊里亮着乳白色的灯光,两边分别有三扇沉重的铁门,上面分别标志着“炮烙室”“烧烤室”“蒸煮室”,每扇铁门旁边,还开着一扇大窗户,窗户上镶着厚厚的耐热玻璃,隔着玻璃,我可以看到炮烙室里面有三根裎亮的铜柱。除了我之外,走廊里已经有8 名试刑少女也被行刑手们架着胳膊排在三扇铁门前,她们背后的死刑牌上,分别写着“炮烙试刑”“烧烤试刑”“蒸煮试刑”的字样。少女们的身上都已经伤痕累累,有的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了,只是靠两名行刑手架着,才没有瘫倒在地上。相比之下,已经没有了乳房的我,身体还算最完整。

  于广萍和那里的负责的行刑人员简单交接了一下:“开始吧。”

  厚重的铁门缓缓打开,我和另两名少女被推进了“炮烙室”。行刑手架着我们分别靠到了那三根铜柱上,嘱咐我们按照刑柱捆绑法站好配合捆绑。

  炮烙刑的捆绑和我熟悉的火刑刑柱捆绑法差不多,只是那三根铜柱比一般的刑柱粗得多。捆绑对我们来讲都已经是条件反射,另两名试刑少女虽然已经多次试刑,身体虚弱得需要靠行刑手的架持才能行走,但一旦背靠到铜柱上,还是本能的摆好了受绑的准备姿势。很快,我们三个少女都被细铁链牢牢背靠着铜柱绑上,照例,嘴里也被堵满了湿毛巾。早已被欲火烧得燥热的身体贴上了冰凉的铜柱,才使我稍稍定下了神来,可以仔细打量着炮烙房里的一切。

  炮烙房并不大,四面墙上都砌着红色的耐火砖,那扇镶着隔热玻璃的大窗户正对着三根铜柱,隔着玻璃窗口,我看见行刑手们在一个布满电钮的操作盘前忙碌着什么。顶上的灯光,柔和的照耀在我们身上,我们面前的天花板上,各自伸出一个象洗澡的喷淋头似的东西,斜斜对着我们的脸上。

  “咣当”,沉重的关门声,炮烙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个被绑在铜柱上的裸体少女,我知道,炮烙刑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和边上两名试刑少女互相递了个鼓励的眼光,“加油,当个优秀试刑员!”。

  天花板上的扬声器里传出话音:“试刑员注意,试刑员注意,现在正式开始行刑。”

  我们三个齐刷刷朝着窗口眨眼示意,用我们急切盼望的目光告诉他们:“开始吧。我们准备好了”

  随着“嘟”的一声信号,顶上明亮的灯光灭了。只留下昏暗的长明灯,使我们三个试刑少女能隐隐约约看到对方。

  “扑——”的一声轻响,从我背后铜柱里传了出来,和平时做饭时点燃煤气的声音一摸一样,紧跟着是微微嗤嗤的火苗声。我知道,铜柱里的火已经点燃了,我马上就要被活活的烫死在这根铜柱上了!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我试着挣扎一下身子,紧紧缠绕在我的裸体上的铁链使我没有任何松动余地,那熟悉的暖流再次从我的下身升起,我再也忍耐不住,随着长长的呻吟,我的下身淫水四溅。迷蒙中我觉得背后的铜柱渐渐由冰凉转为温热,又由温热转为火热,火烫,,,,,铜柱肆意的把灼热的能量传递到我紧贴着铜柱的手臂,后背,臀部,大腿,小腿……剧烈的灼痛使我开始禁不住挣扎扭动起来,可是那深深嵌入我的裸体的铁链死死束缚着我……一动不能动的我试图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可是我的耳朵里只听到从我堵满毛巾的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呜”哼声。我不再试图忍耐,我开始疯狂的挣扎,疯狂的惨叫,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可是下身那一阵一阵的冲动,又是那样令我迷醉和满足,使我忍不住又用力把自己的肉体往铜柱上尽力靠紧,让那灼热的铜柱,快点把我烫透……炮烙房外的行刑手们透过玻璃窗口,可以看到三根通红的铜柱,三名赤裸的试刑少女在铜柱上竭力的扭动着,绝望的摆动着脑袋,Y 水和尿水从她们下身射出,落在铜柱上,瞬间化为一阵水气……

  一阵清凉从我的头顶传来,我微微醒了醒神,原来天花板上那三个喷淋头正往我们脸上浇水。微微清醒的我转头朝另两名少女看看,她们的身体上正腾起一阵阵的青烟,她们也尽力从扭曲的脸上朝我露出最后的微笑,我们用目光会意:“加油!”

  全身的灼痛再次使我陷入昏迷状态,我已经不知道挣扎,只是木然的任由铜柱把我的肉体烫得嗞嗞作响。我拼命的呼唤自己:任丽琼,醒一醒,你不是天天盼着死刑吗。现在这么刺激的死刑,你怎么能昏迷过去呢?快醒过来,好好享受这炮烙刑的刺激吧……我又想起了我的好朋友,贞贞现在在那个抽屉里睡得香甜吗?金兰现在在试什么刑?……可是,我觉得我的眼皮渐渐比铅快还沉,怎么张也张不开,眼前一阵阵的黑暗……

  我再也没能张开眼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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