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们三个坐在咖啡厅里开始对明天晚上的行动展开了讨论，主要还是小爱来指挥。

“明天晚上我会搞到工作证，小林你穿上人皮和我一起在后台，我们监视着周粒，看张思佳会什么时候来动手。耗子你就在外场转转，作为副校长的儿子如果你走太近的话肯定会打草惊蛇。”

“就算发现了张思佳你们准备怎么对付她，她不仅身手很好同时还有催眠迷人心窍的能力。”耗子估计也是上次被张思佳搞得很惨所以我很理解他的担忧。

“不要担心，我有办法能对付她。抓到张思佳根本不算什么，找到李佳宜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找到李佳宜只是第一步，周教授现在还藏得很深呢，根本没有头绪。”耗子说道。

“对了，说道周教授我要跟你们说一件事！”我想起来若彤那件事。

就在这时我突然从咖啡厅的前台看到了若彤，若彤穿着长长的毛呢外套，里面是一套日式制服，黑色天鹅绒连裤丝袜外面穿着制服皮鞋，因为天气凉了所以她围着一条米色的毛围脖。微微卷的披肩长发染成了灰色，之前在家里看到她很狼狈的样子还没感觉，在外面见到的若彤竟然还很好看。

若彤拿到了咖啡并没有想打包带走而是想在咖啡厅里面喝，虽然我们坐在咖啡厅最里面但是一转身就能看到我们了。我怕她看到我就准备站起身去wc躲躲。小爱见我说一说就站起身很疑惑就用手拉住了我示意我继续说刚才没说的话题。耽误了这几秒就已经晚了，若彤马上就看到了我，疑惑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就冲着我走了过来。

完蛋了，我可是跟若彤说了很多事，虽然一些很深的没说但是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重要的是我还没有告诉小爱呢，小爱会不会生气啊。

“等一下，你要干嘛？”小爱首先站起身拦住了若彤。

“你就是小爱吧，小林和我说了你们的事。”若彤见小爱拦住了她索性就近坐了下来。

“你跟她说什么了？”小爱转过身问我。

“额，因为想到她可能会知道一些事情所以就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了，感觉能有一些想法上的交换。”

小爱把我拉到一旁，小声的问我：“我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假扮者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她了。”

“额，因为若彤很早就存在了，而且对她还是比较了解的，我以我的直觉来看她不是假扮的。”

“那好，不过出了什么事的话你要负责的。”小爱又回到座位上，此时若彤已经坐在了我们这桌上还与耗子俩人在聊着，看样子两个人好像认识一样。

“你好，我是王林的好朋友我是若彤，王林说过你，我也知道一些事情，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小爱并没有听她说的话而是直接从包包里拿出脱皮液二话不说拉住若彤的手就喷了上去，若彤被吓了一跳急忙想把手收回来。

小爱哪里会让她收回来，手死死的握着若彤。

“你往我手上喷什么啊，会不会有毒啊。”若彤很担心的问。

“这是脱皮液，如果你是假扮的话那么一分钟之后穿的人皮就会发皱。”

“哦哦，那就好。吓死我了我以为你们要杀我灭口呢。”若彤松了一口气。

就在说话时候时间就到了小爱揉了揉发现并没有起皱，不过她还是皱起眉头又是让若彤张嘴又是看耳朵的。

“我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如果你穿了进阶人皮的话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进阶人皮完全看不出来，除非本人脱下来那么完全是无懈可击。”

“我感觉若彤也不应该是假扮者，我们大一就认识了，虽然之前没有很熟但是过了这么久她还是很正常，没有感觉她哪里有疑点。”耗子也在一边声援。

“我之前也对你很好奇，毕竟你是和假扮的李佳宜相处了两年，我一直都抱着你也是假扮者的想法去调查你。无论你的身份还是家庭以及履历都是真实存在的，我根本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过就是太正常了我才对你怀疑，因为我感觉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的。”

“如果你一直抱有敌意的话那么我认输，你就当我是空气吧，搞得跟我求你一样。”若彤也不开心了站起身拿起咖啡头也不回就要走，谁说不是呢被人怀疑是个男的假扮的哪个女生都会生气。

“好吧，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了就相信你一把，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出来吧。”小爱抹了把脸无奈的说。

“放心吧，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参与到你们什么所谓的行动中，就把我当个线民就好。”若彤表情缓和了很多重新坐下。

若彤把和我说的又重新说了一遍，还说了一些其他她知道的事，小爱眯着眼睛听得很认真。

“周教授在我看来他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主动找李佳宜商量两个人合作做出永久人皮一人一件不是皆大欢喜。事到如今他还在等什么呢？他这时候出来只能被我们或者张思佳知道并且抓住他的关键情报，那就是他耗不起了，在和李佳宜的生命拉锯战里他提前认输了，而且为什么周教授没有投奔学校呢，联合学校的话不是更好吗？这不合理啊。”耗子的头脑也很聪明，显然他想到了更深层的东西。

“你所有的问题对我们来说都没有答案，都要去问当事人。先说好，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我都是站在学校这边的人，我拿学校的钱就要给学校办事。”小爱看了一眼我和耗子。

“为什么周教授要躲起来，之前他跟王林说是学校要搞掉他，但其实是小亮伙同张思佳要把他消失掉这才让他跑了出来，他们两个有着敌视心理所以不到最后是不会握手言和的，而且他和学校也有着某种不可调和的矛盾，这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只有抓到张思佳然后让他交代出李佳宜最后钓出周教授才行，如果让他们两个人和解了私下达成交易远走高飞再匿名把事捅上网络以及警察的话那么学校损失就大了，光是一个学生失踪事件学校就要关门。”

“说实话我对于你们所有人的斗争都不感兴趣，我只是为了找到张思佳并且杀了他给舒曼报仇，但是我真的没有勇气杀人。”我一想到张思佳就握紧了拳头。

“放心吧，我会帮你报仇的。”小爱拍了拍我的肩膀。“接下来我就来说一下计划，若彤同学请你回避一下吧，既然你不参与行动的话为了保险还是不要听的好。”

若彤耸耸肩向我们表现了解之后就站起身走掉了。小爱看她走远了就低着头开始说明明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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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学校特别热闹，校庆晚会前整个学校哪里都是人，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表情，毕竟一个小时后校庆晚会就要开始了，无论是观众还是参加演出的人都显着很兴奋。此时的我作为晚会的后台人员穿的很普通，普通的T恤以及牛仔裤还有板鞋，为了不显眼还带着印着学校标志庆祝校庆的鸭舌帽，这也是为了行动能方便些。当然现在的我穿着那件进阶人皮，此时正在后台搬搬这个挪挪那个。

“今天结束后我就不和你们吃饭了，我有点事要先走了。”就在我假装忙活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我转头一看发现正是今天的主要目标-周粒。周粒也是一个大美女，不仅相貌出众身材高挑还很会说话口才也好，所以她从进入学校后就是学校舞台上的常客，不仅是校主持人还参加了很多演出。连校外社会上的一些演出以及晚会她都是被邀请参加，不出意外的话毕业后她应该会走娱乐圈或者演艺圈这条路线。

周粒今天穿的是晚会用的晚礼服，看起来特别华丽，而且也化了很精致的妆，此时正和其他表演嘉宾聊天呢，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表现出老练与自然。听着他们那边不时传来的嘻嘻哈哈的声音我暗想别看现在这么开心，过会就该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虽然他们应该是坏人，是剥夺了原来的女生生活的权利但是现在的她们看起来也是一个个真实的女生，我甚至对她们有了些许同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晚会开始了，我知道耗子和小爱也开始行动了。小爱此时也在后台，毕竟她是我们三人里最厉害的，当然要时刻盯住周粒。但是我在后台转了这么久也没有看到她，看来她这次是躲在黑暗中并没打算现身。耗子则在会场里来回转悠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毕竟他这张脸大家都太熟悉了，作为领导公子哥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晚会开始后后台更加忙活了，人来人往乱成一团。我不停的看着眼前不断出现以及消失的脸想从里面找出张思佳，但此时的张思佳肯定也应该伪装成了他人的样子等待最好的时机去行动。

外面的会场人声鼎沸，笑声，尖叫声，音乐声等等乱七八糟的声音都聚集在我的大脑并不断放大，我被吵的逐渐开始变得烦躁，精神也难以集中。我只看到周粒一会上场讲话一会又回来，我被各种人吆喝的来回帮忙跑来跑去视线还要不断的去寻找她，而且她还不停的换衣服换发型，只要有一秒钟我没有找到她就浑身冒冷汗。在晚会中我甚至看到了夭夭，她还上台跳了支舞，好在我今天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的精神绷到极限时，晚会终于到了尾声。几个小时内我既没有见到小爱也没有见到张思佳，本应该是血腥紧张的剧本对于我来讲就是一场普通的打工，丝毫没有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突发情况。但是我知道此时才应该是重点，那就是周粒晚会之后的行踪。

“同学帮忙把这些道具送到那边的仓库，要是等结束后再送的话那边人太多了。”一个男工作人员冲我说道，这人个子不高，穿着校庆的工作服，不过他不是负责人。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是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把东西递给了我，我当时就要发作但考虑到小爱说过一定不要拒绝任何人的要求，尤其是人多的时候，那样的话就会被怀疑，被张思佳发现就完蛋了，现在我们就只有这一件进阶人皮了，这次不成功下次还有伪装接近的机会，就算我被调走了还有她。我很自然的答应了一声就走向远处的那个小仓库，同时心里还在想不可能这么倒霉正好就被发现了，我表现的这么自然。

我来到仓库把东西刚刚放下正准备转身赶紧回后台就在这时，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只感觉脖子疼了一下好像一个枕头扎进了肉里，我脑袋轰的一声暗叫不好！我这就被发现了？不可能啊，我每一处都伪装的天衣无缝啊怎么还是被发现了。难道我也要和舒曼一样的命运了吗，因为愤怒和不甘让我浑身发抖。

“没想到吧，虽然你穿的是进阶人皮各个方面都发现不出来，而且你表现的确实很完美但是从你一露脸就被识破了。告诉你进阶人皮有个缺点，那就是在眼睛下会有不起眼的雀斑，而且指甲会比一般人发黑，最主要的是脖子那里会有一条淡粉色的疤痕。想来你应该不是周教授要不然他肯定会把这些都隐藏掉，你是学校那边的人吧。”一个声音略显疲惫的传了过来，我一听当时身体不由的颤抖，这声音太熟悉了，这是我许久都没有都没有听到的佳宜的声音！

我刚想回头她就警告我不要动，否则枕头里的剧毒物就推进我的身体里。我忍着激动的声音说道：“我…我是小林，小亮你现在还好吗？”

她听到我这么一说我感觉她的身体也抖了一下，紧接着一把就把我推进了仓库里，我重心不稳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就在我站起身的时候仓库门已经被锁上了。

“你真是小林？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我这时才看到眼前的人果然是佳宜，之见她摘下了帽子口罩以及眼镜，许久不见她现在和之前有了些许不同，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加的消瘦，一头长发也失去了光泽显着毛毛躁躁的，真的如小爱和若彤推测的她现在状态也很不好，制作出来的永久人皮果然是有副作用。

佳宜说了好几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秘密，我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一个字不差的回答了她。当我都说完的时候佳宜的表情也不再冷漠了，只见她

低头苦笑道：“你现在也想把我抓到送到学校里啊，你被他们说服了吗？”

“不是的，我现在只是想给舒曼报仇，张思佳把舒曼杀死是你指使的吧。”我想从她嘴里得到真相。

“张思佳确实现在和我联手，但是她很多行动都是自己凭心情来的，我也没有办法去命令她，我和她只是合作伙伴，她做的很多坏事我只能说抱歉了。你认为我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吗？”佳宜继续说道：“张思佳原本是跟着教授的，周教授的很多肮脏勾当都是她去收拾的。但是她在不知情的时候被周教授喂了一种药，当然我也是如此被他控制着。我们如果不按时吃解药的话那么只有等死，所以只能当一条听话的狗。后来那种解药的配方无意间被我发现了，我和张思佳一商量就决定报复他，因为作为周教授的助手后期加入后我也负责了一部分的研究，只要把他的那部分加一起我就可以做出永久人皮。”佳宜说到这突然变的有些愤怒。

“周教授的那部分研究笔记动了手脚吧？”

“是的，在我们找到他住的地方时发现他早已经跑掉了，但是他的笔记还留着。我因为太想得到永久人皮了根本没多想就急急忙忙的做出来了，为了测试效果我还让真正的李佳宜穿上进行实验，发现她穿上后没几天身体细胞就开始融合，一切的效果都进行的很好然后我就穿上了李佳宜的那张永久人皮。但是过了表皮改造后就发现不对劲了，我发现身体中毒了，是永久人皮传播给我的病毒，它只有和宿主融合后一段时间才会从潜伏状态发作。此时这件人皮已经脱不下来了，完完全全长在身体上了。”

“你不是穿的进阶人皮吗？你不是还在吃降压药吗？怎么会这样子？”我没忍住说出口了，因为我不敢相信真相居然这么残酷。

“哈哈，你怎么知道的？是夭夭和周粒谁告诉你的？”佳宜笑了出来，我哑口无言。

“那是我吃为了缓解这种病毒的药，只是因为做好没有瓶子装才放在我以前吃的降压药里，没想到还钓出一个叛徒。

“小亮你为什么会参与到这件事里，你仅仅是一个大二的学生为什么会做这种东西，我们普普通通当个宅男打打游戏不好吗？”看到他现在这么狼狈我真的很难受，既有对朋友的羁绊也有对爱人的爱情，和他与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子里过着。

“我其实年纪比你大不少，小林，只不过是周教授和老于打个招呼就把我安排到这个学校作为一个学生生活着。我其实早就已经有了博子学位了，哈哈，看来我长得很年轻啊。”佳宜虚弱的靠着门说道。

我不敢相信她的话，我从来没想到我的生活原来这么暗潮汹涌，每个人都在戴着面具过着虚伪的生活。

“周教授估计就是怕我会有一天造反所以他把研究笔记里偷偷换了成分，只有他本人知道到底哪个成分是有毒的。我和他其实都可以自己再一点点做出真正的永久人皮但是这么多年的实验成果根本来不及，但是我和他的生命所剩无多，来不及了。”

“你和周教授矛盾那么大吗？为了活命为什么不能联手呢？在生命前一切都微不足道啊。”我抓住门把手不停的去摇晃。

“他就是个畜生，他干的事都很恐怖的，学校里失踪的这些学生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以做出任何事。学校不让他搞他就和老于背着做，这种人我绝对不会让他得到永久人皮的。”

“但是你对李佳宜做的事就好嘛？你知错不改，剥夺了她的生活算好吗？”我吼道。

“我没有义务去为周教授的错误负责，而且我既然决定了成为李佳宜那么真正的李佳宜如果还存在的话那么只是绊脚石，原谅我小林，这可能是我做的唯一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和周教授与老于相比我做的简直可以说微不足道。”

“你一直说老于，老于是谁？”在我印象里没有人姓于的。

“原来你还不知道呢，看来你是被学校又利用了，他们看来是想通过你找到我吧。校长就是老于，只不过这是他在暗地里的称呼。你也知道校长也想得到永久人皮来治病吧，他听到周教授的提议怎么可能不答应呢？这种老狐狸的话你怎么会相信？”佳宜露出了怜悯的表情。

“这群混蛋…不过今天张思佳是跑不掉了，学校的人今天盯得很紧，只要她来了就绝不会让她跑掉。张思佳处理了那么多人，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谋杀就是不对的！”

“除了舒曼那件事以外张思佳一个好人都没有杀掉，而且舒曼也是个意外，本来只是想让她忘记所有的事但是她的内心却一直抗拒催眠，想用疼痛去解除自己身上的效果但是没想到催眠造成的力气施加失误，力气用大了意外伤到了自己的身体造成大失血，我相信张思佳，而且之前那些假扮者比如景德亮并没有被杀掉，每每周教授命令张思佳除掉不听话的扮演者张思佳都会把他们假扮的这段记忆消除并且送到很远的地方让他们不再回来。但是杀人狂以及前几天毒死的那个领导都不是好人，他们都该死，那些校领导都不得好死，你和我母亲那个保镖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佳宜说话越来越慢，显然她说这么多已经很累了。

我还想接着问好多好多问题但是佳宜慢慢向后退去，“周粒她看我不行了居然想偷偷的去投奔学校，这种人一定要把她踢出局。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了她的，只不过他会忘掉这些年扮演周粒的记忆而已。对于周教授我们也有了眉目，我们马上就可以找到他。再见了小林，看来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作为小亮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作为李佳宜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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