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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完) - 4,1

[db:作者] 2025-07-14 22:33 5hhhhh 1900 ℃

  第十四节:残忍的献祭

  却说庞义仓皇地出逃时,自知秦川难保,同时也心中有愧,不等长安方面的援军,便前往驻扎在陇东的慕容光求救。

  慕容光当场把庞义痛骂了一通,身为一城统帅,竟丢下将士开溜。

  但考虑到秦川一失后果非同小可,也没顾得上太多,立刻点拨兵马前来相救。

  当大军来到秦川城附近时,只见城楼上黑色秦字大旗迎风飘扬,却没看见半个人影。

  慕容光疑心有诈,于是指挥大军缓缓地前进,打算探个究竟。

  当他们靠近城墙时都不由得吓了一跳。

  只见城墙下面整整齐齐地立着一排长矛,每一根长矛都插着一具无头的裸女尸体。

  矛尖从尸体的下体插入,从脖腔中通出,好像一排即将要送进火炉的乳猪一般。

  尸身上的皮肤早已变得苍白,四肢无力地向下垂着,双乳里面的水份似乎被蒸干了一样,变得苍瘪而无弹性,乳头则深深地凹陷进那毫无光泽的乳晕当中。

  而更令他们感到震惊的还是悬挂在城头上那一颗颗的女人头。

  城墙上的每个箭孔上都伸出一条绳子,绳子则扎着首级的头发,整整齐齐的呈一字形的悬挂着。

  庞义细心地看了看后,差点没晕过去。

  摆在中间的那一颗正是他的正妻徐氏的头,而其余的不是他的偏房,就是他的姑嫂。

  不用说,下面那一排像乳猪一样串着的尸身就是她们的了,庞义顿时觉得心中一阵气紧。

  就在这个时候,城楼上突然闪出了一大群士兵,同时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呐喊。

  慕容光正准备下令戒备时,苻登也出现在城楼上了。

  苻登早料定庞义一定会讨救兵回来,于是下令把庞义的妻子女眷的尸身与头颅摆出城外来侮辱他。

  看着庞义又羞又气的样子,苻登一阵大笑,高声说道:「庞义!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朕一向待你不薄,你竟敢叛国投敌。如今竟又抛下将士和家人,自个儿逃命,你还算是个男人?这会来得正好,你一门五百余口已被全数诛杀,今日正好收拾你这个余孽,也好让你一家团聚!」

  苻登把手一挥,城头上的士兵便把庞义家人的首级逐一往下丢。

  看着老爹老娘七叔八舅的人头一颗一颗的跌下来,庞义只觉怒气攻心,两眼一黑,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将出来,「啪」的一声摔倒在马下,当场死亡。

  这一下子马上使后秦军骚动了起来。「安静!安静!」慕容光回头大喊。

  苻登见状立即下令擂鼓,鼓声一响,早已埋伏在城边的前秦军呐喊着冲将上来,同时秦川城门也放下了吊桥,秀兰率领着女兵和一千多名将士从中杀出。

  后秦军发现中了埋伏当场大乱,慕容光无法制止,秀兰提起大刀直冲慕容光而来,大喊:「今天我要为嫣儿报仇!」

  手忙脚乱的慕容光看到如闪电般冲过来的秀兰一下防备不及,被大刀从头顶砍到下身,当即一命呜呼。

  后秦军见死了主帅更无心恋战,个个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拼命地逃跑,导致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苻登决定乘胜追击,率领五万大军往南占据陇东,然后直扑陈仓而来。

  姚苌好不容易才击退了乞伏干归的西秦军,这会儿又收到急报说秦川、陇东相继失陷,愤怒得气打不到一处来,只得亲率大军前往陈仓迎击,同时发信于陇西和池阳,让姚兴和刘勃勃前来救援。

  姚苌由于手上只有两万多人,因此他抢失占据着有利位置,建马栅筑鹿角,做好防御工事,并下令众将严禁出战。

  前秦大军到达陈仓后多次进攻姚苌的阵地都铩羽而归,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当时众将都劝苻登暂时退兵,他日寻机再战,但苻登却不愿放过这个可以再次攻入长安的机会,根本听不进他们的意见。

  结果几天后姚兴和刘勃勃的援军先后到达,前秦军一下陷入了被四面包围的困境。

  姚苌见时机一到,立刻指挥全军冲出马栅,一时间漫山遍野全是火红色的旗帜,苻登这下子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下令撤退的话,军心一散就有全军覆灭的可能,于是他决定死中求活,干脆下令全军直插姚苌的主队,在姚兴和刘勃勃的援军尚未贴身之前先把姚苌干掉。

  苻登为了鼓舞士气,拔出战刀大喊:「大家冲啊!只要把姚苌老贼的脑袋取下我们就胜利了!」然后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面,黑色的战旗如同猛虎一般楔入红色旗帜的海洋中。

  由于在人数上前秦军是姚苌主队的一倍有多,后者很快就处于下风。

  姚苌只道苻登一定会撤退,做梦都没想到他竟然会玩得这么绝,这下子后悔自己冲出来太早了,现在退回防御工事里又来不及,只得硬住头皮应战,同时让士兵放起狼烟,祈求援军早点杀到。

  如怒涛拍岸般的前秦军似乎不想给他机会,两军的拼杀已经在一直呆在后方的姚苌面前展开了。

  尽管亲卫队都把姚苌团团的围住,但姚苌仍吓得面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流,握着宝剑的手也不停地发抖,眼看自己小命要不保了。

  可惜的是,后秦的援军也没有给苻登足够的时间,当姚兴和刘勃勃的大军在后面发起进攻时,前秦军很快就陷于崩溃中。

  「陛下,赶快撤吧!不然就来不及了!」苻昶大声喊道。

  苻登离远看着姚苌那灰白的胖脸,愤恨地说道:「……,再给朕一点点的时间……!」心有不甘的苻登最后只得选择突围撤退。

  女营的战士们在张秀兰和斛律婉的指挥下拼命地战斗,当她们知道苻登下令要撤退的时候,也感到十分不甘心。

  一向胆大心细的斛律婉看了看姚苌主阵的变化,连忙对秀兰说:「仍有机会!」

  前秦军虽准备离开战场,但毕竟是处于被围攻状态,只能且战且退,因此大军并没有离开姚苌主阵太远。

  然而松了一口气的姚苌却想乘此机会干掉苻登,以期一劳永逸,于是他下令后阵的士兵也冲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斛律婉领着一队女兵突然杀入敌军后阵当中,直冲姚苌而来。

  刚刚缓过气来的姚苌再次吓了个半死,慌忙地喊道:「护驾!护驾!!」

  斛律婉一连砍翻了几个卫兵,瞪着姚苌举刀大喝:「姚苌!拿命来!」

  姚苌这会儿吓得连尿都从裤裆中流出来了,宝剑也拿不稳,被斛律婉起手一刀便将它从姚苌手中打落,再顺势一劈,姚苌从左肩到下体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惨叫了一声便摔倒在地。

  当斛律婉打算再补一刀时,旁边的一个卫兵用长枪一刺她的坐骑,斛律婉当场被马掀倒在地,几个卫兵趁机扑了上来,把斛律婉死死的按住,让她动蛋不得。

  姚苌这一刀虽挨得挺重,但仍有知觉。

  他怕军心会乱,于是扯开嗓子大叫:「护驾!快护驾!!」原先以为姚苌被砍倒的后秦军这下子才放了心,后阵的部队马上回阵夹攻那一队突击的女兵们。

  可怜那五十多个女兵全成了敌军的枪靶子,有几个女兵被刺落马后便遭到蜂涌上前的卫兵一阵乱砍,变成了一堆肉泥。

  其中有十三个则被敌军生擒。

  看见奇袭再度失败,苻登更是气得七窍生烟,竟想回马重新冲入阵中。

  苻昶连连劝止,被众将拦住的苻登只得饮恨率部撤离,而苻昶则主动担下殿后的重任。

  看见五十个姐妹淹没于红色的海洋中时,秀兰顿时觉得心脏被人用刀剜出来一样痛苦,一股热流从胸中直往上冲,一捧鲜血从嘴中咳了出来。

  旁边的女兵大惊,只得护着秀兰,一边抵抗着敌军,一边随着大队撤出战场。

  苻登的突击虽然失败,但是由于前面的出口被打开,因此大军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失,然而负责殿后的苻昶则不幸战死。

  由于姚苌痛得晕死了过去,因此姚兴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下令大军进驻陈仓。

  姚苌被送往城府之中安置,随军的御医也急忙地为他疗伤。

  伤口是包扎好了,但姚苌却一直发着高烧且连续两天晕迷不醒。

  姚兴又找来了各地的大夫,喂姚苌吃了不少药,但始终收效甚微。

  这时军中已是议论纷纷,姚兴也是万般焦急,一来怕影响军心,二来担心消息一传出去,苻登会乘机卷土重来。

  无计可施的姚兴甚至在大臣的建议下找来了一些土著巫师来筑台作法,当时人们认为那些无法治愈的病皆是鬼神在作祟,故此聘请巫师来为病人作法驱魔是十分常见的事情。

  那蜗居于陈仓山的巫师是五短身材,其貌不扬,衣着打扮犹如一山中野人,他的随从更是穿戴得奇形怪状。

  巫师在仔细地观察了姚苌一番后便一口咬定病人是让山中狐妖乘虚而入,故百药不愈,需配以年轻的女人牲作法方能凑效。

  姚兴听罢只觉天下无巧不成书,正好手上就有女兵俘虏。

  他心想除了斛律婉外,其余十三个女兵也没什么利用价值,押回长安不过是砍头示众罢了,既然如此干脆就用这些姑娘来当祭品,也省得落个强抢民女当人牲的恶名。

  于是姚兴便把那十三个女兵交给巫师,任其使用。

  当晚,那巫师披发跣足,全身涂满油彩,脸上戴着一个上古神兽的面具,煞是栗人,其余随从也作牛头马面般打扮,仿佛是阎王小鬼到人间一游。

  姚兴在军营中空开一块场地,四面装上栅栏,周围插满火把,巫师等人就在里面做好作法前的准备。

  场地的中央摆着一个与人一样高大的木雕神像,神像中央镶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盘子,并在左右各竖着两条大木柱。

  场地的前后部分钉了两个大铁架,中间横着的铁条上还带着几个大铁环,让人感觉这根本就是一个露天刑房。

  至于那十三名被脱光光的女兵则堆在了一角,双手双脚都被牢牢地捆绑起来,口中塞满了布团,外面还缠了一圈白布,可怜的姑娘们只能躺在地上「呜呜」的叫唤着。

  外面的士兵都十分兴奋地看着她们,脑中已经幻想着巫师将会如何去摧残这些赤条条的大姑娘们,若不是军纪所限,恐怕这些男人早就发出如野兽般的狂嚎了。

  仪式于戌时正式开始,巫师手持一条长长的尖头竹杖,对着面前的神像念念有词,两个戴着饕餮面具的彪形大汉手持弯刀如泰山一般站在巫师身后,众「小鬼」则围在神像周围乱舞着,口中大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鬼歌」。

  巫师在念了几分钟后,身旁的两个大汉便走到角落,把其中一个女兵拖了出来。

  那个女兵脸上惨然失色,拼命地挣扎着,无奈手脚皆被绑紧,无法反抗,被塞住的口也没法叫唤,两个大汉像拎着一只小鸡般来到巫师面前。

  那巫师用竹杖的尖头在姑娘胸前的皮肤上一连划了几个奇形怪状的符号,鲜红的血顿时从符号中渗出,姑娘痛得是脑袋乱晃,「唔呜唔呜」的叫喊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冒出来。

  巫师写完咒语后,把竹杖一挥,其中一个大汉便把姑娘按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把手上的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下一挥,场外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颗连着长发的脑袋「扑啪」的一声滚落到地上。

  那大汉死死的按住那抽搐的尸身,把姑娘的满腔热血全洒在神像的身上,而巫师则毕恭毕敬地用双手捧起那颗头颅,像拿着一件神圣的物品。

  巫师在捧着那颗头跳了一回舞后,才恭恭敬敬地把它摆放在神像正中的盘子里,并把塞在姑娘口中的布团取出。

  只见那颗头双眼反白,嘴巴张得大大的,映着火光的长发如乱草一样披在头上,活像一个只剩下脑袋的深山女妖,场外的姚兴看到这个恶心的东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刚刚杀掉一个祭品,那两个大汉又把第二个押上来了,另一个姑娘是泪流满面,被封住的嘴发出阵阵含糊的哀号声,不知是害怕,还是对姐妹被杀感到伤心。

  这次则是巫师亲自动手了,他从腰间拔出小刀,又舞了一轮,其中一个大汉用手抓着姑娘的头发使劲向后一扯,姑娘的脖子顿时弯得像个腰果,喉管仿佛也从那被拉得薄薄的皮肤中透出,巫师一看见姑娘的脖子被拉长,便用小刀贴在她的喉咙上用力一划,白白的脖子皮突然出然了一道清晰的血痕,那血痕迅速的扩大,接着鲜红色的血浆「吱~ 吱~ 吱」地从断口处射出。

  巫师马上把嘴贴上去,用尽吃奶的劲儿连喝了好几口,然后把口中的血均匀地喷到天空上,接着把这个动作不断地重复,直至姑娘的血流尽为止。

  巫师把最后的一口血喷完后,便拿起小刀狠命来回地割着姑娘的脖子,不一会的功夫便把那颗反了白眼的头割了下来,但这颗头没有摆在神像上,而是被巫师插在手中的竹杖尖上,竹杖变成了人头杖。

  当两个女兵血洒祭台的时候,场外众人已经开始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了,不过巫师似乎还觉得不够,他握着人头杖念了一通咒语后,便向身边的几个「小鬼」下命令。

  「小鬼」们得令后发出了阵阵狼皋声,然后来到了堆着女兵的地方,不管她们的挣扎、不管她们的哀号,两个架着一个地把四个女兵拖了上来。

  这时女兵们全都哭得两眼通红,扎在嘴上的白布被泪水浸成了透明状,她们不知道接下来这些野兽会用什么残忍的方法来杀掉自己。

  众「小鬼」兴高采烈地把姑娘们绑在神像两旁的四条大木柱上,原本在四边跳舞的「小鬼」也围了过来,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来回舔着姑娘们滑嫩的肌肤,其中一个「小鬼」则用手不停地玩弄她的双乳,还不时用嘴来吮吸她的乳头。

  既感到恐惧又感到羞辱的女兵们不但无法反抗,连大声痛骂敌人也做不到,只得紧闭了双眼期盼着敌人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

  随着场边伴奏的「小鬼」有节奏地、沉重地敲着大鼓时,「玩弄」着姑娘们的「小鬼」便踏着整齐的舞步缓缓离开,而站在姑娘们前面的「小鬼」则还在大把大把地揉着她们富有弹性的乳房。

  当鼓声越敲越密时,他们才把双手从姑娘的胸部移开,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

  在巫师的一声令下,四「小鬼」猛然把匕首捅进姑娘们的心窝,她们痛得把头重重地撞在背部的木柱上,浑身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嘴上的白布刹那间变得通红。

  那些「小鬼」们一边发出鬼叫,一边用力地将匕首在她们的心窝处来回地割,一刻钟的功夫后,只见姑娘们眼睛一反、脑袋一歪,「小鬼」们的左手已经把一颗「扑嗵扑嗵」地跳着的心脏紧紧地握在掌中,然后高高的举起,兴奋地跳着舞,巫师也在神像前面拼命地甩着头发。

  「小鬼」们把手中的心脏分别放在神像前的四个小盘子上,然后巫师率领着众人,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跳着疯狂的舞步,并跟着鼓声的节拍发出「呵~ 呵~ 呵」的喊声,把整个作法仪式推向了高潮。

  巫师和「小鬼」们足足跳了两个时辰,场外四周一直如木头般站着的士兵已经感到困倦了,因为没有新的血浆来继续刺激他们的脑神经,心想巫师等人大概就这样一直跳下去吧,连一直正襟危坐的姚兴也开始「钓」起了「鱼」来,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直往下沉。

  那巫师好像是一个懂得把握观众心理的导演一样,就在众人昏昏欲睡的时候,他再次举起人头杖向「小鬼」们下令,几个「小鬼」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手舞足蹈地走到堆放女兵们的角落处,士兵们见状马上精神了起来,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只见又有四个姑娘被押了上来,有几个「小鬼」站在了小木台上,台下的「小鬼」则把姑娘们反了个儿,把她们的脚递了上去,台上的「小鬼」马上抓住她们的玉足,然后套入铁架子上的铁环里。

  四个姑娘被倒吊了起来,等众「小鬼」退下后,她们便激烈地挣扎,如同一条在抖动着的冷冻猪肉,口中也发出「唔~ 唔~ 唔」的哭喊声,脑袋涨得红通通的,脖子上的青筋也一条一条的暴露出来。

  两个彪形大汉握着弯刀在她们周围来回地走动,每当巫师念完一节咒语,便随机在一个姑娘的胸部、腹部或背部狠狠地划上一刀,汩汩的鲜血从血口子慢慢渗出,顺着她们的肌肤一直流到肩膀和脸蛋,而被割到的姑娘则痛得剧烈地晃动着,两个倒垂的乳房也跟着跳动起来。就这样,姑娘们身上的皮肤从一条血口子开始增加至两条、三条、四条……,地面上的血也由一滴变成两滴、三滴、四滴,最后变成了水汪汪的一大片,滴落在上面的鲜血泛起了十分漂亮的血花。

  一个时辰过去后,她们的身体几乎被割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反射着火光的浓血把她们的脑袋染得亮红,肩膀上和长长地垂着的头发尖上不停地滴着血。

  割到后面时,奄奄一息的姑娘们再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最后,当巫师把人头杖朝地上用力一敲,高喊了几句咒语后,那两个大汉才举刀一劈,把姑娘们的脑袋逐一砍下。

  姑娘的头被斩断时,对痛觉已经麻木的身体再度疯狂地扭动起来,残存在体内的鲜血也「哗哗」地往下喷,而「小鬼」们则如待喂的雏鸟一样,纷纷地聚到她们尸身的下方,抬头张大了嘴巴,美美地品尝着那鲜味的血液。

  剩下的三名女兵很快就被那血腥恐怖的场面吓得晕死了过去,士兵们则感觉到越来越兴奋,他们都热切地等待着剩下那三个女人的血浆。然而巫师他们舞了一个时辰也没有动手,直到寅时宣布仪式结束时,那三个姑娘还完好无缺地堆在角落里。

  士兵们顿时觉得无比的失望,而从头到尾都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的刘勃勃这下子跳了起来,破口大骂,说这些妖巫们偷工减料,而旁边的一位大臣则解释这个仪式本来就只需要十个年轻女子作祭品的。

  刘勃勃正待要发作,看见姚兴用眼瞪着他,才悻悻而退。

  这与其说是一场驱魔作法,倒不如说是一场屠宰,十个年轻的姑娘被这些生番用各种残忍的方法夺去了性命。

  作法的场地,还有巫师和他的随从们,全都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他们是在向姚兴等人展示阎王爷的阿鼻地狱。

  仪式结束后人们各自散去,巫师把四颗心脏切了片,做成药引让姚苌服下,姑娘们的头颅被他们领回去蜡起来当装饰品,尸身上的肉则被割下来做成腌肉,成了巫师等人过冬时最美味的佳肴。

  第十五节:血溅长安城

  不知是那巫师真有本事,还是大夫治疗有方,大约过了四天,姚苌的高烧终于退了,但伤口仍然痛得他哭爹喊娘,且四肢乏力,只好依旧躺在床上,不过后秦诸将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次日,姚兴便向姚苌报告数日来的军中事务,其中包括那场血腥的驱魔仪式,听着那些姑娘被巫师们宰杀的经过,姚苌觉得特别的兴奋与解恨,而当听说那个在他身上砍了一刀的斛律婉仍然囚在死牢中时,当下气得暴跳如雷,大喊要将她五马分尸。

  不过姚兴心想对方好歹也是个大将,希望能从她的口中套出一些军事情报,故劝说姚苌暂且留着斛律婉的性命,日后再杀不迟。

  而剩下的三名女兵则被下令押往陈仓市曹处斩。

  虽然她们没有被「小鬼」们选中为祭品而逃过一劫,但依然惊魂未定,连日来都做着恶梦,无法入睡,东西也吃不下,很快就变得面黄肌瘦了。

  行刑的那天,三位裸着瘦削身子的姑娘被士兵们押出兵营,进入城中游街示众。

  陈仓城的百姓很少见处决女犯,街头小巷一下子就被挤得水泄不通。

  三位又累又饿的姑娘在士兵的押解下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由于道路崎岖不平,且途中还经过好几条主要的街道,一个时辰后她们的脚掌全磨出了血泡,最后几乎是让负责押解的士兵拖向刑场。

  到了日上中天的时候,三位姑娘终于来到了旅途的终点——刑场,其实只是牌楼下面巴掌大的地方,对于斩决三个女人来说,面积已经足够。

  面对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她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但心中又十分期待,因为她们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

  一切就绪后,士兵便让她们排成一排地跪下来,姐妹们在相视而笑后都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最后的一刻。

  随军的刽子手先是抽出酒壶,猛喝了几大口后,再把剩下的全淋在闪着寒光的刀身上。

  随着监斩官的一声令下,三颗漂亮的人头先后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是热血狂洒、玉体横陈,在场围观的百姓都觉得十分可惜。

  正午过后,围观的人们逐渐散去,只剩下三颗挂在牌楼上的头颅随风飘动着。

  斛律婉自被俘后先是与姐妹们一起囚在军营当中,后来只有她一人被转到城中的死牢。

  好久没见过女人的囚徒们在看见斛律婉被押入时都变得两眼放光,把脸紧紧地贴在铁栏上,露出了一口黄且带黑的牙齿。

  尽管斛律婉仍穿着衣服,但已足够引起这些死囚的欲望了。

  进了死牢,就意味着半只脚踏进了地狱,在短短的几天内,关在她附近的两三名囚犯已经被先后带出,再也没有回来,她想很快就会轮到自己了。

  一天傍晚,斛律婉突然发现送来的饭菜变得特别丰盛,她笑了笑问送饭的狱卒:「是不是明天就轮到我了?」

  狱卒讪笑着答道:「明知故问。」

  一连吃了几天残羹剩菜的斛律婉心想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于是拿起饭碗大快朵颐了起来。

  到了晚上,几个士兵打扮的大汉进了死牢,把斛律婉押出。

  斛律婉心想难道要在晚上来动手,可士兵没有把她押往刑场,反而朝太守府的方向去了。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只见姚苌已经安坐在中堂等她了。

  看到姚苌竟然逃过一难,斛律婉心中自是一百个不甘,心想那老匹夫是想亲自来折磨自己了。

  这时姚苌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肉粥,边吃边点着头称赞:「好味道,好味道。」

  负责押解的士兵用力把斛律婉按跪在地上,她心中虽想反抗,无奈力气不够,只得顺势跪了下来,但她双眼仍旧盯着姚苌,略带嘲讽地说:「今天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看你吃粥呢?还是来看看你这副死相?」

  姚苌稍微抬了一下疲倦的眼脸,瞟了一下斛律婉,便把勺子一放,不紧不慢地说:「到底是毛氏一手调教出来的猛将,果然有种,朕差点就成了妳这小贱人的刀下鬼了。只是皇天保佑,朕是命不该绝。不过说起来,还得谢谢妳的姐妹们。」

  斛律婉一听,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大声地说:「妳把她们怎么样了?」

  其实这多少有点明知故问,斛律婉深知落入敌人手中自是难逃一死,只是自她与那十三个姐妹分开以来,心中十分挂念,希望至少在自己临死之前还能见上她一面。

  姚苌得意洋洋地看着斛律婉,把那天晚上拿女兵们做献祭的事情说了一遍,斛律婉气得眉毛也一根根的竖了起来,一股怒火冲眼而出,恨不得扑上去与姚苌拼命,负责押解的士兵不得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来按住她。

  姚苌看着那浑身发抖、目齿迸裂的斛律婉,心中更觉解恨,把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说:「怎样啊?是不是很心疼呢?剩下那三个丫头今天早上也被砍了脑袋,朕这碗粥里面的肉就是从她们身上割下来的!」说完还故意用勺子把里面的肉块捞出来给她看。

  「畜生!!你这个畜生!!!」斛律婉疯了一般骂着。

  姚苌继续扯着喉咙喊道:「忘了告诉妳,妳今天吃的晚饭味道如何啊?她们的肉也在这里面!!」

  斛律婉顿时如五雷轰顶,只觉得一阵的恶心,「哇」的一声便呕吐了起来。

  姚苌看到斛律婉那狼狈相兴奋得手舞足蹈了起来,谁知因为过份激动,身上的伤痛突然发作,刚才还眉开眼笑的姚苌突然双手捂胸,面容痛苦,一口黑血从嘴中冒出,「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侍从们当场脸色煞白,连忙扶起姚苌大声呼叫御医。

  斛律婉见状马上得意地骂道:「吃!让你吃!!看姐妹们不活活把你撑死!!!」

  旁边慌得六神无主的近臣只好命令士兵把那个不断地狂笑的斛律婉押回死牢当中。

  姚苌本来想羞辱斛律婉一把,谁知自己竟出了糗,好不容易才被御医们给救醒,觉得丢尽面子的他对斛律婉更是恨之入骨。

  在静养了三天后,大军便启程返回长安,而斛律婉被剥了个精光,双手反绑在囚车的十字形木柱上,双腿则被高高的抬起来,分叉着绑在两边,她跨下的风景顿时暴露无遗。

  囚车就跟着大队一起走,沿途任由百姓参观。

  斛律婉知道姚苌一定会变本加厉地凌辱她,所以被摆出这种姿势也是意料中事,她干脆闭上眼睛,围观人群的下流语言只当耳边风。

  然而这只是斛律婉地狱之旅的第一步,回到长安后,她立刻被押入大牢那阴暗潮湿的刑房之中。

  在姚兴的指示下,狱卒们准备用酷刑逼问她所知道的军事情报。

  可怜的斛律婉双手被高高的吊了起来,日夜都被几个彪形大汉连番鞭打,一条又一条的血痕出现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在大牢中四处回荡,半天的工夫狱卒们就把她打得鲜血淋漓,但斛律婉始终箴口不言。

  那几个大汉打得累了就把斛律婉解下来强暴,身体已经十分虚弱的斛律婉根本无法反抗,不得不忍受着那痛不欲生的屈辱。

  可是恶梦还远远没有结束,到了第二天,狱卒们开始使用铬铁来烫。

  斛律婉一对挺拔的乳房成了狱卒们主要的施刑对象,一个尖嘴猴腮的狱卒淫笑地盯着她的一对乳头,然后猛地用力烫了过去,斛律婉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等狱卒把铬铁移开时,半只乳房都被烧焦了,那些野兽们则兴奋得仰天狂笑。

  接着第二次烙在了另一只乳房上,斛律婉顿时痛得失去了知觉,但狱卒没打算让她喘息,拿起一盘水迎面泼在她的脸上,等她醒过来后继续施刑。

  之后一连三天,斛律婉都在那灭绝人性的刑讯中度过,她虽然受尽了折磨和侮辱,却始终没有说出半个字。

  五天下来斛律婉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

  看见姚兴把斛律婉拷问了数天仍然颗粒无收,深受伤口折磨的姚苌忍无可忍了,马上下令将斛律婉处以车裂之刑。

  次日早上,斛律婉被狱卒押上囚车,送往长安的刑场并沿途示众。

  全身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斛律婉由于伤口发炎,前天便发起了高烧,此刻她已是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了,只是任由狱卒们摆弄。

  昨天从告示中得知要车裂女犯的百姓们,早就把道路两旁的地方都挤满了。

  不少人都恨自己的脖子长得不够长,个个都尽力踮着脚,努力地去看囚车中那女人的相貌和身材,然而这次却让他们失望了。

  只见囚车上露着的那颗脑袋歪在了一边,眼睛半睁半闭,再加上满脸的血污看上去和一个死人已没太大的区别。

  至于身体,几乎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乳房也被烙铁烫得一块黑一块紫的,连乳头都看不清长在哪个位置了,围观者们都无不大呼可惜。

  午时时分,囚车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长安的刑场占地非常大,行车裂刑时更是用栅栏把刑场整个围起,场边会搭置一排高台,上面设有座位,监刑官则坐在上面下达命令。姚苌在卫兵的搀扶下,小心地坐在监官位上,众将则分坐在他的两旁。

  而用于行刑的骑马兵也早已到位,五条粗麻绳正懒懒的躺在地上,等待着牺牲品的到来。

  当押送斛律婉的囚车到达刑场时,姚苌气得是横眉倒竖,恨不得马上把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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