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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1-9) - 1,3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2830 ℃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欢畅淋漓的欢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龟首遇到了她身体李彤最后一层阻隔。冲破那层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腰猛然压下,粗长肉茎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洞穿……

  「啊!」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虽然委屈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

  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粗长肉棒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胀,叫她飘飘欲仙。

  「呵……啊……」娇媚酥甜一声呻吟,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喘息。

  「雅儿,你可还好?」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猛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清纯处女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见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蠕动肉棒,顶在花心研磨旋转。误打误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坚硬男根磨着滴血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壮硕龟首抵着柔软的花心,酥麻麻的痒。粗长男根充斥柔美花径,亦是胀痛,亦是充实。

  妩媚呻吟时高时低,娇甜喘息时紧时慢,白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压在她美好胴体之上,身形伟岸的爱郎祁俊已经是咬牙切齿,一脸紧张。也没有听到,祁俊混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疾。

  「啊!」祁俊只觉腰眼酸胀,阳物猛胀,一个不忍,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尽数打在白雅柔嫩花心之上。原来这小处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穴夹吸,有了射意,勉强忍着,可白雅一声声娇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逼着他喷发怒射。

  直到一股股强劲热流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晓得祁俊已然喷发。虽然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却一点都不着恼,童男子初经人道有谁不快的。

  被祁俊一动不动重重压着,白雅强忍心中欲火,娇声软语道:「俊哥哥,你出来了?」

  「嗯……」祁俊不无沮丧闷声答道。他翻览那些淫书时,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耻笑。

  「还不下来,你要压死人家啊。」白雅轻推祁俊,叫他从身上翻下。

  祁俊无可奈何长叹一声,立时抽离了白雅身体,只因用力过猛,尚未软去的龟首肉楞刮过撕裂痛处,又叫白雅娇声呼痛。祁俊连忙将她抱住,痛惜赔罪。

  待那疼痛稍减,白雅便也回拥住祁俊,柔声道:「俊哥哥,你不高兴了?」

  祁俊哭丧着脸道:「我看书上说,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问题的。」

  这般幼稚言语逗得白雅忍俊不禁,更让祁俊窘迫,叹息道:「原来真会被人耻笑啊。」

  白雅笑意更浓,握起粉拳在祁俊胸口轻轻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么书啊?」白他一眼,羞赧道:「你第一次嘛,都这样的。书上讲过……」话一出口白雅尴尬不已,她的回答可与祁俊的并无二般。

  祁俊也听出其中问题,在一旁偷偷憨笑。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着樱唇窃笑连连。

  经过肌肤之亲,又有欢笑时刻将男女初次裸对的尴尬冲淡许多,无论白雅还是祁俊都渐渐放开。

  甜蜜情话自然少不得讲,彼此间也多了调笑嬉戏。

  白雅缩在祁俊怀中,玉指划着祁俊坚实胸肌抚弄。祁俊拥着白雅,大手握着美峰揉搓。

  白雅幽幽道:「俊哥哥,你莫怪雅儿懂得太多,雅儿习过媚术,讲得都是夫妻之事,以后雅儿就只对你一个好,你想怎样雅儿都依你,你不会怪雅儿淫荡吧?」

  祁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你真好……」送上一个香吻后,白雅将螓首埋在祁俊胸口,静静地享受这甜蜜时光。

             第4章:授业解惑

  白雅早就知道祁俊射过一次却不曾软去,有心求欢又羞于启齿,心里也怕那裂体疼痛。本想着这傻哥哥赶快来骚扰她,她自然毫不迟疑投怀送抱。可这呆头鹅只顾着把玩胸前嫩肉,迟迟也不肯碰羞处一下。

  祁俊并非不想,他只是太疼白雅,知道她破瓜痛苦,不忍心再让白雅吃痛。

  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却弄得各自忍受欲火焚身,谁也不肯先开口。有的没的,一直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儿,聊着聊着不免言尽,但对一对有情人也毫无影响,只是紧紧拥着,也如胶似漆。

  他们二人无语,却有人为他们代劳了。

  「好你个祁俊,还真是扮猪吃老虎。这就把我宝贝雅儿给睡了!你真是有些手段啊!」祝婉宁功力何其深湛,都已经站在门外,床上一对儿小情人还只顾着轻怜秘爱,一丝不曾察觉。

  「啊!」异口同声同时惊呼,连忙起身去寻衣衫,可偏巧白雅进门时根本不曾落下门栓。刚刚把衣衫捧在手中,祝婉宁竟然推开房门,不请自入了。

  「哎呀……」情急之下白雅扯过锦被慌乱盖在身上,死死抱住。祁俊慢了半分,只好将衣衫遮住要害。

  祝婉宁脸上还是带着她一如既往的轻笑,扫一眼锦被下瑟瑟发抖的白雅,看一眼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祁俊,戏谑道:「我说雅儿,你昨夜还信誓旦旦要去报仇,这才不过一天光景,我叫你送个饭,你倒把自己送到人家床上了。」

  白雅心慌意乱,被师傅这般挤兑也不敢应上一声,将被子盖住脑袋,又气又羞,心道:「哪有你这种师傅,就算我们不该婚前就在一起,你也不能推门就近啊。何况,你那般多男人,又好到哪里去了……」

  祁俊此时已将白雅视作爱妻,自然不愿见她难堪,一向在师傅面前唯唯诺诺的他,此时也有几分丈夫气概,将责任揽过,支支吾吾道:「不甘雅儿的事,是我非要她留下的,是徒儿的过……」

  祝婉宁柳眉一挑,惊讶道:「咦?你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有了老婆当真不一样了,都敢顶我的嘴了。」说着嘻嘻一笑,又道:「我可不管你们谁来勾引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我来呀是来教你了。」

  「教我?」祁俊睁大眼睛,迷茫问道。

  祝婉宁终于收了戏谑笑容,正色道:「不错,雅儿体质异常,好容易得了你这夫君,我可不愿她重蹈我的覆辙。既然你已经和雅儿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教会你如何收服雅儿。你可明白?」

  「是……」祁俊迟疑回道。祝婉宁也只有在传授弟子们武技时,才如此端正。一番话又将祁俊唬住了,可是他仍旧想不透,祝婉宁要如何教他。

  白雅却不似祁俊般容易打发,她躲在被下,嗔怪祝婉宁道:「师傅,那你也不好……不好这时候进来,你要人家以后怎么见你……」

  祝婉宁撇撇嘴,反而叫起屈来:「还不是为了你们?呼吸吐纳的功夫好学,可诸般手法不手把手教了小俊,他怎么知道轻重?谁爱来看你们做爱似地……」

  把祁俊晾到一旁,祝婉宁自顾登上了床榻,随手落下床幔。祁俊只听里面师徒二人低声细语,也不知说了什么。

  祝婉宁自然是去开解白雅,女儿家初夜就有人旁观,任谁也接受不了。至于祁俊的感受,祝婉宁可不管不顾。

  「雅儿,嗔怪师傅太鲁莽是不是?」祝婉宁侧卧在唯一男徒儿的床上,轻声漫语和她最心爱的女徒儿谈心。

  白雅气鼓鼓道:「师傅,你要来,也好和雅儿说一声嘛。」

  祝婉宁道:「谁叫你送个饭就让人家睡了,我还想着他小俊破你身子的时候就教他呢,也让你少受些痛。」

  白雅不吭声了,她心道:「我和俊哥哥欢好,也不要你来掺和。」

  祝婉宁不理白雅,自顾道:「雅儿,不是师傅多事,当初师傅糊涂,教了你媚术,已是无可挽回。所以也只好从祁俊那边下手,他若强些,你便好过一些,你懂么?」

  白雅也明白祝婉宁苦心,无可奈何「嗯」了一声。

  祝婉宁又道:「祁俊对你来说应是最佳之选,一则他有爱你之心,二来你不要笑话,我逗他时候,发现这小子本钱可不小。若是加以调教,你永远不用担心春情媚会在你身上发作。」

  一番话可算把白雅说得动了心,羞羞道:「原来是这样,徒儿谢过师傅了。」

  「行了,我叫来了,你一会儿听我的,自然些,就像我们二人时候一样。」

  「嗯……」终于听到了祝婉宁召唤,祁俊却举步维艰了,当着长辈的面和娇妻欢好,他想也不敢想啊。

  「俊哥哥……你来……」这一次竟然是白雅在叫他。祁俊不能不动了,硬着头皮爬上了床,是看羞若艳李的白雅,还是迎向满目嘲弄的祝婉宁,祁俊的眼睛又没地方摆了。

  祝婉宁笑吟吟也不开口,倒是白雅怯生生道:「俊哥哥,一会儿听师傅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师傅是为了我们好。」

  「哎……」祁俊傻呵呵答道。

  「还不把衣服挪开。」祝婉宁收了笑容,面如止水,一本正经命令祁俊。

  有白雅前面的话做铺陈,又是师尊命令,祁俊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办了。他实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硬挺许久,又被惊吓,依然不曾垂软。挪开衣衫,伟岸男根笔直弹起。

  祝婉宁看了心中一惊,她也曾见过祁俊勃起丑态,只是那时隔着衣裤,只能隐隐猜测大小,此时见了庐山真面,才知竟然如此巨大。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若无其事道:「好了,这就开始吧。雅儿,别捂着了。」

  白雅依言将锦被解开,雪白如玉绝美胴体又露了出来。祁俊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白雅身上,这副娇躯,他百看不厌。

  忽然间,手被祝婉宁捉住了,牵引着放在白雅玉峰上,一旁祝婉宁不耐烦道:「傻看着作甚,夫妻行房,亲吻爱抚才是正道,雅儿肏都被你你肏了,你还装个什么?」

  祁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怎想到这般市井秽语也能从师父口中说出,而且说得还是她的宝贝徒儿。

  祝婉宁莞尔一笑,道:「小俊,我知道你小时候家教森严,这种话说不出口,可我告诉你,夫妻间的事越是下流越有情调,你不但要会亲会摸会肏,还要懂得言语调情。几句话就把雅儿说得动了情,她高潮自然来得快些。你再持久些,把她肏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你想她还需要旁人来抚慰她么?」

  说这话时,祝婉宁已经拿着祁俊手掌在白雅胸乳上抚弄,灵巧手指勾动祁俊手指撩拨着白雅娇小迷人的乳尖。

  祁俊还在云里雾里,僵硬的被祝婉宁摆布,一时难以消化这些新奇论调。祝婉宁转而又向白雅道:「雅儿,我来问你,你喜不喜欢被小俊肏?」

  「嗯……」在爱郎面前被祝婉宁问出这种下流问题,白雅羞得无地自容,可她又想到祝婉宁不定又有深意,横了横心,娇颤着答道:「雅儿……雅儿喜欢被俊哥哥肏……」

  祁俊如遭雷击,清纯如斯的雅儿竟然也能把这种污言说出口来,全把自幼受得那些礼义廉耻道学颠覆得一干二净。可是这话却又无比刺激,血管中热流涌动,全身酸酥,真想这就再与白雅合为一体。

  祝婉宁似是看穿了祁俊心思,嘻嘻一笑,道:「怎么样?吓到没有?你们男人亦是如此。白雅清纯可人,举止端庄,可是到了床上,在你面前,却成了个风骚小妇人,你还有个不爱的?所以,小俊也好,雅儿也好,脱了衣衫就把那些道德教化全抛在脑后,喜欢怎样就怎么样。雅儿,这些你是懂得,不过春情媚一心是要取悦男人,你倒不必在你俊哥哥面前这般如此,你要他怎样就说出来,他这般疼爱你,绝对言听计从。」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已久,祝婉宁这番话对她绝不新奇,略一思量就已想通,她微微点头道:「雅儿懂得……俊哥哥,你爱雅儿,雅儿也爱你,以后你想要如何肏干雅儿,雅儿都尽心伺候。」

  一边有祝婉宁谆谆教诲,一遍是雅儿春意盎然的告白,祁俊若在扭捏,可就真算不得男人了。他体味着白雅酥胸柔软,激动道:「我们夫妻自然不会隔心。」

  说着也不在乎还有人旁观,勾起白雅玉颈,扶她做起,痛吻白雅香唇。

  「这才对呢!」祝婉宁咪咪笑着看着两个徒儿亲热,手上不停,继续引导者祁俊勾以奇诡手法撩拨白雅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一边手把手地教,一边告诫祁俊:「我教你这些,你都给我记牢了,手法力道都不许错。否则仔细我揍你……」

  祁俊迷情于与白雅热吻,又专心感受着祝婉宁的诸般手段,并未察觉祝婉宁的话音已经发颤,气息也急促了。

  等爱抚到白雅腿间秘处的时候,祝婉宁忽然皱起了眉头,气恼道:「你们俩,干完了也不知道擦擦,弄得我一手都是……」

  原来祝婉宁指引祁俊拨弄白雅蜜唇,却把方才射进去未曾流干的精水放了出来,粘乎乎沾了满手。

  祁俊和白雅不好意思地分开了,皆是满面羞红,方才祁俊一发过后,尽顾着搂抱白雅精心呵护,哪顾得上处理那些秽物。

  祝婉宁这师傅也真没得挑了,从腰间取出一块锦帕,竟然亲手为徒儿擦拭起来,她低头那一瞬间,又望见祁俊高挺阳物,目色也迷离了。

  「师傅,雅儿自己来……」白雅怎可能让师傅代劳这等私密之事,连忙要去接祝婉宁手中锦帕,祝婉宁道:「不……不用……」她说话也支吾不轻,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的目光从未曾离开过祁俊的男根。

  处理完毕,祝婉宁依旧教习祁俊房中秘术,只是说教也少了,手法也乱了。

  但尽管如此,这些技巧也比初哥儿祁俊的笨拙手势强上百倍。白雅在师傅和爱郎的合力挑逗下,眼儿也媚了,身子也软了,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口中咿呀呻吟道:「俊哥哥,师傅,别玩雅儿,雅儿受不了了呀……我要俊哥哥,要俊哥哥肏来雅儿……」

  祁俊男根也是硬挺至极,立时就要举起白雅玉腿长驱直入,祝婉宁制止他道:「现在不急,前戏之美,足以让女子飘飘欲仙。你玩得越久,她便越美,哪怕用手把她玩得泄了身子,一会儿再肏依旧骚浪无比,若你能用手法将她撩拨得一直在欲泄不泄边缘徘徊,等插进去的时候,立刻就能让她美到天上去。再玩一会儿,让雅儿彻底浪起来,她才破身,越浪痛楚越轻。」

  「嗯,徒儿明白。」祁俊双目通红,气喘如牛,一根阳物一撅一翘,情欲之火已然燃到最旺。此时他虽然是在玩弄白雅娇躯,但手却一直被祝婉宁握着。貌美如花的美女师尊若即若离地贴着,丰满肥硕的胸乳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臂膀。祝婉宁同他说话的时候,红艳艳的脸颊也贴了过来,口中喷出热息,尽数撒在他脸上。

  祁俊情迷欲乱,一时不合,侧头就要去吻师傅的嘴。祝婉宁连忙避开,沉声道:「不要分心,师傅正教你呢。」

  祁俊这才晓得失态,又把精神放在白雅身上。

  祝婉宁真怕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和祁俊抱作一团。虽然尚不曾教他吸乳舔阴技巧,可也只得叫停这次修习,她吸一口气,缓缓混乱心神,沉声道:「小俊,我来教你御女时的固精忍精技巧,你记牢了。」说着将一套口诀心法道出,要祁俊在欲射之时施展。

  这套心法并不繁复。祁俊根骨奇佳,本是武学天才,未曾到广寒宫之前就修炼过其父其母两套内功,到了祝婉宁门下,又修习广寒心法,对诸般运气行功法门了如指掌。这种粗简的调息技巧对他来说简直是如同儿戏一般,在迷情中只听了一遍,也足以完全掌握了。

  等得祁俊说他了解,祝婉宁嘱咐道:「行了,你们二人开始吧,一会儿也别太用力,雅儿刚破身,还禁不住狠的。」说完,跳下床去,逃也似的闪出了房门。

  师傅走了,祁俊也松了一口气,搂住白雅,柔声道:「雅儿,俊哥哥要肏你了,要不要?」他现学现卖,倒也真快。

  白雅正是情欲高涨,又被祁俊调戏,娇嗔不依,粉拳捶打祁俊心口,嗲声道:「坏蛋,快来肏人家啊。人家要浪死了……」

  轻提粉臀,缓分玉腿,祁俊又在白雅鲜美水淋淋的蜜穴上揉摸两把,扶着阳物,用龟首蘸些爱露,缓缓迫开了肥腻肉唇。因是经过一番挞伐,白雅香嫩花径开了许多,又有十足爱露护着,这番进入顺畅了许多。

  只不过白雅私处实在太紧,被祁俊粗大阳物插了进去,那般胀痛依旧还在,经过撕裂之处时,更是叫白雅痛得皱眉。

  但好在她情欲已开,酸酥麻痒的舒美快意全把疼痛压了下去,越来越能体味房事欢好的绝美滋味。

  两只素手搭在爱郎肩头,一双玉腿缠在夫君腰间,随着阳物愈加深入,白雅面色上痴迷春情就愈加明显。美目媚眼如丝,檀口发出腻人妙音,轻呼着「好哥哥,肏死我……」,娇啼着:「大坏蛋,慢一些……」,又似畅美,又似痛苦,一张迷人小脸,叫人既痛惜,又想将她狠狠蹂躏。

  祁俊一枪直捣黄龙,又触碰到了柔美花心,才停了片刻就生出一股轻柔嘬吸力量,舒爽的他几乎不想抽离。这便是修炼媚术之后,白雅体内自生奇相。祁俊第一次进入时,慌手慌脚,并未曾察觉,此时重装上阵,才能仔细体味到其中妙处。

  但他终究知道男女交合可不能只顾自己,定然也要交雅儿畅快一番,轻轻抽离了少许,又再度送入,这次并不停留,立时又缓慢拉回。

  祁俊盯着白雅迷醉小脸,柔声问道:「这样可以吗?还痛么?」

  白雅香息咻咻,语不成声,呻吟着道:「嗯……嗯……可以……都可以,只要俊哥哥肏雅儿……都……都可以……」

  于是祁俊又提快几分速度,势子也大了些,粗硬肉棒进进出出,在白雅甜美蜜穴中畅快驰骋。

  这般抽插挺送,可叫白雅尝到了苦中带乐的酣畅美妙。娇嫩肉壁与火热肉棒一次次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一次次袭边全身。那当中有让她心之神怡饱胀,也带着丝丝难承巨物的痛楚。

  白雅时刻不愿与幽谷中紧紧夹住的肉茎有丝毫分离,那滑润龟首抵在娇柔花心的滋味带着点点疼痛,丝丝酸楚,阵阵酥麻,叫她欲罢不能。可是她也贪恋肉棒磨过花径带来的一浪浪波涛。

  敏感的娇娃无法做出选择,她摇摆着螓首,乱发如丝,精致五官微微拧起。

  美乳随着身体的起伏震颤出诱人波浪,引诱得在她娇躯上纵送爱郎禁不住俯身低首,一遍又一遍的舔咬上面变得嫣红硬挺的蓓蕾。

  祁俊含着美丽的乳尖,仍旧不忘含糊地赞美白雅美妙的身体:「雅儿,你的小洞洞好紧,好热,我要舒服死了,爽死了。」

  白雅热情的回应着爱郎,不惜说出更加令他兴奋地羞人话儿,「啊……嗯……俊哥哥,那是雅儿的小骚屄,你的大鸡巴再肏雅儿的小骚屄……快一点,重一点……雅儿,雅儿……受得住……嗯……」

  祁俊为这话精神一震,也不吸舔玉乳了,搂着白雅蛮腰,狂晃腰身,一次次重击在佳人深处。白雅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大口吸气,曼曼呻吟。雪白玉体在祁俊狂猛纵送下,彷如巨浪中一叶小舟起伏颠簸。

  这般迅猛的攻势只持续了不久,祁俊又缓和下来,他精奇的发现,白雅幽谷突然变得更加紧致火热,美人的眉眼也拧在了一起,红唇张开,贝齿紧紧咬合,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到了,到了,雅儿到了……」

  说着,螓首,手儿握成粉拳,藕臂紧紧夹在两侧,玉体剧烈震颤抽搐,已然是美到极处。

  祁俊头一遭见到女儿家泄身,虽然知晓缘由,心中自是喜悦,可也不敢造次了。搂住白雅美背,温柔注视佳人每一丝变化,就伏在她身上,并不运动。轻声问道:「雅儿,没事吧?」

  白雅哪里还有精神去回他,只顾着颤抖呻吟娇喘,过了良久才恢复平定。彷如大病初愈,双目无神却透着欢喜,抬起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露出甜蜜微笑:「好俊哥哥,你把雅儿肏得好美,舒服死了,你动吧,雅儿也要让你舒服的。」

  能把心爱之人送上巅峰,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荣耀。祁俊得意一笑,又喜滋滋在白雅身上恣意纵送。不多时,白雅双目又见迷离,再度被爱郎肏干得心神难定。

  但祁俊终究是初经人道,纵然是第二次也难以继力了,觉察出射意浓浓,他连忙收摄心神,将祝婉宁教他的呼吸吐纳之术行了一遍,果然射意大减。又奋力再战,知道白雅再攀高峰,才畅快射出。

  有情人完美交合,都是心中甜蜜,相拥狂吻。

  唇分之后,白雅脸上又见娇红,羞答答道:「俊哥哥,雅儿帮你清洁一下吧。」

  祁俊嘿嘿一笑,道:「该是我帮你来清洁。」正要去拿祝婉宁留下的锦帕,却被白雅抢了过去,玉指在祁俊胸膛轻点,娇声道:「你躺好,让雅儿先来。」

  从蜜穴中脱出的巨物总算是软了下来,上面还挂着白浆爱液。在祁俊惊讶地注目下,白雅不计污秽,轻启红唇,一口将肉茎吞下,灵舌扫动龟首马眼,嘬吸舔吮,如品佳肴。

  「雅儿,你怎么吃……」射过两次,祁俊也没觉得腿软,可此时被白雅含吮肉棒,他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与前会交合还不过片刻,他胯下巨物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白雅吐出肉茎,扬起头来,对着祁俊顽皮一笑,道:「吃你鸡巴对不对?雅儿喜欢,雅儿要好好伺候我的好夫君。」

  「雅儿……你……真好……」祁俊幸福的呢喃出声。

  就在白雅口中,当一根雄壮男根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也恢复了赳赳雄风,再度昂然挺立。

  白雅在龟首啄吻一口,手抚阳物,轻声对祁俊道:「俊哥哥,有两件事,想和你商量,也不知你是否应允。」

  祁俊道:「雅儿,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我哪有不同意的。」

  白雅犹豫一下,道:「雅儿已是你的人,照理说也该为你诞下子嗣,可是我们还没拜堂,所以我想我们暂时先不要有孩子。师傅教过我化精之术,我想想先化了这一次,等以后我们拜了堂,雅儿再为你生宝宝好不好?」

  祁俊一把将白雅搂过,怜惜道:「雅儿,怪我不好,想得不周,还要你费力化去,当然可以,什么都依你的,下次我小心些,不弄里面了。」

  白雅若不想留,自去行功化精,祁俊也不知晓,可她偏要向祁俊讲明,可见祁俊在她心中份量多重。祁俊便是要白雅多费一点力气也觉得是自己的过失,便晓得他有多爱白雅。

  彼此珍惜,难免又是一番激情拥吻。既然祁俊再度勃起,本当又有一番激情欢爱,可是白雅并未主动邀约。

  她缓缓开口,提出了第二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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