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鉢華絆珈(荷花魂)第1-22章(重置中),5

[db:作者] 2025-07-16 05:11 5hhhhh 1580 ℃

玉罕郡主忽然想起半瓢道人所說的李煜的故事來,便問道:「師父,這『曷剌曷落』是不是又叫『牽機藥』?」高僧點頭道:「不錯,你知道李後主的故事,濕婆之毒是數百年前傳入中國去的,李後主便是被趙光義用這毒藥殺害的!」玉罕郡主點點頭。

高僧又說道:「我二十歲那年,我的表兄沙哈木殺害了我的父王母後,將我和我的妻子達蘿關進死牢,篡奪王位,他投靠莫臥兒皇帝,苛待百姓,濫殺無辜,倒行逆施,國內人民無不怨恨,我趁機逃出死牢,招募大軍奪回王位,但沙哈木已逃出雪山之國,他罪大惡極,依照雪山之國的國法,必須由我將他繩之以法,所以我將王位讓給弟弟兜善,與妻子和另一個弟弟欽德拉同去追捕沙哈木,沙哈木狡猾異常,他本是血頸派高手,有不少血頸派同門相助,他逃遍世界各地,我也追遍世界各個角落,一路之上備嘗艱辛,也學到各種知識;最後,沙哈木逃到西藏薩迦,他約我到薩迦附近的岡底斯雪山一決生死,我將妻子和女兒安頓在一個廢棄的碉樓中,那時我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希娜,留下欽德拉照看,在那碉樓中還有一支七八人的漢人商隊,商隊首領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他們在那裏躲避風雪,然後我就前往山上與沙哈木決戰。」玉罕郡主聽到這裏,心中暗想:原來師父有這樣復雜的經歷,今天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

托缽高僧繼續說下去:「等我到了雪峰之上,沙哈木已在那裏,我隨即與他動起手來,他武功也真了得,足足與我鬥了一整天才漸漸不支,眼看就要命喪我手,他突然呼嘯一聲,接著我就看見一個漢人押著我的妻女現身,原來沙哈木早就雇傭了一個漢人強盜,也就是那個俞仲柏,趁我離開的時候將欽德拉和我的妻女騙出,將欽德拉殺害,奪去了濕婆之毒,並將我的妻女挾持為人質,我的愛妻達蘿對著我笑了一笑,然後她奮力掙扎,掙脫俞仲柏的挾製,想要救下希娜,爭鬥之中忽然發生雪崩,我眼看著達蘿和希娜被積雪卷走,想要去救卻無能為力,沙哈木趁我心神大亂,將我逼到懸崖邊緣,就在這危急時刻,有人忽然大喝一聲,沙哈木一分神,反被我一劍刺倒,他哈哈大笑:『我一命換你三命,值了!』我悲憤交加,一劍將他頭顱砍下,然後便撲過去猛挖積雪,想要救出我的達蘿和希娜,當時我心神激蕩,再加上與沙哈木交戰時受傷不輕,挖著挖著便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玉罕郡主雖然武功高強,也曾經遇到過不少強敵高手,但聽得師父平靜地說出這一段奇慘奇苛的往事,她不由得驚呼出聲,托缽高僧口中喃喃誦經,半晌神色方才平復,玉罕郡主問道:「後來怎麽樣了?」高僧輕嘆一聲,說道:「等我醒來時,已是一天一夜之後,身在一個寺廟中,有喇嘛在旁邊照看著,原來是碉樓中躲避風雪的商隊首領救了我,那時正是他一聲大叫,使得沙哈木分神,在我昏倒後,他又將我帶到這喇嘛寺中,我對他感激不盡,並請問他名姓,他自稱名叫花應泰,乃是常在雲貴川藏做生意的幫會幫主,他也有一個女兒,所以很喜歡我的希娜,那天俞仲柏把欽德拉和我的妻女騙出時,他覺得不對,便暗中跟在後面,但還是沒能救下欽德拉和我的妻女,他與此地的苯教法王是好友,便求法王恩準我在寺裏養傷,待我傷勢好轉,他又率領商隊的人,陪我一同前去尋找我的妻女,直到一個月後,我才從積雪中將我的達蘿和希娜挖出來,她們神色如生,我心存一線希望,將她們搬回寺裏,想方設法,想要把她們救醒,可是仍然沒能把她們救活……我跪在弟弟和妻女靈前,發誓定要一報還一報,找到這個俞仲柏,殺了他,殺了他的妻兒!」

玉罕郡主聽到這裏,已經明白:青詩是沒得救了,她心如刀絞:一面是恩師之仇,一面是愛人之災,兩者卻又勢同水火,勢難兩立!玉罕郡主萬念俱灰,哭道:「師父您白白疼愛玉罕一場,玉罕不但不能為師父報仇雪恨,反而愛上仇人之子,今日唯有一死以謝師恩,但求師父在我死後將我與青詩阿哥葬在一穴之中,以了我夙願,師父,玉罕去了!」說著便將寶色荷花劍往自己脖子抹去。托缽高僧見玉罕郡主要自刎,忙拉住她的手,說道:「你為什麽要救他,說給為師聽聽!」玉罕郡主忙將俞仲柏如何勾結清軍,圖謀不軌,俞青詩如何痛恨俞仲柏,她如何與俞青詩相識,俞青詩又如何舍身替她擋了「毒龍殺生掌」等事情經過詳細述說。

高僧聽後沈思良久,心想:俞仲柏作惡多端,沒想到卻生出這麽一個兒子來,真是老天有眼,報應不爽!這俞青詩恨俞仲柏入骨,如果救了他,他必定繼續與俞仲柏為敵,就讓他父子相殘,豈不更有趣得多!想通這節,高僧心中已有打算,他以手擊額,口中說道:「看來世人千萬,不因師徒、骨肉、親朋為界,但以善惡、賢愚、良莠為分,正所謂一樹之果有酸有甜,一姓之中有善有惡,唉!我參悟半生,卻連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都未懂得!反倒不如你小小年紀,已知以善惡取人了!來,我的小郡主,我要把最近在這裏參悟的濕婆悉檀功精髓傳授與你!」

玉罕郡主聽得師父要傳神功,不由回憶起托缽高僧初次以坦陀羅男女雙修之法傳功的往事來:那年玉罕郡主年方十二歲,剛剛初潮,就在這象洞之中,玉罕郡主一絲不掛,像初生嬰兒一樣全身赤裸站在高僧面前,她肌膚潔潤,素手纖纖,粉面玉頸,艷麗光彩,苗條動人,宛若轉輪聖王七寶之一的玉女寶,又似兜率天宮中佛前白蓮化身的天女,美麗無暇,正在發育中的小小乳房剛鼓成一對小巧圓潤,嬌嫩誘人的天人妙果,尖上兩點嫩紅小乳頭,宛若千手觀音玉指所拈的日親寶珠與月愛寶珠,陰戶光潔無毛,嫩白漲凸的陰唇並攏出一線性感肉縫,皺折間隱隱約約可見可愛的陰核輕輕顫動著。

高僧將小玉罕擁入懷中,他雙手溫柔地愛撫著玉罕粉嫩柔軟的嬌乳,捏弄著那兩粒瑩瑩潤潤,粉紅嬌嫩的小小乳頭,撫弄著細細圓圓的纖腰和光滑平坦的肚子,揉弄著光滑細嫩的陰部,高僧親吻著玉罕柔嫩的嘴唇,從脖子、乳房、小腹、陰部一路親吻下來,又舔又吸又哈氣的搞得小玉罕渾身亂顫,她那領教過這等刺激,不由得嬌喘不已,纖腰扭擺得好似暴風中的柳枝,拱起屁股急急擺動,小嫩屄中因刺激而分泌的愛液流得屁股濕搭搭的;

高僧將小玉罕的雙腿擡起,他用勃起的大屌在玉罕陰唇上拭擦著,等充分潤滑後再輕輕插入,在試探了幾下後,方才慢慢深入,他那肉棒雄壯碩長,紫黑色的龜頭形似鉾尖,泛起金屬般的光澤,正是性力秘典《勝樂秘輪阿笈摩》所載的上品性器「錕阇耶」,其名出自三大主神之一的遍入天毗濕奴神賜予東方天帝因陀羅的勝利之槍,高僧只覺玉罕的膣道緊窄,柔滑嬌嫩,肉棒被少女膣道嫩肉緊緊裹住,快美難言,玉罕的小嫩屄竟是性力秘典所載的雪山神女帕爾瓦蒂的性力至寶「上妙瑜尼」!乃是最完美佳妙的絕世好屄!

高僧正驚喜間,玉罕忽然嬌啼叫痛,珠淚奪眶而出,原來高僧那無往不利,雄壯剛猛的毗濕奴之槍已然突破了她的處女之壁,這突如其來的破瓜之痛令玉罕忍不住哭出聲來,高僧抱緊了她,柔聲安慰,那又粗又長的「錕阇耶」神槍將玉罕花徑填得滿滿的,挾著絲絲電流,不住地刺激著她身體深處嬌嫩敏感的「甘妙寶瓶」,小玉罕只覺得酥麻爽美的奇妙感覺從屄內擴及全身每一個毛孔,舒服得不由自主地發出陣陣嬌呼,她那嬌嫩的乳房變得發硬腫脹,下體嫣紅嬌美的小陰蒂勃起,恰似天神們與阿修羅攪拌乳海時浪花中浮現的瑰麗無雙的紅寶石「妙寶突妭」,小玉罕挺起又放下屁股迎合著高僧粗壯肉棒的抽插,纖細的腰肢上下左右扭動不停,她的膣道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著,享受著托缽高僧肉棒那富有節奏而且有力地抽插帶來的強烈快感。

高僧神槍直插到底,忽覺小玉罕的花心抵住了勝利之槍鉾尖,不住彈動碰撞,她這雪山神女的「凈妙蓮花」之嬌蕊果然名不虛傳,托缽高僧爽極,愈發猛抽猛插,將濕婆悉檀功那無與倫比的神力化成熾熱的甘露註入到玉罕郡主體內,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教導著小玉罕將註入的神功精元流遍全身經絡,匯集到位於菊門和蜜穴之間的海底輪,玉罕郡主仿佛看到雪山神女的女性原力「薩克蒂」從自己的小嫩屄和屁眼之間顯現的紅色四瓣蓮花形的海底輪升起,沿著自己體內白色的左脈道蜿蜒而上,而由於托缽高僧抽插而顯現的濕婆神的男性原力「菩羅薩」也從海底輪升起則沿著小玉罕體內紅色的右脈道一路向上,兩股原力在她肚臍下方一寸處交匯,橙色六瓣蓮花形的臍輪顯現,兩股原力又再分開,旋轉向上,分別在在胸腹交界,一雙嫩乳中間,喉嚨,額頭等處匯合,黃色十瓣蓮花形的生殖輪,綠色十二瓣蓮花形的心輪,藍色十六瓣蓮花形的喉輪、青色兩瓣蓮花形的眉間輪隨著兩股原力的每一次匯合依次顯現。

被托缽高僧那勝利之槍「錕阇耶」肏得欲仙欲死的小玉罕猛地嬌呼一聲,瞬間丟了陰精,她看到自己體內藍色的中脈道貫通,由男性原力「菩羅薩」和女性原力「薩克蒂」融合成的濕婆悉檀功之力從海底輪升起,一路向上,穿過臍輪,生殖輪,心輪,喉輪,眉間輪,最後到達紫色千瓣蓮花形的頂輪,這時候玉罕眼前忽然一片光明,她發現自己正被頭飾彎月,頸盤毒蛇,面生三目,英俊強壯的大神濕婆四只有力卻又溫柔的手臂擁抱著,濕婆神那粗大的林伽神屌正在玉罕的蜜穴中抽插,那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無上至樂快感傳遍玉罕郡主全身,使她欲仙欲死,不停地發出快樂的嬌叫……

而托缽高僧卻覺一股清爽的暖流從「錕阇耶」神槍鉾尖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爽美,他略一運行「濕婆悉檀功」,便覺神完氣足,功力大進,小玉罕的陰精竟是性力秘典所載的雪山神女的陰精蜜露「娑呵香蜜」,人若獲之,可得無量壽,無有病苦,並可增進功力,可抵三十年以上的苦修之功,高僧喜極而泣,抱緊了小玉罕赤裸的嬌軀,不住親吻,喃喃道:「我的小白荷天女芳圖麗佳,你真是舉世無雙的人間瑰寶!」

從那以後,托缽高僧就一直用這種坦陀羅雙修法與玉罕郡主一同修煉「濕婆悉檀功」,使得玉罕郡主在享受無上快樂的同時,神功也是突飛猛進,小小年紀便具有了堪比別人苦修數十年的渾厚功力,玉罕郡主非常喜歡這種雙修法,而且托缽高僧每次都給她不同肉體體驗和快感,把她帶向高潮,隨著年紀增長,玉罕郡主對托缽高僧也是愈發敬愛崇拜;

若是平時,每逢托缽高僧要傳功,玉罕郡主都會很高興地與師父共享雙修的至樂,但現在她擔心俞青詩,忙一指俞青詩,對托缽高僧道:「師父快救救他吧!」托缽高僧點點頭,從懷裏取出一黑一白兩個林伽形的小瓶,旋開白瓶,用右手小指挑出一點藥末,他吩咐玉罕郡主輕輕撬開俞青詩的嘴,將那藥末彈入俞青詩口中,立刻有一股細小卻又迅疾的清風將「阿蜜栗多」送入青詩的五臟六腑,過不多時,青詩睜開眼睛,玉罕郡主喜極而泣,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托缽高僧旋開黑瓶,以漢語對玉罕郡主和俞青詩說道:「你倆各服一小點『曷剌曷落』吧!」兩人不由大驚失色,雙雙向後退去,托缽高僧見兩人嚇成這樣不由愕然,他旋即明白,笑道:「『曷剌曷落』雖是劇毒,但微量服用沒事的,為師先服給你們看。」他果然用小指挑出一小點送入口中咽下。玉罕郡主對這「曷剌曷落」極其恐懼,她緊緊偎依在俞青詩身邊,俞青詩趁機伸手摟住了。

玉罕郡主和俞青詩一舉一動被托缽高僧看在眼裏,他不動聲色,繼續說道:「我們日常所吃食物,其實都含有極微量的毒素,我們吃下並不會中毒,就像用針刺布而布不損,來吧,服下『曷剌曷落』之後,為師還要把最近參悟的神功講授給你們呢!」

俞青詩畢竟是男子,膽大一些,他學著托缽高僧,也用小指挑了一點送入口中,只覺舌上微微一麻,再無異常感覺;玉罕郡主見了,也挑了一點服下。兩人跟著托缽高僧來到中央臺上坐下,高僧待兩人坐定了,便說道:「大凡上乘武學,大多需要內外雙修,內外功夫中,又以內功為根基,修煉內功要心澄慮靜,五內空明,然後念動使意,意使氣行,采天地萬物精華為我所用。」

這些道理玉罕郡主曾聽高僧講過,但她若明若暗,俞青詩雖有一定內功基礎,但半瓢道人教的莫名其妙,此時聽高僧這番話,頗有茅塞頓開之感,忙說道:「還請大師展露神功。」高僧點頭道:「心有所會,體有所感,這才是武學正道,你們且閉雙眼,現在雖是黑夜,我卻要將朝陽放在你們眼前,註意用神而不是用眼,看前面!」

不多時,玉罕郡主和俞青詩漸覺眼前微微有光,初時淡藍,接著轉白,又變成粉紅,最後竟是紅艷艷一輪朝陽在兩人眼前冉冉升起,照耀許久,才慢慢消失,仍然可以感觸到灼熱。玉罕郡主知道師父神功又上一層樓,她按照高僧所授修煉,覺得略有進步,俞青詩卻是大開眼界,他知道自己內功根基還淺,便向托缽高僧請教根基之法。

高僧說道:「上古之時,中國就有『五部功』流傳,到春秋之時,又有爐臺祖師歐冶子將『五部功』演為外功,從他開始,內外功夫就融為一體了,在印度,則有帕坦伽利尊者撰寫《瑜伽經》,創出修煉瑜伽之術的八支行法……」高僧推源溯流,將內家各派的長短得失一一細細道來,玉罕郡主和俞青詩眼前便似有無數高人大師在演示講解,聽得兩人如醉如癡。

高僧又以擺夷話對玉罕郡主說道:「雖然『濕婆悉檀功』冠以濕婆大神之名,實際上還包含了雪山神女帕爾瓦蒂的神力,所以這神功必須以坦陀羅雙修之法方能大成,這幾天你就和青詩雙修,你與他必有大精進,只是我以坦陀羅法和你雙修之事切不可讓他知道,因為漢家人對於這男女之事最是在意。」玉罕點頭應允了,高僧便將「曷剌曷落」與「阿蜜栗多」交給玉罕郡主,又拿出一卷貝葉來,也交給玉罕郡主,以漢話對玉罕郡主和俞青詩說道:「這是雪山之國世代所傳的濕婆悉檀功奧義書,你倆就按所載之法修練,兩天後方可出洞,為師先去了。」說罷,高僧便轉身出洞去了。

托缽高僧飄然而去,玉罕郡主知道師父脾性,也不挽留,她拉著俞青詩的手走到象牙高臺上,把那貝葉展開,向俞青詩講述濕婆悉檀功的坦陀羅雙修之法,俞青詩聽得面紅耳熱,心中暗喜,說道:「玉罕妹妹,這神功如此精妙,我們這就開始修煉吧!」他喜滋滋地脫得一絲不掛,玉罕呸了一聲,嬌嗔說道:「青詩哥哥,你怎麽這麽猴急!」她見俞青詩胯間玉棒挺起,丹菌昂揚,紫紅色的龜頭宛若火焰寶珠,恥毛烏黑疏秀,兩根青筋隱隱從白裏透紅的勃起肉棒現出,顯得豐潤修直,俞青詩這根寶貝竟是性力秘典中所載的「龍種寶器」,如今雖是「釋酥那伽」即「幼龍」之態,但假以時日,必會脫胎換骨,變成搗海巨龍,玉罕郡主心頭不由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雙頰飛起紅雲,害起羞來。

其實玉罕郡主對俞青詩一見鐘情,早就打算以身相許,俞青詩過來解她衣帶,玉罕郡主也不抗拒,任由俞青詩將她全身上下剝脫精光,玉罕郡主赤條條的胴體苗條曼妙,她肌膚猶如明珠美玉,吹彈可破,胸前一對玉乳不大不小,形狀完美,粉紅色的嬌嫩乳頭翹起,纖細的小蠻腰柔若無骨,平坦緊致的小腹上點綴著淺淺的肚臍孔,一雙玉腿修長筆直,小腹下的陰部整齊地生著一叢漂亮的三角形的濃黑陰毛,圓潤漂亮的玉阜好像含苞待放的蓮花苞,晶瑩嬌嫩,白裏透紅的花瓣緊閉;

俞青詩迫不及待地擡起玉罕郡主那如玉美腿,撫摸著她柔軟豐滿的漂亮屁股,玉罕郡主也用雙乳搓弄俞青詩漲大勃起的肉棒,俞青詩熱烈地吻著玉罕,兩人舌頭交纏,不斷嗍吮,俞青詩只覺口中頓時充滿了甘美的異香,使他昏然如醉。俞青詩伸手摩弄玉罕的外陰,那裏已是淫水洶湧,俞青詩將愛液在她身上塗抹揩擦。玉罕郡主含情脈脈地仰面看著俞青詩,承受著他的愛撫,嬌嫩粉紅的陰唇就像鮮花綻放般微微張開,異香撲鼻,俞青詩心曠神怡,胯間淫龍粗脹,向著玉罕郡主蜜穴直戳而下,將粉嫩的穴口撐開,插入花徑,開始耕耘,初時還斯文輕緩,漸漸越來越快,他越是用力,玉罕的陰道就嵌合得越緊。

據性力秘典所載,濕婆大神與雪山神女交媾,林伽神屌插入「上妙瑜尼」之中,竟整整一年不舍拔出,盡享至樂,此刻玉罕郡主就像正和濕婆大神交媾的雪山神女一樣,她的膣道緊緊夾住俞青詩的淫龍,越吸越深,包裹著淫龍的肉壁猛烈蠕動,玉罕郡主體內這「甘妙寶瓶」果然神妙無方,銷魂蝕骨,俞青詩自出娘胎以來哪有過這種美妙至極的體驗?欲仙欲死的感覺從肉棒電流般傳遍全身,極度愉悅帶來的沖擊令他險些精關失守,玉罕郡主一面搖動腰肢配合俞青詩的抽插,一面按照濕婆悉檀功奧義書的法門運功行氣,同時還指導俞青詩運功行氣;

兩人只覺體內風起雲湧,男性原力「菩羅薩」和女性原力「薩克蒂」沿著玉罕和青詩體內左右脈道升起,由緩而疾,隨著兩人交媾漸趨激烈,男女兩性原力猛烈交匯碰撞,兩人體內七脈輪依次顯現,俞青詩的淫龍在玉罕郡主體內盡情馳騁,深入「甘妙寶瓶」,直抵「凈妙蓮花」花心,玉罕郡主嬌喘連連,兩人只覺體內濕婆悉檀功之力如激流奔騰,一時如巨蟒經身,圈轉環上,一時又如駿馬飛奔,風馳電掣,兩人快美至極,如登仙境。

玉罕郡主的花心被俞青詩的淫龍不住搗突,舒爽快美至極,她俏美的小臉紅彤彤地,不住嬌喘呻吟,俞青詩的淫龍被玉罕郡主膣肉緊緊箍住,花心咬住龜頭吮吸,「娑呵香蜜」自玉罕郡主的子宮「凈妙蓮花」狂噴而出,全都澆灌在龜頭上,快感瞬間傳遍俞青詩全身,他挺著肉棒,抵在玉罕郡主花心猛搗幾下,終於全部發射出去,玉罕郡主的陰精至寶「娑呵香蜜」果然神效,俞青詩只覺四肢輕如飄絮,內力充沛,好似換了一副軀體,舒暢無比,只喜得他歡呼不已;

這俞青詩原是一書呆子,一向循規蹈矩,從不越雷池半步,此時卻如癡如狂,他全身赤裸,甩著胯間淫龍,嘻嘻哈哈,在洞中跑來跳去,玉罕郡主也為他高興,俞青詩跑跳一陣之後忽然想起:莫非托缽高僧也是用這法子傳授玉罕郡主神功的?他想到此,忙扭頭一看,卻見玉罕嫩屄落紅點點,顯然是處女開苞,俞青詩心中釋然,撲過去抱住了玉罕郡主,兩人又纏綿在一起,他卻不知托缽高僧早已料到他心思,提醒玉罕做了準備。

卻說玉罕郡主背著俞青詩出宮之時,墨雲也看見了,她眼見刀思密騎馬追去,心中稍安,又怕驚動混諾罕,忙叫住要去報告的召版瀾衛士,讓那衛士把當值的召幹(隊長)陂亨敢找來,不多時,一位三十多歲,高大健壯的擺夷漢子來到,正是墨雲的堂兄「蠻鐵」陂亨敢,他聽完墨雲講述,忙叫來五名召版瀾女衛士,吩咐她們守在思南王身邊,為首那兩個容貌清秀,身形矯健的少女「鋪地錦」孟遮與「紅叱撥」孟排姐妹是墨雲的好友,武功不凡,人也機靈,墨雲這才稍稍放心,去找半瓢道人商量。

那半瓢道人來到麓川後,整天好吃好喝地好不愜意,擺夷百姓甚是好客,殺雞擺酒,盛情招待,頗有古風,這正合半瓢道人脾氣,他專好與老波濤打堆飲酒,每天喝得大醉,早把俞青詩忘在腦後,墨雲找到半瓢道人時,他正在與老波濤胡言亂語:「我那徒兒被玉罕小丫頭迷得神魂顛倒,見了我不像以前親熱,咳咳,女人真是禍水,應當將她們關起來,好教男子漢們相親相愛,豈不快活!」他見墨雲來了也不理睬,墨雲急道:「郡主背著你那徒兒出宮去了,還不快去找人!」

半瓢道人怪笑道:「他倆自去談情說愛,做他們的親熱,管他們作甚?」墨雲跺腳道:「半月之期已到,不去找,恐怕你那高徒就見不到你了!刀大哥已先去追了,但郡主輕功那麽好,林子那麽大,刀大哥一人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找遍呀!」半瓢道人這才想起,頓時也著急起來,他罵墨雲道:「你也不早來說,我徒兒死了要你抵命!」兩人打著火把,急急忙忙,山上山下,田間林中,到處搜尋,不但玉罕郡主和俞青詩沒找到,連刀思密的蹤影也不見。

忙到三更天,墨雲和半瓢道人累得滿頭大汗,坐在一棵大樹下歇息,就聽得有幾人在說話,說的卻是漢話,半瓢道人一聽,跳起來就要去看,墨雲忙一把拉住他,低聲道:「這聲音好像在哪裏聽過,我們先藏起來!」半瓢道人忙揮掌將火把熄滅,和墨雲一起躲到樹後,仔細一看,竟是神龍門的那幾條龍!

墨雲低聲對半瓢道人說道:「這幫人鬼鬼祟祟的,他們來麓川,準沒有好事!」半瓢道人恨恨地說道:「這幾條小爬蟲哄了道爺一次,道爺去狠狠打他們一頓!」墨雲搖頭道:「還是先弄清他們來意!」半瓢道人心生一計,對墨雲一擺手,說道:「有了,小丫頭你稍等!」說著輕輕飄了過去,工夫不大,就見一個白衣黑褲的擺夷老頭搖搖擺擺地迎著那幾個人走來,一邊走一邊哼哼唧唧,墨雲暗笑:這老道倒會裝神弄鬼!她睜大了眼要看半瓢道人如何耍弄他們。

那夥人見有人來,忙各自躲進樹叢,半瓢道人裝模作樣,一顛一拐走到他們藏身樹叢邊,自言自語:「剛才明明看見有幾個人嘛,咋地就不見了?」這老道雖然不會講擺夷話,但這些日子已學得些皮毛,抑揚頓挫間還頗像那麽回事,他又說道:「那幾個小賊我卻認得,是寨腳老聾子家的幾個兒子,天天來偷我的母雞和泡果,可惡羅!躲哪裏去了?」半瓢道人說著折下一根樹枝,東一下西一下,盡往那幾人躲藏處猛打,邊打邊嚷:「哦!哦!出來!出來!阿爺教訓教訓你們,看你們還偷不偷了!」

眾人見是一個擺夷老頭,忙左閃右避,哪知卻一下也沒躲開,被打得身上疼痛之極,均想:我們武功不弱,居然躲不開這老頭的樹枝,真是邪門!馬陽子忍不住大叫:「老頭!別打了!你認錯人了!」幾個人連忙鉆出來;半瓢道人故作驚訝狀,說道:「啊呀!原來是幾位漢家大哥哪,哪點去呀?」「雲中子」鄒剛忙抱拳施禮道:「請問老人家,我們要去勐竭峨,該往哪邊走?」

墨雲暗想:他們去勐竭峨肯定是找萊溫貌,那萊溫貌回來後一直躲著,卻讓兒子帕召頂了召勐之位,不知又要謀劃什麽!半瓢道人慢吞吞地說道:「路倒是認得,就是不愛說。」鄒剛忙說道:「還請老人家行個方便!」

「赤練虺」馬陽子早就按捺不住,他伸掌就照半瓢道人臉上打來,口中喝道:「不說老子就揍你這老……」那「狗」字還未出口,忽然胸口一麻,已被老道點了穴道,右手被掣住,反倒在自己臉上「啪」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馬陽子身體動彈不得,急得口裏亂罵:「直娘賊!臭擺夷!」其他幾條龍見這擺夷老頭出手迅捷,認穴準確,顯然不是普通人,都大吃一驚,他們立刻拔刀在手,白耀武喝道:「你到底是誰?」半瓢道人得意洋洋,大笑道:「上次道爺中了你們的奸計,今天也讓你們幾個毛蟲上道爺一當!」

這幫人萬萬沒想到在這邊疆之地,荒野黑夜之中忽然蹦出來個讓他們吃過苦頭的半瓢道人,無不暗暗叫苦,鄒剛忙叫道:「各位師弟!不要慌!快結陣!」他連忙出手解開馬陽子穴道,把馬陽子拉起來,眾人忙各自按五行八卦方位站定,結成「六合蛟龍陣」。半瓢道人呵呵一笑,叫道:「好啊!道爺爺來了!小毛蟲快接招!」他一招「老君抱送」起手,猱身就上,墨雲見他在六合蛟龍陣中倏然來往,在刀光中穿來插去,不時推一下這人,拱一下那人,猶如做遊戲一般,神龍門這幫子人只得緊守門戶,苦苦撐持。

鄒剛知道半瓢道人懼怕一朵紅茶花姑娘,情急智生,大聲叫道:「花幫主!救命啊!快救命啊!」半瓢道人撇撇嘴笑道:「小爬蟲還敢使詐!道爺可不會再上當了!」他攻勢更是如暴風驟雨一般,將神龍門這幾條龍逼得招架不住,突聽得「哢嚓」之聲傳來,如同老鼠啃木頭,半瓢道人一聽到這聲音,馬上跳出圈子,循聲張望。那聲音稍停一會兒,又再響起,接著半瓢道人就聽見花姑娘的嘎嘎嗓音:「叫那老道等著,我來與他鬥!」半瓢道人一聽,拔腿就跑,邊跑邊叫道:「『篩,天牌,香籠蓋』,道爺今天沒空,你愛打架和爬蟲門幾個蟊賊打去!」他聲音尚在眾人耳邊,人已逃得無影無蹤。

墨雲大驚,心想:花姑娘也來了?還有什麽厲害角色?忽聽得有人「撲哧」一笑,她定睛看去,見林中鉆出一人,正是魯問耕,魯問耕大笑道:「你們幾個中了那老雜毛的詭計,老雜毛卻又中了鄒師弟的妙計,哈哈哈!」原來他途中出恭,落在其他人後面,見半瓢道人對五龍動手,又聽見鄒剛叫喊花姑娘,魯問耕靈機一動,就學花姑娘的聲音,那「哢嚓」之聲,卻是他用兩片石頭互相摩擦發出的怪聲,半瓢道人欺負幾條龍毫無顧忌,但對於花姑娘這樣武功強過他的敵手卻甚為忌憚,因此一哄便著,嚇得逃之夭夭。

墨雲聽得鄒剛向半瓢道人問路要去勐竭峨,她心中起疑,但更掛念玉罕郡主和俞青詩的下落,只好回宮稟告玉罕郡主出宮之事,混諾罕一聽,又驚又怒又急,不住頓足,忙下旨召集了上千人,連同墨雲,四處去找尋玉罕郡主和俞青詩,墨雲與眾人搜入森林之中,卻遇到刀思密牽著馬,也在搜索,墨雲忙過去問道:「刀大哥,可曾見到郡主妹妹?」刀思密搖頭,說道:「我追入林中就不見了郡主,搜尋多時,卻是毫無線索。」墨雲見刀思密雙目布滿血絲,嘴唇幹裂,身上衣衫也被掛破多處,忙道:「召片領已經派人來一同搜尋。刀大哥先歇息一下,大家一齊找。」刀思密點點頭,去溪邊取水喝了,歇息片刻,又與眾人一同搜尋。

眾人找尋了三天,連郡主影子都不見,到了第四天早上,思南王派人來找刀思密和墨雲,原來玉罕郡主回來,早有人報知萊溫貌,萊溫貌聽說連那半瓢道人也跟著玉罕郡主來到麓川,他在俞仲柏府上見過半瓢道人一面,唯恐秘密泄露,俞仲柏又派六大弟子前來相助,萊溫貌自知年紀已老,遂讓位給兒子帕召,這帕召覬覦思南王位已久,早想取混諾罕而代之,父子倆商量之後,就起兵作亂。麓川近年未有戰事,毫無防備,被勐竭峨大軍攻破多處關隘,不幾日就殺到麓川王都者闌城不遠處。

勐竭峨大軍把者闌城團團圍住,最前面是一百頭戰象,只只身披鐵甲,腳掛響鈴,長牙上綁著尖刀,背上馱著堡壘般的鐵甲鬥樓,其中各藏五名弓箭手,箭如飛蝗,射向麓川大軍,後面有上萬兵卒,排成陣勢,只聽得戰鼓、铓鑼、長號之聲吹吹打打震耳欲聾。勐竭峨中軍,那紅邊青地的旗面上描繪著金色犀牛的寶角大纛之下,統軍主將三十多歲年紀,身材魁梧,頭戴寶罐形高頂金盔,身穿榕葉形金片鎧甲,全裝貫束,華麗耀眼,容貌倒頗有幾分威嚴,正是勐竭峨的新任召勐,萊溫貌的獨子帕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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