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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理日记(上部),3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4760 ℃

  孟丽娜说着,从刘枫身下抽出白纱巾,扔到刘枫脸上,大声嚷嚷:「刘哥,你睁眼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拉我,脱我衣服,压我,日我,我能斗过你,你还不是把你妹子的奶该吃就吃,你妹子的屄想咋日咋日,哎哎哎,你别说你不知道,不说啦!你没有找我,是我犯贱,是你妹子爱挨毬,是你妹子不要脸!」

  孟丽娜嘴里说伸出俩手,自己搧自己的脸。

  刘枫慌忙抓住她的手,猛一拽,孟丽娜光溜溜的身子赤裸裸的倒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呼呼嗤嗤」的哭泣。

  正在这时,满脸怒容的胡秋萍推门闯了进来,一进门,看到女儿和刘连长赤身裸体的搂在一块,扬手就在刘枫脸上给了几个巴掌,破口大骂:「刘枫,你个畜生,我诚心诚意的教你学书法,为你评奖四处奔波,在你们团长跟前,介绍你,推荐你,你却装醉强奸我女儿,我今天绝不和你善罢甘休。」

  刘枫连忙推开丽娜,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顺手扯了一个床单给丽娜盖上,张嘴给胡老解释:「胡老师,不是,不是俺……」

  他还没说完,胡秋萍打断了他的话,「照你这麽说,不是你的错,是俺闺女找的你,俺闺女贱!是这样吧!」

  胡秋萍说着话,气的浑身颤抖,嘴唇发青,脸色苍白,丽娜这会也不顾羞耻啦!坐起身,裹着一个床单,摇着胡秋萍喊着:「妈,妈,你女儿错了,你女儿错了……」

  胡秋萍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你们呀,你们,叫我咋说哩!刘枫,你是解放军,是连长,这事要是传出去,你咋在部队干,娃呀!你是有妇之夫,俺丽娜是黄花大闺女,你俩干下这丢人事,你叫我说你俩啥好呢?」

  孟丽娜一边穿衣服,一边替刘枫求饶:「妈,这事不怨陈哥,俺俩都喝醉了酒,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扭头发现了那条扔在床角的白纱巾,一把捏在手里,朝刘枫扬了扬,神情严肃的说:「刘枫,作为一个男子汉,你要敢作敢为,为我家丽娜负责,试想,你日了我闺女就想跑了,她肚子里灌上了你的熊,日后怀上娃咋办?你让她咋找家,这个娃谁养活?」

  孟丽娜穿好衣服偎在她妈身边,一个劲嘟囔:「妈,这事不怨刘哥,是我找的他,是我找的他……」

  胡秋萍回过头,搧了丽娜一巴掌,骂道:「憨女子,不知利害,你真不要脸……」

  胡秋萍转过身,脸色缓和了好多,心平气和的说道:「刘枫,咱啥都不说啦!不管你俩谁找谁,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咱就按事情出了的办,你回去马上和你媳妇离婚,把丽娜娶了,咱一了百了,要不,我把这纱巾往你们团部一送,我家不好过,你也不好受!」

  刘枫刚想张口,胡秋萍摆手制止了他,接着说:「啥都别说了,就这麽办!何去何从,自己掂量……」

  话音没落,双手拽着女儿出了门,把刘枫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酒店,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刘枫就在他所在的二营当了教导员,付营级待遇,升了一级。而我,则从塔城调到了伊犁,成了108团团长陈昌奉的警卫员。

  陈明理日记之六

  ——媳妇姨妈该日谁

  到伊犁的第二年七月,因我在哈密天山雪崩抢险中,奋不顾身用双手在雪堆中刨出六名维吾尔族儿童,表现出众。当地老乡敲锣打鼓,为我团送来锦旗,横匾,一时间,当地电视台,报纸纷纷报道此事,我的大幅照片刊登在《新疆日报》的第一版上。为此,我所在的108团政治部授予我抢险模范的光荣称号,并记二等功一次,同时,邀请我远在四千里外的姨妈和小薇前来参加我的庆功表彰活动。

  俗话说:「久别胜新婚。」

  我一听到这消息,喜忧各半,我姨妈和媳妇,这俩平时醋劲都不小,卖石灰见不的卖面的,谁也受不得谁。要是来一个还好办,若是两个一起来,我既不敢对罪媳妇,也不能慢待姨妈,真不知那头炕头热,一愁莫展,束手无措。果果不然,这娘俩闻听喜讯,欣喜若狂,你来她不放心,她来你不高兴。瞧!当县长的姨妈扔下工作,念大学的小薇撂下学业,最后,娘俩全来了。

  那天,为避免尴尬,我谢绝了领导和战友们的好意,独自一人开车到乌鲁木齐接她俩。

  我不说你不知道,虽然俺们部队名义是驻扎在伊犁,实际上是在乌鲁木齐和伊犁中间的山沟里,离两地都是好几百里。

  火车汽车都不通。

  那天当我驾车赶到乌鲁木齐火车站,天就快黑了。

  太原——乌鲁木齐的128次列车已经到站,下车的旅客断断续续的从各个车箱鱼贯而出。

  提包扛箱的奔向各个方向。

  我站在广场外的一棵万年青树下,手举「接山西的王新枝,张小薇」的牌子,瞪大眼睛四处寻觅。

  「明理,姨在这……!」

  母子相会,咫尺嫌远。

  我听见远处夹在涌动的人流中向我频频招手的新枝姨妈的呼唤,疾步如飞向姨妈跑去,谁料,没走多远,「嗤」的从旁边窜出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双眼。

  「谁?」

  我吃了一惊,高声问道。

  那个人松开手,「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对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声音甜甜的:「张小薇,你媳妇……」

  说着话转到我前面,俩手搂住我的脖子,双脚离地,扭动着身子打转转,胸前的那俩疙瘩肉,在你身上来回蹭,热乎乎,软绵绵。

  蹭的我心里痒痒的。

  我瞪眼打量怀里的未婚妻。

  两年末见,这妮子白了,胖了,身材更美了,样子更俊了,浑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成熟少女的气息。

  我小声说:「好小薇,别闹了,这麽多人,你就不怕人笑话!」

  张小薇爽朗的一笑:「怕什么?笑话啥!谁家两口子不是这,少见多怪!」

  「放手,你看我姨妈就在跟前,你这成何体通!」

  我掰着小薇的手,悄悄的说。

  「就不,就不,你抱着我走……我妈不笑话我!」

  张小薇撒着娇,那二百五劲又上来了,不但没松手,反而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媳妇走到了姨妈面前,小薇下了地,我伸手想抱姨妈,姨妈摆了摆手,掂起地上的提包,递给我一个,自己一手一个,说了句:「咱走吧!」小薇朝我作了一个鬼脸,扭过头,叫了一声:「妈,给我一个,我替咱提……」

  她说着从姨妈手里夺过一个提包。我领头小薇在后,姨妈紧随,俺一家三口,向远处的汽车走去。

  上了车,我把姨妈扶到后座,说道:「姨妈,你坐了三天车,你累了,躺下歇会。」

  姨妈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口说道:「还是俺明哩懂事,知道孝顺啦!这部队就是能出息人,这俩年没见,我娃大变样啦!」

  张小薇在一旁笑着给我添油加醋:「妈,你娃要是不好,我张小薇能看上他!」

  车开了,小薇坐到我的旁边,这家伙可不老实哩!俩手在人身上胡揉乱摸,一会儿拍拍你的头,一会儿摸摸你的脸,「别闹,别闹,人家开车着哩!」

  小薇倒在我的怀里,亲切的说:「老公,你是不招哩!这二年,都快把人想死啦!我白天想你,夜里梦你,不管在那,眼睛一闭,跟前就是你!」

  我随口应着:「好媳妇,你想我,我也想你,咱俩是木匠离不了线,老婆离不了汉。」

  妈呀!张小薇的胆真大,她这回没摸脸,也没搂腰,而是顺着我的大腿根朝里,抓我的阳具。

  我慌了,忙小声嘟哝:「好媳妇,别胡摸,再急也得等到天黑……」

  小薇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你瞧,这天不是黑了吗?好几年了,我摸摸我的东西还在不在,长了没有……」

  她说着话,解开我的裤带,塞进裤衩,来回拨拉着我的鸡巴。

  纤纤软指,来回抚摸,我那东西,嗤的一下扬了头。

  「老公,别看你这东西别看长在你身上,这可是俺的,你要敢叫别人用,我敢和你拼命。

  你信不信!」

  小薇说着话,拽着我的手,就要往她腿畔里摸。

  「老公,我的这东西也是你的,别看长在我身上,我保证不让别人用!」

  我拨开小薇的手,说道:「小姑奶奶,你把人鸡巴撸硬了,憋死人啦!」

  张小薇一听我说,鸡巴硬了,马上坐起身,「嘿嘿」一笑,说道:「这事好办!你等一下,我开车,你躺在那,我坐在你腿上,鸡巴给我插上,你也不憋了,我也不痒了,你美我美,一举两得。」

  「不行,你不知道路,咋开车?」

  我说。

  「憨蛋,你这车上有导航,我还用知道路。」

  车中,俺俩转换了位置,我躺在那,小薇脱下我的军裤,掏出我一柱擎天的黑鸡巴,用手来回撸了撸,弯腰脱下自己的内裤,撩开裙子,一手抓毬,一手掰屄,上下对准,缓缓的往下坐。

  「妈呀!你的鸡巴,咋这麽粗,快把我的屄憋烂啦!」

  虽然,她摸我时,她的屄就流了水,一股一股的,但二年没用,紧的像处女一样。

  我的毬一进阴道,她的屄就夹的我生疼生疼的,我咬着牙,尽量不出声,生怕我姨听见。

  小薇可不管那一套,一会儿喊疼,一会儿怨粗,大呼小叫的,边坐边嚷。

  终于,我的鸡巴插进了小薇的屄里,两个人的身体用毬和屄连在了一起。

  真美呀!女人的那地方我的鸡巴快有两年没进入了,那一圈圈滑溜溜的膣肉,一道道紧紧的肉箍,随着汽车在石子路上左右摇晃的颠簸,那麻酥酥的舒坦劲,使我像置身凉热适中的热水中,似梦非梦,飘飘然然。

  我坐起身,俩手塞进小薇的袄里,解下胸罩,一手一奶,玩了起来。

  「妈呀!明理哥,你轻点,那是肉的,不是铁的,你使那麽大的劲,快把人奶捏爆啦!——对,对,就这样,就这样,……美,美,舒坦死人啦!」

  张小薇边开车边说。

  光摸着奶不过瘾,我解开小薇的衣扣,探身向前,用嘴噙着抽了起来。

  时左时右,时轻时重,连吃带舔,不亦乐乎!

  张小薇比我还会享受,在汽车运行中,她的身子起起落落,我大鸡巴的龟头,在她的玉门里一进一出,时不时的顶着她子宫底的花芯,爽的她美滋滋的。「妈呀!你开慢点,我实在忍不住啦!」

  我觉的浑身酥软,精门难仰,瞬间就要射精。谁知,小薇不但没减速,反而,油门一踩,车跑的越快了。「嗤,嗤,嗤……」

  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几分钟。灌的她屄里满满的,顺着大腿往下流。

  后座的王新枝,其实并没睡着,这阵子明理和小薇的车震大战,她听的一清二楚。看的心惊肉跳。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苦辣甜酸,百味俱全。她想喊,咋喊?她想叫,咋叫?陈明理是你儿子,张小薇是你准儿媳妇,人家在一起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人家在一起,日屄是光明正大的,合情合理的。而你算什么?你是陈明理的姨妈,张小薇未来的婆婆。若有人问你,你反对你儿子日你媳妇,你给儿子娶媳

  妇干什么?你不叫他日他媳妇,你让他日谁?难道让他日你!你别忘了,陈明理是你儿子,不是你丈夫,他日谁操谁,你无权干涉。作为母亲,你当老人要当到位上,切不可让人「嗤之以鼻,贻笑大方。」

  此时,躺着的王新枝,越思越烦,越想越乱。万般无奈,她只得一手揉奶,一手抠阴,自慰自乐。尤其是时而大拇指碰到自己的阴蒂,那里面一股一股的窜淫水,功夫不大,骚屄就出现了潮吹,呼呼啦啦的流了一大片,更使王新枝受不了的是,到了部队招待所,三人刚吃罢反丢下碗,骚浪十足的张小薇,就把陈明理拉回房间,手挽手的进了隔壁的洗澡间。本来王新枝想一走了之,但骚动的好奇心,迫使她跟了上去,隔着门缝,顺着锁孔朝里望去……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俩人一进洗澡间,全像疯了的幼狮,你拉我拽,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一个个气喘吁吁,嘴里「咿咿呀呀」叫唤着,很快,俩人一线不挂,你搂我抱,赤身裸体的连接在一起。

  陈明理把张小薇顶到墙上,抱着小薇的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媳妇细腻红润的脸蛋上亲着,舔着,嘴里不停的嘟哝:「心肝,宝贝,你真美,真美!」

  张小薇也没闲着,俩只手紧拽着明理的腰,身子朝前贴,用她那高高的耻骨,来回磨蹭着明理的裆部,同时曲起一条腿,上下左右的拨拉着明理那吊在两腿之间黑毛丛中长鸡巴。

  陈明理在媳妇脸上嘴上亲够了,舔够了弯腰曲身,顺胸而下,一手一奶,又搓又揉,又摇又拽,那张大嘴,舔舔这个,抽抽那个,弄的小薇一个劲求饶:「亲哥哥,好老公,别舔了,痒死人了,痒死人了……」

  傻明理这会可不怜香惜玉,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一阵子急风骤雨,就把媳妇整的软成一堆泥。

  他抱起小薇,把软绵绵的妻子放进光溜溜白花花的陶瓷浴盆,自己也跳了进去,一只手把媳妇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打开旁边的不锈钢水笼头。

  涓涓细流慢慢的从下垂的圆口缓缓而下,悄声静气的亲吻着俩人俊美结实的娇躯。

  张小薇偎在丈夫的怀里,一只手抚摸着明理的胸膛,另一只手来回拨拉着丈夫那浸在水中的鸡巴毛,嘴里甜蜜蜜的说道:「明理哥,快二年了,你真把人想死啦!要不是人家临汾师大规定念书期间不准结婚,我恨不得现在就改给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咱俩白天晚上搂在一起。」

  陈明理笑迷迷的在媳妇脸蛋子亲了一下,舔着小薇的耳朵答道:「亲媳妇,好乖乖,人常说,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哥作梦都想那一刻。

  咱俩现在天南海北,努力奋斗。

  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喜结连理,白头偕老,生死相依。

  ——哎哎,咱不说这些了,转过身,让我在这日你几下子,你揣揣,我鸡巴子都硬的成铁棍啦!」

  明理拽着小薇从浴盆里站了起来,小薇弯腰双手扶墙,明理站她背后,双手握毬,顺着媳妇那肉呼呼的大屁股中间朝下一按,身子一挺,在后面给小薇插上啦!男挺女坐,明理的鸡巴在小薇的屄中进出自如,淡黄色的肚皮,呱叽呱叽的碰着雪白细嫩的白屁股,生脆生脆的,震的屋里「嗡嗡」作响。

  此时,门外的王新枝,看的心惊肉跳,听的欲火中烧。她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用俩手指,来回抽插着自己的阴门,想喊,不能喊,想叫,不敢叫。难受的她身子贴墙来回碰。两腿之间的浪水子,一股一股的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流,把脚下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咋会这样?自己的……为啥叫别人享受,而自己,嘴短鼻子长,干闻不得尝。原来想的,原来怕的,如今全来了。她这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屋里的肉搏,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大的澡盆里,陈明理把张小薇面对面抱在怀里,鸡巴插进她的屄里,俩手抱着媳妇的细腰,身子一耸一耸,嘴里「啊啊啊」的叫着。低头噙着媳妇的白奶,像跪哺母乳个羊羔,一攻一攻的。张小薇后仰着娇躯,黑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随着明理日屄的动作,前后摇摆,左右晃动。

  「哎呀呀!明理哥,你真行!日的你妹子爽死了,鼓劲,鼓劲……就这样,就这样……」

  挨毬的张小薇迷着俩眼,仰脸朝天,嘴里胡说八道。

  「张小薇,好老婆,今天你哥舍命陪君子,不把你日的服服的,绝不收兵!」

  陈明理边日边説。

  再不能听下去啦!再不能看下去啦!王新枝转过身,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跑回隔壁自己的卧室,倒在屋角的单人床上,扯床被子盖在身上,双手捂耳,再也不想听隔壁那烦人讨厌的声音。那一晚上,俩人几乎没停点,前日后操,爬插立塞,明理的鸡巴子一刻也没离开小薇的嫩屄。两个年轻人,你喊我叫,你哼我笑,整整的闹了一晚上。王新枝一晚上没合眼,天大亮了,才迷糊了一小会。

  在部队的这几天,王新枝人前装笑脸,没人空叹气。作不能作,讲不敢讲。整天看着陈明理小俩口,磨胸擦背,出双入对。那颗心呀!酸溜溜的。像喝了二斤山西老陈醋。那的张小薇,想故意气她似的,她越在跟前,俩人越亲热。你揣她的奶,她揉他的胸。嘴里整天哼着董文华的那首《十五的月亮》,「军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要不是因为她是儿子的媳妇,王新枝真敢上去搧她两巴掌。

  部队为抢险英雄开完庆功表彰会的那天晚上,当地陈明理救活儿童的几个家长,征的108团领导的同意,邀请陈明理与姨妈,妻子一同到他们家作客,以表他们的感激之情。摆出当地的手抓羊肉和马奶酒招待他们。席间,王新枝推说胃疼,滴酒未沾。陈明理在当地二三年了,喝马奶酒喝的已经练出来了,虽表面上谦让,喝个三斤二斤,根本没事。张小薇倒是英雄好汉,谁敬酒都喝,只觉的酸甜酸甜的,越喝越想喝,一顿饭没吃完,就醉成一摊泥。

  入夜,一辆白色的五菱牌面包车,载着俺一家三口行驶在村镇通往部队营区的公路上。张小薇醉熏熏的睡在后座上,新枝姨妈开着车,我坐在她的旁边。皎洁的月光,丝毫不剩的把它的光芒,倾向天山之麓的每一寸土地。左侧是巍峨的天山,下绿上白,一顶顶白色的帐篷,如散落在绿毡上的珍珠,凌乱无章的镶嵌在各个部位。右侧是一望无际深绿色的棉田。微风吹过,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姨妈,你咋哭啦!」

  我看到新枝姨妈脸上亮晶晶的,扭头问道。

  「没有,没有,有可能是风打的流泪了……」

  新枝姨妈轻描淡写的说。

  「好姨哩吧!咱这车窗关的严严的,车里那来的风……」

  我说着掏出手绢,给姨妈擦眼泪。那料,姨妈的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像断了线的珠子,咯咯吧吧往下掉。

  「姨妈,你咋啦!给你娃说说,我给你娃说说……」

  我上前搂住了姨妈。可能是泪水迷糊了双眼,王新枝把车往路边靠了靠,停下车,挣脱我的怀抱,打开车门下了车,独自一人快步向左侧的茅草地跑去。我连忙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我跑了多远才追上了新枝姨妈,还没开口,突然,姨妈高喊了一声「娃呀……!」扑到我的怀里,我丝毫没防备,娘俩抱着一齐倒在毛茸茸的草地上。此时的王新枝,倒不像我的长辈,道貌岸然,高高在上,而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在外边受了别人的欺负,好不容易回了家,见了疼爱自己的丈夫,让他搂在怀里,听她发泄,哭泣,诉说。我啥都清楚,啥都明白,可咋说哩!

  「姨妈,俺知道这几天冷落您了,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您……!」

  我说着,抽出一只搂姨的手,自己搧自己的脸。

  王新枝像疯了一样,伸出双手,牢牢的抓住我搧脸的手,泣不成声:「娃呀!姨妈不怪你,姨妈知道我娃难……」

  她说着话,两眼泪花闪闪。

  我像赎罪似的,翻身坐起,骑在仰面朝天的姨妈身上,解姨妈的衣扣,脱姨妈的裤子。

  功夫不大,一线不挂的新枝姨,就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月光下的王新枝,在我眼里,比啥时都俊,比啥时都美!明亮的月光下,翠绿的草地上,她雪白的全身,在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引人注目。

  她大腿丰满,小腿细长,双乳高耸,肚皮松软,尤其是乳头和肚脐,一个高耸,一个下凹,一高一低,波涛汹涌。

  加上小腹下,耻骨上那一片倒三角的黑阴毛,给那一片雪白的胴体上,点嵌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我看呆了,不由自主的站起身,飞快的脱光衣服,奋不顾身的扑了下去。

  赤身裸体的我,爬到了我姨妈的身上,俩手捧着姨妈左右摆动的脸,嘴对嘴,用硬硬的舌头,撬开姨妈的玉齿,将他的香舌吸到我的嘴里,舌头绕舌头的吻在一起,左转右拧,亲了好一阵。

  然后扬起头,顺颈而下,舔到双乳,我一手一奶,分别用舌头在俩淡紫色的乳晕上划圈圈,并那嘴唇夹住乳头往起拽。

  新枝姨妈早不哭了,她嘴里「哎哎呀呀」的叫着,俏脸带笑,双目微闭,沉浸在不可言喻的快感之中。

  我一见姨妈乐了,悬着的心落了地。

  抬头看了姨妈一眼,俩手撑地,身子朝后一缩,跪到了姨妈的脚后抓住姨妈平伸的脚腕朝前一推,往开一撇,阴毛下,肛门上,两扇紧闭的阴门缓缓的开启。

  浅褐色的外阴,粉红色的膣肉,尤其是中间深不可测的小洞,顶端亮晶晶的阴蒂。

  格外耀眼,格外清晰。

  美色当前,刻不容缓,我如饥汉瞅见了食物,饿虎闻到了腥味,弯腰伸头,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向那红的,黑的,白的,粉色的舔去。

  先外后里,并把舌头卷成筒,插进那个小洞洞,像用鸡巴日屄一样,上碰下蹭,来回抽插。

  时不是还用舌头尖专门舔舔阴沟顶端的那个肉尖尖。

  也许是新枝姨妈第一次享受男人舌奸的滋味吧!她慌忙坐起身,双肘支地,撇腿仰身,对着钻在自己腿瓣里的干儿子大呼小叫:「憨娃,别舔那,别舔那,你姨妈近俩天没洗澡,那里面有骚味,脏,脏,脏……」

  那料,我没听那一套,该咋舔咋并振振有词:「姨妈,您看,您千里迢迢的从山西到新疆,不就是想你娃的鸡巴子吗!可半到上杀出来一个张小薇,你让你娃咋办?我总不敢说,媳妇,你先让一让,忍一忍,让我先日了我姨妈再日你,您说是吗?」

  王新枝笑了笑:「明理,这事你姨妈不怪你,我也知道我娃难,嘴说不过心,你姨妈总觉的她小薇抢了你姨妈的饭碗。

  你的那东西是属于你姨妈的!」

  「明理,你舔了姨半天,你不嫌姨妈有味吗?」

  王新枝笑着问。

  「不嫌,不嫌,你娃就爱尝你这个味,好几年了,你娃白天晚上作梦都想尝姨妈这个味,今天总算如愿以偿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姨妈的阴蒂来回摇。

  「你这娃,越说你越甚啦!你别折磨你姨啦!来,来,来你姨也给娃吹吹箫,让你娃尝尝日屄日嘴那个美!」

  我姨妈说着话,趁我不防备,将我猛的一推,弯腰撅腚,抓住我的鸡巴连舔带抽,连吸带吮。

  「真舒服呀!这日女人的嘴就是和日她屄不一样,日屄是男动女不动,男的累的满头大汗,而女人则闭目享受,洋洋得意。

  日女人嘴,则打一翻,女动男不动,女人的嘴噙着鸡巴,来回摇,前后晃。

  而男人,抱住女的头,狠着朝里塞,真想连蛋蛋子都塞到女的喉咙里。

  我把鸡巴子给我姨妈插上啦!这次俺俩谁都清楚,快二年了,她的屄盼我的毬,我的毬想着她的屄。

  我们没像我俩以前那样,男上女下,或女上男下,一人受累,另一人享受。

  而是变换了新花样。

  先是但腿挂肩,后时双腿挂肩,临末,我让姨妈平睡在哪,把鸡巴给姨插上后,双手着地,身子前后摆动,像钟摆一样。

  这样,我姨一点都不费力,我俩的结合点,就是毬和屄,虽然我比从前累,可我姨妈只挨毬享受,一点都不出力,他美的「啊啊啊」的哼着,是睡非睡,似醒不醒。

  一连在姨妈的屄里放了两炮啦!她还没有满足。非要我抱着她边走边日,非要到汽车跟前,让小薇看看,我日她,没办法,我极不情愿的抱着姨妈到了车前,幸好,小薇仍睡的死死的。那晚上,我只把媳妇背回房间脱光睡好,自己偷偷的跟姨妈搂了一晚上。快天亮了我才回到了房间,脱光衣服搂着小薇,把软软的鸡巴子塞进媳妇的屄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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