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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理日记(上部),2

[db:作者] 2025-07-15 15:52 5hhhhh 8000 ℃

  我觉的自己的鸡巴插进了一个温馨的天地,周身麻酥麻酥的,随着鸡巴在姨妈屄里的出入,似仙非仙,飘飘然然。

  「娃,你姨妈的屄日着美吗?」

  新枝姨对着我的耳朵悄悄的问。

  「姨妈,你娃美,你美吗?」

  我并没有停止日屄,随口答道。

  新枝姨:「你娃只要不给别人说,姨妈每晚都和你钻一个被窝,啥时想日姨妈啦,啥时日,你说好吗?」

  我说:「你娃不给别人说,你真是我的好姨妈,亲妈……姨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尿了……」

  新枝姨紧搂着我的屁股不放,嘴里吩咐:「快日,快日,使劲朝里戳,戳到你姨妈的心尖尖上……你,你姨妈也美的快,快上天啦!尿,尿到你姨妈的骚屄里,尿到你妈的姨骚屄里……」

  随着「咕叽,咕叽」日屄速度的加快,我精门大开,浑身哆嗦,积存了是十几年的童子精,像一串串白色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向新枝姨身子深处射去、

  那晚,那晚以后,新枝姨和我,白天是母子,夜晚是情侣。

  每天夜晚,大门一关,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床上床下,屋里屋外,娘俩光身走动,我日着我姨妈,读过书,写过字,新枝姨屄里插着我的鸡巴,唱过戏,跳过舞。

  俺俩,我不日她夜难眠,她不挨我的毬,睡不着。

  啥时姨瘾上来,她找我,我啥时想日屄,我找妈。

  俺娘俩,娇喘浪哼,随处可闻。

  新枝姨的言传身教,与我根据家里黄书,我不但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性交姿式,三招六式七十二式。

  不但学会了亲嘴,吃奶,舔阴,吹箫。

  日屄时,她不让我叫她姨妈,可我偏叫,鸡巴插进去,晃一下,叫一声姨妈。

  她叫我往深的塞,我偏偏的往外抽。

  整的我姨妈对我,又喜又恨,又爱又嫌。

  一时一刻也离不开我。

  我和我姨妈,一个骚,一个浪,一个愿操屄一个愿挨毬。别看,男人一个肉棒子,女人一个肉缝子,可是男人日女人,女人玩男人,姿式千奇百怪,招数五花八门。男人平躺在那,女的骑在男人身上,鸡巴插进女的屄里吗,男人不动,女人前摇后晃,左转右拧,这叫观音坐莲。女的仰卧在床,男的爬在胯间,鸡巴插进屄里,男晃女摇这叫平坡落雁。女的趴在床上,男的在女人背后,从屁股后面给他插上,抱着腰男挺女座,这招叫隔山掏虎……

  「女人没良心,谁日跟谁亲。」

  日复日,年复年,我和我姨妈,越日越解馋,越操越上瘾。「人使人使不动,鸡巴子用人弯弯顺。」

  我就缠着姨妈,她出钱他学艺,学了开车学修车,学了大车学小车,高中还没毕业,新枝姨就让我,先入团后入党,再在县上给他安置工作,长期享受她儿的大鸡巴。那料,好景不长,十七岁那年,荷花姨探家回来,把新枝姨叫去嘀咕了半天,第二年,阴差阳错,我就到新疆伊犁的塔城当了兵。

  陈明理日记之四

  ——我和张小薇

  由于我和张小薇同在一个屋檐下,水滴石穿,日久生情,渐渐的我一会不见张小薇,总觉的少点啥,她一会不见我,揭天动地的找她哥。

  我姨妈虽然一见就反对,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她越反对,俺俩越热火。

  俺俩好像专门跟我姨她爸作对一样,家里不叫亲热,俺俩到外头,明里不叫亲热,俺俩暗着来。

  张小薇娇生贯养,是个蛮不讲理的小霸王。

  俺俩在一起只准她摸你,不准你摸她。

  她可以摸你脸蛋,拽你头发,揣你耳朵,刮你鼻子,而你连她的手都不让你挨。

  动不动就叫你背她,占了便宜还卖乖,常天说我公鹅背母鹅,猪八戒背媳妇。

  她前胸紧贴你的后背,肉呼呼的大奶子蹭的你浑身痒酥酥的,你要说她她比你还有理,我有奶我不蹭,来来来,过来我背你,你也用奶蹭蹭我吗?你有吗,你没有,所以,吃点亏吧!谁叫你没奶呢!别看她在外面,温柔可爱,文质彬彬,可回到家里,横行八道想咋就咋。

  我知道她的坏毛病,家里外头,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实在逃不了,就由她欺负。

  自从我体检验兵,参军入伍的消息传出,她变了,话不多说,事不少做,在家里,扫地擦桌,洗锅刷碗,样样和我姨争着干,惹的我姨到处说:「小薇乖了,女大自巧,越变越好,将来谁娶了俺闺女,谁积了八辈德!」

  临到我离家的前几天,她竟然不吃不喝,书也不念了,学也不上了,整天神神道道,像得了神经病。

  啥事都是凑的,张伯到省党校学习走了快半月了,姨妈每天下乡检查计划生育,早出晚归,家中就剩下我和小薇俩个人。

  每天三顿,我作饭她吃,成了张小薇的专职保姆。

  那天晚上,我作好了饭,炒好菜,姨妈还没回来,按照惯例,我得叫小薇吃饭。

  可家里那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薇。

  院里院外叫了一阵子,也没人答应。

  我正要扭身进院,心里忽然一亮:她肯定在铁狗埝的大柳树下,那里有几棵一揽粗的垂柳,庞大的树冠,似卧非卧,参差不齐的伸向岸下的水面。

  可能是大柳树根深蒂固的缘故吧!,调皮的汾河水,滚来滚去,但它们岿然不动。

  岸上,是一片绿茵茵的茅草地,足有几分地大。

  毛绒绒,软绵绵,躺上去,真比睡在自家炕头上都舒服。

  但因这离陈郭,县城都不近,足有二三里,所以平常来这的人并不多。

  果果不然,当我气喘嘘嘘的赶到那,明亮的月光下,身穿大红袄天蓝色裤的张小薇,蜷缩在大柳树下,呆呆的望着南逝的河水,痴痴的一动不动。

  「小薇,小薇……」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张小薇扭过脸,俩眼哭的通红。

  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怯生生的说了句:「哥,你能不当兵去吗?」

  我笑了一下:「憨妹子,这当兵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哥咋能说不去就不去了呢!」

  「哥,我舍不得你走……」

  小薇说着一扭身抱住我的两条腿,仰脸向上,泪水汪汪。

  我连忙弯腰拉起小薇,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泪水,又替她坐皱的衣裤,一边用手抚摸着小薇前额下垂的秀发一边说道:「憨妹子,你哥是去当兵,又不是上刑场,你哭啥哩吗?」

  「哥……」小薇哭喊了一声,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拦腰抱住了我,胸前的肉疙瘩紧紧的贴在我的前胸上。

  热呼呼,软绵绵,像抱了一团火。

  「明理哥,他们都说我是你媳妇,你愿意吗?」

  张小薇侧着头,紧挨着我的耳朵说。

  「小薇,不是你哥嫌弃你,咱俩不可能,你想想,你是县太爷千金,我是平头百姓,你是凤凰我是鸡,你是高山,俺平地。你愿意,我愿意,你爸愿意吗?我姨妈愿意吗?」

  小薇松开我,后退了一步,斩钉截铁的说道:「明理哥,只要你愿意我,我愿意你,今晚咱就拜天地,从今开始,我张小薇就是你陈明理的媳妇,看谁能拦住俺俩。」

  一席话说的我钳口结舌。

  张小薇见我不吭声,以为我同意了。

  疾步如飞的从岸边堆起三个沙堆,拽了三根蒲草插上,跑过来拉着我就要拜天地。

  我连忙推辞,张小薇变脸啦!「陈明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愿意咱班的胡雪雁,他爸是地委付书记,比我爸官大,你想攀高枝,你这个陈世美!」

  我连忙解释:「小薇,不是,不是,我是说咱都太小,等咱俩大了再说。」

  张小薇那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哥,你妹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你敢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跳河,死给你看!」

  张小薇说着就要往下跳,我连忙拽住了她。

  「好好好,我依你,我依你……」

  说着话,跟着她,跪到沙堆前的月光下。

  「靑天在上,后土在下,陈明理,张小薇,今结夫妻,天长地久,白头偕老。海枯石烂,永不变心。」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完这几句话。张小薇拉我站了起来。说道:「哥,天地拜啦!咱俩入洞房把!」

  这妮子来真的啦!那会,我心里乱糟糟的,真像一口吃了二十五个小老鼠,百爪挠心,咋感觉这都是一场梦。

  那晚,我像喝醉了酒,身不由己的任凭张小薇摆布,等我看到张小薇脱光子己,一线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马上像睡醒的雄狮,一把把小薇仰面推倒在毛绒绒的草地上,俯身压了下去,先和小薇嘴对嘴的亲了一回,尔后,伸出长长的舌头,顺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顺风的朝下舔去,到了胸间,一手一奶,大肆揉搓,用嘴把她那俩紫玉般的奶头连吸带吮,连啃带抽。

  疾风暴雨,辣手摧花,整的小薇左转右拧,娇喘声声。

  趁着我跪蹲在小薇的胯间,一手拨着她小腹下那漆黑浓密的阴毛,一手平端鸡巴,埋头寻找妹妹桃源仙洞的时候,张小薇扬起了头,就着皎洁的月光,看了我那阳具一眼。

  哇!我哥的家伙真粗,黑黑的,像个小棒槌。

  虽然,她在学校生理卫生课上见过男人的那玩意,但想不到,有这么粗,这么长。

  要是真像她们说的,男人都要把它插入女人的阴门,俺那地方那么小,窟窿那么细,撑不烂才怪哩!

  「明理哥,放我起来吧!我不改给你了……你让我起来吧!我怕,我怕,……明理哥!」

  张小薇苦苦哀求,泪水汪汪。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晚了,男性荷尔蒙冲昏头脑的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把这东西给小薇插上,越快越好。

  慌乱中,我把自己的龟头朝妹妹的阴道口上一对,叫了声:「亲妹子,哥对不起你了……!」

  说着话,我双腿往下一压,「哧」小鸡蛋大的龟头,闯过了张小薇的关隘,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本来张小薇知道,给人家当媳妇都有这么一关,咬着牙,不想叫,可是,太疼了,下身像插进了一根红红的铁棒,不由自主的叫道:「明理哥,疼死我了,疼死你妹妹啦!」

  我愣住了,朝上看,张小薇面色苍白,汗水涔涔,由于刚才难受时身子转动,头发乱了,辫子散了,牙关紧咬。

  嘴唇乌青。

  往下瞧:粗粗的龟头闯入了妹妹的肉缝,原来细长微闭的蓬门,被撑成惰圆形,正顶中间那个隐藏阴沟的肉疙瘩,粉红粉红的,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原先稍凸的阴唇,此时像口塞香蕉憋满小孩的腮帮。

  我刚想试图把我的阳具拔出来,那料,妹妹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有气无力的说:「明理哥,我是你媳妇,你应该这样。

  使劲日吧!你妹子咬着牙,迟早都有这么一下……」

  这回我学精了,坐起身,双手握毬,轻轻的,轻轻的向里推进,忽然,我感到,龟头顶到了一层软软的肉膜,我清楚,那是妹妹的畜女膜,这东西一捅破,我那还没十八的妹妹,不再是女孩,而成女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那料,张小薇咬着牙说了句:「别犹豫,明理哥,那东西迟早是你的……」

  她说着话,伸胳膊把我的屁股朝前一拽,妈呀!「嗤」的一声,硬硬的龟头,闯过了那层本来就不厚的肉膜,一下子顶到了她子宫底的花芯上,此时的张小薇,浑身的感觉,真像一首歌谣唱的「头一下子疼,二一下子麻,第三下好像蜜蜂朝里爬。」

  渐渐的随着我一抽一插的动作。

  小薇的疼痛感消失了,浑身舒服的颤抖着,嘴里「咿呀呀」呻吟起来。

  她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像偷嘴的娃儿找到了香蕉,如饥饿的婴儿噙上了乳房,张小薇除了频频挺身迎合我的进攻,双手搂住我的屁股,朝下压,只嫌我给她插的浅。

  「快,快,哥,狠劲朝里塞,……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快点,快点,你妹子要高潮了,高潮了……」

  小浪屄在我身下,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看着小薇的骚浪劲,我身子一弓一弓,加快了操屄的频率,「哎呀呀,我尿啦!在妹妹滚烫滚烫的阴道里,鸡巴子一股一股的,足足射了好几分钟,抖动的鸡巴才安顿下来……」

  皎洁的月光,水一样的倾斜向辽阔的大地,靑山绿水,起伏连绵。巍峨高峻,朦朦胧胧。岸下,潺潺的汾河水,悄声静气的向南流着,岸上草地,俩年轻人,搭腿缠臂,赤身仰卧,你摸我揣,鸳莺双栖。广寒宫里的嫦娥吴刚,羞于偷窥,悄悄的躲到云里去了。那晚,小薇求我换了几个姿势,干了她好几炮。直到俺俩都精疲力尽,才穿好衣服,你搀我,我扶你的回到家,幸好外出下乡的姨妈还没回来,谁也不知道俺俩的这件事。

  从那以后,每当姨妈偷偷钻进我的被窝,手握鸡巴,插进自己印门的一瞬间,我闭上眼,想她是小薇,我是在和小薇性交,和小薇作爱,我身下日的人是小薇。每和姨妈干一次,都觉的我欠小薇一次情。我也想白脱这种困境,可我没办法。

  临走那几天,我是忙上加忙,送朋友,迎亲戚吧,辞同学,别老师,还得白天日小薇,夜里操我姨。小薇变着法的叫我享受,每次我躺在那,她观音坐莲,坐怀吞棍,一边给我喂奶,一边让我的鸡巴,自由出入他的阴门,一次次的索取,一回回的发泄,真叫我留恋忘返,乐不思蜀。我姨更甚,一到夜晚,总要千方百计的支开众人,让我赔她洗鸳莺浴,一关门,她骚我浪,那一次都日的她香汗淋漓,娇喘声声。每次交媾,我全是高兴而去,满意而归。

  俗话说:「贼不犯,遍数少。」

  终于,我姨妈发现了我和小薇不对劲,避过人问了几次,我支唔了过去。那天我入伍离家,我姨她爸还有我的同学和小薇的姐妹都在,真不知道小薇是那个劲,拉拉你摸摸你,不管有没有人,索性靠在你怀里,真比新媳妇送男人还亲热。那天我姨妈还没上前阻拦,她就公开告诉大家:「我是明理媳妇!」

  这句话,不但给那些向我暗送秋波姑娘们当头一棒,就连我姨妈她爸同样坠入十里雾中。

  陈明理日记之五——刘枫不防中圈套

  「人幸运扁担开花,人倒霉凉水塞牙。」

  这次,我应征到了部队,纯属意外,县里带兵的是俺陈郭村的刘枫,新疆驻伊利部队108团的一个连长,我小姨荷花的丈夫,刘枫不知为什么?他对我当兵特别热心,我也搞不清。因为我是烈士子弟,学校的三好学生。当兵体检政审只是一个过程,所以没费啥事,我就顺利的入了伍。

  当兵到部队第一个舍不下是张小薇,她是我媳妇,虽然才几天,可一回想与她在与一起的分分秒秒,真叫我终生难忘,临别那几天,张小薇真把我当成了婴儿,她像母亲喂儿子乳汁一样,奶头整夜整夜的塞在我的嘴里,下边鸡巴整夜泡在她的屄里,美其名曰:「腌咸菜」。一日屄,她就女上男下,生怕累着我。她自己累的满头大汗,我一动,她笑迷迷的说:「心肝,你别动,我不累,只要你舒坦,你媳妇累死也心甘!」

  当然,我大姨也舍不得我,但她哑巴吃黄莲,有苦没法说。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和我,娘俩谁也没有合眼。

  妈舍不得她儿,儿丢不下他妈,娘俩脱的一线不挂,紧紧的搂在一张大床上,她把儿吻了一遍又一遍,儿把姨亲了一口又一口。

  我泪水汪汪:「姨妈,不是你娃不愿求上进,我实在是丢不下你……」

  我摸着姨妈的大奶说道。

  新枝姨清楚俺俩不是光彩事,苦笑了一下,「明理,妈也舍不得你,你想姨妈的啥,姨妈清楚……憨娃,日屄不能当饭吃,你不去当兵,你想咱农村的娃,不凭这,咋能进了城,放心,啥时想姨妈啦,打个电话,姨妈去部队看你……」

  那晚上,俺娘俩干了三炮,刷新了俺娘俩夜间操屄的新记录。

  新兵集训三个月,聪明伶利的我,以优异的射击成绩和他本来就会开车的优势,没进新兵连,团部就调我到108团二营一连,作了小车司机兼通讯员。

  人嘛!天生的贱皮,拥有的时候,不觉的稀罕,一旦失去了,才晓得失去的是那么珍贵。我原来跟姨妈王新枝在一起的时候,不论白天晚上,只要我一想,姨妈有求必应。不是吃奶,摸臀,就是亲嘴,扣阴。什么隔山掏虎,平坡落雁,什么苏秦背剑,二龙戏珠,娘俩咋高兴咋玩。我的鸡巴子,每天就有多半天塞在姨妈的骚屄里。转眼,我参军离家好几个月了,别说是摸女人,操女人,就是女孩子也没见过几个。我心里急,可嘴里连一句都不敢讲。

  要说刘枫甘心情愿的帮我出人头地,没什么别的企图,那是假的,他开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我参军的第二年夏天,没出三十岁就当了连长的刘枫,因患阑尾炎在乌鲁木齐第二人民医院住院。那天晚上,天气下雨,家里有事,照顾他的妻子荷花姨没来。都快十二点了,刘枫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似睡非睡。高干病房的专职护士孟丽娜手端药盘前来为他输液。

  这妮子:圆脸小嘴大眼睛,乳挺臀翘夺天工。脸庞红润欺冰雪。眉想弯月挂苍空。一头靑丝顺鬂下,杏目灼灼放毫光,亚赛九天瑶池女,宛如嫦娥离天宫。

  一进门,这位平时就对刘枫仰慕已久的小护士,未说先笑,轻启朱唇:「刘哥,今晚,咋你一个人呢?我嫂子没来……」

  刘枫向上欠了欠身子,笑着回答:「今天下雨,我没让你嫂子来,你也知道明理不在,今晚就我一个人……」

  天赐良机。

  孟丽娜马上新花怒放。

  脸上笑成一朵花。

  颇有心计的她,自从刘枫进医院,就打上了刘枫的主意。

  她清楚自己,她虽是原市委书记的独生女,但爸爸已在文化大革命中迫害致死,别人都说老市长要平反,但快半年了,毫没动静。

  俗话说:「人在人情在,人死无挂碍。」

  现在自己孤女寡母,无依无靠,终身何往,令她担忧。

  自从刘枫进院,她觉的自己有了机会,三十岁就是连长,那到了五十还不当将军。

  她知道,刘枫老婆叫荷花,是个农村人,没文化。

  长的平平常常。

  俩人没儿女。

  按照目前广大农村的说法,是个绝户头。

  若自己凭年龄,姿色的优势,新疆医大的毕业生,绝对能把刘枫搞到手。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虽然她也清楚,拆散别人家庭,充当第三者,不是光彩事,但为了自己的归宿,她早把这些起码的仁义道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孟丽娜给刘枫扎好液体,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刘枫的病床边。

  「今天天气下着雨还这么热……」

  孟丽娜站起身,脱掉外面的护士服,随手挂到墙上的衣钩上,解开上衣的两个扣子,边用头上的护士帽搧风边说。

  头上的吊扇「嗡嗡」的转着,凉爽的阵风,时不时的掀开丽娜的长裙,短衫,把她那白白的大腿,细腻粉嫩的胸肌和脖颈时不时的呈现在刘枫的眼前。

  尤其是她胸前的俩乳房轮廓清清亮亮,大奶头亭亭玉立。

  刘枫不是柳下慧,美色当前,他早心猿意马,春心萌动。

  但他还得装镇静,目不斜视,好像一付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看孟丽娜心不在意的变换着自己的姿式,拧身扭首,精心的把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淋漓尽致的呈现在刘枫的面前,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孟丽娜不时斜眼打量病床上的刘枫,看他面部细微的表情变化。

  折腾了好一阵,见没效果,正襟危坐,开口说道:「刘哥,你昨天叫我拿给我妈你写的条幅,我妈看过了,非常高兴,她说你写的很成功,颇有欧阳询铁划银钩之风。」

  一提书法,刘枫立刻来了精神。

  他睁开双眼,由丽娜扶着坐了起来,俩个人面对面的侃侃而谈。

  因为俩人离的太近,孟丽娜那白白的乳沟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刘枫的眼前,她那特有的少女芳香一股股的直往刘枫的鼻子里钻。

  原来,孟丽娜的母亲胡秋萍女士,是一位享誉书坛的大书法家,她的行草,刚柔并济,笔流通畅。

  轻描淡写,字字珠玑。

  那天,胡老到医院看望女儿,得知刘枫喜爱书法,欣喜若狂。

  亲自来到病房,与刘枫促膝交谈了近两个小时。

  胡老从书法入门,到临帖摹写,从广采众家,到悟字省形。

  欧柳赵颜,逐字分析。

  说到兴奋之处,胡老让刘枫坐在病床上,垫上写字板,亲自端墨递笔,看着刘枫用楷行隶草写书法界相传的难写字:「飞凤齐家」逐字分析,笔笔指点。

  刘枫原以为自己练了十几年字,又在省里得过奖,沾沾自喜。

  今经胡秋萍一说,才觉的自己的字离书法要求差十万八千里。

  「小孟,说句心里话,我实在太激动了,那次,你妈妈胡老师百忙之中给我上书法课,使我真正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和缺点,我今后一定努力练字,报答呼老师的教诲之恩。」

  刘枫郑重其事的说。

  孟丽娜看着刘枫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哈哈大笑,随口答道:「刘哥,你别大惊小怪,我妈就是这么个人,我家那一天不是求字的,求教的挤破门,她只要看见你喜爱书法,她能一宿一宿的给你指导,一比一划的手把手教你。」

  孟丽娜自幼守在母亲胡秋萍身边,耳闻目睹,有关书法的知识比一般人多的多。他求知热渴,她搜肠刮肚,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越来越投机,讲的越来越亲热,不知不觉的越挪越近,就差搂到一块了,真有点相见恨晚。

  本来,刘枫进院时无意中看见了孟丽娜的龙飞凤舞的签名,就对这个漂亮的姑娘有好感,现在加了与胡秋萍这层师生关系,两个人的关系越走越近,言谈笑语似乎有了共同的语言。

  刘枫出院后,表面上没啥变化,但工作之余,时不时的登门赐教,胡老师和丽娜每次都是热情接待,刘枫不知不觉的成了孟家的常客。

  功夫不夫有心人,那年,刘枫的毛笔字突飞猛进,日新月异。

  第二年,新疆军区举行中靑年书法大赛,他根据秦篆创作的篆隶,笔力苍健,字字珠玑,凭着一幅岳飞的《满江红》,得到全国书法界前辈的好评。

  刘连长一举夺魁,获得了这次大赛的第一名。

  刘枫得奖的第三天,他在乌鲁木齐的聚贤达酒楼摆了一桌丰盛的的酒席,专门答谢胡秋萍母女,那晚,胡氏母女还给他带来一位尊贵的客人,我和我小姨杨荷花也去了。

  席间,胡秋萍把刘枫介绍给那位贵宾,原来,这位来宾恰巧是108团的陈昌奉团长,是孟丽娜父亲在部队时的警卫员。

  他闻听下属这麽有才,立即欣喜万分,大加称赞。

  口若悬河,谈笑风生,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问到我,刘枫简单介绍了我父亲在珍宝岛英勇牺牲的故事,又向他讲述了我会开车,实弹射击第一名和入了党的事。

  一问一答,滔滔不绝。

  席间,桌转筷响,你谦我让。

  推杯换盏,客喜主乐。

  胡秋萍听到陈团长不停的夸自己的学生,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连连劝陈团长,吃菜喝酒。

  他们几个有说有笑,相互调侃。

  我和荷花姨,拙嘴笨腮,只能静静的听着,一句都插不上嘴。

  中途,荷花姨嚷着头疼,刘连长,让我开车先送我小姨回去,他留下继续陪老师母女和陈团长吃饭喝酒。临末,陈团长也喝的晕晕沉沉,一会儿叫胡秋萍妈,一会儿说老书记是他的大恩人,老书记是伯乐,要不是老书记提拔他,他现在还是一个付营级,他要报答孟夫人,给她养老送终。万般无奈,胡氏母女把陈团长扶上了胡家的汽车,亲自开车送陈团长回哈密108团团部驻地。

  客走人散,偌大的餐厅椅挪桌动,杯盘狼藉,只剩下刘枫和丽娜。

  同样醉眼朦胧的孟丽娜,歪身斜眼,打量着醉爬桌上的刘枫,禁不住欣喜万分,浮想联翩。

  适才席间看着刘枫老婆那老实巴交的样子,脸红羞怯,手脚都不知往那放。

  越想越加得意忘形,心猿意马。

  孟丽娜胡思乱想,她老婆和刘枫根本不配,那简单是爆殄天物,错点鸳鸯。

  我配刘枫,简直是帅哥配丑妇,野鸡配凤凰。

  只有我孟丽娜和刘哥,那才是天作之和,地造一双。

  杨荷花呀杨荷花,论年纪我比你小,论模样比你漂亮。

  论文化小学大专,天壤之别。

  要是我自己豁出青春,我还不信,你能斗过我……咱走着瞧,活了这么大,这世界上还没有我想要要不到的东西。

  她先叫服务员在这里开了间房,七拖八拽的把刘枫弄进去,躺在床上睡好,关闭门窗,一件件脱刘枫的衣服。

  ……瞬间,仰面朝天的刘枫,浑身呈大字形的光不溜溜的呈现在孟丽娜的面前,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伸手抚摸着刘枫结实的胸脯,眼瞅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骚痒难耐。

  淫邪的目光,来回上下扫视着身下的猎物。

  刚脱光衣服,她先扭身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早已预备好的洒有鸡血的白纱巾,塞到刘连长胯下铺平,然后,曲身跨上流枫的身子,似蹲非蹲,似坐非坐,弯腰前仰,用下垂的乳房来来回回的轻扫着刘枫的脸庞。

  弄了一阵,她见刘枫没动静,一手捏一奶,用胸前那硬棒棒的大奶头,轮流戳他上嘴唇。

  朦胧中,摇头不定的刘枫时不时嘟嘟哝哝,谁也听不清他说啥?

  要说丽娜这会可比刘枫难受,她浑身骚痒,白皙皙的身体涨的痛红,那俩奶和下面的桃源仙洞,上边奶涨尖硬,下面淫水常流。

  酣睡中的刘枫像故意和孟丽娜作对一样,你越急,他越不醒。

  孟丽娜急的娇喘吁吁,汗水直流。

  她回过头,撇开腿,一手撑地,一手扶起刘枫那静卧黑毛的大鸡巴,在自己粘呼呼的阴沟里来回蹭。

  妈呀!不知咋的,刘枫的鸡巴碰到了她那骚屄正中滑溜溜,亮晶晶,硬的头出阴沟肉疙瘩。

  她浑身一哆嗦,一股子淫水喷薄而出,窜了刘枫一肚皮,顺着刘枫微斜的小肚子流向肚脐。

  这回行了,刘枫的鸡巴慢慢的变粗变大了,硬棒棒,热乎乎,足有六七寸,粗的孟丽娜的小手握都握不住。

  可等到时候了,孟丽娜身子坐正,低下头,俩手捧着,对准自己的阴门,身子缓缓下落,哎呀呀!可是进来啦!顿时,骚痒,麻酥,充实,舒服,一古脑的涌来,真叫她像上了花椒树,飘飘然然,欲仙欲死。

  这回孟丽娜可称心如意了,她仰起头,俩手一奶,揉搓着,抚摸着,旋转着,撕拽着,丰胰的身子,前搓后闪,上下起落,刘枫的大鸡巴,在孟丽娜那茂密的阴毛中,前仰后闪,左右摇曳。

  橘红色的壁灯光辉里,仰躺床榻的刘枫与矗立耸动的孟丽娜,好比金黄色的土地上冒出一尊硕长的奇峰,晃晃荡荡,摇摇欲坠。

  在孟丽娜精心挑逗,肆意摆弄下,刘枫渐渐的苏醒了,他朦胧中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天地,说不出的酥软,说不清的舒坦,尤其是自己胯间的小弟弟,像泡在温泉中,热乎乎,滑溜溜,一圈圈紧紧的肉箍,夹的它只想断不泄气,他想睁开双眼,可怎么也睁不开。

  嘴里一个劲念叨:「荷花,你真好!你可叫你哥过瘾啦!荷花,你,你真好……!」

  「死刘枫,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孟丽娜一个大学生,书记千金,那一点不如你那丑村姑,你日着我,还忘不了你那个黄脸婆!」

  她越想越气,伸手就在刘枫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搧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刘枫彻底打醒了,他睁眼一看,骑在自己胯间的不是自己的妻子,而是……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嚯」的坐起来,双手把孟丽娜朝后一推,缩腿坐到床上,孟丽娜正在享受着挨心上人毬的乐趣,想不到刘枫来了这麽一招,恼羞成怒,翻身爬起来,披头散发的与刘枫撕打,边闹边骂边哭:「好哥哩!你刚才醉的不省人事,是你妹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弄到这,哥呀!我太爱你了,我忍不住了,我都不怕,你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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