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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了老婆情夫的老婆和女儿(图文),3

[db:作者] 2025-06-19 08:33 5hhhhh 9820 ℃

  然后,她站在一旁,拦住一个学生模样的路人。

  YY把手机交给他,跟他说了些什么。说完话,她跑过来坐在我腿上。我笑着说你干什么,当着大叔的面勾引帅哥,还要不要大叔活啊?她也不理睬,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狠狠的吻了下去。

  她的深情透过燃烧的嘴唇感动着我。我紧搂着她,渴望能重叠在一起。我咬着她的下唇,同样激烈的回应着……

  仿佛在那一刹那,世界固化成了爱情。我们陶醉在彼此的气息里,久久不愿分离。

  在熙攘的人群中,我的眼中只看到她;在喧嚣的广场上,她的心里只有我。

     当学生笑着把手机还给她时,YY面带羞涩的说了声:「谢谢。」

  YY翻动手机,把照片设置成屏幕保护和来电显示的画面。完成之后,她欢喜得又蹦又跳,缠着我给她打了几十次电话。

  我送她到宿舍的途中,假装无意中问她,我说:「如果有一天我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办?」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YY迅速放开我的手,沉默着,低头快速往前走。走到宿舍楼下,她才说:「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说完,她跑上了楼。

  到YY家去的次数多了,和兰雨也熟络起来。

  起初叫她兰处,她不喜欢,笑着说还是叫婆婆好听,我说天下哪里有这样清丽动人的婆婆,还是叫兰姐吧。她斥责我轻薄,嘴角浮出一丝浅笑。

  我通常是晚上6点至10点这个时间段去YY家,但只碰见过一次情夫,他很少在家。

  我从前在照片中看到情夫的时候,就曾经对老婆的品味感到过羞辱。虽然从古到今,男人的容貌都不是吸引女人的关键,但我还是疑惑,丑得匪夷所思的情夫为什么能让老婆对我产生审美疲劳。难道仅仅是因为那顶沉甸甸的官帽?

  情夫矮小,消瘦,眼睛突出,但是肚子很大,远远看去,像只正在闹饥荒的癞蛤蟆。

  碰见情夫的时候,他正往外走,一边还在不停的讲电话。看见我,他只是点点头,连步伐都没有稍加减缓,就出门了。

  第一次和情夫交锋的情景,就在他对我视若无睹的状态下结束了。

  这个情节一直让我很抑郁,当初发现老婆出轨时,幻想中和情夫对决的场面是在华山之巅,一个掌握屠龙刀,一个手持倚天剑,各用绝世武功,打得天昏地暗……虽说胜负难料,却也浩气长存。

  然而,现实无奈得很,无奈得就像一只梦中变成了凤凰,刚睡醒就被当了下酒菜的母鸡。

  还好,和兰雨的关系发展得很顺利,相信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我想,我会戴着浅绿色的帽子进来,戴着深红色的帽子出去

  7号,老婆的姑父去世。她姑父是商人,在当地参股经营一家一汽大众的4S店。

  一早,老婆给我打电话,约好晚上一起去参加追悼仪式。

  晚上,我回家接老婆。开车至临城,到她姑父家时,院落里已经停满车,灵堂挤满了亲朋好友。

  走进灵堂,我一眼就看见小姨妹,她正背对着我们,和表哥一起整理挽联。

  我告诉老婆,她妹妹已经来了,在那边忙。再看过去的时候,小姨妹正好转过身去清理冥纸,老婆的视线被她表哥高大的身躯挡住了。

  我四处张望,老半天,也没寻找到小宋的踪影。这时候,小姨妹已经看到我们,她走过来,拉住老婆的手说话,没有招呼我。

  从她们的交谈中,我判断出姐妹俩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了。我点燃一支烟,走出灵堂,继续四处寻找小宋,在确定他没有来之后,我又回到灵堂。我站在老婆身边,静静的听她们谈话,我知道,老婆一定会问到小宋的情况。

  果然,老婆问:「小宋怎么没来。」

  小姨妹沉默不语。我觉察到她眼角的余光朝我轻微的扫视了一下,才听到她说:「他在准备婚礼的事。」

  老婆吃惊的问:「要结婚了?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小姨妹说:「才决定的。」

  回家的路上,老婆压抑不住兴奋,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话。她对小宋赞不绝口,说小宋追了妹妹那么多年,一路坎坷,还好苍天有眼,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没有搭理她,默默的开着车,心中满是狐疑。因为提到结婚的时候,小姨妹眼中的表情比她刚死了老爸的表哥还凄苦。

  一周后,我收到他们的结婚请柬。

  请柬是用特快专递寄到医院来的,日子定在下个月18号。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闪现过一个疑问:既然下个月14号才结婚,那天,在葬礼上老婆问小宋为什么没有到,小姨妹为什么撒谎说他在准备婚礼呢?

  回到办公室,我给小姨妹打电话,告诉她我收到请柬,又说些祝他们百年好合之类的套话。她在电话那头淡淡的,好像是在听我说别人的事,时不时还冷笑几声。我越发觉得奇怪,就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她幽幽的说:「那你晚上过来一趟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晚上,我去接小姨妹。

  她穿了便服,还略施了些粉黛,只是神情冷峻,像交警一样给我指路,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肯说。

  汽车在她的指引下停在市第三医院的停车场,小姨妹领着我进入皮肤科的住院区。推开509号病室的门,我赫然看见小宋下身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

  我走进去时,小宋没有反应,也不知道是正在昏迷,还是正在睡觉。我站在病床边看了看,根据绷带的位置和输液的药品,基本判断是生殖器被化学物品烧伤。

  我吃惊的转头去寻找小姨妹,她正冷冷的看着我。

  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反问说你不知道吗。我想起了小谭,又问:「是小谭吗?」

  她点点头,平静的说:「小谭往他下身泼了硫酸。」我追问小谭在哪里,她不回答,却转过身去,流下了眼泪。过了一会,才说:「姐夫,真的是你吗?」

  我颤栗了一下,手足有些无措。我从她身边走过,想推开病室的门,冲出门外。她一把将拉住我,默默的牵引着我穿过走廊,坐电梯下楼,来到住院部楼下的花园里。

  「小谭袭警,是重罪,已经在看守所了。」小姨妹站在我旁边,像对着空气一样说。

  「哦」我说。

  「我去看过他,他把你说的话告诉我了。」她继续说。

  「哦」

  「其实我一直没有和小宋好,那天带在妈妈的生日宴会上,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撒谎了。」她又说。

  我有些吃惊,没哼声。

  「他一直喜欢我,很多年了。」小姨妹又说。

  「我们都知道。」

  「如果审讯小谭,你也逃脱不了教唆的罪名。」小姨妹说。

  「恩。」我面无表情。

  小姨妹转过身望着我,眼眶里泪光涟涟,她大声说:「要保住你,只有保住小谭。要保住小谭,只有让小宋不起诉,说是误伤。」她的眼泪流了下来,空气像被悲伤凝固了一样。过了好一会,才又听她说:「小宋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结婚。」

  听她说到这里,我激动了。我用力抓着她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我骂她傻,是个蠢货。我大声告诉她为了我这种坏蛋,这样干不值得,我说我绝不会让你和那个废物结婚,死了也不会。

  她抹了眼泪,笑了笑,说:「前天我们已经注册了,抬着担架去的,因为小宋不放心,关在看守所里的时间有限制,等不到婚礼,小谭就会放出来。」停顿了一下,她又说:「不管怎么样,能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很高兴。」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泪眼望着星空,悲伤的说:「你是很坏,可是我爱你。」

  我一把抱住她,大哭起来。

  有一段时间,我一想起小姨妹就觉得心痛,感到自己不是男人。当知道一个女人为了你的自由牺牲自己的幸福时,那份沉重,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抱着YY的时候,内心都泛滥着对小姨妹深深的愧疚。而情欲的冲动,更让我判断出自己是个自私贪婪的龌龊小人。

  有一段时间,我刻意和YY疏远,我借口值夜班,做手术,开会,一次次拒绝着她的约会。在我内心深处,渴望用孤独的忠贞来回应小姨妹痛苦的人生。可惜,我还是做不到,我坚持不了,因为YY的每一声哭泣,都会撕裂我的心扉,YY的每一滴眼泪,都会淹没我的灵魂。这是理智和感情的一对矛盾。

  我曾经找过小姨妹,希望她和小宋分手,和我在一起。她说一切都晚了,姐夫,下辈子吧。其实我也知道,老婆、小宋、甚至YY,都是我们内心和现实中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些障碍,和爱纠结在一起。没有对错与否,只有先来后到。

  唯有仇恨,可以令我忘记一切。当老婆越发深情的抚摸着凸显的肚皮时,仇恨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我爱YY,我爱小姨妹,我甚至还爱着老婆。但是,我最爱的是我自己,我破碎的自尊注定了要用她们伤口的血液作粘合,要么我继续破碎,要么我爱的人破碎,我选择了后者,这是一出悲剧。

  太对不起大家的伦理道德了,终于,我发动了对兰雨的第一波进攻。

  采取正式行动前,按照惯例,我开始收集进攻目标的信息。经过无数次的声东击西和旁敲侧击,从YY和兰雨本人处,我基本掌握了兰雨的感情经历和性格特征。

  兰雨,书香门第,有一定的才华,在某局任财务副处长,属于闲职。年轻时貌美孤傲,自视甚高,排队追求的人络绎不绝。当初,情夫在追求者队伍中的名次远在太平洋,属于只等着被淹死的角色。后来不知用上了什么手段,他插队到了前排,日渐受到青睐。

  两年后,情夫使上了吃奶的劲,终于扒开了她的石榴裙。

  结婚当年,生了YY。结婚当年生子,虽然也平常,但是生产的时候,情夫和兰雨的年龄都很小,这就多少有点奇怪。我推测是情夫耍手段逼婚:在婚前霸王硬上弓,让兰雨未婚先孕,再携子逼婚。

  随着岁月的流失,情夫的权势日渐趋重,受到的诱惑更是成倍增长。兰雨和他的关系由激情走向平淡,又从平淡走向紧张,最近两年,情夫多次提出离婚,兰雨没有同意。

     于是,情夫开始早出晚归,或是早出不归,基本属于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

  可以想像,从骄傲的公主变成窝囊的弃妇,兰雨的心理落差会有多大。这应该也是她排斥男人和冷漠刻薄的主要原因。

  所幸,兰雨对我并不排斥,甚至让我感觉到,似乎她喜欢跟我说话和亲近。我想,还是那句话:越是坚韧的盔甲,下面的身躯越是柔软,就像乌龟的壳。

  兰雨和我,都是乌龟,我们的区别在于:她的壳下面,或许是柔软的身躯,而我的壳下面,是一颗冷酷的心。

  在这些资讯里面,关于情夫最近两年多次提出离婚这一条,让我十分诧异。

  首先,这说明老婆和情夫偷情至少两年了。而我们的婚姻还不到四年,老婆的深沉让我感到恐惧。

  其次,我原本以为情夫不会为老婆作任何一件有损前途的事,当然更不会离婚。看来我还是太主观,忽视了爱情的力量。

  这既坚定了我复仇的决心,也敦促我加快复仇的节奏。我要赶在情夫成功离婚之前解决这件事。否则,情夫离了婚,老婆势必也会提出离婚。这样,戴着绿帽的我还会被抛弃,这相当于在我的绿帽上再插一根绿花翎,表示在绿色的世界里,我还有职称。

  27号,从YY处得到一个信息,兰雨下周去海南开会,逗留四天时间。

  我小心翼翼的打听到了开会的地点,是在××酒店。

  在兰雨动身的前一天,我提前到了海南,住进那间酒店。酒店靠海,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沙滩上的太阳伞,也能闻到空气中咸湿的味道。

  第二天中午,兰雨到了。她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先去设在酒店大堂的会议接待处签到,再到总台领了房间钥匙。

  下午她一直没出门,在房间休息。晚上是欢迎晚宴,可能喝了点酒,她脸上有些红晕。在她跨出宴会厅大门的时候,我假装正在思考问题,低着头,从她旁边走过。

     我要让她主动招呼我,这样,在潜意识中,她才会确立此次相逢是偶遇。

  「林老师,你怎么在这里?」果然,她叫住了我,有些惊奇,也有些惊喜。

  「兰处,你怎么在这里?」我转过身,露出同样惊喜的表情。

  「别叫兰处,叫兰姐。」她纠正我。

  「别叫林老师,叫林医生。」我纠正她。我曾经告诉过她自己是专业医生,业余老师,她老是改不了口,跟着YY叫。

  她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我骗兰雨说医院有些事,是来海南出差的。她告诉我来这里开几天会。

  我笑着说:「开会是假,组织旅游是真吧?」

  她默认了,说:「组织旅游谈不上,明天就上午开半天会,其余的时间自由安排。」

  我说:「真巧,医院的事情明天上午也能办完,下午我们去海边游泳吧。」

  她犹豫了一下,有些勉强的说:「好啊!」

  这晚的会面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我就借口有事上楼了。

  落实了明天的行动,这晚我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吃过午饭后,我们去了沙滩。

  兰雨说不会游泳,就在沙滩上走走算了。我说来海南一趟不容易,不下水太可惜了,就在海边泡泡。

  她去更衣间的时候,我买了个鲜红色的充气游泳圈。兰雨喜欢红色。

  兰雨的身材很好,穿一身红色的游泳衣,像少女一样婀娜。刚出更衣室时,还有些害羞,可能是很少穿泳衣的原因。我把游泳圈递给她,她笑了笑,说:「谢谢。」

  生活在内陆地区的人对大海的向往,是沿海城市的居民无法想像的。凡是临海的城市,从小时候起,就在我们思维中留下了美丽和浪漫的痕迹。

     大海、雪山、草原,都是支持我们童年精神世界的童话故事所依赖的环境,成年后,能够真正亲历童话故事中的环境,会让我们部分感觉到实现童年梦想的幸福,和重温童年生活中纯真无邪的记忆所带来的快乐。

  我是这样,兰雨也是如此。我站在岸边,看着她坐在红色的救生圈里,漂浮在蓝得泛绿的海面上,仿佛是看到了辽阔草原上一朵艳丽的鲜花,又像是眼前出现了平静海面上燃烧的一团火焰。在那一瞬间,我迷惘了。

  为了实现今天的目标,我游到兰雨的身边,拽着救生圈,把她拉回了岸边。我说:教你游泳吧。她害怕,不太愿意。我告诉她在大海里自由搏击的美妙,那是一种心灵的飞翔,她有些向往。虽然明知道要体验这种美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还是答应试试。

  教兰雨游泳并不是目的,尽可能接触到她的身体才是关键所在。

  第一次,当我在水中用双手有力的托住她的腰身时,明显感觉到她微微的抽搐。我心中笑了,兰雨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在碧蓝的海水中,我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脚,后背和大腿,甚至是若隐若现的胸部,我也频频触击。

  有时,我假装无意中和她缠绕在一起,沉下海底,她惊恐的紧紧抓住我。——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件游泳衣。

  兰雨在水中扑腾,此刻,在天空和海水间自由的呼吸,才是她唯一的目的。

  而我对她有意无意的轻薄,即使她心中明白,也腾不出精力来做出反应。

  晚餐,她又累又饿,狼狈不堪的吃了很多东西。当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无所顾忌时,我明白她内心那层亲近的含义。

  吃完饭,互道晚安,回房休息。临别前,我分明看到她眼中流露出依依不舍的痕迹。

  终于,完成了第一波冲击。

  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我到兰雨的房间,叫她吃饭。关门时,我去拉她的手,却被她坚决的推开。

  我无奈的朝电梯的方向走,后面传来她冷冷的声音:「林医生,请自重。」

  吃饭的气氛有些难堪,和昨天不可同日而语。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再提起,却像一根鱼刺卡在了彼此的脖子里。

  饭后,兰雨上厕所,我去宾馆的商场买了点东西。

  下午,又去海边,她拒绝再学游泳,一个人在沙滩上晒太阳。过了一会儿,她把游泳圈放在门外,一个人去了更衣室。

  我走到游泳圈跟前,用大头针在上面轻轻刺了一下。这时,我想起了东方不败。

  几分钟后,兰雨拿着游泳圈扑进海里。我点燃一支烟,静静的看着那团红色的火焰往海洋远处飘去。大概不到十分钟时间,随着游泳圈不断的漏气,兰雨开始在海面上手忙脚乱,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我扔掉烟头,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来,向海边走去。

  当我带着她再次回到岸边时,她还在瑟瑟发抖,双手紧紧攀住我的身体,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生命。

  晚上,我们睡到了一起。

  如果可以屏蔽记忆,我宁意把兰雨这一段沉封起来,让它永远活在化石里。

  然而,你最想忘记的事情,却在你拼命想摆脱的过程中,产生了重复记忆。

  就像一道丑陋的疤痕,在反复的擦刮下,不仅没有消褪,反而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兰雨如同一道分水岭,让我无法回头。虽然从前的行为也弥漫着卑鄙,但或许还残留着少许的浪漫和正义,但如今,当我把道德和良知按倒在胯下强暴后,就只能朝着摧残和自残的道路走下去。

  我曾经矛盾过,为了YY,计划是否能够绕过兰雨,让我既能夺回尊严,又能守住爱情。可惜,要保证万无一失,就不能没有兰雨。在尊严和爱情之间,我只能二选其一,毫无疑问,我选择了前者。

  在海南剩余的两天时间,我们几乎都呆在床上。兰雨的身体,像一把在黑暗中被我引燃的火炬,迸发绚烂的光芒,照亮了我,也让她自己燃烧得酣畅淋漓。

  女人的理智,在到达心里的路被打通之后,就会变成一团浆糊。

  不久以后,兰雨开始忧虑我对她的感情,而我,却暗示和她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从海南回来后的一个星期天,我打电话给兰雨,约她见面。

  她很高兴,说:「想我了?」

  我说:「不仅想你,还想你帮个忙。」

  她问什么事,我告诉她见面再谈。

  就此,在经过漫长的外围清理之后,我拉开了主攻情夫和老婆的序幕。4号下午,我给大林打电话,问他见过兰雨没有,他说见过,而且印象深刻。

  原来春节的时候,他曾经去过情夫家里,想塞点红包联络一下感情,结果被兰雨轰了出来。

  我让他晚上在××酒店订个包间,另外交代了些事,让他不要露馅。毕竟是在江湖中沉浮多年的商人,经历过许多事,大林不动声色,也没问为什么,只在电话里笑了笑,说:「听你安排。」

  下班后,我开车径直去兰雨的办公室楼下。十分钟后,看到她神采飞扬的走过来。她上车,抱了抱我,开玩笑说:「林医生,你准备把我拐卖去哪里?」我笑着说:「比拐卖还惨,去了就知道。」

  到了酒店,停好车。进到包间的时候,看见大林笑容可掬的站起身。我给兰雨介绍说大林是我堂哥,兰雨礼貌的笑了笑,和他握手,似乎她已经忘记曾经见过大林。但我注意到,她神情中还是有些不高兴,可能是因为我没有事先告诉她有陌生人在场的原因。

  吃饭的时候,大林很殷勤,忙着给兰雨加菜添汤。大林经常在酒桌上周旋,搞气氛是他的拿手好戏,他讲了不少笑话,满含辛酸的叙述起自己的创业史,后来还向服务员要了把二胡,拉起了一首《二泉映月》。

  席间,我向兰雨提大林工程的事。面对着大林炙热期盼的目光,兰雨把话题岔开,没有做任何回应。她不温不火的说笑着,还喝了两杯红酒,始终保持着自若的表情。

  吃完饭,大林邀请去唱歌。兰雨拒绝,说有点头晕,想早点回家休息。大林和我们挥手告别,自己开车走了。

  大林走后,兰雨说:「我见过你堂哥,他来过我们家。」我说:「知道,被你撵了出去。」

  我们挽着手漫步在江边的林荫道上,兰雨又说:「你让我帮忙,就是因为你堂哥工程的事?」

  我说:「是,前天碰到大林,无意中提起在你家当音乐老师的事,他说正好有点事要麻烦你们,问我能不能请到Y厅吃饭。我自然请不到Y厅,但是又好面子,就对他说:Y厅忙,不容易约上,但请他老婆吃饭没有问题。」

  兰雨靠着我,一边走一边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帮忙是一定的。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夫妻的状况,我的话他多半不会听,我只有尽力去试试。」

  我说先试试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兰雨说也只能这样了。

  走了一阵,她忽然笑了,说:「刚听到你说大林是你堂哥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你到我家来当音乐老师,和我好,都是为了得到这个工程搞的阴谋,你说,我的想法是不是特别恐怖啊?」说完,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把头靠在我胸口,哧哧笑了的起来。

  我吓了一大跳,把她的脑袋挪到肩头上,我害怕她听见我心脏突突跳动的声音。我长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内心的情绪,才笑着说:「你去当恐怖份子都不用化装了。」

  事情在按计划进行,我耐心等待着兰雨的消息。

     我毫不怀疑兰雨会竭尽全力,但对她能让情夫妥协,我并不抱多大希望。欲速则不达,这是个复杂的过程,需要些时间来消化。现在做的只是让情夫知道她老婆想要什么——兰雨想要大林做这个工程。这个目的可以达到,我很确定。

  这期间,岳母给我打电话,埋怨我长时间不回家,又说老婆胎位有些不正,让我多回家看看。我在电话里敷衍她,说医院搞扩建,调了一批人到外地。现在本院人手不够,事情又多,成天忙得跟总理似的,有空我就回家等等。其实,医院的领导也批评过我好几次,都是关于病人投诉多和经常请假的问题,我口中应承着,说下不为例,却也没放在心上。

  周四,收到YY一条彩信,是我们在广场接吻的照片。过了一会儿,又收到一条:「大叔,YY想你了。」

  我忍住了,没有回复。我已经很久没和YY见面了。

  自从和兰雨发生过关系后,一想起YY,我的心就像被泰山压住了一般沉,被钢爪勾住了一般痛。那份沉痛,常常让我从噩梦中醒来时,还心有余悸。

  出于这个原因,我找借口向兰雨推掉了每周末的钢琴课。我开始躲着YY,不见面,不接电话,不回短信。我想从她生活中完全挥发,我渴望在她的心中,我们的过去,只是一滴眼泪。因为我们的爱情,注定了是一场悲剧。

  她会忘记我的,我相信。忘却的过程很痛苦,但时间可以使一切淡泊,或许多年以后,凝重的痛苦就会融化成水,化作记忆中一汪美丽的清泉。我希望这个时间,只有一瞬间,这个多年,只要一天。下班后,我去一家小面馆吃饭,要了一瓶青岛啤酒,一份青椒拌面。吃完饭,我到医院附近的逛夜市,买了几本盗版书和一些水果。

  逛到八点半,为了看九点的球赛,我开始往出租屋的方向走。

  这晚,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

  穿过广场,当我拐进一个灯光昏暗的胡同里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啜泣声。我心中一紧,停住脚步,回头一看:YY正站在胡同口的路灯下,泪流满面。

  原来,她跟了我一晚。我走过去,紧紧抱住她。

  抱住她,只在一瞬间,我就后悔了。

  我拖着她从胡同来到马路上。我在路边要了辆出租,把她塞进去,告诉司机送她去学校,她默默的流泪,没有抗拒。

  出租车开走时,我站在路旁,狠狠的抽着烟,思维怎么也静不下来。烟还没有抽完,出租车又转了回来。YY跳下车,冲到我面前,劈头盖脸的打我,一边哭叫着为什么,为什么。

  这时候正是散步的时间,马路上人不少。许多人上来围观,有笑的,有议论的,也有劝的。我狠下心,一句话也不说,任由她发泄。后来她打累了,就坐在路边捂着头嚎啕大哭。我趁机迅速走开,消失在她视野里,然后又悄悄回来,在远处盯着她。

  她伤心的哭了好一阵,后来旁边有几个妇女劝她。她站起身来,四处张望,没寻见我,于是朝出租屋的方向走,走到胡同口,可能因为太黑的缘故,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没再往前,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学校离医院很远,差不多走了一个半小时。

  我一路跟着她,看着她走进宿舍。

     我又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搭出租回去。

  几天后,兰雨给我打电话,说事情有些眉目,约我晚上见面谈。电话里,她的声音很奇怪,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其间混淆着几分欣慰。当然,幽怨的成分要强烈得多。

  下班后,我接上她,一路上,都没有谈工程的事。

  吃饭的时候,兰雨一直问我爱不爱她,我一直说爱。她又问我会不会娶她,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说:「走,现在就注册去。」她笑得很开心,虽然明知道是一个玩笑。有时,女人对婚姻固执的渴望让我感觉不可思议,这和年龄无关,似乎她们都是这样。

  吃完饭,泡了一壶茶,坐在包间里休息。

  过了一会儿,兰雨才说:「工程的事情,他同意了,条件是和我离婚。」说完,眼角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本来在计划中,我料定情夫不会轻易答应。离婚,原本是我准备让兰雨向他提出来的交换条件之一,没想到,情夫迫不及待的自己提出来了。

  「可能是老婆快生了的原因吧?」我想,情夫如果能赶在孩子出生前离婚,对老婆和孩子,都有一种特别的意义。

  不管怎么说,情夫这个举动,都让我的下一步行动占尽了先机。

  我拍案而起,大骂情夫卑鄙。骂到激动处,把茶杯也摔了。

  对情夫的憎恶,并不是作秀。此时,我对情夫长久以来的仇恨,都借着他对兰雨的不公和羞辱发泄出来。骂着骂着,我想起老婆和自己最终也会分崩离析,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眼眶还是红了。

  兰雨一直在流泪,刚开始,还偶尔附和我,骂几句老公。看到我落泪,她受到感染,趴在餐桌上呜呜大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自然是恨极了情夫。

  情绪稍微平复。兰雨告诉我离婚后房子财产都归她,情夫净身出户。我说不能这么便宜他,还要他另拿一笔钱出来。

  兰雨说情夫平常还算清廉,只收些不贵重的礼物,外面看着风光,其实也没什么钱,平常钱物都是由她管理的。

  我告诉她大林承诺给情夫的数目,兰雨吃了一惊,只迟疑了几秒钟,就动心了。她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虽然我料定情夫在兰雨索要分手费的压力下,一定会收那笔钱,但我还是担心发生意外的变故,使事情功亏一篑。这样,我的心血就会白费,我的YY,我的爱情就会白白牺牲。

  直到第三天下午,才等到了兰雨的电话。

  「他答应了。」兰雨压抑着声音,却压制不住喜悦。电话里,兰雨让我安排大林明晚八点带上东西去家里,情夫在家等他,并特意叮嘱,情夫让大林一个人去。

  我心底暗自佩服情夫的谨慎。不过,即使他的这个反应,也早在我的预期之内。我从没想过自己出面去踩这盆浑水,我要让他翻船,却不让自己下水。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一直是我的最高原则。

  下班后,我去国美买工具,然后到兰雨办公室楼下等她。上车后,我把索尼的小型摄像机交给她,让她明天安在家里隐蔽的地方,记录好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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