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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1-9) - 1,2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9200 ℃

  但说了这么半天,他可是等着师傅说白雅的事呢,怎么提起往事来了?祁俊猛然省悟,难不成白雅也修习了「春情媚」不成?按说白雅入门是在广寒宫脱离天极门掌控之后,那些女孩子再没必要修炼这种淫邪法门了呀。

  心里打鼓,想问又看祝婉宁还沉浸在对往日的哀思之中,一时也不便开口。

  倒是祝婉宁讲述过这些之后,终于将话题带到了白雅身上,「小俊,你和雅儿相处也有几年了,你可知她出身如何?」祁俊摇了摇头,他只道白雅不过是广寒宫中祝婉宁最疼爱的弟子,至于她出身来历并不曾问过。想着祝婉宁提了天极往事,难道白雅和天极门还有什么其他渊源么?

  祁俊猜错了,白雅的出身和天极门一点关系都没有。

  祝婉宁道:「白雅出身高贵,乃是以前朝白丞相的孙女,在白雅幼年时候,其祖父遭奸佞陷害,一夜之间被屠尽满门,只有一个老奴带着她和她姐姐逃了出来,白雅后来和老奴、姐姐失散,辗转投到我门下,是想学了武功去复仇的。她犹豫是否嫁你,便是怕牵连了你。」

  祁俊可算松了一口气,怪不得白雅虽有时对他显出情意,事到临头又断然拒绝,原来是怕连累了他,于是急忙表白道:「师傅,您去和雅儿说,她的仇就是我的仇,我想尽办法也会帮她家复仇的。」

  祝婉宁摇了摇头,道:「你以为将武功练得高深,就能和朝廷对抗了么?你可知道,她那仇家便是如今权倾天下的义王萧烈。」

  祁俊登时愣住了,他虽然身在江湖也知道义王萧烈何许人也。此人一手遮天,便是皇帝也要让他三分。萧烈又笼络江湖奇人异士,身边高手如云,不要说行刺,寻常就是近身也难能。然则一旦败露,身首异处不说,必然又引来一场灭门惨祸。

  祁俊若是孤身一人,也不见得多惧怕义王萧烈的权势。可是在祁俊身后,还有玉湖庄一庄上下,他再懒于搭理哪些俗务,却也不能让他们平白送了性命。

  江湖中门派除了绿林道,谁敢与朝廷抗?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况白雅孑然一身,又怎能成功。祁俊绝不愿看到白雅飞蛾扑火。他苦了脸,恳求祝婉宁道:「师傅,您可要好好劝劝雅儿,她这般做只会白白丢了性命啊。」

  祝婉宁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是。我已经劝过她了,时隔多年,她心思也有所松动,尤其是你出现之后,相较复仇,你也让她难以割舍。」

  祁俊由优转喜,这么说不但雅儿可能不去赴险,反而有可能让他娶回家去了?不由得脸上带了喜色,立时被祝婉宁看了出来。

  祝婉宁把脸一绷,道:「祁俊,你莫要高兴太早。我实话告诉你,今天叫你来,雅儿是知道的,也是雅儿要我问问你的意思。她可以为了你放弃复仇。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当初她为了完成她的心愿,便打算以色相诱惑萧烈再行刺杀。向我求了许久,我才将『春情媚』的秘法教给了她。她一旦破了身子,也会和我一样,饱受情欲所惑,说不定被人稍一挑逗就要做出不贞之举,到时你还不是要将她弃了。」

  祁俊这可傻了眼,原来心怡女神邪法在身,竟然都随时有红杏出墙的可能,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可是想想白雅如仙子落入凡尘的绝世容颜,真叫他难以割舍,又怕若是自己说出不想要她,她便去行刺义王,白白葬送。心里翻几个个儿,终于下定决心道:「师傅,弟子思量过了,此生若不能娶白雅为妻,必将抱憾终身。纵然雅儿体质特异,哪怕……哪怕将来有个什么的,弟子也愿与她相伴一生。这话您尽可对雅儿去讲,弟子绝不反悔。或是弟子这就去见雅儿,当面和她说个明白,对天明誓。」

  「祁俊,我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凡有男子向我求欢,只要我还看得过眼的,我可是历来不拒,若是雅儿将来像我这般样子,你能受得了?」祝婉宁冷眼打量祁俊,并不信他。

  可怜一个小少年郎,还没娶亲,就要为将来帽儿颜色烦扰。但他实在太爱白雅,更不能见死不救。心里转了一千遍,也想不出个「不要」二字,一心一意只有雅儿的好,满腔满腹都愿照应女神一生一世。

  他大声道:「师傅,弟子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娶雅儿,将来……将来……反正就是要娶她。」

  这话说完,就听屏风后传来嘤嘤啼哭,再看祝婉宁也是泪滚香腮,满面悲戚,她咬一咬牙,恨声道:「你那死鬼老爹,若是有你半点真情,说不定你就要叫我娘了……」说完轻唤一声:「雅儿,你都听见了,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仙子一般白雅莲步生风,衣带飘飘从屏风后跑出,一头扎进祝婉宁怀中,痛哭流涕。

  祁俊眼看佳人悲伤难过,也不知如何相劝,只等着祝婉宁轻抚白雅秀发,轻声安慰道:「傻丫头,哭个什么,咱们可早就说好了,要是他知道了,仍不计较,你就要嫁了他。」

  「嗯……」白雅啼声渐止,仍是伏在祝婉宁怀里一动不动,毕竟说得是她终身大事,身体的隐秘又叫未来夫君知道了,可怎叫她和祁俊相见。

  趴了许久,白雅才被祝婉宁强硬推开,一张清丽脸庞仍是梨花带雨,垂着红彤彤婆娑泪眼,哪里敢看祁俊。

  祝婉宁看看两个小儿女,又是一笑,道:「行了祁俊,我也不吓唬你了,雅儿身子没我说得那么不堪。你呀,好好待她,将来在床上把她喂得饱饱,不见得她就非得找野男人去。」

  祁俊怎么听这话都不是滋味,可是既然应了,也只能勉强笑笑。

  白雅则把头垂得更低,只因她和祝婉宁有约定,今日定然将话讲明。否则一个女儿家被这么说了,早就逃之夭夭了。

  祝婉宁肃然道:「春情媚乃是一门邪术,修习过得女子一旦破身多有贪淫之举,我便是其中一例。不过这只是身体所需,绝非心性所致。只要能忍得住,不见得就成个淫乱妇人,何况雅儿修习春情媚时日并不太长,远不似我这般受害至深。」顿了一顿,又对白雅道:「雅儿,你若决心嫁了祁俊,便要恪守礼法,决不可像师傅一样,你懂么?」

  白雅沉吟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望了望祁俊,轻声道:「祁大哥,雅儿蒙你错爱,此生绝不负你。」

  祁俊道:「雅儿,你放心,这辈子,无论怎样,我都会疼你珍惜你。」

  互吐衷肠,含情脉脉对视片刻,白雅向祝婉宁盈盈下拜,明志道:「师傅放心,弟子谨记您的教诲。」

  祝婉宁点点头,又对祁俊道:「讨了白雅这媳妇,你可有的享受了,不过呀,我可说过了,你得喂得饱她才行,我这里倒也有些适合男子修习的房中术,到时候传了你去,你可给我用心学。」

  「嗯……是……」

  祝婉宁一句话,可又让一对儿小情人儿臊红了脸。祝婉宁可不管两个弟子羞是不羞,撂下这句话,起身边走。只留祁俊白雅独处房中,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白雅低垂螓首,尖俏下颌几乎碰到心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祁俊脑子有些发懵,这就算是和心中佳人定下亲事了。可此时此刻,此景情景,他又该和白雅说什么呢?

  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又好像被一块大石堵着。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第3章:洞房花烛

  「雅儿……」尝试着轻唤白雅的名字,祁俊终于开口了,尽管他还没想好和白雅说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该打破这僵硬的局面。

  「嗯……」白雅只是哼鸣,平日伶牙俐齿无影无踪。

  能把人折磨死的寂静又持续了许久。

  白雅一个女儿家,竟然比祁俊还大方。忽然间,她扬起了头,美眸生彩,目光炯炯,逼视祁俊,看得祁俊好不自在。他干涩道:「雅儿,你怎么了。」

  深深吸一口气,带得与苗条身材不相匹配的一对胸前傲物起伏跌宕,凝视着祁俊双眼道:「祁大哥,雅儿此时心里好乱,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祁俊挠挠头,也叹口气,道:「嗯,我也是,以前我们那么聊得来,怎么突然没话可说了,我真笨,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白雅道:「知道雅儿体质,祁大哥你真的不嫌弃雅儿么?」

  祁俊立时摆正神色,信誓旦旦道:「雅儿你要是再怀疑我的心,我这就发誓给你看,我今日若是有半字虚言,叫我天打……」

  话不说完,已然被白雅打断,「不要!雅儿不要祁大哥发誓,雅儿只要祁大哥好好的……若是将来祁大哥嫌弃雅儿了,也定然是雅儿不对……」

  话至此,祁俊也立时表态,急急上前几步,拉住白雅柔若无骨一双素手,捧在胸前,表白道:「雅儿,永远不会!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回家,选个好日子,娶你过门。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

  白雅动容,泪花又在眼中滚动,她自幼孤苦,受尽磨难,一心想着为家人复仇,从未想过能得人呵护,却有祁俊这痴情种子,一心爱她,可叫她芳心全许给了眼前少年。

  两情相悦,祁俊猿臂舒展,水到渠成般紧紧将佳人拥入怀中。彼此静听心上人心跳,一时无声更胜有声。

  祁俊终是个为曾经过人道的童男子,白雅火热娇躯在怀,口鼻中尽是处子幽香,胸口又被一对柔软娇物抵着,他还有个不心猿意马的?胯下腾然火起,笔直直戳在了佳人小腹上。这般非礼唐突丑相,可叫祁俊背若芒刺,心中叫苦道:」

  小兄弟啊小兄弟,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雅儿若是察觉了,还不把我当个无耻淫徒来看……」他心里虽急,可是也控不住身下硬挺,急得冷汗都要落下了。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对男女之事熟稔于胸,又有以身饲敌之心,心中早有准备。觉得异常时,便晓得那是何物件,并无分毫反感。只是她仍是黄花处女,即便身前是她托付一生的情郎,也不免羞涩畏怯。

  轻轻推开祁俊,水汪汪一双灵动秀眸含羞带露望了情郎一眼,不便点破,只是轻声道:「俊哥,说不定师傅又要回来,让她瞧见又要笑我。我们不如出去走走。」

  忽的从「祁大哥」变成了「俊哥」,祁俊骨头也轻了三两了,张着大嘴差点乐出声来,忙不迭连连点头。

  广寒宫本就是为了天极弟子游玩享乐场所,遍布亭台水榭,风景优美如画。

  两人徜徉在其中,固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地方,可心境不同,又是别有一番情调。

  但祁俊却是有苦难言,他胯下宝贝一旦硬起,又哪有那么快安份的。走在庭院小径上,佝偻着腰,只怕被白雅发觉。

  白雅看他狼狈模样,心中一直暗笑,实在不忍他出丑,才道:「俊哥,要不你先回去吧。」

  祁俊既有如蒙大赦的庆幸,又实在不忍哪怕片刻和白雅分离。正犹豫着,白雅又道:「这回子宫中人来人往的,叫人家看见也不好,晚些我们再见。」

  定下了约会,祁俊这才放心,慌张张哈着腰罗着锅跑了,躲回房中躺在榻上,瞪大眼睛想着今日种种,几乎不敢相信。这就能把他日思夜想的雅儿姑娘娶回家了不成?想着想着,因是多日劳顿,又一夜未眠,双眼阖起,沉沉睡去。

  恍惚中,白雅飘然而来,两人你侬我侬,鸳鸯同眠,说不尽的旖旎风流。正是浓情蜜意甜美时刻,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轻叩门环,祁俊赫然惊醒,原来不过一场春梦。

  揉揉惺忪睡眼,一看窗外漆黑一片,已然是掌灯时分。随口问一声「谁呀?

  「就听门外传来白雅黄莺般悦耳娇音:「俊哥,是我。」

  祁俊立时睡意全无,跳下床来趿上鞋子出门相迎。见白雅手中提着个食盒,便知是因贪睡误了饭点,白雅前来给他送餐了。

  祁俊脸上堆起歉然笑意,道:「我睡过时辰了,还叫你费心。」

  白雅浅浅笑道:「谁要给你费心,是师傅非叫我送过来的。」递过食盒,转身要走,却被祁俊拉住了皓腕,「雅儿,我们一起吃吧。」

  白雅回眸道:「我都吃过了,你趁热快些吃吧。」

  祁俊当然不肯放白雅离去,依旧不撒手道:「那你陪我好不好。」

  「烦人……」口中说着不依,莲足却跨过了门槛。才进到屋里,半日不见就仿隔六秋的祁俊就将她拥入了怀中,口中喃喃道:「雅儿,我想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听着情郎绵绵情话,白雅心中甜蜜,任他拥了一会儿,取过食盒,真如个小娇妻般将其中碗筷饭菜一一摆好,催促祁俊道:「先好好吃饭,莫要想旁的事情。」

  拉一张椅子坐在祁俊身旁,纤纤素手托起小香腮,饶有兴致看着祁俊狼吞虎咽胡乱用过了一餐,刚想收拾碗碟,却又被祁俊一把搂住了蛮腰。句句绵绵情话传入耳中,白雅心也酥了。

  「嗯嘤」一声转身投入祁俊怀中,将螓首倚在爱郎宽广胸膛,幽幽道:「俊哥哥,雅儿的心也如你一般,永生永世不愿和你分开。」

  各诉衷肠,互吐心怀,情到浓时,两双嘴唇自然而然紧紧贴合。白雅对祁俊全无保留,任凭他吮住香舌嘬咂吸舔。白雅的吻技得自祝婉宁,两人因同修春情媚,春情勃发,早就享受过同性之乐。此时和爱郎亲吻,滋味又不同于美女师尊的细腻温柔。祁俊也是初吻,虽然笨拙生疏,却有男儿汉的粗狂霸道,被他吻着小嘴,白雅那过于敏感的娇躯已然变得火热。

  祁俊身下那根坏东西又在作怪了,比白日里更加坚硬,更加有力的在她身上戳点。白雅忽然怕了起来,她可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在情郎面前主动求欢。

  她有心在仇敌面前做出种种淫媚浪态,可在情郎面前却胆怯了。

  白雅怕得几乎想逃,可是蛮腰却被祁俊死死箍着,动不了半分。渐渐地,白雅妥协了,迷醉在和情郎的热吻之中。一颗芳心百转千回之后,下了决心,哪怕今夜他就要了我,也心甘情愿。于是她也有了些许主动,藕臂环住了祁俊壮实熊腰,更加热烈,更加奔放的回应祁俊的热吻。

  一吻直到天昏地暗,两个有情人才堪堪舍得分离,白雅扬起美目深情凝望祁俊,却又被连在两人口唇边一丝晶晶水线臊得面红耳赤,垂下了头。

  祁俊连吸几口气,心口狂跳不已。

  昏昏烛火下,一切都仿佛罩上了一层轻雾,朦朦胧胧间,美得如梦似幻一般的佳人娇媚含羞。祁俊想起了方才的春梦,似乎也是这般,甜蜜相拥,激情热吻,最后抵死缠绵。

  他几乎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一心想和怀中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娇娃更加亲密。他用颤抖的语音轻轻地唤了一声「雅儿。」怀中美人沉默,许久才也是用一声带颤鼻音回应了他。

  被祁俊唤着名字时,白雅忽然意识到,这一夜一定不会是寻常的一夜,也许她今晚也许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既羞且怕,又惊又惧,可是白雅心中却从不会有「不愿」二字,「他若非要,就由他来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郎有情,妾有意,再度深吻,两人都已是意乱情迷,也不知是谁先谁后,吻着吻着两人就离开了桌案,滚到了床上。

  香囊解,罗带分。轻薄春衫下,嫩黄肚兜掩不住妙人儿一对高挺玉峰,祁俊喉咙干涩,连连咽下几口唾液,颤抖着向一对美乳伸出了手。

  隔着薄薄的丝缎,祁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白雅娇嫩柔软、丰挺弹手的双峰。

  他的眼睛注视着白雅酡红的娇颜,密切关注着白雅面部的一切变化,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佳人不快。

  白雅的眼睛一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俏挺的鼻尖泌细细汗珠,鼻翼一张一翕,红唇时开时合,气息早就乱了。只是嘴角却微微地上翘,似乎非常享受情郎细腻温柔的爱抚。

  白雅的默许给了祁俊莫大的鼓励,胆子又大了几分。猿臂舒展,绕到了佳人修长玉颈后面,拿捏住两根细小带子,轻轻一分,绳结解开。柔软的布料滑落胸口,一对白皙浑圆的乳房立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美……」祁俊由衷赞叹,白雅身材颀长腰肢纤细,可是胸前一对傲物却不输于任何丰腴女子,就和祝婉宁相比,白雅的美峰也小不了许多,更有少女酥胸娇挺尚在,更显得挺拔秀美。

  白雅肤色极白,彷如玉琢冰雕,傲然雪峰上两颗娇嫩蓓蕾亦是浅浅的淡粉,若和高挺美乳相比,又显得娇小纤弱。

  手掌按了上去,轻轻揉搓,白雅玉体也颤动起来,绯红霞色从脸庞散开,映满了全身,朱唇间发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

  祁俊爱极了白雅双乳,捧在掌上,仔细端详,握在手中,轻柔把玩。随着他的体贴爱抚,玉峰变得愈加胀大了,乳尖也勃然翘立。

  头回玩赏女儿家胸乳的祁俊立时察觉这一变化,又奇又喜,更飞快地拨弄起美丽胀硬的乳尖。

  「嗯……嗯……」白雅的身体敏感如斯,乳尖更是致命要害,被情郎这般挑逗抚弄,既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白雅苦在仅仅胸乳遭袭,全身的欲火就全都熊熊燃起,酸痒体感钻进心里,犹如蚁噬。美得是乳尖酥麻,仿佛阵阵电流,涌过娇躯,带起阵阵漪涟,丝丝快意。

  她不能自已的轻声呻吟,让祁俊血脉喷张,早已高高翘起的下身更是怒涨如铁。

  「啊!」忽然间,白雅失声惊叫,她只觉得胸前一阵湿热,祁俊粗糙手指的温柔拨弄消失了,换做个细滑之物在胸前挑弄,「那是俊哥哥的……舌头……他去亲人家的小奶头了……他好坏,人家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呢……」白雅心中碎碎念着。

  比之粗糙手指的温柔,祁俊的唇舌可狂暴了许多,如品尝佳肴一般,大口在白雅白嫩乳肉、娇柔蓓蕾上嘬吸吮吻,不多时就留下片片红痕,乳蕾也被吸得愈加红润。

  「啊……啊……」白雅再也克制不住,一声紧似一声地娇吟起来。

  祁俊愈发不满足,忽然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痴迷的笑意,将白雅拥过,美美地在她唇上一啄,柔声道:「雅儿,都脱了好么?」

  「嗯……」饱含春情的娇媚啼声表明了白雅的心意。她已然失神,任由祁俊摆弄着,褪下了轻衫肚兜,完美无瑕地上半身尽情暴露在爱郎喷火目光下。

  祁俊又一次吃缠着向白雅索吻。白雅欣然回应,更主动地将小香舌吐进了祁俊口中。握着美人玉乳,品着娇娃香舌,祁俊飘飘欲仙,可是他更加贪婪,白雅身上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他去探索。

  只在白雅唇上停了片刻,祁俊口舌就一路沿着香腮、玉颈顺势舔吻下去,丰乳自然也是重点,伏在白雅怀中吃了片刻的奶,祁俊吻上了白雅平坦光滑的肚腹。

  白雅深吸一口气,体内春潮似乎平静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惆怅,她清楚晓得,祁俊是要去动她的裤带了。一旦下裳清除,女儿家藏了多年的处子元红必然交于他手,虽然无怨无悔,可是不免有些自怜。

  祁俊双手已然勾住了她的裤带,白雅的芳心提到了喉头,「他要剥光人家了,他要看人家那里了……」正想着是不是要和他交代几句,祁俊已然早她一步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诚恳:「雅儿,祁俊请你放心,我要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一生一世对你负责,一生一世呵护你,保护你,再不叫你受伤。可……可你此时若不愿,我不勉强你的。但是……答应我好么……我真的好爱你……」

  白雅听了几乎垂泪,她出身高贵,可转瞬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孤苦无依飘零江湖,几何时有人如此疼爱于她。祝婉宁作为师尊虽然对她甚好,可是这般亲热话语也不曾讲过。祁俊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又不忌她体质异常,仍愿与她结作连理,这番发自肺腑告白,更让她感动得无以复加,一颗心全给了未来夫君,又何在乎这一层细小薄膜。

  娇躯剧震,倏然立起身来,拉着祁俊坐起。也不惊了,也不惧了,咬一咬下唇,羞赧道:「俊哥哥,雅儿已将你视作夫君,妻子侍奉夫君,天经地义,雅儿……雅儿又怎会觉得勉强……」

  互吐衷肠后,两颗心贴得更紧。白雅固然扭捏,却也硬强撑起,跪坐在床上,羞羞道:「俊哥哥,雅儿伺候你宽衣吧。」

  「这怎么可以?」祁俊把白雅视作女神,让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尽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宽衣,可仍旧把头摇起。

  白雅轻声道:「这本该是妻子做得。」说完,素手扬起,真就为祁俊宽衣解带。

  祁俊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时是个娇娇少爷,倍受宠溺,到了广寒宫,说是为奴,祝婉宁也从不曾厉声责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脸上稚气仍在。可是,这祁俊自幼随父习得一身过硬功夫,饮食也比寻常人家强上千倍,身材异常魁梧,上衣除尽,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显现出来,一身虬结肌肉彪悍无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壮实,可也从未见过他赤裸上身,此时见了心中一惊,「原来他这般强悍。」习武之人哪个不盼着有个强健体魄的,白雅虽是女子,不愿身材过于彪悍,可是见了夫君体健,心中只有更喜。忽的又想到,他身体如此健美,只怕那处也……芳心再乱,脸儿红霞更艳。

  祁俊见白雅发怔,不明就里,想着女儿家定然不肯为他去脱裤子,又心急想一睹娇妻幽谷风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时候,白雅羞红着脸,低声声道:「你站起来呀……」

  祁俊脑子有些发木了,有这般美女帮着脱裤子,任谁也不能淡然处之。

  白雅眼中盯着近在咫尺高高耸起的裤裆,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腥臊之气钻入了鼻中,熏得她意乱情迷,定一定神,才扶住爱郎熊腰,将柔若无骨的春葱玉指,搭在裤畔,深吸一口气,咬一咬牙,鼓足勇气,将祁俊外裤连着犊鼻短裤一举剥除。

  「啪!」一声脆响过后,白雅连惊叫都没有,不顾处女羞涩,眼中只有祁俊胯下那条庞然大物。

  那一声脆响,正是祁俊男根脱离束缚,弹了出来,甩在白雅脸上所发。出了这个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坏了,怎能这样对心中女神呢。见白雅发愣,以为她不喜,连忙坐了下来,搂住白雅香肩,连声道歉。

  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惊,二则心喜。白雅虽然是处女之身,从未见过男子阳物,可是修习春情媚时,却用过不少木雕石刻的假物练习手口技巧。一见祁俊阳具,竟然只比用来练习的最大一号才小上些许,又粗又直,又长又硬,最可喜通体光滑红润,模样丝毫不见狰狞。

  「这就是他那根鸡巴,好大啊……」白雅心中暗暗想道。祝婉宁教她媚术时口无遮拦,从来都是「大鸡巴」、「小骚屄」的不绝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觉得这些秽语太过不堪,只是在情郎面前,她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

  她亦知道,男子阳物愈加伟岸,女子所获快感愈加强烈。想起祝婉宁曾说只要能将她喂饱,她那春情媚体质,倒不见得能如何作祟。托付终身的爱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强悍,看来这凄苦命运终于是到了头,此生再也无忧。

  脸上被甩那一下,一点不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辣辣的烫到心里,烧入骨髓。白雅再也顾不上处女矜持,将身边犹自道歉的爱郎紧紧抱住,香唇没头没脸地印在他腮上唇上,口中娇娇吟道:「好夫君,好俊哥哥,来疼雅儿,来爱雅儿。」

  祁俊心酥体软热情回应,只不过,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裤腰。

  因是跪坐在床上,白雅两条玉腿八字敞开,祁俊还不能轻易得手?掠过小腹上柔软毛发,祁俊直探幽谷,触手一片濡湿,却察觉不到再有芳草痕迹,轻轻捏弄两片多肉蜜唇,立刻让白雅情难自已娇喘连连。

  「啊……嗯……不要,好难过……雅儿受不了了……」白雅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才被触及幽谷,全身就酸痒的无法承受,憋闷在娇体中已久的春情爆裂喷发,热情如火地晃动蛮腰,将雪乳擦着爱郎坚实胸膛不住颤抖,娇喘依依,呻吟连连:「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一只玉手在爱郎宽广背脊胡乱抚摸,另一只手将起又落,她其实是想去把爱郎的男根握在在手中,仔细爱抚,可又因羞涩却步。

  强烈快意让纯情处女全身绷紧,想要收紧双腿,却因为姿势一时不能,只好让祁俊把个鲜嫩美穴里里外外摸了个痛快。那种无以复加的酸爽麻痒,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肤,娇躯愈加红润,锦缎般光滑的雪肤上也颤起一片片细小颗粒。

  汩汩清泉从花径中涌出,沾湿了祁俊一双厚实糙手,他毫不因为佳人的敏感而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喜爱白雅的热情似火。拥着白雅倒在床上,深情凝视着白雅一双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雅儿,我要你!」

  「嗯,雅儿也要俊哥哥……」

  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香臀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将裤袜扯下,一对儿小情人完全赤裸相呈了。白雅闭上了眼睛,她等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是,半晌,祁俊并没有动静,微微开启一丝细缝。白雅又是一阵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腿间最隐秘地羞处。

  白雅羞得快要把脸捂上了,她宁愿祁俊直接插了进去,也羞于让人窥览私处风光。

  「别看呀!」白雅娇嗔埋怨。

  换来得却是祁俊惊诧赞叹,「好美啊!呼……雅儿,你身上每一处都那么完美。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雅除却一头浓密黑亮乌发,全身体毛都是极淡。尤其是幽谷周边,只是阴阜缀了一片稀淡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见,娇嫩唇瓣上只有堪堪数根而已,既无克夫白虎之嫌,又显得花瓣白皙娇嫩。

  美穴已经被祁俊抚弄得汁水淋漓,晶莹莹一片水光,无比香艳诱人。

  祁俊唏嘘赞叹一阵,终于还是敌不过为破去童男之身为处女开苞的诱惑,弃了欣赏之心,伏在白雅娇躯上,挺起壮硕男根,在蜜逢间研磨搔动。

  火烫龟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动,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试云雨春情了。八爪鱼一样缠住祁俊健壮身体,目色迷离,香息紊乱,一起一伏玉乳摇摇,口中哼吟道:「俊哥哥,来吧,要了雅儿。」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欢好秘事,想当年在家中做个娇娇少爷时,没少到附近集镇偷览春宫书画,不然他又怎知吮乳撩阴这般手段,只不过书上可从没讲过女子洞孔藏在何处。真要插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

  没头没脑乱冲乱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白雅情欲喷发,被祁俊坚硬男根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无边激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牵引着贴近了处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唇,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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