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鉢華絆珈(荷花魂)第1-22章(重置中),19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1550 ℃

玉罕郡主解開鄒剛被封穴道,在他背心要穴輕輕拍了三掌,說道:「交出機關鑰匙,你去吧,我在你身上拍了三掌,我們救出人來,自會給你治好,你若敢向俞仲柏透露半句,到時掌傷發作,必定死得苦不堪言!」鄒剛一運內息,頓覺背心劇痛,他知道玉罕郡主所言非虛,忙道:「不敢!不敢!」又從懷中取出一張圖來,說道:「這機關沒有鑰匙,只能按照此圖所示,只要有人走過一次,機關齒輪就會隨之變動,每次各不相同,俞仲柏特地將此圖給我,以備不時之需。」他正說著,伍世雄又在叫喊催促,鄒剛將圖交給玉罕郡主,低聲道:「千萬按此圖所示行走,不要出錯!」他忽然對俞青詩說道:「公子,夫人的名諱是李如英,乃是二十年前馳名滇中的女俠『飛天龍女』!你記住了!」說罷一邊大聲答應伍世雄,一邊急匆匆地去了。

俞青詩這時終於知道母親的名字,不由心神激蕩,他心中默念母親的名字,定了定神,和玉罕郡主來到湖邊,按著鄒剛所說的位置找著湖中第三步中的第二片荷葉,玉罕郡主當先往荷葉上一腳踏去,只覺得搖搖晃晃,若沈若浮,原來荷葉貼著水面,人踩上去就會沈落,直沒入八、九寸才被下面的木樁托住,正因為這樣,才不易被看破其中奧妙,俞青詩見了,彎腰拾了一把小石頭當探路之用,也躍上荷葉;

兩人按著五行八卦方位,東一腳西一腳,進一步退兩步,載沈載浮,向湖心走去,兩人走進蘆葦叢中,果然看到密密叢叢的葦桿中有一個井口,略微高出水面,上面還覆蓋著一面井蓋,玉罕郡主目力極好,她取出圖來,在月光之下看到圖上標註著「用手輕按井邊」,就輕輕一按井邊,按到一顆小小圓釘,井蓋忽然「豁落!」一聲落了下去,露出井口來,裏面黑漆漆地,什麽也看不見,俞青詩將一顆小石子射了進去,就聽見石子落水的聲音,兩人都大吃一驚,再看圖上,上標:「下去二丈五寸處,右轉入道。」

俞青詩點起火折往井中查看,發現井壁上有不少凹洞,他將手腳探入凹洞,爬了下去,到二丈五寸處,果見右面有一條密道,他鉆進密道,向上面的玉罕郡主叫道:「果然有路!」玉罕郡主也從井壁上爬下來,進了密道,密道中孤燈一盞,只見裏面深邃曲折,再一看圖,上面註著一串數字「三三五一五七九,二一六八四二三。」二人知是按乾為陽,坤為陰的順序排列的步法,於是口中念著此訣,腳下時而躍前數步,時而後退數步,輾轉前進,果然無事。

密道盡頭兩扇鐵門緊閉,俞青詩連忙上前推門,突然「轟」的一聲,黑暗中有兩只手擊向二人面門,玉罕郡主側身避開,俞青詩怒喝一聲:「看拳!」他運拳如勾,「梆」的一聲打在那只手上,只震得他手臂麻痛,對方卻並不還擊,玉罕郡主心知有異,伸手一摸,這才發現乃是一對鐵鑄的假手,手中各握著一把鑰匙,玉罕郡主和俞青詩取下鑰匙,再看那兩扇鐵門上果然各有一個鎖孔,兩人把鑰匙插進去,同時一轉,再一推門,那兩扇鐵門就輕輕地開啟了。

門內燈火通明,卻是一間寬敞的石室,正中一個長髪披肩的女子背對著門端坐在地上,俞青詩思母心切,大叫一聲:「母親!」就急忙向那女子奔去,玉罕郡主見那女人凝然不動,很是詭異,急忙伸手拉住俞青詩,將他扯回,但俞青詩已經踏中地板,說時遲那時快,那女子身體猛然轉過來,只聽嗖嗖之聲驟起,無數鋼針自她體內激射而出,或斜飛,或直射,方向各不相同,兩人疾速閃避到門外,同時將鐵門掩上,只聽得鐵門「叮叮當當」不絕,就像打鐵一般,過得片刻,聲音漸漸停下來。

俞青詩正要開門查看,玉罕郡主一把拉住他,說道:「別急!再等一會!」話聲未絕,果然又是叮當連響,兩人又等了片刻,再也沒有動靜,這才開門進去,只見石室四壁上密密麻麻插滿鋼針,就連室頂上也插了百十枚鋼針,若非玉罕郡主及時拉住俞青詩,只怕他早就被射成刺猬一般了!再看那個女子,只見她面如凝脂,眉似漆畫,栩栩如生,甚是嬌美,但脖子以下衣服已在射出鋼針時毀壞,露出的身體並非人體,而是發射鋼針的機簧齒輪機關,原來是用剝下來的美女人頭皮囊做成頭部,安裝在發射鋼針的機關之上,再罩上一層衣衫。

俞青詩暗叫一聲:「好險!」想起剛才把它誤認為母親,心中又羞又惱,玉罕郡主見這機關設計得如此精巧歹毒,再想想這被剝下人頭皮囊的女子慘狀,不由得心中一寒,罵道:「好歹毒的俞老賊!」兩人再看圖上標示,上書:「直從門左側進入,到石壁處撥動三根銀針。」二人擔心還有機關,小心翼翼地從左側跨入,壁上果有三根銀針,聯成一個三角形,玉罕郡主逐一撥動,三根銀針又聯成一個新的三角,只聽得「嘩啦」一聲,露出一道小門,裏面又是一條密道。

二人進入密道一路前行,密道兩旁壁上點著幾盞油燈,昏燈如豆,陰森森地;兩人走了數百步,只覺得密道一路向上,又轉了幾個彎,前面豁然開朗,清冷的月光照了進來,從密道中出來,竟是置身於一個極精致的小花園中,只是四周都被陡峭的山壁包圍,原來是深藏在山腹中,極其隱秘,園內翠竹成蔭,竹林中,幾間精雅的小舍背靠山壁而建。

這時,小舍門開,一個仆婦打扮的婆子拎著一個木桶走了出來,兩人忙伏身躲藏,細看那婆子,並非身負武功之人,玉罕郡主悄悄逼近那婆子,她出手如風,揮手連點,那婆子全身一麻,頓時動彈不得,俞青詩立刻上前,喝道:「俞夫人在哪裏?」,那婆子嚇得目瞪口呆,手指向那幾間小舍,口中咿咿吖吖,原來是個啞巴。玉罕郡主和俞青詩押著那婆子來到小舍門前,那婆子推開門,俞青詩和玉罕郡主跟著進了屋,只見屋內陳設雅致,壁上掛著幾幅仕女圖,小香爐中煙氣氤氳,異香撲鼻,玉罕郡主和俞青詩都不由一怔,這哪裏像囚室,分明是富貴人家女子的閨房!

俞青詩見屋內無人,又急問那婆子:「俞夫人呢?」婆子忙掀起一幅錦緞門帷,領著兩人走了進去,只見室內一張雕花大床,床上仰面躺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婦人,那婦人約莫三十五、六歲年紀,肌膚白凈,面如桃蕊,修眉入鬢,杏眼朱唇,粉腮嬌艷,容姿美麗端莊,身材窈窕曼妙,凹凸有致;她口中塞著口球,全身繩索縱橫,雙手被緊緊反綁,高吊在頸後,胸前一對豐滿圓潤的美乳被繩索勒得突兀堅挺,乳峰上一對乳頭就像豎立著的櫻桃一般,微微顫動,她一雙修長的美腳大張,雙踝被繩索分別緊縛在大床兩邊的床柱上,濃黑茂密的陰毛之下,兩片紫紅色的陰唇之間那插著「因陀羅棒」的屄穴和插著粗大木屌的屁眼全無遮攔地暴露在玉罕郡主和俞青詩眼前;

玉罕郡主見那婦人相貌端麗,雖然全身赤裸,被捆綁成極度恥辱的姿勢,屄穴中淫水泛出,卻難掩其雙眸中的英氣,她眉宇之間依稀與俞青詩有幾分相似,一看便知,這就是俞青詩的母親,「飛天龍女」李如英;玉罕郡主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白衣蓋在李如英身上,李如英雖然與愛子分離多年,但母子至親,心有靈犀,看到俞青詩進來,她一眼就認出,這個高大英俊又帶著一臉書卷氣的年輕人就是自己的愛子,李如英口中塞著口球,無法說話,眼中淚珠卻已蔌蔌滾落。

俞青詩見到母親裸身被綁,前屄後菊被插的樣子,一顆心不由得突突亂跳,胯間的淫龍竟然硬脹勃起,他連忙轉身不敢看母親的裸體,但就這一瞥之間,他已經看到一根精光鋥亮,細細的鋼絲從李如英肩窩插入,又向上繞過鎖骨穿出,鋼絲的另一端延伸到大床後面的墻壁之中,母親遭此荼毒,兒子卻一無所知,鋼絲雖細,卻像萬支毒箭穿透俞青詩五臟六腑,他大叫一聲:「母親!兒子不孝!」倒退數步,側跪在李如英床前,眼淚涔涔滾落,泣不成聲。

玉罕郡主小心翼翼地把口球從李如英口中取出,這時蓋在李如英裸體上的白衣微微觸動鋼絲,玉罕郡主就感到李如英渾身顫栗,知她疼痛已極,玉罕郡主感同身受,又想起托缽高僧所述往事,對俞仲柏的仇恨又增:世上竟有如此狠毒殘酷之人!連自己的結發妻子也能下此毒手,更不用說對他人,對國家社稷了!唉!

第十六章:濕婆變

玉罕郡主本想解開捆綁李如英的繩索,可是那繩索綁得極為復雜緊密,繩索中又拌以獸筋,柔韌異常,尋常刀劍都割它不斷,只得抽出寶色荷花劍來,盡量輕柔地把繩索一截一截地割斷,饒是如此,李如英仍然痛得渾身冷汗直冒,過了好一會兒,玉罕郡主才將李如英身上繩索全部割斷解下,順手把插在李如英屄穴和屁眼裏的淫具也拔了出來,李如英就像從水裏出來一般,全身濕漉漉的,汗水把身下的被褥都弄濕了一大片;

俞青詩待玉罕郡主把母親身上的綁繩淫具全部去掉,霍地拔出長劍,運起「濕婆悉檀功」,運足十成功力,挾著雷霆萬鈞之力向那鋼絲斬去,玉罕郡主連忙緊緊拉住李如英這邊的鋼絲,以防牽動李如英肩上的創口,劍光一閃,錚然一聲,長劍斷為兩截,鋼絲絲毫無損!俞青詩又驚又怒,玉罕郡主連忙把寶色荷花劍遞給他,俞青詩揮劍再砍,那鋼絲上連一絲傷痕都沒有,俞青詩慘叫一聲:「母親啊!這……這怎麽辦?!」他猛地又狂斬數劍,火花飛濺,那鋼絲仍然沒有任何損傷!

這時李如英輕聲說道:「青詩孩兒,不必再費力了,這鋼絲是俞仲柏請高明工匠特意打造的,他為了從我口中問出本派的秘籍寶藏,煞費苦心,每月都會來此,將娘捆綁淫虐,拷問折磨,這鋼絲在爐中煉過六十四天,以陽火攻之,以陰水淬之,按八卦秘術鑄造,至堅至韌,神兵利器亦難將之斬斷!娘只能葬身在此了,不過能見到你,死亦無憾!」說著,淚如雨下,她每說一字,聲音稍大一點,牽動肩窩和鎖骨處的傷口,就痛楚難當;俞青詩大叫;「母親!兒子不孝!母親遭此荼毒,兒子卻無能為力,兒子不孝啊!!」說著,他跪倒在母親腳下,痛哭失聲;

玉罕郡主心中閃過無數念頭,苦思砍斷這百煉鋼絲的方法,突然間,她精神一振,說道:「有辦法了!」俞青詩一聽,連忙問道:「有什麽辦法?!」玉罕郡主略一思索,又搖頭道:「此法也未必保險,而且極耗時間,十分兇險,只怕不妥!」俞青詩心中焦急,連忙說道:「你先說來,只要能弄斷這鋼絲,救出母親,便是天塌下來,我也擔著!」

玉罕郡主徐徐說道:「古書雲:『至剛者不可恃,至柔者不可守。』世間萬物,無論剛柔,必有極限,再堅再利,也必可摧。我剛才聽伯母說,這綱絲以八卦秘法,以陰陽水火煉成,所謂『成之於斯,敗之於斯』,如今我就以陰陽八卦之法來煉它,想來自然可以弄斷它。」俞青詩本以為玉罕郡主聰慧博聞,先還滿心期待,這時聽得玉罕郡主這番話,心中頓時涼了半截,說道:「玉罕妹妹,你怎麽還有心思說笑,難道要弄一個大火爐,再找幾個鐵匠來這裏開爐煉鐵不成?!」

李如英見玉罕郡主雖然年少,但說話行事機靈老練,又看出這女孩兒和愛子關系親密,她這麽說必有主意,於是對俞青詩輕聲說道:「青詩孩兒,別插嘴!你先聽這位姑娘說下去!」玉罕郡主微微一笑,說道:「青詩阿哥不可小看這開爐煉鐵之事;」她雖然不會煉鐵淬火,但卻深知這其中的奧妙,玉罕郡主接著說道:「其實每個人體內都有一個煉鐵之爐,但不是每個人都會用,我蒙師父教誨,練那呼吸吐納,這呼吸吐納之法,高明者能采天地精華,日月神髓,在體內形成陰陽和合之氣,能使血肉之軀堅如鋼鐵,柔如絲水,所謂『金鐘罩』、『鐵布衫』、『油錘貫頂』都是如此,反之,天地分裂,陰陽交戰,必能摧堅破利。」

李如英聽玉罕郡主這麽說,已經明白她想以內功陰陽交戰之力,如淬火時水火交戰一般摧毀這百煉鋼絲,連忙說道:「姑娘,千萬不可,陰陽交戰是修煉內功的大忌,稍有疏忽,陰差陽錯就會走火入魔,非死即殘!我知你心意,但怎能讓你犯險!姑娘,我知道你與我兒青詩相好,萬萬不可為救我而害了你!」

玉罕郡主聽了李如英這番話,甚為感動,她本是性情中人,別人對她好,她必定加倍回報,心道:伯母心地純良,我一定要救她脫難!初時她想到這個法子,因為不但危險,而且未必能成功,心中還在猶豫,此刻熱血上湧,輕聲對李如英說道:「伯母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說罷站起身來,對俞青詩道:「青詩阿哥,你到密道那裏守著,切不可讓人進來打擾!」

李如英一指那個啞婆子,道:「這位啞婆婆是伺候我日常起居的,她從未傷害過我,你們不可為難她,待會如能脫身,你們把她也帶出去……」俞青詩連忙點頭遵命,他深為玉罕郡主的柔情所感動,情不自禁地握住玉罕郡主一雙小手,不知說什麽才好,玉罕郡主粉面飛霞,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快去吧,伯母在此,人家好羞羞……」俞青詩面上一紅,拉著啞婆子,匆匆地出門去了。

玉罕郡主環視室內,花團錦簇,陳設華麗,但室內一側就像花千嬌在蘆花鋪的密室,豎立著刑架,壁上掛著繩索、鐐銬、鞭子、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淫具和刑具,玉罕郡主將李如英身子扶起,讓她端坐在大床上,她擔心行功時陰陽二氣會通過百煉鋼絲傷到李如英,把一邊梳妝臺前的椅子搬到大床後,她看到那百煉鋼絲延伸到壁上一個鋼環之上,便盤膝端坐到椅子上;

玉罕郡主左手放置在丹田前,掌心向上,五指呈螺旋形依次張開,宛如蓮花盛開,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依次展開形成扇面形,四指向大拇指微微彎曲,輕輕將鋼絲捏住,然後雙目微閉,含胸舒肩,沈心凈慮,按照濕婆悉檀功奧義書中最高最難最兇險的心法「怛莫阿蒂相」即「至尊相」開始運功行氣,不一會,她就進入忘我的狀態;

玉罕郡主左手所結手印,是濕婆悉檀功最精妙的手印,這是濕婆神在作「檀達婆舞」時威懾魔敵的手印,托缽高僧在教授她時說道:「這就是『阿拉巴拉瓦』寶蓮普會印,意思是『盛開吧,純潔的蓮花!』,但在『濕婆悉檀功』中是『正義』之意,具有雄偉博大的力量,右手手印『威光熾然印』,意思是『燃燒吧,無敵的熾炎!』,在『濕婆悉檀功』中是『毀滅』之意,專門匯集足以熔化天地宇宙的光與熱……」

此時玉罕郡主雙手同時結這兩個手印,按梵語的意思來說,就是代表濕婆神的毀滅與新生之力的「業輪之印」。李如英出身武林名門,見識廣博,但玉罕郡主這姿勢她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好奇心起,睜大了眼睛看著玉罕郡主。

玉罕郡主呼吸輕緩,氣若遊絲,好像昏迷一般,但她的「本我」神思此刻已經飛升到了浩瀚無邊的高高碧空之上,飛翔在無邊無際的峨峨雲層之中,雲海深處,顯現出至高無上,生有三個頭的巨神上半身來,正中的頭紅色,戴著華麗的天冠,寶相莊嚴,閉目冥思,處於永恒的冥想之中;右邊的頭白色,戴著寶冠,飾以花鬘,面容俊美絕倫,露出優雅的微笑;左邊的頭黑色,也戴著寶冠,飾以髑髏,咬牙切齒,忿怒猙獰;一只手上托著象征女性生殖器的蓮蒂,另一只手上盤繞著象征男性生殖器的神蛇,這就是濕婆神的「怛莫阿蒂三面至尊相」!三面巨神面前,一根巨大的火柱向上直插入高不可及的碧空,向下則沒入深不可測的雲海,這就是濕婆的陽具所化成的:「偉大的林伽」!

被三面濕婆神那壓倒一切,不可抗拒的巨大氣勢所攝,玉罕郡主情不自禁地伏身頂禮,濕婆神手中那條神蛇猛然朝她飛撲過來,它一圈一圈地纏繞到玉罕郡主身上,玉罕郡主身上的衣衫立刻化為微塵飛散,她那玲瓏有致,美麗嬌嫩的身體精赤條條地被神蛇緊緊纏繞捆綁,神蛇的身體布滿金光閃閃的麟甲,冰冷而又堅韌,玉罕郡主雙手反剪,左右肩腋兩股金色蛇身深深勒入玉罕郡主赤裸嬌嫩的肌膚,繞到身後把她的兩條胳膊纏繞得死死的,手腕交叉被神蛇緊緊纏繞不知道多少道,高高地吊在頸後,胸部一對圓潤的美乳也被神蛇從乳根處緊緊盤繞、被勒得又脹又挺,由兩個半球形變成了連在酥胸上的一對圓球形,玉罕郡主細細的玉頸也被神蛇盤繞了數圈,蛇身深深地勒進肉中,玉罕郡主那嬌嫩絕美的臉蛋頓時憋得通紅,她秀眉緊蹙,花瓣般的朱唇張開,努力呼吸;

神蛇沿著玉罕郡主的嬌軀向下,在她那細細的小蠻腰上盤繞了兩圈,蛇頭向下,伸到了玉罕郡主那漆黑漂亮的陰毛覆蓋著的漂亮陰部,玉罕郡主掙扎著,想要合攏雙腿,蛇身一下子盤繞到她修長的美腿的大腿根部;忽然,從那「偉大的林伽」火柱之中伸出一雙手,抓住玉罕郡主的秀髪,把她扯進了林伽火柱之中,火柱之中是無邊無際的宇宙虛空,冰冷的藍白色火焰飛騰閃爍,發出陣陣刺耳的鳴響,玉罕郡主的身體直往下墜,烈風刮在她赤裸的身體上,玉罕郡主只覺得奇寒徹骨,凍得她全身發抖;

一雙冰冷無比的巨手猛地抓住玉罕郡主的雙踝,把她頭下腳上倒提起來,快疾無倫的下墜之勢立刻止住,玉罕郡主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血脈骨骼似要爆裂,那緊緊捆綁著她身體的神蛇更是勒得她全身劇痛難當,身體就像快要四分五裂一般;抓住玉罕郡主雙踝的是全身白色,面生三目,生有四臂的濕婆神,這正是「薩埵」之力的體現,乃是宇宙中的至陰至寒之力;濕婆神一面在虛空中飛舞著,一面將玉罕郡主高高提起,把她的雙腳扯得分開呈一字形,一面用四只手臂中的另外兩只手掰開玉罕郡主粉紅嬌嫩的陰唇,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陰蒂,那舌頭冰冷無比,玉罕郡主的陰蒂立刻像被冰針攢刺一般又冷又痛;

這時,那虛空中飛騰著的藍白色火焰聚合成無數三目四臂的白色濕婆神,他們飛舞著,向玉罕郡主撲了過來,她赤條條的嬌軀被眾濕婆神搶來奪去,無數只手掐弄撫摩,無數張嘴舔弄啃咬著玉罕郡主身上每一處肌膚,從頭到腳,酥胸玉乳,細腰美臀,這些手,這些牙和舌都挾帶可凍結一切的寒冷,從身體表面直滲入玉罕郡主體內;玉罕郡主的口中,屄穴和屁眼都被冰冷至極,又粗又長又硬的神屌突地插入狂肏,剮蹭得喉嚨內,陰道內、直腸內有如刀割,口中、屄穴和屁眼內鮮血飛濺,那宇宙中至陰至寒的「薩埵」之力從口中,從陰道,從直腸透入玉罕郡主體內,她全身血液,骨髓幾乎凍結,屄穴中和屁眼裏泛濫的淫水、鮮血瞬間就凍結成冰,那緊緊捆綁著她身體的神蛇不住遊走盤旋,越勒越緊,深入肉中,勒得她全身骨骼咯咯作響,幾乎折斷,她的身體被扭曲成各種恥辱的姿勢,劇痛難當,玉罕郡主口中插著神屌,不由自主地發出連串淒慘的悶哼;

神的巨屌從屄穴,屁眼和喉嚨深深插入玉罕郡主體內,那瘋狂猛烈的抽插和射在玉罕郡主體內的「薩埵」之力太過於巨大,玉罕郡主已到極限,再也承受不住,她又疼又冷,痛苦不堪,身體內就像有無數條冰冷的蛇在亂鉆亂竄,想要破體而出,隨著玉罕郡主一陣激烈卻又徒勞的扭動掙扎,她嬌美的身軀爆裂,血肉飛濺,但馬上就凍結成無數冰晶碎屑飛散,「我就這麽死去了嗎?」玉罕郡主意識消失的瞬間,她看見了三面巨神手中象征女性生殖器的蓮蒂,蓮蒂發出柔和的光輝;玉罕郡主的血肉碎屑被吸入蓮蒂之中,蓮蒂綻開,盛放為一朵八瓣蓮花,花心之上躺著一個小小的嬰兒,轉瞬之間就由女嬰長成女童,再變成女孩、少女……

在李如英看來,玉罕郡主一動不動,似乎失去知覺,全身白氣繚繞,透出徹骨的奇寒之氣,她握著的鋼絲竟在沈寂中抖動起來,李如英見狀大驚,可是又不敢驚動了玉罕郡主,只能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重生的玉罕郡主剛從花心中坐起,神蛇又撲過來纏到她赤裸的身體上,勒頸抹肩,絞乳纏臂,將她一雙玉臂反綁高吊頸後,柳腰緊束,她玉乳被勒得脹痛難當,玉臂被箍得像要斷折,那神蛇又生出幾個蛇頭,張開大口,利齒咬穿玉罕郡主嬌乳上一對嫣紅的乳頭和下體嫩屄中嬌嫩的陰蒂,痛得她嬌啼出聲,珠淚忍不住奪眶而出,玉罕郡主明白這都是相由心生,自從她被花姑娘擒拿淫虐,再加上以「不空成就羂索雙修法」修煉「濕婆悉檀功」,不知不覺間已經迷上了被縛受虐,「怛莫阿蒂相」最兇險之處就在於此,玉罕郡主想通此節,放松全身,果然化身無數的白色濕婆神又再次顯現,將巨屌插進她屄穴、屁眼和口中猛肏;「薩埵」之力化為冰冷刺骨的精液射在她體內,玉罕郡主努力忍住苦痛,將「薩埵」之力導入丹田,正逆數轉之後,循著太陰肺經,少陰心經等六大陰脈,順序綿綿貫通,雖然仍然奇寒徹骨,但已經能夠忍受;

這時虛空中忽然裂開一道縫,熾烈難當的熱浪透了出來,飛舞著的白色濕婆神們變成全身黑色,三目四臂的猙獰形象,這是「達磨」之力的顯現,乃是宇宙中的至陽至熱之力,這些黑色濕婆神的手、牙、舌、屌都熾熱滾燙,遊走在玉罕郡主嬌嫩的肌膚上,燙得她灼痛難當,不住扭動身體掙扎,插在她口中,屄穴中,屁眼中的神屌滾燙無比,就像又粗又長又硬,燒得熾紅的粗大鐵棍,填滿了她的喉嚨、陰道和直腸,在她體內熊熊燃燒,玉罕郡主全身血液似要沸騰,神屌抽插速度頻率猛惡暴烈,剎那間就抽插了上百下,化成熾熱滾燙精液的至陽至熱的「達磨」之力在玉罕郡主體內流轉,那感覺就像被鋒利滾燙的利刃從她身體內部一刀一刀地零刀碎剮,偏又神誌清醒;

玉罕郡主勉強忍著身體內外的灼痛和被熾熱滾燙的神屌狂肏的劇烈刺激,將「達磨」之力也導入丹田中,順逆數轉,循著陽明大腸經、少陽三焦經等六大陽脈,再將「薩埵」和「達磨」之力分別註入督脈、任脈、沖脈、帶脈等奇經八脈;

轉瞬之間,一部分飛舞著的黑色濕婆神忽然又變成白色濕婆神,挾著淩冽的奇寒之氣撲過來,同黑色濕婆神搶奪玉罕郡主,無數滾燙灼熱的手、牙、舌和無數冰冷刺骨的手、牙、舌撕扯、啃咬、捏弄著玉罕郡主那圓潤的美乳,花瓣一般的大小陰唇和陰蒂,她身上從頭到腳每一處敏感之處都被玩弄蹂躪個遍,滾燙熾熱的神屌剛從她口中、屄穴和屁眼中抽出,冰冷無比的神屌馬上就兇猛地插進去,狂暴地抽插起來,有時前後兩穴中分別插著不同的冰火神屌,那奇寒和灼熱的神屌同時在她體內抽插,正如易經所雲:陰疑於陽,必戰!「薩埵」和「達磨」之力在她體內激烈地糾纏、交戰著,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在無數白色和黑色的濕婆神們的撕扯搶奪和輪奸淫虐之下,加之體內至寒至熱之力激烈交戰,玉罕郡主的身體四分五裂,或化成灰燼,或化成冰屑,紛紛飛散,但馬上又聚合復原、重生,重又被神蛇纏繞緊縛,被濕婆神的無數化身輪奸淫虐,無休無止;

李如英見玉罕郡主面色忽紅忽白,雙目緊閉,神色痛苦,她再無法坐視不管,於是強忍苦痛,起身下床,李如英雖然被鋼絲穿身,一身武功無法施展,但這十八年來,她每日不輟,苦修家傳的「化龍雲笈」高深內功心法,功力何等精湛,她一手按住了玉罕郡主的丹田要穴,一股溫和渾厚的內力立刻透體而入,將玉罕郡主體內交纏亂戰的陰陽之力壓伏下去,玉罕郡主只見得虛空中忽然透出一片光明,那無數的黑白濕婆神隨之隱去,同時身上一松,束縛著她全身的神蛇也脫體飛走,身上苦痛全消,不過屄穴、屁眼和喉嚨中沒了神屌抽插,反而令她生出莫名的空虛之感;

玉罕郡主的「本我」神思終於回到身體之中,她見是李如英出手相助,自己才逃過一劫,沒有走火入魔,心中暗叫慚愧,但此刻乃是緊要關頭,她無暇出聲道謝,忙將至陰至寒的「薩埵」之力導出,匯聚到那鋼絲的一點上,鋼絲上頓時被寒氣纏繞包裹,玉罕郡主又將「達磨」之力也同樣導出,這熾烈之力一過去,白光一閃,「哢」的一聲脆響,百煉鋼絲竟然斷了!李如英又驚又喜,還來不及說話,只聽咕咚一聲,玉罕郡主昏倒在地,她身上衣衫片片碎落,頓時全身赤裸,嬌軀上盡是縱橫交錯的紅色蛇紋,竟似被束縛緊勒過一般。

卻說俞青詩攜著啞婆子出了屋門,鉆進密道,循著原路自湖中水井鉆出,湖邊風靜柳垂,竹影清清,俞青詩一手攜著啞婆子,施展輕功,飛一般掠過水面,眨眼間就到了岸上,忽然聽得有人贊道:「好身手,好輕功!」這聲音低沈陌生,俞青詩心中一驚,轉頭一看,幾個人影立在竹蔭之中,其中那目露兇光,留著黑須,身著忠靖冠服的中年男子正是「煞手龍王」俞仲柏!

俞青詩見俞仲柏現身,心不由得直往下沈:劉元化、半瓢道人等人必定兇多吉少!他定了定神,看到竹蔭中一人身材肥胖,頭戴將巾,身穿二袖襕蟒衣,面如蟹殼,細目髭須,盼顧之間,目光閃爍,頗有威勢,正是錢少文;這時,竹林中,假山後又有不少黑影現身,影影綽綽,足有數百人,那啞婆子嚇得口中咿咿吖吖,全身不住顫抖,俞青詩四下一看,除了湖水之外,三面陸路都被阻斷,接著就見半瓢道人全身被鐵鏈緊緊束縛,被押了過來,他身後是赤裸著白凈苗條的身體,被繩索勒頸纏臂,抹肩絞乳,背剪雙手貼心反綁的墨雲、觀霞和拈露,三個女孩兒粉面通紅,墨雲一臉憤怒,觀霞和拈露兩個小女孩則滿臉淚痕,又羞又怕,他們的嘴都被堵著布團,無法出聲;

俞青詩見正面的緩坡之上站著神龍門幾大弟子,單單少了鄒剛,再一看,只見「金鱗兒」伍世雄正沖著他微微冷笑,面有得色,俞青詩心中頓時明白,原來是這廝告的密!大敵當前,他反倒冷靜下來,此時湖面上薄霧初罩,遠處隱隱傳來水鳥的鳴叫之聲,俞青詩忽然將手擡起,比劃了一個手勢,俞仲柏、錢少文一見,都吃了一驚,暗道:莫非玉罕郡主躲在暗處?!不約而同地轉頭查看,說時遲那時快,俞青詩身形奇快,已欺到錢少文面前,出手突襲錢少文身上要穴;

錢少文師承三和堂,諢號「紅袍金印」,也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見俞青詩掌影晃動,立刻施展三和堂神功「朱門紫氣心法」第四重天的「天官麒麟掌」反擊,掌中夾腿,連環猛踢,挾著千鈞之力,籠罩住俞青詩全身,這腿法名為「麟趾紫金錠」,乃是錢少文仗之成名的厲害絕技,威力霸道,被踢中者全身骨骼碎斷,不知多少高手豪傑折在他這一雙腿下,哪知俞青詩身法飄忽,錢少文這連環幾腿竟全然踢空,他正要變招,突地腰間一麻,穴道已被封住,錢少文哎呀一聲,俞青詩一只手已按在他「風府穴」上,只要掌力一吐,他脖頸就會被震斷;

俞仲柏又驚又怒,他只道兒子是個迂腐固執的書呆子,魯問耕等弟子向他說過俞青詩武功如何厲害,俞仲柏只是置之一笑,並不相信,哪知剛才就在他眼前,俞青詩一出手就製住了武功高強的錢少文,連他都來不及出手阻止,俞仲柏驚出一頭冷汗,暗道:短短數月不見,這小畜生不但沒死,還得了一身如此了得的武功!他震驚之余,連忙飄身急退至一丈之外,這時忽聽得鼓掌之聲,一個蒼老和藹的老翁聲音傳了過來:「恭喜俞二龍王,你可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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