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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完) - 3,3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6630 ℃

  「那你愿意当朕的皇后了?」苻登笑着问道。

  秀兰脸儿一红便扭过了头,羞答答地说:「秀兰今晚已经是陛下的人了,今生愿做牛做马伏侍陛下。但若要册立秀兰为后,我是宁死不从。」

  苻登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这是为何?难道妳讨厌朕?」

  秀兰摇摇头说:「并非如此,只因秀兰出身低微,又无过人战功,有何德何能为一国之后?再者娘娘如今尸骨未寒,陛下若纳一无名女将为后,朝中百官会作何感想?太子殿下又会作何感想?营中众将又作何感想?秀兰能蒙陛下施恩,能当一小妾已是三生有幸,岂敢觊觎皇后之位。」

  「秀兰妳真是细心体贴啊!朕能纳妳为妾,也是三生有幸了。」

  「妾身也是,能与陛下行鱼水之欢。秀兰就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秀兰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朕已经失去了敏娘,不想再失去妳了。」

  「妾身既为女将,早就做好战死沙场或刑场断头的准备。在这个乱世里,谁又能长命百岁呢?比起那些天天吃不饱、穿不暖、甚至没有能力反抗乱兵施暴的平民女子,我们已经不知幸福多少倍了。何况与众多的姐妹们相比,我还能成为了女人后再死,此生已无遗憾了。」

  「朕戎马一生,方知人生苦短。但秀兰妳绝不能比朕先死,知道吗?这是圣旨。」

  「臣妾遵旨。」秀兰笑着答道。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度过了一个甜美而温暖的晚上。

  次日苻登便宣布纳张秀兰为妾,众将纷纷祝贺,女兵们更是把秀兰团团的围住,问了许多让秀兰面红耳赤的问题,而斛律婉既替她高兴,也感到妒忌。

  像她们这种天天与死亡相伴的女性来说,能够成为女人后再死,多少也是一种本能的愿望吧。

  一晃几个月又过去了,恢复了往日斗志的苻登一扫过去的颓废,天天积极备战,同时也发信与留守抱罕的元老苻宏,让他拨一万兵马前来援助。

  由于女营人数过少,苻登也分了五千人归秀兰指挥。

  冬去春来,新一轮的大战即将要展开了。

  第十三节:满门抄斩

  趁着乞伏干归与姚苌在争夺南安郡之机,苻登率领三万大军再度南下。

  攻城拔寨如摧枯拉朽一般,沿途的小势力望风而降,前秦大军便如滚雪球一般迅速壮大至五万人。

  短短五日之内便杀到了秦川城下。

  镇守秦川的庞义没想到苻登会这么快杀到,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一边派人南下向姚苌讨救兵,一边下令严守城池。

  苻登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大军一到马上下令攻城。

  被派作先锋的全是途中的降将,这样一来可以保留亲兵亲将的实力,二来降将为了向苻登表示忠诚,也下令士卒奋力进攻。

  庞义本是秦川太守,原本是离敌人腹地最远的,然而当他背叛了苻登后,他的城池反而成了后秦抵挡前秦的最前线。

  由于上次没能杀死苻登,庞义与手下众将是提心吊胆。

  而且姚苌事后也没有给他们什么实质上的好处,因此都心怀不满,这回面对那如暴风一般卷过来的前秦军,士气更是降到了冰点。

  几个时辰后,城门就被攻破了,大军长驱直入,守城的军队均丢盔弃甲,一哄而散。

  看见势头不对的庞义竟抛下将士家人,只带着几个卫兵便往南门出奔了。

  原本斗志就不高的守军,看见太守竟先自逃跑了,城内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将士们纷纷往南门夺路而逃,一度与出逃的百姓堆成了一团,互相践踏,顷刻之间南门便尸横遍野。

  苻登对城陷之迅速也感到无比惊讶,庞义虽非善战之将,但也并非庸才,本打算在三天之内——即后秦援军到来之前攻下,没想到只用了一天便大功告成。

  感叹之余苻登也下令全军攻入。

  虽说城中守军已乱,但也有部分知道没有退路的将军也带领手下士兵进行了奋力的抵抗,无奈人数过少,且各个部队之间分隔太远,最终也被前秦军逐一击破。

  秀兰这时带着五千将士直取太守府,据守府中的士卒抵抗得异常顽强,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而指挥的竟是一名身穿绿衣,头扎白布的女性。

  秀兰不禁暗暗称赞,也如毛皇后一般,心中有了要收降对方的想法。

  她传令下去,务必生擒此人。

  太守府的守军虽奋勇作战,但人数上始终处于劣势,秀兰的大军很快便鱼贯而入,但那女将似乎仍不死心,指挥着府中的家丁撤回城楼据守。

  可这些家丁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秀兰亲自带领女兵冲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里面的杂牌军很快就成了女兵们的刀下鬼。

  等秀兰和手下女兵杀入大堂时,就只剩下那女将一人了。

  秀兰提剑一指,喝道:「还不速降更待何时?!」

  那女将不答话,提起宝剑大喝着直奔秀兰而来。

  她气势虽猛,但破绽百出,秀兰起手一剑便把她手中武器打落,再箭步上前,捉住她的右手使劲向后一扭,再用大腿一压,那女将便被制服在地反抗不得,只是不停在喊:「可速杀我!」

  秀兰虽佩服她的勇气,但是却失望不少,因为从她的身手来看,根本不像是经过训练的女将。

  秀兰接过女兵递来的麻绳,把那女将捆了个结实,然后问她的身份以及庞义的去向,但那女人只是把脸扭过去一声不吭。

  旁边的女兵气得举起长枪来威胁她,结果那女人干脆把眼睛都闭上了。

  秀兰不打算逼她,后来通过被俘敌兵的口中才得知原来庞义早就溜掉,而这个女人竟是庞义的正妻徐氏。

  这时城中各处的抵抗已基本平定,苻登的主队也奔往了太守府,秀兰与众将士已在府门外恭候多时了,并把太守府中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苻登汇报。

  「哼,竟然丢下士兵和老婆自个逃命。这个庞义,朕还是真是看错他了。难怪这城这么容易就攻下来。」苻登轻蔑地说。

  「反倒是他老婆还是个好样的。虽然不通武艺,但仍指挥士兵抵抗。对了,那庞义的家人在哪里?」

  秀兰回答:「没有发现庞义的家人,据降兵说他们好像都逃出没多久。」

  苻登听后当即下令,要众将士守住各个城门,不能让任何人出去,并且搜捕庞义家人,若有供出者则重重有赏。

  苻登一行人进入太守府中的校场,众将于两边坐定,苻登就坐于帅位,秀兰则坐在他的身边。

  苻登先是指示迅速安定城中百姓,并做好城池的守备工作,然后再听众将的报告,最后秀兰对苻登说:「陛下,若找到庞义的家属当如何处置?」

  苻登双眉紧锁,眼中闪出了一股杀气。

  「庞义背叛,令我军痛失新平要地,兵士百姓惨遭姚贼屠戮。如今,竟又丢下将士家人逃亡,此等不忠不义之人,岂可轻恕?按我大秦律例自当满门抄斩!」

  「那……,庞义妻徐氏又当如何处置?」

  「这还用问吗?秀兰,朕知道妳的想法,但其亲族皆要处死,她岂能一人独免?何况如你所说徐氏根本不懂武艺,就算妳收了她也派不上用场。不过她的胆气朕倒是挺欣赏,就把她带上来让朕问问话。」

  于是秀兰便下令把徐氏押上校场,在场众将都很自然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校场下面。

  只见两个女兵押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上了校场,那女人小胸且腰身略有发福,臀部曲线扁平,双腿短而发胖,脚背也比较高,一个典型中年妇女的身材。

  她头发凌乱,但无法掩盖那秀气的鹅蛋脸,一双丹凤眼边虽泛着淡淡的鱼尾纹,但目光炯炯有神,鼻梁长得高高的,看得出她年轻时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双手被结实地反绑了起来的徐氏知道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但此刻她仍表现得很平静,面对着苻登和校场两边的将军,她没有丝毫的紧张和不安。

  两女兵把徐氏押到校场中央时,便喝道:「跪下!」同时用膝盖一撞,徐氏两腿一分,「啪」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但她的腰依旧挺得笔直。

  苻登稍稍打量了一下徐氏,问道:

  「妳便是庞义之妻?」

  「正是。」

  「妳可知罪?」

  「我只是自卫,何罪之有?倒是陛下兴兵来攻,让黎民百姓陷于火海之中,不知这是谁人之罪?」

  「大胆!妳竟敢如此诋毁陛下!」秀兰气得马上反驳。

  「无妨,让她说吧。」苻登示意秀兰安静下来后继续问道:「徐氏,妳可知你丈夫庞义本是朕之臣子,而他竟然叛国投敌,开门揖盗,让姚贼火烧新平城,有多少将士和百姓死于非命,妳可知否?」

  「我乃一女子,不知天下大事。只知丈夫被陛下无故鞭挞,差点送命。他之所以背叛陛下实是不得已之举。」

  「好你个徐氏,倒是油腔滑调。只是庞义眼见大军压境,竟丢下妻子家人逃亡,不知妳又作何感想?」

  「确实是丢人现眼,我无话可说。只是我作为太守之妻,已经尽了自己的本分,也就死而无怨。」

  「妳一介普通女子,不想胆色如此过人,朕十分欣赏妳的勇气。原本打算将你处斩,可现在也打算给妳一条生路。若妳能与庞义断绝夫妻关系,便饶妳不死。」

  「庞义不仁,但我不能不义。若我为苟活于世而背叛丈夫,那与临阵脱逃有什么不同?而且,作为太守之妻,因丈夫之过而令将士惨死、百姓受苦,我还有何面目存活。陛下的好意心领了,我只求一个痛快。」

  「唔……。」苻登看她心意已决,心中稍稍觉得婉惜。

  「既如此,妳还有什么要求吗?朕会尽量满足妳的。」

  徐氏没有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苻登对秀兰说:「徐氏是妳亲手所擒,就由妳来操刀吧。朕早就听說妳使得一手好刀,今天正好见识见识。」

  秀兰知道苻登是指她将虎妞处斩一事,一想到这里,心里感到特别的难过,虽然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只好应允。

  她接过女兵递上来的大刀,紧紧地握在手中,径直走到徐氏的身边,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好。

  徐氏平静地说:「女将军,辛苦妳了。」

  「嗯。」秀兰只是很简单地应答了一下。

  她把大刀「噌」的一声从刀鞘里拔出,然后把刀鞘交给旁边侍候着的女兵,左手按住徐氏的溜肩轻轻往下压。

  徐氏也十分配合,顺从地弯下了腰身。

  秀兰把徐氏那散乱的长发一绺一绺地向前拨,露出了她那短而细的脖子,同时用手指确认一下颈骨关节的位置。

  徐氏的身材略胖,被扭在后面的双手把背部的皮肤大块大块的折了起来,两只被绑在一块的手掌紧紧的握着,表面看起来很平静的徐氏,心中还是十分害怕的。

  秀兰臂力虽大,但谈到斩决犯人也只有一次的经验,受刑人还是自己的姐妹,因此当时心中除了悲痛之外并没有其它更多的想法。

  然而这次斩决的对像是敌人,反而变得紧张了起来,更何况众将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第一次执刑都能成功,这次也不会例外的。

  秀兰深呼吸了一口,用大刀摆在徐氏脖子的上方,对准好位置后才高高的举起。

  苻登从桌子上的签筒抽出火签,看到徐氏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忍不住摇了摇头,仿佛徐氏在他心中的形像大打折扣。

  当苻登把火签一丢,大喝一声「斩」时,徐氏的身体犹如触电一般震了一下。

  秀兰知道她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了,为了不让她有更多的动作,秀兰把刀用力一握,大喝着向下一砍,接着发出了如同劈柴般的响声,一颗裹着乱发的头颅向前飞了出去,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花跌落到地上,并向前滚了几滚。

  那过度紧张的身子一失去了大脑的控制,便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般奋力挣扎,犹如井喷的鲜血随着左右乱舞的脖子飞溅而出,连在旁边的秀兰也遭了殃,脸上身上都沾满了滚烫的鲜血。

  徐氏那全身涨红的躯体在挣扎了几下后就因失去了平衡而趴倒在地上,像一条被丢在砧板上的鱼般拼命地扭动着,双手好像也想用力挣脱绑在上面的绳子一般,两条短腿不停地在踢着蹬着,直到脖子里的鲜血由喷射变成流淌后才停止了活动,尸体前面的空地几乎都被染成了一片鲜红色。

  被溅了一身血的秀兰感觉到一阵的尴尬,旁边的女兵急忙递上干布。

  秀兰究竟是见惯血腥场面的人,她并没有惊慌,只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起干布不停地擦脸。

  接着再用布拭干刀上的血迹,递给了旁边的女兵,顺手接过盘子。

  然后跨过那仍在挣扎的尸身,一把抓住那颗头颅上的头发,把它高高的提了起来,并向两旁的众将展示,那头颅里面的鲜血仍在一条条的往下流着。

  众将对秀兰那如同闪电般的刀法无不大加赞赏,苻登更是微笑着拍起了手掌。

  顺利完成任务的秀兰总算松了口气,听到周围的赞叹声,秀兰感到十分高兴。

  提在手中的头颅就像是战利品一般,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那具无头裸尸,还有那一滩的鲜血,秀兰脸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

  她把那颗头颅端端正正的摆在盘子上,那长长垂下来的乱发把盘子都遮住了,看上去那首级如凌空飘起一般,甚是可怖。

  秀兰把盘子往苻登桌子上一呈,从容地说道:「陛下,请验首。」

  苻登用一支火签拨开挡在首级脸前的头发,认真地看了看,只见那头颅翻着白眼,张口龇牙,徐氏脖子被砍断时的表情永远地定格在这张脸上。

  苻登再次摇了摇头,用火签把那头发重新挡在首级的脸前:「到底是叛徒的妻子。」他也许觉得真正的女英雄应该由始到终都保持着那份视死如归的气魄,而徐氏却虎头蛇尾了。

  在开完军事会议、斩决了徐氏后,苻登便宣布解散。

  待众将离场后,那两个女兵便一人抓住着徐氏的一条腿,把尸体拖出校场,一条长长的血印一直拖到门外。

  秀兰也连忙进入太守府中,找澡室好生的洗洗身上的血迹。

  苻登正欲随卫兵外出视察时,一名将军前来报告,说庞义的亲属已经全数被捕,没能逃出城外。

  原来在战争爆发时,他们原本是一直忐忑不安地待在太守府中,只有庞义和他的两个儿子在城外指挥作战。

  由于作为主帅的庞义突然弃城逃跑,城中军队当场大乱,而他的两个儿子也被攻入城池的前秦军杀死。

  当消息传入府内时,众人无不大惊失色,因丈夫背叛、儿子战死而感到悲痛的徐氏决定与太守府共存亡,同时让士兵设法让家人逃出城外。

  然而前秦军已经鱼贯入城,迅速封锁了各个出口。

  于是他们只好乔装成老百姓混在众人之中,可惜苻登的悬赏令很快就收到了效果,有老百姓把他们指认了出来,甚至城中的一些与庞义有亲戚关系的官员和富商也被百姓们供出。

  「请陛下定夺!」

  「押往市曹,统统处斩!」苻登把火签筒朝地上一摔,愤怒地吼着。

  苻登短短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庞义一家以及亲戚们大小五百多口人全部被押往市中心的刑场斩首示众。

  尖叫声、哭声、骂声、求饶声乱成了一片,刑场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染上了红色,催人呕吐的血腥味瞬间布满了整个秦川城。

  不少官员和商人为了巴结庞义,都和庞氏族人结了姻亲,有的甚至还把女儿嫁给庞义做妾氏,并利用权力来谋取私利,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下反而为他们敲响了丧钟,挨刀之际均后悔不已,只觉天意弄人。

  那些连十岁都不到的小孩也惨遭刽子手的蹂躏,刽子手用脚把他们踩着才砍下他们的头,一颗颗小巧玲珑的首级上都印满了痛哭流涕的表情。

  在老人、男人和小孩被斩决完毕后,剩下的女人全被剥了个精光,她们十人一排的跪着受刑,就像是一条条串在铁杆上的烤鱼。

  她们无一不是哭着被斩下首级,一具具雪白的尸身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胆子小的则在疯狂的痛哭后晕厥了过去,刽子手只得搬来了大木桩,把她们的头枕在上面后才一刀砍下。

  每砍完十个后,士兵们便再挑十个连拖带拉的拽上刑场。

  在后面候斩的女眷们仿佛是一群待宰的猪,她们全都哭成了一片,凄厉的哭声足以让阎王府倒塌。

  然而在面对着这样血腥凄惨的情景,围观百姓们的脸上却是无一例外的呆滞,好像在观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剧。

  因为像这样诛九族的场面,他们是见得太多了。

  在十六国这个混乱的时代里,几乎每一座城市都不时上演着这样的灭族惨剧,而且比起各地时有发生的屠城和虐杀,这样的集体行刑反而显得格外的「仁慈」。

  这一场大屠宰持续了几个时辰,直到夜幕降临后才告结束,当最后一个女人的头被斩下后,凄厉的悲鸣才消失于布满鬼魂的雾气当中。市中心此时是真正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渠,强烈的血腥味把附近的野狗全吸引过来了,三五成群的乌鸦则在刑场上空不断地盘旋着,同时发出那让人发怵的沙哑喊声。

  头颅、裹着衣服的尸体、还有皮肤苍白的裸尸,堆成了三座大山,发出阵阵的腥臭,即使是传说中的地狱,恐怕也看不到如此凄惨的景象。

  秀兰在斩了徐氏后,便独自在太守府的澡间里冲洗身上的血迹和汗污。

  方才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脑海中重演,回想起和自己从小一起玩大的姐妹们,现在不是战死,就是死在了刑场之上。

  在这个乱世当中,不管是当平民还是从军,都是时刻面对着死亡,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会像徐氏那样在众目睽睽下被斩首。

  想到这里,秀兰不由得感叹人生之苦短,眼泪忍不住扑蔌扑蔌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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