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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前事 - 6,1

[db:作者] 2025-06-19 08:36 5hhhhh 4410 ℃

              第十一章费心机

  便在郭襄被逼问倚天剑下落之时,西面另一间石室里。

  淡淡烛火下,黄蓉母女听地道里又隐隐传来脚步声,面上同时一红,低下头来。郭芙凄苦道:「娘,那……那贼子又来了……」

  黄蓉叹了一气,「他这般不知死活,日夜不休,我们如今……又还算得了什么……」想起白日在完颜萍房中那一场癫狂,心头跳得越发快了。原以为武敦儒这淫贼,今日必是要逼完颜萍就范,谁知终究要来侮辱她们母女,竟连一日也不肯放过!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那人却未进来,等了一阵,方有人推开木门,探进头来。

  郭芙一眼看见,啊一声低呼出来,「是你!」这人一张黑炭脸上,满是乱糟糟的胡渣子,竟是纪虎这淫贼!

  纪虎眼睛在房中转转,见黄蓉果然在这屋里,心里好生欢喜。瞧这美人儿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脸上也有些惊讶神情。她身后郭芙并腿坐在床上,伸手紧紧拉着衣裙下摆,勉强遮住露在外面的雪白玉腿。纪虎呵呵笑道:「黄帮主,今日小的来伺候你!」

  他心头念着黄蓉这美人已不是一两日时间,奈何武敦儒一直看得好紧,竟不让他碰碰这美妇人。今日舍了包化功散,故意让武敦儒去戏弄那叫朱玉的妞儿,就是为了来这石室尝尝蓉美人的味道。此时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在眼前,想到等会这对母女赤裸裸在他身下婉转反侧的模样,纪虎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干笑两声,走近妇人身边,张开手便向黄蓉抱去。

  黄蓉向后一躲,奈何身手早已不如从前。被这淫贼抓住了衣角往后一带,便就倒在他怀里。郭芙顾不得羞涩,鼓起勇气,用力推开纪虎肩膀,大声道:「别碰我娘!」

  纪虎横臂一推,将这郭大小姐扫倒在床角,笑骂道:「骚货,不知留着点力气等会让爷爷干你。」说着把黄蓉在怀里紧一紧,见她已将头别在一边,便低头闻她脖颈间的香气,果然如麝如兰,好不诱人。

  黄蓉被他用力抱住,半点挣脱不得,知道若不反抗,这淫贼马上就要占有她身子。尽力平复下心中焦急,哑声道:「姓纪的,你跑到这里来,不怕武敦儒知道了对付你?」

  纪虎一边亲她脖子面颊,一边含糊道:「是他让我来的……武敦儒连自己老婆都肯送给我玩,还会在乎你么?」这也不是假话,那日耶律燕和纪虎的情形,黄蓉也是亲眼见到的。

  黄蓉依旧冷冰冰道,「你倒会说谎……欺我不知么?有男人敢走近这石室,姓武的定不会轻饶了他!」其实这事她也不太肯定,不过是第一天进来时,武敦儒叫这些人对她放尊重些。

  纪虎只道:「那又如何?现在姓武的在外面快活,难道还能来救你?」依纪虎的谋划,武敦儒此时只怕已将朱玉压在身下,扒得跟白羊儿似的。说着话,手已伸进黄蓉衣裙,想不到这女人里面竟然一丝不挂,纪虎心中大喜,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就摸了上去。其实在这屋里,黄蓉便是想穿,又哪有内衣留给她,武敦儒关她们在房里,为的不也是这事?

  谁知黄蓉嘴里虽已开始微微喘息,但还是不为所动,只道:「你动……动他女人,以他性子,知道了定然……杀你!」

  纪虎将胯下那物顶在黄蓉腰间,嘻嘻笑道:「美人儿,等你试试爷爷的味道,只怕就忘不了这滋味儿。不信?问问你女儿?」说着瞥一眼郭芙,见她已乖乖缩进床角,不敢动弹。

  黄蓉低声道:「你……你要用强也由得你,以后我告诉了姓武的……你猜他是留你……还是留我?」

  这一句话,正击中纪虎痛处,比起这女人,武敦儒自是不把他纪虎放在眼里。

  纪虎心中恼怒,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恶狠狠道:「老子干玩就宰了你,姓武的又能怎样?」

  两人对视一阵,黄蓉忽然妩媚一笑,轻声问他道:「你也舍得?」

  纪虎见她变脸如此之快,一愣说道:「臭婊子,你要如何?」

  黄蓉脸上一红,轻声道:「你这种人我还不知?我如今虽已不是什么贞洁妇人,但你要想我不说出这事,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纪虎听了这话,自然有些心动,问道:「什么事?若是叫我去和姓武的打架,那就不必了!老子确实打他不过,也就这事比他强些。」

  黄蓉奋力将手支在胸前,隔开这讨厌的男人,低声道:「你先带我去见郭襄,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纪虎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这事,倒也容易,不过咱家要先收点好处才行!」

  说着话,伸手就拉黄蓉外衣。

  黄蓉神色一凛,板着脸道:「我说过的话,难道还有不算?你现在用强,大家不过一死而已!」她是丐帮帮主、襄阳军师,统领群雄尚且不在话下,说出这话,纪虎被她气势所赫,心头一颤,手上松了些。

  黄蓉推开他道:「带我去见我女儿,你不骗我,我自然也不骗你。」其实现在这般情形,纪虎真要用强,她又哪低档得住,既然为了襄儿肯屈服于武敦儒,和这纪虎又能有多少差别。只要纪虎真能让她见到郭襄,想要一偿心愿,倒也容易。

  纪虎盯着黄蓉娇艳如花的面容,心中好生委决不下,等了好半响,方才下定决心,把黄蓉从床上横抱起来,说道:「黄帮主,咱家虽然不比你聪明,你也莫当我是傻子。今日让你见了女儿,你要还不肯听话,别怪咱家不客气。」说着话,抱着黄蓉就要出门。

  黄蓉低声道:「放我下来……」不然,难道被这男人抱着去见女儿?

  纪虎眼睛在黄蓉白嫩莲足上一扫,坏笑道:「外面路上磕磕绊绊,可不比这屋里铺着石板,划破了这小脚,咱家可有些心痛。」

  黄蓉无奈,只能任由他抱着。男人直翘翘的肉棒就顶在她屁股上,知这纪虎是想占些便宜,这时有事求他,便就由他去吧。这男人如此贪花好色,以后也不难对付。

  纪虎抱着黄蓉,这妇人身子虽是丰腴,但也并不沉重,纪虎念着和她欢好,脚步甚快,不一时便走到关着郭襄那石室外面。纪虎看石室外两只火把少了一只,心里有些奇怪,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低声在黄蓉耳边道:「别出声,不然老子杀了你。」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那铁门外面,纪虎将黄蓉抱高,凑到气窗前,在她耳边道:「看看就好,你要进去,先依了老子再说。」

  黄蓉此时心中百般滋味,泪水已在眼中打转。她千辛万苦,舍去清白之身,便是想要再见女儿一面。看这铁门如此厚重,襄儿不知在里面受了多少苦楚,心中酸楚,强忍住泪水向那石室中一看,却是微微一惊。

  只见襄儿左脚上套着条粗长铁链,直连在灰白石壁上,面色虽然凄楚,但神情间那股倔强性子,倒是一点没变。看她身上衣服尚还是出城时穿的黄衫,黄蓉再也忍耐不住,泪珠儿缓缓流下。想要唤一声女儿,但石室中偏偏还有一人,背对着大门,挡住了郭襄半边身子。不用说,自然是武敦儒尚还在石室里。

  纪虎等了一阵,感觉有水滴落在手臂上,看黄蓉正在默默流泪,他对女人哪有什么怜惜之意,低声在黄蓉耳边道:「看清楚了吧,先做事,服侍爷爷高兴了,说不定放你进去见你女儿!」瞧黄蓉不声不响,似乎正想着心事。

  纪虎抱着着她离开铁门几步,急不可耐将女人顶在石壁上,抄手扒开黄蓉钗裙,将她双腿一分,自己掏出肉棒,便要抵将进去。他已忍了好久,心头早已欲火难耐。

  黄蓉后背顶在坑坑洼洼的石壁上,轻轻哼了一声,「急……急什么,这里把人背磨破了!」

  纪虎一愣,刚才没想到这外面的石壁不甚平整,便抱着黄蓉退开一步,轻笑道:「你自己上来。」

  黄蓉知她意思,双臂揽住男人头颈,两腿夹在他腰间,轻轻往那肉棒上坐下去。

  纪虎龟头被她软软的嫩肉一触,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便在此时,突有个男人的声音道,「……那倚天剑,你娘交给你的时候,难道当我没看见么……」竟是武敦儒!

  纪虎刚才没发现武敦儒在石牢里,这时突然听见他说话,背上一阵冷汗,差点把棒棒儿缩了回去。

  黄蓉搂着他轻声道:「怕了?要不我们回去……」

  纪虎低哼一声:「放屁,老子怕什么!」屁股一抬,尚还完全进入的肉棒,整根插进了黄蓉阴户。谁想这妇人下面尚还干涩,被他猛然一插,黄蓉也不知是真是假,疼得「啊」一声。

  纪虎再也不敢怠慢,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托住黄蓉美臀,赶紧离开这甬道。

  这时妇人盘在他身上,倒比来时好走了几分。

  待他提心吊胆回到原来的石室,略微放下些心。把美妇人往床边上一放,拔出一直插在黄蓉小穴里的肉棒,看上面已是晶莹一片,连着丝丝淫水,心中好不得意,笑道:「黄帮主,看你在车上那几日,也不是如此淫荡啊……放心,我可不比那姓武的呆货,还要靠药才能直起来。」

  黄蓉一愣,刚才一路回来,纪虎插在她下身的肉棒,随着那步子起伏,一直磨她花心。黄蓉是染了痴情膏毒性的身子,自然反映大了些。正在愣神,听见纪虎说话,想想才明白他说的是武敦儒的痴情膏,原来这几个人也是相互提防。纪虎不让武敦儒碰化功散,武敦儒自然也不会告诉纪虎痴情膏是什么东西。

  纪虎见她不答,看一眼尚还在床上的郭芙,骂道:「臭妞儿,过来给爷爷舔舔。等会也让你快活快活。好几日不见了,不想爷爷了?」郭芙躲在床角,一动都不敢动。

  黄蓉勉强直起身子,双腿搭在床沿上微微分开,低声道:「你欺负她做什么,是我答应了你,又不是芙儿答应了你。」她也知这事躲无可躲,只求这人能快些完事。

  纪虎看她一眼,笑道:「黄帮主,你湿成这样,要是想要就自己来吧。」将裤子退下,一脚踢开,站到床边等黄蓉过来。

  黄蓉好生难堪,跪着慢慢挪到男人面前,低头将纪虎的肉棒吞在嘴里套弄几下,知他其实也挺着难受,一边舔着肉棒,一边伸手去解纪虎衣衫。

  纪虎心中大喜,任由黄蓉的春葱柔指将他衣襟纽子一粒粒解去。等将外褂打开,黄蓉伸臂揽住了纪虎腰间,不再舔那肉棒,顺着男人小腹,一路吻了上来。

  纪虎想不到堂堂黄帮主竟能做出如此淫荡之事,下腹胸膛被她软软的嘴唇一触,舒服得便要飞上天去。黄蓉双手不停在男人身上轻柔抚摸,激发他情欲,小嘴在纪虎乳上轻舔一阵,又移到他脖颈上吻起来。

  黄蓉一路贴上身来,纪虎本就挺着的肉棒,在美人儿温软丰腴的身子上一路滑过,那龟头触着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滑腻细嫩。他在襄阳城边的茅屋和大车上一路看武敦儒和黄蓉亲热,这时真个上手,才知道这女人竟有这般销魂。双手托起黄蓉美腿,将她举起来,肉棒就抵住她花瓣裂缝上。

  黄蓉只望他能早些完事,并不如何拒却,手指分开阴户,自己坐了上去。纪虎在床边抱着黄蓉开始一挺一送地操干,黄蓉乖乖伏在他怀里,柔顺得如小猫儿一般。

  这两人抵死缠绵,黄蓉在他耳边时而轻轻喘息,时而淫呼不止,声音真比最淫荡的娇娃还要撩人。要知这美妇人绝世聪明,真要耍些手段勾引男人,哪是纪虎低档得了。抽送不过三、四十下,精水便如炮弹一般,全数射进了黄蓉下身。

  这么快就射了出来,纪虎不免有些难堪,搂着黄蓉道:「美人儿,你真是让人受不住,待我歇一歇,和你再战一场。」

  黄蓉抱着他头颈,在他颈边轻轻喘息,腻声道:「还说挺厉害的,不是刚才被吓着了吧……这么早完事,是要走了么?」

  纪虎呸一声道:「我怕他什么?你要爱我,我以后天天都来……」把黄蓉放在床上,香她面颊。

  黄蓉由他在嘴上啄了几口,轻轻一推纪虎道:「你还是快些走吧,等会那人来了,须不好看……」

  纪虎气道:「那小子当自己是大爷,总有一天咱家要收拾了他。」

  黄蓉瞥他一眼,露出怀疑的神色,「怎么,你武功不如他,难道也要像对付我这样给他下药……」正说着,突听石室外传来一声轻响,便就不再言语。

  纪虎倒没发觉,一双手只顾贪婪抚摸黄蓉玲珑如水的身子,恨不得摸遍这美人儿的每一寸肌肤。嘴里敷衍道:「姓武的小心得很,从不和我一起吃饭喝水,要图他也不容易……你这聪明,不如帮我想个法子,以后我们双宿双飞,不比跟着武敦儒这厮快活?」

  黄蓉突然脸色一边,别过身子道:「谁跟着你去害人。」

  纪虎气道:「你怕不是念着那姓武的……」话没说完,后背微微一疼,低头却见一个明晃晃的剑尖从胸口钻出来!他这时惊赫莫名,想要转过头去,脑袋刚歪了歪,就已没了气息。

  黄蓉伏在床上大哭起来:「你现在倒肯来了!跟着你,被你欺负就算了……连你手下的狗也来欺负我!」听她口气,倒像是对着小丈夫撒气一般。其实这话倒也不错,方才黄蓉在郭襄牢外哼了两声,便是要引武敦儒回来,谁知他竟是此刻才来。

  武敦儒一脚将纪虎尸身踢进墙角,本想大骂这淫妇几句,话没出口,便被她抢了先,只得忍气道:「师娘,是我不对,以后派人天天守在这门口,护着你和师妹。」这废话现在说来有什么用?看黄蓉下体一片水迹,身上香汗未干,便知已被这贼子污了身子。

  黄蓉不理他,只是伏在床上啼哭,武敦儒一时没了主意,狠狠瞪了郭芙一眼,意思是你怎么不替你娘去伺候男人?郭芙不敢抬头,拿过一条丝巾,轻轻替娘亲擦拭身子。

  武敦儒也不愿留在这里,黄蓉做也做了,他既已杀了纪虎,便就不太在意。

  右手提着血剑,左手抓起纪虎尸身,自出石室去了。

  黄蓉听他走远,忽然停下哭泣,一翻身就从床上坐起来。

  郭芙不知娘亲怎么了,急忙拿衣服披在她身上。本想和娘亲说句话,却见娘亲手心里握着一个两寸大小的瓷瓶,不知是什么东西。

  黄蓉将那瓶塞打开闻了闻,低头想着什么。郭芙低声问道:「娘,这是什么?」

  黄蓉叹口气道:「这是姓纪的身上的瓶子,就不知是那化功散还是那化功散的解药……」

  郭芙听了差点叫出声来,原来娘亲刚才……竟是为了在这贼子身上取解药……难怪肯一直搂着那贼子!

  黄蓉想了想,向郭芙道:「芙儿,娘先试试这药,就算是毒药,不过是再中一次毒罢了。」

  郭芙也知确是如此,看娘亲倒了些药粉在手心,取了杯茶水,服侍她将药服下。黄蓉盘腿坐在床上,默默运功,郭芙便在一边静静看着。

  等了半响,黄蓉方才睁开眼睛,郭芙看娘亲神色黯然,微微摇头,便知这药定是无效。心中一阵凄苦,暗想上天难道真不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泪水如珠,一滴滴落在石板上。

  黄蓉突然从床上跳下来,弯腰捡起床下的一条男人裤子。这布裤正是刚才纪虎脱下来的,先前屋里一片混乱,武敦儒也没注意到这东西。

  黄蓉手指顺着裤子的腰带捏了一圈,轻轻叫一声:「还好!」找到一个小开口处,翻过布料,只见里面夹着一张二指宽的纸条。她将那纸条就着灯火细看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郭芙问道:「娘……还能有救吗?」

  黄蓉颓然道:「这药方说那化功散无色无味,我们这瓶里的药有些茯苓气味,想来定是解药。」

  郭芙道:「那怎么没有用处?」

  黄蓉叹了口气,将纸条递给她看,只见那化功散药方下,写着八个蝇头小字:连服三剂,无药可解!

  黄蓉倒了些药粉在郭芙手上,「芙儿,你也试试吧……这贼子定是给我服过三剂了,看来他终究对我还是不放心。」将那纸条重新卷进纪虎裤子,扔在床下角落里,「姓武的等阵子定会来找这东西。我不想理他。等他来了,你告诉他就是。」

  郭芙迟疑道:「娘,这么害人的药,你还交给那贼子?不如烧了它……」

  黄蓉摇摇头道:「那贼子找不到,多半要疑心我们拿了,现在还不能让他太过提防。再说这化功散需四十多味药材,他一时也配不出来。便是给他,也不要紧。」

  郭芙不知该说什么,却听黄蓉道:「我们如今身入虎口,万事都需小心提防否则只能更增屈辱。」幽幽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刚才已看见襄儿了!」

             第十二章峨嵋娥眉

  郭芙听娘亲真已见到妹子,一下竟有些回不过神来。她心中羞愧,想想娘亲为了妹子所受的屈辱,不提说与人听,便是背后让人指指点点,便死百次也是有余。何况她和娘亲如今被那男人做了侍妾,以后怎还有脸再见妹子。

  黄蓉看她默默不语,知道郭芙此刻的心事。她为了这两个女儿,世上已没有什么为难之事,只是这大女儿一贯要强好胜,就算能出了绝情谷,又让她以后如何自处?让郭芙也服了解药,虽恐怕并无成效,但若有希望,又怎能轻易放弃。

  将瓶中剩下的解药收好,且先为襄儿和萍儿留着,以武敦儒的性情,断是不会放过她们二人。

  黄蓉将瓷瓶塞好,随手放在枕下,一抬头见郭芙脸色微红,这才想到这瓶子藏在床上只怕不妥。看见靠在墙边的木桌上那面铜镜,又将瓷瓶藏在铜镜之后。

  这铜镜是武敦儒留给这母女二人梳妆打扮之用,周围摆满胭脂水粉,想来这男人也不会发觉。

     ***    ***    ***    ***

  外面地道里,又有武敦儒的脚步声传来。黄蓉神色黯然,微微向郭芙点点头,躺上床背身对着房门,拉过丝被盖住了身子。

  武敦儒进了石屋,看这母女俩倒还安安静静呆在房里,问郭芙道:「那死贼的裤头在哪?」

  郭芙脸上一红,迟疑一阵,才指指床下道:「刚才……是在那里……」

  武敦儒将裤子捡起来,片刻也摸到了化功散的药方。他已在纪虎尸身上搜过一次,只有一包用剩的化功散,却无药方,这才急忙回来找寻。至于解药,他不知纪虎身上有这东西。反正也不会替谁解毒,倒也不太关心。

  把药方看了看,知是真货,便在怀里收好。武敦儒得了这药,心中高兴,他欲除纪虎已有些时日,今日找到这个由头,真是天赐良机,转眼见郭芙还低着头坐在床边,便问她:「芙妹,今日想没想过我?」边说边向床上瞥一眼,见黄蓉雪白的香肩依旧微微耸动,似乎还在哭泣。

  郭芙低着头不敢答他,武敦儒便坐过去拥她在怀里。一只手搭上郭芙光溜溜的大腿,歪过头去亲她面颊。郭芙反抗不得,她服了化功散的解药,也和黄蓉一般,小腹丹田里依旧空空如也,身上还是半点无力。心中虽是又羞又恼,也只能靠在男人的肩头任他轻薄。

  谁想武敦儒在她身上游走一阵,手又缩了回去。从怀里套出一物放在郭芙手心,笑道:「芙妹,送你个东西玩儿。」

  郭芙见这东西是个木雕,仔细一看,竟是个七八寸长的男人阳具。她啊一声想要丢开,武敦儒面色一沉,「怎么,不喜欢我送的东西?」

  郭芙立刻记起被他侮辱那夜挨的一顿皮鞭,心知若不要这东西,这男人不知要如何羞辱她。低声道:「我不是……」脸色羞得绯红,这男人一贯直接得很,每次都是将她放倒了就直接行事,不知为何还拿这「女儿乐」给她。

  其实这女儿乐是纪虎的东西,武敦儒杀了纪虎,自然就落在他手上。低声在郭芙耳边道:「等会帮我劝劝你娘。」郭芙哭笑不得,这男人是什么意思?拿这淫物给她,还叫她去劝娘亲,天下竟有这样无耻之人。难道这东西是个娘亲用的?

  武敦儒不再管她,坐到在黄蓉身后,轻轻扳过她香肩。看黄蓉一双美目已哭得红肿,早已心软,柔声道:「师娘,别生气了,徒儿已杀了那混蛋给你报仇,以后日日派人在外面守着,便是个公蚊子,也不放它进来!」

  黄蓉低声泣道:「你就知道说这些哄我,你把襄儿关起来……把我骗在这里……我……我还是死了干净!」

  武敦儒道:「师娘,徒儿也有苦衷的……」

  黄蓉慢慢停了哭泣,哽咽道:「你有什么苦衷?你要九阴真经,我现在写给你就是……现在我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怕是假的?」见他摇了摇头,又道:「你就是要那倚天剑,放了襄儿,我自让她告诉你那剑的下落。」

  武敦儒想她必是在地道里听见了,不悦道:「现在我可不能放了小师妹,不过你既然这样说,只要帮我问出那倚天剑的下落,让你见见师妹,倒是无妨。」

  他如今在这妇人身上得了甜头,也不想太过逼迫她,只要事情还在掌控之内,让她母女二人见见,也不一定便是坏事。

  黄蓉知他必不肯答应,但能见到襄儿,也算进了一步。低下头道:「那破剑除了锋利,又有什么用处,襄儿不过想那剑是我留给她的,便看得珍贵了些。」

  武敦儒笑而不答,低声道:「今日有些晚了,明早便带你去见师妹。」说着话,手已伸进了被子。

  黄蓉推开他手,气道:「那贼子刚欺负了我,你就又跟着来,定要逼死了我,你才开心!」武敦儒好生无奈,想想纪虎死了,他带来的那十几个泼皮汉子也要收服。干笑两声,起身离开了石室。

  等到第二日再来,看黄蓉已穿戴整齐坐在椅上等他。想想这几日不能逼她太紧,便说一声「跟我来」带她出了石室。

  两人往囚禁郭襄的牢房行去,黄蓉见上次那条三岔道边,一间小石室里,有个汉子正躺在石床上打盹。那石室外牵着一根麻绳,绳上挂满拳头大小的铜铃铛,绳索很长,一连往洞口方向,若是有事,这边轻轻一拉,洞口的守着的人便能立刻进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知道昨晚一闹,反又让这洞中多出一道警戒。

  走进右边的石道,耳中隐隐听见了水声,心想左近多半有条地河,昨日被纪虎抱着走这道,心头不宁,倒没发现。可是左看右看,却找不到那地下水流是在何处。

  到了铁门之外,黄蓉低声道:「你别进去,让我自与襄儿说,不然,她定不会告诉你的……」

  武敦儒默默看她一眼,也不显出什么怀疑神色,只道:「师娘,知道你和小师妹必有很多话讲,我今日也给你两个时辰,只是你可不要骗了我。否则今晚必不放过了你。」说着淫笑两声,在她臀上捏了几把。

  黄蓉低声含羞应了,武敦儒掏出钥匙开了铁门。石牢里面,郭襄咋闻铁门声响,不知为何今日那贼子来得这般早,刚一抬头,却见门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委屈忽然一涌而出,哭着叫了一声:「娘!」

  黄蓉忍住泪水,将女儿轻轻搂进怀里。低声喃喃道:「好襄儿……乖襄儿,你受了多少苦啊……」

  郭襄早看见武敦儒站在旁边,「娘,这贼子……!」话没说完,却见武敦儒已带上铁门走了出去。

  黄蓉捧着郭襄小脸,慢慢伸手擦去她脸上泪水,见女儿秀美依旧,仔细看她身形,真的并未受那贼子侮辱,心中激动,扑簇簇流下泪来。母女二人相拥低泣,隔了良久,黄蓉放开女儿,起身在门边听了一会动静,回到郭襄身边,轻声道:「襄儿,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

  郭襄一愣,问道:「娘,可你怎么也……难道也中了毒吗?」看来郭襄果然没逃过武敦儒这厮的毒手。

  黄蓉脸上一红,「襄儿,你也必瞧得出来……这贼子如今已投向了蒙古人,娘也中了这贼子的化功散。我们要想脱困,只能靠自己了。」

  郭襄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问道:「爹爹,还有姐姐和弟弟……」

  黄蓉忍泪道:「你姐姐也被这贼子抓住,你爹和弟弟,他们为了国家,都已去了……」郭襄虽也料到必是如此,眼泪还是忍不住一个劲掉下来,一滴滴落在那青石板上。

  黄蓉看那锁住郭襄的铁链甚粗,若是没有钥匙,只有倚天剑这等利器,方能斩断得开。又看看这石牢四壁,昨夜没发现这石室竟是靠着山边,东边石壁上开着个小小的气窗,只是那窗口太高,石壁滑不留手,难以攀爬。心中暗暗思索,要从何对女儿说起。想了片刻定下主意,先把化功散的解药从怀里拿出来,用背档住铁门,轻声对郭襄道:「这是化功散的解药,但不知还有没有用处。」

  郭襄虽有些奇怪,但还是依着母亲将解药服下。她素来知道母亲手段,此刻拿出这解药,倒不是很意外,心想必是偷的那贼子的,只是奇怪为什么娘亲会说没有用处?她若知道黄蓉为这解药所受的苦楚,只怕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黄蓉静待女儿片刻,突然见她轻轻摇头,叹口气道:「这毒药连服三剂,这解药便没用了……」见郭襄神色懊恼,温柔一笑,柔声道:「襄儿,这解药虽没有用,但我们也不可失了信心……」见郭襄默默点点头,又道:「娘这几日反复思量这毒药,虽还没想到法子对付它,但记得你说去年到河南少林寺,听当年在华山上遇见的那个老和尚说过一段功法,是不是?」

  郭襄好生奇怪,少林寺之事她确是和母亲说过,不知娘亲为何现在提起。低声道:「那是觉远师父,他练的九阳真经也是好生厉害,恐怕内力不输给爹爹,可惜已被少林寺的人逼死了。就还剩下个徒弟叫做张君宝,我曾让他到家里来找爹爹,却不知他为何没来。」

  黄蓉想了想道:「襄儿,我们若想脱困,必得胜过武敦儒这贼子。否则绝情谷中道路艰险,外人不来。这石洞又被他经营得固若金汤,就算能出去,到时候手无寸铁,功力不复,依旧逃脱不了他的毒手。但那化功散的毒性又如此厉害,娘亲我练了几十年的功力,尽也被它化得点滴不剩……」

  郭襄低声道:「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黄蓉笑了笑,轻轻理顺郭襄耳边发髻,说道:「旧的化去了,我们不能练新的么?只是你娘和你爹爹的内功你都学过,化去之后,不能再练,若是练那少林寺的九阳真经,想来倒还可行。」

  这句话便如晴天里一声霹雳响过,郭襄的心儿几乎要蹦了出来。想不到竟还有这方法可以解毒!

  近百年后,中原六大门派遭赵敏用十香软筋散,困在万安寺中,却无一人能用黄蓉这办法脱困,一来时间有限,二来就算他们能想到,各派门规森严,想要互传内力要决,哪是这般容易。

  郭襄仔细一想,不免又有些灰心,说道:「女儿听见的真经并不完整,却又要如何开始?」

  黄蓉道:「你且念出来听听,娘来试试教你。」

  郭襄见娘亲眼中充满信心,心想以娘亲的聪明见识,要想出一个法子练这九阳真经,也非全不可能。开口轻声念道:「从人借,气由脊发。胡能气由脊发?气向下沉,由两肩收入脊骨,注于腰间,此气之由上而下也,谓之合。由腰展于脊骨,布于两膊,施于手指,此气之由下而上也,谓之开。合便是收,开便是放。能懂得开合,便知阴阳……」

  黄蓉静听女儿念这九阳真经,细细思考其中要决。她知这真经博大精深,和九阴真经正是互为伯仲,襄儿若能恢复三成内力,便可和武敦儒有得一拼。

  待郭襄念完记得的九阳真经,黄蓉低头想了好一阵,开口道:「这武功是走的阳刚一路,好在你练过的九阴真经已被化去,否则两功同练,阴阳不能相济,便就凶险无比……」说着一句句和郭襄解这经文之意,饶是黄蓉聪明,许多地方也要思量良久放才想得明白。

  幸得她见多识广,当世高人也识得十之八九。慢慢参详别的一些功法,特别是师父洪七公的修为,这才将郭襄听过的断断续续的慢慢真经连了起来。又对女儿道:「这九阳神功虽不如你以前学的功夫繁杂,但威力也是奇大,特别是这起头之处,娘还要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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