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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8篇),6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7660 ℃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

  「要生,也是和你爸生。」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你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尿病之后,吃一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精虫,甚至让精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

  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你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我自己看着办. 」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本不行,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我爸爸知道,阮玉姨你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你,他跟我说,他常常听到你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他也希望你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你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里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和阿姨你沟通……」

  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里.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

  阮玉进了卧室,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净,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色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里头瞄去。

  房间里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色洒进了卧房,淡淡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廓。

  她卷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T 恤,可是胸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

  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

  和生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阴茎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肉棒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潮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

  『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

  『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

  『但是,其实我们两个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

  『可是老公从埃及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

  『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

  『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过一场爱…………』

  『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

  就在阮玉心思浮想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

  「阿姨,你好香…………」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里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精光,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一起一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阵战鼓;和生的阳具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仿佛在炫示着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乳房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发际,最后轻轻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你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里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浊的肉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尽管她心里为男孩的奇妙比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肉,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唇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肉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肉味,老公身上虽然有肉,但早已臭酸;而且,这男孩身上的肉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肉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内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爱液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忽然情欲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

  岂知和生见机更快,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肉棒已稳稳地插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欲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

  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佔有你……」

  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肉穴里,现在正插着一支朝气蓬勃的肉棒,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肉体?

  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乱伦吗?」

  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啊………啊………要我………要我………」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语言中, WANT ME,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肉棒穿梭在异族女人的蜜穴中,和生不是没有跟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阴道……是这种感觉……」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里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性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恼,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与编什么样的故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

  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年轻肉棒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

  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入他背上的肌肉,两条白嫩的腿勾缠住和生的腰,与肉棒正打得火热的肉穴,一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吞吐着和生的阳具。

  阮玉吻着男孩,「射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这是她能想到最淫靡的词彙了。

  和生交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吞吐男人肉棒的高级性技巧?

  和生霎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夹,肉棒竟不争气地直接射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射精,一面用力地多努力插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你会不会后悔?」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射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阮玉了。

  阮玉撩了撩头发,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性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肉棒,又在阮玉的阴道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下就又涨满了阮玉的肉穴,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阮玉问。

  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的体位。

  「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你怀孕为止……」和生说道,他的肉棒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射在阮玉里头的精液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精液压到蜜穴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子宫颈.

  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色的兽性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你当作后妈来干……爽……爽啊……」

  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

          —————阮玉(完)—————

 

    _________________正文开始_____________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

                念慈

  她走进来之前,我正重複看着经纪传给我的一连串妹子的照片。

  「爱佳」、「涵娜」、「叶子」、「沐萱」、「安雅」……嗯,都是一些大众化的俗名,就像路人一样,一点也激不起性欲;

  翻到下一页,「刘诗诗」、「香奈儿」、「天心」、「妍希」、「乔妹」……嗯,这种都是想要靠明星来增加自己的声势;到时候真的叫来,只是会惊叹於小姐公司取名的想像力,一点都不可能有一丁半点的明星脸;

  再翻到下一页,「嘟嘟」、「花花」、「咪咪」、「喵喵」、「萌萌」……嗯,我已经脱离婴幼儿时期很久了,这种装可爱的叠字,对我引发不了任何吸引力。

  最后我向经纪叫了「念慈」。

  这个名字十分古雅大方,而且金庸与倪匡两位大作家都曾经用过,肯定是一个好名字;用好名字的女孩,相貌总不会太差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到底这个名字,在金庸与倪匡的哪两本书里用过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奔去开门,一个温柔又可人的女孩,在我面前出现。

  她肩上挂着个小小的香奈儿包,穿着连身的深黑套装,外头套着一件薄纱的白色透明罩衫,脚下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让整个人身材比例看起来非常好;长发及腰,眼妆完整,看上去约莫跟我差不多大,二十五到二十七,绝不超过三十。

  『嗯,就一个报价一万二的外送女郎来说,无可挑剔。』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她一进来,就原地打了个转,对我浅浅一笑,问:「可以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啊,先洗个澡吧。」

  她放下包包,脱下薄纱罩衫,里头的黑套装将她的身裁勒得十分玲珑,胸前的胸脯被高高挤起,不知道是不是外送公司的规定,几乎每一个外送小姐都要穿成这种俗艳的打扮?又或是所谓的俗艳,正是广大的老百姓最投契的品味,俗,即是大众。

  她转过身来,手拿了一个发圈将长发盘起,在手撩起来的时候,我被那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给震惊了。

  那块红色胎记,正巧生在她左边腋下,小小的,像一个爱心的形状,她腋毛剃得很乾净,顺滑洁净,没有一点黑头毛根,所以那块小胎记就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

  「怎么啦?」她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块胎记,忍不住问。

  「你……你叫念慈?」我努力地装得无比镇定,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比卑鄙,但再如何的道德自责,都无法阻止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嫖她。

  念慈浅浅一笑,她的笑容,一向很美,「是呀,我是念慈,经纪没有乱换小姐骗人喔!」

  我偷偷握了握拳头,又问:「那你本名是什么呀?」

  念慈摇摇头,有些娇嗔:「我就叫念慈呀,本名,哈哈。」

  她走了过来,一面帮我脱衣服,一面说:「先洗澡好吗?」

  「好。」我说。

                ***

  「喂,你要不要做我的新娘子?」

  「不要。」

  「为什么?你手那边的爱心,就是要给我的耶。」

  「哪个爱心?」

  小男孩把左手举得高高的,然后指了指腋下,说:「这个呀,每次你举手回答,我都看得很清楚喔!」

  小女孩忽然沉默,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然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师……老师……有男生偷看我啦……哇……」

  老师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对小男孩骂道:「你偷看女生?去罚站!」

                ***

  念慈在旅馆的浴室间帮我沖洗着全身,看着她圆滚滚的大奶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哎唷,好痛耶,等一下再弄啦。」念慈专心地用旅馆的沐浴乳,帮我清洗着阴茎,阴毛,阴囊,又让我转过身来,在屁股缝那轻轻地刷洗。

  「你做这一行多久啦?」我冷不防地问她。

  「没有很久。」念慈一定生意不好,回客人的话都是句点。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个呀?」我不死心。

  念慈仍旧面无表情:「就是最近卡费有点缴不出来,不得已才来做的。」

  哼,制式的回答,我在心中冷笑。

  「谁带你入行的呀?」我努力了,想把嫖妓的前奏营造出一种闲聊的感觉。

  「一个姊姊啰,她问我缺不缺钱,我说缺,她就让我就来了。」念慈一笑,那笑容仿佛千锤百炼,毫无破绽。

  她拿起了旅馆浴室预备的白毛巾给我:「挪,你自己擦擦,现在换我洗,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躺在大床上,一只手拿浴巾擦乾身体,另一只手滑着手机,赶快叫出我唯一还有联络的小学同学,家洛。

  「欸!家洛,你在忙吗?」

  「忙啊,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以前暗恋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吗?」

  「暗恋?你暗恋谁呀?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靠,问你也是白问。」

  念慈裹着浴巾,慢慢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我拿着手机,笑问:「你也玩手游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紧关掉与家洛的对话框,回道:「对、对呀,传说对决,最近传说再起,很红喔!」

  念慈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床边,「要开始了吗?还是你要再玩一下传说?」

  我连忙把手机放好,说:「可、可以开始了。」

                ***

  「喂,对不起啦!」

  「什么?」

  「就是……就是从袖口偷看你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啦,我下次不敢了。」

  「……喔。」

  「虽然我偷看你,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喔。」

  「……嗯。」

  「好啦,没什么事,这个送你,跟你道歉。」

  小男孩往小女孩的手中塞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里头是一百枚他折的纸花;每一朵纸花,都是用不一样材质的纸,或是不一样颜色的纸折的,没有一朵重複,更具巧思的是,那一百朵纸花,都是不同的花种,有的是樱花、有的是曼陀罗、有的是向日葵,当然,玫瑰水仙兰花浦公英,这些常见花类一应俱全。

  小女孩打开玻璃瓶好几次,每一次都可以静静地欣赏一整个晚上,她细细数过,翻来覆去,还真没有一朵是重複的颜色材质,重複的花朵。

  可是小女孩从来没有把那些折好的纸花打开过,可惜了,因为每一朵纸花里头,小男孩都写了一句话。

  小男孩还来不及告诉小女孩这个秘密,下一周,小女孩的妈妈就因为这所小学老师管教不力,害她女儿被骚扰,所以将小女孩转学了。

  小男孩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小女孩了。

                ***

  念慈在我身上,用舌头轻轻地从我的脖子,舔到我的胸,在左边的乳头舔完之后,又舔到我右边的乳头。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乳头,另一边,还是乳头。」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来问:「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你帮我吹一下?」

  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说完,就翻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

  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你有做毒龙我才叫你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其实用这招逼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口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

  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屁股翘起对着念慈。

  念慈用手掰开我的屁股,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肛门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阴,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

  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肛门,轻轻地在菊花洞口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头轻轻地向肛门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於性高潮,可是真的已是人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於说:「可以了吗?」

  我叹了口气,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你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里的咖啡壶。

  我戴上自备的保险套,将念慈的双腿拉开,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我对准阴户,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念慈努力地控制着,不叫出声音来。

  我在她身上驰骋,大把大把的插到底,又带出来,用最大的力气,操着眼前这个我买来的女人。

  「念慈……你好像……不喜欢叫?」我埋头苦干着,不忘询问她,一般的小姐很爱呼天抢地的乱叫,她们好像总以为,只要叫得越大声,男人就越快出精。

  念慈仍旧不看我,但眼神转移到了床旁的立灯,「嗯……我不喜欢……出声音……」

  我根本没在仔细听她的回答,这种不乱叫的小姐其实干起来最爽了,因为最有真实感,每次外送小姐那种呼天抢地的叫床声,只会让我更偏离现实,更晚射精。

  我闭上了眼睛干着念慈,为了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老二上,我要用身体所有的念力去感受念慈的阴道长相。

  据说,盲人只能以手摸脸来「看见」对方。我正是从此得到灵感的,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一下一下的闯荡着念慈的阴道。

  可惜念慈的阴道并没有给我太多快乐,她的阴道太滑太湿了,而且门口那一圈肌肉不够扎实,箍鸡巴箍得不够紧,在我的鸡巴插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念慈的阴道口并不能给我绝佳的享受。

  更可惜的是,念慈的阴道里面太松了,空空荡荡的,无法收摄我的宝剑,却像是个破麻布袋,我的长剑在里头横冲直撞,却老是顶不太到东西。

  「欸,你下面好松喔,是接客接太多了?还是你男友太大了啊?」

  「……我没有男友。」念慈说完,还是没有转头正眼看我,只定定地看着那只立灯。

  「是喔?你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友?」这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念慈的确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妖艳韩国脸,可也算是个亲秀邻家女孩,干起来特别有女友风味。

  「我都做这个了,怎么可能还交男友。」念慈默默地说,可我看见了她眼中有些反光,靠,不会是要哭了吧?

  「好啦,我开玩笑的,科学报导说,女性的阴道大小是固定的,可能我们天生不合吧。」

  说完,我也不知道打圆场有没有效果,总之她的身体,干起来并没有达到我期待中的爽度,当然,心中的爽度是早就破表的,能够叫小姐叫到认识的人,真是千古奇遇啊!

  我一想到原来身下的女孩是她,老二就忍不住越来越硬,虽然念慈下面实在不够紧,但她应该还是有感觉到我的涨大。

  她忽然双脚盘在我腰后,夹住了我,说:「干我……快点……射出来……」

  我忽然来了个冲动,双手把念慈的脸硬扳过来,与我面对面,然后我吻了上去。

  「唔……念慈……唔……念慈……」我胡乱着叫着她的名字,心里只有可惜,可惜刚刚家洛没有帮我想起来,那个我小时候暗恋的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然一面跟她热吻,一面喊着她的本名,在一面狠狠地拔掉套子射出来,一定很爽。

  真的一定很爽,因为我光想到那个画面,老二就精关不固,卜卜地射了出来,靠,我没有喊到她的本名,又忘了拔掉套子射在她里面了。

  都是家洛害的,哼。

                ***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强忍着立刻蹲下来痛哭的冲动;我一路忍着,忍到电梯载我下楼,上了司机的车,让司机载我去下一个饭店之前,我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说真的,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是我记得他的眼神,而且我也记得,那只大玻璃瓶,被我收在床底的哪一个角落。

                ***

  在冠宇的婚礼上,承翰遇见了他的高中同学宥翔。

  承翰:「咦!你怎么也来了?」

  宥翔:「你、你不是大头翰吗?你怎么也来了!」

  承翰:「哈哈哈,新郎是我现在的同事呀,你呢?」

  宥翔:「原来如此,新娘是我女朋友的好闺蜜啦,我就被她拉来了。」

  承翰:「噢!那你女朋友在哪?」

  宥翔:「薇,来见过我高中的死党,我们可是超久没见了说。」

  宥翔拉起饭着上一个戴着眼镜,打扮十分素雅的女生,搂在怀中:「这是我女友,窦薇,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喔。」他当场偷亲了窦薇的脸颊一口,「而且呀,她真是一个好老婆,不但聘金没有要我的,连结婚的钱也帮我出一半喔!」

  窦薇被他突如其来的当众示爱搞得有些脸红,但尴尬中的笑容,是带着幸福的。

  可是,当窦薇转过头来望向承翰的时候,整个人却僵住了;好险,她的未婚夫并没有发觉。

  『原来如此。』

  承翰心底想着,他向窦薇伸出手,说:「你好,初次见面,我该说些什么?」

  窦薇很快镇定下来,也伸出手与他握着,说:「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不错喔!兄弟,你还是这么万人迷,连薇都跟你装熟。」宥翔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拍承翰的肩膀说:「大头翰,你不要把我老婆迷走了啊!」

  承翰笑笑,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倒是窦薇侧着头,好好看了看他,然后忽然问说:「你叫大头翰?全名是李承翰?你读的小学是哪一间啊?」

          —————念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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