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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8篇),5

[db:作者] 2025-07-16 05:12 5hhhhh 3590 ℃

  胡凯文道:「这……好我来帮你脱……」

  凯茘双脚叉开,鼠蹊部的密林正对着陈凯文,蜜汁的痕迹在胯下的部位沁出,看得胡凯文心跳。

  凯茘浅笑:「开玩笑的,这副丝袜我包包里还有,给你随便撕吧。」

  胡凯文如遭圣旨,双手一探一分,只听到劈裂一声,那肤色丝袜已从凯茘的下阴部处分开.

  凯茘把头上的发圈拿掉,卷如波浪的黑发披了下来,胡凯文就是喜欢凯茘这点,一般年轻的女生都喜欢把头发染成一些奇奇怪怪的颜色,但是胡凯文觉得,年轻女孩最漂亮的发色就是天然的乌黑亮丽,因为那代表了最纯正的青春,又为什么要把它染成一些五颜六色的装饰颜色呢?

  凯茘甩来甩头发,往后一躺,背靠在床板上,双脚轻轻打开;凯茘用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勾着胡凯文,她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中,用舌头轻舔,一边斜睨着他,彷彿把自己当成一个最可口的冰淇淋一样勾引着男人。

  胡凯文欲火早已焚身,他拉开浴巾,里头昂藏的阳具高高挺起,他扑向凯茘,压着凯茘的肩,阴茎对准她的下体,就要挺进.

  「不要!」凯茘忽然叫了出来,双手护住下体,她伸手护阴的时候还不小心扫过胡凯文的阳具,胡凯文一阵酥麻,差点要当场就要缴械。

  「怎……怎么了?凯茘?」胡凯文结结巴巴。

  凯茘忽然从刚刚的魅惑一变,神情像个清纯的小女孩,嗫嚅:「凯文经理………你………真的有喜欢我吗?」

  箭在弦上,胡凯文万万料不到凯荔有此一问,但他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关卡,就是要给自己一个做爱的理由,毕竟这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要活生生地插入到自己体内,没有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那怎么能够?

  胡凯文露出这辈子最真诚、最深情的表情回应:「当然,凯荔………我从你来面试的第一天就爱上你了。」胡凯文心道,爱你的肉体是真,有没有顺便爱上你的人,那可得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凯荔点点头,胡凯文以为这是许可的意思了,连忙鸡巴一挺,谁知道又被挡了回来。

  但这次凯荔只用了一只手护住阴道口,另一只手,轻轻悄悄地握着胡凯文的鸡巴,前前后后动了起来。

  胡凯文自从结婚以后,几时遇过这种年轻少女的白嫩秀手帮他打手枪?去年锺协理升官的时候,硬要拉他去酒店开开眼,他去了以后都只是正襟危坐的喝酒,没有丝毫对酒店小姐上下其手的举动;这倒也不是胡凯文多柳下惠,只是胡凯文天生色大胆小,又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不愿意自己在同事或朋友面前,有任何让人可能说闲话的动作。

  凯荔这时不轻不重的帮胡凯文噜着肉棒,又问他道:「凯文经理,你可知道我今年几岁?」

  胡凯文这时鸡巴正爽,脑袋一片空白,怎么回答这问题?他支支吾吾:「不、不知道……」

  「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凯荔忽然给他抛个媚眼,道:「你都四十多岁了,做我爸爸的年纪,还想用懒趴插我,好色喔!」

  胡凯文一想到眼前的凯荔才刚毕业,忽然有一种既满足、又骄傲的情绪在他心中涌上来,心想:『我胡凯文虽然一辈子成就也不过如此,不上不下的,但今天可以插到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美女,我这一生,也就不枉了。』

  「我………我是喜欢你,不是色。」胡凯文益发得失心重,吞吞吐吐,只想赶快开始。

  「哼,不色吗?那是我不够漂亮啰?」凯荔却一点也不急,她左手依旧帮胡凯文噜着肉棒,另一只护着下阴的右手,食指却开始对自己的阴蒂刺激。

  胡凯文此时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到女人的身体,可他非常近距离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儿一边自慰,另一边还帮他自慰。

  这是他从没有看过的风景。

  胡凯文忍不住焖叫:「噢………噢………好舒服………凯荔………你好美………」

  凯莉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中年男人对她疯狂恶讚礼;她的食指一滑,离开阴蒂而往密穴中行去,她九浅一深地用自己的手指服务着自己,一边轻轻喊着:

  「凯文经理………凯文经理………你的东西想不想进来?想不想?嗯?」

  胡凯文没有立即回答,他已经知道凯荔这个女孩不简单,就是想把他搞到欲火焚身,看他欲拒还迎的可怜样子取乐。

  胡凯文只低头舔着凯荔的乳房,心想:平时看你穿套装、穿衬衫,还真不知道你胸部这么大。其实凯荔的胸部也只是正常的 C罩杯,只是上班的服装,显示不出来她的胸型曲线罢了。

  胡凯文使出浑身解数,轻轻舔舐着凯利上半身的每一寸肌肤,从乳晕……侧乳……一直到腋下………再转上来到锁骨………最后胡凯文轻轻地吸吮凯荔的脖子,又凯荔的耳垂含入口,他低声道:「凯荔………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凯荔忽然浑身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原来她尽兴地享受着胡凯文的服务,加上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敏感处,紧压着阴道里的G 点不放,居然已经自己先高潮了。

  胡凯文这边却是不上不下,心中暗骂:『你已经爽到了,老子连龟头都还没插进去。』

  好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凯荔没有再次阻挡,她左手牵引着胡凯文的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一裹,让胡凯文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噢!凯文经理………你好长………你好长………顶到我最里面了………」

  胡凯文笑道:「不错喔!你的感受度不错,马上就发现我的长处了。」

  凯荔已经到过一回,并没有一开始那样情欲燥热,只轻笑到:「凯文经理,我就是喜欢您的幽默。」

  胡凯文见凯荔已经慢慢的适应了他的长鸡巴,他开始在凯荔的身上驰骋,他发现凯荔的穴里又湿又热,完全不像家里那个黄脸婆一样,又乾又容易受伤,搞起来一点趣味也没有。

  「凯荔………你好湿………不愧是年轻女孩………这才叫阴道………好爽………」

  凯荔轻轻地配合胡凯文的挺动,一边叫道:「凯文经理………经理………我美吗?」

  胡凯文低头吻着她,吃的一嘴的唇蜜,平时胡凯文是最讨厌女人脸上化妆品的味道的,不知为何,他发现凯荔用的化妆品,味道都很不错.

  「你最美了………整个业务部你最美………我想插你好久了………你知道吗………」

  胡凯文干得狂乱,一不注意就把心底话说了出口。

  凯荔却不在意,双手挽着胡凯文的脖子,继续问道:「只有整个业务部?其他部门有哪些美女,凯文经理也想去插的?说啊?说给我听听看啊?」

  胡凯文深深埋入凯荔的双乳之中,左舔右吸,下头肉棒感受着年轻的淫水,喷得大腿上、睾丸上、床单上到处都是,凯荔的下体像是个淫水制造机,而且是帮浦式的,胡凯文每打一下帮浦,都刮带出来一泡一泡的腥骚淫水,让胡凯文在视觉上、在触觉上、甚至在听觉上,都感受到了无上的享受。

  「没、没有了………你是整个百花科技最美的………我只想………我只想插你………」

  胡凯文一面说,一面却开始觉得腰际有些发痠了,他毕竟是接近半百了中年男子,虽然起头可以猛浪如虎,但一过中场,体力却是接应不上。

  好险,凯荔也不是打持久战的体质.

  凯荔的屁股一怂一怂,她感觉到了阴道里头的收缩,很少人可以每一下都插在她的子宫颈上头,这种震撼的撞击犹如优人神鼓,一下一下,咚咚咚咚,打得她心旌动摇,欲仙欲死。

  她狂乱地叫着:「凯文经理………我快………我快来了………射给我………射给我………」

  胡凯文不是没有想过,在外面随便无套射在女人里头,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但他当真发生的时候,脑中却只有一句话『迅雷不及掩耳』,他才正想拔出来射在外面,他的肉棒,早已『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一股一股地射在凯荔深处了。

  凯荔被热精一烫,原本以为会接着再高潮一次的,岂知道,她的头脑却忽然冷静了下来。

  但头脑冷静下来,却更知道身体要接连着做戏,凯荔用力夹着阴道,假装制造出阴道高潮般的痉挛感,让胡凯文射个桶快。

  「凯文经理……我不行了……我被你干死了…………」

  凯荔如梦呓般的喃喃,让胡凯文浑身上下充满了光彩。

  「它变小的时候,好像没这么长嘛。」当胡凯文默默退出他的阴茎,凯荔好奇地端详着,笑:「而且经理,你的阴毛,已经有几根白掉啰!」

  胡凯文嘿嘿地傻笑着,彷彿回到了二十岁的少年季节。

  凯荔打发胡凯文去洗澡的时候,她一个人裹着旅馆的棉被,想着为什么刚刚被凯文经理内射的时候,她没有高潮。

  她拿起手机滑了滑,男友还没有回她,应该睡了吧,凯荔心想。

  凯荔把手机扔回包里,用手掏了一掏阴道内的精液,「有点臭臭的,哈哈。」她笑了出来。

  胡凯文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看到凯荔一面闻着手上奇怪的黏液,一面自言自语的发笑,忍不住觉得年轻女孩还真是古怪。

  「怎么啦?笑什么?」胡凯文问。

  凯荔摇摇头,站起身来用力一拉,把胡凯文推到床上去,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

  『一次没办法的话,就多来几次好了。』凯荔心想,她低头深深吻着胡凯文,两个人的口水黏腻牵丝在一块,胡凯文有些招架不住年轻女孩的热情。

  「今天我要把你榨乾,凯文经理。」凯荔小小声地在男人耳边说.

        ——————林琳(完)———————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大品般若经》

                阮玉

  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

  自从我妈妈被他气跑了以后,他娶了一个大陆妹,春什么的,我都叫她春姨。

  说实在,我还满喜欢春姨的;她虽然有点年纪,不过长的挺清秀,有种学生妹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那两颗奶子又大又圆,真不知道爸怎么选的,选到这种好货。

  可惜春姨来台湾的时候,带了一个拖油瓶,说是跟她前夫生的;我爸一下火了,天天打她,说那个介绍所的人骗他的钱,说给他一个处女;谁知道处女不处女也就罢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处个屁。

  我倒是满喜欢春姨带来的那个妹妹,才八岁,已经遗传她妈妈的清秀味道,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哥……哥哥。」她咿呀咿呀地叫我。

  「嗨!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啰!你叫什么名字呀?」从来没有妹妹的我,看到这个第一个妹妹,忍不住心里起了点异样的感觉.

  「我、我叫春美。」小女孩道。

  我摸摸她的头,嗯,有点俗,跟她妈妈的名字一样。

  「那我以后叫你春美妹子。」我说.

  「好喔。」春美妹子伸出她的小手,小拇指翘起。

  「打勾勾?」我忍不住失笑,真是孩子气;但我还是伸出我的小拇指,与她用力地勾了勾。

  但很快,春美妹子就被春姨带走了,不意外,照我爸那种照三餐的打法,要是我也会跑。

  我爸不知道为何,特别爱打老婆,可能像是胡凯凯说的吧!男人老二一软,拳头就会硬。

  听起来还满有人生哲理,胡凯凯说是他从苏格拉底的一本书里看来的。

  也难怪,老爸年轻时工作太操,没有按时吃饭,都灌保力达P 硬撑,搞得他后天型糖尿病发作,下了工又爱嫖妓,搞到洗肾,中医理论说,肾亏的人必定阳痿,靠,我爸不是亏而已,都洗肾了,那阳具当然枯萎到不行。

  据说中国古代的太监,鸡巴被割掉了,但割不掉性欲,所以无法从鸡巴发泄的发泄的,会转而从别的地方发泄;所以太监找妓女来,虽然没办法用活生生的肉棒捅她们,还是会拿一些玉如意啊之类的假阳具乱搞乱插她们,甚至用手抓、用牙齿咬,搞得妓女浑身浴血,像是在拍昆汀塔伦提诺的电影,满床都是血。

  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我想。

  春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里民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

  他身体不好,一周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里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时间很固定,日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里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台,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里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小说,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写小说,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小说家也是这样的。

  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小说,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毛麟角,怎么样也轮不到我阮玉的;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第一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床来要搞我;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交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阴道里塞,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第一次哪有不通的?想当年我第一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女,给处女开苞。」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松了口气。

  「第一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交换戒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女血还在我的鸡巴上呢!」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

  他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是不是处女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处女个屁咧!」

  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你,只有你是处女就跟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你放心吧,虽然你是越南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肉太多导致压得他的鸡鸡看上去很短,但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女,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轮,男人嘛,射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阴茎,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插进来的?我躺好在床上,双腿分开,说:「老公,插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

  我有些诧异,「刚刚?」心想,刚刚才插了三下,就唏哩糊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

  「我……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尿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我老公低下头.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精液的小鸡巴吸了两口,又帮他退下包皮,把里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乾乾净净,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净他的阴茎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乾净,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乾净的新床单。

  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妈妈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你在人家家里,就立得住脚跟。

  妈妈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第一任老婆生的儿子。

                ***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於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蜜月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里终於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阿姨,你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性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淡淡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系,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发,连和生的白色内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嫩如新,再叠成像是在衣服店里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你,阿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他指了指床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沖澡换下来的,如果你要洗衣服的话再一起吧。」

  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不过二十四岁,两个人根本是平辈的年龄,虽然阮玉努力地装出阿姨的样子,可她心底知道,自己根本没法要求和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看待。

  阮玉走到和生床边,将它扔在床上的髒衣服,内衣裤给放在篮子,正准备要拿去洗,忽然发现,枕头下边好像压着一件黑色的衣物。

  她有些惊吓,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开,下面那件衣物,果然如阮玉心中所想,是她前两天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裤,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换了下来,可是后来急着吹头发,就忘了内裤摆去哪了,她细细地找了浴室、还有自己的卧房,都没有看到。

  失踪两天的内裤,在老公的儿子和生的枕头下发现,阮玉心里知道这是年轻男孩的性冲动,虽然她自己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男性贺尔蒙勃发的少男,对同住一个屋簷下的妙龄女子产生性冲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和生是她老公与前妻生下的孩子,平常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阿姨,现在居然将她换下还没洗的原味内裤藏在枕头底下,和生这孩子,真的有胆子敢这样子做,还是在阮玉的意料之外。

  阮玉定了定神,心想:『这只是老公出国玩的第三天,就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要冷静处理,别惊慌。』她又忽然想到,刚刚和生出门前,忽然抱了她一下,这其中……阮玉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

                ***

  当夜和生回家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

  可阮玉自己心里有些疙瘩,她躲在卧房里,与她在越南的闺蜜用手机传讯聊天。就连和生敲敲她的门,跟她说:「阿姨,我回来了。」的时候,阮玉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嗯。」

  和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枕头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有没有被阮玉姨找到;他把枕头翻开,空空如也。

  和生微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阮玉姨你不会那么笨。」

                ***

  这两天,和生与阮玉相安无事;和生在家里遇到阮玉的时候,也都点头微笑打招呼;可是阮玉自己心里有疙瘩过不去,每次见到和生,都匆匆忙忙走开,要不去忙洗衣拖地,要不就是拿起手机猛滑。

  但和生并不着急。

  第三天晚上,和生下课要回家前,特意地带了碗越南牛河粉给阮玉吃。

  「阿姨,这家牛肉河粉,听说是你们西宁同乡新开的,我想说,你每次在台湾吃有名的越南菜,都说不合你们家乡的味道;这一家新开的,我特别去看过那个老闆娘,跟她聊过天,确定是你们真正的越南西宁人才买的,来,你吃吃看。」

  虽然阮玉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大多数不吃什么东西,但是看到这碗热腾腾的家乡河粉,还是忍不住坐下来吃了。

  另一方面,她心底也是有些感动,一般台湾这边的人,只知道她是外籍新娘,却连她是越南、菲律宾、还是泰国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说还记得她是从越南的西宁乡下来的了。

  和生这份心意,与那碗河粉一样暖,阮玉瞬间有些感动,拿着筷子,唏哩地吃起河粉。

  和生自己买了两条越南春卷,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自从黑内裤事件后,阮玉第一次对和生这孩子放下心防。

  「阿姨,你有听过西施的故事吗?」

  和生一面吃春卷,一面若无其事地聊。

  阮玉摇摇头,说:「没有。」

  「古时候,在中国的南方,约莫在现在的上海一带往内陆这块,有一个很大的国家,叫吴国。」和生没有要问阮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噢!我知道,那个国王是孙权,电视有演。」

  和生摇头,「不是,比孙权一家更早的吴国,差不多早五百年吧,当时的吴国国王,叫做夫差。」

  阮玉点点头,她知道和生很爱念书,阮玉小的时候也很爱念书,可是最近的学校,也得开摩托车开上三个小时,在山的另一头才能念上,阮玉家里穷,连摩托车都没有,当然更不可能念书了。

  她静静地听着和生讲故事,像是重温校园的梦。

  「这个夫差呢,很厉害,打败了比吴国更南方的一个国家越国,把他们的国王抓了过来,要砍他的头.

  「这个越国国王叫勾践,是个很有耐性、又聪明的人物,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於是他把越国国内,最漂亮的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交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毛最艳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所以吴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乾乾净净,每天抱着西施游玩、饮酒、做爱,生活过得快乐至极. 」

  阮玉忽然听到「做爱」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精蓄锐,在越国偷偷练兵练阵,终於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

  和生道:「可是阿姨你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可是,夫差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年,我够了。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喷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

  「他………他就这样死了吗?」

  和生点头:「是的,死了。」

  「那………哪个西施呢?」

  「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

  阮玉听得怅然若失。

  「阿姨你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你这样。」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

  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不一样,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沈皮肤,而是白白嫩嫩的,才号称越国第一美女………」

  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一退,显得两个人关系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族美女西施,」

  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而和生身上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性嗅觉.

  「听说异族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因为混血的后代,能够综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你的原因吧。」

  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乱说什么啦!」

  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上你了。」

  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

  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你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你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里长大吗?」

  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

  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你是新住民,最坏一点的背后说你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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