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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越南男人的一段情】 1-3 (根据网友母亲的实事改编)

[db:作者] 2025-06-19 08:36 5hhhhh 4880 ℃

           【妈妈和越南男人的一段情】

 

 作者:datang1

 2009/01/1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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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肥水外流群里网友真实的事,他不堪忍受压在心中太久,托我转为文学化,适当文学的加工。***********************************

                (一)

  我叫刘小明,我妈妈叫韩雪,爸爸叫刘大刚,在我10岁那年,妈妈和爸爸开始闹离婚,闹了一年多终于离了,后来我稍微长大点,才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很多当时妈妈的手机短信,邮件,都被我复制保存着一份,时时拿出来看看,妈妈的温柔和淫荡,成为我童年难忘的回忆。

  韩雪和刘大刚都是首都军区大院里长大的,父母是老战友的关系,婚事就是双方父母安排的。妈妈和爸爸都是听话的子女,一路以来走长辈铺好的路习惯了,这门婚事也是一样自然而然,没想过婚姻生活有多少激情和爱可以期待。妈妈是军区的大美人,属于端庄大方的那一类,因为从小营养好,妈妈身材丰满,皮肤白嫩,操一口爽朗热情的京片子,温柔时多情似水,就连生气时粉面带霞,也格外美丽。和妈妈相比,爸爸除了个子高大以外,就没有特别突出的了,爸爸是个闷人,不怎么懂得体贴和关心女人。

  虽然都是军区大院的,但爸爸妈妈都没从军,爸爸高中毕业上了技校,就在军区旁边的国家汽车修理厂上班,工作虽然不是白领,但收入稳定有保障,妈妈新闻系毕业以后,在北京某大报社当采编,经常有出差的机会,祖国天南海北的逛,这样本来两个人性格文化程度就有差距,随着婚姻生活的趋于枯燥,两人关系就更平淡了。不过妈妈有我,她聪明伶俐的乖儿子,一直以来,我是她的寄托。

  本来我以为我一直会做妈妈的精神寄托做下去,就像中国军区大院里大多数夫妻一样,但直到有一天妈妈从广西出差回来,我知道一切都变了。

  妈妈的报社不是一般的兴趣休闲类,而是党政机关报,关心国家大事比较多。最近几年中国改革开放经济发展了,周围的社会主义国家越南也想向中国学,搞特区。在广西北海有一个中越合办的党校,那里经常有越南的干部来学习借鉴经验,搞一期学习班什么的。妈妈的报社想就这个题材认真写几期专栏,展现社会主义伟大成就,领导大手一挥,就把妈妈派到了广西,以参加一期学习班的方式体验生活,收集报导素材。

  学习班是三个月,那段时间我在北京焦急的等妈妈回来,当然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后来我看她的日记,才了解,她就是在学习班里认识了越南人塔龙。

  塔龙是越南名字的音译,其实还有对应的汉字,可以翻译成汉语的,但是妈妈和学员们都喜欢直接叫他“塔龙”,算是外号吧,有点附和他的样貌,皮肤黝黑,身材骨架方方正正的,脸形不像中国人比较平整,眉脊突出的很厉害,好像什么异兽的脸。和其他越南学员相比,塔龙的职位不高,只是是越南一个国营公司的业务经理,但是他比较热情为人平易,在学员里很快就混得熟了。不用说学员里女的不多,妈妈又是鹤立鸡群的大美人,自然吸引着大部分男士的目光,不光塔龙,这里差不多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妈妈拉近乎,聊天,可是碍于语言的障碍,中国学员和越南学员之间的交流其实并不多。

  共产党的习惯,党校里就算都是成年人,也要集体步操,长跑。不知道是缘分还是蓄意,塔龙总是不经意辏到妈妈身边,两个人开始不说话,妈妈看见他还有点脸红呢。一次两次的,间距就拉近了,根据妈妈的日记,是塔龙先拉了妈妈的手指。那是一个很热的天,即使上午8点也是阳光暴晒,学员们在做早操,塔龙向往常一样辏到妈妈身边,用手指牵妈妈的手,妈妈轻轻躲开了,不好意思的看看他,黝黑的越南人调皮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要怕,我是给你这个,这样的阳光,在我们越南很常见,你们中国北方的女人就受不了。”他和善的微笑和结结巴巴的汉语让妈妈扑哧笑出来,完全放掉了面具和警惕,妈妈笑得很开心很美。

  接过来,原来是一瓶越南产的清凉油。“这个不仅是清凉油,还是能防晒,不会让你白嫩的皮肤受伤害。”

  “小塔同志,我们都是党员啊,没学好汉语,就先学会赞美中国女人了。”

  “不是赞美,是真诚的,啊,汉语也就是叫赞美嘛,真诚的赞美。”他结结巴巴的说着,很有喜感,妈妈觉得步操也不是那么单调了,从那天起塔龙就总是站在妈妈的身边,那个位置好像是妈妈下意识留给他的一样。

  婚外情不总是干柴烈火,妈妈和塔龙很长时间里都是淡淡的友谊,至少在妈妈眼里是这么理解这最初的两个月的,其实在越南男人的眼睛里和想象里,妈妈的确良衬衫裹不住的丰满肉体已经被他剥光了很多次了。妈妈是那种走路时不由自主就扭屁股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屁股太丰满,也可能是腰肢太柔软,总是她未必的故意,但看在男人眼里就很恼人。

  党校虽然在北海市,广西的第一港口,但位于市郊,还是挺偏僻的,周围有不少清秀的山林流水,党校经常在周围组织长跑。有一次妈妈跑不动了,大屁股一下坐在草里,塔龙本来在她身边,现在就不跑了,伸出手扶妈妈,说,“韩同志,让我背你吧。”妈妈上身只穿着白衬衣,里面就是肉色薄胸罩,因为出汗,奶头都有些痕迹可以看出来了,她就不好意思红着脸拒绝。塔龙根本不管妈妈说什么,一只手拉着妈妈上身,一只手趁机从地上托起肥屁股,妈妈就半强迫的爬在了越南男人宽宽的背上。山路很远,等到背回去塔龙也累得不行了。这个事情的每一细节妈妈后来都记录在日记里,也许就是塔龙那种当仁不让的男子汉气概,让妈妈动了情,妈妈甚至这样写,“爬在他宽阔又粗糙的脊背上,下面就不由自主的湿润了,乳头被他的背摩擦着,有想给他哺乳的冲动。”

  妈妈那时33岁,塔龙比她小两岁,31,还没有结婚,但妈妈是已婚人妻,从小就接受着共产主义道德教育,从没想到真要背叛家庭和丈夫。两个人的关系虽然越来越亲密,但妈妈也越来越有意识的保持距离。三个月马上要结束了,直到毕业晚会之前,妈妈都刻意回避塔龙。塔龙找了妈妈几次,在党校的氛围里,也不好多说什么话。剩下最后一个礼拜,课基本都停止了,大家再准备回程和购物,有些人在组织中越联欢晚会。妈妈忽然觉得塔龙好几天没来了,她貌似平淡的问周围人。“哦,他们那一组越南学员,因为据说越南国内有个紧急的项目评估,提前一周回去了。”

  妈妈这才意识到,塔龙要提前走,频频找自己是要告个别,可是自己竟然出于已婚少妇的羞赧总是不给他机会。晚上妈妈一躲在背窝里,就不庭得想塔龙,哭湿了一只枕头。

 

                (二)

  韩雪,也就是我的妈妈,本来是个爱文艺爱舞蹈的人,爸爸是闷人,也不可能和妈妈出去跳舞。这回在广西北海,中越联欢晚会后就有一个交谊舞会。很多男士都邀请妈妈跳舞,可是都被拒绝了,妈妈却始终提不起兴趣,她心理牵挂着那个黝黑黝黑的越南男人塔龙,妈妈就坐在一边默默的喝啤酒,尽管她根本喝不了多少,喝着喝着,就陷入迷思。这些她都在日记里记录了,我才可以看到,看到妈妈多情和柔弱的一面。

  妈妈想起了三个月党校生活的点滴,准确讲是和塔龙相处的一幕幕。塔龙是个细心的男人,上讨论课时,塔龙总是在入座前先给妈妈把椅子拉出来摆好,这个虽然只是个细节,但大多数中国男人都不会做,他身上既有越南海风的剽捍的咸味,也有绅士的体贴,在妈妈眼里,这是一个多么和爸爸不同的男人。妈妈又想起两个人曾经一下课就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聊天,聊工作和生活,谈得很开心,塔龙的汉语一开始本来不流利,后来就越来越好了,甚至还很快学会了一点妈妈的北京味。那时有人看到他们,偶而会打趣说,“要是学习班再长一点,我们班会不会培养出一对啊”,就有人接口道,“那感情好,中越联姻促进两党两国友谊啊”,旁边一位大姐看不下去了,“人家韩雪的儿子都上三年级了,你们呀,给塔龙介绍其他的姑娘也行啊。”妈妈的脸就会羞得像红苹果,像鹿一样跑开。她皮肤很白,是一害羞就上脸的女人。妈妈还想起,塔龙给她看越南的照片,讲另一个国家的风俗和故事,妈妈很爱听,总是听得入了迷,塔龙就会趁妈妈不注意轻柔的刮她的鼻子,一边说,“有机会,带上你的儿子,我作免费导游。”

  妈妈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好像和舞池隔开了世界,灯红酒绿的让她越来越心烦,索性跑出舞池,一个人呼吸湿冷的空气。不一会,熟悉的几个朋友都出来了,一个越南学员说北海城里有越南商人经营的酒吧,不去大家去那里继续喝酒。妈妈六神无主的跟着去了,在酒吧里,远远的看过去,妈妈的目光就呆住了,塔龙原来没有走,就在那个酒吧里,塔龙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国女人,两个人在亲昵的喝酒聊天。本来见到塔龙应该很高兴,可是马上另一种失落的情绪又袭满妈妈的大脑,眼泪突然想冲出眼眶,妈妈只能强忍住装做镇静。这是塔龙已经发现了妈妈。

  妈妈只稍微喝了一点酒,就说头疼想出去吹风离开了,走在霓虹灯里,周围没有一个人,妈妈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很大气开朗的妈妈,忽然发现原来自己也有软弱而多情的一面。虽然是南方的夏天,夜里风还是很凉,妈妈走着走着,塔龙跟出来了,他什么话也没说,把外套脱下来就包在妈妈肩膀上,然后从后面用力得抱了抱妈妈。妈妈立刻擦眼泪不想让塔龙看见自己哭,塔龙想说什么,妈妈立刻抢着说,“什么也别解释,我又不是你什么人,那个女人挺漂亮的,好好珍惜人家。”

  “不是,我是想解释,本来我们这一组学员要先回越南的,但上级领导突然又给了采购任务,所以在北海市里面一个宾馆住下了。”

  “……”妈妈不说话,只是看着对方胸线以下的地方,嘴角稍微有些努起来,两只手在一起搓来搓去。

  “那个女人,其实是张同志,是广西建材公司的业务经理。我们今晚谈谈生意的事。”塔龙轻轻揽起妈妈的肩膀,继续说,

  “韩同志,我,我能叫你雪姐嘛,你知道,在我们越南,从来没见过下雪,我从小就想知道雪花是什么样子,但是现在我见到了,北国的雪花一定就像你一样美丽。”

  妈妈又一次瓦解了矜持,被他逗笑了,不但没有推开越南男人,还伸手轻轻揽在塔龙的腰侧,两个人在夜色里散步,聊天,话别。

  “塔龙,你相信缘分么,虽然我已经结婚了,但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雪姐,你回了北京,我给你打电话。”

  “嗯。我一直等你的。”

  “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多给自己一些时间和呵护。还有,总听你说想念儿子,他长得很机灵,回去了带我向他问好。”

  妈妈终于和塔龙告别了,夜色里除了亲切的聊天祝福,两个人什么也没发生,学习班结束了,妈妈和塔龙却才刚刚开始。

 

                (三)

  这是第一回妈妈离开我三个月,最初的时候她几乎天天给家里打电话,爸爸没说几句就被要求让我来接,对于没有爱情的婚姻,我是妈妈唯一的寄托,她几乎所有的爱都倾注到身上。然而最初的一个月以过去,渐渐妈妈的电话就少了,从一天一个到三天一个,最后甚至一个礼拜一个。才10岁的我仍然是非常依赖母亲的年纪,天天都想妈妈回来,她终于回来了,对我还是向以前一样又亲又抱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不一样了,她不再问这问那,不再用那么多时间关心我学校的趣事,不再每天拿起唐诗和我讲两三个小时,她不再那么兴致勃勃了,总是若有所思,有点魂不守舍。

  “妈妈,妈妈。”我叫她,她却合着一本书在膝盖上发愣,那书的名字叫《越南语入门》。

  “啊,明明,你怎么了。”

  “妈妈,你电话曾经和我说过学习班有好多外国人,她们长什么样子啊。”

  这个话题终于提起了她的兴趣,“嗯,其实他们是越南人,越南,知道吗,就在我们中国的南方,是邻居。”

  “那不是很久以前和我们打过仗吗?”

  “哦,傻孩子,他们的人都很好,每个国家每个民族的人都有他的优点,如果你喜欢他们,就不应该考虑国籍和国界。”

  “好深奥啊,我去玩啦。”从那天起,我就越发注意到妈妈总沉迷于越南的事情,还买了很多画报和书。后来我读过她的日记才知道,正是这些阅读添补了最初妈妈没有塔龙一丝音信的日子。

  塔龙有妈妈的手机号码,说好了一定会打电话来,却一直没有音信。妈妈就总是联想到那个和他一起喝酒的女人,心里泛着醋意,有时候妈妈在日记解劝自己,“我有丈夫和孩子,他也一定会娶妻生子,就让缘分定格在回忆里,过去吧。可即使这样,也还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和关于他的一切。”

  是的,妈妈有丈夫和孩子,如果说妈妈对儿子不像以前那么疼爱了,那么对本来就性格不和的丈夫,就更加冷淡了。爸爸平时脾气粗暴,文化水平不高,但还是很爱着妈妈的,三个月本该小别胜新欢,爸爸回家常想抱着妈妈亲吻。就被妈妈推开,“刘大刚,什么时候学外国人一样了,我不亲嘴的,受不了那个感觉,你应该知道。”

  “你难道从小就没和人亲过?”

  “从没有。以后也不会。”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是你老公。”爸爸对着妈妈吼起来,可是妈妈碰硬更硬,倔强的看着爸爸,“你何曾体会过我的世界,分享我的心情?大吼大叫,这就是你作为男人唯一的本事。”

  爸爸气得甩门而走。他俩的关系就是这样,经常性的冷战,间隔着激烈的热战交火,当然,这只是在自己家里面对面,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面前,他们又特别能装出相敬如宾的样子。

  晚上爷爷奶奶来了,妈妈是个特别孝顺的媳妇,对公婆还是像以前一样关怀备至,就像对自己的父母一样周到,爸爸看着妈妈的样子,为上午的吵架歉疚起来,不好意思的主动和妈妈说话。爷爷奶奶走了,爸爸主动承担起洗碗等等家务活。然后早早就把妈妈拉到卧房了,我10岁了,已经开始对夫妻生活朦胧的好奇,就凑到卧室旁边,偷听里面的情况。

  “韩雪,韩雪,这么早就睡了?”爸爸好像在推妈妈的背。

  “嗯,我很困。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说你一天到晚就学那越南语能不困么,怎么你们领导要求的吗?”

  “请你不要用这个盘问的口气和我说话。”

  “好,好。”爸爸意识到必须改变自己的习惯是多么难,“老婆,你看我也洗过澡了,我们很久没那个了。从你回来以后就一直没有。”

  沉默了好久,好像两边在较劲,终于妈妈说,“既然我是你妻子,就有这个义务,来吧。”

  “还用这个姿势?”

  “不来就算了。”

  爸爸哼哧哼嗤搞了好久,听起来很累的样子,“老婆,你还不到么?”

  “我要射了,啊。”

  事后妈妈的日记里,记载了这一次久违的夫妻做爱,爸爸脱下裤子露出苍白的鸡鸡,妈妈就那样躺着看着,情绪一点也没有,就用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只盼着爸爸早点结束。爸爸射了,妈妈的身体却连润滑还没有完成。她叹了一口气,望着天花板。爸爸有点羞愧,上一次妈妈高潮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搓弄自己的鸡鸡,稍微又硬起来了一点,还总没法达到绝对的坚硬,爸爸看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就想再来一次。妈妈看着爸爸的下体,拒绝了,把被子盖在身上转过身开始睡觉。明明是夫妻房事,可是气氛竟然这么冷淡和乏味,妈妈还拒绝他,爸爸终于忍不住了,喊,“从广西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三个月了没有做,你难道就都不想,你是变成尼姑了,还是在外面早都让人操了?”

  “刘大刚,你说什么,你可以对我不好,可以天天发脾气,但你不能侮辱我,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你也会说妻子,夫妻要做爱,才算是夫妻。”

  “做爱,哈哈,做爱要有爱,要有能打动女人的共鸣,你懂吗?”

  “我没有共鸣,我们没有爱,你终于说出来,说出心理话了,你早就和我过够啦。”爸爸的声音气的发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煽在妈妈的脸上。

  妈妈连睡衣扣子都没有系好,就哭着从卧室里跑出来,雪白的大腿在我面前一晃,就跑进她的书房里,把门咣的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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