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脱身】(第一章、春梦是真是假)

[db:作者] 2025-07-16 05:10 5hhhhh 9800 ℃

               【脱身】

 

 作者:绝非韩寒

 ***********************************

  写这篇文,主要是因为前段时间看了一部叫《脱身》的电视剧,结尾的时候让我觉得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本文中,我打算延续电视剧结局时的背景,至于人物关系和性格,也都是和电视剧里面相差不大。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脱身》这部电视剧。

  另外就是,希望喜欢的朋友多多点赞和评论,大家共同探讨,不然的话,我会觉得这种文大家可能不太喜欢,所以也就逐渐散失写下去的动力。

 ***********************************

            第一章、春梦是真是假

  我是乔礼杰,物理学博士,现在在某机密部门担任科长,专职研究核物理。

  我有个双胞胎哥哥,也就是我的二哥,他叫乔智才。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之际,他为了救我,假冒我被国民党抓了去,至今已经五年有余。

  我们全家,包括妈妈、大哥大嫂,还有二嫂依然生活在镇宁屯,解放后的生活虽然比之前清贫,但是少去战争和间谍的困扰,我们一家倒也其乐融融,唯一的遗憾便是二哥依然杳无音信,他的儿子小箱子已经逐渐长大,成了大家的心头肉,尤其是妈妈,之前大嫂迟迟未孕,二嫂给她生了一个孙子后,她自然开心得不得了,每天都绕在他的身边。但是全家只有我和二嫂清楚,这并不是她和二哥的结晶,而是和其前夫的儿子。但是为了保护小箱子,也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我们都心照不宣的选择隐瞒此事。

  解放后,大哥找了一份银行的工作,继续做他的本职,而我每天的工作依然去研究室里做试验。这几年,全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上海,更是一天一个样,之前住在镇宁屯的老邻居们很多都已不在了,他们或许因为成分的问题被抓了抄家,或许逃到香港台湾去了。而我们家,因为我的缘故,以及二哥二嫂之前为解放事业效力过的原因,所以才能得以继续住在镇宁屯,连同继续住下的,还有弄堂另一边的二嫂的妈妈和妹妹丽娜。

  生活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转眼就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生日这天,我因为试验的一组数据而耽搁了好几个小时,等我忙完之后窗外已经漆黑一片,想到妈妈在我出门时还特意叮嘱让我早点回去,大家给我过生日,我赶忙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一走出办公室,便看到小箱子飞奔到我的身边,拖着我的手,而一旁的二嫂从长木凳上起身,然后伴随着高跟鞋的「噔噔噔」的声音,靓丽的身影朝我这边婀娜的走过来。

  小箱子牵着我手臂摇晃着,奶声奶气的说到:「小叔,你总算出来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了好久。」

  我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对着二嫂喊了一声「二嫂」,然后看着小箱子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叫人进去喊我呢,喊我了我们就可以早点回家了。」

  小箱子嘟着嘴巴说:「姆妈不让我进去喊你,说是怕我们打扰了你做试验,让我们就在这外面等着,你听我的小肚子都咕咕的叫了,都快饿死了。」

  我看着二嫂清澈的眸子,说到:「二嫂,其实你们可以喊我的,这不耽误多少事,还害你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二嫂理了理自己的礼帽,柔声的说到:「别听小孩子瞎说的呀,我们也是刚刚过来的,妈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家里都备好饭菜了,就是不见你回来,所以小箱子硬要拉着我过来寻你的。」软哝细语的声音和腔调,是上海女人特有的那种韵味。

  我说:「早上我就和妈说了,说如果我不能及时回去,你们就先吃,不用等我的。」

  二嫂过来牵起小箱子的另一只手,然后我们三人朝大门走去边走边说到:「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大家都说这三十岁的生日是人生中最重要的生日,所以等等你是应该的。」

  走出实验室的大楼,一阵冷风吹过,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今年上海的冬天似乎来得要早一些。我忽然愁从中来,说到:「是啊,都三十岁了,今天也是二哥的三十岁生日。」不知道在海峡对岸,有没有人陪他过这个而立之年的生日。

  二嫂长叹一声,然后偏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隐约看到那眸子里透着亮晶晶的泪光,她调整情绪说到:「也不晓得你二哥现在过得好不好,不过礼杰,待会儿回去以后你不要提这个事了,免得妈伤心。」

  我说了一声:「好的。」表示应允,然后和小箱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很快便走路到了家。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整个身子暖和了许多,小箱子换了鞋飞奔到餐桌前,想来是饿坏了,二嫂则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脱下大衣,妈妈从沙发上小跑过来帮我接过大衣,然后挂在架子上,嘴上念叨着:「礼杰,叫你今天早点回来的呀,我们大家给你过生日的,你看都几点了。」

  我走到洗手盆处一边洗手一边说:「有一组实验出了点小问题,所以耽搁了,你们下次就早点吃饭,不用等我的,不然饭菜都凉了。」

  妈妈挂号衣服,看到小箱子用手在碗里抓菜吃,赶忙小跑到餐桌前制止他,说到:「我的小祖宗额,你手都没洗就吃东西,小心肚子里长虫子」说着拉着小箱子也来到洗手盆处洗手,看到我洗好手转身,说到:「这么多年,每次都是等你,大家都等习惯了,也不差这一天了,快点,叫你大哥大嫂下来吃饭了。」

  我走到楼梯处,朝着二楼喊道:「大哥,大嫂,下来吃饭了。」得到回应后便走向餐桌前坐下,不一会儿,大哥大嫂下来了,妈妈带着小箱子也落座。

  大哥问道:「耶?二弟妹呢。」

  妈妈说环顾一下,说到:「刚刚和礼杰一起回来的,怎么一下子没见着人了。」

  我说:「可能是去房间了吧,我去喊一声。」还没等我起身,小箱子便叫着:「我去喊姆妈」,然后飞奔到二嫂的房间。不一会儿,小箱子拖着二嫂的手来到餐桌前坐下,她脱去了厚重的妮子大衣,穿着一袭深蓝花纹图案的旗袍,将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

  妈妈说:「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咱们就开动吧,今天是咱们家礼杰的生日,咱们就好好的庆祝庆祝——礼杰,你瞧,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菜,是我和你大嫂二嫂忙活了一个下午才弄好的,快趁热吧,来,大家都趁热吃吧。」

  小箱子早已迫不及待的想吃了,妈妈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他吃的不亦乐乎,弄得满嘴都是油,惹得大家大笑,坐在一旁的二嫂,则稍显严厉的叫他不要太急,慢着点。

  我本来是不喜欢喝酒的,但无奈大哥想要喝两口,几次三番的都要叫我喝两杯,我实在不愿扫他的兴,毕竟解放后,他之前那些朋友大部分都去了台湾,以前的戏班子更是被拆了,他连给看戏的票友都找不到,也难怪这些年他越发的消沉,发际线也越来越高,人也变得苍老许多。

  酒过三巡,妈妈和大嫂二嫂及小箱子早已吃完饭,坐到沙发上拉起家常来,而大哥还意犹未尽,我因为已经处于半醉半醒之间,所以也是来者不拒,任由大哥一杯一杯的和我相互灌着,听他诉说着工作中的不如意。

  不知不觉间,一瓶茅台已经被我们两兄弟喝完。

  大哥朝着沙发那边问道:「妈,还有酒吗,我还要和三弟拿来。」

  还没待妈妈回答,大嫂并起身走了过来,面露愠色的说道:「喝不了就别喝,你瞧你都把三弟给灌醉了,人三弟每天都要做试验,都要用脑的,哪能和你这样不中用的这么喝酒」,然后看向我,和颜悦色的说道:「三弟,你可别喝了,你又不能喝酒的,喝多了伤身体,小心伤身体。」

  大哥被大嫂埋怨了几句,心里自是不开心,以往也就那么一听,但这次趁着酒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你个娘们,我和我三弟喝两杯酒怎么了,还用得着你来管了——来三弟,咱不理她,我去拿酒,咱们继续喝,今天喝个痛快。」说着扶着椅子摇摇晃晃的要去酒柜找酒,二嫂本来想发作,不过碍于大家都在,只得低下头来不再接话。

  妈妈也心生不满的走过来,将他拉到了桌前坐下,「你说你现在喝了酒怎么成这样了,咱家的酒就这一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什么年代,到处都是饥荒,好多人饭都没得吃,哪里还有酒。」妈妈压低声音说道,「行了,月容,你快把他扶到房间里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大嫂生气的走到大哥身边,扶起他的手要起身离开,却被大哥一把甩开,然后继续瘫坐在椅子上,哀叹一声,说道:「都他娘的说解放了,可是解放了生活为什么还不如从前了呢,以前二弟在的时候,哪怕是抗战的最困难时期,也没有这般——」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大嫂终于遏制不住怒火,打断了他:「我说你够了啊,喝了两杯猫尿,你就什么话都敢说是吗,你知不知道这话可以让我们全家掉脑袋,要不是丽雯和礼杰把咱们这个家撑着,咱们早就不知道睡哪个桥洞下去了,你还好意思提二弟,你为咱们这个家做过什么,二弟为……」大嫂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提二哥,并且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赶忙打住。然后也不待大哥作何反应,双手抄起大哥的胳膊肘,急匆匆的将大哥一晃一晃的带到楼上去了。

  妈妈见他们上了楼,便瘫坐到椅子上,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呀,今天也是智才的生日,也不知道现在智才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给他过生日。」我没有答话,斜眼去偷瞄了一下二嫂,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她,眼圈红彤彤的,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抚摸着已经睡熟的小箱子的头发。

  良久,妈妈慢慢的站起身,说了一句:「大家都早点洗洗睡吧。」然后也上了楼,我知道,她肯定是去书房给死去的爹上香了,祈求老爹在上天能保佑二哥平安归来。

  酒精在我的体内释放着它雄厚的威力,我的脑海中闪现着我这上半辈子所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的主角,有爹,妈,大哥,二哥,大嫂,二嫂,还有小箱子,等等,直到我的意识逐渐变弱,心头除了恶心难受,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且柔软的手在我的脸颊上,伴随着柔声的「礼杰,礼杰醒醒,我送你回卧室。」我想睁开眼睛,但无奈眼皮似乎被胶水粘住一般,无法睁开哪怕是一丝缝隙,迷糊中我感觉到旁边的女人凑近我,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香气,她抓起我的手,搭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想要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无奈身边的女人太过瘦弱,而喝醉酒的我如同一坨烂泥,毫无力气,一屁股继续坐到椅子上,身边的女人险些跌倒,她长吁一声,似乎在鼓足劲,一只手从我的后背穿过到我的腋下,另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摸过来,从侧边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然后用力将我整个人拖起身,我摇摇晃晃的伏在她的身边,而瘦弱的她用了吃奶的劲,才得以不被我压倒在地,勉强拖着我一步一步的挪着脚步,迷糊中,我的右侧胸膛感受到身边的女人柔软的部分,我知道,因为她双手环抱着我的胸膛,所以那份柔软来自哪里。我觉得有些许尴尬,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也许是妈妈,也许是大嫂,又或许是我朝思暮想的二嫂。

  是的,我喜欢二嫂,但这是一个秘密,我除了对我的二哥说过这个秘密,没有对其他任何一个人再说起,包括二嫂本人。也许这就是双胞胎,虽然我和二哥性格迥异,为人和处事的方式也截然不同,但骨子里的那份基因,还是将我们紧紧联系在一起,以致于让我们兄弟二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先于二哥认识的二嫂,那是不是结局就完全不一样呢。

  在身旁环抱着我的女人明显已经体力不支,她的呼吸声浓厚而炙热,似乎费了很长时间,我那模糊的意识才告诉我,她已经将我慢慢挪到床边。她松开一只手,估摸着是想让我自己坐到床上去,但无奈我早已无法站立,这一松手,我整个人瞬间往后倒在了床上,连同倒下的,还有身边的女人。

  因为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所以她猝不及防的被我拉倒,整个人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受到整个身子被软绵绵的包裹着,更感受到胸前被两颗更软的东西压着,也感受到那炙热的气息在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暖暖的。我想睁开眼看看她是谁,但我做不到。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得越发模糊,我的胃在翻江倒海,我的头在天旋地转,记忆中我似乎吐了很久,声嘶力竭的吐,坐在床边的女人不停的时而给我拍打背部,时而轻抚,给我递水让我漱口,也许是吐到了一些在身上,我感觉到身边的女人在给我脱衣服,然后是裤子,一直到让我身上了无一物,之后便是用温暖的毛巾帮我擦拭全身,再之后,我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当阳光洒在我窗前,我从朦胧中醒来,感觉到头昏欲裂,依然难受。

  我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梧桐,那斑驳的枝干似乎在向我展示着她来年依然可以绽放甚至更加美丽,它让我忽然想起昨晚做过的春梦。在梦中,有一个女人钻进我的被窝,她是光着身子钻进来的,而这之前,她在我的床边脱去所有的衣物,将它们挂在我的衣架上,看得出来,梦中的女子是个讲究的人。她先是在我的身边侧身躺着,抚摸着我的胸膛,那软绵绵的手,在这冬日的被窝里,传递给我莫名的兴奋,她将这兴奋延续到我的脸上,抚摸着我的下巴,似乎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才依依不舍的往下,经由我的胸膛,来到我的下体,开始小心翼翼的把玩我因醉酒而软绵绵的小弟,但稍许我的小弟便被她作弄得一柱擎天起来。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深,还有她强烈的心跳声,因为她的整个人开始压在我的身上,刚开始轻轻的吻我,然后猛烈的吻我,她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翘起屁股,扶着我的小弟,伴随着一身沉闷的呻吟,她坐下来让我进入了她的身子。之后便是上方的女子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她想放声大喊,但却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性子。

  过了没多久,如同我以往的春梦一样,我很快便感觉到无法自制,射了。身上的女人似乎有些许的意犹未尽,在我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起身,她在我的脸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我想看看她是谁,可是就像醉酒一样,我始终无法睁开眼看清是谁扶我到卧室的。

  ……

  想起这春梦,我忽然觉得好笑,竟然连梦中的女子是谁都不曾看清。

  我掀开被子,看着因为刚刚想起春梦中的美好而矗立的小弟——等等,为什么下体如此干爽,丝毫没有以往做春梦之后的粘稠——等等,既然是裸睡,那昨晚给我脱衣物的女人到底是谁,妈?大嫂?二嫂?——等等,昨晚我到底是做了春梦还是真的有女人钻进我的被窝——等等,我的头好晕,我要再睡一会儿。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